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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月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洁洁还在
花朝月夕
作者:小洁洁还在

阳光明媚的早晨,许望舒带着金色的光圈出现在他的生命中,问他的尊姓大名;认钱不认命的赌场上,许望舒骗他说来试试手气,结果是来保自己的学生,他的弟弟;松木幽香的老宅子中,许望舒说会心疼他;漫天飘雪的黑夜里,许望舒在暴怒中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商场中的不期而遇之后,许望舒要他的一心一意;被潘瑜拒之千里后,许望舒抱着他说了“我爱你”;第一个七夕的前一天,许望舒用信用卡分期给他买了块表……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花朝月夕 花朝月夕_分节阅读_1
《花朝月夕》作者:小洁洁还在
文案:
阳光明媚的早晨,许望舒带着金色的光圈出现在他的生命中,问他的尊姓大名;
认钱不认命的赌场上,许望舒骗他说来试试手气,结果是来保自己的学生,他的弟弟;
松木幽香的老宅子中,许望舒说会心疼他;
漫天飘雪的黑夜里,许望舒在暴怒中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
商场中的不期而遇之后,许望舒要他的一心一意;
被潘瑜拒之千里后,许望舒抱着他说了“我爱你”;
第一个七夕的前一天,许望舒用信用卡分期给他买了块表……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叶博许望舒 ┃ 配角:张云珂程远邱柠樊文杰 ┃ 其它:兄弟情深仇杀赎罪
第1章 第一章
(一)
凌晨四点的城市里,静谧的空气中处处潜藏着致命的凶险。还有三个人追赶着叶博,那帮人显然要置他于死地。他躲在墙角,稍息片刻。身上有一把马克2和一只p226□□,在之前的对战中他为了逃生已经打了十发,现在只剩五枚子弹来对付暗处的三人以及不可估的火器储备。
右侧小腿处已经中弹,虽然他用皮带扎紧,但行动已然不似平常那样敏捷,如果再拖下去,无异于坐以待毙。
叶博一个侧身翻滚到街对面的拐角处,对方果然冲出来开枪,他趁机连发两枪,其中两人应声倒下。
这一片是高校区,他很少来,对于街道路况并不熟悉。现在危机至少解除了一半,他摆脱追杀的同时,急需想方设法联系上张云珂。在感到危险的第一时间,他试图联系过,却发现手机已被人动了手脚。
失血越来越多,叶博一瘸一拐地躲闪,街上的人渐渐多起来,整个城市开始苏醒,他就要无处遁形了。
比中弹更麻烦的,是被警察抓住。
找了个隐蔽的巷子,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恍惚,他咬着牙,竭力保持清晰。
清晨的阳光照在古朴的砖瓦屋顶上,折射出耀眼美好的光芒,远处高大的身影向他走来,阳光在那身形上镀了一框金边,恍如一缕温暖的希望。
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好奇地看着他,渐渐放大的脸带着温和关切的神色。
这样一个美好的清晨,叶博却因为失血过多,周身发冷,逐渐失去了意识。
许望舒一早出去买早饭,回来却发现一个青年靠着墙,坐在他家门口,腿上的裤子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他第一反应就是要报警,但青年可怜巴巴的样子像极了流浪街头的萌宠,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又似乎在求救。
许望舒没多想就把人抱回了家,见人嘴唇干裂,忙倒了杯温水。
青年喝着水,渐渐恢复了意识,而受伤的腿还在不自觉地发抖。
“这是哪儿?”那人绷直了腰背,警惕地看着他。
“我家。”
“你是谁?”
青年的声音已经很沙哑了,却还硬撑着一股气势。许望舒浅笑着说:“我叫许望舒,你伤得很严重,得去医院。”
青年盯着他,应该看他并不像坏人,身体渐渐放松,而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家有酒或是碘伏之类的东西吗?”
手劲真大。
许望舒被抓得疼,微微蹙眉,“你放手,我这就去拿药箱。”
青年一把放开他,力道也很大。
这个粗鲁的家伙。
青年一只手打开药箱,直接把里面的东西“哗啦啦”倒出来,胡乱找了板消炎药倒进嘴里,嚼了几口咽下肚,而后打开碘伏的盖子,居然直接往伤口上浇!
“嘶”许望舒感同身受地叫了一声,看得心惊肉跳,“你不疼啊?”
青年满头大汗,自然没空搭理他,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一看就是管制物品的匕首,又把碘伏往上面一洒。
忽然,青年抬头恶狠狠地看他,好看的眼睛却如少年般纯净,“你出去。”
虽然知道对方并非善类,许望舒却有种纸老虎的错觉。
“不行,你一个人在屋里疼晕过去怎么办?”
青年用可笑的眼神看着他,“这没什么。”
这还没什么!
许望舒倒吸一口冷气,“我不走。”
“随便你。”青年冷冷地说。
随后,他从茶几上拿了本书含在嘴里,动作熟稔地用匕首切开伤口,表情麻木,好像切的不是自己的皮肉。
许望舒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景,手心紧张得冒汗。
青年的气息越来越粗重,许是忍耐到极限。忽然,他用匕首的尖部狠心往伤口深处重重一刺,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哼,快很准地挑出子弹,然后坚持着浇了大半瓶碘伏上去,并迅速压上纱布。
整个过程极为流畅,那人仿佛一个熟练工,随意摆弄自己的身体。




花朝月夕 花朝月夕_分节阅读_2
处理完伤口,青年松口扔掉书,脱力地往沙发上一靠,声音微不可闻地说:“把胶带拿给我。”
许望舒早就看傻了,对方突然张口说话,他一个激灵,手抖着递上胶布。
一张苍白的脸望着他,忽而一笑,“你比我抖得还厉害。”
“你别说话了,都哑成这样了。”
许望舒在一旁紧张兮兮地看着人绑伤口,想想都疼。
青年抬头怔怔看了他一会儿,眼睛里添了些水气,忽然又张开那苍白的双唇,“谢谢。”
“不用谢,不用谢。”
见人是个厉害角色,许望舒连连摆手。
青年神色一变,突然抓住匕首,动作快得咋舌,一眨眼,锋利的刀尖就抵在了他的喉部。
许望舒僵直了身子,听挟持者厉声说:“这件事,你不准说出去。”
哪敢啊?
还有,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混黑道也得讲道义吧!
许望舒欲哭无泪,连连答应:“我不会乱说的!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青年听他这么一说,起利器,又笑起来,灿烂得像个孩子。
“我可不是什么大侠。”
“很像了。”许望舒如履薄冰地递去一杯水,“你躺着吧,我去买点黑鱼炖汤给你补补。”
“不用,你哪儿也不许去。”青年又警惕起来,“把手机给我。”
许望舒恭敬地递上手机,肉疼,刚买的iphonex!
还好,对方对他的256g高配手机并不感兴趣,打了个电话后,就把手机还给他。
大概半个小时吧,他俩就这样坐着,许望舒按捺不住要说话的欲望,咳嗽了一声,问:“有人要杀你吗?”
一直倚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青年终于抬眼看他,冷冷道:“不关你的事。”
许望舒尴尬不已,打哈哈,“我也是关心你嘛。”
“关心?一个陌生人……”对方不可置否地冷笑一声。
许望舒搓着手,今天的课看来赶不去上了,“我可以打个电话吗?”
“做什么?”青年立刻拿起匕首,瞪着他。
“您别激动,别激动……”许望舒示弱地退后几步,“我上午有课,无故不去可要挨处分的。”
“你是老师?”
“嗯。”
青年低头思索了片刻,而后摆摆手,算是答应了。
许望舒刚打完电话,门口就有人敲门。
不会那些人追到他家了吧?
青年抓着他的手臂做支撑,一瘸一拐地起来,“不必担心。”
许望舒下意识地说,“你手好冷,应该好好休息的。”
青年闻言露出诧异的眼神,而后说:“你去开门。”
开门后,许望舒再次大开眼界,只见窄窄的巷子里停着好几辆黑色捷豹,外加一辆宾利飞驰。
从飞驰上下来的男人,身形修长,穿着黑色西服,脸极小,神色却凌厉,不怒自威。
男人看了他一眼,声音低沉,“谢谢你。”
“不客气,不客气……”
男人不再多话,一个人进门,许望舒往外面一瞅,寻思着车里应该有很多保镖打手。
叶博被男人架着往外走,两个人都面无表情,看不出有多亲密。
许望舒见“大侠”要走,心里空落落的。
正在这时,青年开口,语气还算温和,“把你的号码给我,沙发被我弄脏了,得赔一个。”
“不用的,不用。”
“让你给你就给,麻利点。”一边酷酷的男人发话。
许望舒忙找了张纸,写上自己的名字和电话号码。
青年看了以后一笑,“字挺好看的。”
那是啊,当老师的字写不好还怎么混?
愣愣地看着那两人出门,许望舒忽而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鼓起勇气叫住要上车的青年,“敢问大侠尊姓大名?”
那人一愣,而后笑了笑说:“我叫叶博。”
许望舒看着那笑起来有些可爱的脸庞,默念着那人的名字,实在跟刚刚那个狠绝到面不改色地给自己挖子弹的人对不上号。
张云珂把叶博送回家,又添派了人手暗中保护。
“珂哥,我觉得有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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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珂闻言一皱眉,“我会把人揪出来的,你放心。”
“这次死里逃生,多亏了那个老师。”
“叫你‘大侠’的那个?”张云珂笑道,“那你得好好答谢人家。”
“嗯。”叶博点点头。
张云珂给他盖好被子,嘱咐道:“你好好养伤,这几天不用跟着我了,安保这一块我让程远替你负责。”
“那也行。”
叶博抬头看着窗外的一轮圆月,估摸着应该是十五了。
这次凶险也并不是没有获,至少认识了个有趣的人。
他低头笑了笑,拿出那张纸条,把许望舒的号码存入手机。
第二天,就有师傅往家里抬了个poliform的沙发。
许望舒躺在舒适的新沙发上小憩片刻,想了想,又起身拍了洗干净的旧沙发照片,po到闲鱼上。
他虽然在大学里做讲师,入其实并不算高,而且这老房子还是贷款买的,所以生活上紧巴巴的。更重要的是他还分期买了手机,雪上加霜。
大概又过了半个月,许望舒都快把那日的惊险当做故事,打算上课跟学生添油加醋分享一番之时,他接到了叶博的电话。
那人约他在市区的一家饭馆见面,以答谢他的雷锋神。
到了那天,许望舒早早回家洗了澡,吹了头发,又刮了胡子,穿上新买的牛角扣毛呢外套,搭配酒红色灯芯绒裤子,外加一双休闲皮鞋。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还算说得过去。
一出门,就是一阵冷风灌到脖子里。他又折回去,加了一条深蓝色格子围巾。
住在学校附近,离市区有一段路,许望舒选择搭公交。
叶博已早早等在饭店包间。
那人穿着蓝色小格子衬衫,外加浅灰色羊毛开衫、休闲牛仔裤,神看着比那天好多了,但还是瘦,脸倒是圆了些。整个人纯良无害得像是他的学生。
“让你久等了。”许望舒客气道。
叶博笑着给他倒了杯水,“还好,我最近也不忙。”
许望舒顿了顿,“你腿上的伤好点没?”
叶博拿出一根烟,“不介意吧?”
许望舒摇摇头。
“腿没事。”叶博回答他,说着把烟含在嘴里,打了火。
“大侠现在安全了?”
叶博咧嘴笑了,“都清理干净了。”
许望舒闻言,脊背发麻,想想这么明亮的人竟然在做那样黑暗的事,暗自唏嘘不已。
叶博看了他一会儿,问:“你不舒服?”
“没……没有。”
才怪。动不动就杀来杀去的,谁受的了?
“哦,这家鲁菜很正宗的,你尝尝看。”
“鲁菜?还真没怎么吃过呢。”
“吃一次你就喜欢了。”
“哦?那我已经迫不及待要试试了。”许望舒搓搓手。
叶博笑看着他,“你教什么的?”
“中国古代史。”
叶博笑道:“怪不得一副老学究的样子。”
“我有吗?”许望舒低头看看自己的行头,明明是英伦绅士!眼瞎!
“别看了,我逗你的。”
“你这小子。”说着许望舒就要抬手揉揉那一头软毛,忽而想到对方的身份,又有些畏缩,悻悻地了手。
叶博推荐的鲁菜果然很好吃,许望舒第一次吃就喜欢上了。
叶博笑着说下次还带他来。
一想到还可以跟这百变的家伙有接触,许望舒心中有一丝丝地雀跃。
叶博要开车送他回去,许望舒不同意,“等你腿好透了的。”
“已经好了。”
“胡说,明明走路还有些坡。”
叶博突然顿住,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挺细心的。”
“我当夸奖咯?”
“可以。”
许望舒其实挺愿意跟叶博多待一会儿的,可一时又想不出什么话题。他踟蹰了片刻,挥了挥手,还是跟人道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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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脚到家,许望舒后脚就到了的信息:“许老师,今天挺开心的。”
他思索片刻,答道:“我也很开心,叶大侠。”
第2章 第二章
(二)
每逢周五下午,许望舒会去图,打发周末的时光。
老房子带了个不大的院子,客厅门朝南。冬日的午后,他喜欢拉一把躺椅。
一个人看书、晒太阳、听古琴的日子实在是惬意,有时也会感到孤单。
叶博偶尔约他去吃鲁菜,真的只是偶尔的偶尔,一个月那么一两次。许望舒挺想听听那些刀光剑影的故事,可叶博在他面前,纯粹得像个邻家男孩,往往聊的都是感兴趣的游戏和运动。
许望舒躺着躺着就睡着了,真不该放《阳关三叠》的,太平缓了。
阳光舒展的角度越来越低,单单这么躺着不动有点冷了。他起身把椅子搬回屋中,家中冷清清的,连喘气声都清晰可闻。
许望舒坐在沙发上握着手机,就那么愣愣地发着呆,脑子里想的却是叶博那张绵羊般温顺的脸。
他最终还是打了那人的电话。过了许久,电话才被接通。
“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是叶博刻意压低的声音。
“没什么事。”许望舒一时紧张。
“没事就挂了。”
“等,等一下……”许望舒急道,“明天下午有空不?”
那头沉默了片刻,“还不确定,有空再联系你。”
许望舒一个“好”字还没说出口,听筒里已经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
应该有重要的事吧。虽然不知道叶博具体做什么工作,但想来举重若轻,不会像他这么清闲。
吴湛对叶博有知遇之恩,如父如师。母亲嫁给父亲生了叶博没多久,嫌弃家里穷、父亲没本事,就跟人跑了。而父亲因此消沉,酗酒赌博,性情大变,常常拿只有三、四岁的他出气。
那个时候起,叶博就很耐打也很耐疼了。
十赌九输,父亲债台高筑,借的高利贷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他跟着父亲,经常饥一顿饱一顿,东躲西藏。
直到有一天,父亲喝多了酒从楼梯失足摔了下来,他就彻底成了孤儿。
唯一的姑姑帮父亲料理的后事,但她自己的情况也不好,在夜总会坐台,生活不仅拮据,还毫无尊严可说,时常被一些醉酒的男人占便宜。
十岁的叶博已经不躲在大人身后了,他会用自己的拳头保护姑姑。奈何他又瘦又小,不能驱赶对方也就算了,还常常被教训得鼻青脸肿。
还好,他很耐打。
直到有一天,吴湛找上门,跟姑姑说要领他进吴门,给口饭吃。
走的时候,姑姑塞给他一枚戒指,光秃秃的一圈什么也没有。姑姑对他说,这是父亲留下来唯一的东西。
叶博紧紧握着那枚戒指,大叫了一声“姑姑”,而后眼睁睁地看着家中的大门对自己关上。
他记得很清楚,离开的那天晚上,一轮明月高悬在明静的夜空,八月十五的团圆夜,他却和唯一给过自己温暖的亲人就此两别。
许望舒电话来的时候,叶博正和吴湛吃饭。
过去,这顿饭更像是例会,他们师徒聚在一起,商讨帮里的事。后来,吴湛将帮派的主要事务交由张云珂负责,自己则过着半退休的生活,所以这“例会”倒越来越像是家人间的聚会,聊的也是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即便如此,对于张云珂、叶博、程远来说,这都是不容打扰的时刻。
程远很诧异地问叶博:“出什么事了?非得这会儿接。”
“没事,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这么重要?”
这个八卦的家伙。
叶博想了想,实话实说:“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会当着吴叔的面接电话啊。”
叶博抿着嘴,懒得再搭理对方。
吴湛抽着雪茄,冲他说:“最近提防点,你们抢了中东那边的军火生意,日本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叶博点了点头,“我会加派人手保护珂哥。”
“你自己的安全也很重要。”张云珂略带责怪的口气,“上次差点丢了小命。”
吴湛摆摆手,笑道:“叶博啊,命大得很。”
同事给了许望舒两张管平湖演奏会的票,许望舒觉得机会难得,想来想去却打算约一个完全不听古琴的人。只可惜这个人也不一定有空了。
他不死心,又厚脸皮地发了短信邀请。过了一两个小时才到回复,说是不确定。
既然如此,他就不抱希望了。
演奏会开始的前一分钟,许望舒还站在剧院外面,有点傻地张望着。不过当然了,叶博不会来。那个整日里跟武器刀枪打交道的人,怎么会喜欢古琴这种老掉牙的东西?
演奏会结束后,下起了大雨。冬天的雨打在脸上,刺骨的冰。许望舒竖起领子,快步走到公交站台。
身后传来低沉的喇叭声,他转头看见一辆捷豹——叶博的车,他认识。




花朝月夕 花朝月夕_分节阅读_5
车窗渐渐起,露出青年白净的侧脸。那人单手握着方向盘,手上还夹着跟烟,阳光帅气又矛盾地带着点痞。
“上车。”叶博朝他扬了扬下巴。
许望舒麻溜地钻到副驾驶。
“我以为你不来了,演奏会都结束了。”他不无遗憾地说。
叶博微微侧头,抽了口烟,“有事耽误了。”
“你整天在忙什么?”
许望舒有点憋屈,口气没那么好。
叶博皱眉看了他一眼,“不该知道的就别知道。”
这话杵得许望舒只好闭嘴,有点尴尬地低头搓着手。狭小的跑车里,他拘束地坐着,不再多话。
“你去哪儿?”叶博突然问。
“回家吧。”还能去哪儿?
“晚饭吃了吗?”
“还没……”
“我请你吃火锅吧。”
“我请你吧。”
叶博突然笑道:“为什么要请我?”
“礼尚往来嘛,老让你破也不好。”
“不破的,火锅店就是我开的。”
这……
许望舒完全不知怎么接了。这家伙真是名副其实的话题终结者。
火锅店很有名,还是连锁的。想不到叶博除了武艺高强,还有经商头脑。
许望舒每见一次叶博,都会惊喜地发现那人新的一面,只是不知,到底哪一面才是原本的模样。
叶博又聊起打球的事情,他喜欢打乒乓球,跟许望舒倒是投缘。
“我一朋友,在大学城那边开球馆的,有空可以切磋一下。”许望舒提议。
“好的。”叶博爽快答应,顿了一下,又说,“最近比较忙。”
“忙什么?”许望舒顺着这么一说。
拿筷子的手突然被人一把捉住,他一吃痛脱了力,筷子落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继而弹到地上,弄脏了干净得反光的地板。
他抬头,错愕地看着瞬间冷脸的人。
“说了别问我的事。”
许望舒被弄得莫名其妙,直视对方圆溜溜的眼睛,“问一下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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