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洁曾子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先生来势汹汹
老袁也听出了小妈的言下之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房子的事情虽说解决了,可是小洁手里也没钱了,你看看,能给多少给多少,免得姓杨的再欺负回来。”
小妈这人最提不得钱,何况,五万块对她而言可是一笔大数目,我听到她说:“我手里哪里还有钱啊,小浩上高中之后开销越来越大了”
小浩的老袁和小妈生的儿子,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小妈这么着急房子的事情,想必也是为了小浩以后着想。
她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不能麻烦他,只能开口说:“爸,我同事这边收了些红包,不用你们给。”
小妈这才舒了口气,笑着说:“小洁,婚礼取消就取消了,家里面的亲戚由我和你爸搞定,你呀,就安安心心的上班。”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自然是笑着回应,毕竟不是亲妈,我的要求也不能太高不是吗?
午饭之后,我和小妈在房间里收拾东西,什么喜糖啊红枣啊都被我打包给他们带了回去,这会儿电话响了,我瞥了一眼屏幕,没想到给我打电话来的是曾先生。
“他们没为难你吧?”
我看了眼正在收拾东西的小妈,小声的说:“已经准备回去了。”
“飞机还是高铁?”
“汽车,”我低着头看着地板,仿佛能看到曾子谦站在楼下说话的样子,“今天谢谢你。”
“谢字就免了,不是你说的吗?我得对你负责。”
我听到了曾子谦的轻笑声,心里忽然一慌,立即挂断了电话。
老袁和小妈带了两大包行李,刚下电梯,就看到了曾子谦站在走道口。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走了过来,接过了包裹。
“哎呦曾先生,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小妈说着客套话,却还是把东西递给了曾子谦。
我急忙走过去,小声的说:“你怎么过来了?”
曾子谦看着我,回了句:“我这是对你负责呀。”
曾子谦的座驾是亮黑色宾利,老袁眼拙,不知道这车的价位,可小妈不一样,见到车之后,拼命的跟曾子谦套近乎,我听得烦了,索性一直看着窗外。
到了车站,曾先生立即去买票,小妈看着他的背影,拉着我的手说:“小洁,曾先生真的不错。”
我这才仔细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曾子谦,eegild一zegna的西装衬托着他整个人既挺拔又jīng神,配上一双布洛克休闲靴更是品位不凡。
不知曾先生是不是后背也长了眼睛,恰巧这时候回过身来,我们眼神一触碰,他嘴角一勾,仿佛是从写真集里走出来的男模。
别怪我俗气,毕竟和杨恒一对比,曾先生的魅力自然而然冒出来了。
送走小妈和老袁之后,曾先生和我一同出了车站,走了两步之后,他忽然停住脚,说:“袁小洁,你刚才是不是偷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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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小洁曾子谦 13.信不信我现在就制服你!
我被曾先生的问题问的一愣,决定让自己的嘴比南非金刚钻还硬:“没,怎么可能。”
曾先生轻轻地点点头,说:“一般情况下,我今天这两招就足以让一个女人投怀送抱,这不科学。”
我的好感伴随这句话灰飞烟灭,刚准备回讽他一句,这会儿电话响了。
我白了曾先生一眼,低头看了手机,不料电话却是杨恒打来的。
想必是他爸妈在我这里吃了瘪,回去立即告状了。瞅一眼这速度,还真是够快。
我呼了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袁小洁,你可以啊。”杨恒气冲冲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过来,“我以前怎么都没发现,原来你是这种女人!”
我居然一丁点都不生气。
“我以前也不知道,你杨恒是那种yīn奉阳违,表里不一,yīn险狡诈,肮脏低下的男人。”原谅我语文水平不好,暂时只能想到这几个形容词。
“行,袁小洁,你要房子是吧,给你给你都给你!”杨恒咆哮道,“你是要给我五万块是吧?我倒要看看你去哪里筹钱去!”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就挂断了。我瞅了一眼屏幕上的称呼,立即嘲讽自己。
“我的提款机。”
曾子谦趁我不注意,头伸了过来,念出了我对杨恒的称呼。
“现在提款机要把提出去的款项给收回来咯。”曾子谦见我气呼呼的站在原地,又不合时宜的说了一句。
我有气没处撒,说:“曾先生,今天早上是你老人家提出让我还钱的,要不是你,我现在能被人催债吗?”
曾子谦脸上一愣,疑惑的问了句:“我说,你该不会连五万块钱都没有吧?”
我当然不会跟曾先生讨论我们这种工薪阶层的生活,更不愿将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展示在一个“不熟悉”的男人面前,只能闷着头往前走。
以前朋友劝我弄个私人小金库,我还不屑一顾,现在看来,还真的要防患于未然。这不,手里的钱基本上都花在筹备婚礼上了,下个月还有房贷不是说上帝给你踢走了个男朋友之后,又会给你一个新世界吗?难道我的新世界就是晋升为房奴加债奴?
童话都是骗人的。
走到路口,我偷偷的掏了掏口袋,还好,还有硬币坐公交。
“曾先生,今天麻烦你这么久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要办,可能得先走了。”
曾子谦看着我,说:“什么事儿,跟你前夫办房产手续啊?”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去借钱。
“地点在哪,我看看顺不顺路。”曾先生见我没说话,又问了句。
“不顺路。”
曾先生盯着我看,看了好几秒之后叹了口气,说:“行了,问题是我给你扯出来的,我帮你想办法。”
“不”
我的话还没说出口,曾先生就长臂一揽,将我扯了过去,我的肩头贴在他的腋下,他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拖着我便往前走。
老实说,有人帮忙的感觉特别好,可当初和杨恒认识的时候也是,那会儿在学校也没个认识的人,钱包丢了也不敢给小妈打电话,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若不是杨恒雪中送炭,我也没那么容易心动。
这会儿曾先生对我施以援手,我却再也不敢奢望其他,人情这东西,一旦欠下来了,就很难还清。
此时曾先生已经把我推到了车前,我停住脚,拉开我们两人的距离,说:“曾先生,我们真的不顺路。”
曾子谦一个冷眼扫了过来,忽然凑到我的面前,直接把我压在了车门上。
“别废话,再浪费时间磨磨唧唧,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袁小洁曾子谦 14.你胆固醇应该挺高的吧?
即便我胆子够肥,却依然被曾先生这么一句话给震住了。这个男人身上有种难以形容的威慑力,特别是那双眸子,稍微添点儿怒气,仿佛能把人给烧死似的。
我老老实实的坐在后座上,双眼盯着车外,表示自己不服。
曾先生也不问我地址,只是那么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好一会,我的手机响了,短信来自于杨恒,他让我去银泰的咖啡厅等他,末尾加了句“过时不候”。
想着当初对你嘘寒问暖的男人此刻巴不得立即与你撇开关系,我就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处处充满邪恶。
我翻了翻电话本,最终将目光定格在帝都的好友王慧娟的名字上。一来是因为我们大学四年的同寝关系,二来她的情况和我类似,大学毕业后就跟帝都的一个富二代结婚了,当时因为我和杨恒都忙着工作,没有亲自到场,只听说场面宏大,可再辉煌的婚宴,这段婚姻也只持续了半年,半年后,她便离婚了,两个被情所伤的女人,想必有很多说不完的话题。
电话拨通后,响了两声就接通了,我听到她说:“哟,准新娘不准备着婚事,还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呀?”
我一听这话立即就尴尬了,隔了两秒,我压低声音说:“娟,我和杨恒的婚礼取消了。”
王慧娟听我这么一说,电话那头就沉默了,隔了好几秒,我听到她问:“是不是,有第三者介入?”
现在这个社会到底怎么了?只要两个人分手,人们的第一反应就是第三者。
我吸了口气,转移话题:“娟,这件事我以后再跟你说,其实我打电话给你,是想问下,你手里有没有闲钱?”
“小洁,你和杨恒不是一直好好的吗?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说,你找到更好的了?”
看吧,杨恒这人多虚伪,哪怕是我的室友,听到我两的事儿,第一反应都是我有问题。
我不想多提那个男人,又问了句钱的事情,得到的回复是,给她一点时间筹备。
这话一出,我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毕竟毕业之后我们都没见过几次,这一打电话过去就问人借钱,自然是有些说不过去,我也没再多说,便挂了电话。
扫一眼手机,距离杨恒短信里约定的时间,只有二十分钟了。
我抬头看了眼驾驶座上的曾子谦,说:“曾先生,去银泰。”
这话听上去有点儿命令的语气,可是这会儿我实在没有心情再多说一个字。曾子谦大约是听到了我的电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就没再说话了。
到了银泰的停车场,我跟曾子谦打了招呼,让他不用等我,自己便上了电梯,直奔八楼的咖啡厅。
说来也是讽刺,我和杨恒上班后第一次约会,就在这家咖啡厅。
进门前我瞅了眼玻璃门上的自己,紧张的理了理头发,这才走了过去。而我没想到的是,当服务生领着我去预约的位置时,坐在那儿的,居然是王洛琦。
即便这个女人是我和杨恒之间的第三者,可我还是得承认,此刻的她,比我这个落魄的女人更为养眼。
她身上只穿了件修身的打底衫,镶钻v领下,能看到那呼之欲出的雪白,她妆容jīng致,连手指甲上的弧度都修的颇为整齐,更别提那双浓眉和大眼了。
典型的网红脸。
“抱歉,他还在路上。”王洛琦看着我,哪里有半分惊恐,反而下巴昂的颇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瞥了她一眼,忽然不知如何开口。
骂她,打她?不不不,没必要。这种风sāo十足的女人,别说男人见了会动心,就是女人见了,恐怕也会妒忌。
这会儿服务生走了过来,询问我要什么饮料,我还没开口,就听到王洛琦说:“给她来一杯芒果汁吧。”
服务生应了声,而后走开了。
“多喝果汁皮肤好,咖啡啊nǎi昔啊只会增加体重,袁小姐,你胆固醇应该挺高的吧?”王洛琦面带微笑的看着我,轻声细语道。
袁小洁曾子谦 15.你这是运气太差,为了转运吗
杨恒说我身材走样之后,我曾用软件测试过自己的身高体重比例,软件安慰我,我这种身材,刚巧站在丰满大部队里,跟肥胖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可是今天,我却被人问及胆固醇问题,真可谓奇耻大辱,可嘲笑我的人,还一脸和气的坐在那里。
“我刚做过体检,十分健康,”不得不说,某人的言语已经让我解除了体内的母夜叉封印,“不过,王小姐是专业回收二手垃圾的吗?用的可还好?”
王洛琦的脸微微变色,而后,她的眼神看向了我的身后。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去,恰巧看到杨恒站在我身后,一张脸涨的通红。
老实说,这一刻我的心情是复杂的。就算杨恒是个垃圾,可那也曾是我深爱过的垃圾。
“怎么现在才来?”王洛琦起身,温柔的走到杨恒面前,说:“路上堵的厉害?”
杨恒点了点头,脸上的怒色隐去了不少,在王洛琦耳旁耳语了两句,这个女人便乖巧的走开了。杨恒坐在我的对面,将一个文件夹拿了出来,说:“程序上有些麻烦,不过我已经找了朋友,三天后我们去趟地税局,把户头过给你。”
这个男人的声音没有丁点温度,冷淡的好像我们不曾认识。
“对了,过户需要收取一部分手续费,你知道的吧?”话锋一转,又聊到了钱上。
我想着自己毕竟囊中羞涩,顿了两秒,说:“那五万块钱”
“我知道你没有,我妈说了,如果实在没办法,可以把房子折现,你拿你的那部分,我拿我的那部分。”杨恒目光平淡的看着我,说:“或者,我把当初你出的钱都给你,房子留给我。”
原来,五万块钱只是个借口,他了解我的经济情况,索性说出了条件,bī着我同意。
“那大宝呢?”
“你愿意养着就继续,若是不愿意,可以给他找一户人家送了。”杨恒不耐烦的看着我,说:“这个事情我已经说过几次了。”
我吸了口气,抑制着那只蠢蠢欲动的手。
“过户十分麻烦,而且你现在经济紧张,不如就”
“三天后见吧。”我将文件袋拿到手里,立即起身,头也不会的往外走。
电梯里只有我一人,想着在咖啡厅里,杨恒对待前任和新欢的不同态度,我忽然变得冷静了。
转过脸看了一眼全身镜里的自己,顿时了然了。原来,毕业后的两年里,我已成了我不认识的自己。
想着在学校那会,一颗青春痘都能让我失眠,而如今,镜子里头发凌乱,黑眼圈浓重的女人,早已经远离了曾经的美丽。
前任瞧不上,小三瞧不起,难道我也要自bào自弃?
带着这个问题我下了电梯,刚走两步,就听到了有人喊我,我回过头,便看到曾子谦站在不远处。
他瞅了我一眼,说:“东西拿来了?”
我收起失落的情绪,笑着说:“肯定的呀。”
“没被前夫羞辱?”
我心虚的摇了摇头,说:“是他出轨在先,老娘还没骂他个狗血喷头,他还敢多嘴?”
曾子谦看着我,一副怀疑的眼神扫过来,问:“这么快就想通了?”
我点头,说:“我决定直面现实,努力工作,一定要让那孙子后悔。”
“不错,”曾子谦见我这么一说,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肩头,说:“你虽然脑袋笨了点,可是领悟能力还行,这样吧,为了庆祝你重新做人,晚餐我请客?”
重新做人?这是拐着弯子骂我呢。
我被曾先生带到了浮加,他在楼梯口叮嘱了服务生两句,就把我带到了上次坐过的位置,没一会,红酒西餐就上来了,色香味俱全。
我借口去洗手间,将头发理了理,掏出那只中国红的口红,涂在了双chún上。
回到座位上,曾先生立即意识到了这一点,原本以为他会夸我几句,不料听到他说:“袁小洁,就算失恋受了刺激,你也不用把中国红涂在双chún上,你这是运气太差,为了转运吗?”
袁小洁曾子谦 16.别紧张,我教你
入口的牛排哽在了喉咙口,我瞪了曾子谦一眼,说:“你懂什么,这叫性感。”
曾子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红酒溅的到处都是,服务生慌张的递来了餐巾,他摆了摆手,一边擦嘴一边说:“恕我直言袁小洁,我仔细看了又看,你身上真的没有一块跟性感能挂上钩的。”
我坐直身体,挺了挺xiōng,说:“谁说的。”
曾先生的目光立即落在了我的xiōng口,眼神玩味的说:“哦,对了,还是有一处优点的。”
我立即避开他的眼神,闷不做声的吃牛排。
的确,女人都是喜欢谎话,即便你不是貌美如花身材妖娆,还是期待从男人口中听到一句夸奖,可经历了杨恒之后,我才明白,那些动人的谎话是多么的伤人。
然而,实话同样伤人。
曾子谦见我不说话了,这才挑起话题:“钱的事情解决了吗?你前夫这回大方了。”
前夫前夫前夫,我们没领结婚证,只能算前任!
我咬牙切齿的咀嚼食物,拒绝回答曾先生的问题。
“好吧,是时候用我的访谈,慰藉你的心灵了。”曾子谦放缓语气,问:“该不会是又受刺激了吧?”
其实我不想承认,王洛琦今天的chún色就是大红色。
“袁小洁小朋友,咱们虽然受了点刺激,但不能自bào自弃呀,”曾子谦故意转变了声音,说:“打了一拳就打回去,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我立即端正坐姿,说:“三天后还有一场恶战,我不能灭自己威风。”
曾子谦瞥了我一眼,沉默了好几秒,说:“我明白了,钱的问题没解决,还被前夫羞辱了。”
我只觉得手上的劲忽然加大,一瞬间,刀叉划过冷盘,发出了刺激的声音。
曾子谦坐在对面低声的笑,又让服务生给我添个三球冰淇淋。我想着有免费的晚餐可吃,心情这才平复了些。
晚饭结束时才晚上七点,曾子谦优雅的擦着双chún,看着我说:“鉴于五万块的问题是我惹出来的,我做了个决定。”
“我不会借你的钱。”多少豪门里都暗示了,当一个男人主动给你送钱,只有一种可能。
“你想多了,我的钱,可不是随便给人消费的,”曾子谦接了我的话,说:“至于你能不能拿到这个钱,还得看你的本事。”
不得不说,曾先生的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楼上,三缺一,我叫几个朋友过来,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敢玩吗?”
打麻将?可是我真的不会。
“十秒考虑时间,现在开始倒计时。”曾子谦见我没说话,低头瞥了眼他左手腕上的手表,眼珠子不停的闪动,好似正在计数。
“我同意。”
在曾先生没有返回之前,我投了同意票。照理说,这诱人的条件,怎么着也是我讨巧,可是进包厢的那一秒,我却有种被骗的错觉。
“二哥,听说你要带嫂子过来打牌,该不会又像上次那样放你鸽子吧?”说话的有些面熟,是他,赵阳。
他也看到了我,顿时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赔笑道:“嫂子,我跟二哥开玩笑的,你可别介意。”
满屋子哄堂大笑,我只能解释道:“赵先生,我真不是你嫂子。”
赵阳看向曾子谦,此人轻轻地摆了摆手,说:“都坐下,不是过来打牌的吗?怎么唠上了?”
赵阳忙不迭的坐下,除了他之外,还有另外两个男人,统一称呼曾子谦二哥。
然而,令我尴尬的是,这包间里明明是四男四女,偏偏上了麻将桌的,只有我一个女人。
曾子谦坐在我身旁,小声的说:“别紧张,我教你。”
袁小洁曾子谦 17.我的女伴都走了
即便我刻意忽略某人跟我的距离,那充满诱惑的味道却还是窜进了我的鼻孔,我定了定神,这才发现,曾子谦和我的距离相当近,近到什么程度呢,只要我稍不注意,就可能贴到他的左脸。
我不动声色的挪动着身体,谁知曾子谦的右臂忽然从我的身后伸了过来,他的手指轻轻地放在我的麻将上,说:“可以吃。”
吃牌。
我作势将两张牌推到,结果听到赵阳身后的女人说:“本地牌不是只能碰不能吃的吗?”
我惊愕,两张牌推到也不是,拿起也不是。
赵阳瞪了一眼身后的女人,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我求助的看了一眼曾子谦,听到他语调平静的说:“没事,娱乐而已,不用那么紧张。”
即便我再不会看眼色,我也察觉出了一点——赵阳和其他两位,都在看曾子谦的脸色,以至于,也很给我面子。
玩了好一会,我居然胡了五六把。
我琢磨着这么“幸运”下去也不大好,瞅了一眼麻将桌里的筹码,给曾子谦使了个眼色。
“怎么了?”曾子谦又凑了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问:“玩累了?”
这语调有点儿暧昧。
我点了点头,说:“我想去趟洗手间,你来玩一把?”
曾子谦点了点头,说:“要是渴了,就让他们送点喝的上来。”
“好,”我立即答应,回头看了眼曾先生,问:“那你喝什么?”
“嫂子,我二哥最喜欢大红袍,你跟刘经理说一句,他知道怎么做。”赵阳接了话,又加了句,“我们几个要”
“要什么你可以自己点。”曾子谦摸着麻将,语气平静。
赵阳好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这才点了点头,说:“哦哦哦,嫂子,我们现在还不渴。”
另外几个人又跟着笑。
走出包间时,我轻轻地吁了口气,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阳子,这可是二哥第一次带嫂子过来,你敢让人给倒水,不想活了你!”
“二哥,我不是那意思,都说长嫂如母,我这不是”
“行了,别闹了。”
看样子,大家没把我的解释当回事。
跟刘经理说了曾先生要的大红袍后,我的手机就响了,打开一看,居然是同事梁小白。
“准新娘,看看我今天刚买的礼服,和你婚纱的颜色很搭哦,怎么样,我这个伴娘不错吧?”信息下,一张纯白色的小礼服bào露在我的眼前,然后就是发票的价格。
“小洁,为了你的婚礼我也是拼了,三千多,哭~”
我急忙打出几个字,转念一想,又删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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