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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小洁曾子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先生来势汹汹
蒋天洋见我发火了,这才松开了我的手,我急忙闪躲,这才跑了出来。
曾子谦到底跟蒋天洋有什么过节?姓蒋的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倘若曾先生早已经跟我恩断义绝,姓蒋的不可能来找我麻烦。
除非,姓蒋的知道,我对曾子谦而言不一样。
从健身房出来已是晚上,这么一个夜晚,让我出奇的想念那个男人。乘坐公交,查看信息,即便我此刻已经身心疲倦,可是那个名字还是在我的脑中一遍遍的浮现。
下了公交之后我便进了小区,走了几步之后,顿时怔住了。
因为,我来到了曾子谦的楼下。
那所有着我和他记忆的那栋楼。
那一巴掌之后,我曾多次想来这里,都被我克制住了,然而这一刻,我却不想走。
曾子谦在这里吗?
不对,曾子谦为什么会在这里?
恒宇的最大股东,根本不缺钱,他为什么会住在这样一所普通的小区里,而且,恰巧就住在我的楼下?记得王洛琦说过,曾子谦在这座城市还有两套房,他为什么,选择这里?
我在脑海里一遍遍搜索着我和曾子谦第一次见面的记忆,然而,根本想不起来。
真正打交道的是,那天晚上。
可,那是巧合吗?
我抑制住心口的慌张,盯着十楼的窗户看了又看,好几个问题浮出我的脑海,我想我不能走,我要去问个明白。
我上了电梯,按下数字10的时候我心口微颤,电梯开了,我迅速的走了出来,走到那扇门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下了门铃。
门铃响了,我的手居然在发抖。
然而,好一会,大门还是保持原样,毫无动静。
我想见到曾子谦,所以立即掏出手机,拨了那串号码。
电话拨出去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已经记住了那串数字。
我听着电话那头的动静,终于,听到了那个声音。
“你好,我是曾子谦。”
你好?
一句话浇掉了我的热情,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哦是我,我是袁小洁。”他跟我一样,都删除了这道联系方式吧?
“恩。”
“前天晚上走的太急了,都没来得及跟你说声谢谢,”我佯装着冷静的语调,说:“曾先生,现在我们方便见一面吗?”
曾子谦没有回答。
“我我就在你家楼下。”我有很多个问题想要问你。
“抱歉,我有很多事情要忙。”
又是一盆冷水。
我的理智回来了,可是心里却很不舒服,于是开口说:“曾先生,那天在医院的人就是你吧?你为什么不承认呢?”
依然是沉默。
“蒋天洋为什么会来找我?还有你为什么住在我”
“袁小洁。”曾子谦打断了我的话,说:“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如果我是你,我会装着不知道。”
电话挂断。
我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两行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曾子谦,你的心真是狠。
袁小浩的毕业行结束了,小妈一大早就给我打了电话过来,让我回去吃饭。我虽有些不愿,却还是为了这个弟弟回去了,毕业旅行让他变黑了些,个头倒是好像又高了点。
老袁很高兴,特意做了调班,我下楼去买饮料,袁小浩也跟了过来,问怎么没见到曾二哥。
袁小浩还不知道小妈干的好事,不过,我也不想他知道。
跟他说了说上大学后的一些想法,并且告诉他老袁的辛苦,决口不提曾子谦。
袁小浩身上有小妈的某种特质,可是这孩子很听话,说着暑假还有一个多月,准备去附近找份暑期工,体验体验生活。
这事儿小妈当然是不答应的,我知道袁小浩有自己的想法,也没多嘴。而一天之后,袁小浩就打电话告诉我,他已经找了份暑期工,在一家网咖里做收银。
我心疼这个弟弟,却也担心网吧里会有不三不四的人招惹他,交代了好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法院的传票已经递来了四天,我心底有点慌,一方面担心曾子谦如何应对,另一方面又在疑惑蒋天洋为何还没有动静。
我想打电话给曾子谦,可是想到昨天晚上自己那副囧相,还是忍住了。
就在这时候,有个代理律师找到了我们公司,十分淡定的告诉我,事情解决了。
跟法院打交道,我是第一次,我连整个过程都没了解清楚,事情就解决了?代理律师也没跟我详细说明,只是告诉我,问题解决了。
曾先生并无出面。
连一句道谢的机会都没给我。
我在心底嘲讽自己,却在报纸上看到了关于红日工作室违法广告法事实的澄清报道。
小白说,这挺好,你两谁也不欠谁。
只有我清楚,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曾子谦这般躲着我,一定有原因。
借着律师过来这件事,我有拨打了曾子谦的号码,然而,却无人接听。
我告诉自己,算了吧,还是滚得远远地,别让人家心烦了。
然而就在这时候,黑子过来敲门,问我该怎么办?我一询问才知道,小白和黑子的吵架升级,黑子提了赵阳,小白一怒之下告诉他,她要去找赵阳。
晚上十一点,我和黑子打车去了浮加,服务生认识我,我跟他说要见赵阳,他却说赵阳不在。
黑子脸色十分难堪,服务生告诉我,曾先生在。
我直接上了四楼,找了曾子谦。
曾子谦当然没有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而我也很直接的告诉他,我是来找赵阳的。他听我说完,这才拿了电话,给赵阳拨了过去。
小白电话关机了,赵阳电话也关机了。
黑子火冒三丈,曾子谦又接到了一个电话,而后告诉我们,赵阳就在不远处的激情酒吧。
这酒吧的名字已经让黑子失控,我急忙跟着上去,没想到曾子谦也跟来了。
这酒吧没有辜负它的名字,音乐震耳欲聋,灯光更是五颜六色。我们三人询问了一圈,才知道赵阳就在舞池的右侧,舞池中央人很多,我们三个人挤了进去,我的身体被这群疯子左右的撞,行走艰难。我心底担心黑子的举动,就环着xiōng往里挤,无奈人实在是太多,举步艰难。
这时候我的肩膀上忽然搭了一只手,我担心是有人趁机揩油,没想到一转脸,就看到站在身侧的曾先生。
他并没有看着我,而是面不改色的往前走,可是搭在我身上的那只手臂,却绷的很紧。
穿过舞池,我们又恢复了之前的距离,不远处,小白正和黑子大吵,而一旁的赵阳,早已经烂醉如泥。
“你不是说我工作差吗?我他妈工作怎么就差了,”小白指着黑子,说:“本姑娘是靠能力赚钱,不是他妈的三陪。”
黑子也生气,看着小白委屈的样,拉着她就要走,小白不许,黑子一怒之下,直接凑了过去,把她给吻了。
赵阳脸色十分难看,晃晃悠悠的走出来,瞥了曾子谦一眼,走向了舞池。
小白喝得大醉,还对黑子动了手,黑子并没有生气,把她扶上车后来过来跟我说话,我摆了摆手,说:“去吧,我马上打车回去。”
黑子和小白走了,我站在酒吧门口,心里乱乱的。
曾子谦走了过来,看了我一眼,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的出息被狗吃了,也就上了他的车。路上我们都没说话,可越是沉默,我就越是难受。
我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有点出息,可是当车子停在楼下时,我却不想走。
曾子谦察觉到了我的想法,自己先下了车,我从右侧饶了过来,盯着这个男人的面孔,恨的咬牙切齿。
“上去吧。”他说。
我呼了口气,还没回句话,曾先生已经转身,伸手去拉车门,我一怒之下按在车门上,说:“你跟我就没什么可说的?”





袁小洁曾子谦 81.他就那么好吗?
我说话的语气不大好,其实以前我和曾先生也曾闹过别扭,而且时间还挺长,那时候扭着性子不低头,总觉得自己委屈,可现在呢,我们都经历了一些所谓的考验,我不喜欢现在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更不喜欢曾先生的不坦诚。
他现在就跟着没有情绪的提线木偶一样,听我这么说了一句后,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而后又去开车门。
我不能忍。
一个快步挡在了车门前,盯着他,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曾子谦看了我一眼,说:“给你五分钟,有话快说。”
这句话当然让我火冒三丈,可是抵不过我对这个男人的期待,于是我定了定神,说:“陆总跟我们的合作,是你下了命令的吧,为什么,你知道我开了工作室?想帮我?”
曾子谦只是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想反正我和这个男人也争执过,也不怕今天还能闹出多大的事儿,所以又问了句:“急性肠胃炎那一次,我住院,小白都不知道,怎么你就那么清楚?是你自己跟踪我,还是招人跟踪我?你别说那个人不是你,护士都说了,你骗不了我。”
曾子谦瞪了我一眼,说:“跟踪你?袁小洁,你电视剧看多了吧?你觉得我每天有那么闲吗?”
是曾子谦的语气。
“这个蒋天洋呢?你们之前有什么恩怨,人家要从帝都杀到这里来找你算账?找你也就算了,还找上我?为什么?因为他以为我是你的弱点?”我盯着曾子谦,而他呢?则一直回避着我的目光,越是如此,我越是相信他是在意我的。
“还有,恒宇的总裁,怎么会住在我家楼下?曾子谦,你倒是给我一个解释。”
曾子谦看了我一眼,轻轻地咳了两声,而后呼吸越来越急促,有点儿喘不上气来的感觉,他背对着我,明明个头那么高,偏偏显得有些瘦弱。
我伸手去拍他的后背,谁知下一秒,他的左手挡住了我,靠在车窗上,又咳了一会。
我心里有点儿着急,又怨自己自作多情。
几分钟后,曾子谦终于呼吸平缓了,他转过脸来看着我,问:“说完了吗?”
我点点头,抬起下巴,说:“我问完了,该你回答了。”
曾子谦盯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说:“陆总的广告案,的确是我授意的,我们之间有合作,他需要人才,我给他介绍人才,只是这么简单,你在医院没人照顾,作为你的前任,我只是觉得你挺可怜,所以就陪伴了一晚上,当然,如果我知道你的海螺先生也在的话,我是不会去的。”
即便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可是听到这个回答之后还是万分难过,我极力控制着情绪,说:“那蒋天洋呢?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来?”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你了,”曾子谦低沉沙哑的口气传到了我的耳中,我听到他说:“蒋天洋和我之间的恩恩怨怨的早就存在,他调查到我在a城有个女人,所以就想着报复,不过我已经跟他说的很明白了,至于为什么帮你,难道还用我说吗?”
居高临下,面无表情,曾子谦,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冷血的?
还是说你和那些富二代一样,对我们之间的感情看的比较淡薄,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我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冒出眼眶,说:“既然已经分手,你又何必给我希望。”
曾子谦避开我的眼神,看向别处,好几秒后,开口说:“我们毕竟相识一场,我也希望你过的好。”
我也希望你过的好。
我反复的咀嚼这几个字,咬了咬chún,命令自己切断那份挂念,盯着这个男人的侧脸,说:“这次回来,我一直觉得之前对你有误会,现在我明白了。”
曾子谦没有看我,又咳了两声,但是并没有看我,也没有说话。
“原来你不是有苦衷。”
曾子谦身体猛地一怔,呼吸略微急促,我看到他又咳了两声,心底十分失落,我知道,他已经不耐烦了。
“我没用别的意思,”曾先生终于开口了,我听到他说:“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我们还是朋友。”
朋友。
多么熟悉的拒绝台词。
分手了还能做朋友?
这是我认识的曾子谦吗?他一向爱恨分明,怎么会说出这番话来?
看样子,人真的是会变的。
“谢谢曾先生的抬爱。”我勉强的说出这句话,这才从车门旁走了过来,说:“你回去吧。”
曾子谦站着没动,瞥了我一眼,说:“蒋天洋这个人不简单,以后你离他远一点,还有,他要是找你麻烦,立刻给赵阳打电话。”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说:“曾先生,蒋天洋之所以针对我,不过是以为我对你而言很重要,之后他就会发现他想错了,因为我们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曾子谦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愕,见我要走,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停住了。
我抬脚便走,走了两步就听到他的咳嗽声,我狠狠地掐了掌心,bī着自己进了楼。
我没上电梯。
迅速的擦掉眼泪之后,我上了二楼。站在二楼的窗口,我看到深爱的男人靠在车窗上咳嗽,心里面越加难过。
终于,说清楚了。需要解释的都已经免去了,心底疑惑的也已经解开了,不得不承认,我失恋了。
不对,我失恋已经很久了。
大约是心理早就已经有了准备的缘故,回去之后我竟然没有哭,现实那道沟壑对我和曾先生而言本就很难跨越,现在这个结果,算是挺好的结果。
朋友这个词,这时候还真的是讽刺。
我想我是带着恨的,即便如此,我的人生还是有了新的动力——我要买回那座房子。
a城消费水平没法跟一线城市币,当然人均工资也不高,好在我现在的收入只要支付小白一人的工资,赚的也不少,小妈的钱要还,买房子的事情自然也就是难上加难。
不过,人生就是要有个目标,不是吗?
小白第二天喜笑颜开的回来了,脖子上有道深深的吻痕,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听说我跟曾子谦见了一面,又过来八卦。
我说不是见面,而是正式道别。
其实我挺羡慕小白,黑子虽然条件一般,可是对她确实是一心一意。
小白跟我说,其实自从蒋天洋出现之后,我这个人就有点儿魂不守舍,即便每天在公司里那么拼命地工作,她还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她觉得为了一个男人大可不必。
我同意,所以准备重新当我的职场白骨jīng。
公司重新进入正轨的第三天,广州有家著名的日化企业找了过来,说是看了蒋天洋那个冰淇淋的创意广告之后觉得很感兴趣,我和小白立即提高了警惕,细问之后才知道,人家是诚心过来合作的。
刘总,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聊了一会之后便问我:“袁总监,你对国内的日化品牌竞争怎么看?”
我当然知道这是给我出难题,所以也就坦白的说了,听说对方也做个洗洁jīng的广告,我也顺道说了一些见解:“刘总,要知道,国内的洗洁jīng市场是个成熟的,高度同质化的市场,不仅表现在产品性能上,广告创意也是趋于同质,大多就是围绕着去wū能力强,洁净度高等等效果做文章,这种创意对于大品牌而言只要持续性的宣传,投入足够的广告量就能在平庸的创意上出奇制胜,可对于本土小品牌而言,效仿对方没有创意,实则是一种灾难。”
刘总听我说完,一张脸上写着赞成,看着我,说:“都说优秀的广告策划人员都具有敏锐的市场观察力,袁总监,你比我想的更为出色。”
大家都是诚心合作,自然也就达成了协议,临走时刘总告诉我,明天将会带着合同过来。
我和小白拍手叫绝,等回到办公室后,她看着我,说:“小洁,我感觉我们以后会越来越忙,你要是忙不过来,咱们再请个人怎么样?”
我立即拒绝了。
小白指了指我的大腿,说:“你瘦的太多了。”
我以身材苗条为借口,在网上查找资料。
然而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刘总并没有按时过来,我疑惑的去了个电话,却得到了一个令我郁闷的消息。
刘总在从我们这里走后,又去了另外一家广告公司。
而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跟刘总谈话的,居然是杨晓云。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杨晓云了,可以说拜托了这个职场瘟神之后我也过得不错,可毕竟是同行,遇到这种情况也非常正常。
刘总约了我和小白去大富贵吃饭,同时,他也约了杨晓云。
杨晓云穿着黑色的蕾丝裙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同事,面生,我不认识。见到我之后立即热情的迎上来,说好久不见。
表面功夫还是需要的,我跟杨晓云握手,而后几人依次落座。饭桌上自然离不开生意,可也不会直说,刘总吃的高兴了,跟我们两人说:“其实你们两个总监都很有才,不如这样吧,给你们三天时间,给我一个具体的方案,到时候我跟总部来一个视频会议,有他们投票决定。”
我不喜欢平白无故出来个竞争对手,可是我喜欢刘总这个建议。
因为,我终于能跟杨晓云来一个公平的竞争了。
酒足饭饱,我和杨晓云送刘总到楼下,等他走了之后,杨晓云回过身来看着我,说:“小袁,你混的不错啊,你看,以前你在我手底下工作,现在自己当老板了。”
我不想跟她客套,随意说了两句之后便走,上了车之后,小白就说:“小洁你努力啊,你看她那嘚瑟劲,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让小白别较劲,可是在创意上,我却费劲了心思。
这一次,我选择了打感情牌。国内的情况决定了洗洁jīng的受众大多数是女性,而女性需要的是一种呵护,来自丈夫和家人的呵护,如果每个家庭的男人都能够细致到关系妻子的手与洗洁jīng接触的这个细节,自然能得到好评。
这个主意小白也十分认可,而广告则需要请两位男女演员来演绎。
刘总看了我的创意,从他的表情上我已经收到了满意的信息,这才放心的返回。途中接到了梁文浩的信息,想了想,还是回了句没空。
信息回了没一会,梁文浩又回了句:那改天吧。
原本以为刘总的广告需要审核很久,可第二天下午我便得到了回复,然而,结果和我想的并不一样。
“袁总监啊,你的创意我很喜欢啊,但是呢,你也知道我们都是小品牌啦,你这个创意很适合请明星来演艺,可是我们现在并没有这个估算啦。”
这话已经很明白了。
感情受挫也就算了,偏偏事业也不顺利,偏偏,还输给了杨晓云。
难道没有那个人的庇护,我真的是一无是处了吗?
连日来的压力好像一张巨大的黑洞压迫在我的身上,我勉强的去泡了杯咖啡,结果没注意脚下,咖啡也洒了。
滚烫的液体沾在手上,我吸了吸鼻子,不由自主的就哭了出来。
那么努力有怎样?你们永远不在一个高度上。那么拼命又怎样?他若是不喜欢你,即便你变成了嫦娥,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门忽然开了,我以为是小白,立即止住了眼泪,准备从地上爬起来。谁知脚下一滑,又摔了一跤。
疼。
身旁忽然多了个身影,我抬起头一看,竟然是梁文浩。
他看着我,脸上露出了愤怒,说:“袁小洁,他就那么好吗?值得你这么折磨自己!”
我看着梁文浩,忽然情不自禁的大哭起来。
没错,我是在装,装一个女强人,装一个坚强女,强迫自己不去掉眼泪,遏制自己把一切看的淡薄,我很累,我想拉近和他之间的距离,可是那一晚他让我知道,这些都是白搭。




袁小洁曾子谦 82.梁少是你什么人,你还得用命抵啊
女人情感受挫时,其实是期待男人来舒缓泪腺了,特别是,装不下去的时候。
梁文浩的一声大吼之后让我觉得更加委屈,我哪里还顾忌那些所谓的形象不形象问题,扯着嗓子嚎啕大哭。的确,川藏行那一次我都克制住了,而这一次,我控制不了了,
因为我清楚,我的希望没有了。
我们都知道,感情是不能作为生活的全部的,作为社会团体的一员,我们要生存,对待家人还有着各种责任,面对同僚还存在各种竞争,我们为了满足自己不同程度的欲望还要努力,我以为,只要我披着这一层意义继续奋斗,总有一天,我可以和那个男人并肩。
最差的情况,他又有了家室,但至少我在努力。
可现在,他拒绝了我。
还说要跟我做朋友。
梁文浩一边听我吐槽,一边收拾着面前泼了一地的咖啡,他将那件大衣脱掉,好像有些心不在焉。这一动作让我更加不悦,脱口而出的是:“你没看到一个为情所困的女孩子正在发泄吗?你就不能认真点?”
梁文浩转过脸来看着我,说:“别做地上了,起来吧。”
我不想动,他就走到我身后,双手忽然放在我的腋下,拖着我起来。我还是不舒服,说:“我的洗洁jīng广告也丢了。”
梁文浩见我就不起身,只能顺势坐在我的身旁,说:“丢了就丢了呗。”
“输给杨晓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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