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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小洁曾子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先生来势汹汹
分手炮那么可恨的事情都发生在我的身上,难道我还要对这个男人不死心吗?
还有王洛琦,我讨厌这个女人,讨厌这个女人每天可以粘着他,讨厌他每次都要维护她。
坐在木椅上哭了一会之后,我的情绪终于好转了些,从手提包里掏出了化妆镜,补了点妆,我又恢复成了原先的袁小洁。
到了这种程度,我已经学会了如何掩饰。
回到小区之后,老远的就看到楼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咧着嘴巴笑了笑,而后喊了他的名字。
梁文浩见我站在身后,先是一惊,而后小跑过来,毫不犹豫的抱着我。
盛夏的天气,我的鼻尖充斥着这个男人身上的汗水味,察觉到我的不适,他才立即松开我,瞪了我一眼,说:“一条短信就把我打发了?说吧,王洛琦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我摇头,说:“我现在是变形女金刚,欺负我的人,都是我自愿的。”
梁文浩听我这么一说,脸上微变,转移话题,说:“等你这么久,请我喝一杯酸梅汁吧。”
我要了两大杯酸梅汁,和梁文浩坐在小区的凉亭里,好一会,他才开口说:“我和付姨的谈话,你听到了?”
我点头,说:“我不是故意的。”
梁文浩笑了笑,说:“抱歉啊。”
这个时候他要说什么抱歉?
我的脑海里浮现了曾先生的那张脸,猛吸了一口冰镇酸梅汁,说:“我记得上次你跟我说,曾先生找过私家医生,能不能查出是什么原因啊?”
“好。”
梁文浩几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今天的事情折腾的我和他都很累,他送我到楼下,这事儿就算翻篇了。
隔天我就收到了小白的邀请,说是黑子爸妈明天要过来商议订婚结婚等相关事宜,而作为准伴娘的我,自然也去帮她长长眼。家宴安排在希尔顿,到了地点之后,我一眼就看到了梁文浩。
对了,人家怎么说也是准伴郎。
家宴开始,两家亲家坐在一块,小白和黑子坐在一块,我则和梁文浩坐在一块。放眼看过去,门当户对,气氛十分融洽。
黑子有车有房,小白爸妈就不准备收礼金了,结婚时准备点陪嫁,让他们两口子好好过日子。在我这里十分复杂的问题,两亲家一顿饭就解决了。
饭后,我和梁文浩自动回避,给两家人足够的时间了解。去公司的路上,梁文浩忽然开口,说:“挺羡慕黑子的。”
其实我也羡慕小白。
想当初,她花了那么多钱买了条伴娘礼服,结果我的婚事却黄了。现在,她都要结婚了,我还单着。
结婚这件事说来简单,实际上呢,却需要两个家庭彼此融合。
黑子爸妈呆了两天之后就回去了,临走时给小白塞了个八万的大红包,用于小两口过日子。
其实有时候,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八月底,a市天气受沿海地区气候影响,连续几天都是阵雨,老袁和小妈安顿好袁小浩之后便从北京飞了回来,到达机场已是晚上十一点,我从小区打车过去,路上雨就下个不停,等接到人之后,机场外已是大雨倾盆。
我们三个人坐在机场外的咖啡厅里等着雨停,结果雨越下越大,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打车软件里里等了许久,也无人接单,我让二老在室内等,跑了一趟打车的地方,连半个出租车的影子都没有。
窗外电闪雷鸣,机场内候机人数剧增。机场周围的酒店都已写挂着“已满”标识,连平日里经常出来拉客的旅社职员,都已经回去休息,凌晨两点,我们一家三口窝在机场里等着雨停。
我无聊的拿出手机,却看到了一条未读短信,打开一看,是梁文浩发来的,我想都没想就回了过去,发送之后我便后悔了。
凌晨两点,谁还没睡觉呀?
谁知道没一会,短信又回过来了:这个点怎么还没休息?
他也不没有休息?
我这么回了过去,结果,手机响了。
我避开二老去一旁接电话,听到梁文浩说:“我刚下了手术室,咱们能一样吗?”
“那赶快回去休息吧。”
梁文浩发现我这边乱哄哄的,就问:“你在外面吗?外面下了很大的雨。”
“老袁和小妈今天回来,我在机场。”
“雨这么大,回不来了吧?”
“恩。”
“别着急啊,说是晚点就停了,”梁文浩安慰我,又问,“没找地方休息吗?”
我听出他关心的语气,说:“都弄好了,你早点回去休息。”
梁文浩没再多说,便挂了电话。
这场大雨持续到了凌晨三点多,雨慢慢小了,出租车师傅陆续开工了,无奈回家的人太多,等我们去派对时,前面已经站着两百来号人了。
小妈开始抱怨,说家里要是有辆车就好了。老袁心态极好,不慌也不忙。
半个小时后,我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居然是梁文浩打来的。
我避开小妈的眼神,这才接了电话。
“出来吧,我就在正门这里。”
“啊?”
“我说,我在机场正门,这里不方便停车,你带着伯父伯母出来。”
我惊得目瞪口呆。
梁文浩,居然来机场了?
我带着二老朝正门走,出了机场没多远,就看到梁文浩站在车外,喊着我的名字。
彼时天灰蒙蒙,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一眼就看到我的。
上车之后,小妈一个劲的夸梁文浩,什么阿姨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这孩子孝顺又老实,什么我家小洁要是有个你这样的男朋友那可是他的福气等等。
说实话,我也很感动。
从机场到家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行程,小妈这时候也没了困意,打听了梁文浩的家室职业平均工资之后,随口问了句:“小梁啊,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啊,阿姨认识的多,改天给你介绍介绍?”
梁文浩正在聚jīng会神的开车,听了这句话之后,立即说了句:“阿姨,姑娘是一方面,丈母娘也是一方面,我也是遇到您这样的丈母娘,那可是我的福气啊。”
“哎呦喂,我巴不得有你这样的女婿。”
得得得,你们就互相夸赞吧,我休息。
等我意识到自己睡了很久之后,睁开眼一看,车内只剩下我和梁文浩两人了。我的座椅不知道何时被调低的很低,身上还盖了件外套。梁文浩就躺在我的身旁,面色疲倦。
这一刻,我忽然有点心疼这个男人。
车内开着空调,是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时间,都已经六点钟了。
我试着将外套披在梁文浩身上,动静不大,他却醒了。
梁文浩的睫毛很长,一双惺忪的睡眼眨啊眨的,几乎勾出了我心底的母性。
我笑,他却揉了揉眼,说:“你醒了,我送你回去。”
我急忙伸出手,谁知右手直接覆盖到他的手上。他惊住了,我也慌了,急忙改口说:“你再睡一会。”
梁文浩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涩,他看着我,说:“那你呢?”
“我也睡啊。”
然后两个笨蛋就这样躺在车里,梁文浩没有闭上眼,反而盯着我看,我被他看烦了,就说:“我小妈很难缠的,你不怕呀?”
“不会啊,你可比她难对付多了。”
这个气氛非常适合说点知心话。
“你这么讨好她,万一他问你要个几百万的礼金,到时候可别吓得就跑了。”
梁文浩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脸颊,说:“几百万能娶你,我心甘情愿。”
有些人吧,初识时就占据了你的心,让你愿意为他生,为他死,最后却输给现实。而有些人,认识的时候毫不在意,可是相处越久,越会觉得心疼。
“你说我傻,其实你更傻。”
梁文浩的手指抹掉了我脸上的泪水,说:“曾子谦的航班是明早十点,你要还是放不下他,就去问问吧。”
明早十点。
原来,已经是月底了。
“我知道,有些人在你的心底永远有着一个位置,”梁文浩盯着我,说:“所以,别给自己留遗憾了。”
梁文浩的这句话一直徘徊在我的脑海中,直到下班时间,我依然打不起jīng神来。
曾子谦明天就要走了。
可能以后都见不到他了。
要断,就断个干脆不是吗?毕竟我已经26岁了,我想有个安稳的家,经不住这么反复的折腾了。如果还留着这个遗憾,我恐怕永远没法重新开始。
想到这里,我飞快的拿着钥匙出了门,打了个车,直接到了那栋楼下。
我隔壁的,曾先生。
站了许久,我最终还是拿出了手机,拨了那串数字。
然而,无人接听。
我略微失望,想了想,发了一条短息过去:曾先生,我在你楼下,我们能见一面吗?
短信发出去之后我便在等,手机显示短信发送成功,我就知道曾先生一定看到了这条信息。可等了好一会,楼道里也没有任何动静。我自知,这已是答案。
正当我转身要走,我听到了电梯打开的声音,回过头去,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朝我走来,是曾先生。
曾先生穿着一件贴身的白色衬衫,见我站在楼道口,面色平静的走了过来。
我轻轻地舒了口气,说:“我还以为,你不会见我。”
曾子谦瞥了我一眼,说:“有事快说。”
“我不是过来谈判的,你就不能不用这种语气?”故作轻松,我一定装的很像。
曾子谦瞥了我一眼,说:“谈判?跟我?你觉得你有多少胜算?”
心口千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你吃饭了吗?”没话题到这种份上了?居然问了这么傻叉的问题。
“没呢,你下厨?”
我惊讶的抬起头,恰巧撞到曾子谦的眼睛上,而后见他避开我的眼神,说:“rry,不该使唤你。”
“你想吃什么?”
“家常菜。”
我跟着曾子谦去了楼上,他的房间里好是一如即的干净整洁,我从冰箱里拿出食材,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杂志。
这情形,好像很久之前。
三菜一汤,做了大半个小时,端上来的时候曾子谦还在看杂志,我喊他吃饭,面对面坐着,他毫不客气的喝了一碗汤,而后不声不响的吃饭。
我则一丁点胃口也没有。
一顿饭吃了半小时,曾子谦终于意识到对面还坐着个人,看了我一眼,说:“你不饿吗?”
我想了想,将话题扯到了正题上。
“听说,你是明早的航班。”
曾子谦手中的筷子忽然落下,我看着他不动声色的捡了起来,说:“那么关心我?”
“一定要走吗?”
曾子谦放下碗筷,淡定的擦了擦嘴角,坐在沙发上,说:“一定要走。”
“我不想你走。”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说:“曾先生,我舍不得你走。”
曾子谦当然没有想到我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急忙避开我的眼神,看向了别处。我走过去,放下所有的自尊,说:“你在我这儿留下很多问号,你这么一走了之”
“袁小洁,”曾子谦打断了我的话,说:“走,我是一定要走的。”
这句话传到我耳中,我就已经控制不住眼泪了。
“我们相识一场,”曾子谦背对着我,说:“我比任何人,都想你过的好。”
我压抑着哭声,生怕这一刻招人烦。
“我们,就此别过吧。”
我晕晕乎乎的回答住处,想着曾子谦那句“我不想你来送机”,心底就不是滋味,我知道,他是彻底的要跟我断干净了。
那么,就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曾子谦离开的这一天,我收到了梁文浩的一条短信,内容是:小洁,曾子谦的前妻,和你是同一所学校的。





袁小洁曾子谦 88.不认识
看到梁文浩短信我的这一刻对我而言就好像晴天霹雳似的,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从床上爬起来,给他回了电话,得知曾子谦的航班还没有起飞,我不顾一切的冲下楼,打了车之后,直接冲向了机场。
“这个消息是我托圈内的朋友打听来的,当然,也不能完全肯定,毕竟我顺着这个线索查了查,并未查到任何有效证据。”
去机场的路上,梁文浩跟我这么说。
虽说不确定,可是这一消息却驱使着我不顾一切的冲向机场,我想找曾子谦问个明白,关于过去,关于现在。
梁文浩知道我要去机场之后准备立马赶过来,我不想耽误他上班时间,也就拒绝了,司机师傅在我的再三催促下把车速提到了120码,而我在挂断电话之后则不停地拨打曾子谦的号码,可惜,都是无人接听。
原本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花了四十分钟就到达了,老天爷也很同情我,今早没有堵车。
到了机场之后我便迅速的找到了曾子谦乘坐的航班,工作人员听说我要找人也很热情的帮忙,结果查询之后,他们告诉我,根本就没有曾子谦这个人。
没有这个人。
所有的希望在一瞬间落空,站在机场大厅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我忽然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悲凉感。
如果一定要形容这种感觉,我想说,我被抛弃了。
这种被抛弃的感觉让我无奈,也是从这一刻起,我忽然有点怨恨曾子谦。我想过他有苦衷,为了这份感情,我也卑微的低头过,无论他是处于什么理由,都不该这么不声不响的离开。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在乎我。
在机场转悠了大半天,眼泪也没了,或许是我真的不懂男人,不懂男人在面对感情的态度。
这天之后,再次拨打曾子谦的手机号时,有个女人的声音机械性的回答我:你好,你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曾子谦走的一个星期后,我偷偷的跑到他的楼下,可是那间屋子里的灯,再也没有亮过,去物业打听消息,物业的负责人告诉我,业主在临走之前交代他们把房子卖了,手续可以联系一个姓刘的男人。
是浮加的刘经理。
而后我从侧面打听到,赵阳也离开了,有人说是去了帝都,有人说是去了魔都。
曾子谦离开的第一个月里,我回了一趟母校,参加了两次学校聚会,询问了本校所有嫁给富豪的女性名单,而后偷偷的查人家老公,可是查来查去,都没有查到哪个女人跟曾子谦有关系。
第三次同学聚会的时候,我碰到了杨恒,一年未见,他已经略微的发福了,据说自从去年辞去工作之后,一直在北上广闯荡,这次回来是准备结婚,没错,他又找了个女朋友。
同样是分手,面对杨恒,我可以断的一干二净,可是碰到曾子谦,我就变得束手无策,我想,可能是跟他在我心底留下的某些疑惑有关。
公司里新招来的小姑娘最近在谈恋爱,她笑着跟我取经,我有点儿无奈,想一想这几年来的一些遭遇,哪有什么资格诉说其他?
曾子谦离开的第二个月,梁文浩给我打了电话,说是加州那边并未找到任何跟曾子谦的相关消息,挂了电话之后我又拨打了手机上的号码,听到听筒里百年不变的提示,我恼火的挂断,而后,选择了名单,删除。
加州居住也是假的。
半年后,我手里的这个小作坊又招了三个人,两名策划,一名业务员,这时候我渐渐明白,感情并不是女人的全部,把jīng力投放在一个没有回应的期待上,不如努力工作,至少,可以让自己和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小白很不理解我每个月都会给小妈塞个几千块的举动,可是也只有这样做,我才有足够的发言权。
七个月后,小作坊因为经常有客户拜访缘故需要扩大,我开始四处看写字楼。各处开销使得我的存款永远涨不起来,不过我很知足,事业在某个方面给予我极大的信心。对于过往,我已渐渐忘却。
我想,在这个春暖花开的季节里,我已做好了重新开始的准备。
当然,开公司对于女人而言并不容易,特别是在市场不景气的情况下,狼多肉少,竞争非常之大,手底下还要养着几个人,我的压力可想而知,这不,刚刚听说戴比尔公司的钻石广告在寻找代理,我就忙的晕头转向。
戴比尔公司从19世纪末创立以来,历经了一个世纪多的沧桑,是个不折不扣的百年老品牌,造在20世纪30年代经济不景气的气矿下,他们率先调整了钻石的广告策略,经过不断探索和尝试,已经拥有全世界五分之一的市场份额,可谓是实力雄厚的行业巨头,若是能够拿下他们这次的广告代理,那么我这个小小的工作室,未来几年都不用愁。可是大公司也有大公司要求,我们这种小作坊想要拿下一个小案子容易,想要从这群老总手里占点便宜,那叫一个难。
小白的关系网一直还算不错,得知戴比尔钻石的市场部经理昨天早上刚刚抵达我市,就带着公司的小刘一同过去了,这个北欧过来的外国佬不懂国内复杂的关系网,更在意实力,听说很久之前我给香港的一个老总做过珠宝广告,竟然表示很感兴趣,这不,约上了。
地点是在大富贵,外国老有个非常常见的名字叫吉米,中文说的还算可以,因为之前一直在四川的分部工作,普通话也就带着浓厚的四川音,好几次,我和小白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饭吃到一半,我们就聊到此次的广告创意上,我借机说了将之前所做的功课一点一滴的说了出来,让吉米相当的惊讶,小白跟我使了个眼色,表示第一步已经完成,可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低头看过去,打电话过来的是梁文浩。
来之前他就跟我说了,那群在斯坦福上学的校友今天的同学聚会定在了中国,所以他们就成群结队的来找他了,同学聚会至少要玩到十二点,他怎么忽然给我打了电话?
吉米这么重要的客户在啊。
我跟小白使了个眼色,又跟吉米打了声招呼,这才走了出去,按了接听。
电话那头有点吵。
我压低声音,问:“梁医生,这是怎么了?”
梁文浩似乎换了个地点,说:“小袁姑娘,你快来救我,我被虐惨了。”
“啊?”
“你现在方便过来吗?”梁文浩好像喝多了,开口说:“十几个人一起guàn我,我快撑不住了。”
我想着包间里的吉米,说:“不能早点儿结束吗?”
“目测至少要到凌晨三点,这么下去,我看后天我都不要上班了”
梁文浩说完这句话之后,听筒里就是他作呕的声音。外国人的狂欢派对我是知道一点的,那势头,真可能出事。
挂了电话,我考虑两秒,这才走到了室内,跟吉米道歉。北欧人都很顾家,听说我亲人喝醉了,二话没说就让我先走,我再三感谢,这才下楼。
梁文浩那群人就在凯撒会所,我推门进去,见到一群国际友人正在室内狂欢,顿时吓了一跳。
而梁文浩呢?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他的袖子捋的老高,见我进来,这才晃晃悠悠的走过来,美滋滋的看着我,而后看向身后那群人,用非常标准的美式英语说:“看到了吗?我媳妇过来接我了。”
一群人开始对我打口哨,梁文浩的手紧紧地拉着我,凑到我的耳边,说:“装一下。”
我立即会意,一只手扣在他的腰间,笑着跟大家打招呼。
梁文浩拉着我坐在众人中间,我看着面前这五颜六色的肌肤,一一伸手问好。
我英语还行,可是口语一般,梁文浩跟大家说了这个情况后,外国友人也放慢了语速,没一会大家都熟了,就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梁文浩作为东道主最先开始,谁知瓶子转下之后,居然指向了我。
所有人都在起哄,然后我选择了大冒险。
梁文浩也没为难我,只是让我喝一口酒,结果大家表示不满,有人提议让我在在场男士中选一个按照图片显示的动作kiss,我瞥了一眼图片,竟然是骑在男方身上!
外国友人真会玩。
起哄声越来越大,我瞥了一眼梁文浩,自知在劫难逃,索性起身,直接跨在了他的腰间,他看着我,凸起的后喉结忽然动了动,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我就亲了下去。
原本只是chún对着chún的一个小游戏而已,结果梁文浩竟然失控了,他的手搂在我的腰间,舌尖迅速的撬开我的双chún,毫不犹豫的挑逗着我的舌头。
起哄声还未间断,我也有些心慌,没回应,但也没拒绝。梁文浩吻的越来越深,最后烦躁的松开我,拉着我就往门口走。
身后的起哄声依然没有间断,直到走出包厢,我才听出那句英文的意思:先去干,干完回来继续喝。
会所的走廊上,梁文浩依然拉着我的手。今晚过来玩的都是年轻人,所以我也是看到了另外一个放肆的梁文浩,他领口敞开,露出了漂亮的锁骨。
察觉到我的眼神,他的右臂忽然猛地用力,将我扯了过去,我们近在咫尺,我听到他说:“你不该勾。引我。”
“我冤枉”
梁文浩瞪着我,伸在我腰间的胳膊忽然勒紧了,下一秒,抱着我进了电梯。
我也喝了两杯酒,情绪有点儿失控。
“不许这么看着我”梁文浩白了我一眼,说:“再这么看下去,我就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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