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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小洁曾子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先生来势汹汹
“所以,你早就知道这件事和王洛琦有关?”
曾子谦的脸色微微一变,说:“也是近期才知道的。”
近期。
所以,即便他知道了,还是没有办法用对待蒋天洋的方式对待王洛琦,不是吗?
曾子谦说着话,借口去了卫生间,这会儿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急急忙忙的走进卧室,看着手机屏幕,显示的居然是王洛琦。
我按了接听。
“袁小洁,我恨你!”王洛琦大声咆哮,说:“因为你,表哥居然毫不在意我们着十几年的感情,因为你,他也忘了当初我哥哥是怎么从海里将他救回来的,袁小洁我恨你,我知道我输了,但是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要让表哥一辈子遗憾!”
我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声音,瞬间惊恐了,王洛琦原本就有心理疾病,这个时候,他不会想不开吧?
曾子谦正好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我紧张的看着他,说:“王洛王洛琦,你给她打个电话。”
“怎么了?”
“她可能会想不开”
曾子谦脸上一怔,立即拿出手机,给王洛琦打了过去,电话接通之后,他声音颤抖:“洛琦,你在哪里,我们谈谈。”
我听不到王洛琦具体说了什么,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听筒那头传来的咆哮声,王洛琦声音本就是细细的,这会儿大声喊出来,声音倒是尖锐无比。
“行,我过去,你不要做傻事!”曾子谦大喊一声,连外套都没拿,急忙走向门口,而后转过头来看着我,说:“我去去就回。”
我点头,等他出了门才拿着外套追上去,而后才返回,谁知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乐乐的哭声,心底顿时一慌,打开门进去,看到乐乐站在茶几旁大声哭泣,在看看洒了一地的开水,顿时惊住了!
乐乐原本像莲藕一般的右手臂忽然间红了一大片,看到我之后就哭着喊妈妈,我也吓坏了,几秒钟之后反应过来,急忙给曾子谦打电话,电话开了扩音,我从衣柜里找出一个大披风出来,听到手机里传来的“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抱着乐乐就往外走,走了两步之后才发现钱包没带,又折返回来,而后急忙忙的奔向电梯。
上了电梯之后乐乐还在哭,我瞅了一眼乐乐被开水烫过的位置,眼泪便止不住的往下流,红彤彤的一片,顿时起了小水泡。
我急忙安慰乐乐,这孩子大约看到我哭了,也就压低了哭声,电梯刚开,我就迅速的冲了出去,大约是走的太急了,居然连面前有个身影都没注意,我哭着跟人家道歉,而后听到他说:“袁小姐?”
彼时大约是晚上七点钟的样子,走道里光线昏暗,我本能的转过脸来,而后察觉到站在身后的男人,他大约被我脸上的眼泪给吓呆了,而后看了看乐乐,立即走了过来,问:“怎么了?”
“烫伤。”我简单的回了两个字,而后继续往前走,走了两步之后才发现,周衡义居然追了上来。
“我来抱”他说这话,便将乐乐抱了过去,而后直接往前跑。
乐乐本来就比同龄的小朋友长得高状一些,现在的他体重是二十三斤,周衡义抱着他倒是一点都不觉得重,我迅速的跟在他后面,而后便上了车。
乐乐还是疼,眼睛里噙着泪水,因为有外人在,我一直强忍着眼泪,周衡义上了车之后,立即踩了油门,说:“出发了,别担心,很快就到了医院了。”
我不知道周衡义说的很快是一个什么概念,我只知道乐乐长到现在,从来没有出过任何意外,看着他胳膊上的小水泡,我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乐乐看我哭了,伸着小手到我的脸上,轻轻地抹去了我的眼泪。
我并不知道周衡义所说的“很快”是一个什么概念,然而没一会,我便发现了车速真的是很快,没一会我们便到了医院了,他将车子随意一停,而后过来开车门。
等医生处理了乐乐的烫伤之后,已经是两个小时的事情了。
我jīng疲力尽的坐在病床旁,想着乐乐是哭着睡着的,心口就像是裂开一样,再给曾子谦打了电话过去,他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我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想着医生说的那些话,强迫自己要坚强起来。
察觉到脚步声之后我便慌慌张张的擦去了眼泪,抬头看过去,周衡义手里拿着一些小孩子玩的小玩意,拨浪鼓小喇叭之类的,见我眼神里带着好奇,便解释说:“孩子醒来的时候伤口肯定会疼,给他点小玩意,就会老实很多。”
我惊讶,说:“医生说乐乐的烫伤比较严重,可能会引起其他感染。”
“医生喜欢夸大其词,以前我儿子也被开水烫过”周衡义声音沙哑,说:“注意些,很快就好了。”
我说他怎么会对孩子这么了解,多嘴问了句:“你儿子多大了?”
周衡义脸色骤变,而后看向乐乐,说:“如果他还在的话,现在应该五岁了。”
我立即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来,急忙道歉,周衡义也不在意,将小玩具的放在一旁,问:“给他爸爸打电话了吗?”
电话打了五六个,不是正在通话中,就是已经关机了。
我瞥了一眼时间,说:“周总,今天真的谢谢你,不过,你怎么会出现在”
周衡义看着我,说:“梁总让我过来拿资料。”
小白吗?我忽然想到小白说的那份资料,抱歉的开口:“我现在给小白打电话吧,要不你现在”
“算了,明早用,”周衡义看着乐乐,说:“我去问问医生,你也别太着急。”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等病房里只剩下我和乐乐时,我再一次的拿出手机,给曾子谦打了过去,然而电话那头,还是相同的提示:你好,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ps:年前事情多,争取年前写完!





袁小洁曾子谦 118.一个属于我的男人,一个属于我孩子的爸爸
乐乐的烫伤最终判定为二级烫伤,一条小胳膊起的全是小水泡,只要随意看一眼,心就纠在一起,更让我担心的是,医生刚刚过来给乐乐量了体温,居然烧到了38。5,这种情况下,必然是要办住院手续的。
周衡义转了一圈回来之后,正巧听到医生的话,便嘱咐我照顾乐乐,而后转身去办手续了,乐乐看到身旁的拨浪鼓,好似忘了疼痛似的,笑着说:“妈妈玩。”
我听到这句话之后心口软软的,拿着拨浪鼓带着他玩,这会儿病房里进来了一对小夫妻,怀里抱着个女儿,看样子也是从急诊部刚刚过来的,女孩抱着爸爸一直哭,爸爸则温声细语的哄着他,妈妈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了一袋小零食,递给女儿,孩子这才止住了哭。
一家三口,场面真是温馨。
我强迫自己将眼神收回来,没一会,病房里又进来了一对小夫妻,直接朝里里面的病床走了过去,我听到了孩子叫了声爷爷nǎinǎi。
我心底忽然觉得歉疚,丰衣足食又怎样?老有所依,小有所爱,或许才是一个和和美美的家庭,但是实际上,这种小小的心愿,我都给不了乐乐。
原本这也没什么,然而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人喊了我的名字,我抬头看过去,喊我名字的,竟然张婶。
隔壁病房上躺着的小姑娘,居然是张婶的孙女。
张婶见我应了一声,就知道是没有认错人,而后走了过来,看了乐乐两眼,说:“小洁,这是你的孩子?”
我这才想到,我是一个未婚妈妈。
“小洁,你是什么时候结婚的啊,喝喜酒的时候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瞧着小家伙长得多机灵,叫什么?”
“乐乐。”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说了两个字。
“小乐乐,我是张nǎinǎi,”张婶看着乐乐手上的烫伤,说:“呀,这是烫着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应声,结果张婶却说:“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我的侄女婿没在吗?”
这个问题是我的硬伤,虽说已是二十一世纪,但是在这群老人家的眼中,未婚妈妈还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思来想去,我只能保持沉默。
张婶大约嗅出一点什么来了,而后开口说:“小洁啊,孩子病了怎么能一个人呢,打电话让孩子他爸过来吧。”
乐乐并不知道张婶在说什么,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面前的老人家,紧抿着双chún。
多可笑,明明是有爸爸的孩子,现在却因为一些原因说都不能说出口。
这会儿病房门又开了,周衡义拿着办好的住院手续走了过来,看了我面前的张婶,又看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张婶看着周衡义,又看看我,笑着说:“哎呀,看样子我是误会了。小洁,这位就是我的侄女婿吧?”
此话一出,周衡义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惊讶,而后他对着张婶微微的点了点头,就算是问了好。
张婶识趣的回到了自己家孙女的病床旁,安抚了几句之后,便和老伴一起离开了,护士给乐乐配了三瓶点滴,第二瓶结束时,已经快到午夜,好在小家伙的烧已经退去,只是伤口上的小泡泡破了一些。
乐乐疼的露出了他那八颗小牙齿,周衡义则拿着手套玩偶一直逗他,我给小白发了信息之后就劝他回去,结果周衡义跟没听到一样,继续呆在这里。
乐乐玩累了就睡着了,眼看着时间就到午夜,我瞥了一眼对面的周衡义,说:“周总,要不你先回去吧。”
周衡义瞥了我一眼,说:“袁小姐,恕我冒昧,您是”
我想着张婶的那一番话,尴尬的说:“我还没有结婚。”
“难怪。”
“怎么?”
“买菜一个人,孩子病了也是一个人,我就好奇来着,现在明白了。”周衡义压低声音,似乎怕临床听见似的,说:“你真是女中豪杰。”
“女中豪杰”这种定义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就好奇的问:“周总真是过奖了,要知道,我这种情况,跟豪杰是搭不上边的。”
“非也,”周衡义看着我,说:“你未婚,却有勇气生下孩子,足以见得你对孩子对前任都是有感情的,而且,一个女人抚养一个孩子需要多少努力一般人是没法体会的,所以,豪杰当之无愧。”
我被周衡义的见解夸得心情略微好了些,而后听到他说:“我妻子怀孕的时候半夜经常睡不着觉,头发也掉了许多,她以前挑食,为了孩子什么都吃,她特别爱美,怕化妆品里夹带化学成分,每天素面朝天,所以我了解。”
我随意的瞥了周衡义,这才发现他的这张面瘫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笑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会儿他说道儿子时,也是这幅表情。
我不敢多问,生怕自己某一句多嘴就触及到这个男人的伤心处。
周衡义见我没说话,就从病房里走了出去,我瞥了一眼病房门口,见他拿了一支烟出来,走向了别处。
我想,他一定是想老婆孩子了。
陪了乐乐一夜,第二天小家伙jīng神比昨天好了许多,坐在凳子上守了一夜,顿时觉得腰酸背痛,伸了个懒腰之后,一条小毛毯忽然从我的身上滑下,黑白相间的法兰绒,明显是男士专属。
我这才想起周衡义来。
正好小护士过来查房,我就随口问了句,听到小护士说:“哦,你老公啊,刚才问了我们早餐供应点在哪里,估计去买吃的了。”
囧,真的不是我老公。
乐乐昨晚玩得太晚,听到小护士的声音之后也醒来了,按照要求伸出了小胳膊,听到护士说伤口不会恶化时,我才略微放了心。
好奇的瞥了一眼手机,除了小白的回复之外,没有其他。
其实这一点也是在我预料之中,我将手机放好,而后便看到了周衡义走了进来。
他打包了水饺和小米粥,水饺递给我,米粥说是乐乐的。
乐乐现在对人还没有多大的识别能力,但周衡义昨晚一直陪伴在他身边,很明显获得了小家伙的喜爱,喂饭这种事情我并不想麻烦他,可偏偏他又做的有模有样的。
见我看着,他说:“你也吃吧,吃完就能出院了,那些药膏是外敷的,按照使用说明书使用即可。”
“你吃了吗?”其实我没什么胃口。
“恩,吃过了。”
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文件的事情,说:“周总,几点了,你是不是应该上班了?”
周衡义瞥了一眼手表,说:“快吃吧,送你们回去,拿了文件我也要赶回公司。”
我迅速的吃了几口,生怕耽误周衡义的时间,办完出院手续之后已经是早上八点半了,乐乐这个小混蛋居然吵着要周衡义抱着,结果我就沦落到拿着包包手续的份上,到了医院门口,周衡义把乐乐交给了我,让我们在路口等,而后去开车。
我抱着乐乐站在路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和车辆,忽然内心变得十分平静。
这会儿忽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立即转过脸去,就看到小妈张婶还有两张陌生的面孔站在不远处,吃惊的看着我。
特别是小妈的那张脸,简直就跟见到外星人一样,一双眼睛瞪的老大,而后快步走了过来,目光落在乐乐的脸上,说:“你的孩子?”
作为母亲本能的反应,我将乐乐搂在怀里,没有说话。
“孩子爸爸呢?”小妈看着我,压低声音说:“袁小洁,你厉害呀,这两年也不跟家里联系,结果回来之后还带了一个孩子回来,你张婶都知道的事儿,你居然瞒着我们!”
“小妈,我改天跟你解释。”
“不是说孩子爸爸也在吗?人呢?是不是姓曾的?是不是?”
“不是!”我急了,大吼了一声之后,说:“你想什么呢。”
小妈看着乐乐,说:“那孩子是谁的?总不能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吧?”
小妈声音很大,可是她的目的我却很清楚,我好怕吓着乐乐,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只能无奈的转过身去。
“袁小洁,你不说我也知道,半个月前姓曾的回来了,这么巧你也回来了?”小妈见我不说话,继续说:“你现在厉害了,人家都订婚了你还参和什么?你有没有一点自尊心啊?”
我被小妈的话气的肺部直冒火,正准备说话,眼神一瞥,便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周衡义,脑海里迅速冒出一个念头,索性毫不理睬小妈的话,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说:“看到了吗?孩子他爸。”
小妈顿时熄火了,一双眼神落在周衡义的身上,那变脸的速度,真不是一般的快。
因为撒谎,我的脸也红了一大片,好在有乐乐挡着,只能拼命地给周衡义使眼色。这男人看眼神的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好,瞥了小妈一眼,面色沉静的打了个招呼,又看向我,说:“走吧,车不能停太久。”
我顺势便往前走,走了好几步,就听到身后的小妈大喊:“过两天回来坐坐。”
上了车之后,我急急忙忙的看了一眼乐乐,发现他并未异样,才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我便跟周衡义道歉。
周衡义瞥了一眼后视镜,问:“刚才那位,是你亲人?”
“我小妈。”
周衡义没再说话,而后便认真开车,车子停在楼下,因为拿文件的缘故,他便跟我一起上了楼,短信上小白告诉我他和赵阳去上海了,所以把乐乐抱回家中之后,我跟周衡义交代两句,便拿着钥匙去了楼下。
文件搞定,周衡义起身告别,我想着他这一宿都没休息好,边道谢边说:“周总,等乐乐好些了,我请你吃饭。”
周衡义看了乐乐一眼,说:“有机会。”
只是一夜未归,家里好像还是原先的样子,只是在我心底的某一处,有些事情已经变了。
乐乐坐车之后就会犯困,我哄着他睡觉,而后便把茶几旁洒了一地的开水给清理了,忙完之后已接近晌午,乐乐还在睡觉,我趁机打开电脑,而后便看到了今日头条——震惊,新加坡富豪之女王洛琦昨天夜里自杀未遂,据悉此女早在两年之前曾与恒宇执行董事曾子谦订婚,自杀缘由可能是为情所困
果然。
原来一夜都未开机的缘故,还是因为王洛琦。
昨天王洛琦在电话里说到王磊曾经救过曾子谦一命,这件事在此之前他是没有跟我提过的,不过我也能理解,只是现在,王洛琦就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最大障碍,我明白,男女之间,想要走到一起,必然要付出许多,有的人因为房子分了手,有的人因为出轨分了手,有的人因为家庭不支持分了手,这些问题都不存在我和曾子谦之间,偏偏王洛琦这一点,消磨了我所有的耐心。
最恶毒的时候,我希望这个女人直接消失,可是现在看来,她恰到好处的拿捏住了曾子谦的软肋,明明知道救命之恩不能忘,明明知道她对他的付出不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所以她就用自己的命去赌,她的极端赢得了他的心软,我能理解,但是没法接受。
换做是两年前,或许我还会一意孤行的期待着这个女人能有一天幡然醒悟,而如今,我已经不去期待了,我有了乐乐,乐乐需要一个完完整整的爸爸,而不是在他有了学习能力的时候,被人指使为谁谁谁的私生子。
想到这里我反而坦然了,两年前,我没用辜负曾子谦的感情,而两年后,我也不能让我的儿子受任何委屈。
有了这种想法之后,整个人反而洒脱了许多,几年前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既然没有出现过了,晚上九点,桌上的手机响了,电话是曾子谦打来的,和想象中一样,开口便是道歉。
“明天再说吧,你先回去休息。”
“我想见你。”
“明天见吧,正好,我也有点事儿想跟你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给曾子谦压力,可我真的没大方到这种程度。
“其实,我在你家楼下。”曾子谦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委屈,说:“昨天手机没电了,我刚出了医院就赶过来了”
“子谦,”我的语气比我自己想象中的要冷静许多,“我觉得我们需要分开一段时间各自冷静冷静。”
“恩?”
“我明白你对王洛琦不可能毫无感情,正如我对杨恒,如果你一直这样处理不好你和她的关系,我也可以选择一个人过。”
“你知道”
“我都知道,所以我等了,”我制止了曾子谦开口,我知道,只要他开口,有些话我就说不出口,“我想要的不多,一个属于我的男人,一个只属于乐乐的爸爸。”




袁小洁曾子谦 119.乌龙
挂了曾子谦的电话之后我还有些失落,这种失落来源于对这份感情的不甘,但我也明白,我们的人生中很多选择是不能妥协的,而摆在眼前的现实问题,则是经济问题。
思索了一夜,我决定再次拾起老本行,想着被人口中的“女中豪杰”,我只能自嘲的笑了笑,毕竟任何选择都要付出代价,可我并不后悔,因为乐乐,我比以前更勇敢。
小白听我说了要重新工作的事,一个劲的反对,在她眼中,带孩子已经是件非常辛苦的事情了,可是小白也知道,我的余额已不足,这种时刻,我也不想跟曾子谦有过多的经济牵扯,再说了,我对自己职业水准还是很自信的,养乐乐的话,辛苦是有,也不成问题。
小白见我态度诚恳,便将一家国产的咖啡品牌广告交给了我,得知乐乐烫伤时是周衡义陪我在医院守了一夜,顿时大为吃惊,说:“不是吧,那个神经老男人?”
我点头,忽然想到周衡义提到的妻子和儿子,便跟小白八卦了一句,而后听到她说:“这事儿我听说过,据说是一家三口去旅游发生了意外,孩子和老婆都没了。”
我心里一紧,想着周衡义提到老婆孩子的情形,顿时觉得可惜,结果听到小白说:“我跟你说啊,周总这个人,是典型的铁面无私,听他的助理说,一般高层会议上,他最多只说三句话,第一,开始,第二,不通过,第三,结束。多一个字都嫌累,偏偏这种大脾气,还没人敢多说一个字。”
“这么严肃?”
“所以啊,估计是看着你们孤儿寡母的,想到了自己的老婆孩子,同情心泛滥了。”
果然,小白对周总的偏见还不是一般的多,可能正因为这种偏见吧,让她连周总借口去她家取东西这种小细节都没注意到。
因为乐乐烫伤的问题,我的工作基本上都是在他入睡之后才能进行,好在小白交代的工作并不算难,完成起来难度不高,忙碌会让人少些胡思乱想,倒也是一件好事。
第二天是周末,难得小白也有空,上午过来帮忙带乐乐,我的时间反而宽松了许多,这会儿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因为打电话过来的,居然是周衡义。
我跟小白使了一个眼色,而后接了电话。
“周总,你好。”
“你好,”周衡义的声音是典型的中年男子的沙哑声,“是这样的,上次你跟我说了一个广告学家的什么概念,能再说一遍吗?”
我迅速的搜索着大脑里的记忆,而后停留在去衡商大厦时的情形,这才恍然大悟,回复到:“刘易斯,1898年提出的aida理论?”
“恩,具体怎么说来着?”
“a:attenti一n,引起关注,i:terest,引起兴趣,d,desire,激发欲望,,一ry,留下记忆,a,acti一n,付诸行动。”我紧张的说完,生怕我这蹩脚的口语发音闹出笑话来。
“太多了,记不清。”
果然,周衡义没有记住。
“要不这样吧周总,我编辑一条短信给你发过去?”发邮件也行,反正比bào露自己的口语能力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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