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洁曾子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先生来势汹汹
在没有和她经历这段感情之前,我认为,我的女人,就得对我言听计从,就得以我为中心,可是恋爱之后我才明白,沟通交流和信任的重要性,而我并不担心我对她的隐瞒,我yòu稚的以为,只要是真爱,这点欺骗算的了什么?
可是欺骗多了,信任自然而然就少了。
一见钟情的确能够激起荷尔蒙的爆发,然而天长地久却需要两个人共同维护,想要给一个女人幸福,物质基础要全面,而接受她只是第一步,接受她的家庭,了解她的过去,才能让一份感情默契十足。
当然,那个时候的我,并没有想过这些,我固执的认为,她对我的信任太少了,我固执的认为,即便我有所隐瞒,也是因为爱她,我甚至认为,自己给她设定的一切,才是她最好的选择,然而,并不是。
因为相爱,需要两个独立的灵魂经过不断的磨合,合二为一,你不能去磨灭她的个性,同样还得包容她的个性。而爱情到婚姻,需要的是两个人共同坚守。
我承认当我交出戒指时,并未明白这份真谛,我认为,既然我们相爱,那些微不足道的隐瞒,只要我稍加解释,她就能顺其自然的接受,但是凭什么呢?凭什么要她一味的去包容你呢?
我承认当她在我布置求婚现场的地方甩给我一巴掌让我是愤怒至极,可后来想一想,如果我坦然的说明一切呢?
我承认当她愤怒的选择离开时我是极度失望的,而我这个时间里,却没有试图寻找她为何离开,如果我知道她的父母正在bī迫她从我这里索取,如果我知道她在这份感情里的害怕惊恐,路再远,我都会跑过去。
我们都是爱情里yòu稚蹩脚的小学生,在爱里,碰撞交缠,争吵成长,最后才会明白,吵不散的爱情,才是值得守候的情感。
当然,如果时间能够重来,我一定舍弃掉浪费的这些时间,好好相爱。
ps:明天见。
想一想,其实我们都是走过弯路才知道珍惜的吧,愿你们和他们一样,珍惜眼前人。
袁小洁曾子谦 曾先生的小故事13
我当然是被袁小洁的一巴掌打懵了,想着自己偷偷摸摸策划了半天的求婚现场她连一个正眼都没瞧,心里面委屈极了,现场工作人员虽然不多,可都是浮加内部工作人员,当然也很清楚我的身份的,我就想着,多大的事儿,非要弄得大家都这么下不来台吗?
因为愤怒,所以我并没有追上去。工作人员被赵阳支走了,他递给我一个冰袋,小心翼翼的说:“二哥,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我这张脸,谁打过?”我瞪着赵阳,抓起一旁的冰袋,直接扔了出去。
“二哥,你被动怒啊,你身体的状况你清楚的”赵阳看着我,说:“要不我先去打听打听消息?“
“打听什么?”我一个冷眼扫了过去,说:“这女人,就不能太宠着,今天她能当着大伙儿的面让我难堪,明天还不得上天,晾着她两天,等她过来给我道歉。”
赵阳被我的气势给吓着了,我听到他说:“二哥,果然,调教女人方面,还是你有一手。”
我心虚的看了他一眼,说:“我要一个人静一静,今晚不见任何人。”
赵阳识相的走了,当室内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脸上的面具瞬间被我卸下,什么狗pì有一手,不过是给自己找个面子罢了。
鲜花,美酒,气球,红烛这些象征着美好爱情的东西在这一刻忽然变得异常讽刺,我起身走到一堆气球旁,生气的踩了两脚,“砰砰”两声,好像某人扇过来的一巴掌。
一抬头,就看到斜对面的那面镜子,两步走到前去,脸颊上的五指印若影若线,这个女人,还真是狠得下心。
掌心是她还回来的戒指。
我按了前台电话,说:“赵阳,带瓶酒上来。”
即便张医生反复提醒,我是不能再喝酒了,可我今天还是做了喝酒的准备,当然,是两个人的交杯酒,没想到,变成了两个男人来买醉。
醒来时已是翌日午后,可笑的是,我居然躺在铺满花瓣是婚床上,我一个人。
赵阳和老刘端着午餐进来时,明显顾忌到我的情绪,老刘放下午餐之后便离开了,我若无其事的吃饭,而赵阳则徘徊在原地。
“有事?”
“二哥,嫂子的事,要不要我去”
“不必。”从昨晚到现在,居然连一条短信都不发给我。
赵阳见我态度坚决,便也没再多说,而午饭之后,我便开了笔记本,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工作之中。
因为策划求婚的事情,这些天的工作全部都压在了一起,一件件是都需要我亲自过目,看着一堆汉子扎在一起,我的心情无比烦乱,更是委屈,为什么?因为我觉得自己付出,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
不联系,坚持不联系。
第三天,冷静下来,开始考虑她是从哪里听到我离异的事实。
第四天,心情低落,手机里依然没有她的信息。
第五天,听到楼下的服务生笑着说我被一个女人扇了一巴掌的事情,又气又恼。
第六天,忍无可忍了,她的电话打来了,开口就是缘分不够,我气急,却还是低三下气的说:“其实我从一开始就很喜欢你。”却没换来她的妥协。
第七天,我从赵阳口中得知,她递了辞呈。我承认,我是没法若无其事的呆在浮加了,打车去了她家楼下,好不容易等到了梁小白,这姑娘开口便是大骂:“男朋友?别开玩笑了曾先生,我们小洁怎么配得上你啊,满嘴跑火车还希望全世界的女人都围着你转,有钱了不起啊?”
赵阳也发火了,梁小白指着赵阳,说:“还有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你不问我为什么不喜欢你,我告诉赵阳,姑nǎinǎi有洁癖!”
赵阳形容这一天我们两的状态,说是斗败的公jī,说我们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结果还被两个姑娘玩弄于鼓掌。
“这次就让他们作吧,二哥,绝对得给她们两一点颜色瞧瞧。”
“对。给点颜色。”
这么一耽误,又过了一周,等我察觉到这么干等着不是个事儿,索性找了赵阳,询问了她的状况,赵阳支支吾吾的告诉我:“二哥,我听说,嫂子跟着一群驴友,去了西藏。”
袁小洁去了西藏?不声不响的去了西藏!
对于这个消息我是震惊的,然而赵阳接下来的话,则更让我吃惊:“二哥,国内结婚都需要高昂礼金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嫂子的妈妈,跟她提了这个事”
几百万娶个老婆其实是非常正常的,只是我很清楚,这种状况对于袁小洁而言是一种怎样的打击,我想,她选择离开,一定和这个有关系吧。
“赵阳,想不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要去找这个女人,至少现在,我要去找她。
“二哥,旅行是可以,但是,你现在不能去,”赵阳拦住了我,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我,说:“上次在米兰的体检报告你又不是没看过,西藏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平均海拔四千米以上,你觉得,你的身体受得了吗?”
“受得了。”
“二哥”赵阳挡住我,认真地看着我,说:“你可以给嫂子打电话,让她回来。”
“她不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女人,而且,是我说谎在先,我去找她道歉是在情理之中,赵阳,有一天你会明白这种感觉的。”
“不行,你身体的状况我清楚,你若是一意孤行,我就给老太太打电话了。”
我当然知道赵阳是为了我好,所以我没用跟他发火,只是要去找她的这个心思已经从心口冒了出来,我要打电话给她。
然而,她的电话一直提示着关机不在服务区。我想,她已经到达了那个海拔巨高的地方。
一整天,我都是心神不宁的,失眠到凌晨两点,睡了三个多小时又醒了,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去找她。
所以,在我没用准备任何远行的工具时,我从a市飞到了西安,在网上找了一个导游,在她离开的第九天后,踏上了去西藏的征途。
只要想到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时,我就兴奋的睡不着觉,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身体拖了我的后腿。
海拔高本就会引起身体的不良反应,我这还没到达西藏,就在路上发生了意外,导游吓得半死,毕竟我们出行时他曾问过我的身体状况,我撒谎了。
所以,逞强带来的结果,就是被送进医院,而这一次,张医生却没心情跟我开玩笑了。
不仅支气管除了问题,连肺部也出现了大问题。
张医生的建议是立即返回米兰,我又恨有气,直接拒绝,却被他的一句话给吓到了:“你再这样折腾下去,就算你把女朋友给追回来了,也得看着她嫁给别人。命都没了,还想着女人?”
命都没了,还想着女人。张医生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然而,却验证了这句话。
返回米兰的一个星期后,老太太坐在我的床边,说:“子谦,你得做手术。”
我终于意识到了上一次回来大伙儿的表现是有着什么样的铺垫,我曾亲眼目睹父亲经历过这种事情,钱多又如何,荣华富贵又怎样,如果没有一个好的身体,一切都是虚妄。
我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
用张医生的话说,我的身体状况比较复杂,复杂到什么地步呢?即便要花费高昂的手术费用,手术前还要有半个月准备时间,最后一句话比较关键,简而言之就是,手术的成功率不高。
等死的意思吗?
张医生说完这些之后就退出了病房,我一个人躺在弥漫着消炎水味道的病床上,瞥了一眼窗外,忽然觉得有些绝望。
我想,上一次来到这里时,老太太已经知道这个情况了吧?所以才那么着急的找个老中医来碰碰运气?她没敢告诉我,是因为,她也没有下定决心,她怕失去我,只能干着急。
可我现在的状态,矫情一点的说,能活下去的概率还蛮高,只是,都得跟药罐子打交道了。
又在医院观察了四天,张医生说是病情,却需要继续观察。
继续观察,就意味着,在这个时间里,我没办法去找她。我把赵阳叫了进来,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忌半点面子啊,你说,万一我真的死了,岂不是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了了?
“帮我找到她。”我笑,说:“但是,不能告诉她我的情况。”
“我不去,”赵阳别扭的看着我,说:“你就老老实实的配合张医生的治疗,等你身体好了,自己去找嫂子。”
“我这不是”说道这儿,我的声音忽然哽咽了,因为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给她一个未来。
赵阳在我的再三劝说下终于同意了,而我,只能耐心的等待着,而我没想到的是,赵阳给我带来的第一个消息,居然是,梁文浩去找她了。
和梁文浩竞争的那么多时间里,我自信,我骄傲,我从未把这个男人放在眼里,然而,当死亡bī近时,我不得不承认,我就是没他好。
ps:20号写结尾,之前依然是番外
袁小洁曾子谦 曾先生的小故事14
张医生的话是不能全信的,比如他跟我说,这一次手术的成功率还是很高的,只要我耐心的跟医生配合即可,然后一回头,负责给我查房的非洲妹子就跟我说,在这里至少要呆上大半个月,每天还需要观察身体的各项指标,最终确定是否能够手术。
敢情到头来,百分之五十的概率,都是忽悠人的,因为每个人的身体素质不同,能否手术,还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那么,我能做的,难道就是躺在这里继续疗伤吗?
这个问题前后困扰了我三天,直到某天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从噩梦中醒来,我忽然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回a市。
假使我的人生只剩下一段时间,我想,我应该去做一些事情,至少在我离开这个世界前,我要知道她的近况。
没有经历过病痛的人,或许会认为这是一种矫情的说法,可是对一个生存几率很小的我而言,却不是。
我甚至在想,用这样的一段时间,真正的考验那个叫梁文浩的男人,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老太太当然是不同意的,这段时间和各种医疗器械打交道,我的体重明显下降了许多,这无疑会给比较敏感的媒体一些机会,大家都知道我向来是出入不定,也曾对我的身体问题进行猜测,若是这个时候被媒体抓到把柄,问题可想而知,再者,我现在是入院观察期间,我身体上的数据决定了活下来的几率,这个时候,谁都害怕万一。
张医生已经安排了堪培拉的私人医院,那里环境相对于米兰好很多,适合手术,同样也适合手术后的修养。
老太太这般安慰我,其实我是能够理解的,可无论她这一次多么坚决,我都不能按照她说的轨迹前行了,是的,我坚决的告诉她,我要去见那个女孩子。
“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时间去?”老太太问我。
我看着她,说:“妈,我们都很清楚,手术成功的概率是多少,如果我在闭眼之前看不到她,我想,我会死不瞑目的。”
老太太无法理解我对袁小洁的这份感情,在她看来,所有的女孩子都应该围着我转,而我则应该像个王子一样挑选属于我的公主,这种为了爱情愿意牺牲的jīng神,在她的观念里,就是愚蠢,就是冲动。
我们在病房里争执了许久,她哭诉着自从父亲走了之后她是怎样一个人把我养大,而这种关键时刻,我却要为另外一个女人辜负她,她无法接受。
我知道我要让她失望了,然而有些事,我必做不可。我答应老太太,只要我处理好一些事,立即回来,准备手术。
老太太抱着我哭了,我想,她是知道我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返回a市的。
是的,折腾了将近两个多月的时间,我又返回了a市那个拥有我和她记忆的房子里,我知道这个消息早晚会被媒体得知,会被她知道。
回来的第二天,赵阳过来找我,说:“二哥,难道你不去找嫂子问个清楚吗?”
我知道赵阳说的是什么事——她和梁文浩,一同旅游了好些天。
照理说,私自查看对方隐私是一件极为不尊重的事情,可我还是那么做了,同样我也知道,梁文浩为了找她,居然动了那么大的关系。
为了这个女人。
女人可以根据某些细节确认一个男人是否对她已经用了心,而男人同样可以通过一些细节看到另外一个男人的别有用心,我不是一个大度的男人,可是,却在这一刻,劝说自己,另外一个男人,会是她更好的选择。
我克制着心口的思念告诉自己保持距离即可,可是某个雨天,我坐在窗口,又会担心没有人给她送伞。没错,我知道她现在过得还不错,努力上进开了一家自己的工作室,而我不确定,她的心底,还有没有我这个,欺骗过她的男人。
心口涌出一丝冲动,我拿着伞出门,车子就停在她公司不远处的马路边上,撑着伞便走了下来,路灯灰暗,映衬着我的心更加焦虑。
我看到她披散着头发跟家具厂的老板有说有笑,雨水淋湿了她的斜刘海,我多么渴望此刻能够抚慰着她的心,又更加气愤那个男人怎么可以让她一个人处在这里!
然而就在我准备上前时,我却看到了那栋大厦的正门前停了一辆熟悉的宝马,从车里冲出来的,正是梁文浩。我苦笑,看着她眨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对着他笑,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多余。
有人说,暗恋会致使一个人在心口上演一部巨大的默剧,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分手,也是会让人如此纠结。
张医生提醒我是不能抽烟的,可是等待的时间里,我还是忍不住抽了,雨还在下,“啪啪啪”的落在雨伞上,遮掩住了我的慌张。
就在那栋楼里,我在乎的那个女人,和另外一个男人,独处着。
第五根烟结束后,我的躁动终于被抚平了,想着赵阳递交过来那些关于梁文浩的资料,我转过身便往回走,耳旁传来一首矫情的情歌“他一定很爱你,被把我比下去,分手也只用了一分钟而已”
一分钟而已。我想,我会习惯,另外一个男人,站在她的身旁,而她也会习惯,拥抱着另外一个男人的爱。
我劝说着自己要顺从这个事实,所以,当我看到她和他一起从大富贵里出来时,我保持安静了,当我看到他和他成双入对的从法国餐厅里走出来时,我也保持镇定了,只是我不甘心呀,我矛盾的想,如若这个时候她看见了我,是不是也会像对待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老朋友那样,一笑而过?
而事实时,她只是淡定的瞥了我一眼。
我好像,真的被这个女人给除名了。
临近回米兰的时间有少了几天,我心底多少有些着急,如果我这样若无其事的离开,对她而言,一定是放不下吧,我是自私的,我自私的希望着,我离开前,能与她握手言和。
只有这样,她才能不怨我,不记挂我,开始新的生活。
我不知道从事业上对她补偿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儿,但是我很清楚一点,她是怪我的,我从未对她的眼神这么痴迷过,痴迷到她说让我干了手中的酒,我言听计从。
大约是喝多了,我竟然觉得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份幽怨。是因为,她还在乎我吗?
酒会结束时,我们乘坐同一个电梯,而最残忍的事儿,这个曾经被我拥抱的女人就在咫尺之间,我却只能装作漠不关心。
等车,她显然已是微醺了,我让赵阳询问他们是否需要送上一程,却听到了嘲讽的声音,一抬头,便看到梁文浩从车里走了出来。赵阳气不过,指着梁小白说:“你什么意思啊,你知不知道我二哥”
我制止了赵阳继续,可是从车窗里,还是看到了她上了那个男人的车。
她比我想象中更锋芒毕露,两次碰面,她对我的反感程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大许多,我忽然很害怕,想到以前,她虽然懦弱了些,可终究是个温柔的女孩子,倘若因为我变得浑身是刺,那也并非是我所愿。我想找个机会跟她谈谈,却担心她的拒绝,这么一纠结,就拖到了周五。
我知道她有加班的时间,所以掐着点去她的楼下等,这个点,我晚上十点钟。然而,我没想到的是,她办公室的灯,是关着的。
一个单身女生周末提前下班,只有两个可能,回家,约会。
而后者,则深深地刺痛我的心。
别说我小气,也别说我无耻,我承认,我没法若无其事的离开,可是我除了离开,还能做什么呢?拉着她的手说别走吗?我想她会忍不住给我一巴掌吧?
我回了浮加,又一次失眠了。想着关于梁文浩的那一堆资料,我的心底挺不是滋味的,比如,那个引起我和她争执的照片,就是与他有关。
这样一个男人,能给她幸福吗?
这个问题反复出现在我的脑海,结果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午后,日历又翻过了几页,我知道,有些事情,我必须说出来。
所以,我去了她的住处,那个我无比熟悉的地点。在楼下等了半小时,却见她面容憔悴的走了出来。
她生病了。
她去的是个社区的小医院,地点不大,人倒是挺多,我看着她软弱无力的样子,几番打听,才拜托护士给她一个空位。小医院和大医院不同,护士脾气都不好,若不是我态度诚恳,人家应该不会买账。
她一个人躺在那里打点滴,晚上八点钟,人渐渐地少了,护士走了过来,笑着问:“该不会是和女朋友吵架了吧,一直站在这儿也不是个事儿。”
我耸肩,问:“她没给家人打电话吗?”
“我说了,她说不需要。”
这不科学,都病成这个样子了,没理由不跟梁文浩联系呀?我想联系这个男人,然而手机拿出来时,我犹豫了,或者,这个时间,我正好可以偷得一些我们独处的时间。
ps:明天见。
袁小洁曾子谦 曾先生的小故事15
确定她睡着的时间是凌晨两点,50多平米的房间里,除了角落里躺着的一个壮汉外,就只剩下她一人了。心口传来阵阵抽痛,我抬起脚步,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
护士见我走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我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走到了病床前坐下。
病床上,她呼吸均匀,可眉宇间却带着一份愁绪。她生病了,在最需要照顾的时候,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叫来梁文浩,如果,他们是情侣的话,那个男人是有义务照顾她的。她一定是不想给她添麻烦吧?
在米兰呆的那些时日里,虽然切身的体会到了思念的滋味,可远远没有这一刻来的真切,奇怪的是,这个女人明明就站在我的面前,偏偏,我还是想她。
医务室安安静静的,仿佛能够听到我的心跳声,我就这么盯着她,就在这时候,她居然说梦话了,明明吐露的是含糊不清的台词,偏偏这些字眼中,我还是听到了“曾子谦”三个字,前一秒克制的冷静忽然不在了,我伸出手,缓缓地,握住她的手。
她的掌心太热了,这样的距离里,我忽然发现,她又瘦了,原本饱满的指腹,现在甚至能感觉到细长的指节,我很难想象出,这段我们没有见面的时间里,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她怨我,见面的时候不惜冷嘲热讽,可是梦境里,她却喊着我的名字。
我的鼻子猛地一酸,眼圈里的热流就涌了出来,我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敏感的意识到,她可能发烧了。
急性肠胃炎我多少是有些了解的,也顾不上此刻心口的那一抹情绪,慌忙起身,这才叫来了护士。护士说发烧属于正常范畴,让我不必担心。我看着她额头上泛出的小水珠,急忙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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