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来的青春

“这不用你管 , 你等会把剩下的红纸写成一个个小纸条，明天我就把它变成钱。”黄玉米手舞足蹈地说着。
“真的”
“那当然。”
“太好啦。”郝冬儿也高兴起来 , 黄玉米没说清楚怎么办 , 但是她从黄玉米的动作中感觉到希望。
“你看你头发都白了 , 像个小老头。”郝冬儿这时候才注意黄玉米头上的雪 , 大声笑着。
“你也白了，像个老太婆。”黄玉米也大声笑起来。
郝冬儿抓起一把雪，猛然砸向黄玉米，然后咯咯咯笑着向前方跑。黄玉米大叫着也抓起一把雪 , 紧紧追过去。空旷的道路上布满白色的雪 , 两个在奔跑，在欢笑着。
大年初一，整个中华大地沉浸在一片欢乐中，天刚蒙蒙亮 , 开门的鞭炮声此起彼伏，噼里啪啦响着。
黄玉米把鞭炮放完，天还没有亮，四周黑沉沉。挎着一个帆布包，拿起两个馒头 , 深一脚浅一脚，踩着厚厚的积雪 , 来到村头。
黄皮皮搓着手正在雪地里转圈 , 见到黄玉米就大声嚷起来：“这么冷的天，你让我来干什么”
“边走边说。”黄玉米拉着黄皮皮，快步走出五名村，向镇上进发。
“看到这个吗”天有了点亮光，黄玉米从包里掏出一把红纸条，在黄皮皮眼前晃了晃。
黄皮皮拿过一张，看了看，脑袋摇了摇：“财神，什么意思”
“在劳改农场，铁老头和我说过一些故事，有一种在过去叫做散财神 , 就是给有钱人家送去财神条，讹诈一大笔钱 , 属于黑道的营生。”黄玉米轻声解释，走得有点热，弯腰抓起一把雪 , 擦了擦脸。
“这事我干不了。”黄皮皮连忙摆手：“简直就是抢劫。”
“谁让你抢劫啦，听我把话说完。”黄玉米白了他一眼：“我们就是把财神条送到有钱人家 , 图个喜庆 , 随便给几个钱就行。”
“和讨饭差不多。”黄皮皮有点理解，
“算是吧 , 好看一点而已。”黄玉米不得不承认黄皮皮说得对 , 这也是他不愿意郝冬儿参加的原因 , 女孩子家 , 不好意思，影响声名也不太好。
走到花旗镇 , 天已经彻底放亮 , 两个人在街上犹豫了一会，咬着牙硬着头皮冲进第一家的大门 , 跨进门黄皮皮就把财神条放到桌上，黄玉米在一旁大声叫着：“财神到 , 财神到，恭喜发财 , 大吉大利。”
一位老太太正在擦桌子 , 被两个吓得愣了一下 , 然后露出一脸笑：“发财发财 , 好，好。”
大过年的，图个吉利，没有人会把财神向外推 , 老太太在兜里掏了掏 , 掏出几毛钱放到黄玉米手里。两个人大声说着谢谢，转身跑出门，来到街上大口喘着气，然后相互看了看 , 大声笑起来。
“你也会紧张。”黄皮皮指着黄玉米：“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
“我他么也是人。”黄玉米大声说道：“不过还可以，我们继续，这样下去跑上一天，郝冬儿的学费就可以了。”
“可是我跟着你有什么好处。”黄皮皮一边向第二家走一边问。
“我说过帮你搞掉刘思思家的狼狗，还有李淑萍。”
“你记得就好 , 我没有白交你这个朋友。”
第二家没有第一家顺溜，黄玉米说了一大堆吉利话才给了两毛钱 , 气得黄玉米走出门回首又咒了几句。
第三家 , 第四家，第五家、、、、、、
一条街下来，两个人适应了各种人，笑眯眯应付，给多给少也不再生气。看了看日头，也就一两小时，在街边一家要了点热水喝了，准备继续。
“我们这样两个人一起跑是不是有点浪费，分头行动怎么样。”黄玉米望着通向不同方向的街道，轻声提议。
“中。”黄皮皮点头答应 , 这样就算一条街跑完，另一个人可以再跑一遍。
两个人稍微商量一下 , 说好每个人走的路线，黄皮皮没有帆布包，好在衣服上有好多兜 , 一边揣着财神条，一边揣钱 , 其余的口袋人家有好吃的瓜子花生可以放点 , 饿不着。
黄皮皮选择的街道偏僻一点 , 一连跑了二十家 , 有三家关门 , 还好 , 都是做生意的出手大方，大约有了十几块钱。
第二十三家 , 黄皮皮一边走一边计算着 , 是一家发廊，门口贴着许多女人的画画 , 都是袒xiōng露腹，大冬天看着感觉有点冷。玻璃门关着 , 没有上锁。
抬手推了推，然后大步跨进去 , 房间里很暖和 , 好像到了春天 , 有许多理发的用具 , 没看到人。黄皮皮有经验，把财神条放在桌上，大声叫喊：“财神到，财神到 , 出来接财神。”
叫了几声 , 一阵拖鞋的声音响起，里面一个房间的门打开，一位姑娘走了出来，削肩细腰 , 头发蓬松，遮住半边脸，穿着贴身的花衬衣衬裤，身体一扭一扭。
“哪来的财神。”姑娘走到近前，咯咯笑着 , xiōng前不断抖动，隔着衬衣都让人心颤 , 黄皮皮移开眼神 , 指了指财神条。
“我看你就是个小财神，胖乎乎的可爱。”姑娘继续笑着，拂了一下头发，露出粉嫩白皙的脸，眼睛不大但迷人，红颜的嘴chún就像夏天刚刚啃过西瓜。
“恭喜发财，恭喜发财。”黄皮皮没遇到这样的情况，不知道如何应付，连声恭喜。
“发财 , 发财。”姑娘也不例外，图个吉利 , 一边说一边伸手拍了拍黄皮皮的口袋，贴近黄皮皮问：“小弟弟，多大啦。”
“十六。”黄皮皮低声回答 , 一股香水味和女人暖暖的气息让他有点发慌。
“开过荤没有”姑娘声音很低，可是很奇怪 , 越低越让人不安。黄皮皮脑袋似乎不听指挥 , 下意识问：“什么叫开荤。”
“就是睡过女人没有”姑娘轻声笑着。
“没、、、、、没有。”黄玉米想到刘思思 , 那次应该不算吧 , 慌慌张张的 , 说不清什么滋味。
“那么姐让你尝尝。”姑娘笑声大了一点：“新年第一笔生意 , 你就是我的财神爷了，来吧。”
想起小时候的许多往事 , 那时的青春痛并快乐着 , 过年的风雪寒冷和温暖总是伴随，风流的故事也清纯得像一杯烈酒 , 在生命中发酵一辈子。





偷来的青春 第三十五章野蛮小姑娘
“我叫朱琳凤，你可以叫我琳姐。”姑娘伸手拉着黄皮皮向里面房间走。
黄皮皮挣了一下 , 可手脚似乎不听使唤，下意识跟着朱琳凤走进去。房间不大，显眼的是一张床 , 铺着厚厚的被子，看起来就让人有躺上去舒舒服服睡一觉的冲动。
朱琳凤上床 , 一翻手脱掉上身的衬衣 , 露出光洁的身体 , xiōng部两个圆圆的罩子 , 黄皮皮知道那是女孩专用 , 姐姐就买过 , 第一次好奇问还被姐姐骂。
“来呀。”朱琳凤把头发拢向身后，露出带着红晕的脸颊 , 向黄皮皮招了招手。
“我、、、、、、”黄皮皮感到喉咙干得要冒烟 , 向前跨了一步，眼睛盯着朱琳凤隆起的部位 , 喉结微动，嗓子眼冒烟还是干咽了一下。
“傻样。”朱琳凤笑得全身乱颤：“脱衣服脱鞋 , 快点。”
“喔。”黄皮皮无意识地答应着，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烧起来 , 心跳加速 , 感到一阵闷热 , 听到脱衣服 , 立即解开棉衣的纽扣，伸手向两边拉开，用力很猛，口袋里的硬币撞击发出一阵脆响。
黄皮皮微微清醒一下 , 想起村里大人们经常说的笑话 , 问了一句这辈子想起来都觉得可笑，后来还被朱琳凤一直当着笑谈的话：“要钱吗”
朱琳凤似乎没想到黄皮皮在这个节骨眼上会想起这样的问题，愣了一下，紧接着笑得更厉害：“这样舒服的事当然要收钱，至少你也要给姐一个彩头吧。”
“我没钱。”黄皮皮摇了摇头。
“你口袋里不是有吗。”朱琳凤指着黄皮皮刚才叮当响的衣兜。
“不是我的钱。”黄皮皮下意识捂住衣兜 , 在他的意识里，现在送财神条是在为黄玉米做事，钱当然不是他的。
“你开什么玩笑。”朱琳凤发觉黄皮皮有点不对劲，在向后退，瞬间冷下脸 , 大声说道：“你敢耍我，告诉你进门看了就得给钱 , 我不管是谁的 , 在你兜里就得掏出来。”
说完，朱琳凤跳下床，向黄皮皮扑过来。黄皮皮一闪身，扭头一口气跑了出去。朱琳凤站在地面上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这小子，看起来胖，溜得还挺快，下次得小心点。”
朱琳凤在盘算下次，黄皮皮却在心中暗暗发誓这辈子不踏进这道门。冲到街道上 , 大口喘着气，寒冷的空气都没法把他心中的烦躁清理掉 , 用雪擦了一下脸，然后又抓起一把塞进嘴里咽下去。
感觉好了点，又回头看看发廊的门 , 没有人追出来，不过 , 就凭朱琳凤光着身子也不敢追。
接下来沿着另一条街道一家家走 , 黄皮皮小心了很多 , 不过 , 像朱琳凤那样的发廊全花旗镇也没有几个。一路顺利地走到街道的尽头。
站在一块广告牌下望了望 , 没有看到黄玉米 , 两个人可是约好了的，不应该比自己还慢 , 难道他也遇到了意外遇到了像朱琳凤一样的女人，然后、、、、、、
黄玉米确实遇到了意外 , 而且是个女人，但不像黄皮皮想象的那样 , 是更加凶险。
和黄皮皮分开，黄玉米就沿着街道一家家跑 , 这是镇中心一条最繁华的街道。当然，那时的繁华也就是稍微热闹一点 , 门面多一点 , 和后来的繁华比不足百分之一。
有钱人出手 , 要么特别小气 , 让人感觉到钱是怎么来的。要么很大方，让人感觉财大气粗。一条街道上这两种人都有，一溜跑下来，取平均数收入也不错 , 黄玉米感觉帆布包里硬币沉甸甸的。
平安街八十一号 , 眼前的门牌很大很显眼，让黄玉米瞬间想起电影里许多日本人或国民党机关的门牌。大门也很大气，大铁门带着栅栏，通过栅栏可以看见里面是个宽敞的院子。
们没有上锁 , 虚掩着，黄玉米伸手推开，发出几声吱嘎，院子里静悄悄的，中间一条砖头铺的道通向堂屋的大门。院子右边是厨房间 , 连着两间单独开门的客房。
堂屋青砖红瓦，格式和其他人家差不多 , 但很高大。两扇雕刻着花纹的古色古香大门敞开半。黄玉米在门上敲了几下 , 没有人答应，犹豫一下，直接跨进门，把财神条放在桌上，大声叫喊：“财神到，财神到。”
“哪里来的财神。”一声清脆的叫。左边的一个房门打开，跑出来一位小姑娘，牛仔裤，紧身的紫红上衣 , 五官端正，最让黄玉米有印象的是一双大眼 , 配着长长的睫毛，很动人。中短头发披肩，随着走动摇摆着。
“你是财神”来到近前 , 小姑娘盯着黄玉米，眼睛看起来更加明亮 , 不过嘴角带着一点鄙视 , 让黄玉米有点不舒服。
“财神在这里。”黄玉米脸上挤出微笑 , 指了指纸条。
“切 , 一点不好玩。”小姑娘很失望 , 噘了噘嘴 , 挥着手：“去去去，滚出去。”
“新年图个吉利 , 财神到给点喜钱。”黄玉米咧嘴笑着。
“我又不缺钱 , 不喜欢财神。”小姑娘拉长着脸，哼了一声 , 旋即又笑起来：“我知道，你这就是讨饭的 , 要钱吗能让我开心我就给你钱。”
“你这样的条件还有不开心的”黄玉米打量着房间，家具齐全而且似乎档次还不低。
“我不想读书 , 我爹偏要让我读。”小姑娘气呼呼地鼓着腮 , 看样子也就十六七 , 脸色却说变就变。
“没得治。”黄玉米忽然冷下脸 , 脱口而出，自己辛苦奔波为了郝冬儿学费，还有人有钱不上学的，他难以理解 , 心理也不平衡 , 说话自然毫不客气。
“你、、、、、、”小姑娘没想到黄玉米回答这么直接，好像自己有什么病似的，气得涨红了脸。
“你什么你，我不要钱还不行吗。”同龄人的条件差异让黄玉米忽然有点愤愤然 , 扭身准备离开。
“不准走。”小姑娘大声叫着。
“你能把我怎么着 。”黄玉米很不屑地哼了一声。
“大黄，上。”小姑娘大声吆喝，一条黑色的狗忽然从房间内蹿出来，直扑黄玉米。
黄玉米猝不及防，吓了一跳 , 还好反应快，急忙向一旁躲闪 , 狗并没有追 , 而是跑到门口，pì股向外坐在那里，伸着红舌头，虎视眈眈地看着黄玉米。
乡下孩子不怕狗，但这条狗又高又大，而且在客厅这么小的空间，黄玉米也胆怯起来，挥舞着手对着狗叫：“让开，让开。”
狗伸了伸舌头 , 似乎在嘲笑黄玉米。
“你不是说我不能把你怎么着吗，现在走啊 , 你走给我看。”小姑娘大声笑着，笑得花枝招展。
“算我没说，行吗、”黄玉米无奈地苦着脸 , 大丈夫能屈能伸，先出去再说 , 黄皮皮还在那等着呢。
“这还差不多。”小姑娘微微点头 , 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然后忽然脸色一变 , 变得嬉皮笑脸：“这样吧 , 我和你一起送财神条 , 一定好玩。”
“不行 , 不行。”黄玉米连忙摆手，带着这样一个活宝 , 还不麻烦死 , 新年就这一条赚钱，被她搅和了郝冬儿学费怎么办。
“那你就别想走。”小姑娘用鼻子哼了一声 , 双手在xiōng前交叉抱着，一脸洋洋得意。
黄玉米四处看了看 , 除了大门还真的没有出路。眼珠转了转，忽然拿起墙边条案上的一根擀面棍 , 走到小姑娘面前 , 高高扬起 , 冷着脸大声吓唬：“不放我走 , 我就打死你。”
小姑娘没想到黄玉米来这一手，脸色白了一下，忽然眼中多了一丝兴奋，挺了挺发育得有点规模的xiōng：“来 , 你打死我 , 反正我不想活了，想到开学就想死。”
妈的，还有这样的。黄玉米有点泄气，随手把擀面棍扔到一边。那就来点狠的 , 咬了咬牙，一把掐住小姑娘的脖子：“说，放不放行。”
“不放，不放，就是不放。”小姑娘大声叫着。
“放不放”黄玉米的手用点力 , 小姑娘的声音变得低沉，但还是倔强地叫着：“不放 , 不放。”
“我看你忍多久。”黄玉米低声叫着 , 手掌再用力。
“王八蛋，你真下手，你叫什么名字，我爹回来饶不了你。”小姑娘骂起来，喉咙喘着粗气。
“那你就让你爹找我，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黄玉米、、、、、”
黄玉米学着说书里的话，说得很豪气，眼睛无意中在墙上扫了一下，忽然戛然而止 , 瞬间后悔嘴有点贱。墙上挂着一个照相匾，相框里有许多照相 , 最多的是父女照，一眼就可以看出眼前这个女孩和她的父亲，显眼的是她父亲的鸭舌帽。
活阎王黄玉米记得这个外号 , 几天前在市场上还和他 对垒过，要不是吕一莲自己肯定吃亏。听这个外号也不是好惹的。难怪这个小姑娘如此难缠 , 什么人养什么货。
看着相片 , 黄玉米真有把这个小姑娘掐死的冲动 , 但是 , 总不能真的杀人吧。小姑娘的脸憋得通红 , 就是不松口投降。那么 , 就换一种方法。
瞄了一眼小姑娘的身体，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在心中升起 , 黄玉米笑了笑 , 笑得有点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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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来的青春 第三十六章打我喜欢
黄玉米松开小姑娘的喉咙，抓住她的胳膊反背在身后 , 用力下压，小姑娘痛得哼了一声，身体前倾 , 伏在桌子上。
“服不服”黄玉米大声问。
“不服。”小姑娘咬着牙，脸上痛得流出汗水 , 却丝毫不服输。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啦 , 这可是ibī我的。”黄玉米一只手继续按住她 , 另一只手在她腰上探索 , 隔着衣服还很有弹性 , 明显有肉 , 生活条件当然没话说。
“你要干什么”小姑娘声音有点慌。
“你说呢”黄玉米嘿嘿笑着，手掌下滑 , 在她pì股上揉了揉。
“流氓。”小姑娘大声骂。
“我就流氓了 , 你能把我怎么样。”黄玉米想起鸭舌帽，心中有种报复的快感 , 用力在小姑娘pì股上揪了一下，小姑娘叫喊了一声 , 痛得差点哭出来。
“让狗滚一边去。”黄玉米在小姑娘pì股上拍了一下。
“不。”小姑娘声音带着哭腔，羞辱加上疼。可就是不松口 , 大声叫着：“你打呀 , 打死我也不让 , 看你怎么出去 , 马上我爹回来收拾你。”
啪啪啪，黄玉米又在她pì股上拍了几下，是真的用力，每打一下小姑娘就哼一声 , 哼得让黄玉米想起那天晚上黄皮皮和刘思思的动静 , 心中忽然有点异样。
小姑娘趴着，黄玉米站在身后，身体的接触那种柔软温暖让黄玉米也忽然有点心动，想到了一些什么 , 当然，也不敢真的做，但吓唬一下总可以。
“再不让我就、、、、、、”黄玉米把手放在小姑娘的牛皮裤带上。
“就什么”小姑娘全身颤抖着，明显害怕。
“强jiān你。”黄玉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敢，我让大黄咬死你。”小姑娘恶狠狠叫着。
“我他妈就干了。”黄玉米心中不耐烦 , 脑袋一热，把小姑娘的裤带松了松 , 一翻手把裤子扒下来 , 露出一片洁白。
“停停停。”小姑娘连声大叫，再如何倔强，毕竟是个姑娘家，哪能接受这种侮辱，她倒是真的担心黄玉米做什么，急忙表态：“我放你走，放你走。”
“早不说，自己找罪受。”黄玉米停止动作，把小姑娘的裤子提起来 , 却没有放手，押着小姑娘走向门口。
“大黄 , 一边去。”小姑娘噘了噘嘴。
那条狗很听话，站起身，摇着尾巴走到一边。黄玉米把小姑娘带到门外 , 松开她，快步向大门跑去。小姑娘忽然吹了一声口哨 , 大黄向箭一样蹿出来 , 直奔大门口。
黄玉米跑着跑着 , 忽然急刹住脚步 , 身体踉跄着 , 差点撞在狗身上。
狗当然比黄玉米跑得快 , 站在院门口，晃动着尾巴 , 等待主人的命令。黄玉米喘着粗气 , 向一旁走开几步，拉开距离。
“跑呀 , 你有本事跑出去。”小姑娘站在堂屋门口，幸灾乐祸地叫着。
“妈的 , 刚才真应该把你x了。”黄玉米气恼起来，粗话脱口而出。
“你 , 流氓。”小姑娘尖声叫着 , 伸手一指黄玉米：“大黄 , 咬他。”
大黄哼了一声 , 龇牙咧嘴，露出一副凶样，身体微微后错。这是要猛扑的姿势，黄玉米早有心理准备 , 扭身撒腿就跑 , 大黄跟着他后面一边追一边叫。
使出吃nǎi的劲在院子里转了几十米，看准眼前的院墙，吸气用力，猛然一跃 , 双手扒住院墙上沿，大黄狗来到近前，张口就咬，黄玉米双手用力，一下子翻了上去 , 然后纵身跃到墙外的地面上。
站起身，长长出一口气 , 擦了一下额头的汗 , 好险，狗刚才差点咬到小腿。幸亏铁老头教的轻声功夫自己还偶尔练练，不然非得少一块肉不可。
院墙内，小姑娘望着两米多高的墙头，张着嘴目瞪口呆，这简直就是大侠啊，翻墙越壁如履平地。好像只有武侠小说里见过，一定要找他学点功夫，下次从学校墙头爬出来就容易了。
年少的时候很容易崇拜 , 小姑娘平时就喜欢武侠小说，这样的情结一点不奇怪。
不过 , 这在武侠里算什么，想起黄玉米刚才无赖下流的动作，小姑娘跺了跺脚 , 算采花大盗差不多。
小姑娘伸手摸了摸pì股，还有点疼 , 但怎么好像很舒服 , 有点期待再次被打的期望，还有点、、、、、、兴奋、
小姑娘脸颊一阵绯红 , 喃喃念叨：“叫什么来着黄玉米 , 对 , 就叫黄玉米 , 我不会放过你的。”
黄皮皮站在街上四处观望，忽然远远见到黄玉米从一个院子里跳出来 , 急忙跑过去：“玉米 , 你怎么跳墙头，也遇到麻烦了吗”
“离开这再说。”黄玉米拉着黄皮皮，快步拐过一条街才站下来 , 喘着粗气：“遇到一个臭丫头和一条狗，不给钱还放狗咬我。”
“不会吧”黄皮皮不相信地瞪着眼：“大新年 , 谁没事放狗咬人啊。”
“你的意思我干了什么缺德事，”黄玉米忍不住大声吼着 , 刚才的行为虽然有点过分 , 但对付鸭舌帽的女儿他也不觉得有点缺德。
“我没那个意思。”黄皮皮急忙摆手。
黄玉米白了一眼黄皮皮：“对啦 , 你刚才说什么，我也遇到麻烦你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