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来的青春

“没事没事。我也遇到一条狗 , 一条狗。”黄皮皮手摆得更厉害，虽然是哥们，朱琳凤的事情还是说不出口。
这个大雪覆盖的年初一，两个人遇到了两个女人 , 都不想说出来 , 心里觉得永不相见了，然而，造化弄人，他们没想到这两个女人在以后的漫长岁月中和他们有了说不清的故事 , 有浪漫心酸暧昧，当然，更多的是激情。
“搞点吃的。”黄玉米看了看日头，已经中午，刚才一折腾肚子饿得咕咕叫。
“到哪去搞。”黄皮皮听到吃 , 立即来了jīng神。大年初一饭馆没开门，看来真的要讨饭了。
“跟我来。”黄玉米辨别一下方向 , 领先向花旗镇派出所方向走去。
在花旗镇 , 黄玉米家也有亲戚，但很少来往，现在这情形也不方便去。那么只有一个人他熟悉，吕一莲。
黄玉米的印象里，吕一莲虽然是警察但还不错，上次招待过自己，现在也应该没问题，最主要吕一莲一个人住，方便 , 大不了还是下一碗面条。
黄玉米对道路的记忆很好，轻车熟路般就找到了吕一莲的住处 , 抬手在门上敲了敲，门打开，吕一莲没有穿警服 , 头发披着，围着白色围裙 , 一副家庭妇女的样子。有点意外地看着两个人：“黄玉米，你们怎么来了”
大年初一 , 乡下孩子都在家打打闹闹 , 连走亲戚都没有 , 黄玉米的出现自然令人惊讶。
“还不是为了郝冬儿的学费。”黄玉米一边随口说着一边跨进门。然后愣了一下 , 微微转身：“我们还是出去吧。”
屋子里不是一个人 , 一张小餐桌的旁边坐着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和一位脸上画着浓妆的女人。男的不认识，女的黄玉米却很熟悉 , 竟然是李淑萍。
“走干嘛 , 来了就坐吧。”吕一莲拦住两个人，大声招呼着：“不是外人 , 我的两个同学。”
“黄玉米，过来坐。”李淑萍也招呼着 , 不是太愿意，但是她的任务就是摸清黄家的底细 , 还是觉得多接触一下为好。别像上次被轰出来。而且她直觉这个黄玉米和自己的任务有关系 , 就是想不起来关键点。
有外人在场 , 黄玉米和黄皮皮有点拘谨 , 好在饭菜已经做好，不用尴尬地等，直接坐下来。两个人低头扒拉着米饭，吕一莲接连向他们碗里夹菜。
“一莲 , 以后不要随便把一些人带进门。”年轻男子微微蹙眉 , 看着黄皮皮和黄玉米有点wū痕的衣服。
“余辉，这你可要慢慢习惯，我做的毕竟是基层工作，接触各种各样的人难免。”吕一莲看了他一眼 , 随口说道：“你要是不习惯以后就别来花旗镇。”
“叔和婶的意思让我接你回县城。”余辉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明显不愿意与黄玉米和黄皮皮一起用餐。
“别拿我爸妈说事，我不回去。”吕一莲啪一下放下筷子，旋即感觉到自己的动作有点过 , 向着黄玉米笑了笑：“继续吃，不够我再装点米饭。”
“够了 , 够了。”黄玉米连声说着 , 快速扒拉几口，站起身连忙告辞。
离开吕一莲的住处很远，黄玉米才停下脚步，看了看黄皮皮：“你怎么一直不吭声，不是说要摸摸那个李淑萍吗，怎么看都不敢看。”
从进入吕一莲家的门开始，黄皮皮就一直低着头，黄玉米问他才抬头：“那个余辉是吕队长的朋友吧。”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黄玉米疑惑地看着他。
“我在刘思思家见过，好像和刘思思的姐姐、、、、、、、”黄皮皮吞吞吐吐说着。
“别说了。”黄玉米急忙摆手。
在黄玉米心中吕一莲的形象很高大 , 潜意识里抵触那些对吕一莲有损的事情或言论，但是 , 他心中却忽然想起吕一莲交给自己的任务，搞掉刘思思家的大狼狗，不知道和这个余辉有没有关系。





偷来的青春 第三十七章连玉华背后的故事
五分，一毛 , 二毛，五毛，一块、、、、、、
一堆硬币夹着着纸币堆在桌子上，郝冬儿激动得满脸通红 , 眼中布满泪花，伸手在钱堆上摸了摸。
“数数吧 , 估计够了。”黄玉米在一旁大口喝着郝婶倒的白开水。
黄皮皮吃了几个萝卜和肉包的大馒头 , jīng神了许多 , 咧嘴对着郝冬儿笑了笑：“我们一起数 , 看谁数的多。”
“好。”郝冬儿搓了搓手 , 说了声开始 , 两个人一边念叨一边开始飞快数起来，同时还不断笑着。
看着两个人顽皮的样子 , 黄玉米心中有种很舒服的滋味 , 自己也说不清，直到好多年后才明白 , 那是男人的承担，很累 , 但是很快乐。
数完，两个人加起来 , 一共二百八十三块五毛七分 , 郝冬儿的学费书本费和一两个月的生活费 , 全部搞定。
“太好啦 , 我又可以上学啦。”郝冬儿举起双手大声叫喊着，情不自禁地抱了一下黄玉米，然后羞红着脸跑出房间去告诉大哥郝春，院子里传来郝春傻傻的笑声：“太好啦 , 太好啦。”
“苦了你们两孩子了。”郝婶看着黄玉米和黄皮皮被冻得发红的脸颊 , 眼里流出了泪，为了郝冬儿高兴，也为两个孩子心疼，嘴里喃喃说道：“你们是真的好人 , 真的。”
“郝婶，你说我们是好人。”黄皮皮指着自己的鼻子：“这是第一回听说，我爹都说我不算东西，还有黄玉米，都说是村里的祸害。”
“你们还是孩子 , 别听那些瞎说，怎么就祸害了。”郝婶一脸温和的笑 , 作为母亲当然很清楚 , 没有父母嫌弃自己的孩子，骂也是恨铁不成钢。
离开郝冬儿家，黄皮皮一路念叨着，叽里呱啦说个没完。几乎把一天的经历有趣地又说了一遍。他原本还抱怨这些钱自己一分也捞不着，现在倒是开心起来，忽然觉得帮助人的感觉真好，当然，如果不这么累就更好了。
回到家已经是天黑，黄玉米喝了碗粥 , 倒在床上很快进入梦乡，梦里自己又坐在教室里 , 面前摆着崭新的书，散发着油墨的香味。
正月初五小年过后，新年的热闹气氛减了很多 , 但黄玉米家却开始忙碌起来，大姐黄玉婷就要出嫁了。
姑娘出嫁第一件大事就是办酒席 , 农村条件简单 , 厨师请好 , 其他的都是自己家张罗 , 首先用木棍和油布以及草搭了个棚子 , 用来摆宴席。然后挨家挨户借来许多八仙桌和板凳 , 每家的东西上还得用毛笔写上名字，以免还的时候混淆了。
黄大洋是个残废 , 这一切都是黄玉米忙碌 , 当然了，黄皮皮和二愣子这两个死党是跑不了的 , 王壮也过来忙了一小会。
最让村里人好奇的是，黄玉米这个大家口里的祸害竟然有两个小姑娘过来帮忙 , 一个是郝冬儿，另一个是本村有点传奇色彩的有钱人家的女儿刘思思。
两位小姑娘是同学 , 有说不完的话 , 一整天都听到她们的笑声。尤其郝冬儿 , 她和黄玉婷是未来的姑嫂关系 , 黄大洋对她都笑呵呵的。
李翠花偷偷地把黄皮皮拉到一旁，低声问：“皮皮，郝冬儿和玉米什么时候认识的，好像玩得挺开心。”
“她呀、、、、、、”黄皮皮看着正在和黄玉米一起抬桌子的郝冬儿 , 刚要说 , 忽然想起这是他们的秘密，急忙笑了笑：“她是黄玉米的媳妇。”
说完，黄皮皮笑着跑开，李翠花有点摸不着头脑 , 媳妇我这个当妈的怎么不知道。不过，看这郝冬儿聪明伶俐，做媳妇也不错，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有没有那个福分。
要说开心，黄皮皮数第一 , 一整天就围着刘思思转，不时在她身上蹭两下 , 刘思思只是瞪着他 , 拉长声音：“讨厌。”
“我就讨厌了。”黄皮皮嬉皮笑脸，趁大家没注意，还偷偷地在刘思思脸上亲了一口，亲得小姑娘一脸红霞。
中午吃饭的时候，几个人坐一桌，黄皮皮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在下面摸了摸刘思思的pì股，恰好被黄玉米发现，黄玉米用筷子在黄皮皮脑袋上敲了一下：“你老实点。”
刘思思的脸瞬间红到耳朵后面，低着头吃饭 , 黄皮皮则很不要脸地笑着：“我挺老实的呀。”
“是啊，他挺好的。”不知道原因的郝冬儿好奇地看了看黄玉米和黄皮皮 , 然后问刘思思：“你说是不是。”
“是，是。”刘思思更加害羞，含糊说着 , 整个脸差点埋到饭碗里。
黄玉米和黄皮皮笑得更厉害，前仰后合 , 郝冬儿瞪了他们一眼：“莫名其妙。”
傍晚时分 , 和黄大洋有礼尚往来的人纷纷过来出礼 , 黄玉米收钱 , 郝冬儿端坐在桌子边 , 一字一板地把每个人的名字都记录在本子上 , 人长得秀气，字写得工整 , 石莲花好奇地看着她：“吆 , 这么漂亮的姑娘，谁家的 , 怎么没见过。”
“玉婷婆家的妹妹。”李翠花急忙解释。
“我还以为是黄玉米的媳妇。”石莲花轻声笑着。
“黄玉米才多大。”旁边有人chā言。
“我看不小了。”石莲花眯着眼，笑得有点古怪 , 眼睛盯着黄玉米：“你说是不是。”
一语双关，黄玉米的心微微蹦了几下 , 庆幸自己脸皮训练得够厚 , 打了个哈哈 , 干脆不回答。
石莲花忽然贴近他的耳朵边：“需要钱随时和我说。”
“不需要。”黄玉米 急忙摆手 , 想起那天晚上差点把自己卖了，心里一阵慌，但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伴着兴奋，还有一点点、、、、、、向往。
村民们来来去去 , 显得更加热闹 , 李翠花帮着女儿收拾随嫁的箱子，同时低声嘱咐着一些事，说得黄玉婷面红耳赤。黄玉米推门进来刚好看到，随口问：“妈 , 说什么呢。”
“你不懂，一边去。”李翠花笑着摆了摆手，忽然想起什么：“对啦，你姐箱子上还差几朵红花，忘记买了。”
“现在好像也来不及了。”黄玉米看了看已经沉下来的天空 , 快要黑了。
“你连嫂子会剪，你去请她跑一趟。”
“好叻。”黄玉米愉快地答应着 , 他忽然想起连玉华说过过来帮忙的 , 怎么一天没有露个影。
轻车熟路，黄玉米很快就赶到村头连玉华家，院门虚掩着，走进院子刚要叫喊，堂屋里传来咣当一声响，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摔在地面上，紧接着传来马富贵的吼声：“臭婊子，我打死你。”
马富贵打老婆是村里出了名的，黄玉米急忙快走几步 , 进了堂屋，刚走到东头房的房门帘边 , 里面传出连玉华的叫喊声：“你打，有本事打死我。”
这话有点熟悉，大年初一那个放狗追自己的小姑娘也说过 , 似乎另有含义，和连玉华愤怒的声音完全不同。
犹豫了一下 , 轻轻掀开门帘的一角。房间里灯光很暗 , 但还是看清楚床上的情形 , 连玉华趴着 , 马富贵正骑在她身上 , 用手抓住她的头发。马富贵几乎光着身子 , 连玉华的上身只剩下贴身的衬衣，而且向上卷起 , 露出半个xiōng部 , 向下的裤子等全部被扒到小腿上，露出白皙的一大截。
“妈的 , 我回来就觉得不对劲，说 , 是不是有拐男人了。”马富贵大声嚷着。
“没有。”连玉华大声回答。
“怎么可能没有，你的动作一点感觉都没有 , 明显是嫌弃我不够大 , 不够猛。”马富贵咬牙切齿 , 被女人瞧不起是男人的耻辱 , 无论像不像男人都会愤怒。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连玉华的语气带着讥笑。
“妈的，真是sāo货，我让你见识见识倒底行不行。”马富贵大声叫着，身体微微站起 , 继续抓住连玉华的头发 , 把连玉华翻了个身，光滑的肚子朝上，再次骑了上去。然后用力动作，大声继续叫着 , 脸颊扭曲，就像疯子一样：“x死你个sāo货，x死你。”
黄玉米接触过女人，也听过女人哼，但是这样近距离见到两个人做是第一次 , 连玉华的嘴角还流着血，人家是夫妻 , 这时候进去肯定不合适 , 退出去吧，连玉华挨打黄玉米又有点不甘心，只能呆呆站着，看着马富贵拼命动。
不过，马富贵也没动多久，也就在黄玉米一愣神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一脸沮丧，一直没有吭声的连玉华忽然大声叫起来：“你个怂样，有本事动啊，动啊。”
声音很尖 , 透露着愤怒和委屈还有讥讽。马富贵举起手用力搧了一巴掌：“臭娘们，让我抓到你的野男人我就砍死他。”
黄玉米听到砍死他几个字 , 心中忽然一激灵，微微退后几步，退到大门外的院子里大声叫起来：“富贵哥，富贵哥在家吗”
“在 , 你等会。”房间里传出马富贵的回答。
过了一会儿，马富贵衣衫不整地走了出来：“玉米啊 , 天都晚了，什么事”
“我姐的箱子上差几朵花 , 我妈让我来请连嫂子过去剪几朵。”黄玉米故意四处张望：“嫂子不在家。”
“在呢 , 刚脱衣服准备睡。”马富贵对着房间大声喊：“连玉华 , 黄婶请你过去。”
“来啦来啦。”连玉华连声答应 , 急急忙忙跑出来 , 同时整理着凌乱的头发。




偷来的青春 第三十八章谋定而后动（上）
看着连玉华和黄玉米急急匆匆离开的背影。马富贵忽然发现黄玉米已经长大，比连玉华还高上一个脑袋。又看了看敞开的院门和堂屋的房门 , 他脸上升起一丝疑惑：“黄玉米不会吧。”
天气刚刚有点暖和，年三十下的大雪还没有融尽，白天化了的雪水晚上结成薄冰 , 踩在脚下咔嚓咔嚓响。
两个人慢慢走了一会，黄玉米轻声叫了一声：“连嫂子。”
“你都看到啦。”连玉华微微叹息：“这是我的命。”
“我。”黄玉米不知道怎么安慰 , 轻轻搂着她的腰。
“别让人看见。”连玉华低声提醒 , 却没有反对 , 任由黄玉米搂着。
想起刚才春光的一幕 , 黄玉米的手忍不住在连玉华的pì股上摸了摸 , 然后沿着裤腰探进去 , 抚摸光滑滑的腹部。
“这几天马富贵疑神疑鬼的，盯着呢 , 小心点。”连玉华悄声说道：“别急 , 嫂子知道。”
两个人的身后不远处，马富贵轻手轻脚跟着 , 远远只看见两个人靠得很紧，说什么却听不清。让他心里抓耳挠腮。
连玉华做花的技术确实很好 , 一张红纸在她手里折叠几下，然后用剪刀剪了剪 , 很快变成一朵大红花。看得郝冬儿和刘思思目瞪口呆 , 嚷着要跟着学 , 折腾了一会儿 , 时候不早，黄皮皮送刘思思回家，郝冬儿当然是交给黄玉米。
打着手电把郝冬儿送回家，已经是深夜 , 站在院门外沉默了一会 , 郝冬儿轻声说道：“玉米哥，过几天就要开学，我没时间过去玩了。”
“没事，学习要紧。”黄玉米笑了笑 , 不是还有星期天吗，天暖和点我和皮皮带你去抓黄鳝吃。
“我等着。”郝冬儿伸手抱了一下黄玉米，扭身跑进院子。
第二天一大早，黄玉米就起来把门前打扫一下，换了身崭新的衣服 , 站在门前招呼和接待亲戚朋友和村里贺喜的乡亲，黄皮皮和二愣子跟在身边递水倒茶。
请来的厨师在厨房间和李翠花等人忙碌着 , 连玉华也被请来 , 菜擦桌子做菜，忙得黄玉米和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想偷偷拉出去，忽然发现马富贵的眼睛在瞥着，黄玉米一激灵，还是算了。
临近中午，村长忽然到访让大家一阵意外。两家本来就没什么交情，加上黄玉米偷看夏翠莲洗澡结了怨，黄玉米又吃了村长家的狗 , 按理绝对不会过来贺喜。
“村长，屋里坐 , 屋里坐，玉米，香烟 , 快，香烟。”黄大洋坐在lún椅上大声叫着 , 一脸笑容看 , 那如果能起身就给跪了。
黄玉米看不惯老爹的贱样 , 随手把一包香烟扔到桌上：“自己抽 , 那边有茶壶 , 喝水自己倒。”
“你什么态度。”黄大洋瞪着眼。
“算了 , 算了，还是孩子。”村长打着哈哈 , 态度出奇的好。
不一会儿 , 几辆轿车停在了门前，大家立即明白村长为什么登门。轿车上下来几位镇上的领导 , 领头的许多人还记得，是上次来过的李淑萍。高跟鞋大风衣 , 脸上的妆很浓，白嫩的脸颊红嘴chún , 很显眼。
李翠花从厨房间探头看了看 , 没有说什么 , 伸手不打笑脸人 , 何况人家是来贺喜的。
“欢迎，欢迎。”黄玉米对着李淑萍笑了笑，记不得她的职称，含糊说道：“欢迎李领导。”
黄玉米今天特意梳了个分头 , 打了定型的摩丝 , 脸洗得十几年来第一次干净，整个人容光焕发。李淑萍看了他一眼，微微一愣，脸上忽然浮起夸张的微笑：“不用客气 , 都不是外人以后叫我萍姐就行。”
“萍姐，不好吧。”黄玉米轻声笑着，心里忽然想起石莲花，好像也喜欢叫她姐。叫了姐会不会都有点好处。
一边说一边快速溜了一眼李淑萍修长的身子，在爆满的地方还微微停留。
“很好 , 很好，就叫姐。”李淑萍笑得眉毛弯弯 , 明显带着一点媚态。
李淑萍是个在官场上混的人 , 对许多东西很敏感，看到jīng气神十足的黄玉米就知道不用调查了，眼前的小家伙眉眼之间和那位大人物一模一样，尤其是在自己身上溜的目光。更是传神，绝对没错，比dna还要准确。
那位大人物只有一个女儿，那么眼前这小子就是太子爷，这根绳子，可以升天 , 但一不小心也会勒死自己。一定要谨慎。
“萍姐，屋里请。”黄玉米大声招呼 , 他和领导称姐弟，立即引来许多羡慕的目光，村民们纷纷低声议论起来。村长更是眼睛一亮 , 脸上笑容又多了几分。
登记完礼单，镇上的几位领导没有留下来吃宴席 , 李淑萍带着三四个人走到黄玉米身边：“玉米，我们如何安排”
“听我的”黄玉米明显感觉到李淑萍态度的转变 , 但还是有点意外。
“我们是客 , 当然听你的。”李淑萍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
黄玉米瞄了一眼不远处盯着李淑萍的黄皮皮和二愣子 , 眼珠转了转：“这样吧 , 中午都是村里人 , 嘈杂，晚上安排你们的酒席 , 先休息一下。”
休息总要有个地方 , 黄玉米脑袋快速转着，李淑萍这样的人总要个干净地方。
“到我家 , 到我家休息，李秘书可以住在我闺女翠莲的房间。”黄玉米还没想好 , 村长忽然chā言。巴结地看着李淑萍。
李淑萍没有搭理村长，而是继续看着黄玉米 , 黄玉米点了点头：“那就麻烦村长了。”
“不麻烦 , 不麻烦。”村长呵呵笑着：“为李秘书效劳是我的荣幸。”
看着平时趾高气扬的村长一副献媚的样子 , 黄玉米忽然有种鄙视的感觉 , 李淑萍对自己言听计从，心中微微自豪。
村长带着李淑萍等人离开，黄皮皮和二愣子立即围过来，二愣子咂了咂嘴：“玉米、、、、、、”
“看你们的馋样，我记着呢。”黄玉米白了他一眼。
“有办法吗”黄皮皮一脸期待。
“不就是摸一下城里的女人嘛 , 有办法。”黄玉米拍了拍xiōng口。
“够哥们。”黄皮皮眼里放着光。
年少的时候 , 会有许多奇怪的想法，哪怕是异想天开，只要敢想敢做，不一定达不到 , 黄玉米的心中没有不能两个字，这一点丝毫不像自己那个有点窝囊的爹。
“这样，你们听我安排。”黄玉米把黄皮皮和二愣子的脑袋拢在一起，低声吩咐：“黄皮皮，你先去找一个叫王毅的，让他、、、、、、、”
中午的酒席开了八桌 , 一阵热闹过后。郝夏家特意找来一辆面包车把夏玉婷接走，李翠花舍不得女儿 , 在屋里哭了好一会 , 连玉华等人劝了好久才止住哭声，吃了一点饭提前睡下。
晚上特意留了一桌饭菜给村长和李淑萍等人，黄大洋中午喝得有点高，陪客的任务自然落到黄玉米身上。连玉华留下来跟着厨师打下手，黄皮皮和二愣子lún流端菜，两个人的目光不时在李淑萍的身上溜几下。
李淑萍有几次感觉到他们的目光，也没在意，自己的姿色县城圈子内都是很出名，两个孩子感兴趣好奇也很正常。
女为悦己者容 , 哪怕对方是自己比较嫌弃的乡下孩子。
孩子的目光是清澈的，没有人怀疑。但是 , 黄皮皮和二愣子正处于青春时期，朦朦胧胧又没有特殊的教育，许多东西会变得扭曲 , 尤其是性心理。城里女人在他们眼里就是天鹅，咬一口死了也愿意。
“干。”黄玉米举着酒杯 , 很豪气地叫着。同时抵了一下村长 , 低声说道：“要让领导高兴啊 , 我们就不用客气了。”
“一致对外。”村长难得和黄玉米统一意见 , 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