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来的青春

满身泥泞拿着黑鱼爬上岸 , 远远瞧见工棚里还有灯光 , 快步走过去 , 连玉华正在整理煤球炉里的灰 , 听到脚步声，抬起头 , 诧异地说道：“黄玉米 , 天都快黑了，你还没走啊。”
“我刚要走 , 这不，抓了个黑鱼。”黄玉米晃了晃手 , 黑鱼很大，足有三斤重 , 尾巴不断甩动着。听到声音 , 马富贵走了出来 , 看着黑鱼 , 大声笑着：“玉米，快里面请，让你嫂子做顿鱼汤，我们哥两喝两杯。”
“你就知道喝酒 , 也不看看黄玉米衣服都湿了。”连玉华没好气地瞪了瞪马富贵。
“是吗 , 快到里面换一下。”马富贵向里面指了指。





偷来的青春 第二十二章酒醉
工棚是用玉米秸秆搭建，外面再披上一层茅草挡风 , 里面升起炭火，倒也暖和。分里外两间，外面一间是做饭的地方 , 里面不大，是连玉华和马富贵睡觉的地方。
夜晚很冷 , 干活的时候感觉不到 , 停下来立即感觉阵阵寒意 , 何况还穿着湿衣服。黄玉米放下黑鱼 , 草草洗了一下手 , 急忙钻进里间 , 很快把衣服全部脱下来，四处看了看 , 里面没有床 , 一张席子放在草上，席子上有几条棉被 , 其他的就是几样女人的衣服，没有自己穿的 , 急忙对着外面喊道：“富贵，拿件衣服来给我换换。”
马富贵正在外面准备用刀杀鱼 , 听到叫声向连玉华噘了噘嘴：“去 , 拿衣服。”
连玉华正在烧开水 , 伸手拿起墙角马富贵的两件衣服 , 转身走向里面，两个人一照面，黄玉米和连玉华一起愣住了。里面有一盏小马灯，灯光昏暗 , 但依旧可以看到黄玉米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身体。最显眼的就是、、、、、。连玉华失声惊叫 , 刚刚出声，急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衣服给我。”黄玉米弯腰遮挡着，向连玉华伸出手，连玉华急忙把衣服递过去 , 转身逃跑似地离开。
“怎么啦”马富贵正看着那条大黑鱼抽着烟，抬头见连玉华有点异样，随口问。
“没。没什么。”连玉华红着脸，转移话题：“这条黑鱼怎么弄，烧汤还是红烧”
“鱼头炖汤，鱼肉红烧 , 刚才看到一些豆腐和咸菜，全放进去 , 我和玉米喝两杯 , 喝两杯。”马富贵提到吃喝立即来了jīng神，咧嘴笑着，露出一口黄板牙。
“别整天喝酒喝酒的，玉米还是个孩子。”连玉华瞪了一眼马富贵。
“都十六了，还是孩子你看他干活那劲，干女人比谁都会厉害。”马富贵咧嘴笑着。
“你瞎讲什么。”连玉华心中没来由地慌了一下，指了指外面大声说道：“你去河边打点清水，我杀鱼。”
马富贵瞥了一眼里面，见黄玉米还没有出来 , 不高兴地拿起一个水桶，骂骂咧咧走了出去。连玉华把壶放在煤球炉上先烧水 , 然后把照明的小马灯调得亮一点。
女人都爱美，连玉华也不例外，特意带来一个小镜子挂在墙上 , 无论怎么忙都会对着镜子收拢一下头发，梳理一番。小马灯的光照在脸上 , 在镜子里显出一张红颜的脸 , 眉宇间带着娇羞。连玉华呆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 不由自主地想起刚才黄玉米没穿衣服的画面 , 这孩子确实长大了 , 大得让她心惊肉跳 , 心慌意乱，心猿意马、、、、、、
“嫂子，我哥呢”黄玉米走到近前 , 见连玉华一动不动 , 轻声问。
“他出去打水了。”连玉华微微一惊，缓过神来：“你先坐会 , 我马上做饭。”
穷乡僻壤，做饭很简单 , 连玉华也没有按照马富贵的提议，直接把黑鱼放点农村土制的酱和盐 , 红烧起来。鱼很大 , 煤球炉上用的锅又很小 , 满满煮了一锅 , 鱼香味随着热气在小棚子里飘散，让人垂涎欲滴。
闻着鱼香，看着连玉华忙来忙去，腰肢扭动 , 黄玉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初冬的西北风在漆黑的夜晚呼呼吹着 , 绕过小草棚，缝隙里漏进的几丝风遇到暖烘烘的煤球炉立即荡然无存。
黑鱼红烧放了不少尖头椒，就连鱼肉都辣嘴，加上白酒几口下去 , 浑身冒火，马富贵干脆把上衣脱光了，举着酒瓶：“来，玉米，我们来一口。”
“来就来 , 谁怕谁。”黄玉米也举起酒瓶，两个人碰了一下 , 发出一声脆响 , 然后同时对着瓶子喝了一口。
“玉米，你慢点，慢点。”连玉华伸手阻拦。
“你怎么不关心我。”马富贵咧着嘴笑着。
“你是大人，整天泡在酒里，黄玉米还是个孩子。”连玉华瞥了一眼马富贵。再次强调。
“你看他喝酒那样哪点像孩子。”马富贵一边啃着鱼头一边说，还不停咂着嘴。
“看你那死样，你们喝吧，等会我来收拾。”连玉华瞪了一眼马富贵，站起身走向里间 , 脱了外套，倒在临时铺的地铺上 , 劳累了一天，很快进入梦乡。
外面，黄玉米陪着马富贵一杯接着一杯 , 渐渐从面红耳赤到全身火热，两个人光着上身 , 吃着菜喝着酒 , 嘴里哥啊弟地叫着 , 马富贵说得最多的还是外面的花花世界 , 黄玉米听得最用心的就是那些穿着三点式在街上走动 , 秀发飘飘的美女 , 真难以想象那种情形，要是换在农村 , 非得被父母打死。
“那次在一个剃头铺子 , 不对，叫发廊。”马富贵晃着脑袋嘟囔着：“那娘们真叫好看 , 那脸蛋，那小腰 , 那pì股，还有那、、、、、、”
“还有什么”黄玉米醉眼朦胧，身体前倾 , 可惜没有听到下文 , 马富贵的脑袋晃了晃 , 趴在桌面上 , 很快打起了呼噜。
“马哥，马哥。”黄玉米推了几把马富贵，然后拉着他的胳膊站起来，两个人摇摇晃晃歪歪扭扭走向里间。
地铺很宽 , 黄玉米把马富贵仍在连玉华身边 , 自己转身想离开，晃了一下，脑袋有点晕，向后栽倒 , 一阵迷糊，很快睡了过去。
朦胧中，黄玉米又回到了劳改农场，陪着铁老头练习功夫，头顶开转 , 一指禅，掌劈木桩、、、、、、一lún下来 , 全身酸痛 , 紧接着全身发热，热得心跳加快，身体内一股热力涨得慌，憋得难受。眼前忽然呈现出村长女儿夏翠莲白嫩的身体，晃呀晃，晃得心里更慌。
一股软软的感觉贴近身体，紧接着衣服被粗bào地扒光，黄玉米心里一惊，睁开眼 , 连玉华正抱着自己，呼吸粗重。
“嫂子 , 你干什么”黄玉米又一阵心慌，慌得比梦中还厉害，心就要跳出嗓子眼。
连玉华没有回答 , 继续进行自己的动作，黄玉米忽然想起村长和王菊花的情形 , 下意识推了一下连玉华：“哥还在。”
“他睡得跟死猪似的 , 你不是也想吗 , 来吧。”连玉华的动作更加粗bào起来。黄玉米有点被动地放松身体 , 任由连玉华折腾。
夜更深更冷 , 小草棚内却是春光无限。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 黄玉米坐起身，晃了晃还有点晕忽忽的脑袋 , 昨晚的事还是朦朦胧胧 , 只是想起来就耳热心跳，还好自己的衣服穿得很整齐 , 没有任何异样。
马富贵还在一旁酣睡，黄玉米推了推：“富贵哥 , 开工啦。”
“你忙去吧，我再睡会。”马富贵翻了个身 , 继续打呼噜。
外间 , 连玉华正在煤球炉上热着米粥 , 看到黄玉米 , 微微笑了笑：“起来啦，粥马上就好，那边烙饼好了，吃点吧。”
一张小餐桌 , 几个小凳子 , 黄玉米坐下，拿起烙饼啃了一大口，连玉华把粥端到他的面前，热气腾腾 , 很香，黄玉米低头喝了一口，烫得一哆嗦，连玉华连声说慢点慢点。
“昨晚我吃的也不少，怎么这么饿。”黄玉米摸了摸肚子 , 有点奇怪。
“你年轻，消化快。”连玉华脸色一红 , 扭身走到一边 , 端过来一个碗，里面有几个荷包蛋。
“这jī蛋”黄玉米瞪大眼，经济紧张的年代，一个jī蛋都难得，这都是中午大伙的午餐。
“自己家jī下的，你快点吃，补一补，马上要开工了。”连玉华随口说着。
“补什么”黄玉米下意识问，在村里只有生病体弱才进补。
“死样。”连玉华白了他一眼 , 脸上忽然飞起一阵红霞。
“嫂子，昨晚、、、、、、”黄玉米似乎明白点什么。
“不许说 , 昨晚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连玉华瞄了一眼小草棚外面，有两个人走过来 , 急忙摆手：“以后也不许提，不许提 , 记得啊。”
“好的 , 好的。”黄玉米一边答应一边低头喝粥。
阳光照在河滩上 , 上工的人陆续到来 , 密密麻麻站成一片 , 黄玉米迎着阳光 , 忽然觉得全身有使不完的劲，一下子冲到河滩最低处 , 抡起铁锹 , 把泥土一下一下扔向河堆，泥土块很大 , 大得在坡上整理的黄二来有点诧异，大声喊道：“黄玉米 , 你昨晚吃了什么，这么大的力气。”
“鳝鱼吧 , 或者是泥鳅。”有人笑着说道。野生的黄鳝和泥鳅都是壮阳大补 , 乡下男人亏的时候经常用。黄玉米只是个孩子 , 这完全是在调侃 , 孩子阳气足，吃多了会流鼻血的。
“黄玉米，快说，是不是啊。”黄二来大声叫道：“你个小王八蛋 , 怎么不留点给你二来哥 , 让你哥伺候你嫂子去，我快顶不住了。”
“顶不住了让我来啊，这个忙弟兄还是乐意帮的。”另一个年轻人大声迎合。
“去你妈的。”黄二来大声骂起来，引起一阵哄笑 , 工地变得热闹起来。
黄玉米听着他们的笑话，停下手思索了一会，渐渐想起了昨晚的一些细节，愣了愣，忽然明白过来 , 心中一种复杂的感觉在发酵，在膨胀 , 对着河道大声吼道：“我成大人啦 , 成大人啦。”
声音在河道内飘荡，黄二来诧异地看着他：“神经，什么就成大人啦，懂个pì。”




偷来的青春 第二十三章闹事去
“黄玉米，这一把我欠账。”
“不行 , 输了你用什么还。”
“老娘让你睡一晚，咋样。”
清理河道的工程完成以后，一股寒流从北方南下 , 强劲的风吹了一夜，气温骤降 , 河面上结起了厚厚的冰。
寒冷对于乡下来说也意味着清闲 , 穿着厚一点的衣服 , 在背风向阳处晒着太阳 , 或者到村长经营的小店里打牌赌钱。
小店不是很大 , 分里外两个房间 , 外面是柜台货架，摆满各种油盐酱醋孩子零食糖果 , 烟酒日杂 , 甚至还有笤帚，总之村里人需要的基本都有。
里面一间摆着两张桌子 , 几条板凳，每张桌子边都围满了人 , 还有许多站着，伸着脖子瞪着眼。每次扑克牌比大小的结果出来 , 都会响起一阵惊呼和吵杂声 , 有的失望骂娘 , 有的高兴也骂娘。
劣质烟的味道很刺鼻 , 石莲花刚刚输了一把，大声骂着：“那个谁，二驴子，烟灭了 , 被他妈熏死了。”
“sāo娘们 , 想舒服回家躺着去。”那边一桌的一个男人大声回答，听口气也是输了钱的。
“你怎么知道我sāo，拱我裤裆闻过啊。”石莲花大声叫着。引起一阵哄笑。
“二来嫂，快点下注。”黄玉米在石莲花对面 , 和黄皮皮一起坐庄，手捂着扑克牌准备下一lún，四个人，其他两门已经下注，就等着石莲花。
“你急什么 , 家里也没女人等着。”石莲花一边嘟囔一边伸手进口袋里掏了掏，然后换了一个口袋 , 又换了一个。
“嫂子 , 没钱了吧。”黄玉米挥了挥手：“换人。”
“别啊，玉米，我们商量一下，这一把我先欠账。”石莲花笑得很妩媚，柳叶眉带着笑。
“输了咋办”黄玉米的眼睛在她身上溜了溜，这种小打小闹的赌钱，娘们赖账很正常。
“输了吗、、、、、、”石莲花身体扭了一下：“老娘让你睡一晚。”
“呸，不解渴也不压饿，有什么意思。”黄玉米笑得有点yīnyīn的。
四周笑声更大 , 有人大声笑话石莲花：“人家孩子不懂事，你那一招不管用 , 要不，跟我睡一晚。”
“滚，你当我是什么人。”石莲花一边说一边笑起来：“我就不信这小子不懂 , 他这是装，看我迟早不吃了他。”
村长老婆走进来 , 很勤快地给黄玉米倒上一杯温开水 , 也只有在这时候她对村民们另眼相看 , 一整个冬天 , 赌钱坐庄的撂水子小费就够普通人家小半年收入。没有谁和钱过不去。
石莲花还是掏不出钱 , 黄玉米可不想和她耗着 , 数了数赢的钱和黄皮皮一分为二，拍了拍黄皮皮的肩膀 , 嘱咐他继续 , 自己转身走出小店。
初冬乡下的空气格外新鲜，深呼一下 , 一股清凉的滋味把心中的闷热冲刷干净，立即觉得神清气爽 , 只是，水喝得太多 , 赌了几个小时 , niào憋得慌。
乡下厕所基本都是在屋后 , 绕过小店就看到 , 碎砖块垒成，胡乱盖着一些瓦。整个五名村，除了在小学教书的汪校长家厕所分男女，其他人家都是独一间 , 村长家也不例外。
厕所门开在侧面 , 不至于里面的人被远处一眼看到，黄玉米快步走进去，拉开裤子的拉链，眯着眼开始放水 , 感觉全身舒畅。
忽然，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在身边出现，一扭脸，是石莲花，她正探头向自己的裆部观看 , 吓得黄玉米急忙把niào到一半的niào憋了回去，手捂着裤子 , 大声叫道：“你怎么进来了。”
“就这一个厕所 , 我也niào急。”石莲花一脸恶作剧的笑。
“你出去一下。”黄玉米向外面l噘了一下嘴：“等我niào完再进来。”
“怕什么，我就在这，你niào吧。”石莲花纹丝不动地站着，厕所里空间不大，几乎肩并肩。
“有人在一旁，niào不出来。”黄玉米急忙解释。
“是吗”石莲花一脸惊讶的样子：“我不一样，要不，我先来。”
说完，石莲花真的上前一步 , 走到蹲坑上方，双腿叉开 , 伸手拉开裤腰带的活结，双手拉着裤子上端，向下一拉 , 一直到大腿根，白花花一片瞬间跳进黄玉米的眼睛。
石莲花的动作极快 , 等到黄玉米反应过来 , 已经一览无余 , 心忍不住跳了一下 , 急忙扭身向外跑 , 别说niào了一半 , 就是憋足了niào也被吓回去了。
石莲花手提着裤子，呆呆站立一会 , 缓缓又把裤子拉上来 , 一脸的不甘心。无论是在娘家还是婆家，老爷们见到自己都走不动路 , 恨不得咬一口。这个黄玉米却油盐不进，自己好多次明示暗示就差把他推倒 , 居然没什么反应。难道真的没发育不是，这小王八蛋看连玉华的眼神就知道。
连玉华是村里有名的正经女人 , 开个玩笑就脸红 , 难道自己不如她风sāo石莲花一边走一边嘟囔着：“黄玉米 , 你就是唐僧我也要把你搞了。”
越得不到的越心痒 , 越觉得珍贵，男女都是如此，无论是人或是其他东西。
“真不要脸。不要脸。”黄玉米快步离开，一边走一边嘟囔着 , 脑中那片白花花的画面却挥之不去 , 近距离观看还是第一次，本能的心动肯定免不了，不过，总觉得石莲花有点那个、、、、、、反正心里不舒服。
“骂谁不要脸 , 还有谁超过你。”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路边响起，黄玉米急忙停下脚步，在一棵树旁，夏翠莲俏生生立着，脸上带着调侃的笑。
“翠莲姐 , 你又拿我开心。”黄玉米呵呵笑了笑。
许多事情很奇怪，夏翠莲在以前基本不和黄玉米黄皮皮等人说话 , 自从黄玉米用弹弓打了她的大腿根 , 在她和王毅亲热的时候吓了她，又在她家几乎侮辱了一番。她见到黄玉米倒是主动打招呼，而且会开上几句玩笑。
这算是不打不相识吗应该是夏翠莲感激自己隐瞒了她和王毅的事，反正这样也不错，而且夏翠莲是数一数二的漂亮，揩点油是必须的，不然，村里人还不活得闷死。
“打扮得这样漂亮，是不是又去会那个、、、、、、”黄玉米靠近一点 , 肆无忌惮地打量夏翠莲，小碎花外套很漂亮 , 衣服很厚却还是显出腰身很仟细，xiōng口很明显地隆起，白皙的脖颈让人联想到其他很多事。
“别瞎说。”夏翠莲打断黄玉米的话 , 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你大姐今天是不是出去看门户了”
“我不知道、”黄玉米随口回答：“一定是我爹背着我让她去的。”
“王毅是王瘸子的本家侄子，听说他们商量什么生米煮成熟饭 , 我通知你一声。”
夏翠莲说得很慎重 , 黄玉米却有点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什么米什么饭”
“就是睡了再说。”夏翠莲跺了跺脚 , 脸颊绯红。
“明白 , 明白。”黄玉米觉得事情有点严重。但看着夏翠莲俏丽的脸蛋 , 忽然有点心动 , 想着她刚才一定是见了那个王毅，真是天鹅白白被癞蛤蟆啃一口 , 糟蹋了。
伸手在夏翠莲pì股上狠狠摸了一把 , 隔着几层衣服依然感觉到弹性十足。
看着扬长而去的黄玉米，夏翠莲再次跺了跺脚 , 脸上却没有恼怒，反而更加羞红。不知道为什么 , 被黄玉米摸过的地方一阵火辣辣的，然后向全身蔓延 , 竟然很舒服。
“不要脸。”夏翠莲低声骂了一句。说不清是骂黄玉米还是在骂自己。
时间已经过了中午 , 黄玉米首先回家一趟 , 黄大洋正坐在lún椅上 , 旁边摆着破收音机，眯眼享受着小戏，脑袋左右摇晃。
其他人不在，锅里有饭 , 黄玉米胡乱吃了点 , 走到黄大洋面前，闷声问：“我妈和我姐呢。”
“你妈和你二姐上镇上买点东西，你大姐也出去了。”黄大洋眯着眼随口回答。
“大姐是不是去瘸子家里了”黄玉米伸手关了收音机。
“王一鸣有什么不好，人能干 , 又有钱。”黄大洋睁开眼瞪着黄玉米：“不就是人长得寒碜点吗，过日子，人好看有pì用。”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黄玉米对着黄大洋吼道：“要是我姐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看个门户能有什么事。”黄大洋也大声叫起来：“就算有事 , 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我、、、、、、”黄玉米想了一下，还真不能把这个残废老爹怎么着。抬脚把一条小板凳踢得飞了出去 , 气呼呼冲出家门。
大王庄离五名村有三里多地 , 黄玉米看了看日头，加快脚步。路过村子前面小桥的时候，连玉华正在河边冰冷刺骨的水里洗刷旧鞋，抬头看到黄玉米，一边擦着额头的水滴一边招呼：“去哪”
“大王庄。”黄玉米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急匆匆走过。
连玉华愣了一下，黄玉米见到自己每次可不是这个态度，没话还要找话黏糊一会，粘得她都担心别人看出什么来。今天怎么啦看他气呼呼的样子，一定有问题。这小子 , 别去惹什么祸出来。
“富贵，富贵。”连玉华一阵心慌 , 急忙上岸，一边叫一边向家里跑去。




偷来的青春 第二十四章非礼
抄近路从田野中间穿越，跳过几条小沟 , 黄玉米看到了大王庄，在庄头一棵大树下喘息片刻。然后一副很悠闲的样子向村子里走去。
来这里是因为夏翠莲的话，但到了地头黄玉米却不确定自己要做什么 , 看门户是乡下很平常的事，男女双方相亲以后熟悉了 , 女方到男家看看条件 , 进一步谈婚论嫁。
王家把大姐请来的理由是看门户 , 无可挑剔 , 贸然上门好像也很不妥当 , 总不至于拉着大姐就回家 , 自己家毕竟还欠着人家一pì股债。
瘸子王一鸣家很好找，在大王庄村头 , 独一无二的加工房 , 附近村加工粮食都到这里，远远就可以看见加工房布满灰尘的宽大屋顶。
王一鸣住的房子也很显眼 , 是一栋二层小楼，崭新的 , 这在十里八乡都是数一数二。小楼四周用院墙围着，二龙戏珠的院墙门楼气派不小 , 两扇大铁门紧闭着。
四周无人 , 黄玉米溜达过去 , 在门上推了推 , 毫无动静，看着大铁门微微愣了一下。一位中年人路过，大声问：“你找人吗”
“我加工粮食的，加工房没人，就到家里看看。”黄玉米转身回答 , 然后好奇地问：“记得他家好像有喜事的 , 怎么关上了门。”
“不清楚，中午好像有许多客人来着，那个女孩还挺漂亮，可惜 , 就图王家有钱吧，这世道。”中年人一边离开一边摇头叹息着。
黄玉米直觉有点不好，抬手准备用力敲门，犹豫了一下又放弃。沿着院墙转了转，在一个拐角处站定 , 看了看四周，这是和隔壁的巷子里 , 不容易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