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来的青春

“那倒不一定。”黄玉米笑得有点邪：“比如你闺女病了，我就可以治疗。”





偷来的青春 第十八章 治病
村长瞪大眼，一张肥脸上充满愤怒 , 女儿夏翠莲的病已经有好几天了，昏昏迷迷，医院也没办法 , 在家静养，现在一个儿子是傻子 , 一个女儿又这样 , 真是寝食难安 , 昨晚心烦出去风流了一下 , 又被黄玉米拿走了裤腰带。现在这小子大模大样坐在自己面前 , 还有脸提被他偷看洗澡的夏翠莲。
村长恨不得甩一个大嘴巴过去 , 不过旋即觉得自己是个有身份的人，不能和黄玉米一般见识 , 咳嗽了一声：“你别开玩笑 , 你哪天学过医。”
“我在劳改农场学的，你可以让我试试 , 如果没效果我把裤腰带还给你，这样你一点损失也没有。”
村长想了一下 , 觉得黄玉米说的话有那么一点道理，治好女儿的病当然是最好不过 , 治不好可以拿回裤腰带 , 然后狠狠整治一下这个小王八蛋。点了点头：“行 , 你要是耍什么滑头 , 小心我扒了你的皮味大狼狗。”
村长说得很严厉，可他忘记大狼狗已经被黄玉米等人吃了，他的话变得有点滑稽。黄玉米忍住笑，脸色也装得一本正经：“好啦 , 我去见见你闺女。”
村长带头 , 黄玉米紧跟，离开杂货铺向村长家走去。立即引起村里人的议论，许多人远远跟着观看，连玉华也和几个小媳妇一起观望。黄二来媳妇石莲花嘴闲不住：“去村长家院子干什么 , 是不是村长要罚他。”
“你看黄玉米笑眯眯的，不像要挨打的样子。”另一位小媳妇回应。
“村长的闺女有病在家，是不是真的要招女婿。”议论总是异想天开。
“怎么个招法。”
“夏翠莲不是病了吗，冲喜啊。”石莲花口无遮拦：“让黄玉米和夏翠莲睡觉，一兴奋说不定就好了。”
“呸 , 你说不出好话。”有人反对。石莲花声音更尖：“呸什么呸，你家不睡觉xx啊。”
“我家天天x , 可是黄玉米才多大的孩子 , 不到十六。”
“十几怎么啦，他家伙够大就行了，我告诉你，你家里的也未必有他大。”石莲花想起摸到黄玉米那里的感觉，脱口而出，然后瞥了一眼连玉华：“你说是不是。”
“是。”连玉华下意识回答了一句，黄玉米那里多大她比谁都清楚，自己还用手抓过。不过这时候说似乎不对劲，旋即改口 , 支吾着说道：“我、、我怎么知道。”
几位小媳妇一起意味深长地看着连玉华和石莲花，连玉华红着脸低头 , 石莲花却不含糊：“怎么啦。怎么啦，刚才在我家我抓了黄玉米一把，就是很大 , 不信我们打个赌。”
“怎么赌”提起男女之间的事，女人丝毫不比男人含糊。
“二斤猪肉。”石莲花开出了很实际的条件：“我让你们见识一下黄玉米有多大 , 你们每人二斤 , 如果做不到我给你们每人二斤。”
“行。”有人答应 , 然后问连玉华。连玉华犹豫了一下 , 脸色更红 , 没有吭声。她不想打赌 , 黄玉米多大她知道，明知道输还不如留点肉给孩子吃。
“算啦 , 算啦 , 连玉华不参加就摆，就这羞答答的样 , 黄玉米脱了她也不敢看，不知道孩子怎么生下来的。”石莲花摆了摆手 , 放低声音：“你们听我安排，保证满意、、、、、、”
进了村长家的院子，村长回身关上门 , 把那些好奇的目光关到了外面。村长老婆李梅香从堂屋出来 , 见到黄玉米愣了愣 , 大声嚷道：“你怎么来了 , 我闺女不想见你，出去。”
黄玉米偷看夏翠莲洗澡又用弹弓打伤夏翠莲的大腿根，众人皆知，虽然已经渐渐被淡忘 , 但当妈的不会忘记 , 见到黄玉米李梅香就一脸火气。
“老娘们懂什么，滚一边去，黄玉米是来替翠莲治病的。”村长心中的火气对着老婆撒放出来。他也有点觉得自己不对劲，怎么就相信黄玉米的话了 , 到了家也不好再反悔，暗暗咬牙，要是黄玉米耍他，决不轻饶，哪怕犯错误也要揍他一顿。
黄玉米满不在乎地笑着 , 看了一眼那棵大梨树，叶子已经发黄飘落 , 还是记得夏天的大鸭梨 , 还有在梨树下洗澡的姑娘。现在我又来了，大模大样来了。
村长家是很气派的青砖瓦房，夏翠莲的房间在堂屋西厢房，房门不像一般人家随便找个帘子挂上，是木头的，雕着好看的八仙图案。推开门，村长打开电灯。只见夏翠莲静静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消瘦，眼睛闭着在睡觉 , 睡得似乎很不安稳，眉头紧蹙着 , 身上盖着一床大牡丹花的棉被，显得很喜气。
黄玉米走到床前，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夏翠莲的脸色 , 然后伸进被子里拿出夏翠莲的手腕，手指搭在脉搏上。把脉他是一窍不通 , 姿势还是在劳改农场看一个老中医把脉模仿的。微微闭着眼似乎在感受脉搏的变化 , 目光却停留在夏翠莲白皙的手腕上 , 有点瘦 , 但很圆润 , 手感滑腻有弹性 , 他是第一次如此仔细观看姑娘的手臂，有种抚摸的冲动 , 脑中不由得浮起夏翠莲赤裸的样子。
心中一阵烦热 , 下面不由自主搭起了帐篷，黄玉米暗暗把那个铁老头又骂了一通 , 让他过早成了大人，好像一点不好玩。吸气提肛 , 把那种坚挺强行压下去。村长在一旁看黄玉米的表情有点不对劲，皱了皱眉：“你能不能治。”
“能 , 当然能。”黄玉米连忙回答。夏翠莲听到说话 , 缓缓睁开眼 , 目光无神 , 看了看黄玉米：“你，你来干什么”
“我来替你治病啊。”
“我没病，你给我滚出去。”夏翠莲声音忽然提高，尖叫起来，目光慌乱：“鬼 , 鬼啊。”
村长拉了拉黄玉米：“我看你还是出去吧 , 她对你没好感，会刺激她神经。”
“放心吧，其他人离开，给我十分钟。”黄玉米xiōng有成竹地笑了笑 , 村长胖脸上堆满疑惑，但还是走了出去，他不是完全相信黄玉米，而是实在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 , 十分钟，量黄玉米也不敢做什么。
“安静 , 安静。”黄玉米把房门拴上 , 转身看着夏翠莲的眼睛，夏翠莲眼中带着恐惧，刚要叫喊，黄玉米伸手捂住她的嘴巴，从身上掏出一个香囊，在夏翠莲眼前晃了晃：“认识吧。”
夏翠莲的嘴被捂着，不能回答，用力点了点头，香囊是她那天晚上丢失的 , 怎么会不记得。黄玉米缓缓松开手：“你别叫啊，有话好好说。”
“你怎么有这个香囊 , 在哪捡的”夏翠莲激动地坐起来，紧盯着黄玉米，眼神凌厉 , 脸颊消瘦显得眼更大，大得有点吓人。黄玉米急忙摆手：“你别激动 , 别激动 , 听我慢慢说。”
夏翠莲微微张着嘴 , 等待黄玉米的解释。黄玉米并没有说 , 拿起房间内的一个笤帚 , 用杆挑起一件衣服 , 在夏翠莲眼前晃动着，晃动着、、、、、、、
“是你”夏翠莲脸色变得很复杂，有害羞还有点哭笑不得：“你为什么这样做”
“我以为有人欺负你，又打不过人家 , 只好吓唬一下 , 没想到把你吓着了。”黄玉米装出年少无知的样子，拍了拍xiōng口：“那个按着你的王八蛋我认识 , 我马上告诉你爹收拾他。”
“不，不用 , 他是我朋友。”夏翠莲急忙摆手，声音变得很低。
“朋友怎么能做那样的事。”黄玉米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我、、我是自愿。”夏翠莲脑袋低垂脸色绯红。
“自愿那就没办法了。”黄玉米忽然舔着脸靠近夏翠莲：“你想要他做你的男人”
夏翠莲再次点头 , 头垂得更低 , 她只穿一件贴身衬衣 , 头低垂 , 领口空荡荡，黄玉米一眼看到里面白皙的肌肤和淡红色xiōng罩，xiōng沟很深，挤成一条缝。看得黄玉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忽然有点愤愤不平 , 妈的 , 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浪费：“你这样了，那小子也没来看你。没良心。”
“不关他的事，我爹不答应。”夏翠莲用力摇了摇头，xiōng口跟着晃动着。
“那就别和他来往 , 我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黄玉米心里忽然感到酸溜溜的，有种破坏的欲望：“告诉你爹，打断他的腿。”
“不，不要。”夏翠莲一把抓住黄玉米的手臂，眼神露出惊恐：“你不要说，好吗”
楚楚可怜的眼神 , 弱弱的声音，漂亮的脸颊带着祈求 , 这简直就是一件利器 , 一下子刺穿了黄玉米弱小的心，身不由己地在床边坐下，伸手揽住夏翠莲的肩膀，轻声说道：“行，我不说，你要是需要我还可以帮你。”
“真的吗”夏翠莲抬头看了一眼黄玉米。
“当然。”黄玉米脱口而出，心里却极度后悔。妈的，凭什么把这么漂亮的女人送人。心里的不平衡让他下意识手掌滑动，抚摸着夏翠莲裸露的肩膀 , 就像豆腐一样嫩，好舒服 , 心里总算平静一点。
夏翠莲感觉到黄玉米的不规矩，急忙扭动一下肩膀，甩开黄玉米 , 低声说道：“你别这样。”
“我怎么啦。”黄玉米忽然狠狠叫起来，不甘心地说道：“我可以帮你隐瞒 , 还可以帮你 , 你总要给我点好处吧 , 不然我就在村里大喊出去 , 说你偷人。”
“你无赖。”夏翠莲无力地叫了一句 , 咬了咬嘴chún：“你说吧 , 要什么我给你钱。”
“我不要钱，要你。”黄玉米眼中冒着异样的火焰 , 就像一头扑向猎物的野兽。




偷来的青春 第十九章捉弄
“你要我什么”夏翠莲声音微微颤抖，下意识身体蜷缩 , 用被子遮挡住肩膀和xiōng部。
“我要、、、、、、”黄玉米犹豫了一下，他心中充满激动，但是这种情况下好像不适合 , x心中懵懵懂懂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做。咽了一下口水：“摸几下总可以吧。”
“你、、、、下流。”夏翠莲低声叫着，还是害怕被外面的村长听到。
“我怎么下流了 , 你和那个家伙半夜在瓜棚里做的事就不下流吗 , 要是你认为不下流我就告诉村长。”黄玉米压低声音 , 带着点威胁也带着愤怒：“我下流 , 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 你爹睡了多少女人 , 你也在偷男人，我要摸摸就下流了吗。”
想起村长和王菊花在床上搅动的四条腿 , 黄玉米更加气愤：“还有你 , 夏翠莲，我不就看看你洗澡吗 , 你爹和那个李所长bī得我进了劳改队，我的名声臭了 , 这辈子找不到女人了，你应该赔我的 , 给我睡还差不多 , 现在我就要摸摸你就说我下流 , 我他妈就下流给你看。”
说完 , 黄玉米猛然扑过去，揭开被褥，夏翠莲蜷缩着，上身一件衬衣 , 下身是一条红色的三角裤 , 露出白皙圆润的大腿。黄玉米一下子兴奋起来，也管不了外面的村长，有种撕碎东西的冲动，猛扑上去 , 双手用力，嘶的一声，撕开夏翠莲的上衣，露出粉红的xiōng罩，隆起很大 , xiōng罩只盖住一部分，其他大部分露在外面 , 半遮半掩更让人心中冒火。黄玉米感觉热血在飞扬 , 随时准备冲刺。双手不由自主伸向夏翠莲的xiōng罩。同时低声嘶吼着：“你叫啊，有本事就叫。”
原本惊恐蜷缩的夏翠莲忽然松开抱在一起的手臂，整个人躺倒在床上，眼睛紧紧闭着，一副任人宰割模样。黄玉米愣了一下，夏翠莲的举动有点反常，但丝毫不能减轻他心中的冲动，手掌落在夏翠莲的xiōng部，一种温热的感觉直上心头。心呯的一下激烈跳动起来。
夏翠莲的身体也跟着颤了一下 , 睫毛动了动，眼角流下两行泪。
看着夏翠莲眼角的泪水 , 黄玉米的情绪微微低落一点，眼睛扫视一下夏翠莲的身体，沿着光洁圆润的小腿向上 , 落在她大腿根部，红色的三角裤透露着对男人的绝对诱惑。黄玉米的注意力却不在诱惑上 , 在那里有一块麻雀蛋大小的伤疤 , 艳红刺眼。可以想象自己一弹弓打在那里是多么令女人痛苦尴尬的事。
黄玉米的情绪迅速滑落下去 , 手掌按在夏翠莲的xiōng部却没有了那种扑上去的感觉 , 许久 , 缓缓抽回手 , 看着夏翠莲楚楚可怜的样，无奈地摇了摇头：“把衣服穿上 , 不然我没做什么你爹看到这样子也会打断我的腿。“
夏翠莲睁开眼 , 起身缓缓拿起另外一件衬衣套上，又套上长裤 , 这些动作在黄玉米眼前毫不躲避。黄玉米的心又激动起来，攥了攥拳头 , 妈的，真是活受罪。
夏翠莲的衣服刚刚穿好 , 响起一阵敲门声，外面传来村长的声音：“好了吗“
黄玉米看了一眼夏翠莲 , 夏翠莲抬手整理一下头发 , 微微点头。黄玉米打开房门 , 村长进门看了看站在床边的夏翠莲，不可思议地瞪大眼：“小莲，你好啦。”
夏翠莲情绪复杂地点了点头，还是没有说话。黄玉米摆动手臂：“好啦 , 我的任务完成 , 可以走了。”
说完，不等村长回话，黄玉米大步走出房间，走出院子。外面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 , 感到从来没有过的舒服。走在村中间坑坑洼洼的小道上，身不由己地哼起了在劳改农场学来的二人转小调：“正月里来是新年哪、、、、、、”
“黄玉米，黄玉米。”黄二来媳妇石莲花在路边一边叫一边招手，粉红衣服紧紧裹着身体，该突的突，该凹的凹 , 柳叶眉微微飞扬着，脸上依然带着让男人心里有点痒痒的笑。黄玉米信步走过去，歪着脑袋上下打量着石莲花：“干什么”
“大白天叫你干什么 , 还能睡觉啊。”石莲花眯了眯眼 , 话说得很粗，可从她嘴里出来丝毫感觉不到下流，反而有点令人心痒，总是想到点什么，就连黄玉米未经人事都忽然想到村长和王菊花在床上扭动的情景。瞄了一眼石莲花微翘的pì股，脸忍不住红了一下。
看到黄玉米脸红，石莲花嘴角弯得更厉害，凑近吕星耳朵边：再说你也就是个大小孩，pì用。“
一股温热的气流吹在耳朵上 , 痒痒的，不知道为什么 , 石莲花的声音很低，却一下子穿透脑袋似的，黄玉米在夏翠莲那的sāo动刚刚平息又被挑逗起来 , 觉得应该表示点什么，学着二秃子的下流话：“有没有用你试试就知道了。”
一边说一边眯眼望着石莲花鼓起的xiōng脯。女人真是奇怪 , 没有什么好东西吃那里还可以鼓得惊人 , 就像揣着一个过年吃的大馒头。不知道摸起来感觉怎么样 , 会不会像连玉华那样柔软 , 还是像夏翠莲那样坚挺。
“看你那死样。”石莲花用眼角瞥了一下黄玉米 , 笑得xiōng口不断颤抖：“不逗你玩了 , 你二来哥叫你过去。”
“干什么”
“找你喝杯酒不行吗。”石莲花继续笑着：“听说村长都送你裤腰带，我们家巴结你一下。”
“得了吧。”黄玉米撇了撇嘴 , 虽然不相信石莲花说的话 , 还是跟着她走。反正也没什么要紧事。
到了黄二来家，黄二来并不在 , 黄玉米没有进屋，在门前站了站 , 石莲花四处张望一下：“死鬼到哪里去了，要不你坐一会 , 我先做饭 , 他很可能买酒去了。”
“不用了吧 , 我先回去了。”黄玉米看了看西下的太阳 , 转过身。石莲花走进厨房，端着一盆水出来，双手一抖，水泼在黄玉米身上 , 黄玉米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 bào跳起来：“石莲花，你个臭女人，干什么”
“我没注意。”石莲花咯咯笑起来：“不就是一盆水吗，换件衣服就行了。”
“你说得轻巧，现在快要到冬天了 , 你泼一盆试试。”深秋的黄昏比较冷，黄玉米的嘴chún冻得有点抖，说话断断续续。
“好啦，快点进屋，找几件你二来哥的衣服换一下 , 别真冻着。”石莲花收起笑容，伸手拉着黄玉米进入堂屋 , 黄玉米现在感到冷 , 也不拒绝。
房屋三间，中间客厅，左右是睡觉的地方，通常称为东头房西头房，也就是卧室。石莲花走进东头房抱出几件衣服，仍给黄玉米：“快点换上。”
黄玉米把衣服放在凳子上，刚要脱自己的衣服，看了看石莲花停了下来，他现在已经长大 , 看女人脱衣服很高兴，被女人看就觉得别扭了。
“心眼还挺多 , 我什么没看过，不看就是了。”石莲花大声笑着，快步走出去 , 顺手关上门，黄玉米在里面把门栓牢 , 快速脱下衣服 , 用一条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乡下房屋里面结构很简单 , 左右房间只是用帘子遮挡着 , 没有门 , 东边一个房间内 , 五六个村里的小媳妇屏住呼吸趴在门边，把帘子挑开一点观看 , 随着黄玉米的身体转动 , 几个小媳妇的眼睛瞪大起来，呼吸急促 , 脸色晕红。
黄玉米身材中等，全身肌肉匀称结实 , 虽然只有十几岁，劳改队里的不断训练让他像成年人一样壮实 , 尤其是象征男人的家伙 , 比起一般成年人还要粗壮 , 随意耷拉在大腿边 , 随着身体晃动，晃得几位小媳妇有点把持不住，几个人压在一起探头观看，不知哪一位身体软了一下 , 几个人一起向前冲出房间 , 跌倒在黄玉米面前，黄玉米吓了一跳，急忙用衣服掩盖住面前。
几位小媳妇爬起身，一起大笑起来。在村里开一些荤玩笑并不奇怪 , 几个人一边笑一边拉开门跑了出去，黄玉米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快速冲出门，奔跑的速度比兔子还要快。
第二天，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在村里小媳妇之间传了开来 , 首先是几位小媳妇给石莲花送去了很多肉。在其他人好奇的追问下，石莲花说出了昨天打赌的事 , 还有点后悔自己没看到 , 既然别的女人承认黄玉米够大那么就不是一般的大。
“听说了吗，黄玉米人不大家伙可够大。”
田野里，王菊花靠近正在收拾红薯的连玉华，小声嘀咕。连玉华微微愣了一下，直起腰，抬手拂了一下头发：“真的吗你怎么知道i”
“还不是石莲花他们说的，她们打赌，石莲花赢了、、、、、、”王菊花把听来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然后搓动着手：“听说粗度就像你手中的大红薯，村里老爷们可没有这么大的。”
“红薯”连玉华下意识看着手中足有小孩手臂粗的红薯 , 愣了一下，忽然疑惑地转过脸看着王菊花：“村里的老爷们有多大你怎么知道”




偷来的青春 第二十章父子
乡村的冬天往往不是以天气预报温度统计或者日历上的日期来表示，当田野里的小水沟中结起薄冰 , 开始腌制一些咸菜，老爷们就会感叹一句，冬天到了 , 然后喝几口镇上王老二家酿的烧刀子酒，没事聚在一起晒着太阳 , 说着闲话 , 调侃一下小媳妇 , 再说说哪家老爷子爬灰 , 二秃子这时候算是主角 , 光棍一个却对全村的大小事务了如指掌 , 谁家孩子满月，谁家要讨媳妇 , 谁家儿女不孝 , 甚至谁家媳妇来那个他都知道一些。
“听说了吗，花桥镇一位老教授和儿媳妇爬灰了。”二秃子嘴角吐液泛着白沫 , 小眼珠转动着。
“人家爬灰是自愿，关你什么事。”有人调侃着笑道：“你眼馋也捞不着啊。”
“放你妈狗pì , 我眼馋什么。”二秃子粗着嗓子骂：“我是说奇闻知道吗，两个人连在一起 , 老教授老婆在外面敲门 , 一紧张 , 拔不出来了 , 就像狗打窝，后来送医院，病房门敞着，好多人看 , 医生打了一针才下来。”
“你怎么知道 , 瞎扯吧，哪有这种事。”
“骗你我是王八蛋。”二秃子赌咒发誓拍着xiōng口：“我到医院看去的，好多人，比他妈看戏还多。”
“看到什么了 , 光着pì股吗”大家的兴趣又转移到了兴奋的话题上，大声笑着。
“pì股光没光我不知道，四条腿是光着的。”二秃子咧着嘴大笑，露出一口黄板牙。
“二秃子，你是白忙活了 , 连根x毛都没看到。”有人大声调侃。大家的笑声更热烈 ，在初冬的阳光下显得肆无忌惮。
一阵汽车喇叭声 , 所有人都静下来 , 目光转向村中间不太宽阔的路面，一辆黑色轿车从村那头缓缓驶来。人群里响起一阵惊叹声。在那个时代，村里拖拉机刚刚有几台，农作还是依靠最原始的方法。轿车在人们心目中就像彩色电视机一样，多数只是听说。别说花旗镇，整个县里也不多见，一定是来了大人物。
最近干旱少雨，村里的路面扬起一阵阵灰尘，轿车上一层细细的沙土 , 有点狼狈，但是在村里人眼中还是那么高贵。露面不平 , 车走得也很慢，村里人纷纷跟随着，一脸好奇却没有多少议论 , 只有一两个人小声猜测也不得要领。
轿车内，县水利局局长马德林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到哪里了”
司机还没有回答 , 身边的秘书李淑萍声音清脆地说道：“五名村。”
“五名村”马德林疑惑地重复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