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满楼
这也太神奇了……我只是随便摸了摸这些碎骨 , 竟然完全能够辨识它们原本的形状和位置了。
我能保证,现在随便递给我一块碎骨 , 我都能给它塞回原位。
而我的指尖也渐渐恢复了知觉,感觉抵着的骨头凉嗖嗖的,还带着一股子邪门的yīn气。
“三千五百零六块!”我大声说出这个数字。
说完我都沉默了 , 我竟然能感知到这一堆连柏禾都无法确定的碎骨数量,而且还能完全保证正确性。
“真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我忍不住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 老医生听见我的话眼里闪过一丝无奈。
“难道胡仙在传你赤愈术的时候,没有告诉它的能力吗?”
这个医生已经很上了年纪 , 几丝花白的头发从带着帽子的边沿露了出来 , 他总是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反正挺威严的。
我被他看着,弱弱地开口:“赤愈术?不瞒您说 , 这个名字我都是第一次知道,我一直叫它红指甲来着……”
老医生这下是彻底无语了 , 他看着我的红指甲慢悠悠说道:“赤愈术,是胡仙一族的看门功夫。一般会传给自己的得意门生,寻常弟子可没这个福分。赤愈术能包治百病,有妙手回春的神奇功效……”
他撇开视线,我以为他已经说完了,心想这和我知道的也没什么区别嘛 , 老医生却又开口了 , “不过这个赤愈术,从高到低分了赤、橙、黄、绿、青、蓝、紫七个等级的。虽然和弟子的悟性有关,但本质也有很大区别……”
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不过,我这个既然叫赤愈术,还是不是证明就是第一个等级,赤的级别?
“那老先生您看,我这是什么等级?”我没有直接问出心里所想,怕万一不是 , 多尴尬啊。
“橙。”老医生悠悠说道。
果然!
还好我留了后手,刚刚没有直接问我是不是第一等级的……我家那个猥琐在橱柜的狐狸老太爷原来还藏了私 , 没有把最厉害的交给我。
我这么想着,柏禾却突然把自己的手术刀塞进我手里,“你来做主刀,苏小航。你知不知道,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在黄级以上的家仙弟子?”
他边说边把白手套取下来,给我戴上。
然后对护士使了个眼色,护士赶紧去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崭新的手术服。
柏禾这个平时里趾高气扬、拽得跟天王老子似的臭pì医生,现在竟然像小弟一样给我套着手术服……
“老夫只见过绿级以下的。”老医生一改之前对柏禾的偏见和不屑,心平气和地对我们说道。
他停顿了数秒,继续说道:“家仙弟子们入门都是没有等级的 , 随着修行的时日或成效慢慢会提审等级。一般来说,十年之内升到绿级已经算是天赋不错的弟子了……”
听他这么一说,那是不是说明我现在还是蛮厉害的?
刚刚我还以为狐狸老太爷藏了私,原来也不是这么回事嘛……
虽然得到了老医生和柏禾认可,但我始终是pì都不懂的新白透啊!
我像使筷子一样握着做手术用的镊子,担心地看着手术台上破碎的灵体 , 对老医生和柏禾说:“不行,我还是慌,我可从来没给人治过病……”
“没关系。”柏禾拍了拍我的肩膀,口吻轻松,“你就当要完成一副拼图,凑在一起涂上胶水就行了。”
柏禾摇晃了一下手里的瓶子 , 还真像胶水哈。
老医生却瞪着眼睛说:“什么胶水不胶水,那叫魂魄糅合液!”
柏禾冷淡地看了他一眼 , “我懒得和老古董计较。”
当做拼图吗……虽然我这十八年的确和医术两个字八竿子也打不着 , 但既然他们都说了 , 我可以 , 而且现在也没有人可用,我还是试试吧……
我接过柏禾递给我的“胶水”站在病床边上,一咬牙,做就做!
我顺着脑海里的路线把一堆碎骨慢慢挑选、贴合 , 用手抹着魂魄糅合液。
这种液体刚贴上碎骨就跟蒸发了一样,破碎的地方却奇迹般地完善了 , 像是从来没有裂开过一样完好。
我惊叹于这个魂魄糅合液的神奇功效,一边粘合着其他碎骨,一边问柏禾:“这是什么做的?真厉害。”
“主要成分是从一种叫梦里花的植物中提出来的。”柏禾任劳任怨地给我打着下手 , 听我问立刻回答。
梦里花?
听着名儿也不像是普通花种啊……
但一听就觉得很美,梦里的花儿嘛,能不美吗?
虽然对这个梦里花充满了好奇,但现在忙着正事 , 我也不好过多追问。
“陆夫人以前没听说过梦里花吧?这可是长在奈何桥边上的奇异植物 , 百年才开一次花 , 很稀有的……”老医生满脸写着“很贵,很值钱,你悠着点用”。
我了解地点了点头 , 更加认真小心地投入了工作 , 生怕一个不留神把这么珍贵的药给摔了。
我从来大大咧咧习惯了,做事也都是马马虎虎不上心,难得有这么全神贯注的时候,还持续这么久。
等粘合好了难度最大的骨盆,我只感觉jīng疲力尽 , 一看时钟才知道 , 两个小时已经过去了。
好在是最复杂的部分花了两个小时,要是粘个手啊腿的也要这么久,我明天早上也不一定能走出这个手术室。
刚才只是感觉手指和腰背酸痛,这一停下来才感觉天旋地转,在我快倒下的时候柏禾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我。
原来做手术他娘的这么累人啊……我无力地被柏禾扶去休息的椅子 , 心里感叹不止。
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第一百零五章:谢谢你
别的医生还忙着把我粘合好的腿做进一步的修复和存放,然后又分离着其他部分的骨骼。
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 , 很难想象刚刚我也是那样的投入和专心,怎么看我都不像是能给人做手术的料。
歇息了好一会了,我才感觉稍微舒服一点。
柏禾端着一杯热水坐下,“把手套摘了,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哎 , 好。”我不客气赶紧摘了手套 , “谢谢啊。”
柏禾却无所谓地一笑 , “客气什么 , 你现在可不能倒下 , 还有大腿、手臂、脖子等着修复呢。”
我一听头都大了,“我他妈被你坑大发了!这该不会要搞一晚上吧……除了这些,内脏也有问题是不是?”
我想到了既然是性质恶劣的凶杀案 , 那内部的器官一定也受了损,不光是骨头和肉分了家那么简单。
“是啊 , 所以活人也最好死得太惨,不光他们自己受苦,连我们冥医都没有好日子过……”柏禾冰凉的手指攀上了我的手 , 我跟触了电似的一缩手。
“干什么?”他看我戒备的样子,疑惑地问。
“没什么……”我干笑两声,总不能说被他电着了吧。
不对啊 , 这货是鬼,怎么可能有活人人体的生物电呢……
柏禾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 , 直接抓住我的手开始按摩。
虽然还是蛮不习惯的 , 但好歹没有刚刚那么反应激烈了,我尽力克服着心头的痒酥和不适。
“没想到你还挺会按摩的哈……”我找着话题和他搭腔,不想气氛太尴尬了。
柏禾低着头 , 高挺白净的鼻梁直直印在我眼下 , “和你学的。”
和我学的?
我眼神发空地望着天花板,享受着宛如专业按摩师的放松手法。
怎么可能和我学的,我就是瞎几把乱按……
别的医生已经把内脏和骨头分类好了,他们齐齐看着我,我知道,又该我上场了。
我叹了一口气 , 戴上手走了过去。
我都不记得到底过了多久 , 反正还没到粘合内脏的时候天已经都亮开了。
尤其是做到最后的时候,我感觉两只腿走在打颤,要不是身后柏禾一直用力地扶住我,就我这跑两百米都费劲的体质肯定早就倒了下去。
终于完了……
我失神地放下手术刀和镊子,真想立刻闭上眼倒下去。
涣散的瞳孔中,我分明看到那具尸身睁开了眼 , 他无声地对我比着口型:“谢、谢、你。”
我太累了,实在不想说话 , 只是笑了笑,表示我知道了。
很奇怪,这一幕我竟然不觉得害怕。
要是以前我肯定吓得哇哇大叫跑掉了,也许因为这是我自己救过的病人,也许是我见的奇怪画面已经太多了……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恍恍惚惚我感觉被一双冰凉的手抱着走出了手术室。
最后一丝感觉是身子碰到了舒适的大床,我已经没有力气眨眼看看这是在哪了,是天堂吗,这么让人放松,这么舒服……
这一觉是我这么多年睡得最死的一次了,虽然平时也叫不醒。
但这次 , 竟然没有这些天困扰的镜子、钱如云等噩梦再来纠缠,睡眠质量简直不要太好。
耳边的声音渐渐清晰 , 我听到“吱吱”的叫声,带着担心和焦急。
我已经睡够了,缓缓睁开眼,是小白。
它正睁着一双滴溜溜的黑眼睛在我身边跑来跑去,见到我睁眼突然停下动作。
“吱。”它轻轻地叫了一声 , 没有刚刚的尖锐和担忧了。
“别担心 , 我只是太累了而已。”我摸了摸它的小脑袋。
它肯定是看我睡太久 , 以为我出事了。
养个小东西还是挺好的 , 起码它会真心实意、无时无刻地关心你。
我坐起身子 , 大大了伸了一个懒腰。
这时候我突然注意到床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杯温水和两袋面包。
一袋已经开了,撕掉了小半。
然后转着眼珠子看了一圈周围 , 应该是医院的休息室吧。
昨晚做完手术我已经差不多要废了,根本对进入这间屋子没有任何印象了 , 而那双冰凉的手,应该就是柏禾了。
看着小白嘴角的面包屑,我知道那小半块面包应该是柏禾喂给它的。
其实 , 这个中二的医生也是个细心的人嘛,我这么想着,然后毫无意识就说了出来 , “既然都来过了,人呢……”
“想我了?”下一秒清冽冰凉的男声就在门口响起了。
柏禾踏着缓慢优雅的步子走到我面前 , 习惯性地伸手摸上我的额头 , 仿佛这个动作他已经做过千百次了一样。
“还是在发烧啊……不好意思,是我连累了你。”柏禾低声说着道歉的话。
我后退半步,坐在了椅子上 , “没事 , 既然都答应帮你了,自然要帮到底。”
柏禾笑了笑,没说话。
然后把保温杯打开,“还是很感谢你,大家都很佩服你呢 , 一个从来没接触过医学的小姑娘,竟然能在手术台上站十多个小时……”
他说话的时候我一直低着头 , 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和他直接对视。
听到他后面的话我却突然不好意思了,“虽然是帮了你们忙,但是……咳,反正陆怀臻和我是一家人,就当帮自家的做事了……”
柏禾脸上突然一冷,但我没注意到 , 继续说着自己的话,“反正我是再也不敢接手这种活了,太累人了……”
柏禾若无其事地说道:“放心吧 , 我也不敢冒险了。无论是对你还是对病人,要是你真的中途倒下了,可没有什么挽救的措施……”
我接过柏禾递给我的筷子,他继续说着:“你虽然有家仙的手艺,但始终没有过专业的训练,而且……体力不支是个大问题。”
专业的训练,还有体力吗……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要是搁在以前,说不定我还要和他贫两句。
现在,却真的能虚心承认自己的弱点了。
毕竟,连陆怀臻站在那个位置上都倍感压力 , 可况我这样的渣渣……万一我在手术过程中真的两眼一闭晕了过去,对人家病人多不负责啊。
我挑着从保温杯里面拿出的热腾腾的饭菜 , 又喝了几口汤,犹犹豫豫地对柏禾开口:“柏禾,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直接说吧。”柏禾垂眼,看不清眼里的色彩。
我夹菜的手停了下来,把筷子放在碗边说:“你帮我看看,你们医院有一个叫钱如云的女护士家住在哪里 , 要具体位置 , 我想去看看,怕她出事了……”
我来医院就是找钱如云的 , yīn差阳错地竟然做了一场手术。
好在我并未忘记此行的目的 , 一边吃饭一边对柏禾提出了 , 不管怎么说我也要去她家里看一趟,不然实在难以放心。
虽然抱着侥幸,但我心里总感觉已经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我和你一起去。”柏禾下巴朝被我放下的筷子一点 , “现在先吃饭。”
和我一起……我动作缓慢地拿起筷子,柏禾这样的人一看就是会主动躲避麻烦 , 绝不多管闲事的人,竟然要和我一起chā手这件事吗?
“柏禾你是说,和我一起去钱如云家里吗?”我咽了一口汤,还是不敢置信。
“嗯 , 我开车送你,方便些。”柏禾却说得理所当然,其实这也不算什么理由吧……但我不再多问 , 有他陪我一起去自然是要方便些 , 如果发生什么我束手无策的事情的话。
很快地解决完饭菜 , 柏禾看我吃完了把碗筷重新放回保温杯里,顺便擦了擦桌子。
我还在喝着最后一点汤,看着他讲究的动作 , 心想这个人习惯还挺好的。
而且 , 刚刚吃的饭菜没有外面饭馆得味道,反而透露出一股子家常菜的熟悉感觉。
难道,柏禾还会做饭,这是他自己做的吗?
看着他一米八以上的高大身影,我怎么也和在厨房忙碌的柏禾联系不起来。
吃过饭出了休息室,看外面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打在光滑的地板上 , 我才知道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
下了楼找前台小妹要钱如云的住址和电话 , 因为有柏禾这个六楼神秘医生的身份,前台小妹没有半点犹豫就给我们调出来了。
我拿到电话就开始给钱如云打电话了,一路连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
我并不气馁,在柏禾去停车场开车的时候又继续给钱如云打电话。
猛地,电话接通了!
我紧张地对那边说:“喂?是如云吗?我是苏小航……”
“哒、哒、哒……”
那边却没有人说话,只有沉重得令人头皮发麻的脚步声。
听声音都知道主人在很空旷的地方行走,传出的回声都能响荡很久。
但这通电话是我好不容易才打通的 , 我又舍不得挂断,顶着担心和害怕继续说道:“是如云吗?快说话啊……”
那边的脚步声突然换成了急促的水声,就跟来到了瀑布边上一样。
我完全搞不懂状况了 , 呆呆地拿着手机不知所措。
“你找谁?”那边第一次有人说话了,是一个粗狂沙哑的男声。
我只好按实回答:“我找钱如云!”
“你找我?说吧,什么事……”那边拖着yīn阳怪气的调子,完全把自己当做钱如云一样对我说道。
谁他妈找你一个大老爷们了……钱如云知不知道?一个小女生,怎么可能突然就变成男人了……我不再说话,举着手机呆滞地立在原地,连该想些什么都不知道。
突然感觉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我吓得一哆嗦差点把手机摔出去。
转过头一看,安心了 , 是柏禾开着车过来了。
“怎么了?这么紧张……”柏禾摸上我的额头,冰凉的手一直贴着我脑门,“是发烧还没退吗?”
“不是 , 早就好了……”我结结巴巴地说,同时后退半步,“刚刚我给钱如云我打电话,是一个男人接的,还说他就是钱如云……”
“嗯?”柏禾显得很不理解,好像我在说胡话一样。他走进我 , 指着我的手机屏幕说:“让我看看。”
我把手机放在他面前。
“你看 , 连电话都还没有打出去。”他指着那一串联系人电话对我说。
什么?
我心里一惊 , 重新看回屏幕。
结果,还真是……
手机屏幕显示着钱如云的电话号码那一页 , 但完全没有拨打出去的痕迹。
所以 , 哪来的男人冒充钱如云……我都怀疑是不是自己高烧不退出现幻觉了。
但是,又怎么可能?!
明明那么真实,的的确确发生过的啊!
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第一百零六章:眉心阴气
“先上车吧。”柏禾淡淡说了一句,自己已经坐上去了。
他打开了副驾驶的位置 , 我呆呆地坐了上去,他突然盯着我的脑门说:“苏小航,你现在眉心一团yīn气啊……”
一团yīn气吗?
听着他的话我顺眼往后视镜看去,这一看心脏都差点骤停了。
镜子里哪有我自己的样子,是一个满脸血wū的女人,正笑得狰狞 , 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赶紧撇开视线 , 最近不能看镜子 , 总会看到些奇怪害怕的东西。
柏禾不再说话 , 一路静静地开着车。
钱如云不是本地人 , 加上刚工作不久,所以租的房子在市区边缘。
柏禾开车都花了将近半个小时 , 可想而知她平时工作要起得多早,真是一个踏实勤劳的姑娘啊……我这么想着 , 就和柏禾下了车。
来到前台小妹给出的小区楼下,发现这栋楼着实破烂得可以,完全和周围的高楼大厦没得比。
现在 , 小区门口来来往往的工人正在搬家具,旁边还停着一辆大卡车,应该是搬家公司。
现在已经是寒冬了 , 我穿着羽绒服都冷得缩脖子 , 但搬家工人们不少都只穿着单薄的外套 , 有的甚至还挽起袖子露出赤裸的胳膊。
楼梯口被他们占满了,还有大件的家具挡路,根本上不去。
这时候我注意到旁边站着一个和搬家公司格格不入的中年大妈 , 她穿着淘宝爆款的睡衣 , 一头褪色的小波浪显示着这个年纪的女人的独特品味。
看她这叉腰旁观的样子,应该是房东或者搬家的主人。
我站过去套近乎,“哟,您搬家呢?”先和她搭搭话,看看能不能知道些什么 , 反正一时半会也上不去。
大妈满脸横肉 , 看了我一眼,我还以为她要破口大骂了,却还是正常语气说道:“对啊,我是这栋楼的房东,有个小年轻欠了房租,现在连人都消失了 , 真是晦气……刚好有人要来买房,我就让人把东西搬走咯。”
哦 , 这很正常。
买房的一般都不要多余的东西,大家都不差那几个钱,也不喜欢用别人的东西。
但是,消失的小年轻,这怎么跟我要找的钱如云那么相似呢……
“欠房租的是不是住在四楼啊?”我试探地问。
大妈一下子来劲了,“对,就是四楼的407!”她两眼放光的盯着我,就差直接把我抓住质问了,“你是不是她的熟人?赶紧给我把她的房租结了吧!”
看来果然是钱如云了。
我笑了笑,“大妈,我这位朋友也就几天没来 , 您就要收拾东西赶人,是不是不太好啊?”
“几天?”大妈通红着脸和我辩解,她伸出一根粗壮的指头 , “你知道我这房子一天多少钱吗?她都有欠房租一个星期了,起码也有八百块钱,我告诉你!朋友是吧?给钱,快给钱……”
虽然这是市区边缘,但这城市寸土寸金我是知道的。
但这地段已经很偏远了,而且这楼也破旧 , 一个星期就要八百块,是不是太狮子大开口了?
看来钱如云真的失踪了 , 我决定先报警 , 这个大妈却不讲理地找我要钱 , 我从小和我们村里的泼辣女人没少对骂过 , 可谓是经验丰富的撕bī人选了。
我正要喷回去,这时候我们都听到了一声跟地雷炸响般的巨响。
顺着声源看过去 , 是还没抬上车的一个梳妆柜。
那柜子挺新的,而且款式就是现在小姑娘们偏爱的流行款式 , 我还在田欣家里看过呢。
白色jīng致的柜面突然渗透出汩汩的鲜血,染wū了干净的玻璃,加上这会儿灿烂的余晖 , 别提多诡异了。
不光我害怕,那个房东大妈直接一pì股坐在了冰凉的地上,“血 , 怎么回事,怎么有血……”
在房东大妈尖叫的同时 , 渗血的镜面突然全部裂开了。
虽然只有一瞬间 , 但我还是看清了镜面突然发生的变故。
一个穿着讲究的男人拿着一柄尖刀,狠狠地刺向了一个穿护士服女人的xiōng口!
血雾跟爆炸般在女人xiōng口蔓延开来……我失神地看着破碎的镜面,是他!
竟然是婚纱店的volin!
那个传说中知名的国际礼服设计师volin,他竟然杀了钱如云……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