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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满楼
而且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把画面切给我们看,我不知道别人看没看到,反正我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染血的玻璃碎片落了满地 , 还闪烁着夕阳的余晖 , 像铺了一地的碎银子。
柏禾两步冲了上去,直接把衣柜门大大打开。
明明是衣柜,里面却没有半件衣服,空空荡荡的……不,仔细看还有有东西的。
在衣柜的角落放了一个赤鼓鼓圆溜溜的东西。
随着柏禾打开柜门 , 那个圆东西也散发出一股子难以名状的恶臭 , 像是腐烂已久的肉类。
但这个圆圆的,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认真看两眼便知道,只是一个龙猫抱枕而已。
可是它的底部却源源不断地流出像脓水一样的wū黄液体,发散着死鱼臭虾一样的恶心味道。
臭液流了满地,谁都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 但这恶臭的味道却让不少人都痛苦地捂着口鼻,面色难看。
我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yòu稚的童声 , “要这个!要吃,想吃……”
它的声音充满惊喜和希望,我看着那团wū黄的东西,再想起肚子里这个鬼东西,终于忍不住吐了。
“呕……”我半趴着身子,难受地呕吐起来。
刚才在休息室吃进的东西还没消化,全都被我吐了出来。
怀着的这个蛇胎这些日子都没有再闹腾,现在看到这么恶心的东西却跟小孩子看见糖葫芦一样挪不开眼,在我脑海里疯狂地叫嚣和索求。
妈的,老子怎么怀了这么一个智障玩意儿 , 真是丢人……我吐得虚脱无力,全都怪罪到这个该死的蛇胎身上。
“不!我不想死!”
突然 , 楼梯里传出这么一声惨叫。
胃里的东西吐得干干净净了,我整个人也舒服多了。
虽然嘴里还有一股恶心的味道,但脑子已经很清醒了。
但肚子却被这个不安分的蛇胎搅和得翻天覆地,要死了一样。这种刺骨的绞痛除了刚怀上它再也没有过体验,现在突然又发作 , 真是叫人又气又恨。
而且老子敢保证 , 一定是它要吃那恶心玩意我不让 , 这鬼东西才发作的。
我现在已经很清楚它恶劣的本质了 , 平时没事根本懒得折腾我。
虽然我看不见也摸不着 , 但这小东西想得什么却一清二楚,该说是母子连心吗?
我只知道,陆怀臻的胎 , 果然不是什么能轻易摆平的东西。
刚才楼梯的惨叫吸引了大半的注意力,这会儿停止了大家都撇过脸 , 神色害怕又担心。
都沉默一片,加上地上恶心的臭味,气氛变得极其凝重。
柏禾很自然地站到我身边 , 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眼里充满安慰和鼓励。
看着眼前高大挺拔的男人,我突然感觉安心不少。
他……这是保护我的意思吗?
我茫然地划过一丝念头 , 然后看到一个衣服破烂还沾满了血的男人慌慌张张从楼梯上下来。
他步履不稳 , 随时要跪倒一样 , 跑在我们这群人面前停住了,嘴里大叫一声,“乌老二!乌老二杀了人……他们全被柜子砸死了!!!”
乌老二……是我们本地的方言,就是指一种浑身发黑的蛇。
但社会发展到今天 , 连很多本地人都不知道这样的传统方言了 , 要不是我和村里那些土生土长的大爷大娘生活了这么多年,肯定也不知道。
没想到这个年纪不大的搬家工人倒还知道,但这种蛇一般生长在原始深山里,连我们村都很少见到了,怎么会出现在市区?
“你个大老粗胡说八道在什么?”房东大妈早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但还是一脸慌乱 , “乌老二杀了人也是咬死的,怎么会是砸死?到底读过书没有?别乱开腔……”
“不 , 你不晓得啊……”那工人神色慌张,连忙辩解,“就是砸死的!我们在搬柜子的时候没拿稳,一下子倒在地上。柜子当时就跟成了jīng一样到处砸人,好多都被它砸死了,然后从里面爬出来一根乌老二……”
这个男人说着话,毫无知觉的嘴里已经流出了大量的鲜血。
我一看 , 嚯,还他妈能说话呢,明明脑袋都给砸开瓢了!
刚才太匆忙没注意到 , 跑出来的这个男人明明脑袋都已经给砸坏了,后脑勺都平了啊。
头发上都挂着和豆腐花一样的脑浆,还有浓稠的血水,都在滴滴答答地往地上落。
也是刚才大家没仔细看,都被砸成这bī样了还能开口说话?
超级丧尸王吧这是……我已经明白过来这些,忍住拔腿就跑的冲动,悄悄地提醒房东大妈,“房东你注意看啊,他脑浆都已经砸出来了,怎么可能还是活人,你还不跑……”
房东听我一说 , 往那人脑上一看,脸色刷地一下就全白了。
这时候那个男人似乎知道他已经被我们戳穿了 , 好不掩瞒地大吼一声,人皮已经消失不见,从脸颊两侧生出许多坚硬的蛇鳞。
我可去他大爷的,这他娘的是被蛇上身了啊!
关键是我现在感觉,我肚子里这玩意竟然和它是一道上的!!!





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第一百零七章:邪胎
我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似乎在和那个鳞片男人在沟通一样 , 我知道肯定是肚子里的蛇胎在作祟。
他们在交流什么老子当然不清楚,但是只要一想到这两货是一样的,我的胃就又难受地翻涌了。
我虚弱地抓住了柏禾冰凉的手,苦着脸对他说:“妈的,柏禾 , 我肚子里这小东西在和那个男人联系!陆怀臻这个混蛋,还说他自己不是蛇……”
“yīn胎肯定要带些邪气。”柏禾轻轻摸着我的小腹 , 像是在安抚里面作祟的小玩意一样 , “要慢慢地教化它 , 知道吗?苏小航。”
虽然柏禾这么说着 , 但我却感觉他放在我肚皮上的是在微微颤抖。
他在害怕吗?
在害怕什么,这个蛇胎?还是那个被蛇上身的男人……
但他颤抖的动作很细微,轻易是察觉不到的。
反正和已经快吓niào了的房东大妈相比 , 他已经算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了。
那个鳞片男人伸着一双黑绿的爪子就要去抓房东大妈,但房东大妈还真是个灵活的胖子 , 连蛇jīng一时半会都不是对手。
她拱着肥大的身躯三两下就钻上我们的车,从车窗里探出一头褪色的黄毛,“快点上车啊!还愣着做什么……”
……
她这一连串的动作我都看呆了,感慨自己真不是逃命的料。
柏禾二话不说 , 扛着我一百多斤的身子几步上了车,然后一踩油门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现代科技就是好,即使是成了jīng的蛇妖这会儿都已经看不见了。
至于那楼里现在在发生什么 , 我们就算想帮忙也是有心无力 , 还是先保全自身的小命吧。
柏禾一路都显得心不在焉的 , 还是带着紧张的感觉。
他单手握着方向盘,手足无措地去掏口袋里的烟,半天都没把烟盒打开,哪里还有丁点在医院那种又黑帮老大又中二少年的气势?
“柏禾……你是不是怕蛇?”我想了半天也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 小心翼翼地询问他。
柏禾吸了两口烟 , 淡定了不少。
他没有开口,然后把车开出了好一阵子,停下,才对房东大妈说:“可以下车了,这是是市中心 , 那玩意应该不敢追过来 , 别忘了报警。”
看他现在的样子,举止优雅大方,语气疏远有度,没有之前的半点慌乱。
怎么看也不像是能被一条蛇吓着的怂包啊。
要知道他一直跟着陆怀臻,都不知道多久了,肯定不会那么胆小吧?
我跟了陆怀臻才几个月,胆子都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壮大 , 现在随随便便接触个鬼啊蛇啊,很快都能淡定下来了。
等房东大妈下了车走远,他才看着我说:“它还在捣鬼吗?”
柏禾随手把烟头一丢 , 我皱眉,正在批评这个不爱护环境的中二医生,却看到被扔的烟头自己乖乖地滚进了下水道,谴责的话再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看着自己的小腹,“没有了,离开了那条乌蛇慢慢就消停了。不过它发作起来还真是可怕,简直像是一头bào戾的小狮子。”
“苏小航,你厌恶它吗?”柏禾静静地看着我。
我突然笑了,摸了摸肚子 , “厌恶么?倒不至于。就是比寻常孩子调皮了太多,我都担心哪天它发起威,来把我给反噬了……”
虽然的确是个邪门的蛇胎 , 自从怀上它我就没摊上过什么好事。
但,也许是作为母亲的天性,却真的对它讨厌不起来,顶多是怪罪,像怪罪调皮捣蛋的淘气包一样吧。
话说回来 , 这玩意也不是寻常的淘气包……它一发威 , 就要吃人什么的 , 到底不是正常人,戾气和yīn狠都太重了……
所以对这玩意该持有什么态度 , 我也是很头痛啊。
柏禾听到我的话 , 眸子里划过一丝释然,紧接着却又浮现深沉和落寞。
这小子内心戏还真是复杂……我看着他 , 知道他肯定要说些什么。
果然,柏禾看着我的肚子 , 目光柔和,“苏小航你知道吗?我也是邪胎……”
邪胎……吗?
我看着高大俊秀的柏禾,没想到他会主动告诉我自己的身份。
虽然他们这些人,陆怀臻认识的肯定都不是正常人 , 但我从来没把柏禾往鬼胎蛇胎上想。
但是他是说,邪胎。
既不是鬼胎,也不是蛇胎,是不是说明……
柏禾突然抓住我的手 , 眼神炙热,“不会的!”
什么不会的……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打得不知所措。
“你放心 , 它绝对不会反噬你的!”柏禾补充说道。
原来是说这个啊。
他倒是自信 , 明明是我肚子里的蛇胎,这么肯定。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怀疑,柏禾盯着我的眼睛认真说道:“苏小航你知道吗?非正常的胎儿 , 不光是鬼胎、蛇胎还是别的 , 都会带着无法抵抗的邪气和bào戾,和正常人的胎当然不同……我就是,所以我知道……”
听着柏禾有些落寞的话语,我终于知道他之前为什么会有慌张的举措了。
眼前这个高大俊俏的男人,现在是一个很厉害的医生,竟然也和我肚子里的蛇胎一样的存在吗……
“柏禾,那你是什么胎……”我犹犹豫豫地开了口 , 有些好奇他到底是什么种类。
柏禾明明听到了 , 但他却不回答,直接忽略过这个问题,紧紧握着我的手说:“苏小航,不要放弃它,答应我,好吗?”
柏禾肯定是从我这个蛇胎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说不定还带着不为人知的过去 , 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其实,看到眼前高大帅气的柏禾 , 我突然对肚子里的蛇胎有了信心。
不一定就会是奇形怪状的东西吧……“嗯,我答应你。只要这个小东西乖一点,我肯定把它好好养大,养成优秀的好孩子……”听我这样说,柏禾渐渐松开了手。
他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bào露了什么,脸上顿时泛起一片红,一直红到了耳根。
要不是天色已晚,看不清对方的表情,我估计这小子能活活羞死。
我和他坐回了车里 , 他打着方向盘,“回你学校还是陆府?”
我沉默,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 , “volin的婚纱店你知道吗?去那里吧。”
“volin的婚纱店?去他那儿干什么。苏小航我告诉你,volin才不是什么好东西。”柏禾皱眉,俊俏的脸上写满了嫌弃。
我不想再隐瞒了,就把钱如云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
之前我还有很多捋不清的细节,现在对柏禾一通说下来 , 我却恍然大悟了。
就是volin!
我敢肯定 , 害钱如云的肯定就是他。
脑海里突然闪过那天volin咬牙切齿 , 说要报复通知警察的人的画面。
而报警的不就是我和钱如云吗?
我是陆怀臻的人 , 他自然不敢动 , 只好把气全撒在钱如云身上了……我真是后知后觉,反应太迟钝了 , 要是我能早点意识到,说不定钱如云根本不会出事。




阴胎难孕,蛇夫夜缠人 第一百零八章:干尸新娘
也不知道钱如云还有没有救……我是抱着侥幸心态的,但我知道 , 八成已经晚了。
我额头冒起了冷汗,被自己推导出的真相吓得不轻,手脚都冰凉了。
柏禾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里带着安慰和鼓励,“别担心 , 我们去找小护士 , 让volin把人还回来。”
虽然柏禾的手冰凉得没有一丝温度 , 但被他按着肩膀我突然觉得安心不少。
他松开了手 , 我在座位上端端正正地坐好 , “谢谢你,柏禾……希望还来得及吧……”
想起volin那张好看的皮相,我不知道为什么 , 总觉得像狐狸一样冷漠又狡诈。只要一想到他说要报复我们的画面,心里就忍不住冰凉一片。
小时候 , 我们村里有小孩很皮,去老树林里掏了一窝野狐狸回来,还没睁眼的那种。
瞒着大人偷偷养 , 还弄死了一只。
那段日子,狐狸凄厉的嚎叫在村里不分昼夜地响起,叫得人心惶惶的。最后bī问熊孩子 , 把剩下的狐狸放在了村门口 , 隔天就被带走了。但接连两年 , 我们村里的jī鸭时不时就会被野狐狸咬死几只,死相极为凄厉。
那大狐狸没能力和人对抗,但也要尽最大力气的报复人类。
而volin比起普通的大狐狸不知道凶残冷漠了多少倍 , 钱如云坏了他的好事 , 也不知道现在还活着没有……要是我一个去婚纱店,虽然我知道有陆怀臻这层保护罩他不敢把我怎么样,但也会心虚害怕。
“有什么好客气的,volin那种眦睚必报的小人,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也不知道陆怀臻冲着什么和他结交……”柏禾淡淡说道 , 一直盯着前方认真开车。
然后一路无言 , 我们驱车来到volin婚纱店的街道。
越往volin的婚纱店走人烟越稀少,照理说不应该啊,这里是市中心的地段,再怎么也不至于荒凉成这个鬼样子。
看着残败的梧桐叶子铺了满地,踩上去还会吱吱作响,加上若有若无的路灯投下一片片昏黄的灯光 ,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车子在婚纱店门口停下,我下了车 , 不有自主地就往二楼看去。
二楼现在还亮着明亮的灯光,窗户大大打开着。
一个衣着jīng致的女人趴着身子在缝纫机上工作,她的动作优雅娴熟,好像已经做这行很久了似的。
她带着淡蓝色的头纱,挡了额头那一片的脸,所以全脸什么模样看不清楚,但从身材和气质来看,长相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我不知不自盯着二楼的女人已经看了很久,她似乎发现了我注视目光 , 猛地转过脸来看我。
我cào……我瞬间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心脏都不安地抽搐了几下。
我看清了正脸了……什么长相不错 , 妈的,就是一具干尸!
她的眼眶已经深深凹陷了进去,眼珠子早就没有了,只剩两个骇人的黑洞。
黑瘦的颧骨极其突出,脸上涂着厚厚的一层白粉,但还是掩盖不了水分已经被蒸干的暗黄肤质。
嘴chún涂着正红色的口红 , 配合着能掉一层粉下来的脸 , 整个人像是一具被打扮成华丽人偶的木乃伊。
她的眉心全是黑色的yīn气 , 没有眼珠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 明明没有任何目光 , 我却感觉得到她的冰冷和敌意。
一阵刺骨的凉意从头皮传导到脚底,我忍不住倒退了几步。
是个死人啊……明明是个死人,刚刚去在用缝纫机……
刚刚我似乎看到了她纺织的就是一条华美的嫁纱 , 难道说,volin婚纱店的裙子都是让这样的私死尸做出来的?
一想到我穿过的婚纱可能是这么来着,我就不由自主地头皮发麻。
我颤抖着身子后退 , 猛地撞上一堵冰凉的肉墙,吓得差点大叫出来。
柏禾捂着我的嘴,“嘘 , 别怕,是我……”
我眼神示意自己知道了,他松开了手,“苏小航 , 你的护士朋友肯定已经凶多吉少了 ,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他说话的时候 , 二楼窗边突然出现一个男人。
是volin!
这个男人的身形我肯定不会认错,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盖上了原本拉开的窗帘,是在故意遮挡缝纫机和那具干尸。
“柏禾 , 你说 , 钱如云会不会也被做成了那样的干尸……”我小心地问着柏禾,一边问一边打量他的神色。
还有之前,钱如云告诉我的那些失踪的新娘,会不会都被做成了能工作的干尸?
虽然刚才的女尸已经看不清原本的面容了,但从身材和动作来看,她应该不是钱如云。
柏禾这时候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 , 好像在盘算着时间 , “不好说……既然都来了,直接进去看看就知道了,走吧。”
我跟着柏禾走到了婚纱店的大门前,柏禾敲了很久的门都没人回应。
倒是里面脚步声和搬动物件的声音匆忙,像是在藏匿犯罪证据一样。
“开门,我没有陆怀臻那么好的性子。”柏禾又重重拍了一下门 , 嘴里大声喊道。
里面依旧忙碌一片,没有因为柏禾的话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
柏禾一皱眉 , 抬起腿狠狠地踹上了婚纱店的铁门。
真厉害……我看得目瞪口呆。
好歹是铁制大门,竟然被柏禾一脚就踹开了,甚至踹分家了,大门直直倒了下去,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发出难听刺耳的摩擦声。
volin穿着居家的宽松白色浴袍,头发湿漉漉的,像是刚洗过澡。他一脸迷茫地看着我们,手里的别针还没来得及给就近的模特带上。
“咚咚咚……”助手伊薇慌慌张张从楼下跑下来,看着倒在地上的大门 , 不解地问:“发生什么事了?有人入室抢劫吗……老板,到底怎么了……”
柏禾淡淡地扫过所有人,然后大爷似的坐在客厅沙发上 , 优雅地翘着腿,一副高傲冷漠的姿态,“volin,好久不见。”
“不是入室抢劫,是蓝大人送给我们特殊的见面礼。”volin却丝毫不见怪柏禾的态度 , 把jīng美的别针放在模特手上 , 拍拍手对伊薇说:“伊薇 , 蓝大人和陆夫人远道而来 , 肯定口渴了 , 去泡两杯好茶来。”
我虽然已经有些害怕这家莫名其妙的婚纱店,但现在好歹有柏禾在 , 让我安心不少。
我硬着头皮坐在了柏禾身边,装得一脸淡定。
柏禾冷笑一下 , 丝毫不为volin的礼貌和客气所动,“我不是专门来讨你茶水的,volin , 我是来找一个小姑娘的。”
“小姑娘?”volin脸上浮现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那蓝大人想要伊薇,还是艾瑞?这两个可是我们婚纱店里最漂亮的妞了。没想到竟然还能入您的眼吗?要谁直接带走就是,我今天做主了……”
volin也翘腿坐着 , 毫不脸红地打着哈哈。
这时候伊薇已经把茶端了上来 , 听到自家老板跟介绍小姐一样出售自己 , 脸不禁红了一大片。
她竟然还偷偷打量了柏禾一眼,好像把volin的话当真了一样。
我该吐槽有什么样的奇葩老板就有什么样的奇葩助手吗?
柏禾嫌弃地看着伊薇端上来的茶,没有要喝的意思 , “别跟我装蒜 , 你这个歪门邪道的老男人……最近失踪了不少新娘,和你脱不了干系吧?别人我没兴趣管,我把我医院那个护士还回来就行了。”
柏禾说“我医院”说得理所当然,就像医院说他个人所有物一样。
怪不得volin戏称他为蓝大人,这副老子最大的模样,叫一声蓝天王都不过分吧?
“柏禾 , 饭可以乱吃 , 但话不可以乱说啊。”volin不紧不慢地和柏禾讨价还价,“你这突然就要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用你们中国话来说,就是我现在很诚惶诚恐啊……”
这个volin,成语倒是用得很溜,还知道诚惶诚恐呢。
柏禾不耐烦地用指尖敲打着玻璃桌面,然后端起茶水 , 轻轻吹了一口上面的茶叶才说:“你应该知道,我没时间冤枉别人。要不是知道你一贯的德行和刚才在外面看见了你二楼的那些名堂,我才懒得和你纠缠!”
“二楼?”volin装得比我还无辜 , 眼神里充满了不解,“你在二楼看见了什么?二楼只有一些婚纱和模特啊,不信你们去看。”
volin无所畏惧地对伊薇一指,“伊薇,带他们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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