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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婶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耕田的牛
陈来虎叼着根烟进来的,他这烟瘾越发大了,从慕容嫁衣那出来,就点了根烟,这还没抽到一半。
“喂,那位新同学,学校不许抽烟……”
“噢?好!”
陈来虎把烟给掐了,扔在地上。
老师满头黑线,这都叫啥?这还是重点高中重点班的学生?
听说还是慕容嫁衣亲自找校长给说请,才开的特例,就这种水平?别说成绩,成绩还没看到,可这品德?这素质,哪里像是重点高中重点班的学生!
老师快气炸了,陈来虎就在班上同学的注视下挪到座位上坐下。
连王槐都得竖起大拇指给他说声牛,这作派,他可不敢比。
他老子王药王一声吼,他前列腺都得抖三抖。
陈来虎一坐下,胡妮就拿膝盖碰他:“昨天你怎么没去盘丝洞?王槐买了好多东西,还开了两瓶洋酒,我跟雪静都喝醉了……”
“我昨晚有事耽搁了,他没冲你们胡来吧?”
陈来虎低声问,胡妮就哼:“借他个胆子都不敢。”
陈来虎嘿笑声,就低头瞧她大腿。
她穿了条牛仔短裤,也就大腿往下一寸,那双细腿就并在那里,像是用白雪雕成的一样,摸起来肯定很滑很舒服。穿着一双塑料凉鞋,一只脱了下来,用脚指勾着在那晃。
凭心而论,胡妮比小蝶可漂亮多了,也高出一头来,那腿更没话说,小蝶的腰或许比胡妮的细些,可其它的一比就差远了。
再往上瞧,很可惜,胡妮的胸也不算大,跟赵倩云差不多,比宁嫣要强一点。
胡思乱想着,就看胡妮瞪过眼来:“你瞧哪儿呢,乱瞧的,我把你眼睛给弄瞎了。”
“我才被记大过,你就要弄瞎我眼睛,也不说可怜可怜我……”
陈来虎装着一副可怜样,胡妮就想安慰他。
这时在讲试卷的数学老师冲下边喊:“胡妮,和那位新来的同学,上课不要说话。”
“是。”
胡妮吐吐舌头,陈来虎将门竖起来,旁边有人这样做,他就有样学样。
“立个大功功过相抵就行了,不过陈大帅哥,你可创了咱们学校的一个记录了,才插班多久啊,就被记过,还是大过,你可真行。”
刘雪静也听到了,就转头说:“是因为打刘超的事吗?他表哥陈东早上来过了……”
三班的学生都认识陈东,在赵庄农家乐时,还对峙过,还干起来了。要不是陈文淮出来得快,不定王槐暴走后,还会出现什么状况。
那时陈东还怕陈文淮骂他,跑陈村去找衣玲做挡箭牌,陈来虎还跟他去了一趟。
要说这教委主任是管着学校这片,可人家王家要来硬的,等王槐一毕业,那十个陈文淮都不够死的。
王氏制药在全省都是小有名气的,做的中成药饮片,号称畅销海内外。
“他就仗着他舅舅是教委主任才敢横着走,要他舅舅不在教委了,我看他还敢横……不过嘛,你让他丢了个大脸,他都没法抬头做人了……”
刘雪静掩着嘴在偷笑,陈来虎撇嘴:“人家有生理缺陷,你也不能笑话人家啊,得有同情心,明天我去买一盒海狗人参丸给他……”
噗!
胡妮拿书盖着脑袋,肩膀在那乱抖。
海狗人参丸是那做啥用的,满街的广告,她们都懂。
要陈来虎说他有比海狗人参丸更厉害的药,她们会咋样想?
刘雪静偏头问他:“我舅舅说你要跟他学掌眼?”
“还不是慕容大小姐弄的,唉,我也不知招谁惹谁了,这掌眼是那么好学的吗?这眼看就要高考了,还一年工夫,我要耽搁高考,那该咋办。”
慕容嫁衣才懒得管他考得上考不上大学,他好好学会辨识古物才是正经。现在他只会看石头,可光这进项,就足够她欢喜的了。
周上林那边又问腾冲那头的进货渠道弄了一车老坑原石,比上次的还多出几倍,还在文物市场那租了个仓库,就等着到了,把东西弄到仓库里放着,再找陈来虎过来看。
按慕容家的传说,这天眼能辨别真伪定朝代,一瞧一个真,到现在最多陈来虎只发挥到天眼的一两成功力,看透翡翠算什么。要能在一大片的假货中挑出真品来,捡个大漏,那才叫本事。
这还关系到慕容家另一个涉及的行当里要紧的内容,慕容嫁衣跟周上林现在都没跟陈来虎说。
先让他学着,慢慢来吧,这日子还长着。
刘雪静听他提到高考,立时秀眉紧蹙,她也在犹豫,按她的成绩上一本是没问题的,就是全国重点也是轻松的事。
她想进帝都大学的考古系,但周上林暗示过她,她在古玩这门学问里的天赋不高,进了考古系也是做苦力的命,倒不如学个文秘行政管理啥的,到时进慕容家的公司,周上林帮着安排下,她又算慕容嫁衣的弟子,还不能步步高升?
“你想考哪个大学?”胡妮问他。
“你考哪个我就考哪个,还要考同一个专业,到时咱们继续做同学。”
“瞎说,又哄人。”胡妮这硬性子的姑娘都觉着心头一甜,白了他眼。
“我想考帝大的考古学,”刘雪静低声说,“但我舅舅不同意……”
“那有啥,你一样考,考上了,他也没办法,实在没钱交学费,就找我。”陈来虎拍胸口说。
“不是钱的问题,哎呀,不跟你说了。”
讲台上的数学老师都快要暴走了,你说这新来的插班生跟同桌说小话就算了,你刘雪静做班长的,还回头去掺合,这叫啥?
带坏全班的风气啊,看来,要跟蒋主任提一提这事了,至少得让他调出三班。
洛小琪羡慕的瞧着在聊天的三人,她坐在前面,自然没办法参与。
下课后,刘雪静问他去周上林那不去,陈来虎摇头,去周上林那做什么?还真要学掌眼吗?答应慕容嫁衣是一回事,做不做那是另一回事。
“那你请客吃饭,就去上回的火锅店。”
胡妮说的是县中对面巷子里那店,她又将郑心如叫上了。
郑大美女依旧是那副大家闺秀出大街,半低着头,眼睛不敢看男人的模样。
陈来虎倒好奇:“听人说有次有个开跑车的送你来学校,说是你男朋友,那是真的?”
郑心如急忙摇头:“不是的,那是……”
“心如在市里一个大老板家做家教,还兼职保姆,那个开跑车的是那家人的少爷……”
“不是少爷,是……就是他们别墅区里另户人家,我在的时候,那人刚好来坐客,听说我要回黑水,他也要来黑水玩,就载我一程……”
“那还不是借口,就想占你便宜,”胡妮坏笑说,“我那天也瞧见了,很年轻啊,挺帅的,就比……”她看向陈来虎,“比陈大帅哥差一点,你咋不动心?”
刘雪静哼了声说:“这种富二代,都是想随便玩玩,郑心如你不跟他好还好,不然上过床,他就把你抛弃了,到时不定你还怀上小孩了,让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我不会的……”郑心如有些着急的乱摆手。
“知道你不会,你要真想找个富家大少,那还不是一眨眼的事……”胡妮拨着挡在郑心如脸上的长发说,“我瞧着都想包你呢。”
郑心如满脸通红,瞧得陈来虎喉咙咕噜的响。
到饭店里叫着上了火锅,洛小琪就问说:“今天是不是陈来虎请客的?”
“当然了,他富可敌国呢,不敲他敲谁?”胡妮大声说。
“喂,有钱也不是凯子啊,你们这是拿我当啥了?”陈来虎说着一拍脑门,想起件事,就摸出五张红钞扔在桌上,“我还有事,你们吃吧。”
他是有正事,骑着摩托到跑定江镇去了。记得李桂花那离婚快办完了,打算去找她。路过东南西北那四个女孩开的发廊,或者叫洗头房,他就停下来,才看到大门紧闭,上面贴了张红纸。
“搬去县城了?就在县中后门那条巷子里?”
陈来虎歪歪嘴,就走到李桂花那出租屋外,还没敲门,里头就传来一阵哭闹声。
“你敢碰我,信不信我让来虎收拾你?”
“娘批的,你还敢跟我提他,我早就怀疑你跟他有一腿,要不咋会要跟我离婚,现在好了,婚也离了,老子跟你来个离婚炮,你还不让,你他娘的厉害啊……”
“你,你打个屁的离婚炮,你那里能管用吗,你不就是用手指头……”
“手指咋样了,老子用手指一样能让你要死不能!”
陈来虎急忙拿出钥匙将门打开,就看到李桂花衣衫凌乱的倒在地上,陈黑狗一手扯着她头发,一手放在她腿间,食指要往那里捅。
“好啊,我还怕你不来,老子这条命不要了,你给我去死吧!”
陈黑狗在腰后摸出把砂枪,冲着陈来虎就扣动板机。
陈来虎一个急闪身,胳膊跟背上还是被铁砂打中了。
李桂花在那扯着嗓子喊:“杀人啦,快来人啊!”
草!陈来虎捂着胳膊就疼得直冒冷汗,这砂枪少说一下喷出了二三十颗铁砂,绝对是改良过的,跟梁三赵桥他们玩的那种不一样。
这陈黑狗还真要狗急跳墙,啥都不顾了,这是要玩命啊。
“陈来虎,你他娘的要敢跑,我就把这臭娘们给崩了!”
陈来虎露出半张脸去瞧,就看李桂花已经吓得花容失色,跪在那里瑟瑟发抖,哪还敢嘴硬,眼泪漱漱的往下掉,就大声的喊:“陈黑狗,我草你妈,你要敢动李桂花,我……”
“你要是男人就给我滚出来!少他娘给我磨叽!”
枪口抵在李桂花的脑门上,陈来虎一咬牙,拖下鞋拎在手里,一闪身出来,拿鞋就往陈黑狗脸上砸去。
给读者的话:
第二更到





好色婶子 第070章 公路枪战
陈黑狗料想不到,这枪都指着李桂花了,陈来虎又中了枪,还敢动手,砸得又快,那张脸立刻被鞋底砸中。脑子一晕,手中的砂枪就抬高放响,一团铁砂打在天花板上。
陈来虎拉着李桂花就跑到门外,顺手抄起门边的扫帚,拿竿子抵在门上。
“我草你妈,陈傻子,你开门!”
嘭嘭的踹门声,陈来虎看门在晃,也不知那扫帚能挡多久,推着还在哭哭啼啼的李桂花就下楼。楼下有户人家听到响声探头出来,他就喊:“快报警,有个疯子开枪打人……”
砰!
楼上的门被踹开,陈来虎心头一震,这陈黑狗是个虚货,平常拿个锄头下地也松不了一分地,现在能把门都踹开?靠!他是不是瞌药了?
回想刚才陈黑狗那疯狂的模样,还真有这种可能。
将李桂花托上摩托,陈来虎跟着上去,才刚发动,就看陈黑狗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楼道口,抬起了那柄砂枪。陈来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将李桂花挡在怀里,一拧手柄,摩托车箭也似的飞奔而出,就听后头一声枪响,跟着是街道上一阵混乱的尖叫声。
“来虎,来虎,你伤到哪儿了?别吓我呀!”
胳膊上的血流下来滴在李桂花的脸颊上,她急得要扭头去瞧,陈来虎就说:“还能坚持,先到县医院再说,你别回头,那家伙追上来了。”
李桂花大惊失色,还是扭转头瞧了眼,就看陈黑狗抢了辆摩托,在后头追上来,一手掌着车头,一手提着那柄砂枪。
“陈来虎,你他娘的跑,我看你往哪跑!别让我追上你,追上你老子今天就豁出这条命,也要毁了你这娘批的……”
李桂花听得心惊胆战,扯着陈来虎问:“警察为啥还没来?”
“镇上就一个派出所,有几个警察,遇上陈黑狗这疯子,躲还来不及,我们只有到县里才有活下来的可能,你坐稳了。”
陈来虎手一拧,摩托车几乎开到,一阵风似的往前冲。
耳边都是风灌过来的呼呼声,李桂花缩着身体,不敢再扭头去瞧。
这两辆摩托车一前一后往县城开,那边又报了警,还没到县城,就有两辆警车追了上来。
“停车!我们是县公安局刑警队……”
砰!
一团铁砂打在并行在陈黑狗那辆摩托旁的警车上,玻璃被成马蜂窝。车中的警察又惊又怒,当即掏出枪,要摇下车窗,谁知铁砂有几颗滑到窗缝中卡住了。
“麻痹的,给我撞他!”坐副驾的老刑警吼道。
驾车的刑警就往旁边一歪,要撞过去,谁知陈黑狗早有准备,一个急刹车,警车直接开下路肩,冲到草地上去了。
“草,快追上去。”
陈黑狗趁这时,已经又一通狂奔冲向前方的陈来虎。
他恨陈来虎,要不是他,陈黑狗现在还是村支书的儿子,就算中看不中用,在村里还是能横着走,想摸谁摸谁,想调戏谁调戏谁。
可现在呢,陈金水进去了,家里的屋子被村委会收了,李桂花还跟他离婚了。
连田七徐二愣子也跟他疏远了,田七不用说,借着上次小草的事还想跟陈来虎缓和下,毕竟人家在县城里混得风生水起,连板爷都栽了。
徐二愣子还想回陈村,丁小兰还在那呢。
他俩就对陈黑狗越来越冷淡,想不是因为他,何必得罪陈来虎。
陈黑狗就气不打一处来,好像他没给钱他们花一样,特别是田七,钱也拿了,事还没办成,差点没来找李桂花,就先去县城里将田七给崩了。
现在陈黑狗那双眼睛都是血丝,油门拧到底,也不管这公路有点陡,后面另一辆警车还在冲他喊话,就想追上去让陈来虎和李桂花这对野鸳鸯死个干净。
车轮磨着地面,发出阵阵刺耳的声响,陈来虎歪头一瞧,嗬,好嘛,这都磨出黑烟来了,回头看了眼,陈黑狗还有五六十米就追上来了。
前边是个大弯道,要不要在那里赌一把?
“你抱紧我。”
陈来虎喊道,李桂花就抓着他的衣襟紧紧的,车刚过弯道,他就一个急刹,靠着山壁就躲着。陈黑狗在那跟疯子似的大吼大叫,绕过弯道继续往前开出二三十米,才发现这边都是直路,可陈来虎不见了。
“我草你妈!”
陈黑狗一回头,就看到陈来虎驾着摩托躲在了冲上来的警车后面,在往回开。
“不许动,把枪放下!”
警车打横摆在公路中间,三名警察下车,举起手枪就冲着陈黑狗喊话。
“哈哈,陈来虎,你行,你以为你能躲得了吗?你以为警察我就怕了吗?”
将枪平举,陈黑狗不断的拧着油门,就看排气孔一堆堆的黑烟在往外喷。
“队长,他要敢冲过来的话……”
老刑警的车也过来了,他走下车,就沉声说:“那就开枪!”
摩托车的车头在不停的摆动,陈黑狗的表情也越来越疯狂,好多天没刮胡子,胡子拉茬的,头发也留到了肩上,跟县城里的乞丐差不多,显得更加的变态。
“来啊,有本事冲我开枪啊,杀了我啊!”
陈黑狗大声吼着,一拧油门,摩托车带着一阵风沙冲向警车。
“砰,砰!砰,砰,砰!”
三把手枪同时开火,五颗子弹弹无虚发的击中陈黑狗,他前胸迸出一团血花,手中的砂枪同时响起,无数的铁砂的冲向警车这边。
三名警察都把头缩回去,就感到警车一震,将他们的身体往后推了下。
陈黑狗中枪倒地,但摩托车还是带着惯性撞在警车车身上。
老刑警举着枪绕过去,陈黑狗倒在路肩上,胸前有五个窟窿眼,他先将砂枪踢开,再伸手去摸他脖颈上的动脉。
“死了,没救了。”
将枪插回枪匣,就招手让开出一段距离就停下来,在后面躲着的陈来虎和李桂花过来。
“这人叫什么,哪里人,你们这是什么情况,他为什么要拿枪打你们?”
“他叫陈黑狗,我叫陈来虎,这是他前妻李桂花,我们都是陈村人……”
陈来虎解释了遍,才感到胳膊剧疼,扯开衣袖一瞧,密密麻麻的铁砂,这还算好,再想扯开胸侧的衣服,血都黏糊得粘成一块了。
“小宋,你送他俩去医院,回头再去县局做笔录。”
老刑警皱眉说,这事瞧着就是情感纠纷,肯定是这个陈来虎跟那个李桂花发生了婚外情,这个陈黑狗受了刺激才做出这种事。
到县医院陈来虎就受罪了,先消毒,然后医生拿镊子一颗颗的将铁砂给夹出来。听着盘子上一颗颗滴落声,李桂花就在那抹眼睛流泪。
陈来虎还想装硬汉,等医生去扯衣服,他就嗤嗤的吸气。
“四十七颗……”
医生都吸了口凉气,这离得太近了,还好是侧面,要是正面,被打中脸的话,那铁定毁容了。先帮陈来虎擦上药,又帮他贴上纱布。
“一周内不要沾水,两天来换次药。”
陈来虎出医院就跟陪同来的警察去县局,李桂花也一块去了,做好笔录出来,天都黑了。在里面吃了盒饭,陈来虎要送李桂花回家,掏出钥匙,抬头就看到衣玲站月光下。
“我坐车回去吧,你有事你忙。”
李桂花低头走了,衣玲就冷着脸走过来:“你行啊,怎么没打死你?”
“我福大命大,我说冰山美人,你看我中枪也不关心一下,就指望我死了,你守活寡呢?”
陈来虎扯起衣袖,她才说:“饿了吧,请你吃饭。”
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冰疙瘩不摆冷脸,还请客吃饭?那就是撑死了也得去啊。
推着摩托车走出半条街,来到家卖牛八宝火锅的小饭店,老板是个秃头,满脸横肉,瞧见衣玲倒堆起笑问好,又领着她和陈来虎到靠窗的卡座,眼睛老往陈来虎身上转。
“就牛八宝吧,多加肠。”
“你认识老板?”
“嗯,原来县公安局交警队的,酒驾撞伤了人,退下来开了个小饭店,赚些辛苦钱。”
陈来虎还以为是杀手,原来是交警,提着茶壶就帮衣玲倒茶。
“老高,别放辣椒……”
衣玲还挺细心,陈来虎这种外伤要忌口。
店里也没什么人,老高踱过来就笑:“早瞧出小兄弟身上有伤了,被人拿喷子喷了?”
“遇到个疯子,拿个砂滚就乱喷,我刚好路过遭了秧……”
老高瞧得出陈来虎没说真话,他就一笑,转头准备火锅去了。
“你嘴里就没一句真话。”
“他是你熟人,不是我熟人,遇到陌生人嘴上得有人把门,打小我爸教的,要怪你怪我爸去,怪我做什么?”
喝了口热茶,毛孔都舒坦了,才问衣玲:“你找我到底做什么?”
“还是陈村的事,上面让我做村长,争取在一两年内让陈村脱贫致富,要能做得到,到时我就能调到县里……”
县委书记的女儿更需要实打实的政绩来堵住别人的嘴巴。
“扶阳草的工程到底获利能有多大?”衣玲迟疑了下问道。
陈来虎嘿的一声笑了起来。
给读者的话:
一更到




好色婶子 第071章 脑子有病
不怪衣玲心里没底,这扶阳草工程的获利干系到整个陈村的脱贫致富奔小康,也关系她在陈村工作的成绩。可这事一直都是陈来虎单向跟林子业王药王联系,回来就跟陈风波提一下,陈风波就让人去开荒搞移植,收集草籽搞种植。
衣玲问陈风波,陈风波就大手一挥说没事,这让她心里很没底。跑去荒山那瞧了,那片现在都改名叫向阳山了,山上山下一大片。
除了移植过去的,有些直接从云渡山靠阳山那就收了草叶子,然后晒个半干,就拉到王氏制药那边存着。
她倒想去药厂那瞧,门关得紧,她不愿拿她爸的名头进去,就没法让人开门。
“老王那边的收购价是一斤一百块钱,按燕子的估计,靠阳山那一片,至少有一千吨。就两百万斤,这就等于白捡了两千万……”
衣玲神色微动,那冷霜像减了些。
“胖婶那水鳝养起来,也是用来做药的,一米五长的都有四五斤重,一斤按一百块来算……别看我,这都是难得的大野水鳝,不是一般的水鳝品种。那普通的就三十一斤,这是用来做药的,卖一百一斤也合适……”
陈来虎看老高提着锅过来,就帮他放到火炉上,又帮着把火点燃,才继续说:“那个古方主要就是这两种药,其它的药成本便宜,我算过了,这一颗药丸的成本大约在十块钱左右,卖呢,我估摸老王那边搞促销,二十到二十五块钱一颗,等市场打开了,再卖五十一颗……”
“一年能卖几颗?”
“这要看市场的接受度啥的,别瞧我,这都林叔跟我分析的……大约几百万颗能卖到……所以,别瞧靠阳山那两千万是白捡的,一年也卖不完,有部分就没移植到向阳山这边。地都租下来了,林叔那也让人守着山,连那堰塞湖都算陈村的,不怕出问题,还有……”
陈来虎拿筷子搅了下锅:“卖出药的利润有三成归我……别这样看我,我总不能白做工吧?”
这哪像个十七岁的少年,满脑子都是钱了,衣玲皱眉说:“不能算村里的?”
“方子是我的,主意我出的,药厂我联系的,扶阳草也是我安排种植移植的,还都要归村里?那我不成杨白劳了?”
“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嗬,瞧你这话说的,钱还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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