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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婶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耕田的牛
看陈风波难做决定,陈来虎就从灶房走出来,向韩凌山自我介绍。
“你是老陈的孩子?”韩凌山瞧着他就眼睛一亮,挺高大壮实的孩子,又听他提到韩彩仙,脸上就浮起笑容,“你也在县中念书?”
“他刚插班进的县中,在三班,韩副乡长的女儿是在……”
“五班。”
倒也说不上是同学,可都在县中念高三。
“韩叔叔,前天有个人到学校去找韩彩仙的麻烦,她差点被那人绑架了。”
“什么?!”韩凌山青筯暴跳,他脾气不算太好,在乡里开会拍桌子是常事,能力倒是有,可就这脾气的关系,才到四十来岁才做到副乡长。
“好像是叫啥,太子星的,韩叔叔,我们都吓死了。”
陈来虎拍胸口,韩凌山脸色当即一变:“哼,他敢向彩仙动手,行啊!”
“韩副乡长,那个太子星是谁?”
陈风波问道,韩凌山被陈来虎这一通打岔,心头火起,挥挥手不耐烦的说:“这事老陈你先考虑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这饭我下回再来吃。”
瞧他风风火火的离去,陈风波拎小鸡似的将陈来虎摁在椅子上,问他那个太子星的事。
陈来虎半真半假的说了遍,陈风波就皱眉:“你好好念书,别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没韩凌山在吃饭,酸枣糕也做好了,陈来虎就用它加绿豆汤吃了个半饱,炖鸡也没吃,就跑花婶那边去了,他倒想起桩事来。
为了那壮阳药的事,他跑药店,那啥的用品店里打了好几转,就发现个东西。
顾甜甜要明天才回来,花婶一人在家,陈来虎抱着盒子翻墙进去,她听到动静,就拿起根木棒把门拉下来,走去后头。
“那个瞎眼不要命的,敢来我家偷东西,老娘抓了,小心腿都保不住……哎呀!”
陈来虎偷摸到她身后将她拦腰抱住,那木棒掉到地上,咣当一响,花婶就要喊。
“叫啥,是我……”
“你咋来了?”
花婶有点欢喜又有点不舒服的瞪他眼。
做这事心里总是觉得愧疚,对不起花叔。
花婶不像李桂花那样的,家里的有毛病,又不像胖婶,那是先守活寡后守死寡,还有丁小兰,那是陈来虎要帮她治病,至于宁嫣赵倩云,那都是弄着玩的。
花叔没毛病,就是最近年纪稍大了,次数和质量上不去了,可还能应付着。
就是在外头打工,人没回来,花婶旷得慌,陈来虎那家伙又了得,又因为陈风波是支书,才一时迷了心窍,跟他做了那乱、伦的事。
想着就觉着对不起花叔,虽说那天是骚情得紧,可一码归一码,回过头,就后悔了。
陈来虎这再过来,还将她拦腰一抱,手往她胸上抓,还用力得紧,掐得都走样了,心头是一跳,可理性告诉她,这一次就够了,再来,她可不敢,也不想。
屁股蛋子被那东西顶着,身体有点烧,按捺着生理反应,硬将陈来虎给推开。
陈来虎现在也是绣花枕头,被胖婶和丁小兰都榨干了,跑过来瞧着花婶,脑子一晕,就先想占点手头便宜,真要上战场,也是个样子货。
“婶子,咋了?这得了好处转头就不认账了?”
“来虎,算你婶子求你成不?那天的事忘了吧,咱就像当没发生过,你别来找你婶子了,你婶子,也不会跟你再做那事……”
白天还想着陈来虎,可想归想,真人在面前,她就绷着脸,表示真不会再跟他胡来。
陈来虎不是那种喜欢强人所难的人,花婶那胸就垂了些,年纪也稍稍大了,这种年龄段的,试过一次就行了,要真让他没事就来跟花婶做那事,他也觉得不成。
“婶,你当我是来跟你做那事的?你想岔了,我在县里瞅了有个电动的家伙,你要使起来,比那小黄瓜带劲,还不怕有刺啥的……”
陈来虎将盒子打开,将那玩意儿给拆出来递给花婶。
花婶啥样人,一瞧就懂了,脸上微红,却是心头一喜:“电动的?插电就能用?”
“你找个有插座的地方,我帮你弄。”
花婶白他眼,想了下就带他进里屋去了。
只要没玩真的,那就没啥。炕头旁就有插座,原来是用来插台灯的。
将那东西往插座上一插,花婶捧在手中,就瞅着那金蛇狂舞般的东西,心跳加速。
陈来虎以为她不会使,想着店员教过,就拉着她躺下:“我来帮你,婶子。”
给读者的话:
第一更





好色婶子 第081章 抓野王八
从花婶那出来,手都洗了几遍,回家那鸡汤还在灶上炖着,鸡倒还剩下半只来了。衣玲在院里跟陈风波说话,桌上摆着菜。想想也对,衣玲是村长,韩凌山找来的事,不跟她谈跟谁谈。
估摸韩凌山也就是知道衣玲的来头,才绕过她来找陈风波,想一次就跟陈风波敲定,谁知陈来虎扯出太子星找韩彩仙麻烦的事,他就急匆匆的跑回去处理这事了。
“云渡乡这事做得没道理,来虎,你也听听,”看他回来,陈风波就看过张凳子,“那个韩凌山把向阳山封了,把林胖子派去的人都请下山了……”
陈来虎一惊,这韩凌山做事还真不计后果,毛毛躁躁的,得罪林胖子有他好瞧的了。做那药里头,林胖子还有分成呢,这不是直接要跟人家闹翻吗?
不过想想,事情也没多严重,就是将人赶下山嘛,也没把人打伤啥的,就是想要个说法,凭啥云渡的药草,云渡人没好处?
“他到底想要多少好处?就是在云渡也搞几片地种药草,让王家按收购我们的价格收他们的?他脑残是吧?药方在我手中,利润我还占了三成,定点收购也签了。药草种植技术是在燕子那,大不了大家熬吧,剩下那些药草不要了。王家也不会收,秋去冬来枯死了,这边草籽也够用了,他到头来连个屁都得不到……”
衣玲也这意思,觉着主动权在陈村手上,犯不着搭理韩凌山。
陈风波没必要啥着急,难不成韩凌山还敢带人来陈村抢扶阳草?
想开了,陈风波就喝起小酒,眼睛老往赵秀梅那边瞟,衣玲有眼力劲,喝了碗鸡汤就走了。陈来虎也坐立不安,你妹的啊,做爹的跟做娘的眉来眼去,他能坐得舒服了?
找个借口跑灶房打了碗绿豆汤,回来就没见两人了,里屋又亮起灯,还不知他俩去做啥。
瞅着灯灭了,就歪歪嘴,给阿黄来了块鸡肉,整块的,鸡骨头狗容易卡着,完了就爬炕上去了。
一觉睡到天亮,扯着张椅子去看施工,这周盖不好了,下周三周四差不多了,到时就要带着工人去买瓷砖,开始搞内部装修,这弄啥风格,陈来虎心里都有底。
眼睛往旁边一瞟,瞅着花婶提着锄头去向阳山,那腿在打摆子,就嘿笑声。
这婶子肯定昨晚一宵都没睡好,那东西劲头可大着呢,还有六档可调,又粗得紧,就欠缺了个热度,别的都能让她满意。
“瞅啥呢?”
过来个叔公辈的,也要去向阳山,顺着陈来虎的眼睛瞧过去,就笑:“来虎你这傻子,还知道瞅女人啊?要不九叔公给你介绍个女娃?”
陈来虎横他眼,就抓起扶手在那玩起椅子来,一下掰得往左,一下掰得往右。
九叔公就摇头:“没治了,这病啊,不轻!”
等他走远,陈来虎就绕远路先去瞧了丁小兰。
院子打扫得窗明几净的,要不这边风沙稍大,都快能说一尘不染了。看陈来虎过来,她还以为他又要来做那事,就扭着腰说要做就去里屋。
陈来虎就爱瞧她扭腰,这腰细得跟把葱似的,又白,还滑,摸起来跟摸了块水萝卜一样。那腿更没话说,除了衣玲就她腿长,美中不足是在上半身,别的嘛,没啥可挑剔的。
起床有劲头,没那打算,也被她这弄得起了火。
双手往她腰上一卡,拇指碰拇指,食指碰食指,瞅她在那红脸,就说:“小兰,你以往不是挺泼辣的吗?咋的,跟我睡过了,这女人味就出来了?”
“啥女人味,那些臭男人我才不稀罕,就你……你让我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我才对你好……”
说这话脸都红成枣色了,陈来虎瞧得大笑,将提来的塑料袋解开。
“我娘做的酸枣糕,就绿豆汤最好喝。家里没啥盛具,就没拿喝豆汤来,拿了些绿豆,这边有柴有灶还有锅,你就自己做一些,我晚上过来也能喝一碗。”
这边家伙什都齐全,胖婶拾掇的,她说,保不准哪天搬过来住,先放一套在这里也好。
丁小兰接过东西就放在灶台上,这边露天灶,就搭了个草棚挡雨,没弄单独的灶房。
矮下身去点灶,腚子撅得老高,腰倒没矮下去,陈来虎瞅这姿势就心里痒痒。
过去扶住她胯子,就磨蹭起来。这姿势也和讲究,那腰要按不下去,没个好腰窝,那就白瞎了。好在那些女人,就是花婶,都能按下去。
双手擒着,丁小兰就想抬起脸,谁知才抬起半截,就被陈来虎按下去。
“就这样,别起来。”
摩擦一阵,陈来虎才松开手,让她继续放柴加纸。
就是弄个乐子,也没真想大清早的就跟她做那事,点根烟,蹲在屋前,瞅大门还开着,就想,刚要弄上了,这边来的人少,可有哪个过来的瞧见,可就出大新闻了。
还好把持得住,没让小头指挥大头。
“你光那样弄下就算了?我这都起风了,你都不弄个水响?”
丁小兰擦了颗汗,起身说。
“起个屁的风,你那毛病我还不知道,就是再想,也就那么回事,得按你那俩穴道,才能让你来劲,不然都是白瞎。”
丁小兰白他眼,就转去屋里拿出张纸条。
“昨晚徐二给我打电话,说让我洗干净等他,他不单要把我弄个屁股开花,还要让你菊花不保……”
“就他那傻大个,还菊花不保?”
陈来虎扯过纸条瞧:“‘老子现在跟个和陈傻子有深仇大恨的人在一起,他说了,他要让陈来虎后悔做人。你要肯现在来县城,帮老子舔个舒服,以前的事就算了,要不然你等着。别怪我不念夫妻情份’……你还拿纸记上?”
“我怕记不住……”丁小兰脸蛋一红。
“跟我有深仇大恨……”陈来虎思索着说,“就王槐刘超那俩毛没长齐的,不成。那就是……田七是吃错药才会又来招我吧?那就是……余星?”
人都烫成烤龙虾了,能不算深仇大恨吗?连人家主场都去砸了,咋说人家也是青年企业家,这场子能不找回来吗?
徐二愣子跟他搅和在一起了?
“那人能耐很大?”
丁小兰小心的问,陈来虎瞥她眼就让她去将院门关了。
“再大的能耐,能有多大?”
让她坐大腿上,手滑到衣内,掐着她那小碗糕就摁,瞧她也不在意,手肘就往她腰上的藏风穴顶了两下……
“你做的啥?”丁小兰摆动着身体,火苗窜起来,一时就熄不掉,烧得全身滚烫。
陈来虎嘿笑:“我没做啥,我是要跟你做啥……”
抱起她进屋里,脚往后一撩关上门,就在她脸上亲,手滑过大腿,便将她裤头解开……
丁小兰还在屋里擦汗,陈来虎坐在台阶那抽烟,思考一个很哲学的问题,这女人为啥愿意跟我做这事,就因为它大个?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因为所以,陈来虎就抓抓头,走到灶旁喊丁小兰过来把绿豆洗了煮上,这火都烧旺了。
丁小兰边穿衣服边跑出来,瞧她那慌张样,就让她慢点,别摔着了。
绿豆洗干净,放进陶锅里,再放到灶台上。
“你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做啥?”
陈来虎转头看她,丁小兰推他把,撅起嘴走去茅房,他就乐:“逗你嘛。”
在这边待了会儿,陈来虎就去到青头山那大溪边,蹲在那里瞅了眼远处在埋头苦干的老少,就往水里瞧。
这大溪里有野王八,个大的能有巴掌大,用来炖汤再好不过。
野王八阳气足,精血旺,单个都能有大半颗壮阳药的效用了。这没钱有毛病的,都拿它来进补。比大水鳝还要强一些,这也只能说是各有千秋。
水鳝是等于温补,慢慢来,野王八是一下来个猛的。
碰到九叔公,陈来虎就想起这边的野王八来了。九叔公年纪大,那地方不成,就常过来抓野王八。有时也会拿给村里体弱的小孩补身体,他就嘴贱,人挺不错的。
陈来虎想着也抓几只回去,给大家伙都补补,特别是衣玲,瞧她最近忙乎这些,人都晒黑了些,还有了黑眼圈眼袋,本来就瘦,现在更瘦了一圈,再瘦下去可不成麻杆了吗?
特别是她要瘦到原就不太大的上半身,那就不美观了。
抓野王八的讲究,陈来虎都懂,这夏末秋初的时候,王八还没冬眠,沿着溪边那些有泥沙的地方,看泡。手中抓着根用细竹做的叉子,等那泡泡密集出现的时候,就往下一叉,十叉九准。
没等多久就抓了三只,个个肥得流油。这边野王八还真够多的,水鳝倒不常见,大水鳝都在小河那头。
将王八扔到竹篓中……这些工具都是在杨家院子里放着,过来的时候就带上了……陈来虎就爬到一处高点,往向阳山眺望。
依稀能看到胖婶在那挥着锄头,让她别种这了,有那水鳝还不够?她就想多赚钱。
一回头,陈来虎差点从这边掉下去,就瞧管嫂一身是血的站在那里,浑身抖着,摇了几下,就倒在地上。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




好色婶子 第082章 闹出命案了
没气了?
陈来虎跪下去就掐管嫂的人中,瞅她那张脸,跟张麻将似的,方方正正。没办法,救人要紧,好歹是条人命。就扒开她嘴给她做人工呼吸,还双手交叉往她肚脐上三指的地方按。
数着数,按够数,就吸气,做了好一阵,他都快放弃了,才看管嫂身体一抬,一口浊气吐出来,他就撑着地在那喘气,这通弄的,累得慌。
有了呼吸,管嫂这气还没匀,就先大声哭起来。
双手捂着脸,快传到向阳山那边去了。向阳山跟青头山就紧挨着,陈来虎站这地方又是突出去的一块,叫鹰嘴崖,离下边有好几十离的落差。
不管她哭啥,要是她想不开,自己跳下去就算了,扯着我一块儿跳,那我多悲催啊。
扯着管嫂的衣领就将她拉回去,把她扔到一颗树下,陈来虎就点起颗烟,问她到底出了啥事,咋弄的一身血。
这血都黏稠得把汗衫都粘在肉上了,瞧着心里都瘆的慌,猜摸着管嫂是从山腰那下来,那是她家的地方,又想到她家那些事,莫不是她把管叔给弄死了?
“我……老管把李学兵打死了……”
陈来虎悚然一惊,刚才那是瞎猜,现在听到真死了人,他就深吸了口烟,皱眉说:“管叔呢?”
“跑了!我……我……哇!”
管嫂满心委屈的哭起来。
陈来虎也头皮发麻,话说她又去找李学兵,为的还不是生孩子的事。
管叔的那东西活力不够,管嫂先找张强,后来又找李学兵,都为的是能怀上个孩子,在屋里能挺直腰说话。旁的不说,管叔当初娶她,就是瞧她屁股大,好生养,谁知几年了,肚皮没见涨,就没事找事的抽她。
上回管嫂还把那衣服掀给陈来虎瞧了,都是伤痕。
这回头去找李学兵,说来跟陈来虎也有关系,当初陈来虎答应她给她弄养种药的,又因为扶阳草的事给忘了。那养种药得要找藏珠草,那草比扶阳草难找多了,《春事录》也没写在哪找。
磨磨唧唧的就给忘了,她被逼无奈,成天被管叔收拾,又怕陈来虎,才回头找李学兵,谁知被管叔发现了。管叔那性子能受得了?当即拿了劈柴用的斧子,把李学兵给劈死了。
“尸体还在你家里?”
陈来虎掐着她肩膀问:“你没受伤吧?”
“没,我没事,这都是李学兵的血……”
终于不再大哭了,抽泣声还有,可是能正常的说话了。
“去你家瞧瞧,对了,你确定管叔跑了?”
“跑了,他从后山小道走的,说是杀了人,要去外地躲一阵,还说……”
管嫂抹着泪说:“我要敢再背着他找男人,他还会回来,把男的给劈了!”
陈来虎扶她起来说去她家瞧瞧,摸出手机瞅没信号,就也不管了,还想叫两个人上来帮忙呢。
管嫂这几家猎户都住这半山腰上,都是清一色的木头屋子,就地砍的一些木头做成的。外面还刷了油漆,但管家这里只有两户人。另一户今天去山里打猎了,没人在。
管叔的爹娘也被管叔带走了,这大门就敞开着,地上躺着李学兵。
血绕着他浇了一圈,脸上挨了一记,脑壳都敲开了,脑浆那些白的东西也流了出来,要不仔细瞧,还认不出来。身子上挨的更多,几乎有好几十下。
至于裤裆那,怕是已经剁成了肉糜,看得出管叔有多恨他。
据管嫂说杀李学兵的时候,管叔就让她跪在旁边,那些血都是溅到她身上的。要看清楚些,就能发些,她膝盖上的血印特别深。
“还是得报警,李学兵虽说是个老光棍,家里都没啥人了,这也是一条人命,也是咱陈村人,你要怕被人说闲话,你就找个理由……”
“能不能不报警……”管嫂急了,这事要传出去,她还用在陈村做人吗?
“那不成,不报警,这么大的事,谁能帮你兜下来?”
管嫂这下是真急了,走上来眼泪早就收住了,这时冲到陈来虎跟着抱着他腰就要解他裤子。
“喂,你这是做啥,你有病啊?你松开!”
拍了几下都没打开,皮带被解开了,裤头有点松,管嫂有些乱的掏他的裤裆,抓那东西就要乱来,陈来虎哪有兴致跟她做这种事,摁住她手腕,看她还要反抗,就一下将她摔出去。
她跌倒在李学兵身边,手掌擦着地上的血,又大声尖叫起来。
“你冷静点,别他娘的想我帮你走后门。”
拖着皮带将裤子给系好,陈来虎心头也是火大,这都叫啥事,人都死了,我能帮你兜下来?要让人发现咋办,说跟你有啥?我都不用做人了吧?
“那我该怎么办?”管嫂不管手中的血,又要捂起脸哭。
“你先跟我到山下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陈来虎站这里也有些发毛,毕竟李学兵的死状太惨了,比上次看的给山猪给啃掉半边脸的守夜老头差不了多少,那人咋说下边还是好的,这……蛋都碎了。
不管管嫂咋想了,扯着她就下山。
哭了一阵,管嫂也知事情只能这样,就说要让陈来虎帮她安排好生活。
“为啥找我?”
“你也脱过我裤子……”
陈来虎哼了声,那次是被管嫂撞破好事,一时心里那把火没法浇灭,就想要惩罚她,可最后还是急刹车了,她还想拿这事来威胁他?
“你就跟着下边的人一块种扶阳草吧,山上那屋你也住不了,在下边找户院子租下来,我帮你找,钱我也帮你给,可是……”
管嫂忙说:“你说,你说啥就是啥,你就是想那啥我我,我也会撅着屁股让你那啥。”
“你想哪儿去了?我要想找女人,还要找你?你也太小瞧我陈来虎了吧?我就想跟你说,我这是同情你,不是因为上次的事。那事,你说出去又咋了,会有人信?”
管嫂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知道没人信,你就是好心帮我,我心里有数,以后我会报答你的。例如,你想睡,我就陪你睡……”
“咋又转到这上头去了?”陈来虎没好气的说,“你思想不能这么龌龊啊。”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这张脸,但我会记得你的好,等我们都老了,那些漂亮的女人离开了你,你要把屎把尿,要收拾个床啥的,晒个太阳,洗个澡,我都会帮你……”
陈来虎愣住了,咋还想得这么长远,这管嫂,还挺真诚的。
于是他就不多说啥了,既然答应要帮她,就会尽力去帮,也没多大的事。
村里空着的院子还有好些,有的是家里打工赚了钱,就举家搬迁了的,有的是绝户的,有的则是盖了新房,那旧院子就扔在那边荒废了的。
也不说喜新厌旧什么,这边也没什么人租住,毕竟不是镇上,有企业,顶多就是租给一些来田里做活的工人,人数也有限得很,这边又有点排外,不兴租给外头人。
提着野王八淌着溪到村边,才发现管嫂这身血衣太惹眼。一进村就有人吓得扭头就跑,去找治安岗的人。
陈来虎没陪着她去治安岗,这事不该他出面,就拿着野王八回家去了。
赵秀梅在家,她没去靠阳山那边,有陈风波做支书,光分润就够了,她又帮不了多大的忙。何况那药里还有三成是陈来虎的,他那上千万的家底,也够赵秀梅做梦都笑了。
灶房里忙活着做些糕点,说是陈风波打电话回家,那个韩副乡长今天又要过来。赵秀梅还说,这麻烦不麻烦的,推了不就得了。
“推不得,推了面子上不好瞧,他爱来就来吧,加双筷子又是多大的事,正好。娘,我这弄了三只野王八,你养一只,剩下两只做个肉饼炖王八。”
这道菜,陈来虎小时候没少吃,就是将王八给弄死了,把壳给开了,在壳下面给塞上一般大的肉饼,然后放到锅里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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