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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婶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耕田的牛
倪然露出个眼睛,一瞧那边靠窗坐着的郑天彪,可不是,正往外看,眼神都差点对上了。
“你不打算打电话给你爸,让他来?”
“他也信是我勾搭的郑天彪,还打了我……”
倪然黯然道,陈来虎就推她肩膀:“走吧,在外头站着就能报仇了?进去跟他对质吧。”
“我……”
倪然心里很慌,想要掉头跑,被陈来虎给拉住,推着摩托车就到茶庄外停好车,拉着她进去。
郑天彪跟朋友在那喝茶,注意到外面有个古怪的女孩老往这瞧,也没注意到是她,等她进来,他才微微一愣,嘴角一扬,毫不在意的冷笑了下。
这个局让倪然进去不说,还让老倪心神受创,在生意上节节败退,代理市场基本上是他一家独大了。
目的达到了,就是老倪来找他麻烦,他也不怕,担心这老倪铤而走险,才在外面躲了一阵,现在回来了,就不怕她找上门来。
“怎么?还戴着纱巾,不闲热吗?然然!”
走到郑天彪跟前,陈来虎还没让倪然开口,他倒一脸淡笑的先出了声。
这一说倪然满腔的热火被点燃,顿时那些委屈一下全涌出来,被莫明其妙的设局,被关进看守所,被同学们的讥笑,被亲戚的唾弃,被父母的冷落。
连杂志报纸上都写她是个烂货,不知廉耻去勾引叔父,这事还上了省级卫视,那新闻报道中的画面,倪然一辈子都忘不了。
“郑天彪,我要打死你!”
倪然伸手要抓茶杯,郑天彪手一伸先将茶杯给拿回去,看她要挥拳头,就冷笑声说:“怎么?这才保外就医就又想进去了?看守所还没住腻?这是想进监狱了?”
这话像当头棒喝,让倪然伸出去的拳头一下停住,动也动不得。
“老郑,这就是老倪那闺女?这是由爱生恨啊,你啊,处处留情,这都不注意点影响。”
郑天彪哈哈大笑:“严老弟,你是不知道啊,当初我这侄女追我追得太紧,我没办法才跟她凑合,我也不能伤了老倪的心嘛。”
那背对着外面的男人,缓慢转过头,看着陈来虎就一声轻笑。
“果然是个浪货,这不又勾搭了个村里的痞子……”
砰!
陈来虎一拳打在严子涛的脸上,令他身体往前一撞,越过那张桌子,撞倒在郑天彪的身上。
郑天彪是个大汉,身高不比陈来虎矮,可被这一撞也弄了个手忙脚乱的。
陈来虎就借机会一个下勾拳,打在他下巴上。
牙齿撞在一起,整张嘴都痛了起来,郑天彪头也是一阵晕眩,接着一个右勾拳就砸在他太阳穴上。
他整个人往窗上一倒,整块玻璃墙碎裂,砸到他头上,差点让他晕了过去。
严子涛原还在震惊他怎么敢动手打他,林胖子真不想在山南省卖粮了?
这就看郑天彪那满头是血,玻璃渣子都快插满头的模样,顿时心头一寒,嘴在嗫嚅着,可话却一句说不出来。
倪然也呆住了,她没想到陈来虎会这么仗义,这完全不是帮她报仇,这是要帮她杀人啊。
“我瞧你们俩很不顺眼,知道吗?你俩要再敢在黑水县多待一天,我就让你们死都不知埋哪里!”
郑天彪捂着脸,浑身是血的站起来,要上去拼命,被严子涛死死拉住。
“陈来虎,你完了!你敢在大庭广众打人,我现在就报警,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坐在牢里出不来……”
“谁看见了?”
“这里的人都看到了!”
严子涛像个女人一样尖声叫道,陈来虎就一脸冷意的扫过去,那些顾客纷纷买单走人,剩下的服务员都不约而同的低下头。
“你们,难道一个都不敢挺身而出?你们……”严子涛气得脸都白了,突然摸出钱大声喊,“我出钱,一万块,买一个人证!”
“要人证吗?我也有!”
陈来虎拍拍手,就从茶庄外面出现三十多号人,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梁三和田七抽着烟往里瞧,眼神冷得让人发指。
“你……你……”
严子涛声音都哆嗦了,他万万没想到,陈来虎居然还有后手,不光是打人那么单纯。
“严子涛,我告诉你,这里是黑水,不是你山南,你他娘的给我把尾巴夹起来,你要敢让我进去,我就敢让你从人间蒸发!草!”
挥手又给了郑天彪一巴掌,娘的,没注意他脸上还有玻璃渣,手掌还刮了个小口子,好在陈来虎现在得装样子,就忍着痛说:“你明天就去检察院把倪然诈骗的事给说清了,要不然……”
郑天彪眼神也冷,就阴阴的盯着他。
“你还敢瞪我?”
陈来虎抬腿就踹过去,郑天彪应声倒地,半晌爬不起来。
猜着警察快到了,他就拉着刚才郑天彪倒地,就上去踹了他裤裆一下的倪然,跑到外边,让梁三田七那帮人散了,然后让她坐在摩托车上,带她回澡堂。
储梅带着治安大队的警察赶过来,一听严子涛满脸怒气,唾沫星子乱飞,在那说是陈来虎做的好事,还说郑天彪也是他打的,就冷着脸打断他的话。
“你们两个男的,那个陈来虎就一个,被他打得跟狗一样?还算不算男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要投诉你!”
严子涛气不打一处来,陈来虎就算了,现在一个小警察也敢讽刺他?
“好吧,你说他打了你们,人证物证呢?”
严子涛指着那些服务员就说:“他们就是人证!你们说!”
服务员全都低下头,走得远远的。
储梅冷笑声,让警察做笔录,掏出手机打过去:“你给我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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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来了





好色婶子 第104章 偷草贼
陈来虎又不是球,说滚就滚,他送倪然到澡堂上面的出租房,还不想走了,滚过去做啥,就在电话里随便应付了几句,挂了线,将储梅气得青筯都出来了。
倪然这边还挺整洁的,比上回要好,还满屋子都是香味,以为是体香,一问,靠,洒了空气清新剂,茉莉花味的。
“我要回市里了。”
倪然在那整理衣物,弓着腰,背对冲陈来虎。
“郑天彪不会去检察院的。”
“我知道,”倪然微笑着转头,“能踩他一脚,打他几下,我就满足了。那些无中生有的事,会随着时间推移,慢慢的露出真面目的。”
陈来虎没想到她想得很明白,眼睛瞧着那堆衣物上面的贴身衣物,走上前,将她抱住。
“我想谢谢你,可是我不能……”
倪然以为陈来虎已经蓄势待发,其实他还没动静,就已经那样了。
被她一说,倒是有了点起色,她就一脸惊愕的低头瞧去。
“别瞧了,它就那德性。”
倪然一愣,掩嘴一笑,倒很是迷人。
陈来虎扣着她的臀,摸了下,就松开了手。
“还以为你会来硬的。”
“我又不是流氓,只是好色。”
噗嗤!
倪然嫣然一笑,在他嘴角亲了下,就将行李箱扣好:“你不用送我去车站了。”
“本来就没打算送你,你少自作多情。”
“哼!”
倪然昂起脖子,陈来虎就一把拉住她,深深的吻下去。
她挣扎了下,就不动弹了,双手抱住他的背脊,心想他不会真的要硬来吧?
陈来虎倒没那打算,吻了下就走了。
走得很潇洒,倒让倪然愣了好一阵,才喃喃说:“什么人嘛,送去车站又怎么了?让你别送,你还真就不送了?无情!”
陈来虎赶回家,那边小洋楼已经装修好了,等着大家电一到,就指挥村里的少年,将东西往楼里搬。
插座都留了,早就计划好了要买多少东西,就是那村里的人瞧了,也不仅目瞪口呆,这买的也有点太多了吧。
花婶在这边帮忙,拿人钱财,总是心虚,何况还跟陈来虎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就是封口费,也得出把力,才拿得安生。
胖婶和苏燕子在家那边调试电视,她跟胖婶一间屋,就没必要再弄一台,倒觉得衣玲敲诈了陈来虎一台电视,很过分。
“还村长呢,一点都不讲究。”
“哎,也没几个钱,你来虎哥有钱,你别放心上了。”
苏燕子就又跑到陈来虎那边去帮手。
赵秀梅在那喊着那些少年小心点。
“摔着了你们也赔不起,都给我看着些。”
“知道了,婶婶,我们小心着些。”
那些少年大声的回着,赵秀梅还担心,就一趟趟的跟着上上下下。
这弄到快晚饭才装完,洗衣机电视都好说,麻烦的是空调。陈来虎摸了一千块钱给那些少年去喝酒。
“还不能全开了,这线路还不成。”
“那买这些回来就成摆设了?”
“明天电力局的人就过来。”
衣玲晚上回村就来这边,跟陈来虎说:“电力局的人说赵庄那边已经进行过农网改造了,到时从那边拉线过来就行。”
“赵庄那边要掐电怎么办?从那边走,我可不放心。”
嘴里嚼着酸萝卜,陈来虎就看着在抽烟的陈风波:“爹,你看要不从云渡那边过来?”
“那边还没搞农网改造,线路过不了,”衣玲倒都打听好了,“这边做个分配线路,赵庄那边要改掐,这里也能用。”
“那就行。”
“还一个事,陈支书,农网改造要造电线杆,要跟村里人打声招呼,以免占了田头。”
电线杆占的地方也有限,就是怕有些人计较,硬是要电力局给赔偿。
这说到底,这要赔偿了一户,那口子开了,可就不是一户的事,可能整个定江镇都得重新赔偿,最少整个陈村要重新赔偿。
再一个,那到头来镇里统筹用电,供电所还不又得提高电价把钱拿回来,等于就是那些没被电线杆占田的,拿出钱来赔偿给那些被占了田的。
“谁敢开口要赔偿,他就不是陈村人,”陈风波鼓起眼睛说,“这事就放心好了。”
没啥放心不放心的,陈来虎也不怕村里有人瞎出来闹,倒担心赵庄那边。
吃过饭,衣玲回家去,他就跑去找苏燕子。
“咋了?”
苏燕子推他出屋,胖婶在屋里笑呢,她脸都红了。
“没找你做那事,就想问你靠阳山的事,那边不是安排人守夜了吧?那地方还有人摸黑去偷扶阳草,我觉得咱们晚上得去抓几个人,让那些人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
“吓!还以为你来找我做那事……”
“等抓了人,回来咱们再做。”
“去你的。”
储梅接到电话,一看是陈来虎的号码,就不客气的说:“怎么?要来投案自首了?我说你越来越猖狂了啊,是不是又想回看守所去了?”
“我是想请储大警花帮个忙……”
储梅听着有村民偷草药,就哼了声:“我为什么要帮你?”
“立功的事,你都不愿干?你要帮了我,我就帮你个忙。让你做副大队长,怎样?”
储梅动心了,治安大队的大队长她这年纪别想了,可副大队长干干也不错啊,至少待遇什么的都得提一提吧?
“你说能做就能做?你是局长啊?”
“要不我给赵老猫的电话给你?”
储梅一听他提到赵局,就信了八成,在一看的时候,李海不说他赵局打招呼的吗?
“那你等着,我现在带队下去。”
储梅立马带着一名干警,三名协警,就赶去陈村。
到这边,跟陈来虎苏燕子汇合了,再一同前往靠阳山。
“这位是春耕的总助,上次在烧烤店,严子涛就是想调戏她,我出面相助,严子涛就想动手,我才打了他……”
不提严子涛倒好,一提储梅就哼说:“你下手可真够狠的,严子涛跑到局里来大吵了一阵,那脸,都被扇肿了……”
“那不能怪我,郑天彪和倪然的事我不也跟你说了,那是他活该。”
苏燕子听得不明不白的,扯着陈来虎就问,他简单的说了遍,苏燕子倒很同情倪然,忿忿地说:“那个郑天彪该死,严子涛跟他混在一起,也不是好东西。”
“严家是做粮食生意的,郑天彪是饮料酒水的代理商,怎么会扯到一起?”
苏燕子说:“严家也做饮料生意,郑天彪代理的那个牌子,他们也代理了,是山南的独家经销商,这才会认识的。”
原来是这样,陈来虎点头,就听储梅让两辆面包车都把车灯熄了,慢慢的开到山脚下树底下,不要打草惊蛇。
陈来虎上去找到守夜的张四,让他不要打手电,跟两名协警躲在石头后。
“他们今晚肯定会来,胆子大着呢。”
“你说这草挖了也卖不出去,他们挖来做啥?”
“谁说卖不了的?他们不能卖去药厂,还不能卖到陈村吗?”
陈来虎一怔,瞬间就反应过来。
临水村的人挖了扶阳草,可以低价卖给陈村的人,陈村的人可以从中赚个差价。可这完全是竭泽而渔啊,这些草都是要留着等开春再长的。是草种子,陈村的人也敢收?
“为啥不敢?有钱赚,这连不要脑袋的事都敢做,何况是挖个草。”
储梅觉得陈来虎大惊小怪了,她虽说原来是在看守所,可各种奇奇怪怪的案子进来的,也听得多看得多了。
“这些败类得挖出来,再一个个的收拾了!”
陈来虎冷声说,储梅瞥他眼:“先将人抓到,就能顺藤摸瓜,把那些人一网打尽。”
苏燕子插嘴说:“你们瞧,前面好像有人过来。”
就在扶阳草的范围边缘,就看到几个模糊的人影,在那半弯着腰慢慢的往里走。
边缘都剪下来了,留的是草根,里面还有一些草没割。这草越长得好,土里的草籽就越多。等到冬天,再将草籽挖出来,到开春前就在这边种下。
这是陈来虎原来的盘算,现在他只想将这边的扶阳草都运回向阳山。
“要不要行动?”
另一边的干警手机低声的问,没用对讲机,那有干扰音,会惊动那些罪犯。
“不急,等他们挖了再行动,抓个人脏俱获。”
陈来虎也是这意思,眼睛就直直的看着那些偷草贼。
等那些人进了扶阳草的中央,就看他们拿出些小药锄,又拎出几个大编织袋,举起锄头就往地下挖。
这时,储梅才低声拿着手机说:“慢慢靠上去,包围了再行动。”
她也带着两名协警要过去,陈来虎让张四保护苏燕子留在原地,他跟在储梅的身后。
“不许动!”
手电筒一打,把那五个偷草贼给吓傻了,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陈来虎就冲上去,一脚将一个偷草贼给踹翻在地。
“娘批的,敢偷我的草!不想活了是吧?”
那偷草贼被踹得嘴都啃到地上的泥里去了,陈来虎还想再来一腿,储梅喝道:“够了,你能不能歇一歇?”
“不能!”
啪!又是一巴掌拍在偷草贼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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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婶子 第105章 陈村的叛徒
说要拉回县局,陈来虎等不得,储梅就事急从权,带到面包车那,将车灯打开,把车门也拉开,让偷草贼都面朝外,坐在车里进行问讯。
张四也想打偷草贼,这帮天打雷劈的,有次他守着,都想窜进来挖草,完全没把他这守夜工放在眼里,太猖獗了,不打一顿出口气那还了得。
苏燕子倒还好,就在后头看热闹。
“你叫啥?”
储梅瞧着那个被陈来虎踹了一脚的问,踹得不轻,嘴里还有泥,眼睛闪烁不停,看上去是个突破口。
看他不答,就让干警将剩下四人带到远处的树下。
“再问你一遍,你叫啥?你要不想回答,可以跟我们去警局。光就你偷的这些东西,就能关你十五天。到时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到了拘留所,想再出来可不容易了。”
那人眼睛眨了下,逃避着储梅的眼神。
“我记得储警官以前就是看守所的吧?那里经常莫明其妙的死人对不对?”
陈来虎突然问到,储梅就横他眼:“好像是。”
“死的人连尸体都找不到,过了好长时间,才从地下挖出来?那人就偷了一辆自行车?”
“嗯。”
这话让那人浑身一哆嗦,他可分不清拘留所和看守所的区别,但他不想死。
“我,我叫常大兵,是,是临水村的人……领导,我这是第一次跟冯六他们来挖草,是初犯,您能不能高抬贵手?”
“不能!”储梅冷冰冰的说,“常大兵是吧?哪个是冯六?”
“就那下巴上有个痦子的那个。”
常大兵苦着脸说:“冯六说挖这草能卖钱,一斤能卖十块,我们要挖得勤快,一晚上能挖二十斤。我家里老婆刚生了娃,奶水不够,这奶粉又贵,我才冒险跟他们来挖草,我真是头一次……”
“好了,小田,先把人带上车。老张,去把那个冯六给我带过来。”
苏燕子走过来说:“他也挺可怜的,要不到时就放了?”
“可怜?我觉得不可怜吧,”储梅冷冷地说,“这人也有胳膊有腿的,做个临工,奶粉钱也能赚得到,就想着赚快钱,做这违法的事。跟人过来咋了?初犯咋了?还不一样是犯罪。”
苏燕子撅嘴不服气,陈来虎就拉着她到一边说:“那要有个男的,一直没跟女人睡过,到四十多了,还是个那啥,可怜不?”
“可怜!”
“那他憋不住,有天将个二十岁的女工给那啥了,因为他可怜,又是初犯,那就算了?”
苏燕子一时没话说了,瞪他说:“你不能这么打比方。”
“哈,我就随便一说。”
苏燕子伸手掐他,就看那下巴上长了痞子的冯六被带了过来。
他倒挺轻松自如的,一瞧就是老油子,也不知被抓过几次了。问了他姓名,储梅就打电话到县局那查了他的底细。
“行啊,冯六,你这案底堆起来都快比你还高了,还真没瞧出来啊。”
“承让,承让,这位女警官,我就到这里挖几棵草,这还犯法了?”
“这靠阳山被春耕种业承包了,这山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人家的企业财产,人家报警了,你说你这违不违法?”
“那就犯法呗,女警官,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这种老油子还真就不是几句话能吓住的,但储梅也有办法对付他。
“我抓你回去还浪费粮食,不如这样吧,我把你交给这两位,他们都是春耕的,你跟他们去厂里,然后……”
“然后什么?”冯六是个瘦矮个,一看陈来虎那宽身板,就心里犯嘀咕,交给他们做什么?
“我算过了,你挖了我们一千斤的草,你就在厂里做工吧,一斤一天,一千天再出来吧……”
“你,你敢这么干?女警官,领导,你听听,你不管吗?喂!”
储梅带着警察走开了,冯六一下就急了:“我这才挖了几天,一天二三十斤,才一百来斤……”
“那你就去做一百天的工,我记得厂里有个清洁工才辞退了。”
苏燕子连连点头:“是啊是啊,专门扫晒谷场的。”
“你们……你们想问什么就说吧!”
冯六颓然认栽,这还有王法吗?居然想让我去做苦力?
“你把草挖了送给陈村的谁?”
“一个叫于信的人。”
于信?陈来虎眼神一冷,那是住在村东头的一个人,三十多岁,六七月的时候从大城市里辞工回来了,就在家中游手好闲的,就是向阳山那边种草,他也没去。
“问好了?把人都带回去。”
“你跟我去抓那个于信?”
“走吧。”
开车到陈村,苏燕子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这都凌晨一点多了,陈来虎就送她回去睡觉。再和储梅去村东头。她那些协警干警也都坐另一辆车押着人回县局了,就剩下她和陈来虎。
这就让陈来虎的心又跳窜起来了。
穿警服的储梅总给他一种异样的美感,比穿套装的慕容嫁衣还夺目,特别是这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就着星光月光,瞧着她那宽窄适宜的身段,跟那如高塔般的上半身。
那光是瞧的,就让陈来虎血脉喷胀,这要不是人间绝色,那谁还当得上这四个字。
储梅也没多想,顺着陈来虎指的路来到于信院门前,刚要敲门,就被陈来虎拦腰搂住,她顿时咬牙切齿。
上次在盘丝洞稀里糊涂被他亲了摸了一通,事后后悔不迭,这就罢了,当成没发生过,大家还能做朋友。
现在,你又来?你还真不怕死?
抬肘要去撞陈来虎,以前撞到就算了,还要被你撞?
陈来虎一鼓起肌肉,就用肩窝硬生生的挡住,也不痛,手却溜到她的警服里,就抚着她平坦如公路的小腹,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让我做梦都惦念着……”
“无耻!”
储梅用力扭动着身躯,却不知她越是这样,越刺激陈来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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