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婶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耕田的牛
“好像是我主动的?你那时喝醉了,你要不主动,我能做错事?那要是错,也是咱俩一块儿犯的。你想拿手机做什么?我身败名裂,你能有好?你是打算不要脸了?可你不说跟你那老顾分了?你又没法回黄海了,那就想在村里扎根?想帮二伯把村支书弄过去?”
陈来虎哪像是傻子,陈春桃心中一凛,这脑子就是顾鸿铭那外号叫酒鬼的军师都比不了吧?
“你都知道,手机是不打算还我了?”陈春桃阴着脸说,“那行,给你了,也不是值钱的东西……”
“三星手机挺值钱的好吧,虽说你这是s4,给你吧……”
抛过来个东西,陈春桃接住后,就发现卡不见了,这不禁让她勃然大怒,玩人呢,把卡弄走了,剩下个手机有屁用?
“留做个记念嘛,我想春桃姐的时候就拿出来瞧,你那屁股蛋子,那柳条腰,那细白腿,我瞧着心里就想得紧。你就不想我那烧火棍?”
陈春桃愣了下才想起他提的是啥,脸就闪过一抹黑云。
“想你个狗屎,你给我滚!”
陈来虎歪歪嘴,不单没滚,还一把抱住她的腰,让她那高耸的胸部顶在他身前,就这样居而临下,近在咫尺的瞧着她。
陈春桃很明显的感到心脏在加快,像是一台油门踩到底的跑车。
还有……他那烧火棍,在慢慢的变化,就抵在她的腿上,感觉非常清晰。
而他那手掌也没停留在腰上多久,就滑到她的臀缝中,手指在那作怪。
“你松开手,要不我叫人了……”
“这边偏僻得很,你叫我来这里,不就想着不让别人知道吗?这又是初一,个个都在睡懒觉,你就是叫谁听得到?要不就再继续昨天做的那好事?春桃姐,你也是尤物啊,我可想得很呢。”
头伸过去在她脖颈上一嗅,一股香气就窜到鼻子中,那般的熟悉,那样的让人心动。
要不是亲堂姐多好?就是房族上的,那也没啥事啊。
这比跟胖婶花婶还犯忌讳,要搁在古代,那是绝对的浸猪笼的好材料啊。连不用公审了,族长都不用下令,自己就得钻猪笼里。
现在嘛……陈来虎抬起眼看着已经很慌神的陈春桃。
她是在黄海浪荡过一段日子,可终究心中也有一条线,这可是血亲啊,自己的父亲跟他的父亲是亲兄弟,这……
她倒没想昨日的事了,是谁想要害人来着,害人不成反被害,这就后悔了?
那烧火棍越来越硬,像是从山上的桃树上切下来,磨圆了再在上面刷了一层桐油。这般的抵在她的腿上,那温度也在缓慢升高。
便是隔着棉裤,那种感受也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这东西是何等的凶猛。
“你咋不说话了?”
陈来虎嘴角带着讥讽,瞧着这心神慌乱的堂姐,手掌掐着她的屁股蛋子,手指在她臀缝中钻,看她呼吸都粗重了些,就更是嘲笑道:“你就不想吗?我那东西可从不乱钻,都是朝着有肉的地方去,你又不是没找过男人,这还怕啥?你那地方都快黑了吧……”
“无耻!”
胸口剧烈的起伏,脸色一变再变,陈春桃就是脸皮厚,也紧不住这样的嘲讽。
“你在黄海做啥?听那些人说你在迪吧做事?夜场是吧?做陪酒?平常让你摸就摸得,让你堂弟摸就摸不得?我摸几把,你又会怀孕了?哎呀,昨天还没戴‘淘’……”
陈春桃咬着牙,抵御着陈来虎的攻击,她浑身都像是浸在一锅烧开的水中,那水能把她都浸得没气息了,可她还是不想出去。
“真怀上也没啥,咱家基因好,生不出脑残的娃。”
陈春桃真不知这堂弟是咋的了,以前是个傻子,现在伶牙俐齿,像是光凭一张嘴就能把死人说活了。
偏还推不开他,这两人贴着站,就是隔了棉袄,那种热量还是让她无法控制。
抓住陈春桃的手,就让她把手掌摁在那跃跃欲试的大东西上面,就是隔了棉裤,那东西的体积还是让她心头一跳。
这是咋个长的,可不就是那切了一截下来的甘蔗吗?
那尺寸,那个头,那直径,完全让她无话可说。
难怪昨天会那样失败,这就是贞洁烈妇遇上了,那也是天雷勾动地火,一下就烧得连理性都全然不见的下场吧?
摸住了,这手就收不回去,轻轻的滑动着,心就在瞎跳。
“春桃姐,喜欢吧?”
陈春桃咬牙不回,说喜欢,这脸还要不要?说不喜欢,那还摸着呢。
“你这水性杨花的,不就瞧上那个顾鸿铭有几个臭钱吗?要说钱,你堂弟比他有钱多了……”
这话像给陈春桃沉重的震撼,她抬起眸子瞧他:“你有多少钱?”
“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但你觉得我会给一分钱你吗?”
你……陈春桃心都在滴血,这要不是堂弟该多好。
“你想要我怎么做?”
“既然不想回黄海,咱村要做药材基地,就留下来吧,只要肯吃苦,活得滋润还没啥问题。接下来就看你全家要怎样做了……”
说着,陈来虎的眼神一厉:“要是陈风烈跟凌小芳还要作死,那就别怪我这做侄子的不地道,这陈村,是谁做主,让他睁大眼睛瞧仔细了,别他娘的成天想要谋朝篡位,就他那骨头,还撑不起陈村这片天。”
手掌大力的在陈春桃的屁股上一掐,她就不能自已的呻吟了声。
又扯着她的嘴到脸前,张嘴就吻住她。
管她是什么堂姐不堂姐的,这种尤物还能让别人占了?这陈村的女人,我陈来虎看上的还想跑得了?
嘴得陈春桃的心都乱了,这叫啥事?本来想了结的,结果这……唉。
嘴唇张开,那舌头如灵动的小蛇,跟陈来虎搅在一起,那东西又抵上了来些,她的手掌还握着,等她松开,陈来虎就扯开拉链。
一下跳出来,就顶在她的下头。
身高挺般配,这要跟旁人,那玩意儿就只能抵在小腹上,她倒好,是直接抵在她的神秘处。
手掌又不规矩的掐着她的腰,往下一动,就摁在了她的藏风穴。
隔了衣裤,那效用不强,可也足够让她浑身一震,泛滥成灾了。
手掌又再沿着她的裤子滑到她裤中,往那地方一摸,陈春桃就抱紧他:“你要我的命了,来虎,你想做啥就做啥,你春桃姐不敢胡来了。”
陈来虎嘿地一笑,还想做啥,那还用说?
抱住她来到井边,就将她裤子扯下来。
就算放荡,她那地方,现在瞧来,还是粉木耳,还没成黑木耳,或许也是血脉的关系。
陈来虎也是蓄势已久了,没再多做啥,藏风穴这大招都使上了,还不就为这事,就抱着她开始做工……
“你要让你春桃姐上天了……”
一声娇喘,陈春桃就抱着陈来虎不动了,她那脸上都是羞红的一片,陈来虎还想玩个温情,抱着她先不动,谁知手机倒响了。
“你那二大爷,说动了太叔祖,让咱家都去祠堂……”
陈来虎放下陈春桃跟陈风波说声知道了,就抱住她嘴了下,大步往回走。
陈春桃身体也无力,心也无力的,靠着井边就倒下来。
希望他真会对得起我,要不……要不就回黄海继续做领舞。
想着这个,又咬着牙骂了陈来虎一句,这家伙还真够狠的,下手真重,一点也不想着我可是女孩,这就……低下头瞅着有些红肿的地方。
幸亏带了些药回来,抹上去过两天就能消了吧?可是……这两天绝不能去找他了。
要是再把持不住,又让他来一回,这还需要做人吗?
不成,爬不起来了,先把裤子穿上,再想办法跟家里那两个老东西商量一下,先夹着尾巴做人吧……
犹豫了许久,陈春桃做了她回陈村以来最明智的决定。
给读者的话:
二更完
好色婶子 第173章 黄海凶徒齐聚东山
“到底是两兄弟,有啥解不开的结,各退一步,不就好了。151+看书网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祠堂里站着坐着好些人,都是太叔祖,或是族里年纪比较长,辈份高的,光就太叔祖的儿子也来了两个。都在那抱着臂膀,脸上带着讥诮的瞧着陈风波和赵秀梅。
他俩都被叫来了,陈风烈和凌小芳就站他俩对面,满脸得意劲。
“各退一步?三叔,你这话说得轻巧了些吧?陈金水还在的时候,你们到哪儿去了?我做支书,给村里出力,带大家发财,我倒像是做错了?老二他回来就给我招事,我公正持平的收拾他,你们就出来劝合?你们这偏架拉得也太不要脸了吧?”
陈风波是啥个性子,当初陈金水在的时候,他也就是微怵,太叔祖这些老少爷儿们,他哪个放在眼里过?
不是阵仗太大,他连来都不想来,毕竟是族里长辈,得给他们个脸面,不鸟陈风烈是一回事,做支书,这还得处理各方面的事,总不能都来硬的。
“老六,你行啊,太叔祖都出面了,你连个软都不肯服?你说你公正持平,老五是不是你打的?”
“倒不是老六打的,是陈来虎打的,可他那脑子,要说没老六的指使我都不信。”
“你说说,老六,你为啥打老五,就要个酒嘛,那有啥了,你做支书的,还不照顾自家兄弟?听说那酒还是你家来虎买来的,那就更该照顾了,又不是公家的东西。平白无顾还给外姓人分做啥?”
说话的都是陈风波的平辈,太叔祖的孙子辈,几个年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这年纪大也有好处,就是后辈多,就光太叔祖这一家子。他生了七个儿子,两个女儿,早年女儿死光了,儿子也死了个,可还剩下六个。
这六个又生了三到四个,这一算,再加上那媳妇再下一辈啥的,都得有近百人了。
陈金水在的时候,都不敢对太叔祖无理,但太叔祖也不会招惹他,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可等陈风波上来了,太叔祖这一脉就不爽了,眼看他盖高楼,眼看他赚大钱,这心里总觉着哪里不对劲,也说不上来。
光凭这村支书的收入能赚成这样?肯定是跟人合伙坑了村里的钱。
还有那心大的,就想,他能做支书,我为啥不能,他能坑钱,我也能坑,我取而代之,我做村长,那不一下就发达了?
陈风波冷眼扫过那几个说闲话的,那些人就浑身一凛,转开头去。
这陈风波干架凶猛,少年时就是轮着铲子削人的一把好手,这些同辈的,有谁不怕他的?
“怎么?还想卷袖子抽人?说你两句说不得了?做了支书,就把尾巴翘上天了?”说话的是最开始的那个三叔,陈风波哼了声,不理他。
“让你来就想让你和老二吃个合头酒,事情揭过去,以后啊,你赚钱多想着咱村里人一些。就扶阳草工程,你不能多分咱们多些地吗?”
“我倒是想想,可你们够资格吗?三叔公,我记得你家连地都没上,一个工分都没有,现在看到大家分钱了,就跑过来说要多分地,多新鲜的事。”
陈来虎带着梁三赵桥一众少年走进来,二十多号人,眼睛一扫,陈风烈就哆嗦了一下。
凌小芳想起被他踹屁股的事,就扯着嗓子说:“咋的了?太叔祖的面前,你还敢动手打人吗?带着这些破孩子进来做什么?”
陈来虎就当一头母狗在叫,眼睛看向三叔公那边:“你们这算什么?要公审吗?你是镇领导还是县领导?我家跟你家又不是同一枝,我太爷爷那辈就分房了,你有个屁资格说话。”
这一说陈风波就眼睛一亮,咋把这事给忘了,别瞧跟太叔祖同一支下来的,可老头子那辈,少年时被人瞧不起,就抻着脖子硬是分房出来了,连堂号都改成知秋了,跟太叔祖那边明镜的堂号不一样。
陈风烈也想起来了,这就急了:“分房又咋了,那是咱爸糊涂……”
“你再说一个看看。”陈风波握着拳头冷视着他。
陈风烈喉咙咕噜了下,就咽回去了。
凌小芳跑过去到太叔祖身旁扯他胳膊:“太叔祖,你得做主啊,你说,都是亲兄弟,为啥他要欺负人……”
“欺负人?谁欺负谁在前头?你们摸着良心说,以前来虎小的时候,被这……被这不要脸的两口子打了多少次?”
赵秀梅突然开口,说着眼泪就打转,陈来虎忙过去扶着她说别跟这些人生气。
梁三取下嘴里叼着的烟:“我姓梁,我不姓陈,这事情我都看到过四五次,你他娘的看我做什么?陈风烈,你再看我把你眼睛挖了。”
这在县城里厮混半年积攒里的凶性,陈风烈被骂得心头一跳,想要勉强撑住,竟然被他看得头一晕血压一高,差点晕过去。
“你既然姓梁,陈家的事,你来掺合什么?”三叔公沉声说。
局面不大好控制啊,今天要不能把陈风波一家三口给制住,以后这还有脸混吗?
陈来虎嘿嘿地笑,笑得三叔公心里发毛。
“你笑个啥?”
“我笑我的,你管我笑啥?三叔公,我说你是不是越老越糊涂了,既然不是一个房,那你管我房上的事,是不是捞过界了?既然你能过界,梁三就不能过界?”
陈来虎说完,陈风波就冷笑:“老子好不容易公休,别给我搞事,有本事,过几天等王镇长来了再说。”
王奇武定在初八要来视察,药材基地的事市里定了调,镇上就要配合好,他来打个前站,县委书记衣山尽在初十也要过来。
“你……”
三叔公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你总不能真跑到王奇武跟前去说吧。
人家多精明的人,能猜不出来你们这是想做啥?
陈来虎带着陈风波和赵秀梅出来,就埋怨说:“爸,你来就行了,咋把妈也喊过来,这帮良心让狗吞了的,这要闹大了,妈受了伤可咋办?”
“受伤?放你的狗屁,有我在,你妈一辈子都受不了伤。”
话很粗俗,却让赵秀梅心头一甜,推了陈风波肩膀一下:“老东西的,说这话做什么,回家给你做顿被的。”
陈风波眉开眼笑的带着她回家了,补完身子做啥,那还需要多说?
“虎哥,这事就算了?”梁三裤管里还藏着开山刀,眼神阴冷地说。
“先这样,还得防着那个顾鸿铭和绣湖乡铁家那边,太叔祖这一房回来的人多,总不能弄个两败俱伤,内斗耗尽了,让外人捡便宜吧?”
梁三越来越佩服陈来虎了,人家这脑子咋长的,比自己还小着四五岁呢,谁说他是傻子,他先跟那人急。
赵桥低声说:“春桃姐在那边……”
陈来虎扭头一瞧,就让他们先走,快步走上去。
“我回头会跟他们说,”陈春桃面若桃李,心如蛇蝎,但跟顾鸿铭分了,又连着两天跟陈来虎滚床单,有的事还是得依靠他的,就凭太叔祖那团散沙,想抢班夺权,做他的春秋大梦,“你要小心老顾。”
“哼,他还做不了过江龙。”
陈春桃瞧着他自信的脸庞,心中滋味很复杂。
……
“四爷,这咋弄的?”
酒鬼带着四十多号人坐高铁赶到东山的一家大酒店,一看顾鸿铭那张脸,就惊得呆住了。包得跟个木乃伊一样,多咋没受这样重的伤了?莫非是黄海的仇家跟过来了?
在医院处理了伤口,断了的肋骨还疼得厉害,缩在沙发上不想动弹。抬起眼皮扫了下酒鬼跟他的得力干将“杀胆”,就说:“都是陈春桃那骚货惹的事,别的都不提了,你们去黑水县定江镇陈村,找到一户叫陈来虎的,进去给我把他们都灭了。”
“一人不剩?”酒鬼皱眉问。
“一个不剩!”
顾鸿铭抬手看了下时间:“杀胆,你先跟兄弟们都去乐一乐,天黑了再包几辆车过去。”
“是,四爷。”
快差不多两米高,满身横肉,脸上还有四五道刀疤,脖颈上有一块翻起来的红肉的杀胆,一抱拳,带着这些兄弟就先出去了。
酒鬼倒了杯酒抿了口才坐在顾鸿铭的对面。
“我早猜到她不是个守得住的人,谁想得到她回这趟家就……”
顾鸿铭英雄气短,满脸神伤。
酒鬼撇嘴冷笑:“敢伤四爷,这场子定然要找回来,不妨到时把陈春桃也虏走,让她到下边的场子里做几年,把这债还了。”
顾鸿铭知道酒鬼早就在打陈春桃的主意,要是以前,老大耳括子就过去了,现在嘛……不让她吃点苦,还算是顾四?
“你看着办吧,这事要办好。”
顾鸿铭有些疲,挥挥手,表示要休息。
酒鬼眼神微冷地起身,心中想着,四爷也老了,这东条街或许等这事情了了,也该换个主人了。
他这浑身是伤的,听说很容易引起炎症啊,一个没注意,发炎症出世也正常吧?
杀胆又是个没脑的,这位子……还是我来坐吧。
好色婶子 第174章 自投罗网
杀胆左拥右抱,在东山齐人之福会所中,享受无边。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151+看书网你就知道了。这里虽说比黄海要小得多了,可该有的都会有。像这会所,比不上黄海那些顶级会所,一整栋楼,三四十层,各色服务应有尽有。
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边也不差。就像这左右拥着在唱歌的妹子,那模样身段,比黄海那些a牌都相差不远。消费自然也不便宜,不过,也不算个什么了。
“杀胆哥,你说这回四爷让咱们过来,就为了收拾春桃姐那老家的几个破人?”
一个留着半边长发,另一边剃得剩下不到一厘米的年轻人问说。
“小胖,你不懂,这事啊,四爷伤了脸面,你想啊,咱们在黄海,在江岸区,在东条街,咋说也是横着走的,这怎么一来东山就被人破了相?这事啊,不帮四爷出这口气,都没好日子过。”
小胖嘿嘿一笑说:“以前都听杀胆哥说四爷的威风史,不是一个人打七八个都没问题吗?怎么现在……”
啪!
杀胆将酒杯往桌上一顿:“你扯这些做什么,四爷让咱们好好干,咱们就好好干,想这些没用的,你不如回黄海。”
小胖缩缩脑袋,不敢吱声,心中却在嘀咕,四爷真要厉害,还能被人打成猪头?
杀胆摸着酒杯,眼神深遂的盯着电视,不知在想什么。
……
年初二赵秀梅要带上陈风波回娘家,陈来虎心想那娘家也就是十多里外,就想着下午再过去,跑去花婶家,花婶也回娘家了,还带上了顾甜甜。
这整个陈村一下就萧瑟下来,除了那些个老光棍,要家里有女人的都离开了。
点了颗烟就想要不要去找陈春桃,就瞧着赵桥快步走过来。
“昨晚上出了个事,我想着不算啥大事,就没过来,后来吴汉跟我说,那人是顾鸿铭的……”
“去瞧瞧。”
一间破烂的土房,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汉子被关在里面,吴汉在外头抽着烟,看到陈来虎和赵桥过来,忙扔下烟就上去说:“虎哥,桥哥,那家伙说了,昨晚上就要过来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的,后来怎么的人没来。”
“让他打电话过去。”
“我让他打了,手机没通。”
陈来虎皱眉进去,一脚就将地上装死的汉子踹醒。
“你是顾鸿铭的人?他人呢?还没死回黄海?在东山?”看他不答,陈来虎就捡起他的手机,翻了下,看到十分钟前有条短信,“‘行动改了,杀胆哥唱多了,今晚九点到陈村’……”
“虎哥,要不咱们先带人去东山?”吴汉喊道。
“不急,赵桥,你带上吴汉在村口道上设几个陷阱,拿铁链拴住。”
陈来虎安排好了,就握着手机,冷哼道:“先把他关着再说。”
夜里八点,四辆警车徐徐驶入陈村,陈来虎涎着脸跑去开门。
储梅黑着脸下车:“要你说的情况有一点不准,我就把你扔到车,开回县里,把你关到元宵节。”
“那哪成啊,不给政府添麻烦了吗?储队,你过来瞧瞧吧。”
带她到家里,那被抓的顾鸿铭的手下,已经被关到一楼的柴房里了,奄奄一息的,就快断气的模样,让储梅很生气。
“你又胡来?把人打成这样,就不知道下手轻点?”
“我想轻点啊,可他老反抗,我又不想爆他菊花,我也不知他反抗做什么?”陈来虎一脸的冤屈,像是被人陷害了一样。
储梅拿他没辙,挥手让人先带他走。
然后就指挥着警察布控,这些黄海来的黑道分子,必须一个不少的全抓回去。给黄海那边通了气,那边警方说要能将顾鸿铭这些人一网打尽,对江岸区是一件大好事。
至少,他们肩上的担了就轻一些了。
“喝茶,绿豆水。”
陈来虎还煮了一大锅的绿豆,放多了些水,稀得很,可也消气解闷。
储梅示意下,那些警察都笑着过来拿了一杯喝。
“说要十点再过来,还问那个叫顺子的为什么不回短信。”
陈来虎走过来说,时间还早,储梅也放松了些,拿过手机看了几眼,回了条短信,扔回给他:“盯着些,别出什么事。”
“有你在,还会出事?”
说着话,就看陈春桃走过来。素色的棉袄,长发就束了一条瀑布一样的留在脑后,走动时双手插在兜眼神傲慢,但那冷艳的姿色却让在场的警察都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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