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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正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ockangle
这话说得俏皮,惹得众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第三卷 终究意难平 059
徐夫人自己跟着笑了几声,又说道,“若是咱老徐家原也是京里人氏,便是扯着脸儿也要摸上门来相认一回,只不过咱家没福气,世世代代都在这平陆县城住了,便是想要沾一沾这仙气,都隔了座座高山,只有仰望的份儿哩!”
徐明薇听了倒笑,“夫人快别这样说,只教人要抬不起头来了。”
徐夫人眼神微闪,心里又讶异过一回,这回来的官夫人竟是这样好亲近的。前头刚走的那位县令夫人,可是眼睛长在天上的主儿,一边收了她的银子,一边还要那鼻孔看了人,同她说话都似脏了嘴一般,怎地前头拿她家银子的时候并不嫌脏哩?那位牛夫人真是教人倒尽胃口,但人在屋檐下,她便是心里再瞧不上那人做派,也不得不费心结jiāo了。
这次来之前她自己心里也惴惴不安,前头那位还不过是个秀才女儿,如今这位可是京城响当当的阁老之孙,身位可不止差了一截,只怕那通身做派更要高到没了边际去。不想顺顺当当地跟着汪夫人她们进了门不说,一路上领路看茶的丫头婆子们也是十分客气,并不以她是商贾出身便刻意薄待了她。徐夫人在见徐明薇之前心里便落定了不少,后头再看她行事说话,越发觉着原来高门贵女本该就是这个模样,不以衣待客,只以从本心罢了。心里渐渐起了相jiāo之意,只不过一时还拿不准徐明薇的意思,怕如今这场面,也只是场面而已。
汪夫人等人在边上凑趣,有满口夸赞徐明薇家世模样人品的,也有夸娇娇伶俐灵秀的,话题渐渐扯了开,徐夫人想了又想,等男客那头传了话音来,众人忙着往后坐了马车时,同徐明薇笑道,“前儿同nǎinǎi说的那个院子,您若是得了空,便带着女公子来玩,只提前同奴家知会一声便好,人手马匹都是现成的,并不麻烦。”
徐明薇听出她言语间亲近了许多,也笑道,“不知徐夫人娘家姓甚名甚,却不好称呼。”
徐夫人笑道,“nǎinǎi唤我念娘就好,这名儿也是有年头没有人叫过了。听来怪亲切的。”
徐明薇点头道,“原本我是做晚辈的,念娘既觉着这名儿亲切,那明薇就逾越称呼了。念娘也不必以nǎinǎi夫人相称,唤我名讳便好。”
徐夫人心中抑制不住隐隐作喜,一是为着这回竟如此容易便搭上了官府的路子,一是为着自己都难以相信的一桩,高门贵女,竟也愿意折腰与自己结识。当下又怔又楞,片刻后才说道,“即使如此,往后便以姓名相称,我只在家中静候,喜友远来。”
徐明薇原本就觉着她是读过书的,这会儿听见越发确信,问道,“念娘在家念过书?”
徐夫人脸上没了世故的笑脸,淡笑道,“跟着父兄认过些字,勉强能看得契书,不教人相欺罢了。”
这时前头徐府的家丁来催,徐明薇不好再留,送了她到门上,等人都上了马车,才转身回了院子。
“nǎinǎi,这是几家送的礼单,奴已经将东西都理清了锁进了库房,您且看一眼,送得最厚的是徐家的,面上写的是五百两银子,箱子底下却还封着六根金条,奴随手拎着掂了掂,少说也有十两一条,真是下了血本了哩。奴却是想不通了,她家不过卖桐油的,能赚着多少?竟要这般送了礼?”
徐明薇笑着点了她的额,说道,“你当这桐油生意利息薄,没甚嚼头,怎不看看这县里为何只她一家坐大?熙熙攘攘,皆为利往。商人重利,没有十分的好处,她又怎么肯费心来往应付了各家的太太夫人们?越是每日要用离不了的东西,越是有利可图,便是三分薄利,也经不起日久天长积累下来。再说这远近几个县镇,哪家桐油不是要过了她家手,从她家进了买卖?若是没有这上头的关照,她这独家生意又怎么做得下去?”
老赖家的笑道,“那也是外头人家才要天天点了那熏眼睛的桐油灯,不像咱们家的,点的都是上好的蜡烛,再不济也是牛油羊脂,她不晓得也是自然。”
一边又朝婉柔说道,“姑娘是自小长在好人家,才不晓得外头过的日子是个什么样的。那桐油





穿越之我为正室 第 158 章
点灯使的,造房子也使的,和石灰糯米浆混在一处堆用,再没更牢固的房子了。往近了说还有做伞的,刷漆的,哪样离得了?且莫要小看了这里头的利息哩!”
婉柔叹了一声,“乖乖,难怪这一出手便是这样大方。”
徐明薇笑道,“这还只是头两回,往后只怕还有。她先前说的院子,我倒是喜欢,这屋子你们也瞧得见,小不说,光秃秃的,日头直直晒着,这会儿还只是觉着屋里闷热,等真正入了夏,还不定热成什么模样。大人受得,小儿却受不得。”
婉柔挑眉笑道,“难怪nǎinǎi一直对那徐夫人好声好气的,原来是为着这个缘故。”
徐明薇笑着打了她一下,说道,“难不成我在你眼里只值这么个院子?却是真觉着她好,才愿意同她说话哩。”
第三卷 终究意难平 060
“好了好了,别不像样的还要闹了nǎinǎi。这一个下午的,也吵着头疼,nǎinǎi可要往后头歇歇?”婉容在一旁拍了婉柔,笑着劝道,后头一句却是对着徐明薇说的。
“娇娇送回去睡了?”徐明薇先问过女儿,听婉容答了一声是,才吐了口气说道,“先松了这些衣裳凉快凉快,竟险些闷出痱子来。”
一时丫头们都笑着上前服侍着她换了裙子,婉柔见她面上还jīng神,特地地捧了陈氏送的一套小衣裳,从头到脚都齐全了,嫩绿的绸缎料子,袖口裤脚处全绣的一色花样,是细细碎碎的重瓣紫薇花,分明是暗合了徐明薇名字里头的薇字。
“nǎinǎi您瞧,这手工,竟比咱家里的几个都要好些,没有一片花瓣是死的,寻常功夫可做不下这一套来。”婉柔自己也是针线上的一把好手,一看便知好坏,因而忍不住捧了让徐明薇来看,“您瞧这手艺,竟是连花样子都不用的。您闻闻这衣裳料子,一点火油味儿都没有。”
婉容等人听她这样说,也好奇地上来来看,见那小衣裳做得十分jīng致,更是闻不着一丝火油味儿,也是啧啧称奇。
婉容转身朝婉柔说道,“能离了花样子直接下手,还能绣得这般好,却是比着不少熟手都胜上许多哩!你我就是认真绣了,也不见得能赢过她一二,枉我常以这一手针线自傲,见了这位夫人的,才知自愧不如。”
徐明薇轻轻抚摸着那小衣裳上的绣花样子,心里猜着些,朝婉柔问道,“可是吴主簿家送来的?”
婉柔面上一笑,回道,“正是吴家娘子送来的。奴一眼就看到了,只是当时客人都来了,不好同您说了。”
徐明薇便让她们好生收起,回头洗过一遍水,揉晒干净了再送到娇娇屋里去穿用,“也难为她有心,却比送旁的东西要更合人心意些。今日人多,一时也没关照好她,改日再请她家来,补上这礼才好。”
婉容笑道,“日子还长,nǎinǎi也不必急在一时。奴刚刚往爷那儿去回话,倒得了一封信,是舅爷家寄来的。爷说您看了这信,准会高兴。”
徐明薇连忙拿了相看,头一封果然是贺兰嘉善写的,大意不过是一路平安,又说了些练家的事情,只叫他们万事莫愁。薄薄一张纸,转瞬便看完了。徐明薇摸着里头似乎还有一张信纸,拆开仔细一看,不是她那小舅妈练秋白还是谁?
开始她信上也同贺兰嘉善一样,说了些路上的趣事,到后头有问徐明薇一声任地可安好,若是自己得空,还想跟着贺兰嘉善到他们这儿住上一段时间,问他们是否方便安排。
徐明薇心里正欢喜,不想瞧见信纸背后还有一行话,却是她小舅舅写的,满腔欢喜先是落了个空,瞬间重又燃起,真是须臾之间,将欢喜失意都尝了个遍。
“些许三五年都是动不得来不了,你小舅妈这几天又吐又爱睡的,不出意外的话,明年你就等着升格做表姐吧。”
婉容见她面上神色变得厉害,忍不住凑过来瞧,正巧看见那一行字,便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天爷!真是老天垂怜!”
老赖家的和婉柔都好奇看来,婉容轻声将原委说了,一时众人面上都有几分喜气。
“这便是好人自有福报。表姑娘这样好的人儿,本不该活成那样,如今倒好,什么都有了。”老赖家的叹一声,双手合十朝着天拜了拜。
徐明薇心里并不以为然,若是这世上真有因果循环,怎就不见傅宁慧应了这一说呢?
第三卷 终究意难平 061
傅恒送走前头宾客,趁隙往后院来了一趟,见着徐明薇一身松泛打扮,面上便忍不住带出一丝笑意,温声道,“累着了吧?原也不必劳累你纡尊降贵,同这些fu人打了jiāo道的。”
傅恒心里过意不去,在家时候,同她往来的不是诰命也是高门,哪有像现在这般,满目白身,能是个秀才娘子都算不错了。
徐明薇淡淡笑道,“人都道远亲不如近邻,咱们既然要在平陆县住了,总少不得要同人打了jiāo道的,难不成能一辈子活成孤岛一般么?这几家的太太也不是那等粗鄙难以相处的,今日见过,其实说的玩的,同京城里的官家太太们也没甚两样,脾气倒更直一些,却也可爱。再说这日子往后走会是个什么样子,咱们也不过rou体凡胎,哪里瞧得着。这时候不趁早同人厮混熟了,新鲜用新鲜找,可哪有脸面去?”
傅恒心想也的确是这个道理,又听徐明薇说道,“你们男人家的有男人家的路数,我们女人家也有女人家的法子。有些事情只怕光靠着你们男人家也不是那等好处置的,你也别觉着我委屈了,你一介探花能屈膝做的,我未必不能做了。况且,在我心里这都不算什么委屈。没瞧见她们这些做长辈的上门来,也都是捧了笑脸,只唯恐违了我心意的?算起来,倒是她们委屈哩。”
人跟人之间的因缘际会有多奇妙,有时候看着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偏偏生死就捏在对方手里。谁也没有永远求不着人的一天,结些面子情在,也好过用得着人家的时候才套jiāo情。傅恒自然也懂这个道理,只是看着徐明薇这样毫无芥蒂地开门招待了以往压根碰不着她门槛的fu人们,心里莫名有些难过罢了。
“总之不必为难自己,若是处着不好,便少同那家的来往。”傅恒jiāo代道。
徐明薇点点头,见他忽地朝婉容等人做了个眼色示意她们退出去,心里便知,傅恒这是有紧要话要同自己说,面上便凝重了几分,可是又出了什么变故?
傅恒见人都走了,才转头对徐明薇说道,“前头捉住的贼匪侯占山,你还记得吧?”
徐明薇点点头,疑惑道,“人不是在县衙里关着么?”
傅恒眉眼间隐了怒火,压低了嗓音说道,“我也一直以为人还关在县衙里头,结果三天前新县尉到任,我暗中提了侯占山准备同县尉商讨一番剿匪事宜,才发觉这牢里关着的并不是侯占山,竟是什么时候让人掉包了去!这县衙牢狱,也同那东街菜市一般,竟是这等自由来去,堪比他家后院!”
徐明薇心里微惊,这样大的事情,他竟不声不响地瞒了自己三天,自己也一点都没看出苗头来。若是放在以往,傅恒那bào竹一般的太岁xing子,教人欺至如此,早bào跳如雷,搅得一池不得安宁了。
徐明薇忍不住抬眼细细打量起傅恒来。眼若星辰,眉飞入鬓,仍是那样几可入画的眉眼,只不过眉峰愈见凌厉,眸色也越发坚忍,渐渐有了宝剑磨砺初吐芒的风采。自己的丈夫,女儿的父亲,竟是不知道自什么时候起,已经一天一天地成长并成熟起来。而自己呢?徐明薇有些失望,比起她打心眼里不太瞧得起的傅恒,似乎自己也不见有甚长进,每日不过计较些柴米油盐罢了。
傅恒见她沉声不语,还道她是怕那侯占山再来,连忙劝慰道,“你不必忧心,前头不同你说,便是怕着这个。新来的县尉是武试出身,也有些身手本事,早暗暗调了人守住了县衙后院,防着贼人趁虚来劫。我也捎了信往家去,叫威宝莒南早些动身,有她们两个在家里镇着,我也放心些。”
徐明薇知他是误会了,也不说破,轻声回道,“有你想在前头,我也没甚好怕的。只是这县衙牢狱重地,又有牢头看着,怎地贼人来去如此方便,被换进去的又是哪个?”
傅恒冷笑一声,说道,“你可还记得咱们看花灯那一回,半道上见着的两个捕快讹大户这桩案子?我还不曾找了他们,竟暗暗勾连着县外山匪,做下这等大事来!被掉包锁在牢里的就是轿夫嘴里提过的盲先生,难怪我叫冬子去风雨桥上请人,却回回碰了个空,还道是时机不凑巧,不想人早在咱们衙门里头坐着了。”
第三卷 终究意难平 062
徐明薇心里觉着奇怪,这劫狱就劫狱吧,怎地还时兴以一换一?便问道,“贼匪绑个人也得花些功夫,为何还要劳这番心神?再说活人不似木偶,无端端被人劫到牢里关着,那盲先生竟也不争辩?牢头竟也不理?”
傅恒沉声说道,“我同云平也是这般说。那姓方和姓雷的两个捕快,收了山贼三百两白银的买命钱,又花了五十两银子收买成了一个牢头,有那内应接应着,好不容易把人换了出去,为何还要画蛇添足送进一人来?其中只怕还有诈。”
“两个捕快约莫是四五天前不见了的,许是怕事发追究了责任,早收拾了细软逃往别处去了。那牢头胆子倒大,不曾逃家,还照常往衙门里来。如今想想,大概他也不晓得牢里人犯被掉了包,只当是与人开了个方便之门,并不以为意。”傅恒继续说道。
徐明薇沉思道,“这样倒能解释换人进来坐牢,为着自己逃亡争取些时候。只不过盲先生眼盲口不哑,只要没教人堵住了口舌,总有能叫喊的时候吧?一日两顿牢饭,都有同人打照面的时候……”
傅恒笑道,“云平便说你定能想得到这一层。那盲先生被关在牢里四五日,口舌不曾教人堵了,却安安静静的,只声不吭。旁人不认得侯占山只当他是,也是常理,因而谁也没疑。等捕头提了人来,到我和云平跟前,才晓得牢里出了这等大事。当时忙着追人,也没顾得上细细考量这盲先生其人,竟还被他牵着鼻子走,险些落了他的下怀。”
徐明薇惊道,“那瞎子竟是和山贼一伙的?”
“算得上是狗头军师罢。读过几年书,便当天底下的人都不比他聪慧,自作聪明行了李代桃僵这一回,大有探一探衙门虚实,末了一声长笑甩袖而去的打算。不想云平这个心思重的,当下问过话后并不肯放了人走,定要查探清楚了才肯还他自由。那瞎子只怕当时心里便慌了神,面上倒是镇定,还主动同我们透露了些山贼的消息,说得有板子有眼的,不想越是这般说,越发惹了人心疑。”傅恒说道。
徐明薇听了忍不住笑,“这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罢?原本都已经救了人走,偏生自大轻妄,当旁人都是蠢的,不想偷jī不着蚀把米,把自己给套里头了。那山贼的军师都是这般糊涂,想来也是不难对付了。”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都让开,我要装bī了”吗?徐明薇心想,那山贼头子好不容易花了三百两走通了捕快的门路,救了自己兄弟出来,却偏偏碰上一个智商感人的瞎子军师,这回倒好,白白又送上一个能套话的。
傅恒面上也露出些笑意,说道,“换做是侯占山,要从他嘴里挖出些什么的,只怕也难。这回倒好,才打了一顿鞭子,便什么都招了。同你说这个,便是想告诉你一声,接下来前头只会更忙,而且这衙门里人口杂乱,哪些个是可靠的,哪些个又是暗通了外头的,谁也不知道。虽有县尉的人在外头看着,你在家也好生严实紧了门户,左右也等莒南和威宝她们来了,在行出门访友之事。”
徐明薇点点头,应道,“若是为着这个,你倒可放心,我和娇娇只在家里安生待着,哪儿也不去。你只管自己前头忙去,只是有一点,再忙也得顾着些身子,莫要折腾坏了才好。山匪如此猖獗,能早日铲除了,也是为官利民的一大政。”
傅恒轻叹口气,将她搂在怀里抱了,说道,“原本剿匪也不是县令的活儿,只是一想到你那一晚的凶险……那贼人一日不除,难消我心头之患。穷山恶水之地,防他千日亦是无用,唯夜夜睡不能安枕罢了。”
徐明薇听他低沉的话语落在自己耳边,心里不禁泛起轻浅涟漪,似有碰触,似有所感动。傅恒不是那等擅长讲情话的,但此刻这一句,却比世上无数情话都要来得动人些。
为你一隅之安,愿扫天下雪而已。
她闭着眼睛贴了傅恒xiōng口处轻轻靠了,无声地说了一句,“谢谢。”
傅恒并未听见,静静相拥了片刻,才又沉声说道,“前头同你提过的黑炭,再过几日便要往家里来,你记得在外院给他收拾个屋子,免得来了一时竟住不下。”
第三卷 终究意难平 063
徐明薇轻轻点头,应道,“嗯,这事我记下了,一会儿就让婉容她们收拾去,你放心罢。”
傅恒亲亲她的额角,不舍道,“前头还有公文要处理,剿匪的事情一日两日地也做不成,还得等了上头拨了钱粮来……”
徐明薇拦了他笑道,“你去罢,公事要紧。家里我自会看紧了门户,不用担心。”
想着前头的确还有一叠的事情等着,傅恒这才无奈松手,自往衙门上去。
送走了他,徐明薇转身便招了婉容和婉柔来,嘱咐道,“从今天起,家里都紧着些门户,大门二门上都看严实了,生脸一律不许放了进来!再有就是各处采买的,尤其是入口的东西,一定要仔细看了。”
徐明薇顿了顿,想起一个法子,又说道,“让婆子们赶着集市时候捉些jī仔鸭仔回来,以后采买来的吃食都先拌了糠喂过一遭,确定没问题了再送到厨房去。”
婉容和婉柔听得心惊,默默相看一眼,却都不敢明着问了主子,只知道近




穿越之我为正室 第 159 章
来或许有大事发生,打起十二分小心应付着准没错,一时都领了意思去了。
徐明薇想想还不放心,又叫来老赖家的,将家里情形同她说了,且问她还有什么要看管起的。
老赖家的沉吟片刻,说道,“旁的nǎinǎi都已经想得周全,只是家里用的这些人手,还有几个是外面雇的,平日虽说只做些粗活,到底也是能进出门上的。老奴想着,这些个底细还是要再查实在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毕竟家贼难防。您想这风雨桥上替人写字的盲先生都跟那山上的贼匪相通,这平陆县里咱们又是初来咋到,人生地不熟的,哪里晓得哪个又是那贼人放在城里的眼线?照老奴说,再没查实之前,那些个外面雇的往后也不能放他们自由来去,要不两两成行,要不教个小厮立眼看着,防着他们四处走动。”
徐明薇心想到底姜还是老的辣,自己根本没往家里头想,只想着防了外头的,闻言便点头道,“那这事我也就不烦别人了,婶子受累些,暂时管了去。”
老赖家的心里高兴,笑道,“为nǎinǎi分忧,本就是咱做奴才的本分,还有什么受累不受累的一说。这事啊,说来也不难,只细心多费些眼神便够了,就包在老奴一家身上。”
徐明薇这才想起她家还有些人手,只是前头一直没派上用场,这会子想起来,她家那口子也是老江湖出身,遇事总比那些小年轻要懂道行一些。因而点头说道,“既是要用了你家的,月钱还是照算,外头一应由你家的照管便是。”
说着又教人去传了冬子来,要了几个可靠小厮,归到老赖家的手下,只听她的吩咐巡院。
jiāo代完这些,徐明薇才算是了了一桩心事。过后两天只冷眼看着各处都是井井有条,不见乱象,越发觉着心里踏实。给黑炭住的院子已经打扫出来,她自己亲去看了一遍,地方不算大,边上紧挨着的就是冬子和潘子等几个得脸些的小厮住处,说起来也算是怠慢远客了,但谁叫家里地方小,三四十号人,实在没处腾地方了呢。再说家里毕竟女眷多,总要避着些嫌,没得混住在一处了。
这天夜里徐明薇趁着傅恒回来同他说过一回,傅恒只疲惫说道,“住过军营大帐的人,便是泥巴地里也睡得下的,这个你就不用愁了,能有个地方支了床就好。”
徐明薇听他这样说才放了心,左右自己是报备过了,本还想问问他剿匪的事情上头是个什么意思,事情安排得怎么样了,转脸一看,人早就睡熟过去,呼吸声绵长。
徐明薇看他睡着了眉心都还微微皱着,倒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傅恒是个什么xing子,她嫁到徐家都快三年了,再清楚不过。只要是他心里认定的,非得做成不可,旁人再劝也没用。她能做的,也仅仅是jiāo代徐婆子一声,多紧着些傅恒的一日三餐罢了。
第三卷 终究意难平 064
次日醒了,两人说不到几句话傅恒又往前头衙门去。徐明薇心里叹一声,转头jiāo代婉容同厨房说一声,这几日都要注意着些前头的吃食,清淡少油腻,温补多汤水。
婉容笑着去了,将徐明薇的意思同徐婆子滴滴叭叭地一说,徐婆子皱着老脸应道,“老奴晓得了,定不会慢待了姑爷,且叫nǎinǎi放心。”
婉容这才放心去了。
等人走了,徐婆子朝晚翠和秀芝看一眼,淡声道,“还傻愣着做什么,去看看昨儿买的花蛤,泥沙可吐干净了?还有后头绑着的jī,去放了血,一会儿烧滚了水,把毛给褪干净了,香菇菌子也给泡上,中午就拿小瓦罐给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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