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红绳上串着一枚压胜钱,正是号令天枢的信物。
嫁妆都提前收下了,还能怎么办?
宠着呗。
他勾了勾薄唇,慢悠悠跟上。
南宝衣从路过侍女的手里,端过一盘糕果。
行至南承书他们所在的雅座门前,正巧听见里面传来嫌弃声:
“谁家的狗,脏死了,快滚!”
她望去。
一只大黄狗摇头摆尾地坐在南承书脚边,正仰头盯着他。
可不正是程姑娘的狗。
南承书歉意道:“大概是来找我讨吃食的。不过它经常洗澡,不脏的,我这就带它出去——”
“带出去做什么?”刘珍心得意,“它来得正好,今日李公子过寿,我瞧着还缺一道狗肉锅,不如把它宰了,叫厨房做一道狗肉锅?”
“这个提议好!”油头粉面的李公子,立刻应下,“来人啊,给我捉住这畜生,把它拖去厨房,宰了吃肉!”
南承书急了。
他立刻站起身,“别吃它!”
雅座里响起哄笑。
刘珍心把玩着手绢,讥讽:“为何不能吃?莫非南公子认识狗主人?这狗长得丑了吧唧的,它主人不是卖菜的老阿婆,就是种地的农妇。一只畜生而已,我们吃了也就吃了,它主人还敢找我们麻烦不成?”
四面八方都是附和声。
南承书急得咬牙。
眼见着小厮要上来拖狗,他急忙把大黄狗抱在怀里。
那李公子不耐烦。
他重重扔掉碗筷,沉声道:“姓南的,我们看在珍心的面子上,才带你出来玩。就玉楼春这种档次的戏楼,你一辈子都没福气进来享受!沾了我们的光,你还敢妨碍我们杀狗?!”
南承书抱着大黄狗。
他不擅长解释,更不喜欢炫耀。
半晌,他牵住大黄狗脖颈上的绳子,认真道:“夏虫不可语冰。我今日并非是专门来吃你过寿的喜酒,我来这里,是为了告诉你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今后都不会再跟你们玩。”
说完,寒着脸欲要离开。
“诶!”
那李公子伸出折扇,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撩起袍裾,一只脚踩到凳子上,抬起下巴,笑容油腻而嚣张,“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我李某人是什么?!不想我们吃这条狗,倒也可以,只是……嘿嘿,你得边学狗叫,边从我李某人的胯下钻过去!”
他洋洋得意地摇着折扇。
雅座里的纨绔们,瞬间来了兴致,跟着起哄。
刘珍心笑得花枝乱颤,喊道:“南公子,你倒是钻一个啊!平时憨里憨气地跟在本小姐身后,像狗一样讨好我们,与这畜生也没什么区别。钻吧,若是钻得漂亮,我们不仅不吃这条狗,我还叫我爹不收你束脩钱!”
“若是狗叫声学得像,我们今后吃香喝辣,都带着你呀!哈哈哈!”
“……”
四面八方都是羞辱和嘲笑。
南承书那张白皙清秀的面颊,逐渐涨得通红。
他紧紧捏住拳头,眼睛里盛满了愤怒。
他嘴笨,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时,雅座外面传来温温柔柔的一声轻唤:
“四哥。”
众人寻声望去。
少女娉娉袅袅地站在门槛外。
珍珠步摇,袄裙马面,肌肤呈现出象牙般的白腻通透,顺着细颈销魂的探进衣领深处,五官娇艳的像是小仙女。
她手持合拢的紫竹骨销金折扇,细腕凝白,指尖丹蔻酥红入骨。
她是个从头发丝儿,精致到鞋尖儿的姑娘。
她也是圣上亲封的宝仪郡主。
而她……
在叫四哥。
她在叫谁四哥?
雅座寂静。
南宝衣踏进门槛,把糕果盘子放在桌案上。
她亲自替南承书理了理衣襟和宽袖,“四哥真是,总穿这身旧衣裳做什么?家里又不是没银子给你花,何故惹那些个有眼无珠的人笑话轻贱?”
刘珍心:“……”
李公子:“……”
总觉得,宝仪郡主好像在骂他们。
而他们渐渐回过味儿来。
宝衣郡主姓南,南承书也姓南。
他们是堂兄妹啊!
合着被他们欺负了一整个冬天的穷书生,居然是蜀郡首富的嫡孙,宝仪郡主的堂兄,靖王世子的舅哥?!
众人表情微妙。
那些纨绔们,一张张脸青紫交加。
他们这个冬天,可没有少在南承书面前炫富。
结果,这货居然是蜀郡首富的嫡孙?!
家里那么有钱,干嘛总穿破衣裳?
生怕他们敲他竹杠占他便宜,还是生怕他们绑架他敲诈勒索?
李公子脸红如滴血。
亏他刚刚还嘲讽南承书来玉楼春吃饭,是沾他们的光,合着玉楼春就是他家里人开的啊!
刘珍心更是死死揪着手绢。
她万万没想到,原来南承书才是父亲所有门生里面,最有前途背景的一位!
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419章 如果小姑娘舔的不是手指,而是……
这书呆子那么喜欢她,只要她稍微给个笑脸,他肯定会迫不及待地请媒人登门提亲。
当然,她看中的倒也不是南承书这个人,而是他背后的势力。
靖王世子,宝仪郡主,还有蜀郡首富……
一想到嫁去南府之后,她也能像宝仪郡主这般,穿得起蜀锦,戴得起价值万金的首饰,她就忍不住心生欢喜。
她盯着南承书,眼神之炽热,宛如是在盯着一颗热腾腾的金鸡蛋。
她敛去那份狷狂,捏着小手帕盈盈上前。
她朝南宝衣福了一礼,“早就听说宝仪郡主美貌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南宝衣连个正眼都没给她。
她看着南承书,“春闱在即,四哥还是回府看书吧?这里乌烟瘴气,会影响四哥学习。”
刘珍心的脸微微扭曲。
南宝衣连她名字都不问,莫非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
可她难道不知道,南承书倾心于她、非她不娶吗?
她可是她将来的四嫂嫂!
她愤愤不平,梨花带雨地拽了拽南承书的衣袖,“南公子,宝仪郡主好凶哦,她平日在府里,也是这般目中无人的吗?”
南承书紧忙拽回袖角,“娇娇是家中年纪最小的妹妹,我们全家都宠着她。便是目中无人,也是我们宠出来的,不许你说娇娇坏话!”
刘珍心:“……”
南承书这么老实的男人,居然为了妹妹凶她!
她跺了跺脚,红着眼圈道:“南公子从前还说,喜欢我,想娶我过门,今日怎么就变了态度?!你如此言而无信,根本不是君子!”
“娶你?”
南宝衣嗤笑,“我四哥在刘大儒家读书的这些天,刘姑娘和其他人变着法儿地欺骗他。靠着欺骗得来的承诺,便是君子,也没有遵守的必要。”
这话激怒了刘珍心。
她像是被点燃的爆竹,“砰”地一下就炸了。
南家啊,那可是富贵滔天的南家。
只要能进南家门,她后半辈子都能过奢侈日子!
如今好不容易抓住契机,她会放弃才有鬼!
她立刻抱住南承书的手臂,“南公子,你妹妹仗势欺人!”
“仗势欺人……”
南宝衣品着这个词儿,忽然抿唇一笑。
她大大方方地挽住萧弈的手臂,小鸟依人般倚靠着他,“二哥哥,刘姑娘说我仗势欺人。”
权臣大人都在旁边看了半天热闹,也该把他拉进来,叫他出出力。
也让刘珍心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仗势欺人。
萧弈很乐意为自家小娇娘撑腰。
他睨向刘珍心,“郡主仗势欺人,你不服?”
刘珍心:“……”
这话,叫她怎么接?
南承书趁机抽回手,“刘姑娘我跟你讲哦,我妹妹很凶的,我这位二哥更凶的,我们全家都不敢惹他们,你最好也别惹。”
刘珍心:“……”
她复杂地看一眼南承书。
这个男人胆小如鼠,根本一点儿用处也没有!
恰在这时,程一墨找了来。
翰林院大学士的掌上明珠,通身都是书香气。
她歉意道:“我的大黄又来找你了,这都是第三次了……南公子,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南承书连忙把牵绳交给她,红着脸道不麻烦。
程一墨顺势邀请:“玉楼春这出戏很精彩,南公子可要与我一同观赏?我在隔壁订了一处雅座。”
南承书欣喜。
他与南宝衣等人打过招呼,就跟着程一墨去了隔壁。
刘珍心呆愣愣看着他离开。
片刻,她恍然冷笑:“呵,我就说他对我怎么忽然就冷淡了,原来是因为另有新欢!翰林院大学士的掌上明珠,这身份,可不比我高?果然,男人都是见异思迁、嫌贫爱富的主儿!”
“纠正一下,”南宝衣适时开口,“我四哥遇见程姑娘时,他们彼此并不知道对方身份。刘姑娘,嫌贫爱富的人,只有你。”
刘珍心过于羞恼,面色青红交加。
心中的悔恨更是铺天盖地翻江倒海。
如果她对南承书好一点……
是不是她就能嫁进南家?
好好的过寿宴无法再进行下去。
李公子等人对视几眼,狼狈地往雅座外面逃。
还没逃出几步,萧弈抬脚,漫不经心地踩住凳子。
他微笑:“给爷爬。”
雅座寂静。
那群纨绔都是吃软怕硬的主儿,哪敢和萧弈叫板。
他们甚至连争执的勇气都没有,惊慌失措地跪倒在地,纷纷磕头求饶。
萧弈睨向南宝衣。
少女不在意,“放他们走吧,今后玉楼春,不准他们踏进来半步。”
萧弈这才懒懒道:“还不滚?”
刘珍心等人,连滚带爬地仓皇逃窜。
南宝衣在圈椅上坐了,吃起自己端进来的那盘糕果。
金丝蜜枣非常甘甜。
她弯起眉眼,“程姑娘和我四哥彼此有意,想来等到春闱过后,我二伯母就可以请媒人登门提亲。”
程家满门忠烈。
这一世,她大约能从姜太傅手中,救下程家人。
萧弈在她旁边坐了。
结实修长的双腿,往前随意伸展开。
他问道:“那么,南娇娇何时嫁给我?”
南宝衣小心翼翼地吐掉蜜枣核儿。
她望向萧弈,丹凤眼盛着欲语还休。
萧弈挑了挑眉,毫不避讳地与她对视。
男人的视线,炽热而坦率。
南宝衣很快吃不消,默默把小脸扭回来,舔了舔沾着白糖屑的指尖,声音细细:“我还小……”
萧弈盯着她。
少女菱唇淡粉,轻轻吮过指尖。
丹凤眼尾晕染开桃花绯红,水眸莹润。
萧弈眯了眯眼。
如果小姑娘舔的不是手指,而是……
脑海中浮现出画面。
好想看她在床上哭出来的样子啊。
他意味不明地轻笑出声。
南宝衣好奇,“你笑什么?”
萧弈屈起指关节,叩了叩桌案。
半晌,他拿起一颗金丝蜜枣,随意丢进嘴里。
他避开少女的视线,弯起唇:“没什么。”
南宝衣狐疑。
不知是错觉还是其他,她总觉得现在权臣大人脑子里浮现的,绝对不是什么美好的画面。
脸颊莫名爬上浮红。
她捏着手帕站起身,“今日过后,玉楼春会在盛京站稳脚跟。三教九流的客人多了,百晓生生意也能越做越好。二哥哥,时辰不早,这里也没我的事了,我先回府?”
萧弈又嚼了一颗金丝蜜枣。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420章 三日后,登门提亲!
他的视线掠过南宝衣。
娇软白嫩的小姑娘,纤细秾艳,宛如枝头将绽的小芙蓉。
视线定格在她的唇上。
淡粉色泽,形状精致,像是一颗小小的樱桃。
会爆竹般噼里啪啦地怼人,也会甜甜地唤他二哥哥。
她的唇,是比金丝蜜枣还要甜的。
他忽然把她拽进怀里,俯首吻住她的唇瓣。
南宝衣惊慌。
好在男人只是浅尝辄止,很快就松开了她。
他刮了下她的嘴角,凤眼晦暗,语调深沉而认真:“回去好好准备,我三日后登门提亲。”
南宝衣吃惊地仰起头,“三日后?!”
“嗯,三日后。”
他已经等不了太久。
小姑娘欢喜牵红线,一会儿帮南胭和老皇帝重修旧好,一会儿替南承书搞了位翰林院大学士的掌上明珠。
可他最想要的,却是他与她之间的红线。
觊觎小姑娘的狗子太多。
哪怕有赐婚圣旨,他也仍旧想尽早提亲,把事情定下来。
如此,他才能稍稍心安。
南宝衣的心,像是小小的云雀,在胸腔里扑腾乱飞。
她红着脸,低低应了声“我会告诉祖母”,才从萧弈怀里退出去。
她垂下弧度如蝶翼的纤长眼睫,裙摆散落如星水,朝萧弈行了个漂亮规矩的万福礼,才退出雅座。
她迈着莲步,矜持下楼。
她昂首挺胸,以靖王世子妃的气势,款款走出玉楼春。
南宝珠已经卸过戏子妆,正站在马车边等她。
“珠珠!”
在看见小堂姐的刹那,南宝衣像是放飞的云雀。
刚刚的矜持端庄瞬间置之脑后,她扑腾着双臂冲过去抱住她,嘴角快要咧到耳后根。
南宝珠被抱得喘不过气,笑道:“娇娇,你遇到什么大喜事了?”
“提亲!”南宝衣弯起的眼睛明亮如星辰,“二哥哥说,三日后来咱们家提亲!”
“这么快?!”
南宝珠起初欢喜不已,可是又很快耷拉了眉眼。
她握住南宝衣的小手,低头盯着两人靠拢的影子。
她轻声道:“提亲过后,就是待嫁。二哥急吼吼的要娶你,想必明年开春,就要迎你过门。可是娇娇,我舍不得你嫁人……你嫁了人,就像是给了别人家,你要唤陌生人爹爹娘亲,你要唤陌生人兄长姐姐。娇娇,我嫉妒那些轻易就成为你家人的人,我好舍不得你呀!”
少女的泪珠子,啪嗒掉落。
晶莹剔透的泪水,在两人的影子上晕开深色。
南宝衣怔怔看着她。
她没料到,小堂姐会这么哭出来。
是啊,嫁了人,就要住进别人家里。
要用最亲近的称呼,去唤那些陌生人。
要主持中馈,要孝顺公婆,要为夫君绵延后嗣,要处理好府上在权贵圈里的人际关系……
万一她打理不好靖王府怎么办,万一靖王和靖王妃挑她刺儿怎么办,万一她生不出儿子怎么办,万一婚后权臣大人要纳妾怎么办?
种种担忧,如潮水袭来。
她相信二哥哥是爱她的。
可是将来的岁月那么长那么长,到她人老珠黄时,二哥哥还能待她如初,还能记得她曾是他捧在掌心的小娇娘吗?
要嫁人的的欢喜,被担忧冲淡。
南宝衣迟疑地咬住唇瓣。
恰在这时,戏楼里追出来一个少女。
少女容貌美丽,可是来到南家姐妹面前,七分的美丽也相形见绌,反被烘托成了三分。
她捏着帕子,因为跑了几步的缘故,像是不堪重负般喘着气儿,嗓音细细:“宝仪郡主,我是姜家的姑娘,姜如如。今日与长辈来玉楼春,乃是为了和靖王世子相看。”
南宝衣:“哦。”
她知道萧弈今日在玉楼春相亲的事。
“是这样的,”姜如如抬起水盈盈的杏眼,“如如听萧弈哥哥提起郡主的往事,不禁对郡主心生崇敬。如如想跟郡主做闺中密友,不知郡主是否愿意?如如很乖很听话的。”
南宝衣慢吞吞展开小折扇。
这姑娘,一看就是来撬墙角的。
估计是搞不定权臣大人,所以干脆从她这边下手。
她微笑,声音比姜如如更加娇弱无辜:“衣衣要在深闺待嫁,恐怕没办法和如如做朋友。衣衣每日都要绣鸳鸯绣嫁衣,衣衣真的好辛苦。”
姜如如:“……”
秀美的面庞微微扭曲。
浑身的鸡皮疙瘩更是掉落一地。
她盯着南宝衣,面颊逐渐涨红,最后红里透黑,黑中带煞。
她咬住唇瓣,“宝仪郡主,你知道盛京城,是谁说了算吗?如今我只是打算给大都督做小,但如果我想做大,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让你从世间消失,我就是独一无二的大都督夫人。”
“哦哟……”
南宝衣用折扇遮住半张脸儿,只露出一双水泠泠的丹凤眼。
她娇滴滴的,“如如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衣衣好害怕呢。”
姜如如:“……”
她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扭曲来形容。
良久,她拂袖而去。
南宝珠抱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她快要笑出眼泪,朝南宝衣竖起大拇指,“衣衣好厉害,珠珠好生敬佩!哈哈哈哈哈!”
“别笑了!”
南宝珠捣了她一下。
淡粉唇角却也忍不住翘起。
她若有所感,忽然望向玉楼春楼上。
绮窗推开,权臣大人倚在窗畔,正托腮注视着她。
注意到她的回眸,他薄唇挑起轻笑:“娇娇把骏马绣成了鸭脖子,想来这鸳鸯,大约会绣成刨食的小鸡崽?我寻思着,不如还是请绣娘来?”
南宝衣脸颊红扑扑的。
她没搭理萧弈,重又端起六亲不认的步伐,昂首挺胸地进了马车。
却在竹帘放下的刹那,小脸纠结。
新婚时的鸳鸯枕巾,一般都是新娘亲自掌针。
许多贤惠的小娘子,甚至还会为夫君绣制寝衣。
南宝衣琢磨着,别家新郎有的东西,她家权臣大人也得有。
看来她得学习女红了。
马车融入长街川流不息的车马之中。
萧弈目送南宝衣远去,唇角笑意淡了些。
他随手拈起一颗金丝蜜枣,正要扔进嘴里,靖王爷踏进雅座。
他怒声:“逆子,你不好好与姜家姑娘相看,却好意思在这里吃!你甚至还得罪了成王,你是不是想气死本王?!”
萧弈睨向他。
他哂笑:“回府准备吧。”
“准备什么?”
“三日后,我要去南家提亲,你不得准备聘礼?我要大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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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421章 南五姑娘绣出来的东西如此清奇
大份的聘礼……
靖王的眉心狠狠跳了几下。
他沉声:“你是本王的孩子,本王希望你迎娶的,是高门贵女,而非区区商户女。扪心自问,除了钱财,南宝衣还能带给你什么?官场人脉?背景后台?统统没有!孩子,这是一个讲后台的世道,你想独步朝堂,就不能天真!”
萧弈吃着金丝蜜枣。
睫毛在眼睑下方投落阴影,像是摇开的黑色折扇,弧度极尽凉薄。
他并非靖王的孩子。
只是,如果那个孩子还在世上,大约也会被他这么操控吧?
从出生到娶妻生子,如同傀儡般被操控半生。
脑海中浮现出一道雍容高雅的身影。
那个女人,把刚出生不久的他丢到南越,命他从南家找到天枢令牌,命他掌控南越国的中枢权力,又何尝不是一种操控?
他丢掉蜜枣核儿。
抬眸瞥向靖王,他嗓音懒洋洋的:“圣上亲自赐的婚,靖王莫非是想抗旨?”
“你——”
靖王更加气怒。
他一边摇头,一边厉声骂道:“罢了,你翅膀硬了,本王管不住你!不是想要聘礼吗?本王这就安排聘礼,明日送去南侍郎府,给青云他们做聘。至于你,你休想让靖王府出半两银子做聘,休想!”
吼完,拂袖而去。
萧弈漫不经心地吃着蜜枣儿,讥笑:“老头儿脾气还挺倔。”
他本就是说说而已,聘礼什么的,他早就准备好了。
给南娇娇的排面,自然要盛大隆重。
而区区靖王府,给不起。
上元节后,吹过盛京城的风,渐渐捎上了暖意。
不过一夜之间,南府园林草木萌芽,桃花枝头结满了厚厚的花苞,侍女们在红漆游廊里笑闹着打赌,赌第一朵桃花会在何时盛开。
南宝衣和南宝珠并排跪坐在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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