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他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又亲了亲她的眉心和两边脸蛋,最后郑重地吻了吻她红润润的唇。
凝视她良久,他忍不住露齿笑,眼睛里满是独属于少年的朝气和爱慕,认真承诺:“五十二天后,哥哥八抬大轿来娶你。”
南宝衣抱着走马灯,软软地笑了。
也是傻傻的露齿笑。
她使劲儿点点头。
萧弈摸了摸她的脑袋,转身离去。
穿过花径,他走几步便回一次头,小姑娘俏生生立在花灯的光影之中,凝视他时的眼睛比星辰还要明亮。
空气里弥漫着雪水和梅花的清香。
萧弈走到前院,终于笑出了声。
那笑声里藏满了欢喜,还有即将娶到心上人的骄傲与满足。
把小娇娘娶到身边,才能心安呀。
往来路过的丫鬟小厮,纷纷面露惊恐。
他们自幼在南府长大,伺候了多年,从没见过二公子笑得这么奔放,怪瘆人的!
另一边。
南宝衣抱着灯笼,晕乎乎往闺房走。
明明是踩青砖上,可是她的双腿软绵绵的,仿佛是踩在了云端。
嘴角始终上扬,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时不时低头娇笑颊飞红晕,宛如喝了两盅果酒。
不看路的结果就是,跨进闺房时,被门槛狠狠绊倒在地。
走马灯从怀里摔出去,漂亮的琉璃罩子彻底摔碎。
“我的小祖宗!”
荷叶惊恐地奔进来,急忙把她扶起,仔细检查过她的膝盖和双手:“膝盖可有摔伤?手掌没摁到琉璃碎片吧?”
南宝衣摸了摸自己的脸,同样惊恐:“我的脸可有伤着?”
荷叶:“……”
她家小姐疯魔了。
得知面颊无碍,南宝衣松了口气。
她笑眯眯坐到绣墩上,看侍女们收拾地面狼藉,神态很是快活:“荷叶呀,再过五十二天,我就要嫁给二哥哥啦。”
荷叶也笑:“奴婢很为小姐高兴。”
南宝衣认真地翻开黄历。
大婚的那天,被她特意折起一角,很容易就翻到了。
她眼如新月,爱惜地抚了抚日期。
五十二天,一个季节都还没有走完。
明明不算漫长,可她数着日子,觉得竟有些难捱。
日子一天天暖和。
虽然南宝衣迫不及待地盼望出嫁,但是当日子一天天临近时,少女心中又生出浓浓的舍不得。
嫁人,是姑娘家一生之中多么重要的事情呀。
若是嫁的远了,回一趟娘家,坐马车都得坐上两个月。
虽然她嫁得近,但离别之情并不逊于远嫁的姑娘。
南宝衣抱着黄历本子,又是欢喜又是愁,春夜里甚至悄悄落了几场泪,情之所切,令荷叶和其他丫鬟都生出怜惜的心。
南家本就是做蜀锦生意的。
所以老夫人不肯让萧弈订制嫁衣,早在一年前就吩亲自咐绣娘制作嫁衣,拿过来给南宝衣试的时候,只在松紧上略作修改。
整件嫁衣巧夺天工,流光溢彩,无论是谁见了都称赞不已。
凤冠是萧弈派人送过来的。
南宝衣和荷叶等人围在圆桌边,目瞪口呆地盯着凤冠。
凤冠是用纯金雕琢而成,手艺精致,满缀珠玉,极尽豪奢铺张,只是放在那里就已经熠熠生辉,造型全然只讲究华美高贵,丝毫不在意用料多少。
“乖乖,”荷叶连碰都不敢碰那顶凤冠,脸上满是惊叹,“这是真正的价值连城啊!小姐,您要把一座城戴在头上!”
云袖却有些担忧:“只怕凤冠太沉,会压坏小姐的脖颈。”
南宝衣已经试过凤冠。
她一向喜欢这种亮晶晶的珠玉黄金之物,甜甜笑道:“这么贵重的凤冠,多好看呀,我便是拼死也要戴在头上的。”
云袖无话可说。
主仆正盯着凤冠欣赏,余味领着两名嬷嬷进来。
她福了一礼,笑道:“郡主,这位是王嬷嬷,刚从皇宫出来不久,熟知宫廷礼节、王府规矩,乃是老夫人特意为您聘请的,今后您嫁到靖王府,她也会跟随左右,帮您排忧解难。这位是桂嬷嬷,是靖王妃送过来的,是靖王府的老人,也是专门伺候您的。”
南宝衣:“……”
一看这两个嬷嬷的面相,就知道不好招惹。
沉默良久,她求道:“余味,我可以不要她们吗?”
“这……”余味为难,“姑娘嫁人,身边总得有一两个嬷嬷跟着才好,您怎么能不要呢?”
新嫁娘脸皮薄,为人处世的经验也不足。
指望小丫鬟提点,能提点出什么东西来?
娘家人又不在身边,只能派一两个经验丰富的老嬷嬷在新嫁娘旁边指点,凡事商量着来,一则不怕操持中馈时手生出现纰漏,二则不怕被侍妾欺负上头,多好呀。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523章 弈生衣世:大婚(2)
南宝衣看余味表情,就知道这两个嬷嬷无法退货。
她不悦:“那让她们在院子里伺候,不许进我的屋子。”
余味无奈:“郡主,她们是管事的嬷嬷……”
“好吧好吧。”南宝衣摆摆手,“你看着安排。”
她压根儿不想被老嬷嬷管束。
她嫁去靖王府,院子里只要余味、尝心、荷叶、云袖四个大丫鬟,就足够用了,跟着陪嫁过去的小丫鬟也有上百人,根本就不稀罕老嬷嬷陪嫁……
余味又叮嘱道:“郡主,二夫人和三夫人,让您用罢晚膳之后,去一趟她们房里,说是有话要与你说。”
南宝衣点点头,应下了。
用罢晚膳,她独自去见二伯母和程姨。
程姨屏退了屋里伺候的婢女,二伯母神神秘秘地取出一本册子。
南宝衣一见那册子,立刻就不淡定了。
这玩意儿她上辈子也见过。
嫁给程德语之前,她二伯母就特意找她,要给她仔仔细细地讲解册子里的东西。
她几乎能回想起来,二伯母说过的每句话。
像是印证她的回忆,江氏笑眯眯道:“娇娇,你可知你二伯,这些年为何不纳侍妾,不收通房?”
南宝衣暗道,二伯母您出身镖局,身手那般彪悍,二伯敢纳通房,您不得打断他的腿?
但是她面上很配合,甜甜笑道:“都是因为二伯母持家有方,温柔贤淑,令二伯对您情根深种的缘故。”
“这只是其一。”江氏笑得合不拢嘴,把册子塞进南宝衣手里,“都是因为二伯母学会了这本册子里的所有姿势,所以你二伯父才如此爱我。夫妻融洽和睦的原因里,彼此情意占了一半,闺中情趣则占了另一半。”
南宝衣翻开册子。
果然是熟悉的配方。
她小脸微红,羞怯道:“二伯母,我会带回去仔细研究的。”
程叶柔抚了抚她的细背,打量过她的娇躯,不禁担忧:“娇娇才十五岁,虽然已经及笄,却还是年幼了些。你二伯母教你的事,暂时不必着急。等个一年半载,再行闺中之事也是无妨的,对你的身体也有好处。”
她好温柔。
南宝衣感动地点点头:“谢谢程姨,娇娇记下了。”
南宝衣走后,侍女进来挑亮灯盏。
江氏悠闲喝茶,揶揄笑道:“说什么等个一年半载,你猜咱们的新姑爷等不等得了?我与你赌五千两银子,不出三天,保管咱们娇娇儿下不来床。”
程叶柔掩唇轻笑。
笑罢,她温声道:“赌便赌。他若是真心喜欢咱们娇娇,也该怜惜着些。你们总说他不好,不知为何,我倒是格外信他,他定然会顾及娇娇身体的。”
江氏忽然低笑。
程叶柔好奇:“你笑什么?”
江氏笑得满面通红:“萧弈生得高大,又是习武之人,也不知那活儿如何……咱们娇娇,若能专宠,倒是个有福气的。”
程叶柔也跟着笑:“就怕小姑娘吃不消。”
她们人至中年,不像年轻姑娘那么容易害臊。
虽然在晚辈面前端着架子,但私底下,也会说些荤话打趣逗乐。
她们对南宝衣和萧弈的新婚之夜浮想联翩时,南宝衣独自揣着春宫册,靠在扶栏上。
她捧住滚烫的面颊,想再看看那册子,却又觉得很不好意思。
纠结了半晌,她按捺住好奇,决定新婚之夜与萧弈一起看。
想来,权臣大人也未曾看过这方面的东西。
她可以教教他。
被她念叨的男人,正端坐在靖王妃房里。
靖王妃数落不停:“我总说商户女不好,你偏是不听。你娶了这种女人,将来若是回大雍继承皇位,你如何向你母亲交代?”
萧弈慢悠悠品着茶:“姨母请我来此,只是为了说这些?”
靖王妃恨铁不成钢地叹息一声。
静默良久,她流露出一副无奈宠溺的姿态:“罢了,你非要娶她,我也不好说什么。我虽然爱你如亲骨肉,可谁让你不把我当亲娘呢?明日大婚,今晚让祝瑶侍奉你,她被我调教得极好,会教你闺中之事。”
祝瑶垂着头,羞羞怯怯地从靖王妃背后走出来。
她今夜特意打扮过,淡粉纱裙似遮似掩,肌肤白皙,身段窈窕。
抬眸时杏眼多情,灯火下格外妩媚。
萧弈低笑。
半晌,他道:“这般佳丽,给我岂不是浪费?姨母既然看重祝瑶,不妨把她送给靖王爷,也好帮你争宠,与你做一对好姐妹。”
靖王妃猛然捏紧手帕,怒声:“萧弈,我可都是为你好!”
萧弈懒得再与她说话。
他站起身,不羁地拱了拱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靖王妃气得心肝疼!
她猛然把花几上的茶盏扫落在地:“逆子,逆子!”
祝瑶神情黯然。
她抬手摸了摸猩红湿润的眼圈,弯腰为靖王妃拣拾茶盏碎片,柔声道:“娘娘别生气,世子爷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又与世子妃情投意合,一时间容不下奴婢也是有的……”
靖王妃心疼地拉起她。
她温柔道:“本妃在靖王府待了许多年,身边也只有你信得过。你放心,我不会叫弈儿亏待你。等他厌倦了新妇,本妃定然让他纳你为妾。你是个听话乖巧的,由你照顾弈儿,本妃才能安心。”
这厢,两人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另一边,萧弈刚踏进院子,就有小婢过来禀报,说是桐姑娘请。
萧弈抬眉,望向掩映在葱茏草木中的小绣楼。
萧弈踏上绣楼。
纸屏风依旧横陈寝屋,隐隐绰绰倒映出穿着禅衣、披散头发的女子,她明明怀着五个月的身孕,却因为太过思念亡夫,平日里不食荤菜,看起来是那么的清瘦,连显怀都未曾。
她正在修剪一束花枝。
她温声道:“明日南小娘子进门,是大喜的日子。可惜小郎无人疼爱,许多事,都没有长辈教你。你只专注读书和功名,平日里太过正经,在如何疼惜娘子方面,怕也是不懂的。”
萧弈跪坐着,挑了挑眉,并不言语。
温彤垂下眼睫,羞赧地从矮案底下抽出一本图册。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524章 弈生衣世:大婚(3)
她将图册从屏风底下推出去。
一直推到萧弈面前。
她声音不大自然:“我,我托人从市井里买来的……你且带回去看着,若是看不懂,可以拿去请教你的同僚和朋友,你,你也别怕丢人,每个郎君都有头一回的。”
萧弈捧起图册。
那种事,他怎么可能不懂。
皇嫂此举,纯粹是多余。
但他心里仍旧泛着暖意,低低应答:“我记着了,多谢嫂嫂。”
他从小绣楼出来,行至主屋,却见檐下站着一位不速之客。
沈议潮白衣胜雪,白皙的双手交握在身前,姿态俊美飘逸。
对视良久,沈议潮晦涩道:“当真要娶她?”
“娶。”
“娶了她,你就无法登上帝位。娶了她,你就无法坐拥江山。如此,也要娶?”
“娶。”
“不后悔?”
“不后悔。”
沈议潮终于无话可说。
他从宽袖里取出一只锦盒:“我身无分文,只有从小戴到大的那两枚日月星辰戒指,稍微值点钱。我拿去当了,买了一只婴儿佩戴的长命金锁。若你们今后有了子嗣,可以给他戴着玩。权当大婚贺礼。”
萧弈接过锦盒。
打开来,小金锁精致玲珑,是纯金锻造。
他道:“多谢。”
沈议潮摆摆手,将脸转向园林:“沈家亏欠你们,良多。”
他敬重姑母,也很敬重太子表哥。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姑母会诛杀太子表哥!
他……
无法接受!
沈议潮闭了闭眼,又道:“我如今性命捏在你手上,我会为你效力。可是如果将来回到长安,我依旧会是沈家人,你懂我的意思吗?”
萧弈不以为意:“今朝有酒今朝醉。”
沈议潮释怀地笑了一下:“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迎亲,我与你一道。”
……
已是春暖花开的季节。
春夜幽凉,窗棂支开,浅浅的花香顺着夜风送进寝屋,在青帐里弥漫开甜意,对萧弈和南宝衣而言,今夜无疑是难眠的一晚。
终于捱到次日。
五更天刚过不久,鸡还没打鸣呢,南宝衣才将睡了两个时辰,就被余味兢兢业业地唤了起来。
整座南府灯火通明,朝闻院的侍女们进进出出,个个儿面带喜色。
热水烧好了。
南宝衣被丫鬟伺候着,仔细沐身更衣,又端坐在妆镜台前梳妆。
为她梳妆的罗娘子,是盛京城梳妆手艺最好的娘子,专门给大户人家新嫁娘梳妆打扮的。
她称赞道:“郡主真是我见过的所有新嫁娘里,最美貌的一位!肌肤吹弹可破,小脸粉嫩光洁,便是没有敷粉涂朱,也十分光彩照人!红妆过后,更加的雍容美艳,今日的宾客都有眼福了!”
南宝衣注视着铜镜。
铜镜略显浑浊,可是映照出的姑娘,真真如芙蓉照水。
丹凤眼清润莹澈,弯起来时,像是点亮了整个寝屋。
她示意荷叶给罗娘子赏钱,娇嗔:“罗娘子嘴巴比蜜还甜,给别的新嫁娘梳妆时,想来也是这番说辞。”
“那哪儿能啊!郡主殊色倾城,不止我这般认为,这屋里的人,谁不称赞郡主美貌?”
南宝衣被她逗笑。
老夫人携着南家的女眷们进来,瞧见端坐在妆镜台前的少女,惊艳过后,便是浓浓的不舍。
老人家搂着南宝衣,正要开口与她说说话,泪珠却先流了出来。
她透过泪眼凝视南宝衣,哽咽:“我的娇娇儿,已是大姑娘了……”
她一哭,南宝衣的泪意便也漫了上来。
少女扑在老人怀里:“祖母……”
江氏和程叶柔情不自禁地擦起眼泪。
南宝珠坐在旁边哭,嗔怪道:“早知今日如此,我去年就该想法子嫁出去得了!省得留在府里送娇娇出嫁,平白伤心……”
一屋子的女眷,都哭了起来。
江氏擦去眼泪,急忙劝道:“母亲,迎亲的队伍就要到了,娇娇可不能哭,哭花了妆,要给人笑话的。”
“是了。”老夫人急忙抬起手绢,小心翼翼为宝贝孙女揩拭泪水,温声叮嘱她,“嫁到别人家,与待在自己家终究是不一样的。凡事与萧弈商量着来,不可恃宠生娇,也不可让他欺负你。若能举案齐眉自是最好,若是将来彼此生了怨气,娇娇过不下去,只管回家来。家里人,这辈子都会宠着娇娇……”
话到最后,老人家已是哽咽不能语。
宠了这么多年的小宝贝啊,怎么舍得让她去别人家里吃苦。
她真想她的娇娇儿一辈子都长不大,不必忍受婆媳煎熬,不必经历怀胎十月的痛苦,不必为任何男人患得患失。
她真想她的娇娇儿,一辈子都是被捧在掌心的小姑娘……
南宝衣哭得几度喘不上气。
在这一刻,竟生出不嫁人的冲动。
祖母疼惜她,她又何尝不想一辈子陪伴在祖母膝下呢?
闺房里乱成一片。
余味焦急地跨进门槛,高声道:“迎亲的队伍已经到府门外了!催妆曲也唱了起来,郡主,该要准备出嫁了!”
闺房里顿时更加混乱。
南宝珠哭哭啼啼地捧来一面团扇:“娇娇……你可一定要记得,时常回府探望我……我会一直盼着你的!”
“我记着!”
南宝衣认真应下。
她接过团扇。
金柄刺绣并蒂莲花的团扇,扇柄垂落长长的金丝流苏,极尽奢华。
南越盛京与大雍离的很近,受大雍国风影响,贵族新娘出阁时,常常会使用团扇遮面,须得等到洞房花烛夜,宾客们都散了,与夫君相对时,才会放下团扇露出花容,称之为“却扇礼”。
催妆曲渐渐近了。
爆竹声跟着响起,是催促新娘梳妆出阁的催妆炮。
长辈们都去了前院招待宾客,年轻的姑娘们以南宝珠和程一墨为首,守在闺房里陪伴南宝衣,顺便也要难一难新郎官,不叫他轻而易举就接走新嫁娘。
南宝衣乖乖仰起头,由罗娘子帮忙补妆。
南宝珠和程一墨等年轻姑娘走到屋外,紧张地翘首张望,很快就瞧见迎亲的公子们过来了。
都是鲜衣怒马的盛京权贵子弟,个个儿皮相俊俏。
可是最吸引姑娘家注意的,却是那位世子爷。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525章 弈生衣世:大婚(4)
萧弈身姿高大挺拔,穿一袭宽袖绛纱袍,腰系金玉带,头戴蟒金冠,气度冷峻高华,面容英俊如烈阳,狭长的丹凤眼难得勾勒着浅笑,比春日阳光还要多情,只是看人一眼,就叫姑娘家脸红心跳。
贵族少女们忍不住在心中惋叹。
这般俊美高贵的世子爷,竟然便宜了南家娇娘!
可是一想到南宝衣那副殊色倾城的姿容,她们倒也能释怀。
檐下,南宝珠朗声道:“我妹妹自幼娇养,不会叫你轻而易举地接走。二哥,开门封可有准备好?我们姐妹众多,你若是少了谁的,今儿就接不走娇娇啦!”
贵族少女们笑嘻嘻地跟着附和。
萧弈自然是有备而来。
他瞥向姜岁寒。
姜岁寒提着个精致的竹篮子,笑眯眯地晃了晃篮子里面的红封:“一早就准备好了!”
南宝珠拿到红封,迫不及待地拆开。
她愣了愣。
这红封里,竟然包着两千两银票!
不只是她愣住,其他女孩儿们也惊呆了!
两千两银票,对世家权贵而言也不算一笔小数目,萧弈竟然包这样大的红封!
他疯了吧!
“仅靠红封,可接不走娇娇。”程一墨不为金钱所动,勇敢地站了出来,“听闻世子爷才学过人,我这里有几个对子,想请教请教世子爷。”
南宝珠和其他少女,连忙为程一墨鼓掌。
对面,白衣胜雪的沈议潮站了出来,淡然抬手作请:“请赐教。”
程一墨眼眸微转,笑道:“凤落梧桐梧落凤。”
众人跟着绞尽脑汁,开始琢磨下联。
沈议潮顷刻间就有了下联,朗声道:“珠联璧合壁连珠。”
这对子十分的吉利,很映衬今日大婚。
男方这边皆都喜气洋洋地鼓掌喝彩:“好!对得好!”
程一墨沉吟:“风风雨雨,暖暖寒寒,处处寻寻觅觅。”
沈议潮不假思索:“莺莺燕燕,花花叶叶,卿卿暮暮朝朝。”
喝彩声更加鼎沸。
程一墨敬佩拱手:“沈公子大才,小女子甘拜下风!”
南宝珠噘嘴:“程姐姐,你这就不行啦?咱们可不能轻易放过他们,得为难点才好!”
“我来。”
始终抱臂靠在槅扇上的寒烟凉,含笑登场。
细长烟管在指尖转了一圈,她睨向男宾们:“武斗,谁敢?”
姜岁寒抱着竹篮子,小声凑到萧弈耳畔:“兄弟,不是我不帮你,只是寒姐的功夫太可怕,我不敢上呀!整个南越国,能打得过她的恐怕不超过五个人!”
萧弈微微一笑。
他掸了掸宽袖:“我亲自来。”
寒烟凉铁了心要为难他。
少女身形如矫健的刀锋,丝毫没有放水的意思。
可是萧弈的功夫远远凌驾于她之上,不过短短三十回合,寒烟凉迅速后退,喘息着汗流浃背,手中当作武器的细烟管直接断成两截。
她懊恼:“主子果然厉害……”
这下子,她也护不住南家娇娘了。
萧弈哂笑。
他额角连半点细汗都没有,淡然自若地抛给寒烟凉一枚金元宝:“拿去买新的烟管。”
新郎出手阔绰。
贵族少女们压根儿没有拦门的心思了,纷纷笑嘻嘻地帮着催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