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她一向是个憋不住的人。
有什么矛盾,恨不得当场就解决得明明白白,绝不能拖到第二日去,否则她夜里定然通宵难眠。
楚怀南的事,同样如此。
萧弈看着那些淤青,目光沉了沉。
他坐到榻边,仔细替小姑娘解开襦裙和小衣小裤。
还是白日里,窗外积雪澄明,照进暖帐里,将少女的一切美好都映照得明明白白,如肌如玉,清媚撩人。
南宝衣羞赧地环住自己。
萧弈拨开她的手,淡淡道:“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害羞什么?”
说着话,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淤伤。
说什么这伤痕是楚怀南留下的印记,他怎么瞧着,倒像是南娇娇自己摔的?
他复杂地看一眼南宝衣。
这小姑娘,莫不是把楚怀南讹上了?
南宝衣扯过锦被遮住自己,奇怪道:“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你嫌弃我是不是?你嫌弃我你直说啊,凶巴巴瞪着我是几个意思?”
萧弈问道:“娇娇如何得知,你与楚怀南有了肌肤之亲?”
“我醒来时就在他的龙帐里了,再加上这些印记……”南宝衣羞赧地别过小脸,“我清晨醒来时,浑身都疼得厉害,那种感觉,就像是与你同房之后,所以我当然知道被楚怀南玷污了……”
萧弈脸色黑了黑。
他的技术有那么差劲儿嘛,竟然给南娇娇留下这种印象!
他忍着不快,又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握住她纤细凝白的脚踝,低声道:“给我看看。”
“你不是看过了嘛!”
南宝衣不悦地踹他。
萧弈耐心哄道:“看另一个地方,乖,别乱动。”
南宝衣立刻知道,他想看哪里。
她咬住下唇,别过脸,忍着强烈的羞耻,被萧弈用手指细细检查。
“疼……”
她蹙着精致的柳叶眉,忍不住娇嗔。
萧弈收回手,道:“你和楚怀南什么也没发生。”
那里干干净净,从大小看,也不像是刚发生过情事的样子,除非楚怀南那玩意儿比牙签还小。
南宝衣惊讶地睁圆了丹凤眼,心底浮现出一抹期盼:“当真?可是我的那些伤……”
萧弈没好气地睨她一眼:“自己摔跤磕出来的淤青。”
南宝衣:“……”
成吧。
少女的心情犹如拨云见月,终于翘起嘴角,黏黏糊糊地抱住萧弈的手臂,娇气地仰起头:“二哥哥走的这几个月,我可想念你了……你也不给我写几封信,你是不是没有想我呀?”
萧弈这段时间听惯了军营的粗话,骤然被小姑娘撒娇说情话,只觉肉麻兮兮的,浑身都泛起了细密疙瘩。
然而心底终究是愉悦的。
他弯起嘴角,亲了亲她的眉眼:“每晚都曾注视雪山明月,想着我看到的明月,与娇娇看到的是同一轮,便觉得相思之苦也不是那么难熬。”
南宝衣捂住嘴,丹凤眼笑成了细细亮亮的月牙儿。
她勾住萧弈的脖颈,歪头道:“二哥哥在北魏可有遇见美人?可曾与将帅一起逛过花街柳巷?可有带什么小妖精回盛京?”
“岂敢?”
萧弈压着笑。
南宝衣亲了亲他的下颌,一手笼着锦被遮掩身子,一手拉住萧弈的大掌,拽着他踏进屏风后。
云袖与荷叶已经备好了沐身的热水。
南宝衣泡进浴桶,乖巧地对萧弈招手道:“浴桶颇大,二哥哥也进来。你一路风餐露宿,泡个热水浴,可以缓解疲乏的。”
萧弈挑了挑眉。
这小姑娘,何时学的如此主动?
然而美人盛情相邀,他当然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男人坦坦荡荡地褪去细铠和锦袍。
他生得高大,一踏进浴桶,香汤直接漫了出来。
等他坐下去的时候,南宝衣整个被他圈在腿里,动弹不得。
南宝衣扶着浴桶,纠结地盯着水下,可惜花瓣太多,她什么也看不清楚。
萧弈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随手拂开花瓣,又稍稍站起身,哂笑:“娇娇看清楚了没有?可曾浮起来?”
南宝衣:“……!”
震惊!
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她也是从宫里的老嬷嬷那里听说的,据说男人若是在外面偷了腥,那球球里面没了东西,泡澡时就会慢慢浮起来。
若是没浮起来,则证明未曾偷腥。
虽然不知道真假,但她还蛮想试试的。
万一二哥哥背着她偷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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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634章 娇娇想不想要
可是二哥哥竟然一早就知道她的目的!
她死死盯着水下,俏脸蔓延开绯红,一时间竟然忘了别开视线。
萧弈挑眉,干脆大大方方地站起身任由她看:“水里看不清楚,娇娇这样看,能看得更仔细。”
他对自己的资本,一向很引以为傲。
南宝衣简直无言以对!
那东西就对着她的脸!
她连忙捂住眼睛,浑身都烧红起来,娇嗔着骂道:“二哥哥好不正经,出去,你快出去!”
“明明是娇娇自己请我来沐身的,却又要赶我出去……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怎么可能什么好事都被娇娇占去?”
萧弈笑容懒洋洋的,重又坐进浴桶,试图将少女抱进怀里。
南宝衣羞耻不已,抗拒着要往浴桶外面爬。
萧弈轻而易举箍住她的后颈。
开什么玩笑,都到了这种时候,他还能放她走?
他在北魏时日思夜想,几乎快要憋不住了,好不容易叼到嘴里,若是放走了,他萧弈能把名字倒过来写!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细背,随手拣起玫瑰花瓣,温柔地贴到少女白嫩嫩的脸蛋上,在她耳畔俯首低语:“和娇娇玩过那么多种花样,却从没在浴桶里试过……娇娇想不想要?”
他故意对着她的耳朵吹气,又热又黏,又暧昧。
南宝衣宛如被巨鹰摁在爪子底下的小鸡崽。
她欲哭无泪:“如果我说不想,二哥哥会放过我吗?”
萧弈正儿八经地想了想,含笑回答:“不能。”
……
四个时辰后,暮色四合。
寝殿里,床帐低垂。
南宝衣蜷在被窝深处,抱着个暖呼呼的汤婆子,睡得正酣。
萧弈靠坐在床头,正翻看兵书。
守在殿外的云袖与荷叶,迟迟不见里面的动静,着急的不行,只得轻手轻脚地推开殿门进来查看。
萧弈翻了一页书,抬眸,勾着嘴角,竖起食指,对她们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两丫鬟紧张不已,放轻动作走到屏风后收拾,却见这里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浴桶里的水泼洒出来大半,满地都是零乱的玫瑰花瓣。
云袖蹲在地上捡花瓣,想象着自家姑娘和萧弈在这里是如何翻云覆雨的,忍不住红了耳根子,嘴角悄悄上扬。
荷叶见她偷笑,也跟着偷笑起来,模仿着在殿外偷听到的话,正儿八经地低声道:“数月不见,娇娇又大了些……”
云袖拿捏着南宝衣的调调:“过完年人家已是十六岁,当然比从前大啦!”
荷叶眉飞色舞,意味深长:“哥哥说的,可不是年龄……”
“哎呀,二哥哥好生讨厌!手拿开!”
两个丫鬟捡起花瓣往彼此脸上扔,笑闹得直不起腰。
萧弈在榻上听着,耳根子渐渐红了,警告般咳嗽一声。
云袖与荷叶没敢再闹,笑嘻嘻地迅速收拾地面狼藉。
两人终于退出大殿,原本蜷在被窝里酣眠的南宝衣,慢吞吞冒出脑袋,羞赧地朝帐外张望:“走了?乱嚼舌根,我看她们两个就是思春了,就该抓紧时间把她们嫁出去!”
萧弈翻了一页书,淡淡道:“这两人举止太过活泼,还是让余味和尝心贴身伺候为好。”
他一贯看不上南宝衣的侍女的。
南宝衣瞄他一眼。
这厮每次议论侍女,她都好害怕他会突然杖毙了她们。
南宝衣娇气地挽住他的手臂,久别重逢的欢喜过后,眼尾悄悄染上了绯红:“二哥哥,皇嫂嫂死在了那场宫变里,阿弱被楚怀南的侍卫送了出去,应当平安送到你身边了吧?”
否则,这狗男人也不至于安心地与她翻云覆雨。
萧弈颔首:“靖王府被烧了,我把他安顿在了锦程街南家宅院。”
“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楚怀南嫉恨二哥哥谋夺军权,一定不会放过你。他又莫名其妙给我封了个嫔位,我想起来就觉得恶心。”
小姑娘花软玉柔。
在旁边扭来扭去的,萧弈哪里还看得进书。
他合上书卷丢到旁边,粗糙的大掌覆在她的后腰上,细细摩挲片刻,掀开寝衣慢慢滑上她的脊背,最后又把玩起少女的娇软。
南宝衣嘤咛一声。
她咬住下唇,难为情地望向萧弈。
这厮手上没个正经,可英隽深邃的面庞上,却是思考正事的表情,看起来像极了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那斯文败类缓缓开口:“我欲诛尽南越皇族,彻底掌控这个国家。之后,以南越王的身份,回归长安,与她掰一掰手腕。”
南宝衣知道,“她”指的是大雍皇后,沈姜。
她信赖地靠在萧弈怀中:“二哥哥一定能赢。”
萧弈亲了亲她的唇瓣,忽然变戏法儿似的从枕头旁边摸出一只锦盒:“从北魏带给娇娇的礼物,娇娇看喜不喜欢。”
“你还知道给我带礼物?”
南宝衣惊喜。
她连忙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对白玉雕琢小山茶耳坠,莹润剔透,非常精美罕见。
而山茶花又是北魏的国花,这份礼物,算是相当有地方特色。
南宝衣欢喜得紧,撩开鬓发别到耳后,取下现在戴着的珍珠耳坠,温柔道:“二哥哥为我戴上?”
萧弈笑着应好。
小姑娘的耳朵又软又白,干干净净。
他捻了捻她的耳珠,看着上面的耳洞:“娇娇一向怕疼,怎么当初钻耳洞的时候,未曾害怕?”
南宝衣挑了挑眉。
钻耳洞的疼,跟别的疼又怎么能一样?
她振振有词:“知道疼过之后会变得更美,就不觉得有多么疼了。那份深厚真挚的期盼,二哥哥是不会懂的。”
萧弈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忍着笑。
他确实不懂。
更何况在他眼里,南娇娇本来就很美,哪怕没有耳洞不戴耳饰,也仍旧很美,何必要去受那份痛。
他拿起白玉小山茶耳坠,小心翼翼为她戴上。
南宝衣取出掌镜,左右照了照,抬手捧脸,笑容甜甜:“果然,亮晶晶的珠玉宝石才能衬托出女儿家的美。”
她说着,丹凤眼扑闪扑闪,忽然期盼地望向萧弈:“二哥哥,我今年都没有买过新首饰。往年,都是祖母和二伯母为我和珠珠置办的,现在她们不在身边,都没人帮我置办首饰了。”
话里话外的暗示意味,那真是相当的明显。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635章 不许上我的榻
萧弈:“……”
男人的凤眼漆黑深邃。
他手中有六十万大军要养,南越的税收又有大半都落入了国库,手里可真是紧巴巴的,就连送给南宝衣的这对耳饰,还是和顾崇山逛北魏国都时,他提出来要买的。
他说女儿家喜欢珠玉宝石,也喜欢远行的夫君为她们带回异地的珍宝,劝他一定要给南娇娇买些珠玉首饰。
他当时手头已经相当紧迫,最后从顾崇山那里讹了一笔钱,才能给南娇娇买耳坠。
如今小姑娘还想要其他的珠玉琳琅,那真是相当的为难他。
南宝衣见萧弈沉吟不语,眨了眨眼,小心试探:“二哥哥,你是不是没钱啦?”
萧弈回过神,淡淡道:“我看着,像是没钱的人吗?我既然娶了你,便不会让你比在娘家时过得差。不就是珠玉首饰么,娇娇想要,又有何难?”
他这些年养兵,朝廷未曾给他拨过军饷。
也是时候连本带利问楚怀南讨要了。
他想着,揽住南宝衣的腰身,嗅着她颈间甜香,又开始蠢蠢欲动。
南宝衣惊了惊。
刚刚云雨几度,她那里还疼得厉害呢,这厮也太不知节制了!
她急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努力地推拒:“二哥哥……”
萧弈抬眸,哄她道:“给你订制十套头面,再买几匣子宝石和东珠。”
南宝衣:“……”
这厮太会哄人了!
她考虑之际,殿外传来叩门声。
是十苦有要事禀报。
萧弈让他进来。
隔着帐幔,依稀可见那肌肤黝黑的侍卫,经历了战场洗礼,看起来更加挺拔强健。
他为难地拱手道:“主子,蜀郡的四十万大军已经陆续抵达盛京,为首的几名将领请您赶紧拨付军饷粮草,说您已经两个月没给军饷,他们随身的粮草也在路上耗尽了,如今就指着您呢。”
“二哥哥果然是没钱了……”
南宝衣的声音凉幽幽的。
萧弈沉默。
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他只得吩咐:“转告他们,两天之内,本王会支付双倍军饷。”
十苦连忙退了出去。
南宝衣嘲讽道:“我虽然没有行过军打过仗,却也知道拖欠军饷是带兵时的大忌。二哥哥,你刚刚还说要给我买首饰和宝石,想来都是诓骗我与你睡觉的。”
萧弈挑着眉。
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久别重逢,当然要哄着小娇娘做一些独属于他们两人的事,刚刚那几次,怎么够呢?
他牵住南宝衣的小手手,轻轻捻着她细白的指尖,耐心哄道:“我既然答应给你买,肯定就会给你买……”
南宝衣挣回小手。
萧弈忍着欲念,耐心地哄她道:“给娇娇多买两匣子宝石,好不好?娇娇陪陪我……”
南宝衣本就不大情愿与他同房,如今有了可以拒绝的借口,当然是不为所动。
她垂眸,迅速看了眼萧弈的蠢蠢欲动,忽然起了玩心。
她道:“二哥哥可还记得我的嫁妆?”
萧弈眼眸微动。
少女眼如弯月:“我的嫁妆价值连城,西蛮人屠城的时候,被我藏在了靖王府的地窖和库房里。拿它们支付军饷,绰绰有余……”
“娇娇想与我谈条件?”
萧弈口吻多了些冷静,可双手却没闲着,轻抚过少女洁白的脚丫子,又顺着脚踝,一路向紧致纤细的小腿腹延伸。
南宝衣笑眯眯的,却抬脚踩到萧弈的脸颊上。
她身体后仰,双手支撑着床榻,脚丫子死死抵着他的脸,不许他再靠近自己,笑起来蔫儿坏:“二哥哥离京的这几个月,我受了好些委屈,心里真是憋闷得慌。二哥哥如今有求于我,也该拿出些诚意不是?”
“娇娇想要如何?”
南宝衣歪头:“我拿嫁妆替你养兵,但你要乖乖听我的话,不许没经过我的同意,就对我动手动脚……你技术那么差,我一点儿也不喜欢。”
萧弈:“……”
羞辱。
这是对他的羞辱。
南宝衣笑意更盛:“你答不答应?”
萧弈高高挑起墨眉。
楚怀南那边,必定要先经过一番斡旋,倒不如先答应南娇娇。
他点头:“成。”
南宝衣瞬间笑弯了眼睛,伸出小手指勾住萧弈的手指:“言听计从,我指东你往东,我指西你往西,绝不反悔?”
萧弈见她有兴致,也存了些哄她的心思。
他道:“绝不反悔。”
南宝衣乐不可支,激动地在拔步床里滚了一圈。
萧弈他可是权臣大人啊!
昔日孤绝清冷如巍峨高山的权臣大人,如今不仅成了她的夫君,还要对她言听计从,像小媳妇一样听话!
南宝衣恨不能双手叉腰,站在全天下人面前哈哈大笑,宣告自己翻身农奴把歌唱!
她终于乐够了,萧弈也终于耐不住了。
他握住她的脚踝,眉眼幽深如墨,充满了欲念,哑声道:“娇娇……”
“谁是你的娇娇,唤我摄政王妃!”南宝衣踹开他,嫌弃,“你别一碰到我就跟恶狗扑食似的,黏黏腻腻,弄得我又害怕又紧张,说不定被你吓得少活好几年呢。”
萧弈强忍着,点点头:“成。”
南宝衣又板着小脸给他立规矩:“以后除非我点头同意,否则你不许上我的榻,你要学着节制,听见了吗?”
她真怕哪天,被这厮在闺房里活活折腾死。
萧弈盯着她叭叭叭的小红唇,快要忍不了。
他克制着翻涌的欲念,以举国而降的温顺姿态,哑声道:“哥哥全都答应,摄政王妃可以陪哥哥共度良宵了吗?”
南宝衣正儿八经地摇摇头。
她靠在床壁上,意味深长地扫了眼他那里:“你自己的问题,你自己解决。开始吧,我就在旁边看着。”
萧弈:“……”
晦暗的丹凤眼中,情绪翻涌如墨。
他才离开多久,他单纯天真的小娇娘就学会了抽烟喝酒赌牌,甚至还坏成这个样子!
若是被他查到是谁教坏她的,他定不轻饶!
南宝衣轻咳一声,鼓起勇气,大大咧咧地直呼他的名字:“萧弈,你还在等什么?上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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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更大概是在二十九号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636章 这贱人太不要脸了
萧弈忍了又忍。
他的小王妃嫌弃他,不愿与他共寝……
偏偏他手头紧张,连军饷都得看她的脸色。
自打娶了妻,他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萧弈撩起寝衣。
他一边盯着南宝衣,一边被迫羞耻地自己解决问题,丹凤眼渐渐泛起猩红,眸色更是晦暗如深渊,仿佛要把少女拆骨入腹。
南宝衣好奇地张望片刻,小脸微红。
猛然抬头时,对上萧弈的眼神,她不禁颤了颤。
他的眼神简直太可怕了!
她默默回了被窝,将锦被拉过头顶,躲在黑暗里数羊。
帐中传来他渐渐急促的呼吸,令她十分煎熬。
也不知过了多久,帐中的动静终于停歇。
萧弈哑声对殿外唤道:“水。”
南宝衣悄悄卷起锦被一角,偷眼望去,萧弈的侧颜如平常般英隽冷峻,并没有因为她的不体贴不温柔而生气。
她弯了弯嘴角,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放下。
次日。
用早膳的时候,南宝衣把小碗递给萧弈,问道:“我要不要吩咐荷叶她们收拾东西,随你出宫回府?”
“不必。”萧弈给她盛了一碗燕窝粥,“我让十言重新弄了块匾额进宫,已经把‘饮水宫’的匾额换成了‘摄政王府’。”
南宝衣抱着小碗,惊讶:“咱们今后住在皇宫?”
“娇娇不喜欢吗?”萧弈不以为意,随手摘了腰牌给她,“皇宫富贵堂皇,比外面住着舒服。有我的腰牌,娇娇若是想逛盛京城也可以随时出宫去逛,自在的很。”
南宝衣:“……”
她是嫌弃不富贵不自由吗?
她是惊讶他把府邸搬到皇宫里啊!
敢对皇宫登堂入室的,萧弈真可谓古往今来第一人!
用罢早膳,萧弈去问楚怀南讨要军饷。
对他擅自搬进皇宫居住的事,群臣敢怒不敢言,楚怀南摄于城外几十万兵马,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南宝衣带着婢女们重新收拾妆点宫殿,园林、外殿和寝殿皆都焕然一新,换上了华美奢贵的家私和各种奇珍异草。
阿弱也被接进宫了。
一岁多的小宝宝,粉雕玉琢,聪明腼腆,已经能颤巍巍地走上好几步,还会说“爹爹”、“娘亲”、“抱抱”等几个简单的词。
荷叶等侍女们非常喜爱他,总围着他打转,小厨房更是十二时辰准备着牛乳和蛋羹,就怕他突然饿了。
因为他特殊的背景,萧弈和南宝衣不打算公开他的身份,只对外称这是萧弈的儿子,生母刚生下他就撒手人寰,因此被南宝衣养在膝下。
今日开春,冰雪消融。
南宝衣坐在檐下吃茶,看着荷叶她们围着阿弱逗趣儿。
云袖给她添茶,清秀的面庞上弥漫着不快,低声道:“荷叶是个糊涂的,小姐也糊涂了吗?那孩子是摄政王和其他女人的种,是庶长子,将来说不定要抢走小姐嫡子的一切……依奴婢看,还是尽早杀了,以绝后患!”
南宝衣笑道:“我喜爱阿弱,将他视如己出。好云袖,你就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好好疼爱阿弱成不成?他只是个小孩子呀。”
见云袖不乐意,南宝衣又与她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勉强让她放下毒杀阿弱的心思。
云袖抱起红漆茶托,没好气道:“小姐就是太过心软……罢了,奴婢不管了,反正奴婢是不会喜欢那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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