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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前世的南宝衣容貌被毁,没有机会长大,也没有机会向世人展示这张花容月貌的脸,而这一世,十六岁的少女褪去稚气,恰似迎风怒放的花儿,精心打扮过后,美轮美奂,殊色倾国。
刚刚才吹捧过皇后的秀女们,呆若木鸡。
这个女人,难道就是摄政王妃?
她竟是如此天人之姿!
她们想起刚刚吹捧宋柔时说过的话,纷纷尴尬不已。
摄政王妃不在还好,她一来,原本还算美丽的皇后娘娘,就像是萤火遇见了烈阳,相形见绌,黯淡无光。
宋柔的脸色忽青忽白。
第一次意识到,无论自己怎样努力,无论使用多少珍珠膏,也仍旧比不上南宝衣的美貌。
她垂下眼帘,用饮茶来掩饰浓浓的妒火。
西蛮公主金秀烈同样愣在当场。
回过神后,她紧紧掐住双手,美眸中是不加掩饰的自卑。
南宝衣对所有目光视若无睹。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640章 萧弈求生欲爆棚
她行至众人眼前,笑盈盈福了一礼,娇声道:“我来迟了!怪我春日犯懒贪睡,清晨时起晚了。皇后娘娘宽仁大度,定然不会责怪我的,是不是?”
少女活泼地眨了下丹凤眼。
在场的王孙公子,纷纷为之倾倒。
宋柔死死掐着掌心,还没开口呢,就有贵公子眼巴巴地献殷勤:“都怪春天不好,这季节就是容易叫人犯懒,怎么能怪摄政王妃呢?王妃是绝不可能犯错的!”
怪春天不好……
萧弈复杂地望一眼那年轻公子。
他给南娇娇拍马屁,都没拍到这种程度。
他像是宣告所有权,霸道地朝南宝衣伸出手:“过来。”
南宝衣大大方方地走过去,一手拎着裙裾,一手放入他的掌心,优雅从容地在他身侧落座。
萧弈为她扶了扶流苏步摇,俯首在她耳畔低语:“娇娇甚美。”
南宝衣微怔。
她偏头看他,朱唇恰好亲上他的嘴角。
四目相对。
南宝衣白嫩的脸蛋逐渐浮红,连忙害羞地低下头去。
萧弈莞尔,挽袖为她添茶。
四面八方的人瞧着,只觉摄政王夫妻容貌登对不说,相处时的举止也太甜了,简直是盛京城里的模范夫妻!
楚怀南静静看着,温润如玉的面庞,渐渐弥漫开灰白色泽。
他眸中泛红,抬起玉盏打算喝酒,闻着酒香,想着和萧弈小意温柔的小郡主,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下咽。
宋柔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隐隐刺痛。
怀南哥哥就这么在意南宝衣?
在意到连表情都无法控制?
愤怒和不甘心铺天盖地而来,几乎让她整个人都躁郁起来。
她所有的负面情绪,都集中在南宝衣的美貌上。
她恨不能撕烂那张秾艳娇美脸,叫南宝衣再也不能勾引怀南哥哥!
宋柔深深呼吸。
半晌,她抬眸,笑容温柔:“南妹妹来得可巧,本宫正和大家商量,觉得摄政王府后院冷清,想让金妹妹去陪伴你,不知你意下如何?摄政王操持国事辛苦,南妹妹一个人怎能伺候周全,后院里多一个姐妹,也就多一份力。南妹妹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南宝衣轻摇团扇:“皇后娘娘说的是。我这人没有别的优点,就是格外善良大方,格外贤良淑德。不是我吹,在遵守女德闺训的事情上,我乃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人。为夫君纳妾,为夫家开枝散叶,是我最大的心愿。”
宋柔和众多秀女,同时翻了个白眼。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不要脸到这种份上的!
萧弈自封摄政王时,夸奖他自己战功赫赫、兼济天下、心怀社稷、英明神武、智谋无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南宝衣今日夸她自己善良大方、贤良淑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对夫妻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南宝衣望向萧弈:“殿下喜欢西蛮公主吗?若是喜欢,妾身替您纳了,叫她今晚就伺候您。”
她笑得那么温柔。
萧弈却莫名嗅到了杀意。
男人的求生欲瞬间爆棚。
他执起南宝衣的小手手,正色道:“‘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本王此生只爱王妃一人,其余女人,不堪入眼。”
南宝衣娇娇气气:“话虽这么说,可殿下不肯纳妾,别人在背地里还是会戳妾身的脊梁骨,骂妾身善妒,容不得小妾……殿下,您还是纳妾吧,妾身求您啦!”
小美人仰着头,丹凤眼中可见莹莹泪光。
萧弈嘴角微抽。
要不要这么入戏?
他只好舍命陪君子。
他酝酿了片刻情绪,终于呈现出豁出去的状态。
他扶住小姑娘的双肩,一边使劲儿摇她,一边红着眼睛厉声道:“让本王纳妾,不如让本王去死!娇娇在意别人的评价,就不在意本王的感受吗?本王爱娇娇如命,娇娇怎么舍得,让本王纳妾?!”
南宝衣被摇得脑袋发晕,珠钗乱晃。
萧弈终于不摇她了,她一甩小手帕,哭着扑进对方怀里:“呜呜呜殿下……妾身好爱您啊!”
萧弈揽着她,轻言细语好生安抚。
吃瓜群众:“……”
他们仿佛是在玉楼春看狗血剧码。
不就是纳个妾嘛,又不一定要纳,也没人逼他们纳,这两人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仿佛要殉情似的……
宋柔脸色极度难看。
这对夫妻,有毒吧?
她黑着脸,被迫道:“摄政王、摄政王妃,你们不想纳妾,本宫和陛下又不会逼着你们纳,何必如此情绪激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宫和陛下苛待你们了呢。”
南宝衣擦了擦泪花,羞怯道:“不好意思啊皇后娘娘,我和殿下实在是情难自已、情比金坚、情深似海,所以才……”
她与萧弈对视一眼,脸蛋上浮红更甚,恰似芙蓉娇羞。
宋柔:“……”
脸色黑如锅底。
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她和萧弈有多么相爱,用得着她屡次三番地强调?!
南宝衣摸了摸耳坠,又羞怯道:“娘娘总盯着我作甚,莫非是觉得我这耳坠好看?这是殿下去北魏时,特意花两、万、两雪花纹银为我购置的呢,据说就连北魏,也仅、此、一、对,可稀罕了!”
仿佛生怕别人听不清楚,她特意拖长音调,强调了“两万两”和“仅此一对”两个词儿。
宋柔:“……”
真是够了!
没有人盯着她的耳坠!
更没有人问她耳坠价格!
虽然很生气也很不屑但心里面还是好酸啊!
宋柔脸皮发颤,努力维持着母仪天下的风度,轻描淡写道:“南妹妹是个有福气的人。既然你夫妻不愿纳妾,那作罢就是。倒是可惜了金妹妹的好容貌……”
她暗示般看了眼萧弈:“金妹妹虽不及南妹妹千秋绝色,但也别有异族风情,是难得的美人呢。”
她深知金秀烈不是省油灯,只要给金秀烈机会,这个女人定然会想方设法取代女主子,这也是她不肯让金秀烈进入楚怀南后宫的原因。
“确实如此。”南宝衣附和,丹凤眼亮晶晶的,“既然皇后娘娘如此惋惜,不如就让西蛮公主去当皇上的妃子?娘娘贤惠,定然愿意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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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641章 珠珠和小公爷的来信
宋柔:“……”
她不愿意!
今日选秀,眼睁睁看着那么多小姑娘被选进怀南哥哥的后宫,她心头本就不是滋味儿,再来个金秀烈这样的大美人,接下来半年时间,恐怕怀南哥哥都不会临幸她。
她还没想出拒绝的理由,金秀烈不高兴了。
她掷地有声:“本公主远道而来,是为了和亲,是为了两国的和平!你们把我当成玩物推来搡去,是不把我西蛮放在眼里吗?!”
“金妹妹——”
“你不要说话!”
金秀烈不耐烦地打断宋柔,明月似的深邃眼睛,定定盯向楚怀南:“摄政王不愿意娶我,皇帝陛下可要娶我?若是不娶,我今日就收拾行李,回西蛮去!”
楚怀南把玩着茶盏。
他左眼包覆着锦布,只能用唯一完好的右眼去看南宝衣。
小郡主丝毫不在意他是否纳妾,只专注地和萧弈说话。
他看在眼里,心尖尖上难免酸疼。
金秀烈见他不搭理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高声道:“皇帝陛下,娶或不娶,你给本公主一句准话!当初你和皇后派使者前往西蛮,请求我西蛮国出兵时是怎么说的?你承诺让我当贵妃——”
“够了!”
宋柔急忙打断她。
和西蛮勾结,引起盛京内乱,屠杀本国百姓,毕竟不是光彩的事。
她像是吃了苍蝇般难受:“公主美貌,陛下自然十分喜爱。刚刚让你嫁给摄政王,不过是玩笑话。陛下,早已打算册封公主为贵妃。”
金秀烈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些。
她倨傲地冷哼一声,带着婢女趾高气昂地离去。
宋柔瘫坐在圈椅上,浑身弥漫着无力感。
她望一眼不远处。
南宝衣正趴在萧弈耳畔低语着什么,朱唇含笑,眼若秋水,明明都嫁了人,却仍旧是少女般天真娇俏的模样,可见萧弈素日里有多么宠她。
她又望了眼楚怀南。
她的怀南哥哥,始终注意着南宝衣。
宋柔鼻尖酸涩,悄然涌出泪意。
她折腾了半个月,办这场选秀宴,究竟得到了什么?
心上人未曾看自己一眼,后宫中却多出十几个花枝招展的小妖精,想给南宝衣下绊子也未能得偿所愿,甚至还给自己弄了金秀烈那个大麻烦……
宋柔深深闭了闭眼。
她仰头喝酒,却有泪珠悄然滚落。
选秀宴散了之后,南宝衣与萧弈回了摄政王府。
刚踏进外殿,十言迎了上来,恭敬抱拳道:“今日收到了几封信,是寄给王妃的。”
“寄给我的信?”
南宝衣愣了愣,随即欢喜道:“肯定是珠珠寄给我的!”
她迫不及待地拿了信,奔进内殿。
她坐到西窗下,匆匆拆开第一封。
这封信竟然是祖母写给她的。
南宝衣急迫地想知道家中现状,于是一目十行地读完,小脸上浮现出欢喜,却也藏着些担忧。
萧弈跪坐在她身侧,信手取下她云髻上的步摇,看着她满头青丝如瀑般垂落,淡淡道:“信上说了什么?”
南宝衣实诚道:“祖母说,拿到了余味和尝心送过去的经商许可文书,已经让二伯和大哥前往长安开设钱庄,置办宅院。”
萧弈把玩着她的鸦发:“大雍是最强盛的国家,长安更是集天下之富,道路四通八达,汇聚着天底下最富有的商人和各种行当。南家若想成为诸国首富,盘踞锦官城并非长久之计,举家迁往长安,在那里开设总钱庄,才是正途。”
南宝衣捏着信纸,沉吟不决。
如果让祖母他们搬去长安,她担忧大雍皇后对她家不利。
大雍皇后……
本就不喜欢她这个儿媳妇。
似是看出她的担心,萧弈从背后抱住她,俯首在她耳后呢喃:“虽然那个女人心黑手辣唯利是图,但她不会因为你,去专门针对能带给大雍巨大利益的南家。那个女人,精明得很。”
南宝衣怔了怔。
在西南诸国,南家是首屈一指的富豪。
如果迁往大雍,每年向大雍官府上交的税额就足够令别国眼红,就像是会下金蛋的母鸡,是官府最喜欢的乔迁户。
南宝衣忽然心头一颤。
她惊惧回头:“那封经商许可文书,是你母后亲自批下来,让沈议绝用来收买我的。当时在玉楼春,沈议绝和寒老板发生冲突,一时间没顾上这封文书,我才找了机会偷偷拿走。难道……他是故意丢下文书,故意诱着我家迁往大雍?!”
萧弈吻了吻她的耳珠:“不然,娇娇以为你能从她手上占到便宜?”
南宝衣眼底情绪翻涌。
还没见面呢,她就已经感受到未来婆婆的可怕之处。
这要是见了面,她真怕自己裤衩都会被算计没。
她蹙着小山眉,正儿八经道:“萧弈,我开始后悔嫁给你了。”
萧弈薄唇勾着笑,撩开她垂落的鸦发,放肆地咬向她白嫩的脖颈:“晚了。”
“嘶……”
南宝衣吃痛,不许他亲,转过身拍打了几下他的胸膛,嗔怪道:“二哥哥半个月前才说要听我的话,我给你立的规矩,你都忘了是不是?”
萧弈喉结滚动,丹凤眼渐渐晦暗如深。
这小娇娘,还记得已经半个月了。
连着半个月,他夜里上不得榻,欲念起来了的时候,起初会浇冷水澡,没过几天浇冷水澡也不管用,他忍无可忍,只得低三下四地向她求欢。
她却越发来劲儿,竟然屡次三番地逼迫他自己解决。
而她就在旁边看着!
今日,萧弈实在忍不得了。
他将小娇娘圈在胸膛和矮案之间,擭住她胡乱拍打的双手,高高举过她的头顶,唇角噙起恶劣的笑:“南娇娇,所谓驭夫有道,得打一棍子,再给一颗枣儿。你只打棍子不给枣儿,谁能受得住?”
他的力道那么大,一只手就能轻易禁锢住她的双手。
腾出一只手,去解襦裙系带。
南宝衣挣不开他,急了,拿出摄政王妃的架势,骂道:“你,你若敢乱来,我定不轻饶——唔——”
“饶”字还没说完呢,就化作了浅浅的呜咽。
半个时辰后。
帐幔低垂。
南宝衣伏在萧弈怀里,虽然哭得小脸潮红梨花带雨,可是眉梢眼角却透着微不可察的欢愉。
萧弈一手扣着她的纤腰,一手撑着额角,笑问:“如何?”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642章 她罚萧弈跪在床脚
南宝衣含情凝涕地睨他一眼,随即羞赧地别过视线,小声道:“什么如何,听不懂你在问什么……”
“当真听不懂?”
萧弈挑眉,撞了一下她。
南宝衣轻呼一声。
她颤颤挽住男人的脖颈,双颊绯红如桃花,迅速垂下丹凤眼尾,哑着小嗓子娇气道:“比……比从前好很多……”
萧弈满意地笑了。
南宝衣好奇又羞怯地看他:“你是从哪里学的?”
殿外。
荷叶正偷听壁叫,没听见自家姑娘平常那种杀鸡般的“喔喔喔”惨叫,心下踏实不少,暗道摄政王可算是开了窍。
她正要放心离去,刚转身就撞上了十苦。
黑脸侍卫抱着长刀,凶巴巴道:“主子在里面做事,你偷听什么?”
荷叶怕他得紧,连忙垂下头:“我害怕王爷对我家姑娘不好……”
十苦不悦:“我家主子最疼王妃,这半个月以来,每天都前往竹叶馆,花重金向馆里的小倌儿们求取真经,就差亲自坐堂卖肉,这还不叫对王妃好?!”
荷叶:“……”
头顶三个问号。
竹叶馆?
小倌儿?
坐堂?
孤绝高冷的摄政王,这半个月究竟经历了什么!
殿中。
面对南宝衣的疑惑,萧弈眸子里快速划过一抹尬色。
他面上淡淡,从容道:“自然是从图册上学来的,娇娇喜欢吗?”
南宝衣咬住下唇,羞赧地点点头。
她也实在是累着了,小心翼翼滚进床榻里侧,扯过锦被正要休息,男人带着茧子的粗糙手掌搭上她的肩头,又从背后贴了上来。
南宝衣受不住,呜咽道:“二哥哥……”
“嗯?”
男人尾音低哑撩人,指尖勾勒过少女的脊骨,带起一阵酥麻。
“我不要了……”南宝衣蹙着小山眉,娇声娇气地威胁,“你,你若敢乱来,我就罚你……”
可她颤成那个样子,声音又软的厉害,听在萧弈耳朵里,当真是半点儿威胁也没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哪怕被南娇娇罚,他也甘之如饴。
萧弈眉眼邪气,附在她耳畔恶劣低语:“娇娇冷落了我半个月呢,得在今天补回来才成……”
荷叶和十苦守在殿外。
从晌午守到午后,又从午后守到黄昏。
眼见着天色彻底暗了下来,里面才传出萧弈唤水的声音。
荷叶领着婢女们进去伺候,满殿异香,帐幔低垂,烛火昏暗。
她偷眼望去,萧弈挑开帐幔时,自家姑娘窝在锦被里,一只手臂搁在外面,那白嫩的肌肤上……
还要细看,却被萧弈冷淡地盯了一眼。
荷叶吓得要命,急忙恭敬伺候着。
等南宝衣醒来时,已过子夜。
她早已被萧弈抱着沐过身,换了一袭轻软干净的寝衣。
她揉了揉眼睛,瞧见萧弈靠坐在床头翻阅奏章,灯火暖黄,玄色中衣衬得他容貌恰似金相玉质,信手翻页时,好一副光风霁月的君子模样。
可他刚刚发狠时……
南宝衣忽然火从心起,拿枕头砸他。
萧弈也不恼,接住枕头,笑道:“饿不饿?小厨房给你煨了燕窝粥,叫侍女送进来可好?”
南宝衣不肯搭理他。
她理了理垂落的鸦青长发,感受着满身的酸疼,忽然伸出小脚脚,不忿地踹他一脚,哑着小嗓子道:“去地上跪着去。”
萧弈挑眉:“你叫谁跪着?”
他平时在她面前沉稳内敛,可若是不笑,那气势还挺吓人。
南宝衣心虚,不敢看他的眼睛,默默缩回自己的小脚脚,嗫嚅道:“让你,让你去地上跪着啊……说好了听我的话……”
萧弈看了眼她腿上的痕迹。
小娇娘的肌肤太过娇嫩凝白,他只是稍微亲了亲,稍微捏了捏,就出现很多痕迹。
看着,怪叫人心疼的。
他沉吟片刻,合上奏章,竟当真乖乖下榻,跪在了床脚边。
他抬起丹凤眼,拖长语调哄她道:“这样成不成?”
南宝衣抱住绣花枕头。
她没料到萧弈这么听话,心里喜的什么似的,却努力板着小脸教训他:“你今后再像今天这样没有节制,就去寝殿外面跪着去!可记牢了?”
萧弈忍着笑,颔首:“记牢了。”
南宝衣低头,捡起他放在枕旁的奏章,好奇地翻开看了几页。
是边疆送来的,未曾送到楚怀南的御书房,却直接送到了二哥哥的摄政王府,前面几页,还有他拿朱笔批阅的笔迹。
二哥哥,已经开始明目张胆抢夺皇权。
南宝衣对政事不感兴趣,随手放下奏章,忽然想起白日里的信笺还没有读完。
她双腿酸软不便行动,于是支使起萧弈:“去,帮我把西窗矮案上的信笺拿过来。”
萧弈乖乖给她拿来信笺。
交给南宝衣时,指尖状似不经意地碰了碰她的小手。
南宝衣瞪他:“跪回去!”
萧弈“啧”了声,懒洋洋地跪了回去。
南宝衣拆开信,果然是小堂姐寄过来的。
小堂姐的字一如既往的又丑又大,她看得有些费劲儿。
原来小堂姐被小公爷带回长安之后,就以妾侍身份住进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夫人,也就是大雍的长公主,虽然不怎么看得上她,但也没有苛待她,她独自住在别苑,不仅拥有专门的小厨房,还拥有六位厨娘,小日子过得很快活。
虽然镇国公府住着快活,但她如今很有些烦恼,因为小公爷总是缠着她,白天缠着,夜里也要缠着。
小堂姐又请她帮忙拿个主意,到底要不要从了小公爷。
南宝衣看得满头雾水。
珠珠不远千里地寄信回来,居然是问她这种问题!
这样的问题……
她当然应该自己拿主意呀!
更何况信笺一来二去的,在路上得费多少工夫,等她回信寄到,说不定珠珠连孩子都有了!
她翻到信笺背面,瞧见背面还有一行字:
——好好想想怎么回答。若能事成,将来你到了长安,姐夫罩着你,否则的话……
字迹力透纸背、工整漂亮,透着威胁之意。
显然是小公爷趁珠珠不注意,偷偷摸摸写上去的。
南宝衣沉默。
小公爷真不害臊,连“姐夫”都自称上了。
她缓了缓双腿的痛感,扶着床榻,小心翼翼走到西窗边,认真地铺纸研墨,要给小堂姐回信。
萧弈提议道:“我伺候娇娇研墨,好不好?”
南宝衣头也不抬:“你老实跪着。”
萧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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