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那位胖宫女恨不能哐哐撞大墙,激动道:“摄政王妃真是不懂享福!人家也好想被摄政王欺负哦,从天黑到天亮的那种……王爷,来咬人家嘛!”
同行宫女一阵无言。
南宝衣随萧弈来到金銮殿,两人在路上磨磨蹭蹭的,进殿时早朝已经进行了一半。
殿槛外面放置着上百双靴履和罗袜。
南宝衣知道规矩,正式场合,臣子不可剑履上殿。
比如朝会、宗庙祭祀等重要场合,臣子必须褪去佩剑和鞋袜才能进去,以示对皇家的敬重。
像萧弈这种权臣,可剑履上殿,代表他的地位相当的高。
可她不是萧弈,没有剑履上殿的资格。
南宝衣站在殿槛外,拎着宽大的宫裙,忍不住低头蹭了蹭绣花鞋。
她若是褪去鞋袜,脚丫子就会露在外面。
朝堂里那么多男人,她怎么能把脚露在外面呢?
她迟疑地望向萧弈。
萧弈摸了摸她的脑袋:“不必脱。”
他说不必,那定然是不必的。
南宝衣毫不客气,满脸好奇地随他进了金銮殿。
殿上的朝臣们,正在议论修筑官道的事。
一部分官员认为应该修筑通往大雍的官道,如此才能促进两国贸易经商往来,但另一部分保守派官员则认为绝不能修筑,否则大雍若是想攻伐南越,行军时那可就太便捷了。
楚怀南静静聆听。
心有所感般抬眸,就瞧见萧弈漫不经心地从殿外踏了进来。
贵族小郎君打扮的少女,娇娇气气地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朝四周仔细打量,不时低声问萧弈几句话,俨然很好奇金銮殿里的一切。
楚怀南猛然攥紧拳头。
萧弈,竟然把小郡主带到了这里!
自古以来女子不得干政,他这当皇帝的再如何糊涂,也知道不能把宋柔带到金銮殿,可萧弈竟然把小郡主带到了朝会上!
他究竟有没有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楚怀南右眼痛得厉害。
他抬手捂住右眼,温润的面庞上弥漫着怒意:“萧弈,你怎能带女子进殿?!”
萧弈仿佛没听见他说话。
他身份特殊,金銮殿前方设有专供他坐的金丝楠木大官帽椅。
他不顾百官们诡异复杂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让南宝衣坐上去,温声笑道:“也让娇娇体会一把,当权臣的感受。”
南宝衣兴冲冲坐到大官帽椅上。
椅子很大,她几乎能躺在上面!
少女笑容娇甜,忍不住想起十二岁那年,二哥哥把柳氏的卖身契送到她手上时,她曾做过的幻想:
她穿着华贵的宫裙倚在金銮殿上,那个该死的西厂总督给她捏肩捶腿,总是恶毒捉弄她的成王兄妹伏低做小跪地求饶,满朝世家子弟在殿下排排站供她选婿,萧弈拿着画卷坐在旁边,慈蔼地给她介绍画卷上的皇亲贵胄……
恶毒捉弄她的成王兄妹,已经死于非命。
西厂总督顾崇山,也向她表达了前世的歉意,并远赴北魏。
虽然没有世家子弟排排站供她选婿,但她却嫁给了最值得的人。
南宝衣的眼眶,渐渐泛红。
她抬头凝视萧弈,鼻尖酸涩,满眼泪意。
萧弈的心尖尖骤然生疼。
他蹲在她面前,抬袖替她拭去泪花:“好好的,娇娇怎么哭了?可是这大官帽椅坐着不舒服?”
满朝文武,一脸复杂。
摄政王的大官帽椅坐着还不舒坦,那什么坐着舒坦?
龙椅吗?
南宝衣泪盈盈的:“不是因为椅子。”
“那是因为什么?”
南宝衣不好意思跟他说幼时的梦想,一时之间又憋不出别的理由,余光瞟向离她最近的官员,随口道:“实在是因为这位将军的脚太臭了,熏到我的缘故。”
陈猛:???
他正是陈宵雪的父亲,追随楚怀南背叛楚怀修的将领陈猛。
因为有从龙之功,所以他如今被封为正一品大元帅,在朝堂里相当的有体面。
骤然被摄政王妃贴上“脚臭”的标签,他一张老脸青白交加,浑身的血都冲上了头,连忙把双脚藏进官袍里。
他羞恼交加,急切地辩驳道:“摄政王妃休要胡说,本官的脚才不臭!你辱没朝廷命官,当心闪了舌头!”
满朝文武的目光,纷纷落在陈猛的脚上。
南宝衣不说还好,金銮殿颇为宽敞,不仔细闻,倒也闻不出什么味儿。
可是一提起了脚臭,陈猛旁边的几名官员,便都下意识仔细去闻。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他们觉得果真闻到了脚臭味儿。
官员们以袖掩面,嫌弃非常:
“陈元帅,你上殿参加朝会,怎么连脚都不洗?你是不是想熏死皇上?成何体统!”
“启禀皇上,微臣要参奏陈猛元帅不修边幅、脏乱不堪、脚臭非常、有辱斯文,不堪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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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仙女们端午快乐!
煮粥夫妇和寒沈的故事,在长安展开,快要写到啦
另外历史上能剑履上殿的人都是权臣,部分不得善终(比如梁冀、董卓、侯景),但也有部分乱世称雄(比如曹操、刘裕、萧道成、萧衍)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647章 温和版的权臣大人
一群监察御史,闻风而动,竟然纷纷参奏陈猛私生活邋遢不堪。
南宝衣听着他们以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架势,斥责陈猛是如何如何的脚臭,如何如何的有辱斯文,只觉比听评书还要精彩。
萧弈低声道:“这帮监察御史本就空闲嘴碎,正事不做,整日盯着人家府里,芝麻蒜皮儿的小事都能叫他们参奏半日。”
南宝衣竖起细白小手,轻轻遮挡住唇瓣,低声道:“那他们为何不参奏二哥哥带我进金銮殿呀?”
“他们倒是敢……”萧弈笑容散漫,“不过,我刚当摄政王时,也有两个不长眼的,参奏我以下犯上冒犯皇族。”
“后来呢?”
南宝衣露出吃瓜表情。
萧弈挑眉,简明扼要:“后来,他们再也没有出现。”
南宝衣:“……”
懂了!
萧弈垂眸看她,怕她又开始害怕自己,于是捏住她的细白小手轻轻把玩,问道:“娇娇是否觉得我太过残酷血腥?”
“没有呀。”
南宝衣乖巧脸。
这就叫血腥残酷了?
这厮前世砍掉了云袖的双手,还砍掉了一拨刺客的脑袋挂在府门上示威,甚至还拿公主的脑袋当酒器……
现在的权臣大人,已经是温和版的权臣大人了。
萧弈见她不害怕,稍稍放了心。
金銮殿上,陈猛被一群文臣逮着,往死里捶。
那些参奏他的语句华丽精致又似乎很有道理,他一个武将孤零零的又笨嘴拙舌,根本说不过他们!
陈猛快要被捶哭了!
楚怀南也终于临近爆发点。
他是皇帝啊,是南越国的皇帝啊!
他在朝堂上,当然是要指点江山造福社稷。
萧弈和小郡主花前月下你侬我侬,为什么他却要花这么长的时间,去倾听陈猛的脚到底有多么臭?!
他忍无可忍,沉声:“够了!”
满殿的吵吵闹闹,瞬间安静下来。
楚怀南冷冷道:“陈猛不修边幅有辱官员形象,罚俸半年。”
陈猛老脸都要挂不住了,只得红着脸跪倒在地,谢主隆恩。
处理完了陈猛的事,楚怀南盯向萧弈:“萧卿,你携带家眷上朝,是否有违宫规?你眼中,可还有礼仪法度这个东西?女子不得干政,身为男人,再如何宠爱女人,也不应该让她参与朝堂之事,更不应该让她旁听朝廷机密。”
萧弈微笑:“皇上认为,本王的娇娇,坐在这里不合适?”
楚怀南右眼泛红,冷声反问:“难道摄政王觉得合适?!”
萧弈挑着眉,若有所思地望向南宝衣。
半晌,他莞尔:“娇娇坐在这里,确实不合适。”
就在楚怀南和文武百官,以为他要带着南宝衣离开的时候,萧弈朝南宝衣伸出手。
南宝衣懵懵懂懂的,把小手放在他的大掌上。
萧弈牢牢握住她的手。
他的身姿高大挺拔,革带军靴,将那袭宽大繁琐的摄政王官袍完完全全撑了起来,行走之间袍裾翻飞,姿态轻松写意而不失高贵。
他牵着的少女,身量只及到他的肩膀,娇小美貌,肤白胜雪,玄黑色的织金襦裙,与他的官袍看起来是那么的相得益彰。
在满殿文武的注目中,萧弈牵着南宝衣,漫不经心地踏上九级御阶。
他站在楚怀南面前,居高临下,微笑挑眉:“让开。”
楚怀南:“……”
他坐在龙椅上,脸色渐渐惨白。
他笼在龙袍宽袖里的双手,狠狠捏成了拳头,指甲刺破血肉,掌心血肉模糊也仿佛察觉不到疼痛。
萧弈,叫他让开……
叫他,从龙椅上让开……
满朝寂静。
楚怀南慢慢仰起头,死死盯着萧弈:“你叫朕,让开?”
萧弈背对着文武百官,薄唇噙起恶劣弧度:“是啊,本王叫你,让开。是你说本王的娇娇坐在那里不合适,本王左思右想,这大殿上除了本王的官帽椅,就只有你的龙椅了。烦请皇上,让开。”
昨夜,楚怀南撺掇他的娇娇与他私奔。
不叫楚怀南长点记性,他还真以为南越是跟他姓的。
楚怀南掌心的血液汨汨涌出,染红了明黄宽袖。
他睚眦欲裂,一字一顿:“你叫朕,让开?!”
萧弈已是不耐烦。
南宝衣小脸纯真,好声好气地重复:“是啊皇上,您已经问了两遍啦,我家殿下,确实叫您,让——开!”
她似乎生怕楚怀南听不明白,刻意加重了“让开”两字。
楚怀南保持着端坐的姿态,双肩却止不住地轻颤。
右眼中渐渐涌出泪水,他沉默着,俊脸绷得很紧。
他闭了闭眼。
似乎是下了天大的决心,他终于慢慢站起身,退到龙椅旁边。
他面朝文武百官,一行清泪,顺着他完好的右眼滚落。
群臣的心头,顿时滋味儿复杂。
可是萧弈就站在那里,朝臣们别说指责他,他们就连大气都不敢喘,唯恐惹恼了这尊杀神。
他们只得同情又怜悯地望着楚怀南。
然而那种目光,却不过是令楚怀南更加煎熬罢了。
萧弈格外大方地指了指龙椅:“娇娇坐。”
南宝衣一向是个不喜欢客套的。
她从未坐过龙椅,立刻就欢欢喜喜地坐了上去。
龙椅很高,少女笑靥如花,晃悠着小脚脚,抬起白嫩圆润的下巴,霸气地抬手道:“诸位大人,你们有正事尽管议论,千万不要被我影响啊。别跟我客气,若是议论的喉咙干了,我叫人给你们准备茶水点心啊!”
百官表情复杂。
摄政王妃,还真是……
体贴啊!
碍于萧弈的威慑力,他们不敢置喙半句,只得继续一开始的议题,就是否应该修筑通往大雍的官道而争执。
满殿闹闹哄哄时,楚怀南低声道:“摄政王是在报复朕?”
萧弈微笑:“听不懂陛下的话。”
“朕昨夜劝小郡主与朕私奔,你生气了,所以刻意报复朕……”
楚怀南声线低沉。
而他说完,又想起昨夜,宋柔让他想办法让萧弈放松警惕的提议。
他逐渐平静:“萧卿,朕已经知错。美人是你的,从今往后,朕绝不敢染指分毫。南越江山,萧卿若是喜欢,也尽管拿去。朕,愿意禅位于你。只求你,别再像今天这样,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落朕的颜面。”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648章 自己不像个人,就别怪别人把你当畜生
萧弈把玩着腰间佩玉。
面对楚怀南的低声下气,他散漫道:“皇上说的什么话,你我是君臣,尊卑有别,你怎能禅位于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逼迫你。”
楚怀南垂着眼帘。
今日,他被萧弈从龙椅上撵了下来。
如果这还不叫逼迫,那什么才是逼迫?
萧弈……
欺人太甚!
他忍了又忍,好在只要一想到四月初八浴佛节那日,就能叫萧弈知道他的厉害,因此倒也不至于太过难受,只紧紧抿着唇,没再多言。
金銮殿上的争执,越发激烈。
南宝衣看了个新鲜。
她还以为朝堂是什么端庄严肃的地方,结果这群朝臣拉帮结派闹闹哄哄,你抖出我有两个私生子的丑闻,我曝光你偷偷养了外室,面红耳赤唾沫横飞的模样,与菜市场讨价还价的主妇们也没什么区别。
她听了好一会儿,觉得甚是无趣。
她扯住萧弈的袖角,小声道:“二哥哥……”
萧弈知道小姑娘这是腻味了。
他靠在龙椅旁,对群臣从容道:“自古来,对大国而言,最忌讳锁国闭关,自堵耳目。修筑两国官道,有利于双方贸易往来,互通有无,进行文化和器械方面的交流,可谓利大于弊。官道一事,本王倾力支持。诸位,谁还有异议?”
满殿闹闹哄哄,瞬间安静下来。
萧弈支持的东西,谁敢反对?
百官唯唯诺诺,没敢再言其他。
萧弈牵着南宝衣的手,径直离开金銮殿。
他们走后,官员们纷纷望向楚怀南。
他们的皇帝,孤零零站在御阶上,神情犹如丧家之犬。
半晌,大内总管提着拂尘,小声提醒道:“皇上,摄政王已经走了。”
楚怀南沉默着,没去坐那张龙椅。
他缓缓坐在了御阶上,抬手捂住面颊,当着百官的面,声音几度哽咽:“佞臣如此,朕算什么皇帝……”
官员们缄默不语。
有点眼力见儿的都能看出来,萧弈狼子野心,谋朝篡位势在必行,不过是早晚而已。
他们同情皇帝,却终究无能为力。
殿外。
南宝衣随萧弈绕过游廊,好奇道:“二哥哥允许设两国官道,是不是在为将来做打算?”
南越曾是大雍的领土,却在两百多年前私自割据为王。
二哥哥有收复天下的志向,他会带着南越回归大雍。
修筑官道,有利于加强大雍对南越的管辖。
萧弈刮了下她的鼻尖儿,不答反问:“刚刚的龙椅,娇娇坐得舒不舒服?若是喜欢,哥哥明日还带你来坐啊。”
南宝衣失笑:“如果我明天还来,估计楚怀南得疯掉。”
两人边走边说话,穿过游廊拐角时,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名宫女。
南宝衣记性好,记得她是宋柔的贴身女官。
那女官福了一礼,恭声道:“摄政王妃,我们娘娘有请。”
南宝衣望了眼门窗紧闭的抱厦。
她莞尔一笑,道:“带路吧。”
萧弈正要跟上,女官提醒道:“王爷恕罪,皇后娘娘只邀请了王妃一人,有些女儿家的私房话要说,王爷一介外男,恐怕不方便入内。”
萧弈征询般望向南宝衣。
南宝衣安抚着摸了摸他的宽袖,仰头道:“我去去就来。”
她随女官踏进抱厦。
抱厦里,熏着清幽花香,四周细密竹帘垂落,使得这里颇显暗淡无光。
宋柔静静站在窗边。
南宝衣望了眼她手边的檀木花几,花几上摆着两只白玉小罐,正是她送给宋柔的珍珠膏。
她收回视线,微笑着轻摇团扇:“皇后娘娘请我过来,不知所为何事?”
宋柔缓缓转身。
少女好不容易白嫩的肌肤,遍布红疹,密密麻麻凹凸不平,还有些地方流了脓血,一眼看去很是瘆人。
南宝衣吃惊地以扇掩面,只露出亮晶晶的丹凤眼:“天啦,皇后娘娘,这才一日不见,你这是怎么了?莫非是中毒了?!”
宋柔愤怒不已,胸口起伏得厉害。
南宝衣自己做的事,还好意思无辜地问她怎么了?
昨夜,她脸上突然就起了红疹。
原本打算宿在她那里的怀南哥哥,避之犹恐不及,连夜去了西蛮公主金秀烈的宫殿,把她独自抛在了坤宁宫,令她沦为后宫笑柄!
这都是南宝衣的错!
她抓起白玉小罐,猛然砸向南宝衣的脸!
南宝衣机敏避开。
宋柔却紧跟而来,一手揪住她的发髻,一手狠狠给了她一耳光!
“贱人!”
她怒骂:“本宫命御医仔细检查过,你送本宫的珍珠膏里面,放了十足十的铅白。这东西是毁人肌肤的东西,你这恶女,你就是想毁了本宫!”
南宝衣垂着修长卷翘的睫毛。
她的脸被打得偏到一侧,白嫩脸颊上清晰可见鲜红指印。
她缓缓睨向宋柔,红唇弯起凉薄弧度:“皇后娘娘,你打我,我很疼诶……”
宋柔眉目阴鸷:“你的疼,不及本宫万分之一!”
她还要再给南宝衣一巴掌,刚抬起手,就被少女轻而易举地捏住腕子。
南宝衣眼疾手快,恶狠狠还了她两巴掌。
宋柔猝不及防。
她被扇得迅速后退,后背撞上花几,顶着红肿的双颊,不敢置信地盯向南宝衣:“你敢打本宫?!本宫是皇后——”
话未说完,南宝衣飒然上前:“打的就是你!”
她拽住宋柔的发髻,迫使她在自己面前弯下腰,居高临下地嘲讽:“大厦将倾,我管你是皇后还是皇帝,你们算什么东西?!”
她拖着尖叫的宋柔,大步踏出抱厦。
抱厦临水。
她蹲在水边,直接将宋柔的脑袋摁进水里,讥笑:“嫌弃我的珍珠膏,骂我是恶女?宋柔,你勾结外邦屠杀百姓的时候,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被关在藏经阁,你教唆程载惜带着老嬷嬷们去折磨我的时候,你又是个什么东西?自己不像个人,就别怪别人把你当畜生!”
宋柔打不过她。
她拼命挣扎,被迫喝了好多冷水。
四周的宫女们惊呆了,一时之间竟也忘记上前拉架。
萧弈静静看着南宝衣。
在他赶赴北魏的时候,小姑娘心里,滋生了恶。
明明是自家小王妃在欺负别人,可他却心疼他的小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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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649章 我没有那个癖好
眼看着宋柔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萧弈终于出声:“娇娇。”
南宝衣回过神。
注意到宋柔快要溺死,她松开手,连忙退到萧弈身边。
她挽住男人的手臂,泪盈盈地仰起头,丹凤眼红红的,像是可怜巴巴的兔子:“二哥哥,皇后娘娘欺负我!”
四周宫女:“……”
她们看了看完好无损的摄政王妃,又看了看趴在地上,正吐水喘息的皇后娘娘。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萧弈抬手,轻轻碰了碰少女白嫩的脸颊,那里赫然留着一个通红的巴掌印,配合着小姑娘泪凝于睫的小模样,看起来甚是可怜。
他眉眼晦暗深沉。
宋柔……
很好。
他心疼得紧,低声道:“疼不疼?”
“疼!”
南宝衣倚靠在他怀里,委屈得厉害。
萧弈亲亲她的眉心,牵起她的小手:“先回王府给你上药。”
之后,再找宋柔算账。
“可是……”
南宝衣迟疑地望向宋柔。
宋柔心底一咯噔,生出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南宝衣无辜道:“可是,我不知道何处得罪了皇后娘娘,让她生气到使劲儿掌掴我,甚至还骂我是贱人。二哥哥,我是不是特别招人嫌啊?”
小姑娘逮着宋柔不放,萧弈便知道,她这是要自己帮她出气的意思。
他连个正眼也不愿意给宋柔,冷淡地吩咐十言:“去转告楚怀南,宋柔言行无状,欺辱本王内眷,着废去后位,贬为浣衣局宫女。”
宋柔猛然睁大眼睛。
她不敢置信:“萧弈?!”
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萧弈何德何能,说废了她就废了她?!
萧弈根本不带搭理她的。
他揽住自家小娇娘的腰肢,从容离去。
宋柔气到浑身发抖,浑身的血冲上了头,心肝肺烧得厉害。
她紧追两步,却被十苦带着暗卫拦住。
十苦高冷道:“皇后娘娘——哦不,宋姑娘,我家主子离京的时候,你可没少欺负我家王妃。这啊,都是报应!”
报应……
宋柔双眼含泪,脱力地跌坐在地。
她眼睁睁目送南宝衣远去,死死咬住唇瓣,不肯嚎哭出声。
她,还没有输!
四月初八浴佛节,只要怀南哥哥暗杀萧弈,她就仍然可以恢复后位,仍然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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