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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她只得解释:“表哥带着大雁登门,是向大姐姐提亲的意思。”
南宝珠很不理解,“提亲,为什么要用大雁呢?”
“因为大雁是很忠诚的动物,象征对婚姻忠贞不二。而且大雁守信,冬天时集体南迁,春暖花开时又飞回北方,群飞时长幼有序前鸣后和,是一种非常守礼的动物,象征家庭和睦,守礼守节。”
“哇!娇娇,你懂好多呀!你可真厉害!”
南宝衣脸红。
她挽住南宝珠的手,“走,咱们去正厅瞧瞧。”
正厅十分热闹。
花几上摆满瓜果点心,侍女们个个面带喜色。
南宝蓉倚在老夫人身边,脸颊红透,羞得抬不起头。
二夫人正和全福夫人说笑,偶尔提起南宝蓉幼时的糗事,更是叫她羞得恨不能躲起来。
宋世宁端坐着,听着心上人幼时的事,只觉十分可爱,因此笑容里满是真情实意的爱慕。
南宝衣和南宝珠踏进门槛,高高兴兴地请了安。
小姑娘多了,正厅里顿时更加热闹。
老夫人喜道:“今天是个好日子,世宁啊,你就留下来用午膳吧。”
宋世宁笑着应下。
正在这时,季嬷嬷从外面进来,脸色不大好看:“老夫人,张家来人了。”
张家来的是常氏和张远望。
昨日从夏府回去以后,张远望左思右想不是滋味儿。
他看着孙纤纤挺着肚子颐指气使,越发想念南宝蓉的温柔似水。
他不甘心就这么把南宝蓉拱手让人,又听说今天宋家来南府提亲,于是也撺掇母亲登门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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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85章 萧弈封侯(1)
落座之后,常氏笑道:“哟,这唱的是哪儿出呀?宝蓉才跟我们远望退亲不到一年,转头就勾搭上宋公子啦?”
这话阴阳怪气的,实在不好听。
南宝衣哂笑:“我姐姐还没退亲的时候,您儿子就搞大了通房的肚子。论本事,我姐姐哪里及得上您儿子呀?”
常氏瞬间变脸。
老夫人赶在她发怒之前,装模作样地呵斥:“娇娇,大人说话,晚辈不得无礼。”
南宝衣笑吟吟称是。
她仍旧坐在那里,和南宝珠凑一块儿嗑瓜子看戏。
老夫人转向常氏。
她掌管南府多年,老太君的架势不怒自威:“常夫人登门,不知所为何事?”
常氏的笑容客气了几分,“西岭雪山之事,你我两家都有过错。但是经过这几个月的思量,我仍旧想结这门亲,因此特意带远望登门拜访。纳彩的礼物我们都带来了。”
小厮恭敬地呈上礼物。
南宝衣望去,张家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活雁,毛都秃了一半,病病歪歪的,也不嫌寒碜。
其余的礼物,仅是红缎两匹,檀木梳一把。
和她表哥送来的几十箱金玉珠宝相比,实在太寒酸了!
二伯母轻蔑地笑了。
她搂着南宝蓉,直言道:“大哥大嫂早亡,蓉儿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说她是我亲女儿也不为过。
“当初我们以为张家是有头有脸的官家,应当讲规矩,讲体统。却没想到,你们比寻常百姓还不如!
“寻常百姓还知道要脸,你儿子还没娶妻就搞大了婢女的肚子,你这当娘的竟然说咱们两家都有过错,谁给你们的脸?!”
连那位全福夫人都看不下去了,暗暗对常氏翻了个白眼。
这种丢脸的事放在别人家,夹着尾巴不出门也就是了。
偏张都尉家不一样!
他们不仅捏着鼻子娶了那个婢女,还在听说前未婚妻要嫁人时,又巴巴儿地赶过来重修旧好!
常氏把她儿子当个香饽饽,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爱她儿子。
殊不知,谁家的女儿都是娇养长大,谁乐意让自己闺女去伺候他们一家,谁乐意自己闺女嫁过去就要给别人孩子当娘?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常氏被骂的脸皮臊红,端着茶盏半晌没吭声。
老夫人不愿意她搅合了大喜的日子,沉声道:“来人,送客。”
“且慢。”张远望笑着摇开折扇,“祖母,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夫人真想把茶盏扣他脑袋上!
祖母?
谁是他祖母?!
既然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那就别讲呀!
可是张远望已经得意洋洋地讲了起来:“祖母、二伯母、蓉儿,我出身四品官家,自幼熟读四书五经。虽然如今右手废了,但假以时日,等我把左手字练出来,必定也能高中进士。蓉儿嫁给我,将来说不定能当诰命夫人,这可是很多女人求都求不来的!宋兄区区商人,又能给蓉儿什么好处呢?”
宋世宁的神情十分温柔,“我给不了蓉儿诰命夫人的头衔,但我愿意一辈子不纳妾,不收通房。等她过门,宋家所有产业,都由她说了算!”
张远望嗤笑,“不纳妾不收通房?可能嘛?!”
南宝蓉凝视着宋世宁,认真道:“我信他。”
她不要什么诰命夫人。
对她而言,能嫁给世间最赤诚的男儿,就已经是她的幸事。
张远望脸色难看。
他合拢折扇,嗓音粗了几分:“南宝蓉,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们张家在蜀郡那也是排得上号的豪族,你要是不识好歹,别怪我们家翻脸不认人!”
常氏跟着笑道:“不瞒老太君,我家老爷的部下,就守在府外。如果您今日不同意把南宝蓉嫁给我儿做平妻,就别怪我们无礼!”
老夫人沉声:“光天化日,你张家还敢强闯民宅不成?”
“不敢。”常氏意味深长,“只是南家富可敌国,只要稍微查一查你家的税账,总能查出问题的。”
一旁,南宝衣嗑完瓜子,用手帕轻轻擦拭指尖。
锦官城很多人都认为,她家之所以能攒出泼天富贵,不是因为善于经商,而是因为匿税。
前世,那些权贵拿南府赋税做文章,肆无忌惮地查账。
结果,却没能查出半分猫腻。
最后还是南胭动手,在府里的账册上做了手脚,才给家里安上了匿税的罪名。
少女眨了眨眼。
既然常氏大张旗鼓地送来这个机会,何不当着所有人的面查清楚府里账目,叫天下人都知道,他们家没有匿税呢?
如此一来,就算今后那些权贵还想给家里安上匿税的罪名,也没有机会了。
她倾身,在老夫人耳边低语了几句。
老夫人慈蔼点头,温声道:“常夫人认定我家匿税?”
“有没有匿税,您心里明镜儿似的。”常氏甩着帕子冷笑,“正所谓无奸不商,南家之所以富贵,还不是因为奸猾狡诈的缘故?老太君,我这当晚辈的奉劝您一句,尽早把南宝蓉嫁到我们张家,再赔上一大笔嫁妆。否则撕破脸皮,你我面子上都不好看。”
老夫人笑着起身。
她被南宝衣和南宝珠一左一右地扶着,朗声道:
“我南家几百年来积德行善,蜀郡几次饥荒,都是我们家开仓放粮,救济百姓。南家不敢称一句积善之家,但也不愿被人污蔑成小偷。既然常夫人坚持认为我南家账目有问题,烦请移步府外,当着全城百姓的面,把账目查个明白!”
她大步走出花厅。
常夫人愣住了。
这老婆子怎么是这种态度?!
提起赋税,她应该害怕畏缩才对!
当着全城百姓的面查账,她就不怕查出问题,被官府治罪?!
她咬了咬牙:“死到临头还逞强,我倒要看看,你们能逞强到什么时候!”
所有人都聚集到南府门外。
南家这三年来的账目被抬了出来,足足二十几箩筐!
常氏叫了锦官城里十几位德高望重的账房先生过来,摆了桌椅板凳,当场对账。
百姓们听说居然有这等奇事,纷纷拖家带口地来看热闹。
一时间,南府外万人空巷,不仅有小摊贩推着瓜果点心前来售卖,甚至还有庄家开盘,赌南府究竟有没有匿税。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86章 萧弈封侯(2)
南宝衣坐在绣墩上。
她悠然自若地望向张远望,“干等着很没有意思,张公子,不如咱们来打个赌?”
前世今生,张远望都对不起大姐姐。
他欠她两世的道歉。
张远望挑眉,“赌什么?”
“如果我们家当真匿税,那么我姐姐嫁给你就是。如果没有,那么你向我姐姐道歉。”
张远望沉吟。
他不明白南宝衣哪里来的勇气跟他打赌。
南家匿税是事实。
他张家的商铺尚且想方设法地匿税,更何况南府这种大商?
否则的话,怎么多赚银子呢?
既然这小丫头片子不知天高地厚要跟他打赌,那他赌就是了!
他摇着折扇,笑容恣意:“我跟你赌!”
账房先生们足足查了三个时辰。
终于查完,为首的老账房站起身,先是朝百姓们作揖行礼,又恭敬地转向常氏和南老夫人。
他高声道:“我们翻看了南家历年账目,发现其中确实存在问题。”
常氏大喜过望。
当今皇族重视赋税,如果谁家匿税,查实之后举报者将获得一半奖赏。
南府这些年不知道贪了多少银子,哪怕只是得到其中一半,对张家而言也是很大的一笔钱了!
她激动地站起来:“南家是不是匿了几百万两银子的税呀?!”
几百万两雪花纹银啊!
她发达了,他们家要走向辉煌了!
珠钗首饰,蜀锦绫罗,以后她想买什么就能买什么!
张远望得意洋洋地转向南宝蓉,“宝蓉啊,看来咱俩这桩婚事,你是逃不掉了!”
就连全城百姓都议论纷纷,不明白平日里极为和善的南府,怎么会干出匿税这种荒唐事。
满场指责中,老账房突然泪流满面。
他哭道:“常夫人错了,南家并没有匿税……这三年以来,南家不仅如实缴纳赋税,每年甚至还拨出五十万两雪花纹银,用于修路造桥、资助书院、救济灾荒,南家是大善之家啊!”
满场寂静。
老夫人放下茶盏,微笑:“老先生错了。我们南家并不是在这三年里积德行善,而是从两百多年前就开始了。我们家每年都会拿出五十万两雪花纹银,救济穷苦,修筑工程。南家虽然无人考取功名,祖训却是:既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当年杜甫落魄,寄居锦官城草堂,曾在《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中写道: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如今南府富贵,既然已有广厦千万间,自然要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在场百姓,忍不住潸然泪下。
每年捐出去五十万两白银,两百多年下来,得捐出多少银子?!
一位私塾先生忍不住拈须感慨:“《周易》有言,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南府积德行善,合该锦绣富贵!蜀郡首富这份尊荣,除了南府,再无人家消受得起!”
其他百姓纷纷赞成点头。
常氏面色苍白,身形摇摇欲坠。
怎么可能,南家这么有钱,怎么可能没有匿税?!
蜀郡税收,十之税一。
南家每年赚那么多银子,得交多大一笔税,难道他们不心疼吗?!
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儒,轻蔑地瞥向常氏,“《周易》还有言,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多行不义必自毙,张家,呵!”
众人蔑笑起来,轻视尽在不言中。
常氏臊得满面通红。
她无颜再留在这里,怒声道:“远望,咱们走!”
“慢着。”
南宝衣拦住张远望,丹凤眼弯如月牙:“张公子还欠我姐姐一声道歉。”
张远望瞟了眼南宝蓉,心头火起,粗声道:“从前多有得罪,对不起!”
毫无诚意地道完歉,跟着常氏就要走。
恰在此时,军靴声忽然从四面八方传来。
无数士兵出现在这里,堵住了这对母子的去路。
马蹄声哒哒而来。
南宝衣望去,马背上的青年,容色俊美,金相玉质,踩军靴,一袭暗红绣彪兽补子官袍,衬得他高大挺拔威风凛凛。
他行至南府门前,潇洒地翻身下马。
把缰绳丢给十苦,他在侍从搬来的圈椅上落座。
长腿自然交叠,他一边挽起箭袖,一边勾唇而笑:“听闻此地有人闹事,萧某特意前来查看。”
常氏丢了脸,恨不能赶紧回家,哪有空跟他磨叽。
她怒声:“区区六品守备,怎么敢拦我?!我可是都尉家的夫人!”
张远望同样不忿,“萧弈,谁给你的胆子调集军队?!赶紧带着他们滚!如果不识相,回头我禀报父亲,叫他把你撤职查办!”
萧弈哂笑:“你们诬陷南府匿税,莫非以为,此事就这么算了?”
“我已经跟南宝蓉道过歉,还想怎样?”张远望不耐烦,“区区守备,帐中小卒,谁给你的胆子审讯我们?!腌臜玩意儿,你见了我爹,还要给他下跪磕头呢!”
他还要辱骂,长街外马蹄声声,一道尖细的高声唱喏远远传来:
“圣旨到——”
在场众人,除了萧弈,俱都一惊。
锦官城距离盛京城三百里之遥,怎么会有圣旨下达?
是给谁的圣旨,是惩罚还是奖赏?
不等他们想明白,在看见明黄旌旗招展的马队时,身体已经下意识跪了下去。
就连老夫人都由南宝蓉搀扶着,恭敬跪下。
隔着乌泱泱的人群,南宝衣望向萧弈。
权臣大人面色淡漠,显然早就知道,今天会有圣旨下达。
她心中浮现出一个猜测。
权臣大人在夜郎国的战争中,立下了赫赫军功,这道圣旨,莫非是给他加官进爵的?
只是不知,会赐什么官爵呢?
偏将?
小将军?
她猜不到。
传旨的太监翻身下马,展开圣旨,掐着嗓子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蜀郡守备萧弈,在夜郎之战中,杀敌数千,献计二十余条,共策划赢得十六场大战,出奇计破夜郎国都,当居此战第一功!萧弈年少有为,朕心甚慰,特封二品靖西侯爵位,赐黄金千两,食邑万户,钦此!”
他念完,笑眯眯望向萧弈。
青年俊美昳丽,犹如金相玉质。
很难想象,他在战场上是怎样的鲜衣怒马所向披靡。
萧弈沉稳地谢过恩。
太监又暗暗点头。
十八岁的青年,封侯拜将而不骄不躁,这份心境实在难得,将来恐怕还要身居更高位。
他的笑容讨喜了几分,亲切道:“那日皇上晨起,听闻侯爷攻破夜郎国都,喜得连袜子都顾不得穿,在殿中连翻了两个跟斗,夸赞侯爷后生可畏,将来能成为南越栋梁哩!”
萧弈不置可否。
老夫人笑着上前招呼:“公公远道而来,旅途疲惫。还请入府休息,让我们好好招待您。”
“老夫人客气了!”
乌压压的人马,一同进了府邸。
常氏和张远望的脸色,忽青忽白忽红忽黑,可谓精彩纷呈。
二品靖西侯啊,官阶可比区区都尉高得多!
食邑万户,他将得到数万人口的封地,将有权向百姓收取赋税!
这意味着他的爵位,是有实权的!
常氏拽了拽张远望的衣袖,示意快跑。
可惜两人还没跑出几步,就被士兵团团包围。
常氏硬着头皮,勉强赔起笑脸:“恭喜萧公子啊,竟然被圣上封为靖西侯……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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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87章 侯爷万福
萧弈慵懒地坐在圈椅上。
面对常氏的恭维,他掀起眼皮,眼神凉薄,如同看待两个微不足道的死人。
常氏害怕,只得更加和颜悦色:“侯爷,今日之事,也不能怪我们,我们主要是想为锦官城的吏治清明出点力,不放过任何一个贪赃枉法之徒。如今证实了南府确实是清白的,我们也就彻底放心啦!”
萧弈似笑非笑:“身为良民,自然可以检举别人。可南府是本侯的家,你诬陷南府,就是诬陷本侯。诬陷本侯,就是诬陷朝廷命官。诬陷朝廷命官,罪当问斩呐。”
罪当问斩……
常氏和张远望吓得哆哆嗦嗦,脸色惨白。
萧弈单手支颐:“传本侯令,常氏和张远望诬陷朝廷命官,本该罪无可恕。念在初犯,革张大昌都尉一职,回府管束妻儿子嗣。若有再犯,定不轻饶!”
张大昌正是张远望的父亲,锦官城的四品都尉。
常氏打死都想不到,自己这一闹,竟然害夫君丢了官职!
等回到府里,夫君肯定要打断她的腿!
她发髻蓬乱地跌坐在地,心中懊悔到了极致。
张远望同样惊恐。
早知道萧弈会被册封为靖西侯,打死他也不敢来南府闹事啊!
如今好了,他爹的官职也丢了,他们张家彻彻底底沦为了蜀郡笑柄!
母子俩在百姓们的奚落声中,哭着滚回了张家。
南宝衣俏生生立在府檐下,目送他们狼狈逃走,忍不住抿起浅笑。
蜀郡这一盘棋,率先出局的是张家。
接下来,该是夏晴晴一家了……
萧弈走上台阶,冷淡地睨她一眼:“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南宝衣仰头凝视他。
她重生归来,做的第一件大事是阻止柳氏进门。
第二件大事,是通过花朝盛会洗去草包名声。
第三件大事,是帮助大姐姐退婚,为她和表哥牵线搭桥。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如今权臣大人更是提早步入官场,还被册封为二品靖西侯。
只要他愿意庇佑南家,放眼整座蜀郡,除了程太守家和薛都督家,再没有豪族可以威胁到南家存亡。
明明很欢喜,可是不知为何,她在这一刻竟然有些泪目。
萧弈不喜欢她哭。
他沉声:“不准哭。”
小姑娘睫毛上挂着晶莹细碎的泪珠,努力朝他绽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看起来又乖又萌。
她仪态万方地福身行礼:“侯爷万福!娇娇恭祝侯爷官途锦绣,权倾天下!”
娇软稚嫩的祝福,对萧弈而言,比所有贺礼都来的贵重。
他默了默,不动声色地牵住她的手,“回屋。”
他的大掌握惯了刀剑,还带着一层细茧。
南宝衣被他牵着,心里面却无比踏实。
……
招待完传旨太监,南府终于闲了下来。
南宝衣每日待在大书房,做萧弈布置的功课。
罚抄的四书五经还没有抄完,也不知要抄到什么时候……
她咬着笔杆子望向窗外,想喊珠珠踢毽子玩。
她估摸着这个时辰萧弈还在军营,于是兴冲冲丢下古籍,去找南宝珠踢毽子。
姐妹俩来到花园,正踢得高兴时,忽然听见围墙外传来窸窣动静。
她们望去,只见南广很努力地爬上墙头,撅着个屁股,朝下面伸出手,“小梦,加油,顺着梯子爬上来!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南宝珠惊奇:“娇娇,那好像是三叔……他这是闹哪出呢?”
南宝衣也不明白。
因为柳氏怀了身孕的缘故,她爹三天两头不在府里,甚至连她都见不着人。
好不容易见到一面,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围墙外传来娇滴滴的女音:
“老爷,这梯子好难爬呀!”
“小梦别怕,我会拉着你的!”
“老爷,您真是大智若愚的男子汉呀!多亏您灵机一动,想起带我和胭儿翻围墙进府,我们娘儿俩才能有住进来的机会!”
“嘿嘿,这叫先斩后奏!你有孕在身,只要能住进来,谁还敢再轰你出去不成?万一伤了肚里的孩子,他们担待得起嘛?!”
南宝衣脸色难看。
原来,她老爹竟然是要带柳小梦进府!
居然能想到翻墙进府这种法子,她爹简直是个奇才!
南宝珠捧起她的手,“娇娇,你不要伤心……为三叔这样的人伤心,实在太不值得啦!”
“我没事。”南宝衣笑笑。
她盯着围墙。
没多久,她爹就领着柳小梦和南胭一同蹿上了墙头。
南广费了老大劲儿,终于把梯子从墙外拖到墙内。
刚放稳,抬头就看见他的小女儿站在不远处,正静静看着这边。
他紧张不已,急忙朝她招招手,低声道:“娇娇,过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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