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哥哥给你揉揉?”
南宝衣不悦地看他一眼。
萧弈微笑:“玩笑话而已。”
南宝衣黯然。
爹爹对南景极好,为了他,把唯一的好衣裳都给当了。
可南景又是怎么回报他的?
他把典当来的银钱,拿去雇凶,谋害他小女儿的性命……
前世今生,南景都不是个东西!
前世他拿着爹爹攒了十年的银子上京赶考,高中进士,当上了翰林院编撰。
爹爹逢人就夸自己儿子有出息,可是后来他被柳氏欺负,被扫地出门,南景却听而不闻,任他自生自灭……
锦官城的人都笑话爹爹,看见他就问,你那个有出息的儿子呢?
南宝衣想不通,大家都是读书人,怎么就南景恶心到这种地步?!
少女紧紧捏住拳头,丹凤眼里闪烁着凶芒。
她,不会叫南景好过的!
她沉声:“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打赏了小丫鬟十两银子,“回去转告你家主子,让她请南景去玉楼春,以八千两白银为价,接下他的委托。”
不管怎么样,先把那八千两白银坑回来再说。
大年初二时,玉楼春传来消息。
寒烟凉已经搞定南景,八千两银票悉数拿回。
寒烟凉是个雁过拔毛的,愣是抽了一千两当辛苦费。
剩下的七千两,南宝衣揣进了自个儿兜里,没还给南广。
正月初三时,亲戚往来,十分热闹。
南宝衣在松鹤院,陪着一群老人家玩麻雀牌。
南广也在。
他没银子赌钱,只好站在自个儿娘亲身后,过过眼瘾。
看得兴起时,一名侍女匆匆而来。
南宝衣知道,她是伺候南景的侍女。
她下意识竖起小耳朵。
侍女低声:“三老爷,南景公子在金玉满堂请人吃酒席,说是身上银钱不够,请您过去送银子。”
南宝衣挑眉。
金玉满堂是锦官城里最有名气的酒楼,富商权贵才消费得起,一顿酒席最低花销数百两纹银。
南景没什么本事,请客吃饭倒是会挑地方。
南广为难:“我前阵子,不是给过他银子了?”
侍女笑了笑:“许是给夫子送礼,送掉了。”
南广更加为难。
他手头紧张,实在拿不出更多银子了……
正犹豫要不要问人借,南宝衣善解人意道:“爹,我去给哥哥付账吧。”
“你?”南广惊讶。
他记得,娇娇和景儿的关系很不好。
南宝衣笑容乖巧:“您常常教导我们,兄妹间要团结友善。如今哥哥遇到麻烦,我当然要帮忙。您放心,我收到了很多压岁钱,能帮哥哥付账。”
南广见她是认真的,于是欣慰地答应了。
子女和睦,果然是他治家有方啊!
荷叶跟着南宝衣走出松鹤院,很是不解:“小姐,咱们凭什么要帮南景付账?咱们又不欠他的!”
“帮他付账?”南宝衣哂笑,“他想得美!走,咱们去金玉满堂看热闹!”
金玉满堂,雅座。
因为玉楼春接了暗杀的活儿,所以南景心情不错,特意邀请了十几位同窗来这里吃酒。
如今酒过三巡,正热闹着。
一名同窗拍了拍他的肩膀,赞美道:“要论命,还是咱们南兄命好。你如今住进南府,真正成了富家公子。那可是南家,蜀郡首富南家!首富的孙儿,想想就贵不可言!”
“是啊,这金玉满堂,我从前只敢在外面看两眼,哪敢进来吃喝玩乐?今天都是托了南兄的福啊!”
其他人纷纷附和。
南景矜持地听着他们称赞,余光却不时瞥向窗外。
他一早就打发人回府拿银子了,怎么他爹还不派人送钱来?
往日里跑得不是挺快的?
再不来,等下结账,他拿什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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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上的一章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83章 南宝衣,别逼我动手
南宝衣来到金玉满堂。
她在大堂要了张八仙桌,点了几样精致茶点,慢悠悠地品尝。
荷叶吃完一小块酒酿米糕,小声道:“小姐,您不是说咱们是来看热闹的吗?奴婢瞧这酒楼富贵堂皇,怕是没人敢在这里闹事吧?”
“不着急,慢慢等。”
南宝衣笑眯眯的,抬手给她倒了一盅玉米汁:“金玉满堂的玉米汁味道极好,你多喝两盅。”
此时,雅座里的宴席已近尾声。
南景面上依旧风雅矜贵,只是眸子里的焦急几乎快要掩饰不住。
他明明已经打发人回家报信,怎么还不见人送银子来?!
这都一个时辰了!
就算是爬,也该爬到了吧?!
一名同窗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南兄,我们喝得差不多了。你看要不结个账,咱们去桃花巷转转?听说那里又来了些美貌的姑娘……”
南景温声道:“天色还早,桃花巷恐怕还没有开张。你们先喝着,我去楼下再叫几坛酒。”
“金玉满堂的酒,一坛得要两百两,南兄果然阔绰!”
“是啊,真不知道将来哪位千金有福气,能嫁给南兄为妻!”
南景笑笑:“一场酒席,也就千把两银子而已,不算什么。”
他在同窗们的称赞声中,淡然离席。
掩上雅座槅扇时,他俊脸上的淡然全部化作阴霾。
他快步下楼,抬手招来一位小二哥,随手打赏他半钱银子,沉声道:“你替我跑一趟南府,找府上的三老爷问问,为何还不送——”
话未说完,余光却看见南宝衣坐在八仙桌旁,正拿着刀,亲自片开一整只酥皮炙鸭。
小二哥很是不解:“公子,您刚刚说——”
“没事了。”
南景示意他退下,抬步朝南宝衣走去。
荷叶十分紧张,小声道:“小姐,南景看见我们了……他走过来了,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像是要杀人!”
“无赖不惜命,但读书人中的无赖,却最是惜命。”南宝衣不紧不慢地分开桂花鸭,“放心吧,大庭广众的,他不敢对我们做什么。”
南景站在八仙桌前。
他盯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银子呢?”
他不是傻子。
派人回府那么久,父亲没来,南宝衣却来了,显而易见是这女人在父亲面前自告奋勇,主动来给他送银子。
桌上的茶点吃了不少,可见她来了有一阵子。
她来了却不给他送银子,定然是为了让他在同窗面前丢脸!
南宝衣慢悠悠地放下刀。
她摘掉手套,拿起薄饼,往里面卷了几片酥皮炙鸭、葱丝黄瓜,又刷了些酱料。
她笑道:“确实是来给你送银子的。只是你也知道,正月间小偷多,我在路上走着走着,就被偷了荷包。如今我只剩几十两银子,勉强够我点些小吃。至于你的账……你从爹那里拿了八千两银子,难道还不够你摆阔请客?”
南景不耐烦。
什么荷包被偷,南宝衣分明就是故意不给他银子!
他捏住拳头,威胁般压低声音:“南宝衣,把银子拿出来。大正月的,别逼我动手。”
南宝衣吃着卷饼炙鸭。
这鸭子吃口酥香,肥而不腻,味道极好。
金玉满堂不愧是锦官城最有名气的酒楼,菜品就是好。
“南宝衣!”
南景忍不住一掌拍在八仙桌上,震得茶水都泼了出来。
南宝衣不声不响地吃完卷饼,慢吞吞地擦了擦指尖。
南景心头突然产生不好的预感。
他记得上次南宝衣擦完指尖,转眼他就成了侵占柳怜儿清白的禽兽,今天……
南宝衣起身,面露惊恐。
她的丹凤眼盈满了水光,高声道:“哥哥,我真的没有银子了!爹爹那里也没有银子了!哥哥,我求求你,不要再在外面醉生梦死纸醉金迷,回家吧,回家好好读书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呜呜呜……”
南景表情微妙。
这话听着,怎么他像是在外面挥霍家产斗鸡走狗的二世祖?
而南宝衣和父亲,像是被他逼得走投无路的家人……
大堂里坐着不少人,都好奇地望了过来。
南景臊得慌:“南宝衣,你再敢胡说,我回家告诉父亲!”
南宝衣泫然欲泣,朝四周福身行礼,“各位叔叔伯伯,可怜我爹一把年纪,为了这不成器的儿子,连过年的新衣裳都给当了!这才几天啊,他就又问爹爹讨银子。我爹就差把棺材本儿掏给他了,造孽啊!”
她甩出小手帕,哭得梨花带雨百转千回。
在场的都是富商权贵。
他们交头接耳:
“南帽帽确实典当了一件貂毛大氅,就在我名下的当铺里!那种貂可遇不可求,我还好奇他为啥要当,没想到,是为了给他儿子挥霍!”
“我听说南景在万春书院读书,既是个读圣贤书的人,怎么干的出逼父亲典当衣裳,供自己挥霍的事?”
“历史上的贪官污吏,哪个没读过书?可是人呐,一旦从根子上坏了,便是圣贤书,也救不了他的品格!”
此起彼伏的讥讽,令南景面颊滚烫。
他羞怒不堪,厉声道:“无稽之谈!父亲典当貂皮大氅,还不是你们南家造的孽?!我明明就是南家的孙儿,你们却连书院的束脩都不肯帮我出,父亲别无他法,才典当衣裳!书院往年都是一千两的束脩,今年突然涨到两千两,父亲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
“一派胡言!”
角落里,一位白发老人愤怒掷杯。
他起身怒骂:“我们书院每年的束脩都是一百年纹银,成绩优异的孩子,甚至是免除束脩的,哪里来的一千两、两千两?!”
南景愣住了,“院,院长?”
院长?
众人肃然起敬。
老人沉声:“南景,老夫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欺瞒爹娘,以束脩为借口骗取巨额钱财!你品行恶劣,我万春书院不收你这样的学生!即日起,你不必再来读书!”
“院长你听我解释——”
南景想追上去,可是老人已经愤恨地拂袖离去。
金玉满堂安安静静,所有人都看着南景。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84章 群殴南景
南宝衣眼睛里还噙着泪珠,嘴角却忍不住地翘起。
她不过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揭露南景的真面目,没想到运气这么好,竟然碰到万春书院的院长在这里吃酒!
她欣赏着南景。
这意气风发的少年,面色灰败,俊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
他是天之骄子,原以为能顺顺利利走上仕途,在盛京朝堂大展宏图封侯拜相,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参加科举,就被折断了翅膀。
被万春书院院长亲自开除的学生,还有哪家书院愿意要?
即使考上乡试,也会因为风评被除名。
她欣赏着南景的惶恐,慌张,绝望。
什么风流纨绔的探花郎,什么满腹博学的翰林院编撰,他统统不是!
他只是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他将背负不孝骂名,他将承受千夫所指!
而这,才是他该有的下场!
楼上雅座,南景的同窗们纷纷站在扶栏后看热闹。
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此时是应该继续攀附南景,还是应该拍屁股划清界限。
望了眼酒席上的狼藉,他们还是腆着脸来到南景身边。
一人笑道:“南兄,人生大起大落,不必如此忧心。走,咱们去桃花巷快活快活,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就是!找个清白姑娘伺候南兄,泄泄火气!”
他们簇拥着南景往外走,掌柜的拿着账单挡在了他们面前。
他笑道:“诸位一共花费一千两百两纹银,请结完账再走。”
众人面面相觑。
搞了半天,南景竟然还没有付账?!
一位粉面油头的书生,笑道:“南兄,你这就不地道了,说好了请客吃饭,怎么连账都没结?快去结账吧,咱们也好去桃花巷——”
南景忍无可忍。
“滚开!”
他猛然推开那个书生。
他双目赤红,喘息得厉害。
他厉声:“老子没有银子,怎么结账?!”
“没有银子?”
那群同窗的脸色立刻变了。
闹了半天,南景竟然没有银子结账?!
亏他们还奉承了他那么久!
“南景,你没有银子,还好意思请我们来金玉满堂吃酒席?!”
“这不是打肿脸充胖子嘛!”
“我看你住进了南府,还以为你多能耐,搞了半天,南家根本就没把你当回事儿嘛!”
“外室生的儿子,当然不能跟正室生的比啦!连庶子都不如,也就南帽帽拿他当个宝!”
刚刚还谄媚阿谀的同窗,瞬间变了嘴脸。
一句句嘲讽,犹如尖刀般扎在南景的胸口,疼得撕心裂肺。
南宝衣带着荷叶,认真地吃卷饼炙鸭。
她吃得高兴,看戏般看着被同窗奚落的南景。
这货结交的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没一个有能耐。
就这样的人,前世还能考上探花郎?
搞笑呢吧!
南宝衣强烈怀疑,南景前世怕是科场舞弊了。
毕竟她爹给他攒了十年银子,那么大一笔钱,足够贿赂考官。
南景没银子付账,他的同窗们也不肯均摊,于是很不体面地在金玉满堂吵了起来。
吵着吵着,他们就开始群殴南景。
“去你娘的二百五!没银子还请客,请你姥姥的客!”
他们活活揍了南景半刻钟。
最后还是掌柜的叫来护院,把他们轰了出去,只留下南景付账。
南景鼻青脸肿,身上那件貂皮大氅扯得七零八落杂毛乱飞,烂泥似的靠在墙壁上。
他擦了擦鼻血,努力维持自己的体面:“派人去南府,叫我妹妹南胭来付账。”
他知道的,南胭这些年,偷偷攒了不少私房银子。
拿来帮他付账,也算是她当妹妹的本分。
南宝衣津津有味地喝玉米汁。
她觉得南景真是太乐观了。
叫南胭付账?
南胭的私房钱,当初都拿去给柳氏赎身了,从哪里再搞私房钱?
叫过来,也只是一场笑话。
大堂的动静逐渐消停。
金玉满堂顶楼雅座,却还在进行一场宴席。
雅座宽敞静谧,外间陈设着紫檀木镂花家私,极尽奢贵。
珠帘隔开内外,内里金箔铺地,墙壁上挂了无数珍奇字画。
湘绣屏风后人影晃动,十二名妙龄少女手捧酒水侍奉在侧,这是一场锦官城权贵间的宴席。
一位美貌女子姗姗进来,柔声解释了楼下的喧嚣:“是南家的外室公子无钱付账,被同窗群殴,因此才闹出了动静。”
“嗤!”
牌桌前坐着的中年男人,轻蔑地低笑出声。
他长得微胖,小鼻子小眼,很是喜气。
他推了一张牌九,笑道:“侯爷,细细算来他也算你的同族兄弟,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免了他这顿饭钱?”
萧弈淡漠出牌。
他来这里,是为了和这位洪老九谈运粮事宜。
洪老九是蜀郡最大的粮商,市面上的米铺,他家独占七成。
如果蜀郡发生饥荒,少不了要和他交涉。
他语气凉薄:“不必。”
若是帮了南景,他毫不怀疑,家里的小姑娘要跟他闹翻天。
“侯爷果然如传言中冷峻自持。能与您合作,是洪某的荣幸。来人,为侯爷添酒。”
穿着轻纱的小美人,从帷幕后款款而来,在萧弈身侧跪坐。
小美人十二三岁的年纪,生得娇嫩动人。
眉宇间,与南宝衣竟有两分相像。
她端起白玉酒壶,小心翼翼地为萧弈添酒。
她是前两日,被洪九爷从上千名婢女中挑选出来的。
说是要把她当做礼物,送给贵人。
她以为所谓的贵人是九爷生意上的伙伴,说不定是个又老又丑的家伙,没想到竟然是赫赫有名的靖西侯!
金相玉质的青年,眉目俊美如星辰,令她怦然心动……
洪九爷笑道:“前阵子夏家还没倒台时,听夏夫人提起过侯爷的心思。正主儿碰不得,我特意挑了个容貌相似的送给侯爷。小姑娘鲜嫩的很,侯爷随意。”
萧弈身居高位,明里暗里有无数人想往他身边送美人。
只是今天这位,似乎很懂得投他所好。
他漫不经心地出了一张牌九:“叫什么名儿?”
小美人娇声道:“奴婢名唤阿娇。”
她原本不叫阿娇的,这是洪九爷给她改的名儿,说是贵人喜欢。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185章 别人多看两眼,本侯就慌得很呐
萧弈哂笑。
他道:“洪九爷有求于本侯?”
“哈哈哈,洪某就不拐弯抹角了。侯爷身居高位,在薛都督面前能说得上话。薛都督执掌五十万大军,若能负责他的军粮供应,必然能捞很大一笔油水。他不日就会返回锦官城,如果侯爷在他面前为洪某美言几句……”洪九爷笑得眼睛眯了缝,“事成之后,你我一九分成!”
萧弈道:“本侯刚刚与你谈起,要征用你名下米铺和粮仓。你似乎,没有听进去?”
洪九爷大笑:“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侯爷想多屯粮,压下今年的米价,造福百姓,为政绩和风评锦上添花,洪某懂的!那种事,意思意思也就是了,洪某懂的!”
萧弈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漠然推倒面前的牌九。
“侯爷赢了!”
名唤阿娇的姑娘,激动地拍掌。
她学着那些姐姐们的模样,轻佻地般朝萧弈伸出手:“侯爷该给奴婢喜钱!”
权贵玩牌时,喜欢旁边有美人伺候。
若是赢了,常常会给美人喜钱,以示宠爱。
萧弈看着她伸出来的手。
他神情讥讽:“这般糙,也好意思叫‘阿娇’?”
阿娇从小被当做美妾培养,从没做过粗活儿,一双手其实不算糙。
只是比起勤勤恳恳爱护肌肤的南宝衣,那就相当糙了。
她涨红小脸,不忿地缩回手。
她自幼生得美,被吹捧惯了,养的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因此她不服气道:“南姑娘不就是家里有几个银子嘛,真正论美貌,未必比得过我!侯爷,人家只是想要几个喜钱而已,您就赏给人家嘛!人家会撒娇,会伺候人,难道比不过您那个不知所谓的妹妹?要不您把她叫过来,也让大家点评点评,究竟谁更美?”
她噘着小嘴,故意扮出很可爱的姿态。
她知道,有的男人看似老实,实则很吃这一套。
那些大家闺秀多么木讷无趣,哪里比得上她们会撒娇呢?
只要有野心、有手段,她们就能斗死正头娘子!
萧弈似笑非笑。
他总被南娇娇缠着,许是仁慈太多,瞧瞧,别人都不怕他了。
他把玩着压胜钱,“十苦。”
十苦立刻提刀出现。
萧弈起身往雅座外走:“割了她的舌头。”
“是!”
黑脸暗卫,毫无感情地摁住阿娇。
少女惊吓不已,扑腾着挣扎:“侯爷,我说错了什么,您要对我下这样的狠手?!”
连那位洪九爷都惊呆了,连忙帮腔:“侯爷,咱们不是在谈生意吗?您这是什么意思?!”
萧弈背对着他们,懒洋洋道:“知道错哪儿了吗?”
洪九爷推了把阿娇,“快认错啊!”
阿娇吓坏了,惊恐磕头:“奴婢,奴婢不该说比她美……南姑娘美,南姑娘最美,南姑娘天下第一美!奴婢知错,求侯爷饶命!”
萧弈轻笑:“本侯的娇娇,自然是天下第一美,还用得着你来废话?错哪儿都不知道,十苦。”
暗卫手起刀落。
阿娇满嘴鲜血淋漓,凄惨倒地。
却仍旧想不通,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萧弈慢悠悠跨出门槛,“本侯的娇娇最是金贵,怎能叫别的男人随意点评?恨不能藏起来的宝贝,别人多看两眼,本侯就慌得很呐……”
阿娇脸色惨白,涕泗横流,通身冷汗。
就因为她叫别人点评南宝衣,所以靖西侯就要如此对她?!
这个男人,太凶残了吧?!
洪九爷瘫坐在地,看着盘子里那截舌头,吓得哆嗦了下。
这位靖西侯年轻得很,没想到手段如此狠辣!
想来他之前说要征用米铺和粮仓,并不是玩笑话。
他咽了咽口水。
他恐怕,得罪靖西侯了……
萧弈在楼梯拐角处,仔细检查过袍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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