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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书信堆满了矮案。
黑纸白字,字字泣血,触目惊心。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82章 令他心如刀割
南宝衣拿起几封观看。
白嫩小脸上的神情,逐渐凝重。
蜀郡大旱,今年和明年都很关键,弄不好就要饿殍遍野。
粮食和水源乃是百姓生存的根本,可是这么多粮仓被烧,县令居然毫不作为,真叫人心寒!
萧弈慢悠悠地剥着荔枝。
前几日在金玉满堂,那位万老板曾妄图联合蜀郡粮商,让粮食涨价,求到他头上,却被他回绝。
想来,这就是他们的报复了。
蝇营狗苟,令人恶心。
他剥出荔枝核,将荔枝肉喂进南宝衣嘴里,似笑非笑:“娇娇怎么看?”
“二哥哥怕是挡了某些人的财路,他们才会出此下策。”南宝衣沉声,“能在短时间内找到洪老九的粮仓,能叫三十二县县令同时缄口不言,除了蜀郡太守,想来也没有旁人能办到了!”
程家在蜀郡根深蒂固。
程太守门生众多,三十二县县令唯他马首是瞻,可谓权势赫赫。
南宝衣知道他德不配位,但是却万万没料到,他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敛财,甚至不顾百姓是怎样的水深火热!
那么多粮食啊,全是二哥哥的心血!
竟就一把火给烧了!
钦差大臣还在这里呢,他就不怕被拆穿罪行吗?!
她揪住萧弈的宽袖,快要气哭了,“二哥哥,趁着九千岁还在这里,咱们去揭发程太守的罪行?”
“没用的。”
萧弈剥着荔枝,姿态凉薄。
“为何没用?”
“顾崇山是成王派系的人物,程诲和薛定威却是中立派。这次顾崇山前来蜀郡,除了核查赈灾银失窃案、遴选皇商,你以为,他就没有别的目的?”
南宝衣怔了怔。
如今皇子成年,皇位之争正在拉开序幕。
坐拥四十万大军的薛定威,权倾蜀郡的程诲,自然是成王想拉拢的对象。
所以,顾崇山是来拉拢他们的。
顾崇山,不会帮二哥哥……
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萧弈又喂了她一颗荔枝。
他轻笑:“小姑娘家家的,整日待在深闺读读诗书、绣绣花鸟,不开心吗?何必总想着掺和这些大事?有哥哥在,不会叫我们娇娇被人欺负。”
南宝衣没做声。
她趴到萧弈的肩头,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
就是很委屈啊!
重生归来,明明占着天时地利,明明囤积了那么多米粮,明明能救下几十万人,却因为旁人的贪心,而终究功亏一篑……
她虽是深闺姑娘,虽然才疏学浅,却也知道“位卑未敢忘忧国”。
那些人身居高位,自幼饱读圣贤书,为何就不知道呢?
温热的液体,顺着青年的颈窝滚落。
萧弈神情冷峻。
南娇娇的泪水,是世间最锋利的兵器。
轻而易举,就令他心如刀割。
他温柔地轻抚过小姑娘的脑袋,“不会有事的,哥哥向你保证,整座蜀郡,都不会有事。
“三十二县县令枉为父母官,那就杀了他们以谢天下。程太守贪赃枉法以权谋私,那就将他的罪行昭告天下。
“我要我的故土,河清海晏,盛世太平。我要我的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
还要他的小娇娘,千娇百媚,如珠如宝!
青年的承诺,掷地有声。
南宝衣是信他的。
他是权臣大人,他说的话,她都信!
南宝衣娇气地环住他的脖颈,赖在他怀中不肯出来。
沈议潮默默笼着宽袖。
女人真是麻烦。
下八品的女人,更是娇弱蠢笨。
不过……
念在这姑娘一腔赤子之心的份上,倒是勉强可以给她提个一品,评为第七品。
南府尚算宁静。
整座蜀郡,随着无数粮仓被烧,洪家米铺粮食售罄,终于爆发出恐慌。
米铺接连涨价,一日之内,粮价翻了五倍不止。
各种耸人听闻的谣言散播开来,令百姓们认为这次旱灾将一直持续到明年,现在屯粮很有必要。
于是无数百姓走上街头,拿出家中积蓄,疯狂抢购米粮。
随着恐慌蔓延,城镇秩序紊乱,甚至有人不顾一切地去别家强抢米粮,闹出更大的祸端。
城镇之外强盗横行,霸占河流湖泊,叫村落百姓流离失所。
难民与日俱增。
太守府。
程诲端坐在书案后,指尖蘸着唾沫,慢条斯理地翻阅《论语》。
管家捧着几本账册进来,笑道:“老爷,万老板派人送账册来了,乃是这半个月以来的入账记录,请您过目。”
程诲放下《论语》。
翻开账册,不过短短半个月时间,米铺所赚银钱,竟抵得上去年三季。
“百姓们还在疯抢米粮,万老板每日只卖出一点点,大部分粮食都还囤积在仓库,只等入冬以后卖出,捞它一大笔钱!”管家笑得合不拢嘴,“万老板还说,老爷是世间最廉洁的太守,犹如他的衣食父母,因此他特意拿出四成进账,用来孝顺您!”
“四成……”
程太守叩击书案,笑容儒雅,“倒还算懂事。萧弈那边,情况如何?”
“老爷放心,他的粮仓全被烧光了,再加上外郡粮食同样涨价吃紧,即使想运粮进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程太守笑容更盛,感慨着翻开《论语》,“蜀郡赤地千里,我身为太守,真是殚精竭虑啊!顾崇山如何了?”
“西厂督主暂居金玉满堂,似乎不着急返回盛京城。这段日子以来始终想面见薛大都督,大约也是为了支持成王册封太子一事。只是,大都督始终没有见他。”
“阉奴罢了,确实不值得大都督亲自招待。成王打发这么个阉奴来谈合作事宜,又没拿出像样的见面礼,压根不把我等放在眼中。他乐意在锦官城待着,那就让他继续待着吧。”
管家笑着称是。
他从书房出来,正逢侍女过来请,说是夫人找他核对公中支出。
来到后院花厅,程夫人黄氏端坐在上,正喝着杏仁茶。
南胭跪坐在地,仔细为她捏腿,俨然一副孝顺姿态。
听管家提起米铺大赚,黄氏笑得合不拢嘴。
她讥讽道:“都说南家会做生意,我瞧着,我们程府做起生意来,也是不错的。你说是不是啊,南胭?”
“婆母说的是,”南胭温顺,“咱们程家到底是书香门第、权贵世家,素日里不屑经商罢了,若真的经营起来,区区南家又算得了什么?”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83章 烧死妖女,为民除害
这话算是说到黄氏心坎里去了。
她轻摇团扇、翻看账册时,南胭又恭声道:“婆母,胭儿知道您一向厌恶南宝衣,因此特意为她安排了一场大戏,想必很快就能上演。”
“大戏?”
“是的,大戏。”
“那我倒要拭目以待了。”
黄氏轻笑着,又翻了一页账册,状似漫不经心道:“说起来,老爷后院又有个姨娘要临盆了。也不知这回生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南胭神情微凛。
自打来到程家,黄氏总借着她的手对付后院女子,帮她固宠。
死在她手里的人命,连大人带小孩儿,已有七八条。
她垂下眼帘,恭声道:“程家只有一位女主子,那就是婆母。程家也只有一位公子,那就是程哥哥。那个婴儿是没有福气来到世上的,您放心。”
黄氏很满意她的识相。
于是她放下账册,亲手把她扶起来,“你这孩子,总跪在地上做什么,还不快起来?若是跪坏了膝盖,我和二郎都要心疼的。”
“多谢婆母体恤。”
南胭小心翼翼地在圈椅上坐了,轻轻揉着膝盖。
快要临盆的姨娘……
送给南宝衣的童谣……
她正缺个小孩儿,演绎童谣里的幼婴呢。
这个时候,想必夏明慧已经命人在蜀郡传唱那首童谣了。
她不禁弯起唇瓣。
这一次,她定然要南宝衣死得很好看。
……
锦官城是蜀郡最繁华的城池。
难民们不约而同地往锦官城而来。
城外帐篷十里连营,难民们拖家带口,排队进入城中,恳求程太守开仓放粮、救济百姓,开凿沟渠灌溉家园。
程太守却在城中贴满布告,称粮食早已开仓放尽。
南家老夫人慈悲半生,不忍心见那些孩子挨饿,因此将南府的储备粮食放了出去,每日在府门前施粥布善。
因为涌进来的难民太多,所以每人每天只能领一碗粥、一碗水、两个馒头,但好歹是能支撑一天的。
萧弈巡视军营回来时,正是黄昏。
南府门前支着摊位,他家那位小娇娘,穿嫩黄襦裙,扎着小碎花头巾,笑容甜甜地帮忙施粥。
夕光在她精致的发梢和眉眼上跳跃,她像是会发光的小仙女。
他骑在骏马上,远远瞧着,薄唇不自觉地弯起弧度。
而不远处楼阁之上,南胭领着黄氏,也正观看。
黄氏不悦:“南胭,这就是你说的大戏?近日南家的声誉都要上天了,百姓人人称颂,甚至还有人说他家比官府更可靠,真是气煞人了!这施粥布善,究竟有什么可看的?!”
“婆母,您再稍微等等,好戏马上就要开场。”
南胭笑靥如花。
排队的难民之中,几个中年男人远远对视,暗暗点头。
其中一人敲了敲手里的铜碗,摇头晃脑地唱道:
“邪崇女,居锦城,穿宝衣;邪崇女,饮鲜血,吃幼婴;邪崇女,天降灾,赤千里……”
随着他哼唱,其他人对前后左右道:“这首童谣,我曾在家乡听过!”
“我也听过,总觉得像是在暗示什么。”
“说起来,那位南家五姑娘,名字里就有‘宝衣’二字呢。”
“难道她就童谣里的是妖女?是她引起的大旱?”
也有老幼妇孺,不肯相信。
“南五姑娘可心善了,我们家没有男丁,都是靠着她悄悄周济清水和米粥,才能活到现在。”
“我们家也是……”
“砰”的一声响,忽然有人恶狠狠砸碎瓷碗。
“南家出了个妖女,竟还好意思在这里假惺惺地施粥布善!说不定只有烧死她,才能天降甘霖!我要求烧死妖女,为民除害!”
队伍里的那几个男人,纷纷振臂高呼:
“烧死妖女,为民除害!”
他们说的煞有其事。
原本怀疑的声音,被彻底压了下去。
一些本就性格暴戾的难民,很快被煽动。
那首童谣在锦官城以外传唱甚广,他们或多或少都曾听过,也觉得南宝衣和童谣里的邪崇女相当吻合。
精致娇美的容颜,成了妖女的象征。
施粥布善的举动,像是故意笼络人心。
自打旱灾发生以来,他们连日所遭受的委屈和悲愤,亟需一个发泄口,他们甚至根本不在意事实真相究竟如何。
他们群情激愤,跟着砸碎饭碗,振臂高呼:
“烧死妖女,为民除害!”
“烧死妖女,为民除害!”
呼声经久不绝,连绵成片,震撼人心!
南宝衣手里还端着馒头。
她怔怔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像是心有所感般,下意识抬头望向远处楼阁。
花窗后面,南胭微笑着朝她颔首,遥遥敬酒。
南宝衣了然。
在都安堰时,南胭和夏明慧没能杀她,她就料定这两人还有后招。
没想到,竟然是如此阴毒的后招。
难民化作暴民,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
好好的施粥摊位被挤垮,处处都是打砸抢的暴行!
管家及时带着仆役们护住南宝衣,才没叫她被暴民们殴打!
南宝衣提着裙裾往府里走,暴民却围住他们,叫嚣着要把她烧死。
仆役们手持棍棒,紧张对峙。
“邪崇女!她是童谣里的邪崇女!”
“烧死她,烧死她!”
“原来南家这些天施粥布善,只是惺惺作态!”
“真叫人恶心!”
“烧死她,烧死她就能下雨了!”
那些声音刺耳至极。
南宝衣渐渐红了眼圈。
她双手死死捏着裙裾,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重生归来行善积德,竟有一天,会被污蔑成邪崇女!
他们,就这么容易被挑唆吗?
正难受时,无数烂菜叶子朝她砸了过来!
甚至,还残忍地夹杂着几块石头!
她躲闪不及,连忙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烂菜叶子落了满身。
石头砸在脑袋上,好疼!
“二哥哥……”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呢喃。
马蹄声起!
街巷尽头,萧弈面无表情地策马而来!
战马高高跃起,吓得暴民们纷纷后退。
九尺陌刀,直接削掉了为首那几个中年男人的脑袋!
血洒满地,四周顿时鸦雀无声。
萧弈勒住缰绳,稳稳落在南宝衣身边。
“南娇娇。”
他朝她伸出手。
南宝衣满眼含泪,缓缓仰起头。
那金相玉质的青年,逆着夕光横刀立马,眉眼温柔。
“二哥哥!”
强忍的泪水,再无顾忌地跌落。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84章 南娇娇,我没养外室
青年横刀立马,眉眼温柔,“曾说过,有哥哥在,不会叫我们娇娇被欺负。”
他俯身,将南宝衣抱上骏马,一骑绝尘而去。
南府门前,管家趁着暴民去追萧弈,连粥棚也顾不得了,带着仆役逃进府邸,将朱漆府门牢牢关紧。
……
南宝衣的后脑勺被石头砸了。
她在马背上晕厥过去,等醒来时,瞧见自己睡在竹青色纱帐里。
她支撑着坐起身。
卷起帐幔,触目所及是一间陌生的寝屋,屋子里弥漫着清冽的山水香,博古架上古籍成堆,墙面挂着几幅前朝字画,窗畔书案横陈,笔墨纸砚极尽风雅。
她抬手,摸了下后脑勺。
好大一个包!
“嘶……”
她倒吸一口凉气,既疼痛又懊恼。
萧弈端着燕窝粥从屋外进来,“醒了?”
“二哥哥,这是什么地方?”
“我在青桥胡同的别苑。”
萧弈在榻边坐了,舀起一勺燕窝粥送到她唇边。
二哥哥的别苑?
南宝衣乖乖吃掉那勺燕窝粥,丹凤眼亮晶晶的,贼头贼脑地往窗外窥望。
萧弈搅了搅燕窝粥,挑眉,“在看什么?”
“听说富家权贵的男子,很喜欢在府外置办宅院,安置外室。偶尔过去住几晚,享受红袖添香的乐趣,就如同我爹爹那般。”南宝衣拿小手帕遮住半张脸,只露出揶揄的双眼,“所以我想瞧瞧,二哥哥的外室,长什么模样。”
萧弈沉默。
他又喂南宝衣吃了几勺燕窝粥,才冷淡道:“我没养外室。”
见小姑娘将信将疑,他寒着脸补充:“余味和尝心,也并非我的通房。我……还算洁身自好。”
他知道的,小姑娘总以为余味和尝心是他的通房。
但并不是这样。
今日这些话,他早就想告诉她了。
南宝衣歪了歪头。
权臣大人都十九岁了,很多男子十九岁的时候崽子都生了一窝,他这岂止是洁身自好,简直是不近女色啊!
想起他前世也是这般,她不禁对他的取向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她小声试探:“那,十苦和十言呢?”
萧弈满脸嫌弃。
他弹了弹她白嫩的额头,正色:“我只对女人感兴趣。”
南宝衣弯唇一笑,没再多问,只乖乖吃粥。
吃完燕窝粥,她拿手帕擦了擦嘴角,小脸上的神情郑重些许,“二哥哥,那首童谣,摆明了是冲我来的。暴民被煽动,也摆明了是想对付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幕后指使,应该是南胭和夏明慧,她们想要我死。”
寝屋安静。
夕阳透过细密竹帘,在地板上透落菱形光影。
窗外传来蝉鸣声。
萧弈垂着眼帘,漫不经心地把玩猫眼石戒指。
睫毛间隙,偶有寒芒掠过,是浓烈杀意。
南宝衣按住他的手,仰头道:“二哥哥,这件事由我全权处理,好不好?”
想杀南胭和夏明慧自然简单。
难的是,如何澄清那首童谣是人为编造,如何澄清她不是邪崇女。
萧弈睨向她。
他摸了摸她后脑勺上的那个大包包,莞尔:“本就蠢笨,如今被石头砸到了脑袋,怕是更蠢了,你能搞得定?”
“嗯!”
南宝衣使劲儿点头。
她瞳眸清亮,犹如星辰。
她曾千百倍地信他,信他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如今,萧弈也愿意报之以同样的信任。
掌心的小金丝雀宝宝想要飞翔,虽然飞翔的姿态蠢萌蠢萌的,但他怎忍心折断她的双翼,叫她一辈子都窝在金丝笼里?
他叮嘱:“若是搞不定,记得找哥哥帮你。”
南宝衣笑容甜甜,乖巧应好。
萧弈见她檀发凌乱,于是从怀里取出小金梳,仔细替她梳理头发。
他道:“蜀郡百姓这般待你,可还要救他们?”
南宝衣沉默。
半晌,她慢慢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佛家讲究普度众生,我道门却只渡有缘人。愿意信我的,愿意信南家的,我也愿意救他们于水火,保他们平安度过这次灾难。因为一首莫须有的童谣就不信我的、视我为仇寇、恨不能杀我而后快的人,他们的生死,又与我何干?”
这个回答,出乎萧弈的预料。
他以为他的南娇娇,仍旧想要救下所有百姓。
狠点好。
狠一点,才能活得久一点。
他轻笑一声,漫不经心地继续为她梳头。
“二哥哥觉得我说错了嘛?”
“没有。我亦不是圣人。”
没办法在听见他们对南娇娇恶言相向时,依旧去救他们。
没办法在看见他们朝南娇娇扔烂菜叶时,依旧去救他们。
粮食和水,只应该用来救值得的人,而不是人间渣滓。
萧弈把南宝衣安顿在这里。
他要回南府向老夫人禀报情况,因此孤身出了别苑。
别苑外,无数重兵把守。
他跨上骏马,冷淡吩咐:“守好这里。若她有半点差池,本侯要你们全部陪葬。”
为首的十苦,郑重拱手:“主子放心!”
萧弈瞥见他,不禁想起南娇娇的问话。
那丫头,居然怀疑他的取向……
他凶狠地横了十苦一眼,策马朝南府而去。
十苦:“……”
他又招惹主子了?!
别苑寝屋。
南宝衣踏上地板。
南胭和夏明慧将蜀郡大旱的罪魁祸首安排到自己头上,是为了借百姓的手,置她于死地。
她明白,自己这段时间都得住在二哥哥的别苑,暂时不能回家。
否则会给家里带来很大的麻烦。
如何破局呢?
寝屋角落置着一面铜镜。
镜中少女,在昏迷时已经被梳洗干净。
她穿着的大约是权臣大人的白丝绸寝衣,看起来明显宽松许多。
丝绸坠感极好,勾勒出娉娉袅袅的身段,如同枝头嫩柳。
少女捻起兰花指。
指尖丹蔻深深浅浅,秾艳入骨。
“邪崇女,居锦城,穿宝衣……”
她回味着那句童谣,白嫩干净的小脸上,流露出一抹讥笑。
南胭这一招,很漂亮。
可是,她并不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她随意宰割。
因为她是天底下,唯一知道蜀郡何时落雨的人。
这一场博弈,她不仅要拆穿童谣自证清白,她还要把夏家和程家都拖下水。
少女眉眼秾艳,呢喃絮语:“蜀郡大旱,太守失德。太守之位,也该换个人坐了。”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285章 偷亲他的唇角
萧弈回来时,天色已经暗了。
踏进寝屋,南宝衣端坐在书案后,正翻看他的手记。
他唤道:“南娇娇,给你带了好吃的。”
好吃的?
南宝衣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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