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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画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陈奀
句,反正就算是我不说,他赢了也会直接杀了我泄愤吧。”右手愉快的说道:“你们眼前这个大个子是酆都里的异类,虽然是个纯正的酆都人,但是酆都可从来没有人能够随意的吸收血稻——在我们这里血稻也是一种稀罕的奢侈品,属于那种能够让我们这里的修士洗髓伐毛的灵丹妙药,这种东西吃一次应该就够了。”右手说道:“可是郁垒以血稻粥为食,他的法力很多,多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甚至我认为单论法力,这个大个子到了你们云州能排上前十,他的力气也很大,大到修士的身体在他的手下只会是肉酱。”
郁垒发出了冷笑。
唐谦却也笑了,上前走去,在郁垒面前然后站定,他身高不到郁垒的三分之一,显得非常的渺小,郁垒也不废话,一拳砸下,唐谦却连躲避的意思都没有。
一生和尚突然说道:“右手施主——我想你可能对云州的修士实力有些错误的估计,至少我知道法力比这个大个子多的就有一个。”他微笑着,就好像他说的事情总是对的一样。
下一刻郁垒就被一股更强的力量震飞出去。
唐谦道:“这个大家伙打起来很爽对吧。”
“正好我有一点点不爽。”
(本章完)





一剑画天 第七十四章 酆都的真相(上)
唐谦这个人有一个优点,他比一生和尚更加的不谦虚,他说要打一架,就是要打一架,而一生和尚大概会说:“施主咱们切磋切磋。”而唐谦的人已经出现在了半空中,他按着无比震惊的郁垒的脑袋,郁垒自然不会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更高,更健壮,法力看起来也更多,可是唐谦却能够很轻易的按住自己。
“很简单啊。”唐谦笑着说道,他已经将郁垒一拳又打到了地上:“因为你看到的只是表象吧。”唐谦手上的法力不是很多,也就刚刚足够将郁垒那千斤的身躯抬起来,而郁垒每一次使用法力,都会被唐谦一拳打断法力在体内的运行路线,郁垒只吃了三拳,就明白自己和眼前这个看起来小的很的家伙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一拳打飞,一拳打断法力的流向,然后第三拳他的人已经深深的陷入酆都街巷的地面上了。
唐谦自然打的很爽。他甚至都没有感觉到,自己手下这个叫做郁垒的所谓酆都门神已经失去了意识,唐谦的每一拳都很重,唐谦虽然是修士,可是他的路和别人很不同。
“这家伙明明是用剑的吧,用剑不成怎么用拳头也这么吓人。”手指说道。
一生和尚笑着说:“唐谦很多时候和我其实差不多,他会的东西很多,不过我会的多一点点。”可能是想到了不打诳语,所以一生和尚补了后半句:“唐谦比我厉害一些的其实,因为他可能会十七八种法术,精通的也会有十来种。”一生和尚接着说道:“他对于周围事物的了解比我们想象中要多。”
不管是能够切断别人法力还是和人拼斗的时候可以先一步知道别人的动向,唐谦好像总能给人惊喜。
所以现在郁垒已经被深深的打入了酆都的地下。
唐谦发现自己明明一拳力道没有那么大,可是郁垒落下的比想象中的还要深。
“酆都地下是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唐谦已经知道了,因为他也落了下去。
地面上多了一个郁垒形状的大洞,这个洞看起来很深,下面隐隐有着红色的光,唐谦下去之后也没有示警,一生和尚提起了周生,便要下去。
现在任何出现的东西,都是一种可能,能够从酆都出去的可能。
“小姑娘搭把手?”右手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笑着说道。
夏语冰扶着右手,然后也一跃而下。
眼前的画面变化,那隐隐的红光竟然是一处阵法,穿过之后他们就看到了唐谦。
唐谦面前是已经失去意识的郁垒,而他们现在所处的是一
处安静的有些可怖的地方。
很暗。
唐谦手里微微发出光亮的法力只能让他们勉强看清唐谦,唐谦皱着眉头:“酆都之下,是这种东西吗?”这是一个问句,他正在等人回答,可是右手却不说话。
这里的空气很沉闷,近乎是凝固的一样,好像人在水中,难以呼吸。
唐谦手中的光亮了一些,他拿出了那把断剑。这里是一个小石台,台下是一片片的稻田,上面的麦穗晶莹剔透,红色,好像是玉石,这里没有风,沉闷的可怕,但是这些麦穗却无风自动。
满目的稻穗,一眼望不到头,好像很多,可是远处都是黑暗,也不知道到底要远到何处。
血稻。
血稻周围是水田,可是这里的“水田”里的却不是水,而是血,浓稠的血浆。唐谦也不等右手的回答,他先一步走了下去。稻田里血浆还向上冒着粘稠的泡泡,里面好像隐约有一些东西在游动。
血浆总会有源头,唐谦就是顺着流动着血浆的通道走着。
“说实话,这里,才像是云州的地府。”周生突然说道,他说话很简短:“很像是这里应该有的样子。”
唐谦的脚步已经停了,跟在他身后的人自然也停了。
前面是一扇门,这扇门虚掩着,里面依然是一股让人有些难受的红光,唐谦说道:“如果没有心理准备,可以考虑不进来。”
依然没人应声,所以他又一次迈起步子,拉开门就走了进去。
刚刚在血稻的稻田旁边,一点血腥气都没有,甚至连空气中的死气和灵气都几乎没有,现在过了这扇门,一瞬间一股非常浓的血腥味直接钻入了众人的鼻孔,这血腥味有些恶心,甚至是呛人。
“传说血稻以血育之,所到之处,天地间不存灵气。”一生和尚轻声说道:“不是不存,而是血稻能够吸收所有东西,包括血腥气——也就是血气,在血稻附近就都会被吸收,刚刚我们走过的大概就是隔绝这些的法阵了。”一生和尚定睛看去的时候,又是一声叹息。
眼前满是囚笼,里面却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这些人在笼子中,好像牲口,他们身上几乎都是干瘪的,没有肉,没有血,整个人甚至连神志都没有,只剩下一具躯壳,他们的手上有一道伤口,无法愈合,血液就像是小水流一样,慢慢流出,然后再一点点汇聚到中间的血槽,再之后就流向了外面。
夏语冰身体还在颤抖,她很害怕,这是人之常情,她感觉眼前的事情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所以
然来,而依靠着夏语冰才站得稳的右手却说道:“这个算是保留节目吧。”右手突然说道:“虽然他们扩大了规模,可是我不得不说,我们千年前就是这么做的。”
“血液,魂魄,法力,死气,无论是什么我们能拿到的东西我们都会注入到血稻中去,不过我看现在他们是去了很重要的一环。”右手的语气很是理所当然。
右手说道:“酆都地不广,人也不多,不管灵气还是后来发现可以用于修行的死气,都不算很优致,所以酆都从来都是将死的修士进入此处,自己的血,修为,法力,都归还天地,可是只是这样还不够,如果能够将一身全部,都给这血稻,我想才是上上之选。”
她说这话的时候有一些小小的悲哀。
“所以这里本来还算是酆都最大的墓园。”
(本章完)




一剑画天 第七十四章 酆都的真相(下)
唐谦不是酆都人,但是他能够理解这种养殖血稻的想法,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是至少可以说是情有可原,只可惜现在不是如此。
“他们不只是扩大了血稻规模,作物有了需要养料嘛,这里比我一千年前来的时候还要大那么一点。”右手很无辜的说道:“但是也可以理解,适者生存,能放在这里的,都属于那种没什么能耐的,甚至空有一身法力却不想要为酆都做点什么的无能之辈,不如老死在这里算了。”
唐谦不再说话,他的手向前伸,好像触摸到了什么,他修长的手指向前伸去,有的时候唐谦的手总会给人一种错觉,这不应该是握剑的手,握剑的手不需要这么修长,应该更有力一些,更粗犷些的。
然后唐谦的手就进入了一个眼目不可见的空间,他的手凭空消失了,然后唐谦很容易的就抽出了自己的手,面前有着一道看不见的门。
“我要是你,就不会向前继续走了。”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唐谦却只是回过头:“这是又一个陷阱?”唐谦看向身后,一个从虚幻到凝实的司马也正看着他。
“不是陷阱,只是忠告。”司马笑着说,他笑的很轻松,他凝实着这一群人,良久之后才说道:“我是绝对不会真身来到这里的,你也是知道的对吧。”
唐谦默默的收起了剑:“我只是想要试试你的法术和你的联系到底有多深,如果我斩断了一次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他和司马之间的恩怨其实不算深,不管是以云州的标准还是中州的标准,唐谦只是被司马算计了一次,可是唐谦不喜欢司马做的事情,所以他想要管上一管。
“其实我来是想要得到唐谦先生的谅解。”司马竟然微微的低下了他那硕大的头颅,然后很认真的说道:“比如唐谦先生能够安安静静的待在我在酆都中早就建好的阵法中这个阵法可以抵消掉我设计的传送阵法,几位就不需要冒险赌一赌自己法术是不是足够精深或者法相够不够结实了。”
“虽然酆都和云州很近,就像是双生子,可是就算是很近的两个小世界之间其实真是相隔的距离也不可以道理计,太远了,你们如果在过程中被排斥出去可能今生都无法再看到四方界或者云州的一点点影子。”
“为何呢?”唐谦突然道:“你终归要有一个理由。”
“因为我没有错,既然我可以无错,那唐谦先生是否已体谅?”
唐谦奇怪的问道:“什么无错。”
司马好像因为站立许久很是疲惫,所以就坐下来,接着说道
:“这是云州的不甘,云州被四方界排斥,在云州第一次到四方界,这里就不喜欢云州,甚至订立了规矩,云州苍生不可知修士,不论凡人,动物,可能走上修行的妖物,都需要自悟,而不能由修士点化,如果云州修士说给凡人听,凡人的记忆会被抹除,修士则会被重罚,云州修士从来只能在宗门家眷中继续培养,因为四方界不希望云州变得更强。从修为上云州也是不可能出现那种最能不能少收点税,是一个道理,都是为了生存。
只不过司马这局棋已经
涉及了整个云州,如果从瞒天过海的角度来说,他已经把整个四方界当做了棋盘。
最主要是棋下的真好。
“说了这么多。”司马双手拢袖:“唐谦先生,要不移步去一下那边,我保证一切结束,我安顿了酆都之后,亲自来接你们回云州,然后你们游历的地方,就多了一个人间活阎罗对不对。”
唐谦还在沉吟,可是他身边却有人来不及让他沉吟。
周生一闪身,就已经冲入了那个眼前的看不见的门。
消失不见。
(本章完)




一剑画天 第七十五章 司马的局(上)
唐谦就要跟进去。司马却说道:“你真的想好了?”他伸出了一只手:“那个阵法在这边。唐谦先生要走的方向可不对。”
唐谦只是在须臾之间,想了很多。
——这已经是司马第二次阻止自己向前走了。
——这门后是不是藏着司马什么巨大的秘密?
——这扇看不见的门不隐蔽,也不是非常的难找,唐谦只是站在前面就能感受到上面的障眼法,只是很简单的法术,什么重要的东西都不应该藏在其中才对。
——可是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兵行险着,又或者说是所谓最危险就是最安全?这看起来很容易就能找到的门后其实就是司马的秘密,我能不能直接进入了这扇门就将司马一军?
——但是又或许这种明显才是最大的诱饵?是诱惑?是陷阱?里面是不是有着无数的刀枪剑戟等着我,阵法法器,又或者是另外的一个空间?
唐谦说不准,甚至他在这须臾之间犹豫了刹那,以为这很像是一个危险的布局,唐谦的修行途中见过很多很危险的事情,所以他近乎有一种如同野兽一样敏锐的直觉,他先是随手一挥,眼前的障眼法就消失不见,他面前是一道虚掩着的朱红色的大门,门后有什么,唐谦看不到,他只是排除了很少的几种可能的危险,也不顾几乎是拉着他耳朵大喊危险的直觉,推门就走了进去。
因为周生那个小鬼进去了,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理由了,足够唐谦只可以犹豫一下,他只有向前走。
云州城中坐着饮茶的司马竟然长出了一口气,这局棋,自己又赢了一半。
唐谦走入的是一个单独的小屋,屋中有一个单独的牢笼,里面关着一个人,这个人一大把的胡须,可是眉眼中竟然和周生有着七八分相似。唐谦几乎不用看,就知道这是周生那个已经消失很久的父亲,周大。周大和之前看到的所有给血稻提供养料的酆都人一样,虚弱,血流如注却死不了,只能缓慢的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虚弱,魂魄衰败,却没有什么办法。
曾经他们还在周家村遇到过一个周大,可惜是一个冒牌货。
周生正在颤抖,他那有些窄的肩膀像是筛糠一样,颤抖着,他的小拳头也攥得紧紧的。
唐谦没有上前,不是他不想要安慰周生,而是在这一刻他感受到了一种非常糟糕的危险的感觉。他刚刚跨过门,距离周生还有一段距离,所以这糟糕的感觉不是来自周生,唐谦双脚站定,后心就感受到一股可怕的巨力,是身后!
唐谦没法转身,
因为身后这一拳实在是太强,太快,唐谦根本没有机会转身,他只有向前,唐谦已经在身后这人出拳的瞬间知道了是谁,因为只有一个人能够出这么快的拳。
一生和尚。一生和尚现在面目狰狞,他的眼睛变成了血目,而身上的手指正在惊叫:“一生秃子你是不是疯了?喂,你做什么?还有你身上这多出来的法力是怎么回事?”唐谦没有看,从手指的话语就已经听懂了发生了什么。
是夜叉,之前附身在一生和尚那只,也是脱胎于一生和尚身体的那一只,只有那只夜叉能够在一生和尚身上有一些法力的情况下,唐谦无法转身,只有向前,他明白这才是司马的算计的第一步,唐谦很头痛,因为他转过头的时候已经看到了周生转过身来,他双目也是泛红,现在的周生状态也不对!
之前刘太守在周生的耳边一直喃喃,说得无外乎是让周生跟他走,成为酆都中人之类的,周生早慧,能够看清其中利害,所以也就没有同意,但是刘太守使用的却不只是言语上的劝说那么简单。唐谦这个时候才刚刚从周生的耳朵边看到了一点点法力的痕迹,唐谦只能大概的推测,这是某种言语类的法术,就像是言出法随,又像是狐妖一类可以迷惑别人的低语。
唐谦甚至已经明白,那些印刻在周生耳朵下的低语,大概就是看到了周生其父周大之后触发的,然后法术的作用也不难猜——看着悍不畏死完全没有任何章法却势大力沉的周生,唐谦苦笑。
打自己就是了。
这些考虑都是唐谦瞬息间完成的,可是他却已经无路可走,因为前面有周生,后面有更可怕的一生和尚,周生虽然天生神力,因为血稻将身体改变的如同修士神通,可是终究差一点。可是在司马的棋盘上,周生只要略微阻碍唐谦的路就可以了。
唐谦要么撞开周生,然后躲开一生和尚的招式,可是如果这么做,唐谦敢肯定,夜叉会用一生的手掌,打在周生的脑袋上,这是最糟糕的揣度,可是唐谦知道这夜叉做得出来。所以唐谦剩下的路不多,夜叉最想看到的一条路就是唐谦站定制服周生,但是吃一生和尚这一拳。
手指知道一生和尚知道很多高强的佛法,夜叉更是知道这一点,他之前在一生和尚的身体里,几乎吧一生和尚的本事都摸清楚了,所以夜叉更加的痛恨,痛恨自己竟然没有掌控这样一具身体,没有拿到自己大道之本,如果有了一生和尚的修为,法术,他自己本身会的那些酆都的法术甚至都可以弃如敝履,这不是佛法和酆都法术之间的比较,而是夜叉本身掌握的道和
一生和尚要走的道之间的比较。
既然高下立判,便无需犹豫。
只恨之前占据一生和尚的计划被阻挠了,夜叉现在再次上了一生和尚的神,他感觉意气风发,只要对付了眼前这小子,自己就能逐渐的磨灭一生和尚本来的魂魄,然后真正的鹊巢鸠占。
还有那位司马大人帮忙,自己拿到一生和尚的身体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夜叉不禁暗想。
他手上的手掌不禁更快,手指的法力很足,可是和有着一生和尚全身法力的夜叉相比,还是差了一些,所以夜叉出掌更快,他要在这一掌,打中唐谦。
(本章完)




一剑画天 第七十五章 司马的局(下)
罗刹的手掌已经临近唐谦的后心,唐谦能够感受到身后那种刀锋一样的痛感。而面前的周生一拳捣来,很快,但是唐谦的手更快,他抓住了周生手的瞬间,罗刹心中狂喜,因为这样唐谦是绝对慢上一点的,他绝对会吃这一掌。
可是唐谦有两只手。
人人不都有两只手?
罗刹自然也知道这件事,可是它没有想到唐谦的另一只手会如此的快,这是唐谦的左手,左手瞬间就已经完成了出剑的动作,可是这一剑却不是要劈开谁,这是单纯的将放在罗刹的手掌前,甚至这把已经钝了,没法用的破剑连一生和尚的手掌都伤害不了。
再快也无用,剑是破剑,可是一生和尚的手掌催动法力,就是佛家的金刚法身,具体到底是什么名目的法相法术,夜叉也不知道,但是它知道若是曾经在酆都的自己的本体,只要被这手掌按上一下,脑壳绝对会碎的,脑浆迸裂,不过如此。
“做什么?”所以罗刹冷笑,它的手掌很轻易的磕飞了唐谦的破剑,剑不是从唐谦手中被打飞的,而是唐谦松了手,所以罗刹的手掌只是被阻碍了丝毫。
可是唐谦真正要的,就是这个丝毫。
“算的有些准。”手指现在完全是一个旁观者,它被罗刹的法力限制,所以现在只能看,最多念叨几句,它说的算的真准却不是说司马这个局。
剑已经被打飞了,手掌还差着毫厘,这个时候却又异变突生,冷青突然凭空出现,先是她的脑袋,然后无数的水珠汇聚,她的身体也被构建出来,这些水珠的来源却是这牢房中周生的血液,她的法术比她的身体更快的构成,几乎是瞬间就有七八根冰刺刺向了唐谦,夏语冰和右手也被照顾,一人三四根血做的冰刺。
对于唐谦来说,这好像是必杀之局,从司马刚刚的法术将自己投影过来开始就已经算计好了,司马对自己的卜算很是自信,他甚至确认了很多次,唐谦就是他的计划中最不稳定的部分,有用,但是危险,唐谦之前解开手指的封印其实就是司马的计划之一,三河镇是三条河流的汇聚,也是三河灵气汇聚的地方,手指被封印在三河镇旁边,正是灵气脉络的关键,司马要做这么大的一个法术,自然需要借用天地灵气,要不他自己的灵气杯水车薪,云州最为明显的灵气脉络其实就是三河镇,其中尤其以云河中的灵气为最,所以唐谦的第二个要去的地方是云湖,云湖为云河灵气汇聚的一端,另一端是云深不知处,所谓云深不知处,真的是一个地方,却又是一个没人知道在哪的地方,司马只好从云湖这边找办
法,比如唐谦去的时候司马已经从云湖中布置了遁甲阵法,灵气就像是洪水,向着反方向回涌三河镇,然后顺着云河直通云州城。
直到唐谦明白了司马到底弄了多大的一个法术,大到了可以让整个酆都都到云州城的时候,才想通了自己遇到手指这件事内在藏着的是什么。
虚虚实实。
唐谦现在身处两处杀招之中,竟然还有心思来想这些!
因为杀招还没有成为杀招。
死不了人,自然不是杀招,唐谦不死,那必杀之局也不是必死之局。
刚刚的一瞬,手指有所感叹,是感叹唐谦的破剑竟然挡住了一生和尚的手掌瞬间,唐谦也正是用这一瞬间,一手抓住了一生和尚的手腕,一手拉着周生的手腕,只是用一个很小的角度,就侧过了一生和尚的手掌,掌风刮得唐谦侧脸生疼,可是现在唐谦已经抓住了一生和尚,他也不客气,直接把一生和尚扔到了冷青那边,冷青面无表情,因为一生和尚的身体直接穿过了冷青的身体,砸到了地上。
避过了这一掌,可是冰刺依旧在,更近,也更急。冷青心中已经在盘算下一步了,因为唐谦肯定躲得开,可是唐谦却偏偏连躲避都没有躲避,唐谦站在那里没有动,单手捏起法诀,却是为了破开周生中的法术,解开法术很快,但冰刺来的更快。
噗——
血肉被冰刺刺穿的声音在冷青的耳朵中听起来是这么熟悉悦耳,又是如此的陌生且遥远,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用法术击中唐谦,司马算计的很彻底,他甚至已经算出了夜叉控制了一生和尚之后没有办法立刻伤到唐谦,所以司马交给了冷青的几件宝物还有一些阵法都是为了困住唐谦,只要困住唐谦酆都完全传送,唐谦必死无疑。
可是唐谦现在竟然中招,冷青自然狂喜。唐谦没有管那些已经穿透自己的冰刺,而是一招手,那柄破剑本就破碎,竟然一分为二,后发先至的挡下了向着夏语冰和右手攻击的几根冰刺。
冷青先是惊讶,唐谦的剑果然很快,不管是手拿着的时候,还是用法力御剑的时候,可是这都没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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