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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画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陈奀
能说没见过,所以都没有办法点头摇头。
苏媚这个时候反而变成了小声的自言自语:“就算是世道如此,我也没有什么资格多说的情况下,也自然为此不值当,我没有办法对世道如何,可是我能够对小素问帮上一帮也好。”她笑着看着白袍:“不过唐先生我是信得过的,所以唐先生和唐先生若是能够帮一帮小素问,小女子感激不尽。”
苏媚名声在外,甚至便是用这不错的外表和远胜外表的气质立身于这修行界,那她如果真的如此帮华素问,说不定一辈子的修行路,就已经走到了断头路,追求者自然不再,自己或许也就到此为止,修为不能再精进了。
可是听她的意思,就算如此也要做,这是要下定大决心的,不过如果唐谦真的在评花榜之时,千金一掷为红颜,看得出苏媚也不会反对。
唐谦竟然在这个时候突然问道:“我真的出价更高,条件更好,还把这几个可能不会按照你情我愿这个前提做事情的对手都赢了,评花榜后华素问跟了我,你还要和我争抢一下?”这个问题其实有些不太雅,可是苏媚的回答更加的不雅。
“若是唐先生,我不吝和小素问一同。”说此话的时候,双眸含水,看似无邪,然则媚态天成。
唐谦却好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一句都不想和这个实在是有些不好聊天的女子多说,大声道:“饭呢?有我的饭菜不?”
说这句话的时候唐谦就已经算过了这几小桌的饭菜。
北冥道人大快朵颐,完全不用管,唐谦也知道,这北冥道人是不会争抢华素问,或者说这老头到了哪里都是看个热闹。
苏泽有一副碗筷,一张小桌,刘李夫妇一小桌,一副碗筷,这三个画中人已经消失不见了,可是唐谦一生和尚和夏语冰这却是三个人,唐谦自己知道他可完全不会和苏媚坐在一起,跟不可能和白袍坐在一起。
苏媚说道:“还记得苏泽说过的话吗?”
素问我管不着,可是我管得着碰了素问的男子。
唐谦不禁一阵头痛。
白袍唐谦适时地提醒道:“我会赶忙给你也准备一份的。那少年就在门外,他也住在这贺家府邸。”
唐谦苦笑:“那贺明义是不是专门恶心我才把我邀请来呆上几天的?”
屋中众人此时都感受到了屋外突起的森然剑气,这是一种邀请,唐谦无奈,向外走去。
(本章完)





一剑画天 第一百零四章 苏泽的剑
门外是一个少年,这少年剑眉挺立,眼神也很犀利,他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柄剑,他的剑没有出鞘,但是周围竟然已经流转了无数的剑气。
这是一种气象,就像是有的人出生的时候就会天降甘霖,然后此人若是修行水行法术自然事半功倍,而眼前这个少年,在剑这条路上,注定走的更远。
唐谦却一点都不想和这个少年打。
少年也不会给唐谦选择打还是不打。
少年声音很冷,就像是他的人:“你用剑?”
他没有问唐谦是否见过华素问,什么时候见过华素问,见过华素问之后做了什么,直接问唐谦的剑。
唐谦却好像不想要顺着少年的话语说,唐谦说道:“我和那素问姑娘一起呆了一整天。”
少年腰间跨剑,单手已经握住剑柄,右手,此时右手青筋暴起。
唐谦虽然不知道这个少年剑道如何,可是心性有些一般,虽然在另外一些人看来可能这个少年的心性锋锐的好像是一柄已经出鞘的剑,可是唐谦总感觉这种人用剑,总是差一点。
所以唐谦继续说道:“不过我什么都没做。”
少年的眼睛微微眯起,就像是盯住了猎物。
唐谦现在的模样就好像是这辈子都没有说过谎话一样,一五一十的说道:“我只是盯着她看了一整天,什么都没有做。”
如果一个男人说自己和华素问待在一起一整天还什么都没有做,这一定是假话,不管少年是不是喜欢华素问,都一定会如此想,可是他却不知道唐谦说的是实话。
所以少年只有出剑。
他的剑没有拔出来,却已经横在面前,他的双手很稳,虽然生气,可是手中剑不会因此颤抖。
不动如山,动,就如同雷霆。
他冷声问道:“你用剑?”
你若用剑,我就用剑杀你,你若不用剑,我也不用剑杀你。
这少年实在是太过像是一个剑客,听说他也很有剑客的本事,再修行个几十几百年,说不定还是个剑仙呢。
华素问的要求,他是第一个完成的。
唐谦叹了口气,所以他也拿出了自己的剑。
少年的剑眉立了起来:“这是剑?”
唐谦眉毛也立起来:“这怎么不是剑了?我说你这小小年纪,见过多少剑?这剑来头大着呢!”唐谦好像突然
变成了一个修行路上走了很远的前辈,非常认真的教训道:“剑这种东西呢,外表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这柄剑能承受多少,还有用剑的人能够给这柄剑多少。”
唐谦说道:“最末尾的才是这柄剑到底是什么品秩,有无神通法术附加其上,再就是这神通法术是不是和主人的修为剑法相合?剑术高低能够相配?”
剑很繁复,至少唐谦说的很反复,可是也可以很简单。
比如少年实在是不想继续听下去,所以他唯有出剑。
这柄剑宛如一汪秋水,剑出,深秋便已经到了,唐谦眉头一挑,这一剑到来,说不定之后自己就是秋后寒蝉,生机断绝。
好剑,也是好剑法!
唐谦心中不禁为这个少年喝了一声彩,剑法和剑都是上乘,可是出剑还是心急了一些,这柄秋水剑是一柄很出名的剑,不是天下仅有一柄的,可是整个四方界也不会超过五柄。
如此名剑加上藏剑剑鞘的效果,本应该更加的快,威力更加大一点的,可是这少年虽然剑法到了,但是对于自己的秋水剑掌握还是差了一点点,没有办法在藏剑剑鞘威能发挥的一瞬间将自己的剑递出——
这藏剑剑鞘的威能等同下降了五成,因为秋水剑到的时候藏剑孕养的威力已经散去很多。
唐谦的剑后发先至,只是一柄破铁片的破剑竟然已经停留在了少年秋水剑的必经之路上,这让少年的脸上多出了一份吃惊,可是转瞬之间取而代之的就是狠辣——就算是唐谦的剑挡在了自己的剑前面又如何,秋水剑以锋锐著名,只是斩断唐谦的这柄一看就是凡铁破剑实在是简单。
唐谦的剑甚至连修士的制式飞剑都不是。
毕竟很多修士手中虽然没有趁手的名剑,可是还是会购置一些等同于常见的法宝的飞剑。
火星四溅,明明是一柄破剑,可是竟然挡住了秋水。
唐谦笑道:“只是如此你那句话可就完成不了了。”
杀不了唐谦,不管之前这少年苏泽杀了多少人,或者之后杀了多少人,都不算是完成了自己的话语,有的时候修士看中面子,比生命还要重要。
所以少年面色涨红,右手放开秋水剑,贴身按住了唐谦的手,然后左手食指中指伸出,这叫做剑指,是常见指挥飞剑的法诀,秋水剑比刚刚被少年拿在手中的时候更快,出剑速度和角度也更加的刁钻,唐谦这一次却连剑都不用,他也没有挣扎,持剑的
手被苏泽按住了就按住吧,他只是轻微的侧头,脚下步伐变化,竟然将少年自信杀人于百步之外的飞剑手段尽数躲开了,就像是他早已经知道了少年要如何出剑一般。
唐谦不认识苏泽,也不认识苏泽的师父,更没有偷偷的了解或者是见过苏泽的剑法,可是竟然能够看破苏泽的剑,这只有一种可能,苏泽也想到了这唯一的一种可能。
唐谦的剑术太高,剑道走的太远了,苏泽的剑法,变化,都已经了然于胸,当看过了太多的剑,那不论看到什么剑,都只是剑而已。
比如这套苏泽自己很有心得的秋水剑法,讲究的就是快准狠,然后配合秋水剑绞杀生机的特点,只要中了一剑,那接下来的每一剑都会紧逼要害,也就是只要有一点点优势都会被苏泽无限的放大。
可是唐谦连这个一点点优势都不会给苏泽,苏泽瞬息间已经出了接近百剑,唐谦提醒道:“不然你假装没有来过这里,然后我们假装谁也没见过谁,你之后原意杀谁我也管不着,你可以先留着我,然后等到哪一天你的剑道够远了,剑术够高了,再来找我……”
这句话是好话,却让少年脸色涨的更红。
可是唐谦赶忙说道:“你可别以为我这是在激怒你,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你想想,你在贺家住着,我也在贺家住着,你假装不知道我在就是了,毕竟我完全可以乖乖的在我自己住的地方一直待着,千万别一发狠一跺脚就要和我秘法拼命,我虽然不算年纪大,可是年纪也不小了,折腾不起。”
可是唐谦越说,这少年的脸色就越红,越红他好像就越像是要拼命的样子。
剑光更快,甚至他的剑法已经没有办法顾及笼罩在剑气之中的自己,苏泽自己的衣角都被锋锐的剑气割破,如此打法,就是在拼命,甚至一招不慎,伤敌说不准,自损多少也说不准,这样的剑法,就不算是高明了。
如果不是真的和唐谦面对,苏泽不可能知道一个人在如此近的情况下还能躲开如此快的剑。
可是他面对的是唐谦。
远处看着唐谦和苏泽都已经被剑光笼罩。如此快的剑,苏泽不愧是剑道后起之秀。而且他一定还可以再快,可是再快的话,说不定就是秋水剑从苏泽胸膛处出剑了。
唐谦一阵无奈,竟然伸出了另外一只没有被苏泽抓住的手,然后就像是破剑停在苏泽剑路上一样,如出一辙,他的手也挡在了秋水之前。
一汪秋水,自然不可能
只是好看的剑光那么简单。
可是唐谦的手掌前探,大指微微和四个手指之间有一些距离,竟然就这么接住了秋水剑,秋水剑连他的手掌都没有伤到,就已经被捏在一起的的大指和中指无名指钳制住,唐谦另一只手轻动,苏泽呆愣住,手上力气也就放缓了,唐谦的另一只手很轻易的就持剑,放在了苏泽的肩膀上。
刚刚还是苏泽剑法大放异彩,甚至从远处看就是他压着唐谦打,但是瞬息之间形式就已经倒转,或者说这场斗法已经结束。
唐谦无需和苏泽分生死,要分生死的一直是苏泽自己。
苏泽好像有些失魂落魄,因为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样输的。
唐谦对于剑的理解好像远超他的想象。
唐谦却很高兴:“小伙子你很厉害的,就是以后不能一直赢啊,之前没有怎么输过吧,你好像在要输了的时候都不知道怎么用别的手段了,剑很快是好事情,更快也是好事,可是有的时候你和别人的差距不是光用剑快就能够解决的。”
唐谦虽然在说苏泽,这个时候想的却是自己和张开通那几人,差距不可以道理记的话,还在道理之中的快剑就毫无意义。
唐谦看着眼前这个失魂落魄的少年,心中在想,如果自己不是这少年选定的这个时间要杀的对象,若是这少年直接选择找上了刘李夫妇,说不定他已经因为喜欢华素问而把自己的性命断送掉了。
评花榜还有五天,这种事情不会少,唐谦也拦不住,天要下雨,为了爱的人要送死,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可是就像是苏媚说的,有的事情,能够少一次,那就少一次。
(本章完)




一剑画天 第一百零五章 长生所在
苏泽走了。这个倔强的少年走掉是一件预料之中的事情,虽然输了,可是熟得很彻底,很光明正大,那苏泽只有走掉,当他手中的剑变得更加强的时候他一定还会再来,这是这个少年人的骄傲,既然在这里失去了,就要在同样的地方找回来。
唐谦看着那个孤独的年轻身影,竟然有些感叹,自己曾经也如此过,仗剑天涯?那到底最后的时候是因为什么原因,没有了当年的洒脱?是因为年纪大了锋锐被这个世道磨平了?还是因为已经知道了自己就算是仗剑依旧不可能洒脱走天涯?
那岂不还是输给了这个世道?唐谦不禁有些感叹,他回转身体,走回其中,他其实有些叹息,自己和这个少年差距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巨大,至少不会是鸿沟一样似得,他唐谦如果努努力,苏泽或许一辈子都追不上,而苏泽如果是紧追不舍,说不定也有机会超越。
修行路上,唐谦感觉那些害怕自己被人赶超然后抹杀天才的修士其实很无趣,修行路上自然有人一起走才好嘛,他竟然想了这么久,他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门口很久了。
白袍唐谦投来询问的眼神,唐谦回答道:“解决了。”说完之后,他的身体好像完全不受控制一样,趴在了地上。
那苏媚努了努嘴:“本来以为能够如此轻松解决少年第一剑的苏泽一定是个大英雄大修士,没想到这身体不行嘛,我是不是押错了?”口中说着,她的身形比赶来的夏语冰和一生和尚还要快上一线。已经抓住了唐谦的手腕。
苏媚那两道柳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这个男人到底做了什么?”
一生和尚却好像习以为常,把唐谦扶了起来,然后解开前襟,连续点了他身上好几处穴道,将他体内的气息收拢,然后又塞了好几颗丹药到了唐谦的嘴里,同时说道:“他五年前挡了一场六重天劫,挡下来了,不过一身修为还在,就是法力有些不能持久,久战不下就无以为继。”
苏媚眼睛一转:“我怎么感觉你这话这么奇怪?”
唐谦这个时候身体动弹不得,一些不受控制的法力在体内胡乱的冲撞,他刚刚好像也是有些托大了,他没有出剑——这完全不算是他的剑法的展现,因为既然只是分高下,不分生死,他那几下看着很好看的手掌抓剑就成了引动伤势的糟糕招式。
可是他还能说话:“我真的很好奇姑娘是做什么的,怎么说起话来倒像是一个满口糙话的汉子。”
苏媚一笑:“我
和那小素问自然是做同样事情的好姐妹。”
唐谦便不说话了,人人之间,真是太过不同。
然后唐谦转过头,看向了白袍唐谦:“有办法?”
白袍唐谦言语之中有些无奈:“我画艺略高,可是你剑术远高于我,毕竟我只是身外身,飞剑太重我提不起来,论战力你比我高些,不管受没受伤你自然打不过长生仙人,那我有什么办法拿下这人脸上的面纱?”
唐谦接着问道:“那画艺高绝的唐谦先生有没有什么办法将华素问画出。”语气中有些挖苦,唐谦还记得华素问那种充满崇敬之情的表情,说实话唐谦不是第一次被用来和白袍作比较,可是见到华素问的这一次是他最为受伤的。
这是两人的大道,可是这个时候竟然很淡然的在众人面前讨论,这是一种愚笨还是一种气魄,作为临时加入只是为了华素问的苏媚,不懂,也没有办法懂。
因为她可能手段很多,艳名和那少年苏泽齐名,可是真是生死搏杀,她不敢肯定自己吃的定那少年,毕竟她的手段都是法术,秘法,法宝,而少年手中有名剑,有剑法,而这两人又距离那刘李夫妇相差甚远。
所以所谓竞争,其实最重要的就是那一对懂得合击之术的夫妇。
白袍唐谦叹气:“我所会的,都是你领悟的,我画艺更高只是我熟能生巧,画的多上一些,真正的悟道,还是需要你来的。”
意思也很明白,唐谦没有画懂,白袍的唐谦自然也不可能懂,而且唐谦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想到了,白袍说自己画过华素问,回来之后这墨汁四溅,宣纸也片片碎裂。
唐谦用了盏茶功夫才能动弹,他也很无奈,却没有什么用。
自己的身体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说不定华素问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
这才是他希望能够再见到华素问的原因。
而对于苏媚,她希望唐谦再见华素问的原因是她真的希望华素问的归宿是唐谦或者是这个同样叫做唐谦的白袍,这两个谁都行,总比其余所有竞争者好很多。
第二天他没有见到华素问,华素问的脸是用来画的,那种美是用来欣赏的,可是眼前这个人的脸干干出现,唐谦就恨不得一拳打扁他的鼻子。
是贺明义。
贺明义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给唐谦造成了多大麻烦一样,依然笑嘻嘻的,语气中充满了讨好。
“不知道
今日仙长有什么事情吗?”这贺明义自己也是修士,可是他却如此叫唐谦,这是对于自己的一种贬低,是对唐谦的一种抬高,因为这种叫法一般是普通人对于修士的叫法,这是将自己摆在了一个很低的地位。
唐谦反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唐谦心中说的其实是:“你找我能有什么好事?”
贺明义好像很是踌躇,甚至是扭捏,这种不像是男子反而像是女子害羞的样子看的唐谦一阵反胃,可是贺明义好像是已经看出了唐谦在这样的时候反而更加容易答应这件事。
贺明义:“那个……恩人仙长……”
唐谦不得不大声的说道:“好好说话。”
贺明义果然正常了不少:“我希望恩人帮我送一样东西。”说着他拿出了一个匣子。
唐谦不禁捂着额头:“到底你是我恩人还是我是你恩人,我估计你们贺家看那个小鬼不爽很久了吧,总是出去提剑杀人,杀得都是和华素问有关的男子,你们这贺家有如此住户名声也会糟糕,所以把我弄来就把他赶走了,然后现在还要我帮忙送东西?”
贺明义一阵苦笑:“这不是因为恩人好像和长生仙人好像更加熟稔一些……我们的礼物备好了,可是送不出去,我们找到了地方,可是无论如何也走不进去。”
唐谦摸索着下巴:“那还真是一件麻烦事啊……等等。”唐谦的声音又有些不受控制:“你们找到长生仙人住的地方了?”
大家族尤其是贺家这种以商以财力立业的家族,在修行界中消息灵通其实也有道理,比如一生和尚那佛家神通,多是一种笼统的重要消息,而这种细碎的事情,其实还是像是贺家这种比较在行。
贺明义这个时候反而有些奇怪了:“难道您不知道?长生仙人买下了神都郊外一处大宅子,是一处地火宅,其中宅子之下天然地火,闷热异常,又有一处泉眼,可以形成天然汤池,用于涤身醒神最是不错。”他说道:“可是长生仙人到了那里之后,本来氤氲而生的雾气竟然浓郁数十倍甚至百倍,笼罩了方圆几里,长生仙人好像是感觉有些过意不去,就将这雾气笼罩的地方都买了下来,真的是大手笔,毕竟是神都周围,价格昂贵,可是话说回来,长生仙人如果想要,哪需要花钱?而且长生仙人成名如此之久,又怎需要别热帮忙花钱?其财富或许堪比王朝我们都是相信的。”
大修士随意所得天材地宝,便可能远超像是贺家这样的大家族的数月
甚至几年的进账。
唐谦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们之前渡船运了什么,不是损失惨重,怎么这么快就能凑出一份礼物?”
贺明义随口对答,很快:“那是一船草药,多是寻常丹药炼药用的,量大也算是值钱,更重要的储存宝物在我们被袭击的时候连同那一大船草药遗失了,在高空之中掉了,基本上是一点找回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语气一变:“不过家族之中肯定不可能都是那种不动的道理的废物,他们明白交好长生仙人是更为重要的事情,所以他们都暂时忽略了我这次的失职,然后迅速集合神都周围贺家的所有势力,然后凑出了这样一份礼物,大多数都是修士可以用的,虽然经常使用,可是品秩极高,就算是大修士也会看上一点的。”贺明义有着一些自信。
唐谦很是好奇:“你们在空中到底遇到了什么?”渡船他也坐过,虽然他可以御剑飞行,不过如果可以毫不费力,那为什么不舒舒服服的躺在一张大床上,静静的等待自己到达目的地?唐谦是一个很喜欢享受的人,至少不会风餐露宿好几天赶去一个地方,在渡船上虽然慢一点,但是舒服着呢。
何况有一些渡船比修士御剑还要快——修士出剑的速度和御剑的速度完全不同,一方面剑上还有一人,另外出行赶路不是拼死搏杀,那么快的御剑唐谦也没有办法支撑很久。
现在的他身体之内经络很多都是错乱的,更加无法御剑飞行了。
在空中像是之前一样动弹不得然后直挺挺的掉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可不认为自己掉下来的时候下面正好有一个长生仙人。
“我们也不清楚,方榆垡镇瞬间就被蚕食殆尽,无色无相,不知道是修士还是什么妖物,可是我们的防御法阵就像是阳春白雪,消融不见,而且这种无形的攻击对于渡船本身也是有用的,这很可怕,我们这一次幸存下来的人很多,境界很高的修士也不少,可是偏生一个都没有感受到法力的气息。”
太过奇怪。
唐谦也从未听说有什么妖物精怪能够有如此能耐。
贺明义叹气:“而且不止我们一家,这种事情现在各家都有,主要是完全不像是我们各个经商的家族之间的竞争——没有人会用自家渡船来打幌子的,每一艘渡船都价值连城,没必要伤敌一千自损也一千。”
唐谦接着问道:“那有没有什么共同的特点呢?这些被袭击的大船。”
贺明
义是贺家人,自然对这些了解的多了一些:“渡船之上货物众多,不过好像药材船要多一些,但是这也是很常见的,修行界中,炼药炼丹最为常见,像是铸剑,炼化金属这种活计反而人数少一些,我们都会运送药材多一些……难道您认为这是修士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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