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无袈裟理科佛
警方经过现场勘测和调查,并且做了多方取样,最终认定杀害那女子丈夫的人,正是前去给女子撑腰站台的谭云峰谭师傅。
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公安机关予以了批捕工作。
现如今谭云峰谭师傅已经被关押在了看守所里面,等待着开庭审理。
不过听说公安机关的证据确凿,已经递交了检察院,从目前得到的消息来看,基本上是洗脱不了。
听完卢本才的话语,我们都很是惊讶。
这家长里短的破事情,居然把谭师傅这样一个人给撂倒了,还真的是有些戏剧性,马一岙问道:“既然如此,那你还找人干嘛?不如找律师啊,争取辩护的时候,弄一个过失杀人,争取减刑啊。”
卢本才说道:“可是,师父说了,他动手很有把握的,只是吓唬那人而已,绝对不可能弄出这样的伤势来。”
马一岙问道:“如果不是谭师傅,那么是谁杀了那男人呢?”
卢本才摇头,说不知道。
在场的人,除了我们几个,还有一个叫做吴老鸠的人。
这人却是李安安口中所说的那个武当山俗家弟子,他是江州本地人,在这一带也算是有一些关系,他在旁边说道:“从警方掌握的证据来看,那房间除了刘喜梅和林松两人的痕迹之外,就只有你师父谭云峰的现场足迹,而刘喜梅当日与你师父离开之后,一直都在娘家待着,从来没有离开过,回程的路途也有人证,不可能是她中途折返。”
卢本才红着眼,说可是那女人从头到尾,倒是在撒谎,你怎么知道她没有对警察撒谎呢?
啊?
我有些诧异地问道:“那女人撒了什么谎?”
卢本才说道:“刘喜梅这个女子的风评一直都不好,我后来打听了,她十四岁就跟街上的小混子睡觉,后来还为镇子上的混混头子打过两次胎,是那一带著名的公交车,跟林松结婚之后,也还是没有改掉风流性子,林松经常跑长途,她就去偷野男人,到处偷腥,给林松不知道戴了多少绿帽子……”
我这才听明白了,说怪不得林松喝酒了老打她,原来是这个缘故啊。
卢本才摇头,说错了,你知道刘喜梅为什么要嫁给林松么?
我说为什么?
卢本才说道:“因为林松是十里八乡最有名的老实人,属于三杆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那种,刘喜梅这女子长得又有一些小姿色,林松娶了她之后,从来都没有舍得动手打过她,喝酒只不过是为了麻痹心中的痛苦而已。”
我搞不明白了,说既然林松没有打过刘喜梅,那她为什么说林松家暴呢?你怎么知道林松没有打过他?
卢本才说我问过了林松生前的几个朋友,他们都是这么说的。
我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刘喜梅身上的伤痕是怎么出来的?如果是假的,你师父不可能看走眼吧?
卢本才说道:“所以我说刘喜梅满口谎言嘛。”
吴老鸠在旁边说道:“你这些都跟警察说过了,人家不是告诉你了么,说这两口子的事情,就算是朋友,也不一定知晓得那么清楚……”
卢本才有些着急了,说那刘喜梅老公才死几天,就搬去跟烂鼻张住在一起了是怎么回事?
吴老鸠撇嘴,说你不是说了吗,那女人水性杨花,做出这样的事情,不是很正常么?
我问道:“那什么烂鼻张又是谁?”
吴老鸠说道:“那个镇子里面的一个地下赌场老板,有点儿小钱。”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马一岙终于插嘴说道:“小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认为,林松并不是被你师父教训时受了重伤死亡的,而是事后有人潜入屋子里,进行了致命击杀,而真正杀害那个林松的凶手,很有可能,就是现在跟刘喜梅在一起的烂鼻张,对吧?”
卢本才猛然点头,说对,对,对,就是这样的。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三章 追迷踪杀人灭口
马一岙问卢本才,说这个猜测,你跟办案子的警察说过没有,他们是怎么说的?
卢本才说啷个没说呀,讲了的嘛,不过他们那帮人不但不信,还非骂我胡思乱想,在这儿乱造谣——我哪里造谣?刘喜梅那烂货肯定是见异思迁,想要跟烂鼻张那王八蛋在一起,所以才处心积虑弄出这么多事情,最主要的,是她居然还想到要栽赃到我师父头上来,简直就是“最毒妇人心”啊……
他有些激动,双目通红,显然是想起了自己师父这无妄之灾,心中难过。
其实卢本才讲的这个逻辑,也说得通,谭师傅是什么人,我们都晓得,这样的高手,下手怎么可能没轻没重?
人肯定不是他杀的,而刘喜梅这女人心怀鬼胎,满口谎言,很有可能就与谋杀案有关系。
不管那个凶手到底是烂鼻张,还是别的人,找到刘喜梅本人,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当然,如何让那恶妇开口,这事儿还是有些难度的。
马一岙与我对了一眼,然后与卢本才说道:“行吧,不管怎么回事,我们去见一下你师父,让他安心,这件事情,交由我们来处理。”
卢本才苦笑,说我师父现在的情况特殊,现在是禁止探视的……
我们看向了旁边的吴老鸠,他是这儿的地头蛇,不知道在局子里面有关系没有。
吴老鸠大概是得到了李安安的吩咐,所以对我们倒还算客气,说这个,我去试着安排一下吧。
他起身去打电话,而我问卢本才,说那个叫做啥,刘喜梅的女人,现在在哪儿呢?
卢本才说道:“给她男人办完丧事之后,消停没两天,就跟烂鼻张姘居在一起了,我上回还见过她,找她说起这事,给她骂得一脸口水……”
我说你就没有想办法,从她嘴里撬点儿什么东西出来?
卢本才一愣,说什么意思?
马一岙听不下去了,说道:“也就是说,把那女人给绑了,找个地方仔细盘问一下。”
卢本才摇头,说那,那可是犯法的,我师父跟我说过,这个不行……
得,这家伙给谭师傅给教傻了,白染了一头黄毛。
没多一会儿,吴老鸠打完了电话过来,跟我们说,可以安排,不过这件事情不宜张扬,所以只能有一个去见谭师傅,让我们商量一下。
我与马一岙简单聊了两句,由他跟着吴老鸠去见谭师傅,了解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而另外一边,让我和朱雀跟着卢本才一起,去找那个刘喜梅。
不过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马一岙告诉我,在他回来之前,让我确定一下她在哪儿就行了,先别动刘喜梅,免得打草惊蛇。
那娘们既然有如此运筹帷幄的本事,心眼一定挺多,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水呢。
他估计我未必能够应付得过来,反而惹了一身骚。
我知道马一岙想要干嘛,他先前展示出来的催眠术让我为之赞叹,想必也是准备用这一手,来让那娘们说实话。
我表示知道,于是大家兵分两路,各自行动。
我与朱雀,还有卢本才一起坐着他的小货车离开了市里,前往镇子上去,傍晚的时候,我们赶到了那镇子,随便找了家店子吃了点汤粉,然后卢本才带着我们赶往烂鼻张的住处。
烂鼻张住在镇子东头的一处院子里,我们赶到的时候,铁门紧闭,卢本才瞧了我一眼,张嘴欲语,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瞧见他这模样,有些无语,只有自己出头张罗,上前拍门。
我拍了半天门,院子里才有动静,走出一个七八岁的小萝卜头儿来,打开铁门里的一条缝,瞧了我一眼,说你谁啊,干嘛的?
我瞧见是一小孩,有些意外,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说道:“你好小朋友,请问刘喜梅在不在这里?”
小萝卜头一听这名字,顿时就没好气地将那挡板给关上,说道:“不在。”
我听他这是要走,赶忙拍门,砰砰砰,小孩儿不耐烦了,说敲什么敲,都跟你说了,那骚娘们不在,回娘家了。
嘿,这人小鬼大的劲儿。
我有些意外,看向了卢本才,他有些意外,说回娘家?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我说她娘家在哪儿?
卢本才说道:“庐山脚下的一村子,离我们那儿挺近的。”
我说那走吧。
卢本才愣了一下,说这就走了?
我瞧见小黄毛还挺可爱的,忍不住笑了,说不走,难道还准备留在这里吃晚饭?
卢本才赶忙带着我们赶往刘喜梅娘家,路上的时候,他问我,说他师父这事儿还有希望不?
我说没事,只要刘喜梅翻供的话,就没问题。
卢本才忧心忡忡,说那家伙要是肯翻供才怪呢,我之前找过她几回,都不得行。
我笑了,说没事,我们来跟她说,问题不大。
随后我跟朱雀聊起了关于文曲勾兑丹的话题来,那本从白七郎书房里抢救出来的残卷里面,关于这一篇是最完整的。
只不过它上面记录的,是关于如何凝练妖丹的事情,这事儿对于我一个都还没有完全觉醒的小妖而言,着实是有一些太远了,而我也并没有从这里面,看出什么关于“八九玄功”的线索来。
反倒是对于朱雀来说,有一些用处,因为她这些日子的修行,又有所感。
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将秦梨落的修为,直接从平妖巅峰,提升至大妖境地去。
不过朱雀本身有着自己的内丹融练之法,对这个更多的,只不过是借鉴罢了。
如此聊着,地方就到了,此刻天色已晚,我们赶到了刘喜梅的娘家,卢本才来过多次,跟她母亲还挺熟,敲开了门之后,问起刘喜梅来。
她老娘告诉我们,刘喜梅中午的确是回来了一趟,不过天擦黑,晚饭都没吃就走了。
卢本才问去了哪儿,她老娘有些不太高兴,说我怎么知道?
有刘喜梅这样一个不省心的闺女,她老娘当真是操碎了心,而卢本才又是谭师傅的徒弟,老人家心中满是疙瘩,也不怎么肯讲,我们没办法,又调头离开。
车子开到村口的时候,有一个人瞧见这车,便喊了卢本才一声。
卢本才停了车,跟那人聊了两句。
原来这人是卢本才的一同学,两人见面,聊了几句,那人问卢本才过这儿来干嘛呢,卢本才如实告诉他,说是来找刘喜梅的。
那人笑了,说你又帮你师父忙活呢?那事儿不是快判了么,我听说你师父算是过失伤人,应该判不了几年的……
得,这事儿传到十里八乡都知道了。
卢本才不好跟他谈及我们,便敷衍两句,而当他说起找不到人时,那人笑了,说我刚才还在村东口的小饭庄见到她呢,她在跟咱村的王大顶在喝酒。
卢本才一听,赶忙问道:“她还在不?”
他同学摇头,说提前走了。
卢本才说她没有回娘家,你知道她会去哪儿不?
他同学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来,说王大顶老婆不是去了纺织厂上班了么,这几个月都没有回来过几次,你说这孤男寡女的,大晚上在那里喝酒吃饭,完了能干嘛去?
卢本才这时反应过来,说你的意思,是她可能在王大顶家?
他同学笑了,鼓动道:“唉,咋样,你这是要去抓奸么?要是的话,我去多喊两个人来,帮忙堵后门……”
卢本才看向了我,我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他这才说道:“算了,懒得管那闲事。”
他同学瞧见卢本才不愿出头,有些遗憾,说哦,那行吧,有空来家里坐啊。
卢本才本来要走,想了想,问道:“对了,王大顶家住哪儿呢?”
他同学指着村西头,说那边,大槐树旁边往里走,第三家就是了。
卢本才同学离开之后,他问我,说干嘛不去?如果真的抓到了,那女人的臭名传出去,她先前说的话,公安机关或许就会重新考虑呢?
我摇头,说用不着。
卢本才问我,说那怎么办?
我说你出村去,把车停好,我们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下了车,按着他同学说的地方找了过去,首先找到了那大槐树,随后往里走,找到了第三家,发现屋子里黑乎乎的,什么都没有。
我走到门口,耳朵挨着墙,听了一会儿,没有听到男女交欢的声音,想着难道两个人已经完事,现在已经躺下去了?
我继续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突然间听到有痛苦的呻吟声。
我看向了旁边的朱雀,她朝着我点头,表示也听到了。
我脑子“咯噔”一下,顿时就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
杀人灭口。
糟了,我没有再多犹豫,直接一脚踹开了门,冲进了房子里面去,径直走向卧室,将灯一打开,瞧见床上躺着两个光溜溜的男女,而两人口中,则吐着白沫,眼看着就快要不行了。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四章 粪汤灌口可解毒
(为@小十二? 加更)
瞧见这情况,我顿时就头皮发麻,快步上前,瞧见那对男女的脸色苍白,嘴唇发乌,显然是吃错了东西。
朱雀箭步上前,手指按在了那女人高耸的胸口处,然后冲着我喊道:“去厕所舀一瓢粪来。”
啊?
我愣了一下,等到朱雀说第二遍的时候,方才反应过来,赶忙冲出房间,在客厅处随手拿了一个大瓢,冲向了屋子外的茅厕去,从那满是蠕动蛆虫和污浊粪便的粪桶里,舀了一大勺浓稠的粪便来,又冲回了房间,问这个可以么?
朱雀瞧了一眼,说道:“太稠了,弄稀一点。”
我听到,又冲到厨房里去,冲了一点水,回到房中,朱雀对我说道:“给她喂进去。”
我顾不得恶心,将那女人的嘴巴给捏住,然后将那稍微稀释了一些的粪便,给直接喂进了她嘴里去。
那玩意太恶心了,即便是处于半昏迷之中的女子,跟硬生生灌进一口之后,顿时就吐了出来,我给溅到了手上,很是郁闷,而朱雀却瞪了我一眼,说快啊,给她喂进去,让她将东西给催吐出来。
我没办法,硬着头皮,又往里面灌,这时卢本才进了屋子里面来,瞧见这一幕,一脸诧异地说道:“这是怎么了?”
呕……
女人给喂了几大口的粪水,胃部终于受不了了,剧烈的收缩,开始呕吐起来,一大滩混含着粪水、酒菜以及乌黑色液体的呕吐物喷柱一样吐了出来,喷了他一身。
卢本才有点儿崩溃了,连连往后退,而我却叫住了他,问道:“这女人是刘喜梅吗?”
卢本才强忍着恶心,说道:“可不是吗……”
我将手中的瓢递给了他,指着旁边那男人说道:“给他喂下去。”
我瞧见那女人差点儿将苦胆水都要吐出来,脸色却好了一些,知道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松了一口气,剧烈的恶心终于浮上心头来,让卢本才处理剩下的这男人,而我则得去厨房洗一下。
我主要是手上沾了些污秽,在厨房的水龙头里处理干净之后,我回到了房间里来,瞧见那一男一女都穿上了内衣,一脸惊慌地看着我们。
我揉了揉脑门,有些头大。
先前马一岙让我只要盯住这女人就行了,其他的就不要过多接触,免得打草惊蛇。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打算来着,毕竟对于这些事情的处理,我还没有一个大概的想法,然而没想到这女人居然就中毒了,我要是不出手,那么这事儿可就死无对证了。
只不过现在弄成这样的境地,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也没有想好。
我毫无头绪,而卢本才也是跟无头苍蝇一样,看着我,等我出主意呢,我犹豫了一下,问道:“他们情况如何?”
朱雀说道:“暂时是把小命给保住了,不过具体的,还得去看医生。”
我点头,说行吧,小卢你开车,送他们去医院吧。
那个男人这会儿才回过神来,瘫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们是哪个啊……”
这家伙应该就是那个叫做王大出这样一番话来的人,完全看不出一个家庭妇女的影子。
我笑了笑,没有跟她继续聊。
等到了医院,将两人送去洗胃之后,我接到了马一岙打来的电话,他问我这边情况怎么样了。
我把事情跟马一岙说起,他听我说完,赶忙说道:“你在那里看着,别让她走了,我现在马上就赶过来。”
他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差不多一个小时,马一岙才跟吴老鸠赶了过来,而这个时候刘喜梅和王大我晓得。
推门而入,屋子里三铺床,中间空着,靠窗一边的躺着王大顶,而靠墙这边,躺着刘喜梅。
卢本才坐在屋子里,守着两人。
瞧见我们走了进来,一直躺着的王大顶下意识地就坐了起来,马一岙看了他一眼,对卢本才说道:“把这位大哥扶出去透透气。”
王大顶不愿,低着头说道:“医生吩咐了,我需要静养。”
马一岙平静地看着他,说是么?需要打电话叫你媳妇过来陪你么?
那人一听,立马怂了,在卢本才的搀扶下离开。
马一岙走到了刘喜梅的跟前来,朝着她伸手,彬彬有礼地说道:“你好,认识一下,马一岙。”
那个稍有姿色的女人瞧了一眼帅得跟明星一样的马一岙,脸色稍微好看一些,与他伸手握了一下,然后说道:“我的意思,已经跟你们的人说过了,这件事情,我真的帮不了……”
马一岙摇头,说没,我只是过来跟你打个招呼而已,没指望你别的,对了,你信命么?
啊?
他跳跃性的提问,让刘喜梅为之一愣,好一会儿,方才说道:“信吧。”
马一岙又问道:“那你迷信么?”
刘喜梅犹豫了一下,说这个不信。
马一岙露出了一口白牙,说道:“不信啊?我倒是会一些招魂的手段,这样,正好你在,我把林松的鬼魂给引过来,我当场问问,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好吧?”
刘喜梅警惕地看着他,说你说什么鬼话呢,人过了头七,魂都已经归了地府,投胎去了,怎么可能招得回呢?
马一岙笑了,说你不是不迷信么,怎么还知道头七啊,投胎这事儿呢?
刘喜梅有些结巴,说老辈人都这么说的嘛。
马一岙从随身的包里摸出了一张白布来,将它挂在了床头上,然后说道:“你说的那个呢,是正常情况下的,但你丈夫林松却不是啊,他属于暴毙,心里面有怨气,不肯离开,所以一直都在徘徊呢,我正好帮他把这心结的扣子给解了,让他不要再缠着你,免得到时候变成迷失心智的厉鬼,你说对吧?”
刘喜梅听得毛骨悚然,左右打量,说啊,他缠着我?他在哪儿呢?
马一岙笑了,指着她的头顶,说不就骑在你脖子上吗?你难道,不觉得头,有些沉么?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五章 毒妇严防心机重
对于马一岙,刘喜梅原本是挺有戒心的,并不太信任他,所以当马一岙用那拉家常的语气开始聊天的时候,她一直都很警惕,并不愿意相信马一岙。
所以当他一本正经,说刘喜梅脖子上骑着人时,她虽然给惊了一下,但却并不信。
她冷冷一笑,说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无知农妇,在这儿骗鬼呢?
马一岙却并不与她争辩什么,说完那句话,便对我说道:“把电灯关一下。”
我过去,将电灯关上,整个房间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而随后,马一岙在白布之后的空床上,点燃了一只红蜡烛,口中念念有词之后,轻轻一喝:“年利月德,天地开泰,吉日良时,开光大发彩,举手先行来点眼,点你左眼知天机,右眼识地理,日月两眼照分明,视。其次来点耳,左耳能听万人言,右耳能察万
人语,聪。三光星斗则点鼻,戒香定香与慧香,解脱智见开信香,馨……”
他极为严肃地喝念着咒诀,然后转过身子,坐在了刘喜梅的这边床上来,用手指在白布之上,轻轻一点。
那白布微微一晃,紧接着,浮现出了一个女人的影子来。
那女人与刘喜梅一样,都半躺在床上,斜倚着枕头,只不过,与刘喜梅不同的,是她的脖子上,真的骑着一个个头敦实的男子。
“啊……”
瞧见这一幕,刘喜梅原本还算是淡定的情绪,陡然爆发了,歇斯底里地大声叫着,双手朝着头上使劲儿挥动过去。
我瞧见马一岙弄得惟妙惟肖,不由得也有一些毛骨悚然起来,下意识地扭头,越过白布,看向了放着蜡烛的那床上,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这,不过是光影效果而已。
也不知道马一岙是怎么弄的,效果十分的逼真。
与此同时,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了下来,变得无比清冷,让人不寒而栗,忍不住地打颤。
我都有些感觉不太好,更何况是刘喜梅。
她原本心中就有一些恐惧,此时此刻的场景,顿时就崩溃了,大声地叫着,手使劲儿挥动,甚至想要站起来,去撩那白布。
这白布本来就是马一岙弄出来的重要道具,若是让她扯去,戏还怎么演?
当下马一岙也是压住了她的身子,一脸严厉地喝道:“妇人刘喜梅,你难道没有看出来,我这是在帮你么?你若是扰乱了这一场通灵,那么这冤魂可就一直会盘踞在你的头上,一直等到你阳气被吸光,最终惨死——你可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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