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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无袈裟理科佛
而除了马一岙之外,那炭火旁边还有一人,却正是先前肆意杀人的福祥贝勒。
那家伙在摆弄着火盆里面的刑具,那烙铁被烧得通红,随后他扬起了,对着马一岙的胯下比了过去,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刚才小姐呢,太文明了,让你看轻了我们的手段,这事儿我认。不过刚好她走了,我来陪你玩玩——我有点儿好奇,你这金蝉子的身体,恢复能力强,是不是连鸡儿断了,也能续上?”
瞧见那炙热的烙铁慢慢靠近自己的命根子,原本奄奄一息的马一岙突然抬起了头来,死死盯着他。
他说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要我说的,我都说了,何必这般折辱我呢?
那福祥贝勒却哈哈大笑,说关于你自己的,你都撂了个底朝天,但那侯漠和秦梨落的下落呢?你别说你们分散了,没有约定碰面的地方。
马一岙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福祥贝勒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阴柔地说道:“你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说而已。好义气啊,只不过,你想过没有,你在这儿为你那兄弟担着一切,但你兄弟呢?现在说不定正在抱着美人爽歪歪呢——来吧,你再不说,我就给大家加个餐,来一个铁板唐僧鸟……”
他说话的时候,手中那烙铁高高举起,逼近了马一岙的裆部去。
马一岙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十分恐惧,毕竟这是出于男性的本能,然而随后,他却笑了起来。
因为,我已经从那虚掩的门中走了进去,如同一只灵巧而诡异的猫,一步一步,走到了福祥贝勒的身后。
我与马一岙的目光对视。
他瞧见了我。
他用生命的代价,硬撑着,不供出任何关于我的消息,而我也并没有如同福祥贝勒所说的一样,与朱雀双宿双飞,而是一路顺藤摸瓜,找到了这里来,
这才是兄弟,不离不弃。
我在那一刻,屏气凝神,仿佛将自己融入到了整体环境里面一样,我就如同这儿的一块砖、一箱货,一盆炭火。
而就是这样的融入感,才使得那福祥贝勒没有任何的察觉,而当我离他只有两米的时候,我的手朝着那家伙的脖子缓缓摸了过去,心里忍不住生出开了几分轻蔑——什么大妖巅峰,堪比妖王,再厉害的家伙,只要挡不住我的致命一击,都得死。
英雄一世,子弹一颗,这种事情不是没有。
死吧!
我沉默颇久,陡然出击,想要将那暴戾的福祥贝勒给陡然击杀,却不料那家伙原本毫无感觉,却在我出手的一瞬间,手中的烙铁猛然一转,朝着我砸了过来,
滋……
烧得滚烫的红烙铁落到了我的右手之上,而在这一瞬间,我身体里的烛阴之火也爆发了,将那热力挡住。
不但如此,那热量还顺着红烙铁一直蔓延,将那木制手柄都给烧燃了。
“啊……”
福祥贝勒大叫一声,猛然甩开了握住红烙铁的手,往后一跃,随手朝着我陡然一挥。
飕……
我知晓这家伙的铁弹子能够夺人性命,当下也是抓着那红烙铁,猛然一挥,却发出了“砰”的一声响,准确地将那家伙投掷而来的铁弹子给击飞,随后我将手中那玩意也朝着对方猛然一掷。
福祥贝勒一个弹腿,将那烙铁踢飞,而随后,却被漫天而来的火炭弄得向后退了好几步。
那是我将地上的火盆给踢了起来。
而就在对方后撤的一瞬间,我陡然跃起,掏出贴身匕首来,将吊着马一岙的绳索斩断,随后将落下来的马一岙抱住,手上并不停,匕首如游龙,将他身上的绳索给全部割断了去。
而这个时候,那福祥贝勒已经站住阵脚,朝着我陡然扑来。
他右手猛然挥出,却将地上刚刚跌落的炭火,又冲向拍飞起来,朝着我兜头落来。
我取出金箍棒,猛然一挥,将他的掌势破去之后,问马一岙,说如何?
马一岙伸手,将插在头上的三根银针取下——这过程痛苦无比,即便是以他的耐力,也忍不住嘶吼起来,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面不改色,咬牙说道:“无事,你:本来可以早一点的,结果写到一半,佛嫂家玩舞龙的人来了,接待了一番,抱歉。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二十五章 马一岙控场时间
福祥贝勒的凌厉剑气,不但将地下室的承重柱陡然斩断,而且还直接在地板上直接切出了一个缺口来。
此刻那碎石簌簌落下,砖石飞溅而起,灰尘弥漫,马一岙也终于将胸口的那根长针拔出,修为终于不再遭受钳制,这才拉着我,想要从缺口处逃离。
我此番前来,绝对不是争勇斗狠,而是救人,所以马一岙确定了修为恢复之后,立刻跟着他,往缺口处奔去。
与此同时,我也不再忌惮,将手中的金箍棒猛然灌注妖力,使得它陡然变长变粗,将那狭窄的地下室给撑破了去,把后路给堵上。
轰隆隆往下坠落的砖石将我们的后路堵住,那福祥贝勒气急败坏,猛然一剑斩来,却是破开了无数障碍,落到了我的棍子上,发出铮然之声。
而我却在这个时候,将那金箍棒陡然缩小,随后跟着马一岙往缺口处爬去。
两人从缺口处逃出,发现是在另外一边的过道尽头。
而在不远处,长戟妖姬和一队人马,已经匆匆赶来,瞧见爬上来的我们,顿时大声叫嚷着,随后潮水一般席卷,朝着我们冲来。
有人认出了我来,大声叫嚷着我的名字:“侯漠,是侯漠,别让他们跑了!”
我此刻也是一不做二不休,当下也是将那金箍棒伸长,然后朝着周围的墙壁柱子猛然砸去,化身成了拆迁办的小旋风。
所过之处,无数砖石落下,将路口堵住。
等我和马一岙冲出了那栋三层小楼之时,那楼都已经塌了半边去。
不过两人一冲出来,立刻就瞧见正对面,居然有人在布防,枪声大作,炒豆子一样,从四面八方交汇而来。
我和马一岙都在高研班的集训营待过,打过靶、上过课,知晓这现代武器对于夜行者的伤害,一点儿都不比正面交锋要逊色,稍不注意,一枪一个血窟窿,直接就失去了战斗力。
对方显然是着急了,所以才会选择直接开火,毕竟这地界虽然偏僻,但毕竟也是在涌泉寺的下方,太过于嚣张,终究还是会有影响的。
我和马一岙不敢往前面那视野开阔的小广场跑,只有往旁边的二层小楼绕去,准备从那儿走,然后钻进密密麻麻的果林里,到时候再逃脱升天,却不曾想刚刚走了几步,前方就出现了一人。
他与那福祥贝勒一般打扮,不过是个大饼脸。
那人手握一把点钢枪,手中微微一颤动,紧接着枪出如龙,朝着马一岙的胸口扎来,却显示出了极为高深的枪法,和刁钻的眼光。
此时此刻的马一岙,即便是摆脱了银针的钳制,但受困破旧的他吃尽了苦头,即便是金蝉子体质,一时之间也恢复不全,故而身形多少有些踉跄,却是最好的突破对象。
那家伙一来就选中了马一岙,显然是想要拖住一人,然后再等待众人合围,将我们给击杀。
我当然不能让他如意,当下将那金箍棒收回长棒之态,陡然一跃,作“擎天一击”,朝着那人猛然砸去。
那人举枪迎击,枪尖准确地点在了金箍棒的棒头处,一记之后,却有三下点击,一下更比一下猛烈。
第三下的力道传来,让我浑身发僵,双手麻木,差点儿就要将这棒子给扔开了去。
好强的手段。
这时我终于明白了,所谓“四大贝勒”的修为差不多有妖王境界,这只不过是罗胜的臆想和猜测而已。
真正的妖王到底有多厉害,我也不是没有瞧见过,但大妖巅峰,倒是可期,而且这些家伙一身手段和绝技当真是实打实的,让人惊骇得很。
寻常修行者,倘若是碰到这样的家伙,还真的是有些头疼。
稍不注意,肯定就是枪下亡魂。
受到那人的强势阻击,不得不抽身后越,而这个时候,长戟妖姬带着另外两个贝勒爷,还有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子,将我们的后路拦住。
在她身边的,还有十来个泰国人,大部分都拿着枪,除此之外,还有十来个衣着各异的人,包括皮老狗在内,则都是内地招揽的高手。
这里面有夜行者,也有修行者,总之都是冲着黄泉引权势而来的强徒。
瞧见这般的阵容,我的心中,多多少少,有些绝望——别说是捉我们了,就算是再来一个黄大仙,又或者白大爷,估计都不着这话儿的时候,她的双目之中,却是流出了一抹奇异的光芒来。
我瞧见敌人团团围了上来,之前与朱雀商量的行动方案又给限制住,心中焦急,感觉有些绝望。
而就在这个时候,马一岙却伸手,按住了我的肩膀,然后走上前来,对着离我们不到五米的长戟妖姬说道:“你可以把脸上的面具脱下么?临死之前,我想要看一看你的脸。”
他说得十分柔情,深情款款的样子,让我有些意外。
而听到这话儿,长戟妖姬一愣,随后她居然伸手,朝着自己的脸上缓缓摸去。
什么,长戟妖姬居然带着面具?
我有些惊愕,随后才想起来,我之前认识的长戟妖姬,一直都不善言语,话很少,基本上都只是涉及指挥,而更多的时候,更是置身事外,并不参与具体的事务。
此时此刻的长戟妖姬,行为说起来,的确有一些反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下意识地回头,用余光打量了一下马一岙的那张脸,这种让男人都差点儿会弯掉的脸,此刻正散发着男人成熟的魅力,仿佛有熠熠生辉的光芒一样,而他身上的那些疤痕,一晃眼之间,也全都消失不见,此刻变得白花花一片,如同古代的大卫雕像一般,充满了肌肉的线条感。
不得不承认,即便是以一个男人的视角,此时此刻的马一岙,也完美得如同一幅艺术品。
而另一边,长戟妖姬终于将脸上的面具取下。
那也是一幅人皮面具,当她将其揉搓下来的时候,露出了一张清水芙蓉一般的清秀脸庞。
从模样上来看,长戟妖姬的年纪不大,估计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瓜子脸,但有点婴儿肥,加上她的短发,很像是日剧里面的女清纯高中生。
只不过,这样清纯可爱的女子,却在黄泉引中,就任“大司马”一职,这样的反差,着实有一些大。
难怪她会戴上那平实、甚至有些丑陋的面具,此时此刻的可爱面容,对她的威势形象,着实有些损毁的效果。
我心中震撼,而马一岙却认真地看着她,缓声说道:“果然,我就说能够让我心动的女孩,不可能是那般的模样,不错,不错,有没有人夸赞过你,说你像日本的……哦,算了,这样很不礼貌,对不起,我只是想说一点——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美……”
脱下面具的长戟妖姬清纯无比,然而脸确实无比严肃,冷冷说道:“你不要以为夸赞我两句,我就会得意忘形,将你给放了。”
马一岙摇头,从我的腰间摸出了刚才给他割绳索的短刃,抵在了胸口,然后淡然说道:“不,我想见一见你的真面目,与我们之间的冲突和恩怨都无关,只是单纯的好奇心而已。而且我对逃脱出去这件事情,并不在意,只是想着,如果没有了我,噬心魔应该就渡不过那一劫难罢了——这也许就是我对这个世界,做的最后一次贡献。好了,别了,妖姬小姐,如果有来生,我们或许可以换一个身份,坐下来,喝杯茶,聊一聊……人生!”
说罢,他将短刃,朝着自己的心脏插了进去。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二十六章 侯漠主动求单挑
“慢着!”
瞧见马一岙竟然毫不犹豫地将那短刃,往自己的胸口捅进去,鲜血飙射,那一直板着脸的长戟妖姬顿时就变了脸色,冲着马一岙吼道:“等等,等等,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跟我说,一切都好商量的。”
马一岙停手,平静地看着她,然后说道:“我想娶你,这也可以?”
啊?
长戟妖姬愣了一下,眼神变得十分复杂,而马一岙却话锋一转,说道:“开玩笑的,事实上,我只是想要离开而已;不过这件事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对吧?既然如此,不如让我们将此刻的美好记在心头吧,我自杀而死,用不着被送去噬心魔那里,接受屈辱的安排,而你也用不着为难,考虑太多,对不对?”
长戟妖姬的心情有些复杂,又有些混乱,指着我说道:“你死了,他怎么办?你怎么能够弃自家兄弟而去呢?”
马一岙看了我一眼,晒然一笑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都如此,更何况朋友?我死之后,他是逃是战,是生是死,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你说对吧?”
我在旁边,听到马一岙说完这话儿,顿时就明白过来。
他这是要效仿当初朱雀脱身的法子。
只不过,与当初不同的,是马一岙又加了一些筹码,首先是用“色相”迷惑住长戟妖姬,让她因为“情感”而失去冷静的判断力,随后讲明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死去之后的马一岙,身体组织失去了活力之后,就不再是金蝉子体质了,而那个时候,就算是有一点儿用,但对于身受重伤的噬心魔来说,还是不够的。
正是这两点计算,以及他伪装出来、慷慨赴死的举动,让平日里运筹帷幄的长戟妖姬举棋不定,陷入了悖论怪圈之中去。
只不过,长戟妖姬“为情所困”,但黄泉引却并不是没有明白人,那个从地下室中杀出来的福祥贝勒一脸凶相地走上了前来,恶狠狠地说道:“你个小白脸,少在这里哼哼唧唧,有本事你就自杀,你来吧,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活下来,并且生不如死。来,来,来,你试一试,我正好等你没了抵抗力,将你们给擒住,到时候,我请大伙儿尝一尝铁板唐僧鸟的滋味……”
这人是个凶残无比的家伙,对待人命如草芥,自然不会被马一岙的威胁所束缚,而其余几个老鼠尾巴也围了过来,目露凶光,冷笑连连,显然也是不信马一岙会自杀的。
他们的凶狠,将马一岙费心营造出来的温馨场景给骤然破坏了去,而陷入“情网”的长戟妖姬也陡然一醒,眯眼看向了马一岙,神色复杂地说道:“马先生,我是不可能放你离开的,抱歉。”
目的被揭穿的马一岙并不尴尬,他平静地看着周遭众人,然后说道:“诸位,该说的话,我先前都已经说了不少,但我最终还是想要多劝一句——人心癫迷为魔,魔是无法繁衍、无法定性的生命,它天生就以杀戮和破坏为最大的乐趣,喜欢操控人的生死和恐惧,是逆天而成的生灵,也是最受唾弃的存在,每一个魔的诞生,都是一场巨大的劫难,让无数生灵为之消亡,诚然,魔的确能够给诸位带来强大的力量和权力,但纵观上下几千年的历史,你可曾见到哪位魔头能够长久?不都是如同流星掠过一样么?”
他正色说着,又指向了场中众人,缓声说道:“魔的心智,与我等皆是不同,必要时刻,诸位都是会被放弃和舍离的,与其如此,不如早日弃暗投明,重归正道?”
在这危急时刻,他居然一本正经地又宣扬起了正能量来,让众人都有些错愕。
事实上,这些道理,行当里面的人谁能不知?但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的修行者、夜行者愿意投奔魔头呢?还不是因为跟随着魔头,无论是修为,还是整体实力,都能够得到飞速的提升么?
这些跟随着噬心魔的人,特别是内廷的这几位,都是噬心魔最心腹的手下,他们所做的恶事,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与噬心魔早已是“座主门生,沆瀣一气”,这个时候叫人悔改,简直就是脱裤子放屁。
所以只要是有点儿脑子的人,都明白了,马一岙这是在拖延时间。
那长戟妖姬张口,刚要说话,却给旁边的福祥贝勒给拦住了,他对长戟妖姬说道:“小姐,那家伙对你施展了美男计,我觉得你现在的状态,不太适合继续指挥众人了,不如交由我手,你在旁边围观即可。”
他说完这话儿,旁边的几个遗老都点头,下意识地将长戟妖姬的位置给卡住。
很显然,即便是这些家伙尊称长戟妖姬为“小姐”,但内部之间的斗争却依旧激烈,并不是长戟妖姬能够统御全局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长戟妖姬看起来也并非是四大贝勒他们主子的女儿。
被福祥贝勒当众剥夺权力,长戟妖姬的脸上也有一些不太好看,她冷冷说道:“老爹说过,这一次的行动,全部都有我来指挥,诸位叔叔过来,只不过是帮忙的。”
福祥贝勒却笑了,摸出了一块金色令牌来,对她展示之后,说道:“主子还说了,小姐你到底还是年轻,心不定,很容易被蒙蔽双眼,所以一旦有什么变故的话,让我来接掌指挥权,这是他老人家亲手赏赐的黄泉令,你且看看。”
瞧见这块令牌,长戟妖姬终于变了脸色,她盯着那令牌,好一会儿,方才脸色暗淡地说道:“此事我不管了,只不过,后续要是出现了什么问题,你可都得承担。”
福祥贝勒收起了令牌,傲然说道:“当年金边风云,军阀混战的时候,我单枪匹马,赶赴金边,盘下两万精兵,可从来不怕什么失责。”
长戟妖姬向后退去,而远处,我瞧见肥花被人弄醒了过来,两人扶着。
长戟妖姬过去,与肥花站在一起。
这厢边,手持长枪的那个大饼子脸笑着说道:“好了好了,多少年前的事情,你总提出来说一说,也不怕小辈笑话。”
福祥贝勒却不在意,哼了一声,说不说说老子的辉煌历史,倒是让小辈们看轻了咱们四大贝勒,直以为咱们几个,跟那硕根一样,是个伺候人的奴才了。
一个瘦骨嶙峋、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从另外一边走来,说道:“对,咱们可也是主子呢。”
福祥贝勒回过头来,瞧向了我和马一岙,冷冷说道:“行了,你迷惑的小娘们儿已经走了,怎么,还自杀不?不自杀的话,我们就来了。”
马一岙淡然自若地将胸口短刃拔了出来,鲜血涌出,滴落在了身前的地上,他却毫不在意,微笑着说道:“既然不能跪着生,那就试试站着死吧。”
他这般说着,却有另外一股声音,落入了我的耳中来:“侯子,帮我再拖五分钟。”
我一愣,刚想要回头看马一岙,他却继续说道:“什么也别问,信我,给我五分钟的时间,我就让你瞧一瞧,当年我师祖王子平,到底是凭什么驰骋民国江湖,被称为民国十大家的。”
马一岙的话语,就如同绝境之光,让我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上前,拦住了马一岙,对众人说道:“诸位,听我说两句,可以么?”
那福祥贝勒已然准备上前杀人了,结果我又站了出来,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来,冷然说道:“你一个还没有觉醒的小妖,即便是拥有着灵明石猴的血脉,那有如何?小妖就是小妖,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却笑了起来,将手中的金箍棒平举,然后对上了那位大饼子脸贝勒,说道:“我想说的不多,只有两句话,第一,就是我自入这行当以来,所学颇杂,但对于枪棒手段,却最为痴迷,曾追随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杨林老师学习过,又得一前辈高人指教,心得颇多,现如今瞧见这一位也用枪,而且枪法不俗,故而心中痒痒,若不能较技一番,死也遗憾;第二,我想说的是,如果我赢了这人,你们且给我两人一小时的逃脱时间,若我输了,我与马兄束手就擒,你看如何?”
福祥贝勒听了,忍不住讥讽道:“何必费事?我们现在将你两人擒了不好,何必多生事端?”
我瞧见他并不允许,便看向了那大饼子脸,说道:“可是怕了?”
正所谓“请将不如激将”,我这般一说,那人脸上就挂不住了,认真地问马一岙,说他说的,可作得了真?
马一岙捂着胸口,那鲜血顺着指间滴落,洒成一片,听到之后,说道:“当然,我与侯子情同手足,他说的话,便是我说的话。”
福祥贝勒忍不住说道:“福临,你别……”
那大饼子脸却对他说道:“大哥,我不会输的。”
他说得很坚定,目光之中,满是执着,那福祥贝勒瞧见,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速战速决吧。”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二十七章 马一岙请神上身
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
这个道理,放到哪儿都一样,所以福祥贝勒可以怼资历远不如他、但地位高于自己的长戟妖姬,却不能对自己兄弟太过于严厉,毕竟这几人是自己发号施令的基础,如果都得罪了,只怕他手中有着黄泉令,都没有办法顺利地掌握指挥权。
毕竟他刚才之所以能够逼迫长戟妖姬退出,除了手中的黄泉令之外,还因为四大贝勒之中的另外三人,都是支持自己的。
他不能自己打脸。
所以福祥贝勒同意了大饼子脸, 也就是福临贝勒的请求,只不过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速战速决。
事实上,一边是大妖巅峰,不知道遇见过多少的大阵仗,手中有过多少的性命的黄泉引内廷高手,一等一的强者,而另外一边,则是初出茅庐、甚至都还没有完全觉醒的小妖——这样的对比,无论从什么角度,都不可能构成对等式。
即便是知道那硕根总管那老头子是落败于我手中的,但出于主子的骄傲,他们还是选择性地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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