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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无袈裟理科佛
夏梦笑了,说好啊,这样子,我记得你以前挺爱吃烧鸡公的,城北刚刚开了一家金老汉烧鸡公,听说是连锁的,我去吃过一回,环境啊条件啊菜品,都很不错的,要不然咱们就约在晚上八点钟,在那里吃饭?
我说好,没问题。
夏梦在电话那头对我甜甜地说道:“那好,侯漠,今天晚上八点,不见不散哦。”
挂了电话之后,我站在放电话机的柜子前,愣了好一会儿。
不知道是不是好久没有跟女孩子接触的缘故,刚才跟夏梦的通话过程,让我感觉到心情很愉快,有一种心脏小鹿乱撞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莫非就是……
春天来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就有点儿紧张,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夏梦的脸来,还有她黄裙子下面露出来的小腿……
那叫一个白。
我想着想着,有点儿恍惚,而这个时候,我听到外面有人在喊。
一开始我没听清楚,竖起了耳朵之后,才听到有人在叫“兜兜、兜兜”。
起初只是一两个人,到了后来,整个村子,都能够听到此起彼伏的叫音。
我赶忙走出了屋子,走到门口的马路上,瞧见我父亲匆匆走过,赶忙叫住,问怎么回事,父亲一脸焦急地告诉我,说你堂姐的儿子兜兜,不见了。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四章 顺藤摸瓜
兜兜不见了?
我的脑海里在一瞬间,就想起了那个全身穿着孝服、跪在那儿瑟瑟发抖的小孩儿的模样来。
我忍不住拦住我父亲,说别慌,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我父亲焦急地说道:“就是不见了啊。刚才忙上山的事情,又办酒,到处都乱得很,等忙活完了,喝酒的人都散场的时候,阿丽找兜兜吃饭,却没想到哪儿都找不到,问了所有的人,都没有见过他,最后一次是春山家的小子,说兜兜抱完灵牌回来,说去上茅厕。再后面,就没人见过他了。现在到处都在找,阿丽和她婆婆都快要急疯了……”
我听父亲这么一说,并不紧张,说他估计也是累了,那么小一孩子,折腾这几天,说不定找地方睡觉去了?
我想起堂姐侯丽她那婆婆,脾气是真的不小,大概是有点儿怪兜兜,所以一直没有好脸色看。
这几天,兜兜除了跪在灵堂前,和抬棺时捧着灵牌,其它时间,也没有什么存在感。
父亲说谁知道啊?这不是到处找着么?
我想起以前自己小时候爱躲的地方,说去各家谷仓啊,稻谷堆啊,还有祠堂那边,多找找,再就是山上,这些地方都看一下。小孩子,受不了委屈的,找到了多哄哄。
父亲说别说了,你也帮忙找人吧。
我没有拒绝,跟着他一起走,走到村西头,村里的大喇叭就响起来了。
我们村会计扯着那那尖锐的嗓子喊道:“兜兜,兜兜你跑哪儿去了?快点回家,找你妈妈和奶奶……”
播了几遍之后,又开始号召全体村民,只要有空,都帮忙四处找一下人。
我们从下午一直找到了晚上七点多,太阳都快下山了,天色灰蒙蒙的,我和我父亲找遍了犄角旮旯。
父亲累得呼呼出气,我说先停下吧,去丽姐家看看,说不定人找到了。
两人往回赶,还没有到地界儿呢,远远地就听到丽姐的婆婆在哭喊,我走近了一些,才听到她在扯着嗓子骂堂姐侯丽。
她是个农村老太婆,没有什么见识,但泼辣无比,大概是先死了儿子,又丢了孙子,整个人的精神都陷入了悲痛的情绪里,扯着嗓子大声哭嚎着,哇啦啦地喊。
她骂丽姐是个败家子、扫把星,说她克死了自己的老公,又克丢了自己的儿子。
还说她干嘛不去死呢,留在这世间,也是个笑话,丢人现眼……
她甚至骂得更加难听,各种粗俗不堪的话语连续抛出来,别说当事人,我听着都有些扎耳。
她在骂,旁边也有劝的,七七八八,乱得很。
我跟父亲走进了院子里,找到了母亲,瞧见房间里也是乱哄哄的,便问怎么回事?
母亲一说,我们才知道堂姐侯丽也去找了几回,最远地都跑到了隔壁村子,结果一样是没有找到人。
她因为太过于劳累,又伤心过度,此刻已经昏了过去。
里面有村卫生所的医生在呢,身体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就是太过于疲惫了,我问了一下,才知道还是没有找到人,有点儿头疼,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母亲说谁知道呢,各种说法,乱七八糟的,不过已经报了警,派出所一开始不愿意来出警,说没有过二十四小时,后来给闹得没有办法,就几个村都通知到了,也在找呢,应该能够找得到的你说这个兜兜,也真的是不懂事,之前闹过一回,要吃肉,把自己爸爸给害死了,现在又来这一套……
我听着母亲这意思,也在怪兜兜,忍不住说道:“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暂时没有定论,等有结果再说吧。”
母亲说我再去里面看看,这家里都已经够乱了,别再出什么事情。
我走出院子来,三叔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递给我一根烟,说抽一根?
我摇头,说不,不用。
三叔说唉,伟龙家这事情啊,还真的是乱,事情一桩接着一桩,撞死伟龙的那货车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呢,现在又出了这么一个事情来真的是流年不利,不过图老三说得也对,这事儿也怪阿丽,没事儿早上去跟那帮叫花子吵架,冲了晦气,现在傻眼了吧……
啊?
我听到他这般念叨,脑子一下子就转了过来,说:“哎?三叔?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那几个叫花子泄愤,把兜兜给拐走了?”
三叔愣了一下,然后摇头,说不至于吧?吵两句嘴而已,至于拐孩子么?再说了,兜兜都快六七岁了,懂事了,他们把孩子拐了去,还能卖了不成?
我说要万一他们不是卖孩子,而是打断了腿,然后拿去行乞么?
三叔给我的说法吓了一跳,有些慌神,说不会吧?
他这般说着,声音越发低了。
因为仔细想一想,若兜兜只是生闷气,自个儿躲了起来,现在说不定就已经回来了,毕竟小孩子的毅力也不强。
除非是真的碰到外人了,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
而所谓的外人,最有可能的,就是那帮叫花子。
三叔越想越有可能,赶忙拉着我,说走,我们去乡派出所那边说一下情况,把这个事情跟田警察说一下。
他去开他的皮卡车,而我这边则跟父母交代一声,然后跟着去。
出门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墙上的钟,看到时间快要接近八点,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想起了之前与夏梦的约定来。
本来说她请客,两人去吃烧鸡公的,没想到又出了这么一个事情。
兜兜的失踪,让所有的事情都变得乱了套,我忙碌了一下午,心神紧张,牵肠挂肚,却是把那约定给忘了。
现在想起来,多少有一点儿不好意思。
明明说好的事情,结果现在却把人家放了鸽子,真让人愧疚。
不过我这个时候,又不可能抛下兜兜的事情,跑去跟一漂亮女孩儿约会。
我有心想告知一下夏梦,又想起来自己根本没有问女孩的电话号码,纠结了一会儿,三叔叫了我一声,我不再考虑,跟了出去。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赶到了乡派出所,跟负责这件事情的田警察说起了这个情况。
田警官听到,十分重视,详细地问了我们几个细节之后,拿起了桌子上的座机,开始给几个大的派出所打电话,问他们那儿的片警,有没有认得这么几个乞丐。
我们在那儿等了半个多小时,城关镇传来了消息,说的确有这么几个人。
他们盘桓在火车站附近,经常行乞,附近的片警有点印象。
不过那帮人行乞是行乞,但不偷不抢,也没有太多过分的行为,所以片警虽然知道,但也不关注,并不知道他们住在哪儿。
田警察告诉我们,说现在还不确定兜兜到底是不是走丢了,没办法下结论,而且这事儿也没有办法麻烦人家,得再等等两天,上报到区里面去,等上面的通知下来再说。
三叔有点儿不乐意了,说等到了那个时候,黄花菜都凉了,现在不能去查么?
他这语气有点重,田警察不乐意了,说你以为我们都闲着呢对吧?这一天天的,一大堆的破事,你看到我们这里哪个闲着了?警力只有这么多,经费只有这么多,你说调查,好啊,你自己去啊?
他吼过之后,感觉不太好,又补充了一句,说凡事都是有程序的,你们也别冲我发火。
我和三叔走了出来,三叔抽着烟,几次激动得火都没有点着。
我看了他一眼,又想起堂姐侯丽那儿的惨状,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三叔,要不……咱们自己去调查?”
三叔一愣,说我们?
我说田警察说得其实没错,火车站又不是他的辖区,想要那边帮忙,必须得等上面的来协调,而这个点儿都大晚上的了,领导肯定下班,找人也找不到。与其把希望寄托在这儿,不如我们先去调查一下,要万一有点线索,也是好的,你说对吧?
三叔还是有些犹豫,说那帮叫花子,别看平日里脏不拉几,风吹就倒,其实个个都生猛着呢,要是真的有个什么,动起手来的话,你三叔我可扛不住。
我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来,说三叔,有什么事,我这年轻人来招呼就成,你在旁边看着。
我瞧见他不信,左右看了一下,随手捡起了门口那儿一块一两百斤的大石块来,双手轻松一举,然后放下,三叔去搬,结果憋红了脸。
这是他才开口说道:“好,我也豁出去了,咱爷俩儿走一遭去。”
两人商定,便开车前往火车站,抵达的时候,已经九点多钟了,两人挨着铺面问。
在火车站做生意的这些商家,大部分都有见过那几个乞丐,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大帮十来个,不过至于他们具体住哪儿,这个就不知道了。
我一直问,问道一家卖快餐的老板时,他居然知道,告诉我,说火车站要饭的这一伙人,住在东街胡同那里。
他帮着送过外卖,知道他们的地址。
小佛说:抱歉,晚了,请原谅。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五章 气焰嚣张
对于许多事情,你不认真去做,永远都不知道,它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只要你能够找到正确的办法。
如果是之前,我或许并不会如此刻那般执着,也不会忽悠着三叔跟过来找寻,最主要的,是对于未知的恐惧和害怕,会下意识地将希望寄托于别人的身上去。
然而这几个月夜行者的“奇妙”经历,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永远都没有人会比你自己,更值得信任。
所以我才过来了,挨家挨户地询问。
终于,我们从那个准备关门歇业的快餐店老板手中,得到了盘踞在火车站这附近那帮叫花子的地址。
东街胡同里。
除了地址之外,快餐店老板还给我们提供了更多的信息,比如那帮叫花子的人数,大约在十二到十五个,有孩子,至少有五个以上,另外还有一个女人,年纪有点大,估计是某个家伙的老婆。
另外那个瞎了左眼的老乞丐并不是这帮人的头。
他们的老大,是一个叫做“胡爷”的中年胖子,那家伙因为形象的缘故,并不出摊,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租住的那个小院子里。
他们的管理很严格,每个人都需要给胡爷上供,稍不如意,就会被打。
他送饭的时候,经常听到里面有哭声传来。
说完这些,老板跟我低声说道:“那啥,小老弟,我跟你说这些,也就是唠唠总感觉那帮人不像是什么好人,所以才跟你说的,你可千万别往外传,我这是开门做生意的,要是惹了麻烦,可就不划算了。”
他愿意提供信息,但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去。
这事儿我也理解,给他道谢之后,往外面的街道走,上了车之后,三叔问我,说咱们要不要直接去报警?
我摇头,说不,不用警察讲究的是证据,而不是咱们红口白牙,空口白话,我们先过去,偷摸着试探一下,等真正确定了之后呢,再去找警察来,这样比较妥当。
三叔有些担心,舔了舔嘴唇,说人家可有十几个人啊,要不……咱们回村叫些后生来?
我笑了,说三叔,别怕,我们就只是去看看,用不着跟人冲突再说了,一会儿你在外面等着,我一个人进去就好了,你车子不要熄火,要真的出事儿了,我就跑过来,上了车,你一脚油门轰下去,还怕他们?
三叔得了我的安慰,没有再多说,而是开着车,往东街胡同驶去。
到了地方,我没有让三叔跟着,下车的时候,他有些不放心,喊我道:“大漠啊,你小心点,不行咱们回去喊人,犯不着冒险。”
我笑了,说三叔,没事的,龙潭虎穴我都闯过,何况这点儿老鼠窝子?
三叔瞧见我自信满满,精气十足,竖着大拇指,说咱们九龙湾的年轻人里,论人品论胆量论能力,你算是头一个。
我带着三叔的盛誉走进了灯光昏暗的巷子,缓步行走着。
没多一会儿,我就来到了快餐店老板所说的出租屋前,这里也有一个小院子,外面墙上镶嵌着破碎的玻璃,看上去像是专门弄上去的。
因为旁边的人家,都不会这样子。
这边的位置距离主街要远一些,十分偏僻,也没有什么路灯,整个一条巷子,都是黑乎乎的,看不清人。
我走到了围墙边,将耳朵贴在墙面上。
用弱水冲洗经脉和骨髓之后,我整个人的身体素质都变强了许多,听力也十分发达,能够听到屋子里有动静,是划拳喝酒的声音。
而院子里,则没有什么动静。
我听了一会儿,瞧见左右没有人,便深吸了一口气,往后退了好几步。
随后我一个助跑,两脚蹬上了墙,一个翻身之后,落在了院子里。
我双脚落地,轻盈如鸟。
院子里很乱,有好多乱七八糟的垃圾和污水,充斥着一股让人恶心的臭味,里面的屋子里,半敞开的门里有灯光出现,我沿着墙根往里走,正想要靠近呢,突然间里面吱呀一声响,走出了一个人来。
我瞧见那人过来,赶忙往旁边的一个泥筐躲去,瞧见那人朝着我走了过来,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
我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没想到那人走到了我旁边不远处,开始撒起尿来。
哗啦啦,一泡尿撒完之后,那人回到了屋子里,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听到有人骂道:“好你个张老四,这儿明明有茅厕,你偏要撒在院子里,真不把我们这儿当人住的了?”
那出来尿尿的张老四回应道:“朱广才,胡爷不说了么?我们叫做啥?丐门呢,不脏一点,咋混饭吃?”
一个女人骂道:“懒就是懒,脏就是脏,你还有理了不成?”
最早说话的那个朱广才说道:“对呀,你出外面去讨生活,要装残疾、装破落,回来了,天天好酒好肉招待着,快活似神仙一样,就不能讲究点么?”
一个小孩子叫道:“对呀,电视上说了,我们这一行,很久之前,叫做丐帮呢,有大英雄萧峰,还有黄蓉帮主。”
另外一个童稚的声音说道:“对,对,还有洪七公,降龙十八掌!”
女人骂道:“天天看什么破电视剧,你们还反了天?电视上的,能做得了真?咱们是啥,就是一帮叫花子,讨饭吃的,还大英雄呢,脑子进水了?是不是胡爷不在,你们就全部翻天了?”
她把小孩子都给骂得没声儿了,这时那张老四问道:“麻姑,胡爷什么时候回来?”
麻姑回答:“刚才打电话过来了,说会在湘潭多待两天时间。”
啊?
众人都愣了,说为啥?
麻姑说为啥?你们觉得你们这顿酒是白吃的?还不都是因为邵老瞎弄回来的那个小子么?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脏一阵剧烈跳动。
那小子?
我捏紧了拳头,而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那个朱广才问道:“胡爷说那个小子身上,有夜行者的血脉,拿去卖给横塘老妖,能够赚一大笔钱,但就算是这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也用不着这么久啊?”
张老四笑嘻嘻,说老朱你不能这么说塞,我听说那边呢,花窝子多得很,到处都是开放的靓妹子,胡爷流连忘返,舍不得回来,也是正常的啊。
那麻姑听到,呸了一声,而旁边的一圈儿男的听到这荤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十分浓烈,而站在外面偷听的我却忍不住捏起拳头。
麻姑说肯定是那小孩子的夜行者血脉特殊,不过……
她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间有人喊道:“谁在外面?”
那人一说,门就给一下子踢开,我瞧见走出来的一个干瘦男人,下意识地往后退开去,知道自己因为过于气愤,没有控制好自己,暴露了出来。
那人瞧见院子里面的我,也是吓了一大跳,大声喊道:“有人在外面偷听。”
一句话说出口,屋子里面一窝人都跑了出来。
这里边的人挺多,七八个汉子,年纪大的有六十多,头发发白,年纪小的才十七八岁,青皮角色,一脸凶悍,而那个女人四十来岁,冲出来的时候虎虎生风,也是彪悍十足。
除了大人,还有几个小孩,不过不算短腿就是断手,还有整张脸都烂完了的。
看着总是很糟心。
面对着这么一大帮子的人,我并不慌张,也没有觉得有逃走的必要,而是冷冷盯着对方。
胡爷不在,那麻姑算是这里的掌事人,她瞧见我毫无畏惧,便上前拱手,说看兄弟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院子,应该是江湖上的朋友,我们这儿,是宋城丐门分支,总领头是半面鼠刘达,不知道您是哪一路的豪杰,报个姓名,免得误会。
她江湖架势十分敞亮,但我并不是什么江湖中人。
我眯眼打量着这一帮人,目光最后落到了发现我的那人身上。
这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叫做朱广才。
我将所有人都收入眼底之后,认真地打量着站在边上的两个人,说道:“我外甥兜兜在哪里?”
这两个家伙,就是跟着那个瞎了左眼的老乞丐一起来我们村的叫花子。
此刻他们吃得一嘴油,散酒喝得红光满面,完全没有之前上门讨饭时的饥寒落魄模样。
听到我的话语,那朱广才笑了,说嘿哟,有苦主找上门了?
他一说话,立刻有人往旁边走,随后两个壮实的中年人堵上了门,将我给团团围住之后。
麻姑没有任何犹豫,吩咐道:“把他给我打晕了,回头扔铁轨下面去……”
她一发话,众人齐声呐喊,朝着我这儿冲了过来。
打!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六章 巧舌如簧
麻姑一言九鼎,她一开口,众人就一窝蜂地朝着我这边冲了过来。
在场的有八个男人,一个女人,还有好几个孩子,理论上来说,拿下我应该是绰绰有余的事情。
所以他们才会这么嚣张。
当然,也是因为如果我将这儿的事情曝光出去,他们的美好生活恐怕就此截止,所以才会想要把我拿住,让我没有办法出去说话。
如果是平常人,或许就真的栽在这阴沟里了。
但我不是。
我是夜行者,就算是血脉没有完全觉醒的夜行者,但对付这几个喝了酒的家伙,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冲得最前面的那人,是刚才出来放水的张老四。
他手里抓着一根生锈的钢管,脸上露出凶悍的表情,冲上前来,扬起钢管就朝着我的脑袋砸了过来。
我能够感觉得到他挥舞钢管时的力度,也几乎能够猜测得到这钢管打在我头上的效果。
头破血流。
这帮人是动真格的,没有在虚张声势。
咚……
面对着这帮人的冲击,我毫不示弱,迎那砸落下来的钢管,走上前两步,一个侧踢,避开了那钢管砸落的轨迹,猛然一脚蹬过去,踢在了张老四的胸口,将人如同出膛的炮弹一般,直接踢飞。
那家伙重重地跌落在了墙上,发出一声闷响,随后软软地滑落下来。
随后我又出了一脚,将身后一个提着砍刀的家伙踢到了院墙上去。
那人先是给我踢了一脚,然后又扎在了墙头上的玻璃碴子,痛得哇啦啦地大声叫唤。
两脚踢完之后,那个朱广才大声喊道:“等等,等等,这小子邪门……”
其实用不着他来喊,这帮叫花子出身的家伙早已停住了脚步,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然后将我团团围住。
麻姑的脸色一阵变幻,最终还是努力让自己变得温和,然后陪笑着说道:“大、大兄弟,有啥话好好说,别这么激动,好么?”
我走向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那外甥,给你们带到哪里去了?”
麻姑努力笑出来,说道:“他啊,去了,去了……”
她吭吭哧哧,仿佛要说,又仿佛犹豫,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劲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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