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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无袈裟理科佛
他大大咧咧地骂道:“草拟妈的光头强,喊个卵子啊,没看到老子……唉,美女,你是老稳的表妹?他怎么没有告诉我他有这么一个漂亮的表妹呢?”
这短脖子男人嘴里嚼着槟榔,穿着拖鞋,一脸油腻,瞧见年轻漂亮的楚小兔,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往前凑来。
楚小兔在横塘老妖那儿待着,见惯了各种人物,脸上没有丝毫不耐烦,而是笑吟吟地说道:“他也不会什么话都跟您说,对吧?”
短脖子男人从腰间摸出了一个大哥大来,拨通一个号码,然后喊道:“老稳,你小子在哪儿呢?”
电话那头说了两句,短脖子男人就不耐烦地说道:“你赶紧到台球室来,快。”
放下了电话,他对我们发出了邀请:“来,到我办公室聊。”
我跟楚小兔往里走,短脖子眉头一扬,看着我说道:“你是谁?”
楚小兔笑吟吟地挽着我的手:“他是我男朋友。”
这身份表明,短脖子的脸色就有点不太好看,不过他也是场面上混的人,没有多说什么,领着我们进了里面的房间来。
短脖子说是办公室,但其实就是一储物间,里面摆着两排破沙发。
里间也有人,是个打扮妖艳的女子,看着年纪不大,但脸上涂脂抹粉,又抹了个大红色的口红,看不出年纪。
我们进来的时候,她的脸上满是汗水,呼吸粗重。
天知道她之前在做些什么。
短脖子一屁股坐下,支使这女孩去倒茶,然后色眯眯地盯着楚小兔,开始问东问西起来。
楚小兔对付这种人很有心得,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
差不多过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一个穿着紧身皮衣的黄毛年轻人,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他是个急性子,一走进来,便开口嚷道:“老大,你这也太急了,那个妞儿刚刚卖掉,你就找上门来了,真是……”
说完这番话,他方才瞧见屋子里面的楚小兔,忍不住吹了一个流氓哨。
我本来还打算耐着性子,跟那黄毛好好周旋一下的,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嚣张,一进来就满世界嚷嚷,仿佛害怕别人不知道他的战绩一样,顿时就恼火起来。
不过我没有立刻动作,而是安之若素地端坐在沙发前。
马一岙说过,越是愤怒,越得控制住自己。
这是对自己性子的一种磨砺。
也是一种修行。
短脖子瞪了黄毛一眼,然后说道:“满嘴跑火车的家伙,来,你表妹找过来了,赶紧介绍我们认识一下。等会儿咱们去吃火锅,热闹热闹……”
他冲着黄毛挤眉弄眼,而黄毛则是一脸懵逼,打量着明艳不可方物的楚小兔,说表妹?什么表妹……
他不知道怎么天上掉下来了一个林妹妹,而我则站起了身来。
他伸手向黄毛握了过去:“稳哥对吧?”
黄毛伸手来握,嘴里说道:“我哪儿来的表妹啊……”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给我顺势一弯腰,将人给一个过肩摔,重重地摔倒在了地板上。
砰!
一声炸响,那黄毛哎哟一声,差点儿就背过气去,而巨大的声音也将原本端坐着的短脖子,以及他身边的妖艳女郎吓了一大跳。
我这边一动手,楚小兔就跳到了门口,将门给关了去。
瞧见我这动作,短脖子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手往沙发后面一摸,抓住了一把开刃的砍刀来,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干嘛?
他身边的那女人更是一声尖叫,刺破空间。
我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半蹲下来,右手捏住了黄毛的下巴,微微一用力,那家伙就跟杀猪了一样,哇啦啦大叫:“哥,哥,别捏了,要碎了……”
我盯着他,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女孩,卖哪儿去了?”
黄毛有点儿懵:“啊,你说什么?”
我左手扬起,朝着他的小腹处猛然一拳砸去,那家伙疼得像个煮熟的虾子一样,全身蜷缩,哭着喊道:“别打,别打!”
瞧见我在修理黄毛,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短脖子有点儿恼了,大叫了一声:“草泥马!”
他挥刀,朝着我的脑袋斩了过来。
我头也没有回,一脚过去,将人给直接踢到了墙上去。
当他从墙上滑落下来的时候,都没有再能够爬起来,而楚小兔冲着那鬼喊鬼叫的女人喝道:“叫什么叫,想死么?蹲下!”
她笑得时候,甜得像化不开的蜂蜜水,而板起脸来的时候,又是满脸寒霜。
女人不叫了,蹲在短脖子的身边,不过还是忍不住地抽泣。
她有些害怕。
我处理完旁边呱噪的短脖子之后,将黄毛给抓起来,扔在了沙发上,然后捡起了短脖子跌在地上的砍刀,对着他的手。
我冷冷说道:“告诉我,你拐走的那个女高中生人在哪里?我不跟你废话,数三声,三声过后,我斩你一根手指头,再数三声,你还不答话,我斩你右手。”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古惑仔全集我一集不落,都有看过。
怎么威胁人,我还是挺熟悉的。
黄毛并不是什么厉害角色,听我这么一说,赶忙交待:“我说,我说。”
我说讲啊,等我数数?
黄毛有点儿尴尬,说道:“您,说的,是那个人,你总得说个名字啊。”
得,敢情这家伙干的,还不止一件事情。
我盯着他,好一会儿,方才说道:“露珠,刘露珠!”
黄毛松了一口气,说在、在滨湖会馆。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十五章 脑残少女
滨湖会馆。
从几乎吓尿了的黄毛口中,我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这个家伙别看模样长得不咋地,但是个情场高手。
他专门负责去学校找那些涉世未深的女孩子,用谈恋爱的借口,将女孩子骗出来,先将人给祸害了,随后就用缺钱的理由,挑唆女孩子出去卖。
如果女孩子被爱情洗了脑,愿意的话,他就亲自带,当做是自己的印钞机。
而如果女孩子不肯,他也有办法,那就是直接卖给一些夜场之类的地方,赚一笔快钱。
凭借着高明的泡妞技巧和花言巧语,黄毛无往而不利,赚了大把钱。
栽在他手里的,据他自己交代,就有十三四个。
听完他的讲述,我恨不得直接捏爆了他的蛋蛋。
这种王八蛋,不杀了,还留着过年?
只不过我得忍。
现在毕竟是法治社会,如何判决他,并不是我的事情,而我目前需要做的,就是赶紧把刘伯的小女儿露珠从那滨湖会馆里救出来。
问明清楚之后,我揪着黄毛和短脖子出了门。
门外有一堆人在外面看着,瞧见我拖着两人出来,都吓了一大跳。
这里面有许多短脖子的人,瞧见自家老大这样,就有些蠢蠢欲动,而短脖子给我一把掐住了喉咙,赶忙说道:“别动,别动,江湖恩怨,这位大哥只是带我们去办点事情,你们别参与,知道不?”
他既然这么说了,其余人也不敢妄动,我轻易地将人带下了楼,回到车上之后,楚小兔则轻车熟路地捆人。
随后我开车,在黄毛的带领下去了滨湖会馆。
接下来的事情进行得很顺利,我带着被教训一顿的黄毛和短脖子抵达了滨湖会馆。
为了确定露珠人在这儿,我故意很低调,让黄毛来谈,终于将露珠找了出来之后,果断动手,大闹会馆,将门店给砸了。
随后我扬长而去,让楚小兔照顾好饱经折磨的露珠妹子,又押着黄毛和短脖子去当地公安机关投案。
在路上的时候,我跟他们说清楚了,你们要是肯自己承认的话,那就进局子里待着。
该咋判咋判,我管不着。
要是不肯,没关系,你们自己回家,回头我找到你们,挨个儿打断腿。
打断腿,这一辈子都残疾了。
不但如此,黄毛的话,我还要废了他的子孙根,让他再也没办法祸害人家姑娘。
我说得很陈恳,很认真,希望他们能够选择其中一个。
我有些凶残狰狞的表情,让他们也认真地做出了抉择。
无一例外,都选择了第一个。
他们刚才,瞧见过我在滨湖会馆里一个人打八个的样子。
里面专门被顾来当打手的大汉,他们两个得喊“哥”的大混混,几乎是一照面就给我撂趴下了,就知道我刚才说的话,应该是没有折扣的。
说到做到,社会人。
我把这两人送到了局子里去,报了警,搞得接待的人都挺惊讶的,听到了这两人的叙述之后,愣了半天,赶忙去请示领导。
没多久,就来了好几个人,将人给分开审问了。
我们这边有证据,有苦主,连当事人也愿意投案自首了,所以过程其实并不复杂。
唯独有一点,那就是关于滨湖会馆的事情。
我能够感觉到,负责做笔录的人谈及此处,都有一些谨慎,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一些古怪之处,我想要以一己之力将其端掉的想法算是落空了。
当然,对于这个结果,我其实早就有所估计,所以并不纠结。
这样的认知,除了我自己这些年混迹南方的人情世故之外,还有的是马一岙的教导。
他跟我说,不要妄图跟大部分人作对。
至少不要跳在明面上来。
心中有正义,但是这个得做一些妥协,得绕点弯子,不然就容易被当成愣头青、出头鸟,给人一枪端掉。
这句话我深以为然。
弄完这些,基本上都是晚上时分,我处理好了一切之后,借了警局的座机,给村里打了电话。
我给刘伯报了平安之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很快就会带人回来。
电话那头的刘伯满口感激,有点儿哭腔。
一个领导送了我出来,临别之前,跟我握手,然后低声说道:“这件事情,谢谢你了,你要相信我们,就算是克服再大的困难,我们都要将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给打掉,请给我们一点时间。”
我跟他使劲儿地摇了摇,说我相信您,也相信大家的决心。
领导对我说道:“侯漠,我都听说了,你挺厉害的,一个打八个,很厉害啊怎么,有没有想法来我们这里,正好局里面有几个特招方案……”
我摇头,说不了,其实……南方省厅那边,对我也有想法。
哦……
当我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领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用力地跟我握手告别。
我回到车上的时候,手上满是汗水。
对方的手,很软。
楚小兔陪着露珠坐在后排,我将车子发动起来之后,开口说道:“露珠,你怎么想的。”
露珠抱着双脚,将头埋在膝盖里面,痛哭了起来。
在下午的过程中,我了解到,就这几天的工夫,她不但**于黄毛,而且还在滨湖会馆那里给人逼着接了客。
这件事情,是瞒也瞒不过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警局这边,我打点了一些,至于家里,我不会跟刘伯说,也不会跟任何人说起。你跟家里面人说的时候,就说跟同学去玩了,知道么?”
露珠这才抬起了头来,抽抽噎噎地说道:“漠、漠哥,谢谢你,谢谢……”
我摇头,说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回头让刘伯带你回学校,那两个拐骗你的人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没有等我说完,露珠突然插嘴问道:“王安他会怎么样?”
我一愣,说王安是谁?
露珠犹豫了一下,方才说道:“就、就是你喊的黄毛。”
我的脸变得严肃起来,回过头,看着她,说他是死是活,关你屁事?我跟你讲,要不是他,你会变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才以为你跟他是真爱呢?你傻了么,你知道他骗过的女孩子,没有二十也有十八个,你算什么?在他眼里,你就是一堆钱而已,懂么?
我有些恼怒了,说话毫不客气。
事实上,到了这会儿,她还念着那黄毛,就已经不是运气不好,而是真正脑残了。
别的都可以挽救,但如果脑残,那天王老子下来,都没办法了。
露珠给我骂得头也不敢抬,低着头,抽噎起来。
我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给露珠这女子的脑残问话搅得一阵心烦,也没有了继续教训她的想法,发动油门,只想着赶紧将人送回家,算是交代了任务。
回到九龙湾,把露珠送回家之后,刘伯自然是无比感激,他的几个儿子儿媳也对我十分热情。
我的心情不太好,简单交代两句之后,也没有再管,告辞回了家。
楚小兔想要跟着我一起,给我说了几句,气得直瞪眼,说你有气撒在那脑残妹子身上啊,管我什么事情?
我冷冷看了她一眼,说你可别忘了,横塘老妖也是做这种皮肉生意的,跟滨湖会馆是一个德性。
楚小兔不服,说可是我们那儿的姑娘,没有一个是被迫的。
我冷哼,说谁知道?
楚小兔气得半死,骂了我一路,我并不管她,将车子还给了三叔之后,回家睡觉。
次日清晨,我早早地起来,跟母亲和父亲聊了一会儿,就准备离开了。
我得赶紧赶回莽山去。
临别前,母亲才想起来,说对了,昨天白天的时候,有一个叫做马一岙的人打电话过来,问你在不在。
我一听,赶忙问道:“他说了什么?”
母亲说没什么,我跟他讲了你的事情,他就没有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我赶忙跑堂屋,给马一岙的手机打了回去。
结果提示我,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到底怎么回事?
经过这么一件事儿,我归心似箭,赶忙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结果走出家门口没多远,就碰到了冷着脸的楚小兔。
她看着我背着包,冷冷说道:“怎么,想甩开我,一个人溜?”
我说没有,正准备去找你呢。
楚小兔说你睁着眼说瞎话呢,三叔家在西头,你往村东头走,这是去找我么?
我没有跟她接话,绕开她走。
楚小兔追在我后面,说道:“你要是真嫌我烦,那好,我不跟着你就是了。不过,我得提醒一下你你外甥兜兜身上被婆婆埋了点东西,只要是在二十里范围内,我都能够感应到……”
啊?
听到这话儿,我停下了脚步,问道:“当真?”
楚小兔冷哼一声,说你以为我是过来监视你的么?婆婆是真喜欢兜兜,才叫我过来帮你的,你当我爱跟着你这个臭脾气啊?
我听了,赶忙拱手,说好,好,前面是我的错,跟你道歉,走吧。
楚小兔扬起头,用圆润莹白的下巴对着我。
然后,她鼻子里哼出了一声话儿来。
势利眼,哼!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十六章 马一岙远走湘西
走到村口,我给一辆破烂的摩托车给拦住了,车上一个穿着皮夹克的年轻男人冲我喊道:“漠哥,漠哥……”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跟我一起从小长到大的伙伴二胖。
这小子打小不爱学习,上了初中就没读书了,后来据说是去打工了,没想到这会儿又在村子里碰了面。
我跟他打招呼,说唉,二胖?
二胖下了车,咧着嘴苦笑,说漠哥,别叫我小时候的诨名啊,你看我现在也不胖。
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哎呀,你大名叫啥来着?吴、吴……”
二胖赶忙说道:“你是贵人多忘事,吴照华。”
我说哦,照华,照华,怎么着,现在忙啥呢?
二胖说嗨,现在在市里面做点小生意,电话你知道么?我在中学门口摆了个摊子,迁了根电话线,然后给学生们打电话,另外还卖点儿文具啥的。
我着急离开,点了点头,说挺好,挺好。
我一边说话,一边往外走,二胖赶忙拦住我,说漠哥,别走啊,我有急事找你呢。
我一愣,不确定地说道:“找我?”
二胖说对呀,我听说你回来了,就赶忙将手头的生意交给了女朋友,特地大早上地赶回来见你呢。怎么着,看你这样式儿,是准备出门么?
我说对,事情忙完了,就准备走了。
二胖说别啊,我好不容易赶回来,你就要走了?不急吧,不急咱中午喝一顿,我特地去弄了两斤田鸡,咱们今天吃红烧田鸡,贼好吃的。
我摆手,说改天吧,咱们兄弟伙,来日方长。
二郎依旧拦住我,说哥,哥,你别走,我找你真的有事儿。
我瞧见他这样子并非偶遇,而是特地过来找我的,终于停住了脚步,说有事说事儿,别绕弯子,咱们哥俩,不存在客气话。
说是这么说,但我心里还是有点儿怕他又有什么打拐的事情找我。
倒不是说不想帮忙,只是我不想再出岔子了。
好在二胖并不是找我帮忙找人,而是想要跟我一起出去混。
他说漠哥,我听大姨我母亲说你在外面混得很不错,一个月能拿大几千,咱们打小关系这么好,你也得拉扯弟弟一把,带上我去发财啊你放心,我很能干的,你说啥是啥,鞍前马后,绝对不说二话。
我听得头皮发麻,说等等,你不是说你在市里做些生意,情况还挺不错的吗?
二胖苦笑,说话虽不假,但做生意都是要本钱的,你也知道,我家里条件不好,老娘今年开春又生了一场大病,折腾了不少,现在周转不开,我也是急着没有办法要不然,你借点钱给我,我给你开借条,要是生意好,今年年底,或者明年年初,我就能够还上了,你看怎么样?
本来我还在头疼怎么劝二胖,毕竟我早就已经不在祥挥了,带二胖一过去就露底了。
我倒是无所谓丢不丢面子,但这事儿给我母亲知道,问题就大了。
所以二胖这么一说,我就下意识地问道:“多少钱?”
二胖说不多,我只是需要周转一些货款,两万左右,就可以了。
我摇头,说不行,不行,我手头没那么多。
二胖看着我,说那你能给多少嘛,不够的话,我再去找人凑漠哥,咱们是打小在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的伙伴兄弟,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坑你的,也给你写借条,等到期不还,你去抄我家……
他在这儿大声地赌咒发誓,我摆了摆手,说别了,用不着这样。我能够借你一万,多了真没有。
二胖有些为难地说道:“漠哥,一万有点少,没多了么?”
我摇头,说没了,你要不要。
“要,要,”二胖怕我反悔,赶忙点头,然后从兜里拿出纸笔来,给我写了借条。
我数了一万的票子给他。
二胖拿到钱,感动得热泪盈眶,千恩万谢,拱着双手,说哥,漠哥,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以后你有啥事,随时招呼一声,刀山火海,一句话。
二胖骑着摩托车走了之后,旁边的楚小兔笑吟吟地过来搭我的肩,说漠哥你真有钱,不然也赏我一点儿呗?
我瞪了她一眼,说没钱。
楚小兔踢了我一脚,说有钱给别人,没钱给我?
我说二胖是我打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现在有困难了,我伸出援手,不是很正常么?你说你,你有什么困难?
楚小兔不屑地说道:“呵呵,打小长大的兄弟你就是个傻子,人家从一开始就算计你呢,你还拿人家当兄弟,脑子进水了呢。”
我很不爽,瞪了她一眼,说你讲什么呢?
楚小兔昂着头往前走,说自己悟吧,你个傻子。
两人出村,搭了车去市里,然后乘坐火车抵达了郴州,路上我不怎么理楚小兔,不过她是个开朗的性子,没事儿跟我聊天,我又不能冷着脸,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气氛渐渐又融洽了起来。
抵达了莽山脚下的小镇子,我对楚小兔说道:“你在这儿等等我,我去找一个人,很快就回来。”
楚小兔没有了之前的闹腾,而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多久?
我想了一下,说最迟明天下午吧,你看呢?
楚小兔咬着红润如樱桃般的嘴唇,犹豫了一下,说:“好,我相信你啊,你要是骗了我,我以后就再也不信你了。”
此时此刻的楚小兔,显得格外柔弱,我无奈地笑了笑,说好,好。
我将楚小兔安排在镇子里一家比较干净的酒店里住下,安顿妥当之后,才启程离开,赶往山上的村子里去。
抵达村子的时候,已经是夜里,我走进山间院子。
推开门,就有狗叫。
这狗叫做阿黄,是家养的,跟我也熟,瞧见是我之后,跑过来摇尾巴,我进了屋子,瞧见小钟黄在剥花生,便问道:“小钟哥,你师兄呢?”
小钟黄瞧见我回来了,很高兴,拍着手招呼我,然后跟我说道:“师兄出去了。”
我以为马一岙只是寻常出门,没有多想,跟着去拜见王朝安。
等见到王朝安的时候,我才得知,马一岙去了湘西。
之所以去湘西,是因为他听到了一个消息,是关于肥花的,他本来打算叫我一起的,但是给我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打通之后,就决定先赶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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