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无袈裟理科佛
然后她睁开了宛如璀璨星辰的双眸,对我甜甜一笑,发出了如此香艳的邀请。
讲道理,只要是生理正常的男人,特别是精力旺盛的年轻男人,应该都很难去拒绝这样的邀请吧?
对不对?
我有不是柳下惠,又不是和尚,更不是身有隐疾,当下也是做出了一个所有男人都会做的选择。
我说好啊,怎么来?
事实上,我有点儿紧张,毕竟好久没做这种事情了,我怎么都有一些生疏。
不过楚小兔别看之前的出场十分惊艳,但从这些天我跟她接触的感觉来看,应该并不是一个放浪成性的女子。
等等,她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是……她喜欢我?
我的心跳突然有些急促,而就在我脑海里满是红被翻浪的性福画面时,里面却伸出了一条腿来,一下子就把我给蹬下了床去。
我满心激动,没有来得及防范。
等我滚下床去之后,方才回过神来,有些恼,说你干嘛?
楚小兔将被子扔了出来,对我说道:“你看看你,果然露出丑恶的真面目来了吧?前面还表现得多大义凛然,好像是谦谦君子一样,容不得半点世间的丑恶,现在却是个假正经,满肚子诲淫诲盗,男盗女娼告诉你,我随身带着把剪刀,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就把你的命根子给剪了,知道不?”
听到她这义正言辞的警告声,我被**冲昏了的头脑终于清醒过来。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被冰水浇了头一样。
知道被耍了,我很是不甘心,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半坐在床上,体型妖娆的楚小兔,心里盘算着自己要是来一个“兽性大发”,将她给办了,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然而当我接触到了她那明媚清亮的双眸时,所有的**都如同潮水一样消退下去。
我开始感觉到羞愧。
我刚才怎么会有那么禽兽的想法呢?难道是因为我体内的夜行者血脉在作祟?
这事儿我之前听马一岙跟我说过,他们修行者叫做走火入魔,而夜行者则叫做臣服兽性,理智被身体的兽性本能压制,最终做出许多不合理智的事情来。
我悻悻地回了一句:“我哪有?我刚才是考虑你的感受,照顾你的面子,才会那么说的。”
说罢,我抱着被子,躲到了靠墙边的木板上躺下。
我躺下之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主动观想,让自己迅速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而就在我迷迷糊糊之间,突然又听到楚小兔在床边轻轻说道:“瞧你这人,真的是,一点都不可爱。说不行,你还真就不行了啊……”
这声音,近乎于呢喃一般,我听在耳边,都不确定是她在说话,还是自己幻听。
我翻了一个身,嘴角一咧,心中想道:“又想忽悠我?没门!”
我闭眼,很快就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而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间,我的怀里多出了一句温暖滑腻的身体来。
这女人前凸后翘,那叫做一个青春逼人,就好像是刚刚熟透的水蜜桃一般。
咬一口,能够滴得一身的汁水来。
紧接着那具温香软玉一般的身体压着我,有饱满如樱桃般的嘴唇覆在我的眼睛上,紧接着一条灵活如蛇的舌头剃开了我的唇。
好滑,好香。
我下意识地抱紧了对方,然后开始疯狂地脱去对方的衣服,尝试着找寻一处温软之处。
等到两人都攀升至最浓烈的情绪状态时,我下意识地哼出了声来。
紧接着……
我醒了,被楚小兔的笑声给弄醒了,随后发现一场春梦之后,自己差点儿把人家的被子撕成了碎片不说,而且还不得不去换条裤子。
楚小兔坐在床上看着躺在地上的我,笑得前俯后仰。
她不断地拍着床沿,笑疯了。
我尴尬地爬起来,准备去院子里清洗一下,而楚小兔在我身后说道:“怎么样,你还歧视婆婆她做的事情不?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姥姥对于你们这些男人来说,是大慈大悲的救世活菩萨呢退一万步来说,她手下的那些姑娘,和来玩儿的客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摇了摇头,不想跟她多做争辩。
毕竟,我还得去找地方换裤子……
次日起来,我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让自己的身体活络起来,汗水从身上和头话。
因为在那一瞬间,我的脑海里划过了昨天梦里的种种情形。
之前的时候还我感觉十分模糊,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那画面却显得如此真实,就好像是真正发生过了一样。
是真的么?
我有点儿懵了,而这个时候,楚小兔打着呵欠走了出来,瞧见我,忍不住又是噗嗤一笑。
她的笑将我所有的疑虑给打消了去。
三人收拾妥当,老苗人却没有来送我们,一问才知道,他很早就去了寨子里的鼓楼祈祷,因为寨子里有个大活动,就没有时间来送我们了。
不过小虎对于坨弄寨和黑风沟的路都比较熟悉,算是寨子里的“老猎人”了。
由他带着,问题不大。
小虎背了一个洗得发白的帆布挎包,用布条扎绑腿,然后又在腰间插着一把磨得锋利的镰刀,又带上了水壶和其它野外生存的东西,检查过了一遍之后,对我们说道:“走吧。”
我们出发,从寨子左边的一条山道往里走,开门就是一座高坡。
那高坡我的记忆不是很深刻了,但里面的野板栗树和山柿子树却还是很有印象的,而除了这两种树之外,最大的印象就是山高路险,十分险要。
有的地方陡峭无比,几乎都没有什么路。
倘若是一脚踩空,估计都要跌落十几米、几十米的深谷之中去。
在这复杂的深山之中行走着,很多地方都没有路,只能够凭着那些猎人或者采药人走出来的小径前行,而因为人迹罕至的缘故,这一大片的深山,到处都是一片的绿意盎然,生机勃勃,反倒是又平添了几分别样感觉。
路上的时候,小虎跟我们介绍目的地坨弄寨。
那是一个很邪性的地方,传说中当年有苗族土司造反,发动了大范围的叛乱,当时的明朝政府紧急处理此事,根据情况,有的拉拢腐蚀,有的分化,有的则是坚决打击。
具体的情节不多叙,相传有一支苗人最后退守在了十万大山的最后一个据点,凭恃天险抵御。
他们在那里,与明朝军队进行了大决战。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明军胜了事实上,那只不过是一州一府的兵力而已,而战胜了敌人之后,当时的将领为了震慑骑墙派,在那儿实施了“斩草除根,鸡犬不留”的政策。
那个曾经无比繁荣的大苗寨子,最后却成了一片白地。
死地。
而那个地方,就叫做坨弄寨他们凭恃的天险,便叫做黑风沟。
近几十年来,无人能够从那里活着出来过。
不知道多少年过去了,现如今的坨弄寨成了一个传说,据说居住着一群落花洞女。
什么是落花洞女呢?
这个涉及到了湘西的一种民间传说,但从根本上来说,她们应该可以称之为“神的女人”。
这里面所谓的“神”,指的,是山神。
小虎跟我们聊着,而我的心里其实也是有一些疑惑的。
因为既然坨弄寨、黑风沟几十年来都没有人能够活着出来过,那么为什么会有人知道肥花去了那里呢?
这里面的细节王朝安老爷子和小钟黄都不知道,我也无从得知。
但马一岙似乎很相信这个,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心中疑虑匆匆,而这个时候,一直在前面领路的小虎开口说道:“到了,前面就是黑风沟。”
小佛说:高铁上面码了一章,然后今天能够回家,熬夜也要加更,妥妥的。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二十章 落花洞女
在路上的时候,小虎曾经数次描述过黑风沟的恐怖之处,说传闻的神农架在黑风沟的面前,简直都是小儿科。
这儿是一个地形无比复杂,地貌十分奇特,生态系统异常诡异的场景,然而真正走到了黑风沟的跟前时,我却并没有感觉这跟我们之前的来路,有太多的区别。
瞧见我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小虎立刻明白过来。
他指着左边一条道路尽头,说你往那儿走,那里有一片滑板岩,往下走,就到了黑风沟。
我说你不跟着去么?
小虎说我爷爷还等着我给他传宗接代呢,这种送死的事情,他肯定是不乐意的。不过,其实我挺想去的。
我说里面除了你之前所说的,还有别的么?
小虎想了一会儿,突然说道:“狼挺多的,你们得小心一点,别把那畜生当成狗了,要不然给偷袭了,来一口,你们可受不了的。”
我有些惊讶,说现在这个年代,还有野狼?
小虎嘿嘿笑,说你们去试一试,就知道了。
他说完,准备转身离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从另外一条路的转角处,走来了一行人。
这一行人,差不多有十个,正前方的,是四个唢呐手,然后四个轿夫,最后有两人,一个是白发苍苍的老婆婆,而另外一个,则是一个长得十分壮实的中年汉子。
这些人,除了那个老婆婆之外,其余的人都穿得十分喜气,大红衣服。
而轿子是软轿,上面有红布刺绣点缀,弄得喜气洋洋。
这是大花轿。
我有点儿诧异,说这是谁家新娘,没事儿跑到这个鬼地方来送亲?
除了奇怪这一点,我另外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现在这个社会,谁没事儿了,还弄个大花轿来折腾呢?
小虎幸灾乐祸地说道:“山神的新娘呗。”
我没有反应过来,反倒是楚小兔懂了:“落花洞女?”
小虎点头,说对。
我心里很是疑惑,问道:“说来说去,这个落花洞女,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小虎不答,反而是楚小兔跟我解释:“我先前曾经听姥姥跟我说过,这落花洞女呢,是湘西的一种特色现象,在别的地方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就是村子里一些未婚的女子,在某一个时间点,突然间就得了一种类似忧郁症的病,进入了一种痴迷的状态,她的面色灿若桃花,眼睛亮如星辰,声音如丝竹般悦耳,身体里发出一种馨人的清香。她会每天不停地抹桌擦椅洒扫厅堂,把一个原本破败的家收拾得纤尘不染。进入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境界里去……”
小虎接着说道:“老人讲,变成这种模样的女人,需要将她送往深山里去,因为她已经被神给看上了,而女孩也已经把自己许给了神,她整天生活在幸福的幻想里。她的心上人是不食人间烟火却救人于水火的神,因此她不再为世俗的任何男子动心。”
我说这可是真的神奇,是不是有什么说法呢?要是没有送往深山,又会怎样?
楚小兔幽幽地看着我,然后说道:“如果不送走,就会不饮不吃,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死去,而在她们的内心之中,这是她们的郎君,也就是神,过来接她们,前往天国。”
听完这话儿,我忍不住骂道:“这不是神经病么?”
小虎一脸敬畏,说你不信神?
我大骂道:“信个毛!且不说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神,就算是有,这个没事儿跑来跟我们广大光棍儿抢媳妇的臭不要脸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虎哈哈一笑,说没有信仰的人,终究活不长久,我以后都得绕开你,免得被牵连了。
楚小兔还在解释,说:“说是送往深山去能活,但那只是一种安慰自己的想法,深山里什么都没有,到处都是虫蛇鼠蚁、豺狼虎豹,一个单身女子,又如何能够活下来呢?许多的女子,最终都死在了洞子里,所以她们才会被称之为落花洞女!”
听完这些,我在饱受震惊的同时,又有些可怜那些女子。
她们在生命中最好的年华,却不得不凄惨的死去。
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倒是小虎说道:“你们要去的坨弄寨,其实就是我们这一带苗疆落花洞女的去处,说不定那里就有人活下来,并且一直生活到如今呢?”
我说你的意思,是那帮人,就是准备把轿子里面的女子,送到坨弄寨去?
小虎点头,说对,他们管这个,叫做出嫁……
他话音刚落,突然间有极具穿刺力的唢呐声响起,是春来到。
这曲目我熟悉,因为在我们那儿结婚办酒的时候,免不了请上几个唢呐匠来,吹一些这样喜庆的曲子,除此之外,我知道的,还有大汉东山、小汉东山、大桃红、小桃红、大开门等等。
那四个唢呐匠吹着曲子,走到了跟前来,而他们走进了,小虎的双眼不由得瞪大了起来。
随后他下意识地往草丛中躲了过去。
我和楚小兔都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而等到那帮人走到跟前来的时候,那个满头白发的老婆婆走到我们跟前来,问我们道:“你们是哪个啊?”
我不确定对方的来头,所以没有说实话。
我说婆婆你好,我们是来湘西旅游的驴友,过这边来,感觉这一片山的风景很有味道,就过来看看。
老婆婆打量着我们,好一会儿才说道:“啥子是驴友哦?卖驴子的人?”
旁边有一个扛轿子的小年轻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来,笑着说道:“龙婆,不是买驴子的,就是游客,城里头那些有钱人吃饱了没事做,就到处跑上次不是有几个家伙没事爬清风山,结果走丢了,镇子里的干事组织我们去漫山遍野地找人呢,那事儿你还记得吧?”
那龙婆这才听明白,对我们说道:“你们别在这里瞎晃了,这里很危险的。”
我连忙点头,说哦,哦。
我答应是答应,但没有挪步,那龙婆也只是告诫我们,并没有强制我们离开。
她带着人,又走了十几米,这才让人将轿子放下,唢呐匠吹了一曲凤求凰之后,有人开始放鞭炮。
一连串的鞭炮放完,硝烟弥漫,龙婆开始在原地蹦蹦跳跳,有如抽风了一般。
楚小兔低声对我说道:“这人,很有本事,她这是在跳大神呢。”
我有些惊讶,说跳大神?这个算什么本事?
楚小兔解释,说有人跳呢,是瞎跳,唬人的,而这位跳呢,是真跳,她通过自己一整套的手段,和踏足的方位,与我们脚下土地里藏着的某一种“灵”沟通。
我有些不太相信,说你哄我的吧?
楚小兔白了我一眼,说你爱信不信,稀罕理你,哼。
一番折腾之后,那中年人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想要去轿子那儿,结果抬轿子的几个年轻后生赶忙过去,七手八脚地将他给架着,然后离开。
那几个唢呐匠完事儿之后,也收起了家伙什儿,头也不回地走。
回来的时候,那龙婆瞧见我们还在这儿,又提醒了一声。
我点头应下,却没有动弹。
她也不管,带着人就这么离开了。
这帮人一走,现场就变得宁静了下来,我走到那花轿跟前,瞧见周围一地的鞭炮碎屑,又打量着轿子里,不确定里面到底有没有人在。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轿帘被人掀开,走出了一个明艳夺目的少女来。
她的年纪只有十四五岁左右,穿着一身碎花红裙子。
这裙子仿佛是自己做的,但裁剪适宜,将她的身材很好地凸显了出来。
我见过不少的美女,冷艳如秦梨落,可爱如楚小兔,但这个从轿子里走下来的少女,却并不逊于前面这两位。
我说的,并不仅仅只是容貌,而是一种气质。
一种出尘的仙气,这种感觉是我之前从未有感受到的,后来2004年有一部游戏改编的电视剧大火,那里面女主角给我的感觉,也是如此。
我无法用具体的语言去形容她,只能说一个词。
出尘之气。
这少女从轿子里走了出来,然后径直朝着前方的黑风沟走去,完全没有看我和楚小兔,就仿佛我们并不存在一样。
“姑娘,姑娘……”
我叫了两声,没有得到理睬,想要走上前去,楚小兔拉了我一把,说落花洞女,精神恍惚,你别乱来,走,我们跟上去。
两人跟着那少女往前走,没多久就到了黑风沟前。
望着那平滑向下的地形,我感觉不对劲,回过头去,却瞧见小虎居然跟了过来,有些惊讶,说你不是说不进去么?
小虎三两步走上前来,阴着脸说道:“真啰嗦,赶紧走。”
小佛说: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七点,一口水都没喝,赶紧写,大家见谅。我去吃点饭,晚些加更。
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第二十一章 大河之中藏异兽
为abnerzhan加更
眼见小虎要继续往前走,我赶紧拦住了他。
从私心上面来说,我当然希望有一个熟悉情况的向导能够带着我下那黑风沟,但如果因此而得罪了小虎爷爷的话,这事儿可就得不偿失了。
马一岙既然能够托小虎爷爷为转告人,彼此之间,必然是有一份交情在的。
我如果因为此时,与他闹僵,问题可就有点儿严重了。
最主要的,是我不愿意那老人失孤。
但小虎却并没有理会我的阻拦,瞪了我一眼,阴沉着脸说道:“干嘛?”
我说你爷爷交代过来,不让你跟我们一起进黑风沟,我们是烂命一条,但你却不是。到时候要万一白发人送黑发人,是谁的罪过呢?
小虎往前走着,说这是我自愿的,跟你无关。
我说到底什么原因,你总得跟我说清楚啊前一秒钟的时候,还跟我说不想跟我们一起去送死,后一秒钟,就说是自愿的。你这么说,我心虚,更不能让你跟着一起啦?
小虎说那我不跟你们一起走,行了吧?
我瞧见他这么坚持,就知道是劝不回去了,不过还是疑惑,而旁边的楚小兔却看了明白。
她笑着说道:“小虎,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女孩儿?”
小虎盯着前面一直走,头也不回地说道:“认识,当然认识,我们邻寨的蔡月娘,是我们苗人的明珠。她母亲怀她的时候,梦见有凤凰入怀,而她生下来之后,就光芒璀璨,才长到十四岁的时候,前来求亲的人,就把她们家的门槛都给踩破了……”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说:“你、喜欢她?”
我的单刀直入,让小虎的话语停顿了一下,而这个时候,他终于露出了少年人所特有的羞涩表情,甚至还低下了头去。
他用细弱蚊音的声音说道:“月娘是这十里八乡最漂亮的姑娘,我,自然也是……”
我瞧见他这模样,忍不住笑道:“瞧你这样子,毛都没长,心思还挺多。”
小虎恼了,说你们若是想要活着从黑风沟离开,就得求着我要是没有我的帮助,你们就等着死在这里吧。
他这般一说,楚小兔立刻明白过来。
她笑嘻嘻地说道:“这样子,我们帮你把蔡月娘的事儿给查明清楚,不让她小小年纪,就莫名其妙地死去,而你呢,也得在这个时候倾尽全力来帮我们,咱们精诚合作,千万不要有任何保留,你觉得怎么样?”
小虎瞧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说好,看在小兔姐姐你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远处穿着红色嫁衣的苗家少女已经下了坡,顺着岩石的沟壑下到了沟底去,我们不敢多作停留,赶忙赶了上去。
沟上沟下,两个世界。
之前我看小虎所指之处,与来时风景一般无二,除了林深茂密,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同。
然而下到了沟底之下,扑面而来的,是穿过谷底的冷风,让我感觉到,这上下的落差,差不多就有五度左右的温度。
温度只是最直观的感受,而沟底的植被也让我惊讶,除了大量寻常可见的低矮灌木林之外,居然还有许多的蕨类植物。
这种蕨类植物,并不是寻常的卷柏、石韦、铁线蕨,而是那种长得十分高大健硕的类别。
有好几个地方,我甚至觉得那玩意,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桫椤。
桫椤是什么?
这玩意又称之“树蕨”,这玩意儿生于林下或溪边荫地,产于我国大陆的藏边、黔州赤水一带,在尼泊尔、印度锡金、不丹、印度、缅甸、泰国、越南、菲律宾及日本南部也有分布。
它的茎干高达6米或更高,直径一二十厘米,是国家一级保护的濒危植物,有“活化石”之称。
这样的东西,我只在书上有见到过,没想到还能够在这里见到。
这儿离赤水,可还是有很长一段距离的。
大量低矮的灌木林和蕨类植物充斥了整个黑风沟的地表世界,再加上上方的枝干遮掩,使得这沟底下的光线有些弱。
即便是光线很好的天气,这沟底之下,也是一片昏暗。
而这昏暗之中,又藏着无数虫子的鸣叫,在更远处,甚至还有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叫声,彼此交汇,显得格外有活力。
当然,换一个角度来看,也充满了危险。
有一条小溪,在植物掩映的绿色之中出现。
溪边,有一条小道。
那蔡月娘仿佛有人指引一般,顺着那条道路往前走,我们跟在后面,她浑然不觉,而因为相隔得并不是很远,我也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