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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俗之扎纸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雁风
“人肉?”
白若冰立即道,“人肉喂鹰,鹰嘶死音,居然想将它饲养成一头死物鹰王,妄道士,你真是邪妄到极点,苏光秦是不是被你杀了?”
妄道士不以为意,“我似乎听到一个消息,你诡局的队员,都在鬼音寺那边掘土挖尸,处理事宜,赶到这恶鬼村的,只有你自己?”
白若冰,“一人够了!”
“哗啦啦!”
夜风拂过,树冠上,一人一鹰消失了影子,白若冰连忙道,“不好,这家伙要逃!”随即,一道白影晃动,白若冰追进了幽林深处,我跟在身后喊话都无法阻止。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拨过一片杂草,再往前看去,白若冰已经不见影了,四下静悄悄一片,唯有常年不散的瘴气萦绕着,我刚想往回走,却在不远处听到了声音。
好奇心驱使下,我倚靠着树木,一点点走过去。
手电筒也不敢打开,只能以微弱的月光看路,走着,不时被尖刺灌木割伤,昏暗中,也不敢随便出声,对面,有三座坟,在中央的坟头上,那里蹲着一个人。
这人的动作很僵硬,趴在坟头,双手不断划动,居然是在刨坟?
在他旁边地面,各种花圈纸钱散了一地。
风拂过,纸钱纷飞,好像一片出殡下葬的森然场面,单单看过去,就觉得一阵毛骨悚然,无形的恐惧,开始一点点笼罩上心头。
那座是新坟,不过我明显记得,村长苏耀民说过,最近三个月,这恶鬼村并没有人凶死啊?怎么会有一座新坟?
“苏光秦?”
打量了好一会,我看清了那个人,居然是失踪的苏光秦,我刚想开口,坟头上的人,扭过脸,朝我直勾勾望了过来,黑乎乎的脸庞,露出一嘴绿色的牙齿,瘆人无比。
在他的嘴里边,挂着一根青草?汁液顺着嘴角流淌地面。
我抖抖索索慌忙打开了手电筒,往前照去,却下一刻猛然后撤了几步,那不是一根青草,而是一条绿色的恶心肠子,活人在啃咬肠子?这时,我才嗅到一阵阵刺鼻的腥臭味,在新坟的另外一边,躺着一具尸,一具被开膛破肚的尸体。
苏光秦疯了吗?





陋俗之扎纸人 第58章 尸蹩虫
午夜,阴风阵阵向我吹来,寒夜的风十分凌厉,吹在脸上像刀子刮一般。
白女无常追妄道士,至今还没回来。
不知生死。
苏光秦独自一人,突显落魄孤寂蹲在那个新坟土堆上,开始用手刨,看了看我这边后,从地上抽起一把“扁铲”,开始一铲一铲的挖着黄土,忽然,他停了下来,昏暗中,他好像挖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个惨白的手臂,手指十分修长,一看就是少女的手臂。
看到这个惨白手臂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指头上涂着猩红的红色指甲油,摆明了是当地结婚的新娘子。
堪舆葬学行里有句老话,“新娘不入棺,定会阴尸变。”意思是说新婚少女如果在婚期夭折,必定要用仙棺来盖,不然没有不变僵尸的。
想到这我不禁倒吸了口凉气,还没等我冷静下来,突然感觉背后好像我什么东西动了我一下,而且凭感觉那东西好像一只人手。
猛然的回头,却只是一截树杈,另外那边,却看到有些浑噩的苏光秦,蹲在坟着我指向前面的一块墓墙。“这墓墙很显然是清朝的工艺,现在是仿不来的。”
跟邱一、戈坟走了不少穴地,耳濡目染,也学会不少辨认法。
随即,我们沿着暗合往前走,想着走出此地。
沿着暗河走了一会,苏光秦突然停了下来,我看他脸色惨白,满脸冷汗,便问他怎么了。
“你有没有听见女人尖笑的声音。”苏光秦小声的冲我说了一句。
这一说不要紧,吓的我背后也直出冷汗,在这么恐怖的地方能不能不吓我。老人们常年道:“鬼哭不可怕,鬼笑才是真正的厉鬼。”
“我什么也没听到,不会是你心里太害怕,幻听了吧。”我冲着苏光秦说到。
“可能吧!”
“咯咯……咯咯……”
我靠,这是什么声音?阴暗的地下河中,我分明听到一个女人在发笑,瘆人的笑声,因为空间狭窄的缘故,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女人笑声,回荡不断。
周围漆黑可怖的环境,加上女人尖厉的笑声,使我无时无刻不想赶快离开这里,我和苏光秦加快了脚步,想尽快找到出口。
摔了一跤,苏光秦彻底清醒了。
也不再执着要去找他的“亡人新娘”,很快,我们好像就走到了尽头,在我们前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门洞,门洞上面好像还吊着什么东西。
我拿手电一照,一个狰狞的女人脸就印入我的眼帘,那女人摸着浓妆,像是结婚的新娘子一般,不得不说,十分漂亮的脸蛋,但是我现在怎么看怎么感觉恐怖。
女人穿着一袭红衣,像个摆钟的指针一样挂在门洞前。
“不会是她笑吧!”我咽了口口水说道。
苏光秦直愣愣站着,脸色狐疑,神神叨叨道,“怎么回事?这不是我老婆,怎么多出了一个新娘?”
我惊道,“这不是你的亡妻?”
苏光秦晃动着脑袋,道,“不是,不过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这恶鬼村,居然还有另外一个夭折的新娘,也太诡异了吧?
我道,“不管了,出去再说!”
我和苏光秦小心翼翼的走到那女人脚下,我俩闭着呼吸,一步一步的向门洞里挪动,好像怕那女人突然跳下来一样。
在我们走到女尸脚下的时候,忽然女尸发出了“咯咯……咯咯……”的沙哑声音。
“哗哗”的声响乱颤,眼前一红,紧接着有无数红色的尸蹩从女尸身上倾泻而下,昏暗中,像极了一条血红的瀑布,要将人吞噬在黑暗里。
有许多落在我和苏光秦身上,尸蹩见肉就咬,就算你把它从你身上拽下来,它也会带走你一块肉。
尸蹩是一种食腐性群居动物,体积很小,如十岁儿童的巴掌大小。
在墓室里经常会见到,一般以尸体为食,在”睡眠期”受到外界的影响时,会迅速醒来,若是生人侵扰它,便会迅速钻进生人的体内,食其血肉。其生性怕火,不怕光。
看着越来越多的尸蹩,苏光秦也急红了眼,猛的一下将我推进门洞:“林三你快走,帮我找到亡妻骨,让我们合葬在一起。”一边说着苏光秦一边打亮了火机,尸蹩一见火光,都像疯了一样冲向苏光秦,刹那间,苏光秦身上就爬满了尸蹩,倒地挣扎,凄惨嗷叫,无比血腥残忍的场面。




陋俗之扎纸人 第59章 清朝妖术士
“滋滋!”
吊在泥壁上的女尸,阴森森的黑暗里,嘴巴一上一下在开合,没有喊出一个字符,粘稠液体流淌出,不多时,却是钻出了一只青褐色的怪虫,这是一只尸蹩王,传说中,遇到刺激颜色变红体积变大,碰到皮肤后就会中毒,并且会迅速蔓延至全身,使人丧失理智后逐渐死亡,非常危险。
“可恶!”咬牙喊了两字,没法救下苏光秦,我不得不跑入石洞当中,只见一个圆形墓室出现在我眼前,墓室中间有一个棺椁,周围摆满了奇怪的雕塑。
我走进棺椁发现上面摆着一个小盒子,我轻轻的将它拆开,拿出里面的一个竹简,上面写到;清朝妖术士,到了晚年不被当时皇帝重用,但自己又不想草草结束自己的余生,他便游走于中国山水之间寻找九阴土和阴婚尸,二者一来掩盖地宫一来看守地宫可保自己尸身不腐,千年回魂。
这邪异妖术士,不会是妄道士的祖上吧?否则的话,妄道士不该出现在这的?
正在我想的出神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一扭头,居然是苏光秦。
他……不是死了吗?
被无数尸蹩啃食,还能死里逃生?
苏光秦浑身是血的现在我身后,冲我微微一笑,这种笑,就好像地狱里野鬼的笑容。
“你没死吗?”我问了一句。
突然,苏光秦眼光忽然变得十分凶狠,手上的指甲迅速增长,回手一插想将指甲插入我的心脏。
但是,在这之前我早已经将冰冷的水果刀插入“苏光秦”心脏当中。
“妖术士!”
苏光秦的身体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快去变幻,不一会就变成了一具穿着青袍的清代古尸,水果刀上,我偷偷抹了一层克煞的朱砂,否则的话,那近乎十厘米处的古尸指甲,会将我的脖子洞穿几个窟窿。
“嘶嘶……”
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外边,有蛇吐红信子的声音,不是一般的蛇,因为嘶鸣声太大了,下一刻,整个地底下猛然发生颤动,无数的泥尘滚落,山摇地动的景象,整个墓室在一寸寸倒塌。
“不好!”我连忙往墓室另外一边冲去,那里是一个新打的气孔,随即,双手疯狂扒泥,硬生生钻出了一条生路,满身都是污泥,总算是上了地面。
“轰轰!”
这一片坟发生了崩塌,我如果慢上几步,肯定会被活埋了。夜很深,淼淼月光洒落大地,忽暗忽明,给这棺材岗子更添一缕诡异色泽。
手电筒进了一些泥土,影响到线路,射出去的光更暗,四处照去,发现自己迷路了,看不清哪里是回去的路,一个人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林里,绝望一点点笼罩心头。
寂静。
死亡一般的沉寂,让人不知何去何从,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抬头看天,树荫太重,沉沉黑影遮掩了视线,无法从北斗星辨认东西南北。
“啾啾!”
鹰的凄厉叫声,划破宁静,看向远处,那里的天际上,似有一条红色血线滑落?漆黑一片中,显得无比的刺眼,同时,还有嘈杂的声响传来。
白若冰应该在那,我连忙大步冲过去。
“索索!”
一阵杂草晃动的声音,近了,我横移一步躲在一株粗大树干后,手掌压住昏暗的手电光,侧出头往前望去,此时,我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站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前边是阴魂幽灵在走道。
“林三,是我,快离开这片地方。”
一抹白色映入眼帘,是白若冰,我走过去,“你……没事吧?”双手连忙搂住摇摇欲坠的白若冰,她受伤了,嘴角淌血,站都快站不起来。
“妄道士呢?死了?”我疑惑道,同时将白若冰一只手臂搭上肩膀,右手搂住她柔软的小蛮腰,往白若冰指示的方向走去,“没死,这家伙很阴险,将我引入一个早就布好的局,好在我用了金蝉脱壳,不然真回不来了。”
白若冰过来的身后,似乎是一片黑乎乎的山谷?
走了很久,总算回到了恶鬼村,我身上也已经大汗淋漓,衣衫全是汗水,扶着一个人,在这种鬼地方行进,确实太费劲,“你受伤了,打电话叫救护车吧!”
村西口,筋疲力尽的我,一屁股瘫坐地上,选择在这休息一阵。
做我们这一行,即便带了手机,一般都是关机状态。
白若冰手撑地,虚弱道,“不用了,我这都是暗伤,医生来了也没用。”
望了望身后,我诧异问道,“那种阴风呼啸的幽林,抬头不见天,你怎么辨认方向?”一个活人,比如我这种人,在棺材岗子那种地形,简直就是开眼瞎。
白若冰道,“透过树冠,还是依稀能辨别一点星月。”
这个解释很勉强,不过也代表白若冰不想多说,我道,“再休息几分钟,我们回去吧!”
白若冰看向我,“你这身姿,碰到什么脏东西了?”
我叹了口气道,“苏光秦,死了!”紧接着,我将自己遇到的诡异事大概说了一下,白若冰听完,只是简单道,“人各有命,救也救不了。”
回到临时居所,叶教授等人睡得很熟,也就没有惊动他们,简单擦拭身上的泥水,还了身衣服就睡下了,白若冰进入房间后没再出来。
第二天,天气并不算很好,乌云密布,仿佛一场暴风雨随时会倾泻大地。
今天,也是凶死人谭桂花的夜葬时辰,很多事情在紧锣密鼓进行,谭桂花的男人,叫做苏光纯,在操办入殡事宜,毕竟是夫妻一场,这家伙还是显露出一些悲痛伤心。
而我,回归老本行,在一个闷热阴暗的屋子里,赶着时辰扎纸,叶教授带着他两个学生,四处走动,记录这恶鬼村的夜葬习俗。
苏光秦的死,石沉大海,反而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了。
白若冰没有出屋,大半天都在疗伤,日落西山时,扎好了一些鬼屋、纸牛、红轿以及童男童女,我过去看她了,进门,白若冰正对着一张地图发呆,“今晚就是夜葬时辰,你说妄道士,会不会出来搅局?”
白若冰很直爽道,“不会!”
我道,“他也受重伤了?”
白若冰头也不抬,眼睛还是一眨不眨望着地图,道,“没有,只是逃走了。”
我诧异道,“逃走?”
白若冰道,“昨晚,我已经呼叫诡局的队员赶来支援,以多打少,群起围殴,估计这时候,还在千里大追杀呢!”
我走过去,道,“那你在看什么呢?”
白若冰道,“林三,你昨晚真进入一个清朝妖术士的坟墓了?”
我道,“是!”
白若冰道,“清朝妖术士的墓,不该有那么好闯吧?要知道,他可是属于妄道士一脉的老祖级人物,即便死了,也是能在暗无天日地底世界呼风唤雨的存在,怎么只有那区区的一亩三分地?”
我道,“难不成,我和苏光秦跌进去的,只是一个假墓?”
假墓,自然是为了掩盖真坟。
白若冰的表情,一下变得肃穆很多,道,“等他们回来,再走一趟,清朝妖术士的坟,当中一定陪葬了很多离奇古怪的死物,不及时解决,日后方圆数千里,可能都会成为人间炼狱。”




陋俗之扎纸人 第60章 坟吃人
夜葬。
夜里出殡下葬。
由“地理先生”村长苏耀民主持的墓葬事宜,比想象中的顺利,并没有遇到什么不详,走的行程,与普通人家白天出殡没什么不同,唢呐、鞭炮都有,只是全程,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哭丧声也没有,场面自始至终都显得更诡异沉闷一些。
谭桂花的坟,虽说也在棺材岗子,不过因“苏光秦”的枉死,大家人心惶惶,所以下葬时,也就介于村子与棺材岗子的交界处,不敢深入。
不知不觉过去三天,白若冰一直在等待,等她“诡局”的队员汇合,“清朝妖术士”的坟一定要探,我想回小镇也不行,只能陪伴干等着。
这段时间,叶教授三人收获不小,本地夜葬的习俗,满满记录了几个文件夹。
夕阳沉落,接近傍晚了。
一片活人不入的树林,连天的枯败荒草,有瘆人寒煞萦绕的鬼地方,乌鸦在枝头上令人心烦的叫着……几百座荒坟,新旧交替的错落着,有的已经快被岁月的风雨夷为平地,却也有历历新坟。
新坟上歪曲的林立着几个破碎的花圈,散落的纸钱洒满坟头,一个男人,领着两个小孩跪在那里低头烧着纸钱,坟里躺着的是凶死人谭桂花。
今天是谭桂花过世三天圆坟的日子,所以她丈夫赶过来给谭桂花添土送钱,三天圆坟的时候是绝对不允许哭的,因为据老一辈的人说,活人的眼泪,太重,会滴穿黄土,让死者的阴宅屋子下雨天漏水,所以坟前一片寂静。
我和白若冰站在一旁,这是应村长苏耀民的吩咐前来,以免苏光纯发生意外。
毕竟苏光秦死了,村子里不能再死人。
明天,考察这次“夜葬”的叶教授要离开,我和白若冰也要暂时离开恶鬼村,这三天,我们两个紧锣密鼓在暗中调查,可惜,那十一个失踪的村民,至今杳无音信。
十一个人,每一个消失都很诡异,好像人间蒸发一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或许,他们和“苏光秦”一样,都死于及其恐怖的荒山死物啃咬。
吃过晚饭,叶教授等人又在整理资料,我和白若冰则在探讨一些东西。
没到九点,一个女人的哭声打破了夜空的寂静。
因为白天,刚去祭拜了亡者谭桂花,有人认为是亡魂在不甘心哭泣,所有人紧闭大门,不敢迈出一步,坐在屋子里,胆小的杨真颖颤音道,“叶教授……你说……这是人……还是鬼……在那哭的?”
白若冰却是先道,“哭声,是从谭桂花的坟传来。”
叶教授也没了主意,“该不会……真是……亡魂不甘,出坟哭泣吧?”此时,大大咧咧的于强,也是脸色刷的一下粉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因为那种哭声更大了,凄厉悲恸,好像有人站在门外哭丧?声声入耳。
“咚咚!”
突然间,屋门响起敲门声,急促的声音,吓了所有人一跳,我站起身去开门,不是鬼,是村长苏耀民过来了,他走路的脚步声,我已经很熟悉。
门开了,一盏昏昏暗暗的油灯,摇曳光线,照耀着一张枯瘦的老脸,夜色里,这年过半百的苏耀民的确显得瘆人,我道,“村长,你有事?”
“出大事了!”
“这哭声,是苏光海的女人,我们赶快过去看看吧!”苏耀民一副火急火燎的神情道,他浑浊的老眼,异样的光在闪烁,一种悔恨万分的目光。
苏光海,也是凶死人下葬的抬棺匠。
随即,我们六个一起跑过去,到达时,这里已经围拢了不少人,人多势众,即便是在死了很多人的棺材岗子,也不显得那么恐惧了。
大家没有动,都怔怔的看着坟头不言语,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吓傻了……
“妈呀!这是怎么了啊?光海,光海你醒醒啊……你别吓我,你走了,我可怎么活呀……”一个女人瘫坐在冰冷地面,对着前边一座坟哭天喊地。
近前一看,我们几个都傻眼了。
谭桂花的坟裂开大约一尺宽的贯穿整个坟茔的黑漆漆的裂口,一个男人倒栽葱的姿势杵在那里,脑袋几乎全部伸进坟茔里,腿脚耷拉在外面。
坟墓。
阴森夜色里,似乎在吃人?
“你们等个球,还不赶快救人!”村长大声喊道,回过神,几个男人走上去,七手八脚把苏光海从坟茔里拽了出来,妈呀……惨叫声中,所有人脸色大变,一个个见鬼的表情,一窝蜂都撒了手跑开了。
苏光海的脑袋只剩下残缺不全的脑壳,脑浆全部被掏空了,还在滴答滴答的淌着血水,脸皮象被风刮破了的布条打着绺,那样子是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苏光海的媳妇尖叫一声昏厥过去,一时间村民都不敢靠拢过去了。
无奈的村长让大家守好现场,他带两个人回去报案去了。
就这样,公安的人来到现场一番勘察,拍了照片抬着尸体上车,留下几句废话,一屁股冒烟走了。
这种村野的诡异事,一般的警察,的确只求自保,不会多事。
离去前,村长嘱咐道,“光纯,明天你找几个本家来给你亡妻再添添土吧”,说完,龙钟老态的村长拍了拍苏光纯的肩膀背着手若有所思的回去了。”
第二天天一放亮,苏光纯带着哥几个来把亡妻的坟茔重新修缮了一下,把裂口给重新填土堵上,免不得一阵哭声又烧了一些纸钱就回去了。
怕什么来什么,昨晚的事还像阴霾一样笼罩在大家的心里不曾散去。
夜幕刚要降临,一声凄厉的叫喊惊动了村民。
快来人啊,快来帮帮我……一个女人恐惧绝望的哭喊着……
我和白若冰当先冲了出去,又是村西口的方向,那里,苏光林的媳妇拼命的死死抱住苏光林,但还是阻止不了苏光林的脚步,被拖着向前慢慢移动。
我一惊,“这么邪乎,又一个抬棺匠出事了!”
白若冰道,“谭桂花的坟,出了问题。”
再看那苏光林,光着脚,表情木然,呆滞的向前移动着,眼睛里空荡荡的没有一点光亮,那架势就是你给他一刀他都不会喊疼,就是一具形如丧尸傀儡的木头人。
“不知怎么回事,在家里,他好好的吃完饭,就说了一句话,我去找谭桂花,完了就往出走,这拽都拽不住。”苏光林的媳妇哭喊着,奈何一个女人婆,敌不过他男人的力气。
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议论纷纷,“什么?他说他要去找谭桂花?”
“快,大家快拦住他!”
“不会和光海一样,被坟啃了脑袋吧?”
一时间,几个壮汉一起上前来阻止苏光林的脚步,真实犯邪了,一群人竟然拉不动一个人,不管你是抱也好,拽也好,这苏光林是该咋走咋走,眼看着离谭桂花的坟茔越来越近,大家都冒了汗了。
“咔嚓嚓”,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骤起,随即,一阵裂土的声音响过,坟头和昨晚一样裂开一个裂口,像一张血盆大嘴等着吞噬猎物。
“哐!”
苏光林一头栽下去时,白若冰出手了,一脚揣在苏光林的肩头上,阴风呼号,苏光林侧着摔倒出去,口吐鲜血,不过下一刻,他继续站起身,沉默无言,继续朝着坟头走来。
“谁去找只母鸡过来!”白若冰喊道,随即,她取出一张符熟练贴在苏光林的额头,奇异的是,符一上脸,苏光林顿时止步了,木讷如僵尸站着。
割喉的母鸡,淋漓着鲜血,被白若冰丢进了坟墓中,没断气的母鸡,不断挣扎,鸡毛纷飞,不过一秒钟后,坟茔里传来了咔咔的咀嚼声和滋滋的喝脑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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