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关陇老秦人

......
在赵伯圉的带领下，秦军将士的口号声更加的响亮，声震万里，震耳欲聋。
让年轻的天子宫湦和诸位大臣们听的精神都为止振奋起来了。
“好好好，你看看，人家秦人这军队多么有气势啊！”天子宫湦就喜欢这种大场面，高兴什么似的，指着城下的秦军将士兴奋的对大臣们说道。
天子宫湦的叔叔郑伯友上前道：“王上，有如此强盛的秦军在陇川拱卫王室，我王无忧矣。”
在西周末年，周天子姬宫湦执政事情，喜好玩乐，所以王室的大臣们大多是虢石父、尹球等谄媚之辈，但也不缺乏一些正直的臣子例如说他的叔叔郑伯友、太史伯阳父以及大臣赵叔带等人。
“嗯---，王叔友说的不错，予一人很是喜欢。”随后天子宫湦对嬴康等秦人道：“程国军情紧急，予一人就不留你们了，你这就带领你们秦军赶往程国，替王室剿灭南犯的亳戎大军。胜利之日王室定有重赏。”
“臣嬴康感谢王上的恩惠，秦军定将按照王上的诏令，杀往程国，赶走亳戎，还王室北部安定，百姓安居乐业。”嬴康朗声答道。
“好--，予一人信你。去吧---”天子宫湦满心欢喜的对嬴康等秦人说道。
“诺---，臣嬴康告辞。”嬴康起身带着赵伯圉等人走出镐京城。来到大军前，嬴康等人上马，抬头望了望城头。
只见城头之上，天子宫湦和虢石父、郑伯友、尹球等大臣还在聚精会神的望着城下的秦军，不时地向城下的秦军挥手致意。
于是嬴康对赵伯圉道：“司马伯圉，王上对我军可是给予重托的，拿出所有的力气高声向王上和诸位大臣表明秦人对王室的忠心。”
“诺---”赵伯圉朗声答道，随后对大军命令道：“众将士，出发---”
秦人的大军缓缓向北开去。
没走出几步，赵伯圉再次朗声对大军道：“大家一起跟我喊，我王万年---，王室万年---”
“我王万年---，万年---”
在赵伯圉的带领下，两千多秦军再次朗声喊道，“我王万年，王室万年，谨遵王命，驱逐戎狄---”
声音越传越远，一直延伸到北方的程国边境。





我是关陇老秦人 第326章 还有更不好的消息
路上，赵伯圉对嬴康高兴的说道：“大夫，虢石父今天可算是丢人了，王上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狠狠的训斥了他和尹球等人，真是大快人心啊。”
嬴康淡淡一笑道：“其实那也没什么，王上只是喜欢热闹罢了，等我们走后他还会启用虢石父等人的。”
对于周天子姬宫湦这个人嬴康还是了解的，知道他的身上体现最多的就是孩子气，今天之所以对秦人高看一眼，还不是因为秦人的口号引起了他的兴趣，秦人的表忠心让他的虚荣心大大满足罢了。
至于这事情之后，天子宫湦依然会喜欢虢石父等人的，毕竟虢石父是一个善于揣摩天子心思的人，他所作的所有事情都是以天子的好爱为出发点，才不会去管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对国家有利呢？
听完嬴康的话，赵伯圉不再说话。
但是身边的两位千夫长却高兴的不得了，兴奋的说笑着，“哎呀呀，没有想到我陈兴这一辈子竟然还能够亲眼见到天子的真容，这一辈子算是没有白活啊！”
“对啊，我何友寿祖孙三代都在替秦人打仗，见到最大的官员也就是咱们秦人的大夫了，没有想到到了我们这一辈竟然还有幸见到天子，这事情我一定回去要跟我爹他们说说。”
毕竟秦人一直以来生活在遥远的西垂犬丘，许多人一辈子连走出陇山的可能性都没有，还怎么能够见到天子呢？
恐怕想要见到关中的诸侯国君都难，更莫要说是周王室的天子了。
说着聊着，秦军的脚步就已经来到了程国境内。
“大夫，这里距离程国的都城不足二十里，我们还要继续前进吗？”行至距离程国都城不足二十里的地方，司马伯圉问大夫嬴康道。
“命令大军，停止前进。”嬴康对赵伯圉道。
“大夫有令，大军停止前进，在此安营扎寨。”司马伯圉对大军命令道。
于是秦军停止进军。
将士们开始安营扎寨，司马伯圉安排好所有的事情之后，来到了大夫嬴康身边，“大夫，我们真的要按照天子的诏令跟亳戎大战吗？”
虽然在镐京城头之上，嬴康对天子宫湦承诺过要跟亳戎进行战斗；但是赵伯圉知道，从内心来讲，秦人是不愿意跟亳戎大战的。
毕竟双方之间并没有多少深仇大恨，为什么要刀兵相见呢？
嬴康淡淡的说道：“说归说，但我是不会拿两千秦军将士的性命做赌注的。我们就驻扎在这里，静候消息吧！”
“可是大夫，我们已经来到程国，即便是我们不想跟亳戎战斗，得知消息的亳戎也不会袖手旁观的，这万一他们首先向我军发起进攻该怎么办呢？”赵伯圉不仅担心的说道。
经过这么长时间跟着嬴康打仗生活，他的性格也跟着改变了不少，原本喜欢打打杀杀的他也知道从秦人的利益出发思考问题了。
“不会的，只要我们不主动进攻亳戎，亳戎是不会向我军发动进攻的。”嬴康肯定的说道。
“大夫这么肯定？”赵伯圉不仅问道。
嬴康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此时的亳戎心中要比秦军将士们更加担心。
程国都城外的亳戎王大营。
亳戎大军已经围困了将近二十天的城池依然在程国的手中，虽然亳戎叫来了乌氏戎帮忙，但作为程国都城的程邑并没有因为乌氏戎的增援而被攻克。
此时亳戎和乌氏戎的首领们已经沉不住气了。
亳戎贵族们已经来到了大王的营帐，“我等拜见大王。”见到亳戎王后一起拜道。
“诸位起身。”亳戎王对大臣们说道。
众人起身后，亳戎王问道：“乌氏戎的首领请来没有？”
“还没有，大王要请他过来？”亳戎大当户问道。
“请乌氏戎首领过来。”
“诺---，臣这就派人去请。”亳戎大当户答道，随后便安排人去请乌氏戎的首领去了。
“诸位请坐吧。”属下走后，亳戎王对大臣们说道。
众人按照职位的高低分别在大王的两边坐下来。
众人坐下后，亳戎王说道：“经过二十多天的攻城，诸位以为如何？”
攻城的时间不短了，但始终没有能够拿下程邑，有所的将士多少是有些灰心了。毕竟程邑城下，亳戎将士的尸体越堆越多，再打下去能否拿下城池，大家也是没有信心的。
“哎---，大王这程邑不必其他城池，乃是一国的都城，实在是太难打了，我恐怕在这样打下去，将士们的死伤会更多的。”亳戎右大将不仅叹息道。
听完右大将的意见，亳戎王问诸位大臣道：“你们的意见呢？”
“臣的想法跟右大将一样，这攻城都已经有二十多天了，程邑还在人家手中，若继续进攻下去，我军伤亡回越来越大，如果在攻不下城池的话，我恐怕对我们亳戎不利啊！”老成的右谷蠡王说道。
“恐怕对亳戎不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从右谷蠡王的话里，亳戎王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于是问道。
“臣担心时间一长，我们不但没有拿下关中的土地，反而会失去我们自己原有的地方啊！大王试想想，这一次我们发举国之兵前来进攻程国，不但没有拿下人家的都城，反而死伤了那么多的兵马。这样的消息说不定早就在陇山周边传遍了，得知消息的其他戎狄部落会不会趁着我们受伤的机会从背后对我们下手呢？还有已经从陇山退走的丰戎会不会借此机会卷土重来，占领我们在陇山周边的地盘呢？”右谷蠡王说道。
听完右谷蠡王的话，亳戎王只觉着自己的后背一阵阵的发凉。他很清楚，自从秦人将丰戎从陇山周边赶走之后，丰戎东迁，实际上是走上了漂泊的道路。
但是丰戎漂泊归漂泊，但是人家的当下的实力并不比自己的亳戎小。若是他们趁着亳戎跟关中诸侯国大战受伤的机会从背后袭击自己。
亳戎真的是会成为有家难回的流浪者的。
听完这话，亳戎王低沉着声音对右谷蠡王和诸位大臣道：“其实这还不是当下最要紧的，还有比这更令诸位伤心的事情。”
还有比这更令大家伤心的事情？
亳戎大臣们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等待更加不好的消息。




我是关陇老秦人 第327章 怎么办
更不好的消息？
什么消息呢？
所有人都不由得吃惊的望着亳戎王，等他的回答。
“据探马来报，周王室已经命令驻守在陇川的秦人带兵千里增援程国，秦人你们应该不陌生吧？几十年前曾经在犬丘跟我们打过仗的，不过那个时候的秦人还比较弱小，跟我们这些戎狄部落打仗的时候经常处于守势。但是今天他们不一样了，多次在陇川打败丰戎的进攻，最后迫使丰戎从陇山撤离。现在周王室已经命令秦人带兵准备进攻我们来了。”亳戎王对诸位大臣说道。
啊？
周王室竟然命令秦人来进攻亳戎了。
听到这样的消息，在座的亳戎贵族都不由得吃惊的望着自己的大王，“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
“大王这消息可靠吗？”有人竟然质疑起了消息的可靠性，“这秦人不是远在陇川吗？怎么会越过关中那么多的国家来到程国境内，臣怎么觉着这事情有些不靠谱呢？”
“哼---，不靠谱，本王刚刚听到这样的消息时，也不相信，但是现在想来越听越害怕。就在今日上午，秦人大军在等人大夫嬴康的带领下，前往镐京向周天子辞行，天子宫湦亲自召见了嬴康等人。我们的探马化作镐京百姓一路跟着秦人大军来到距离程国都城不远的地方。这样的消息还能有假吗？”亳戎王回答道。
啊？
秦人不但前来增援程国，而且还去了镐京向天子辞行。走了这么远的路程，亳戎的探马竟然啊一直都没有发现，这未免有些太神秘了吧？
听到这样的消息之后，亳戎右谷蠡王说道：“大王，听到这样的消息，臣只觉着后背发凉啊！怪不得当年小小的秦人能够在今天打败强大的丰戎，今天臣一听他们的行军我就明白了。这秦人从陇川出来一路走到镐京，我们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如此谨慎的行军，真的令人害怕啊！如果人家不是直接去了镐京向周天子辞行，被我们发现的话，恐怕人家在背后袭击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啊！”
“你说的很对，秦人的行军确实诡秘，如果他们直接出兵从背后偷袭我们的话，说不定我们早就被人家给消灭了。”亳戎王也不仅说道，其实当他第一次听到秦人的军队出现镐京的时候，就已经觉着后背发凉了。一支大军突然之间出现在镐京城下，而且还是在人家明确的告诉所有人的情况下，自己的探马这才探查到了秦军的行动。
那如果人家不前往镐京，而是直接进攻程邑之下的自己大军呢？那自己的兵马岂不是要被人全部歼灭吗？
想到这里，亳戎王不由得说道：“诸位，秦人的大军已经驻扎在距离我们不到二十里的地方，诸位都说说我们该怎么办呢？是继续进攻程国，还是想其他的办法，大家都说说吧。”
“大王，臣以为秦人此举甚是蹊跷。”右大将说道。
蹊跷？
“那你说说这怎么就蹊跷了？”亳戎王不由得说道。
“臣刚才听了秦人的行动之后，突然觉着秦人的大军之所以出现在镐京城下乃是秦人有意为之。”
“有意为之？为什么，难道秦人是想告诉我们什么的信息？”亳戎王不仅问道。
“大王所言不错，秦人既然是奉了天子之命前来增援程国，帮助他们赶走我们亳戎的进攻，按理应该直接带兵从关中以北的道路前往程国增援。但是他却偏偏没有从关中北边的道路直接赶到这里来，反而向南前往镐京。这就说明秦人不想直接进攻我们，而是通过前往镐京的机会机会给我们提醒，让我们早早有所准备。”右大将继续说道。
“你说的很对，本王也认为秦人之所以带兵前往镐京的本意就是向我们提醒，他们已经奉了天子之命要进攻我们了，让我们早早做好准备。不过这秦人到底想给我们提醒什么意思呢？”亳戎王不由得问诸位大臣道。
秦人此举到底想告诉亳戎什么呢？
这不由得让所有的亳戎贵族陷入了思考。
过了一会，右谷蠡王说道：“大王，臣以为秦人此举向告诉我们他们已经来了，让我们赶紧从程国撤走，不然双方免不了刀兵相见。”
“你说的有些道理，毕竟秦人也是从西垂过来的，虽然此前我们亳戎跟秦人的祖先之间有些战争，但近几十年我们之间还是能够相安无事的，毕竟都是人嘛，谁愿意给自己找不痛快呢？就算是他秦人出兵前来，到底能不能打败我们还在两可之间，为何不提前告知，大家都好看点。”亳戎王不仅说道。
“大王，我们真的要从这里撤走吗？这程邑之下我们的勇士已近死伤了不少了，要是就这么撤走了，我们亳戎勇士的鲜血不就白流了吗？”一听大王肯定了右谷蠡王的意见，有人立即出面反对道。
毕竟为了这场战斗，亳戎已经有好多的勇士战死在这程国了，如果就这么撤走，将士们的鲜血不就等于是白流了吗？
“大王，我们亳戎不管怎么说也是这陇西戎狄中的强者，难道一个小小的秦人带兵过来，我们就要被吓跑吗？”一听有人反对，又有人出面说道。
“害怕？本王说过害怕秦人吗？”亳戎王一听这话就有些不高兴了，“本王从来没有害怕过秦人，更没有害怕过这关中的任何一个国家，但是本王也很清楚，打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是没有拿下程国，这就等于说明我们的实力还不足以在关中长待下去。我想问问诸位，就算是没有秦人的帮忙，你们多长时间能够拿下程国？”
多长时间能够拿下程国？
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回答，毕竟打了二十多天还是没有能够拿下人家的都城，而且亳戎的将士们已经出现疲于应付的状况，这要是继续打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的。
“怎么了，本王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你们不好回答吧？那本王告诉你们，根据本王的推算，这场仗就算是我们打到年跟前，也未必能够拿下程国，毕竟程国可是王室的大司马程伯休父的国家，只要他在城中我们永远都别想拿下程国。更何况现在还来了一个秦人前来帮助他们，我们要想拿下程国的希望更加渺茫了。”亳戎王很不客气的对大臣们说道。




我是关陇老秦人 第328章 乌氏戎不怕秦军
其实亳戎王这个人问题有什么难回答的呢？
无非就是战与不战的问题，但是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却异常的难回答，自古以来都很是难回答。
战，失败的是必然的；
不战吗？所有参与战斗的将士们肯定是心有不甘的，毕竟打了这么长的战争，怎么能够说不战就不战呢？
原本已经很难坚持下去的战斗，现在又有了新问题，那就是专门跟戎狄为难的秦人来了，他们过来帮助程国战斗来了。
这仗还能打下去吗？
就在这时，手下进来禀报道：“大王，乌氏戎右贤王来了。”
乌氏戎的人来了？
诸位右贤王的到来无疑给刚刚低沉的大帐带来了一丝希望，“有请，乌氏戎右贤王进帐。”
很快乌氏戎右贤王打不走进了亳戎王的大帐，“乌氏戎右贤王拜见大王。”
“右贤王快快请坐。”见到乌氏戎右贤王亳戎王高兴的说道，“上酒--”
属下立即将酒碗递给乌氏戎右贤王，随后倒上酒。
“不知大王叫我过来有何要事？”乌氏戎一边喝酒一边对亳戎王说道。
“情况时这样的。”亳戎王对乌氏戎右贤王说道：“就在你我联手对付程国的之时，周王室也行动了，他们派陇川的秦人前来增援程国了，情况有变，本王当及时向你通报情况才是。”
“哦？周王室终于有行动了，既然这秦人带兵前来，大王有什么打算？”乌氏戎右贤王问道，毕竟这场战斗是你们不让主导的，下一步具体要咋办你们说了算。
亳戎王听罢，微微点点头道：“事出突然，本王也没有主意，这不整跟大臣们商议此事，也顺便想听听你的意见。”
既然是来听自己意见的，那乌氏戎右贤王就不能不说了，想了之后，右贤王道：“大王，既然秦人前来帮助程国了，不知道他们带了多少兵马？”
秦人带了多少兵马？
亳戎王道：“听探马说秦人大约带了两三千兵马。”
两三千兵马？
在座的诸位听罢，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别人右大将道：“我以为秦人带了多少兵马呢，原来只有两三千兵马。不知这两三千兵马是步兵还是骑兵呢？”
亳戎王道：“骑兵最多不过五百，剩下的全部是步兵。”
这下所有人更加放心了，原来秦人不过如此，大多数兵马还是步兵，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右大将道：“大王，我们有八千左右的骑兵，就算是在这里死伤之后，至少还有七千以上的兵马，何惧秦人的区区两三千步兵呢？”
“右大将不可狂言，秦人可不是关中国家，他们乃是从西陲过来的部落，如果没有归顺王室，他们的生活习性跟我们差不了多少，所以这些秦人从心里上是不惧怕我们戎狄，再加上这些年跟丰戎的战斗，早就形成了一阵套作战的策略和计谋，本王劝你们还是小心为上。”听完右大将的话，亳戎王说道。
“大王这分明是在涨敌人的士气，灭自己的威风，臣以为秦人根本没有诸位说的那样神气，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人肉做的，我就不信我们用七千兵马还对付不了他区区两三千秦军。”当右大将听到秦人仅仅只有两三千兵马的时候，内心深处膨胀的心理一下上来了。恨不得当下就出兵去灭了秦人，让所有的将士见识一下自己的威风。
但是作为大王的亳戎王是不敢轻易拿自己的兵马开玩笑的。毕竟不管是自己的亲兵，还是其他部族都兵马都是一个个长大的，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情况下，他是不愿意主动去招惹秦人军队的。
但是手下的将士却不这么认为，在没有被人打趴下之前，总是认为自己的是天下无敌的。
既然右大将要跟秦人战斗，很快就调动起来了几个人也跃跃欲试。
就在这时，乌氏戎右贤王说话了，“大王，既然我们已经打到了生死一线的时候，万万不能轻言罢兵。我的意思是这样的，你们亳戎继续进攻程国，秦人就交给我们乌氏戎来对付。当下我们乌氏戎正好也有三千骑兵没有秦人的军队大致相当，就然我们来对付秦人的军队如何？如此一来，你们也好专心对付程国。”
乌氏戎竟然要主动对付秦人，这倒是让亳戎王有些刮目相待，“这是为何？右贤王可要想清楚了，秦人是不好对付的。”
乌氏戎右贤王淡淡一笑道：“大王，当初我们就说过，由我们乌氏戎对付来自关中西部的诸侯国，现在关中的诸侯国没有过来，反而是连国家都没有建立的秦人来了，那就让我们见识见识这个不要命的家伙。”
一听乌氏戎要主动对付秦人，亳戎右大将道：“大王，我们不要被秦人的假象给迷惑了，我也认为秦人没有想象中那样可怕，当初我们在犬丘的时候，那一次不是把秦人打的满地找牙，现在来到关中我们竟然害怕起一个只有不到三千兵马的秦人来了。大王只要给我一千兵马，我一定能够把秦人给打趴下。”
“休要口出狂言。”一听右大将仅仅用一千兵马就想打败秦人，亳戎王怒斥道，右大将见大王发怒，只好收起自己刚刚的狂劲。
随后亳戎王对乌氏戎右贤王道：“右贤王真的要带兵对付秦人？”
“千真万确，绝无虚言。”乌氏戎右贤王坚定的说道。
虽然亳戎王对秦人很是在意，但是作为远在陇山西北更远地方的乌氏戎来说，对于秦人也仅仅是听说过罢了，至于他们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那样厉害，那就未必了。
亳戎王听罢道：“右贤王，有些话本王可是要告诉你的，这次前来增援的秦人真的不敢小视，当年丰戎霸持陇山的时候，那是何等的威风，最后就是被这个小小的秦人给打败的。最后连陇山都没法呆了，只好向东迁走了。乌氏戎若真的要对付秦人，本王还是提醒你们小心为上。”
乌氏戎右贤王听罢，很是不屑的说道：“秦人他们就算在厉害还不是关中王室的属臣吗？既然我们连周王室都不怕，还怕他秦人作甚？就这么说定了，由我们来对付秦人，你们专心进攻程国，等我们打败秦人之后，再过来帮助你们一起拿下程国如何？”
既然乌氏戎是如此的坚决，亳戎王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好起身端起酒碗来到乌氏戎右贤王跟前：“既然右贤王如此坚决的要跟秦人一战，那本王就祝你旗开得胜。”
“好---”说罢，二人一起喝干酒碗中的酒。




我是关陇老秦人 第329章 大话吓死你
等了一天的时间，斥候都已经派出去好几拨了，始终没有等到亳戎从程国都城退兵的消息，大夫嬴康不免有些着急了。
“大夫，你不是说只要亳戎知道我们前来增援的消息后，他们就会退兵吗，怎么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等到敌人退兵的消息呢？”司马伯圉不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