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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南宋同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样有型
吴迪说:“不好说呢……细细观之再问。”
张国安教授看见了他们带回来一大堆核桃,想了一下说:“你要用它榨油?”
“对,那壳还可以制炭……”
张国安教授笑了,说:“真是好主意,这个天目山地区一年产几千吨没有问题吧?”
“我听那些山民的描述,至少一千吨没有问题,深加工的生意有干头。”
张国安教授看到那个吴迪和吴杰两个人开始小心地摸着那车上的零件了,他们不是兄弟,两个地方的人。
他没有理会,继续说:“意外惊喜啊……对我们来说,开壳技术不难。”
王德发教授说:“先用人工开壳吧,我去找铁匠,陪着他打制。这个就要精细一点了,我怕他弄错了数据单位。”
王德发教授回来后都没有休息,人年轻了便浑身是力气,有事情喜欢直接做了。
他直接去找了铁匠。
张国安教授让牙郎马云也直接去领着大宋技工学生们搬家。
冬季,本来是牙郎马云生意最清淡的时候,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年的冬天反而最忙了,全是这帮子海外商人的活计,一个多月内的收入竟要比上一年了。
每年的春秋两季,他都帮着别人收些草药和山货,赶上好时候介绍些木料活,那才是大活,但是机会不多。
所以他以前的日子不过尔尔,认识了这些海外行商可真好。
他们还走了三个人,说是在临安府那里有个仓库,是很早以前就建起来的,还要再取一些货物来。
牙郎马云心里想,为何不在临安府贩卖?那里收获可是远远比这里要多的!
但是眼睛一转,又想,他们走了对自己可一点好处也没有了,便憋住了口。
他开始带着那些学生们搬家了。
他这一阵子也一直陪着张国安教授在这里监工。
主家那个有高大身材的娘子每一次来送饭时,还都带着他一份,这让他一开始时不好意思,后来慢慢坦然接受,主家的这饭菜真是好吃,寻常物也能做出不寻常的味道。
再看那工匠们在工地上吃的饭菜,不堪入目了;甚至回家时再吃老妻的饭菜,不堪入口了。
吴迪在吴杰的怂恿下,刚要使劲拉动一根钢绳时,他们听到了同学们的呼叫,他们要去搬家了。
这帮子年轻人动作麻利,而且热情洋溢,没有一个人喊累,陆续就开始往木板房里搬了,几公里的距离,肩扛手抬,不当回事情,连驴子都没有用。
红水溪水中的工匠们砸下最后一个木桩子后,他们开始往里面丢装着砂土的草包。
溪水面顿时水花四溅,水声中,还夹杂着工匠们的欢笑声。
张国安教授心里明白,这个简易的拦水坝只是暂时的,因为如果今年有春讯的话,这个是不好用的。
那水面就慢慢地涨了起来,有水流从草包间的空隙喷流而出。
那些工匠又开始抛石头了。
张国安教授看见过他们的石匠开采石材,太费事了,只是用锺子和錾子,全部都靠体力了。
张国安教授不由得不打起了工程炸药的主意,不过,**在这个时空已经出现了,但是,它只是火药,而不是炸药,那是两回事情。
南宋时期只能做个鞭炮用,提纯能力太差了。
找石匠也是很容易的,这里不仅是临安府的一个木料基地,也是石材基地。
宋子强临走前,对自己的车间有特别的要求,这个就只能找石匠了。
安静对张国安教授说:“国安,那些学生们的吃饭怎么办?”
“还是让他们来这里吃,昨上再去园区里睡觉。他们的课程还早着呢,安心等他们三个人穿越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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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朋友在穿越的地点汇合后,他们把带过来的东西都装上了驴车,又重新踏上了新的征程。
宋子强当时遗憾地说:“没办法,穿越门只能在这里了……”
张国安教授说:“这就很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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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南宋同行 第三十九章 用尺子称铁料的重量
他们们快速回到了临安县城后,五个朋友当天就共同参观了大宋红水溪工业园区。
吴大鹏他们三个人被这种年轻了二十多岁的感觉弄得高潮都起来了,感觉干什么事情都是一包子劲头,心里根本没有休息一会儿的想法。
他们当年在年轻时有这么好的体力和精力,可是都干了多少脑残加白痴的行为?上过多少次当,受了多少骗了?
回想起来,那些同时代的人好像就是比自己会骗人……
现在真心好,真的,没有人能骗了他们这样拥有年轻人的体力,还拥有中年大叔头脑的人。
当然,他们敢保证他们的智力和理解能力水平都是平均之上,是可以透过现象看本质的人。
他们从不听别人说什么,他们也从不看别人的行动,他们只看结果。
结果不好,你还说个屁?行动个屁?
他们也不去和别人争辩,也不去观察屁股,都混成个苦逼样子了,还觉得自己活得倍儿爽,你和这样人争论有个屁用?
但是内部可是争论太多了,比如吴大鹏和宋子强两个人。
在工业园区,五毛宋子强大手一挥说:“在这些木板房外面抹上黄泥,黄泥里面再切些稻草进去,又挡风还能防火。”
美分吴大鹏说:“那下雨淋坏了怎么办?不如抹上白灰……”
“黄泥淋湿了,坏了再抹呗!白灰不也一样淋湿?”
“白灰淋湿了,坏了再抹呗!比黄泥可省事太多了。”
“黄泥!”
“白灰!”
年轻人容易扯蛋是真的,他们也是正在享受扯蛋的快乐。
万士达马上跳出来打圆场,说,一半白灰一半黄泥了,谁提议谁找人干。
后来,这个地方就真的一半是黄的,一半是白的,别说还挺好看。
宋子强又打量了一下那些大宋技工学生,不满意地说:“你们招的这帮小子身体都太弱了……”
吴大鹏背着手说:“养一养不就健康了?关键是要学会我们的技术!”
宋子强笑了,说:“说说看,你会个啥技术?!”
吴大鹏真不会啥技术,但是他绝不会败下阵来。
他说:“记住!不会分析社会问题的技术员,就是白痴……我会教会他们分析问题的。”
两人都骂了对方一句扯蛋后,各自忙自己的去了。
不稀得搭理他!
那些大宋技工学生们刚才被集中起来了,说是要参见其他三个教授,他们都是刚从临安府来的……他们抬眼望去,发现这三个教授更加是有着壮实的身躯的人,不仅为此暗暗咋舌,海外之人真是壮实!
一开始时,他们这些人当自己是给海外行商雇佣了,还感到挺高兴,这些人给的工钱挺高。
这个时空的大宋政府,还是非常有自信的,没有忽悠老百姓一起排外。
他们的民间百姓也没有歧视海外行商的风气,就算在内陆县城里也是如此。
海外行商在大宋四处游走,甚至在大宋的社会定居下来,然后娶妻生子的人,到处都有。
后来,这些务工人员感觉到他们与以往主家不同的是,这里吃穿住都是极好的,而且是有些怪异了,还要他们学很多的事情,不喜欢计算那个怪怪的数字呢。
不过,等那些作坊都建起来后,自己到底是要做什么活计,可是值得关心的事情。
郭子仁和萧湘真心有些怕了,千万不要让他们负责往什么沼气池子里添料,那个味道一定不好闻。
两个人上课都不接话了,装作认真的样子,希望王教授忘掉他随口说的安排。
今天,大家都被召集在一起参见从远方回来的三个教授时,心想,怕是要开工挑人了。
他们个个都挺胸抬肚,想要给教授们留下一个好印象。
只有宋子强一个人拍拍这个,捏捏那个,竟然好像有些不满的样子。
听到宋子强给了这样一个评语,王德发也有些不满,他这是拿他们和那面世界的人比呢。
王德发说:“你还没有看他们刚来的时候呢,都偏瘦弱。”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有了一个好的,就是不好,也只能这样了。
宋子强也是只能点头认可,他说:“好了,万士达你来帮我,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宋子强事先提出过自己对工作间的要求,张国安都一一按照他的要求做了。
他先跑去查看一下那个工作间修建情况,那里将是他的机加工车间。
这个所谓的机加工车间,从外形上看,它要比其它房子高大了一些,窗户开的高,通光通风,而且距离其它作坊要远了一些。
他进去后先观察了一下地面,这里也应该是按他的要求,挖开了一米五的坑,然后填加了石块,然后再回填了泥土铺上了石板。
这样,这间木板屋的地面就增加了一定的抗震性。
在他的工作间中间,还摆放了一块大岩石,这是当地特有的花岗岩石料,按他事先的要求,这块石料被这里的石匠打磨得四四方方,台面现在看起来非常平整。
他用手掌贴在台面上,划了一个大三角形,感觉不算太平整,还要再处理一下。
这将是他具有宋子强式风格的机床的工作台,本来应该是铸铁的,但是那个太费事了,倒不是怕有内应力问题,现在哪里需要精密到这个程度。
在这一次的穿越时,他们更加计较了,都后悔先前带个破三轮摩托车了,有那个能量份额,可以多带更多有用的东西,哪怕多穿一次。
但是没有办法,当初穿越时经验不足啊。
所以只能最大限度的制用它吧。
当时,宋子强只能就着这台175cc三轮正向摩托车的材料来用了。
台面,他设计成花岗岩石的,然后在上面打孔固定机床。
机床的动力源,他只能用那个175cc单缸柴油发动机了,只不过到用的时候要注意在输出动力的稳定性上下一番工夫。
车床的动力输出系统则是直接拆卸车上的。
用他的话说,只要能转起来,他就不怕了。
以前万士达还对他的设计表示担心,说:“你这样能保证了工作件的精度吗?”
宋子强当时自信地说:“人是干什么用的?凭我的手感就够了。”
万士达被他说服了,想想也是,这个时代的精度要求不会太高的。
只有刀具他是解决不了的,这个只能带了。
至于说固定螺丝、连动螺杆之类的,他尽量依靠拆卸那辆车了。
他准备连卡盘都要自己加工。
万士达这个可有点怕了说:“强子,这点附件不要省了,浪费不了多少能量吧?那就是在飞转中甩了出来,会死人的!”
宋子强当时又是自信地说:“你是没有见识过我錾削的能力吧?生铁浇铸,錾削手磨……你等着看吧。”
万士达那时只能败退了,说:“算你狠!我看你如何能保持轴同心……”
宋子强嘿嘿地说了,说:“这是不得以的,没有标准件,全是对付着用。私人机加工厂出来的人,哪个不会野蛮操作?”
刀具只能带,磨具也只能带了,当然还有一些相关的附件,全是一时无法解决的工具用品。
他还设计了立式机床,床身就以车桥为主体了,然后架上手工摇钻到时候好打孔。
万士达确实明白了他的思路,这是将就呢,他这是准备对付硬木呢。
宋子强说:“对头,我们现在能玩得起五金工件嘛?不就是帮助老张建几个作坊……这都已经吓死古人了。”
张国安在这两个月内也积攒了一些硬木材料,其中硬度最大的是紫檀。
这本来是质库里的几件死当物品,是一个花架,一个屏风,几件桌椅,最大的是一个木床。
紫檀在这个时空不便宜。
中国古代认识和使用紫檀,据传始于东汉末期。中国古代宫廷中较早使用紫檀,有文献可查,应在唐代。据记载:唐武后畜一白鹦鹉,名雪衣,性灵慧,能诵心经一卷。后爱之,贮以金笼,不离左右……后来这只宠禽不幸死掉,武则天悲恸之极,特命工匠做了一个小巧玲珑的紫檀木棺材,将这只白鹦鹉葬在御花苑里。
可见,唐代时能工巧匠便已能用紫檀打造如此精巧的器物了。
现在日本正仓院所藏的一件紫檀嵌螺钿琴,据说也是唐代遗物。
要不然这么久了,也才弄了这几件硬木。
宋子强去所谓的材料库房一看,一下子眼睛就红了,毛都乍起来了,说:“真是作死了,这床要是抬过去能卖多少钱!!你们看看这花纹……别当我不通文物!”
万士达马上拍着他的肩膀,为他捋顺着毛,说:“你算算,那面世界的人更喜欢石头,再说了,这个时空里紫檀木制品还是少,但是并不稀奇,别这样……”
这一招好使呢,宋子强当时毛就顺了下来。
于是,他们两个开始认认真真拆卸着那车子,一个小零件都不能浪费了,这辆车上,就没有找到不用处的东西!
必要的工具,他们都带齐了,没有这个可不行。
拆车的活儿,他们两个都没有用旁人,可不敢乱拆,一个螺丝钉能有它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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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技术工学生们继续上课。
内容还是繁琐的计算,加来减去,乘来除去,最后侯东方有些恼火了,说道:“就算是打铁也用不到这样累吧?”
张国安教授笑着说:“但是打铁却是能用到这个知识------我可用一把尺子量出铁料的重量,你能不?”
侯东方还真的打过铁,他瞪着大眼睛说:“如何能之?!”
张国安教授还是笑着说:“下课后,我给你些钱钞,你随便去铁匠铺子买块铁料回来,我给大家演示一次好不好?”
众人欢笑起来。
张国安教授马上又严肃了起来,说:“但是现在继续算题,把三角形的面积认真求出来,把它们的角度认真量出来!若是有一个不能完成,演示取消!”
众人马上认真起来,厌烦之气,一扫而空。
下课后,侯东方确实是猴急猴急的,拿上了钱钞,便向着县城里的铁匠铺子跑去。
他确实打过铁,但是在铺子里都是用称来称铁料的,如何能用尺子量?
他又脚跑得飞快。
关于整个宋朝产铁量的说法很多,相差也不小,在那面的世界时,他们当然要查一些资料了,又认真分析了一下。
根据古代官方资料显示宋朝似乎每年只产几千吨铁。显然这个官方资料是不全,有些是不会计入统计的,有些私人行当里生产的,可能没有加进去。
据史载,自宋熙宁3年(1069年)起,朝廷在全国各地设铸钱监26处,岁铸铜钱五百多万贯,而铁钱80多万贯,这到了南宋时期有所增加了。
宋朝所铸铁钱是一贯25.5宋斤(约合15.3公斤)的大铁钱,按85万贯计算有1.3万吨。
当然宋朝的铁钱加了少量锡,那也约需耗铁1.2万吨,这只是中期水平,当然也许这些里边不都是大钱,但后来铁钱的数量又增加很多,所以北宋中后期的年铁钱耗铁量至少1.2万吨。
宋朝在北宋时期有世界上最多最强的重步兵,每个人的负重量达到40~50kg,约有铁35~40kg左右,虽然并不都是重步兵,但宋朝为了防备西夏辽而会大量预备武器以防不测。
那时期禁军每人合40kg以上的铁一点都不夸张,厢军会少很多。
北宋时期的军队变化不定,但后期大概有80多万禁军,至少50万厢军,铁的保有量应该至少有4.5万吨,当时战争时有,加上磨损和锈掉,大概每15年更新一会,每年要0.3万吨以上。
而最主要的是民间,宋朝比较富裕,铁产量又很大,所以平民手中必然有大量的铁器,商人有秤砣、剪刀等,农民有铁制农具曲辕犁等。
最主要的是必然有铁锅、菜刀等,一口铁锅有15kg吧,就以现在古代的工艺来算,曲辕犁等农具用铁也不少,平均下来每户至少30kg,北宋末有2100万户,大概有63万吨的保有量,20年一换就是每年3.15万吨,而1%的最富有的阶级人均将是平民人均的十几倍(约0.35万),这就有了3.5万吨每年的消耗。
以上合计就有5万吨每年的消耗,这是很保守的计算了吧,消耗约等于产出,所以北宋中后期的产铁量(含钢)的底线是5万吨。
因此,只要有足够的熟练的匠师完全可以生产更多的钢铁,关键看需求,很显然宋朝满足这些条件。
到后来明朝时有一个记载说年产铁9700万斤,也合5万多吨。
对于一个有2亿左右人口的大国,5万吨一点都不多,作为下限很合适,那个元清在这一点上,远远赶不上。
下限是5万吨,至于上限大家就想不出来了,不负责任的推算,大概在15万吨吧。
不过宋朝的人均铁很可能比他们算的高不少,制铁币量增加量也很大,而且战争时消耗也很大,就算15万吨以内吧。
一个临安县城里就有七八家铁匠铺子,还不算散落在周边农村的小铁匠铺子。
甚至这个时期还有流动的铁匠,师徒两个人拉推着独轮车,到一些偏远的山村里,敲敲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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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南宋同行 第三十九章 铁匠想打教授脸
大宋技工学生侯东方以前在铁匠铺子里做过活,所以知晓铁料的事情。
他还就不信了,能用尺子量出重量来,老铁匠,大工匠,他都见过,也是用称来称的,那多的,还要四个人合力抬着才行。!
他飞快地向着县城里的铁匠铺子跑,一口气都不带停的。
在一家小小的铁匠铺子里,他提出要买铁料。
谁知道那个铁匠以为他是一个不知道行情的人,竟然要卖他一斤十二文钱!
侯东方说:“某知道生铁才五文一斤,就算是你要赚上些许,也不能这样多!”
那个铁匠“当”的一声,在铁砧子上敲了一下锤子,说:“你是谁家的后生,是来消遣某的吗?就这价钱,愿买不买!”
侯东方撇着嘴说:“哪个有闲心来消遣你?某家张教授说是能用尺子量出铁料重量,方才要买你的!”
那个铁匠哈哈大笑,把锤子在铁砧子上敲得乱响:“某当铁匠三十年,未闻可以用尺子量出重量,如今这天下是人都可以当教授嘛?!”
侯东方听他对张国安教授语气嘲讽,便大声说:“呔,你这铁匠休得嘲讽,某是红水溪边工业园区的学生,某家张教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那他如何能用尺子量出重量?!”
“这个某也不知,方才来买铁料验证!验证的结果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那个铁匠翻着怪眼想了一会儿,说:“好好,某,胡镇北从业铁匠二十八年,未闻过此事,今天某就陪你走上一遭,如果此事是真的,我便送你一块铁料又能如何!”
侯东方听到这话,也来了豪气,说:“若是不成,某算你二十文一斤又能如何!”
铁匠胡镇北这时叉着腰仰天大笑,说:“好,好,某干了二十五年铁匠,今天就要领教一番。”
他动了动心思,挑捡出一个巨人拳头大小,也像是拳头一样不规则的铁块,说:“这个算不算铁料?”
侯东方拧着浓浓的眉毛不得不认同了,这个确实算。
但是这时候正宗的铁料应该是大铁尺样子,哪里会是这样?
若是大铁尺还好量一下,这块可极难测量了-------
那个铁匠胡镇北就真的能陪着他去了红水溪工业园区,闲得很。
这一路上铁匠胡镇北走得意气风发,这是要去打一个教授的脸啊!
侯东方年纪还是小,到底是有了心事,怕是给张国安教授凭空添了麻烦,让这个很闲的铁匠有了羞臊别人的机会。
张国安教授原本也以为能拿来一块规则的铁料,他正好给同学们讲一下测量的用处。
但是没有想到一个多事的铁匠上门来了,这个时空的铁匠很闲吗?
一块不规则的铁料,那是用尺子量不出体积的。
铁匠胡镇北看到那个所谓的张国安教授脸上有吃惊的神情,便断定他无法测出,兴致盎然地准备看好戏。
如果不是张国安教授身材长大,他早就出言耻笑了,不过看看结果再说了。
张国安教授看到侯东方领了一个胡子拉渣,身体很结实宋人铁匠来,便知道定是这个铁匠在为难自己。
侯东方这个学生直性,想不出这些花招来。
他微微一笑,想,这个大宋的物理知识还不够吧?一定不知道体积和密度的关系,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讲一讲,能不能听懂是另一回事情,有见识了就好。
他吩咐学生准备好相应的东西。
很简单,他让学生准备了一个铜盆,里面放上一个陶瓷罐子,平平地装满水,让学生轻轻放进去铁块,然后找了一个比较圆的竹筒,陶瓷罐子里溢出的水小心倒进去,他拿出钢卷尺测了一下竹筒的内径,还有那水的高度,去了一些损耗,算出了那不规则铁块的体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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