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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白富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肉燃燃
纤美的脖颈,细嫩白皙的手腕,露出的脚脖子有乡下妇人没有的jīng致,还有晨风扫过她衣衫,显露出底下柔和起伏的线条。
看漂亮女人是男人的天性,霍国安也不能免俗,只是他是个刻板的性子,做的比别人更加隐晦罢了。
平日里霍国安跟沈华浓并没有什么交集,可她是整个红星公社话题性最多的女人,也没少听村民议论她。
哪怕曾经在心里鄙夷过沈华浓的作为,但是私心里,霍国安却对这个不正经的女人产生过一点说不明道不清的痒意。
有时候他觉得他幺爹是不是个傻,竟然放着这么个尤物在家里能够不闻不问,娶都去娶了,干啥不睡?
有时候也曾暗暗想过,要是自己没结婚,沈华浓会不会来勾自己?
毕竟,幺爹再厉害可县官还不如现管呢,他才是这下湾村的一把手。
对霍国安这种人还要脸面又内敛的人,最多也就是放在心里想想和偷偷看几眼罢了,除了他自己也绝对不会有任何人知晓,就连沈华浓因为心里想着事情,也一点儿也没有察觉
等走到红星公社第二大队的办公室门口,霍国安就已经收敛了全部的心思,又变成了严肃稳重的大队长。
办公室里,副队长李保家已经到了,正翘着二郎腿继续装模作样的看报纸。
看他这认真的劲头,很难让人相信其实他就是个半文盲。
霍国安招呼沈华浓走进来,他并未抬眼只笑着打招呼。
“国安来了,我一早去公社把报纸拿回来了,昨天何书记开会说让咱们好好学习,这不,我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有田了,就比他早一步,这可是最后一份了,咱们先看一步。”
霍国安脸上也带了点儿笑,却并未接话,只边开抽屉拿大队的印章,边招呼沈华浓:“你等一会。”
沈华浓点点头,视线掠过李保家,目光扫向报纸。
一行加粗的黑体字映入眼帘:“重新学习的新课题——赣州省安市狮子公社下放干部带领下乡知识青年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沈华浓对这些知识青年的新闻并不感兴趣,虽然视线看着报纸,但眼角的余光却注意着李保家。
老流氓李保家!





七零年代白富美 第8章 打流氓
说李保家是流氓真是一点也没有冤枉他。
眼下沈华浓也没有那闲工夫和jīng力去管这败类欺辱别人的事,但是,此人曾经暗示威胁原主,试图占原主便宜,目前还对原主抱有不轨之心,那就关她的事了。
刘海遮住了眼帘,长睫下,沈华浓眸光冷厉。
跟李保家结仇的时候,这厮还只是个混子,可如今,因为嘴皮子利索会吹牛好吹牛,居然被公社何主任看上了,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
先是被特选为代表,去公社做演讲“怎么在灾荒年获得大丰收”。
然后他又走狗屎运被上头看中了,在整个乡c整个市里都吹了一遍牛,最后居然吹到省里去了。
吹了半年牛bī,无赖懒汉摇身一变成了“种稻能手”,还被破格提为大队副队长,又经人介绍娶了一房媳妇结束了鳏夫生涯。
为什么说他是半文盲呢,他其实是不识字的,但是为了演讲,硬是将何胜利给他代写的那篇稿子给一字一句的背下来了,认识的字最多也就是那篇稿子了,也可能根本还不认识,就是会背诵而已。
这两年来原主嫁给了霍庭,李保家倒是没找原主的茬,不过,现在嘛,此人膨胀得太厉害了,再加上霍庭对原主的冷待,又到了他对原主生出不安分之心的时候了。
原剧情中原主虽然没有让他得逞,但也受过不少惊吓和羞辱。
李保家这会也看见了沈华浓,认出来了,眼珠子转了转,人得志的扬了扬下巴,打着官腔问道:“咋了?”
沈华浓没理他。
霍国安简短解释:“给开个证明。”
李保家正想追问,霍国安已经将介绍信递给了沈华浓,“去吧。”
“谢谢。”
沈华浓收好介绍信转身就走。
出门后李保家的声音从窗口传出来:
“别的公社早几年就开始安排知青了,远的不说,就是咱们附近的康公社前几年都分来了几个知青,何书记说今年lún到咱们公社,我们队给分来六个,两个女的,四个男的,
何书记说要把知青点早点建好,人家大老远的跑过来支持咱们工作,不能让人寒心,我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给他们找个能住的地方。”
沈华浓勾着chún角,笑得目泛寒光。
从大队办公室出来穿过村学,就是去市区的大路,到了大路上随时都有人,要做点什么都很不方便。
为了给李保家创造机会,她特意在学门口停了一会儿,在校门口跟提着粪桶走出来的程礼打招呼。
程礼是京城某高校的知名教授,在国外留过学,如今就住在沈克勤父子隔壁,跟徐炳荣同一屋。
原主跟程礼并不熟,沈华浓也就是纯粹的没话找话打发时间。
程礼虽然一脸懵bī,但他人特别绅士,并没有在言语中表现出不耐烦,沈华浓提天气,他就跟她谈天气,两人就这个问题尬聊了几句之后,沈华浓在看见有人过来之后就告辞走了。
她特意去学厕所一趟,厕所后面就是一片树林,从树林也能绕到大路去,她往树林走了一遭,果然就被李保家给拦住了。
“哟呵,霍庭不是挺能挣钱吗,好裤子都舍不得给你买一条?这腿都快遮不住了,再过几年怕是得光pì股了吧。”
“我看霍庭是懒得理你这个送上门的荡货,居然还拿霍庭来压老子,就是霍庭在这里,老子想怎么你,他也不会管,估计他还巴不得我赶紧捡了你这双破鞋,他好有个由头赶紧甩掉你呢!”
“上次当众骂老子,今天要你好看,等霍庭不要你了,你再回去捡粪吧,再敢跟老子做对,让你连屎都没得吃!”
老流氓原形毕露,满嘴臭不可闻,边说还猥琐的上下打量她。
沈华浓拨了拨刘海别在耳侧,冷眼瞧着,任由他越靠越近。
就在他突然伸胳膊过来的时候,她看准角度就是一脚,直接将李保家踹歪倒在地。
她发现原主的这身体还挺灵活的,力气也很够,可能是因为自yòu学习跳舞的缘故,居然一点也不输她原来为了发泄苦闷学过打拳的身体。
下场就是李保家猝不及防哀嚎起来。
沈华浓目光微眯,捏紧手上的帆布包,用力朝他身上砸下去,包里可是有两个装满水的罐头瓶,还有一个饭盒的。
一下一下,叫嚷声马上被踹得支离破碎不成句了,只剩下断断续续越来越虚弱的咒骂。
“臭你死定了你等死你一家都得老子不弄死你,不姓李!”
沈华浓冷笑了声,手上却没有停止。
不过,就算真想打死这人渣,这会她这大病还没有痊愈的身体,也没有这个力气了,不得不停了下来,掐腰喘气。
李保家已经被沈华浓凶狠的模样给震了一下,嘴上依旧强撑着骂道:“等老子出去,你也别想活。”
沈华浓喘了会气息好多了,没有跟李保家对骂,她蹲下来,伸手快速的在他头上c耳边c腹部c腿上几处xué位上按了几下。
李保家顿时面色发白,嘴chún哆嗦,心下惊恐硬着头皮问沈华浓:“你对我做么了?”
沈华浓冷声道:“让你这败类做不成男人。”
李保家登时眼睛瞪大,不敢相信沈华浓有这样的本事,但见她神色认真,觉得又荒唐又有点害怕。
“不相信?”
沈华浓一脸嫌恶的看着李保家。
“你不相信可以尽管试试。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除了我,没人能救你了,要是你想永远当不成男人,大可以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包捡了起来,拍了拍粘在上面的树叶。
“该怎么做你应该很清楚,别想跟我耍花招!还有,”她yīn恻恻的低头,冷笑:“你做的那些事,我是没空管你,别惹毛了我。”
说完,再也懒得看摊在地上的李保家一眼,将包甩在肩膀上就走了。
她还真不是吓唬人的。
这套手法,是一个老中医跟一个兽医联合整出来的。
起先是兽医专门用来对付发情期的猛兽用的,在它们发狂的时候,几针下去就能缓解发情期的烦躁不安。
后来两位专家又潜心摸索研究了多年,终于将这套用在人身上,并且成功了,沈华浓在一次差点着了后妈的道被人欺负之后,听朋友提及此事就特意打听去学了这一手。
只是稍稍夸大了一点效果,骗骗李保家而已。
手法只是暂时性了,效果并不持久,还不如直接踹伤效果显著,不过沈华浓现在也并不想粗bào的跟李保家鱼死破,等她腾出手来再将这祸根给解决掉。




七零年代白富美 第9章 我无愧
沈华浓走出了树林,抬头看看碧莹莹的天空,不习惯的薅了一把额前刘海,然后长吐出一口气。
换了个环境,破事还是一样的多!
去市区有十多里路,并不算远,可选的交通工具只有自行车c驴车或者自己的两条腿。
其实从绕村而过的南支河也可以坐船去,不过船是从上游川市发过来的,发船的时间也不固定,并不是每天都有,碰上农忙一个月没船都是可能的。
沈华浓赶时间等不了船,也知道眼下不会有车愿意载她,她直接就迈开步子往前走了。
等她走没影了,摊在地上的李保家终于动了。
他解开裤腰带,伸手往裤裆里面摸去。
半晌,才颓然的放下手,仰面瘫在地上,一脸生不如死,只嘴上不停的喃喃咒骂着沈华浓。
他身后不远处的树后,霍庭收回视线,靠着树干若有所思。
很快,他也无声的从另一方向离开林子。
林子外的厕所边上停着一辆自行车,他骑车走最近的路进了村,直接杀到沈克勤父子常年干活的地方去了。
不管怎么样,现在既然都已经都回来了,那么该问的事情肯定是要问个清楚明白的!
~
沈克勤和沈明泽正在填粪坑。
将捡回来的牛粪堆起来,在外面抹一层稻草和淤泥的混合物,牛粪密闭发酵之后是很好的肥料。
这种脏活累活,沈克勤和沈明泽已经做了三年了,已经习惯了。
以前他们还会嫌臭而憋着气,现在他们虽然还是正常呼吸,可还是满面通红c满头大汗。
这是热的c累的c熏的。
霍庭在旁边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连抽了两根烟,见他们忙得差不多了,才丢了烟pì股狠狠的撵进土里,沉着脸上前去。
沈明泽是先看见他,不过他神色不变,视若无物的收回了视线。
霍庭看不起他们,他又不是沈华浓,不会上赶着去贴他冷pì股。
直到霍庭站在身后,头顶多了一片yīn影,沈克勤才发现他。
愣了一瞬之后,他就从裤兜里摸出一张洗得发白的帕子擦了把脸,又擦了擦手,才问:“有事?”
两人名义上是翁婿,也不是第一次见面,可平时却几乎零交流。
霍庭是对沈华浓厌恶非常,根本不把她当妻子,对跟她有关的一切都生理性的反感,见到沈克勤父子也只冷淡的点点头。
而沈克勤则是怕尴尬,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女不教,也是父之过。
不过,抛开这些,如果真是自己正儿八经的女婿,他还是很满意的,别说在红星公社,就是在他以前接触到的圈子里,霍庭也是不差的。
霍庭也没寒暄,直接问道:“你们以前一直住江城?”
跟审犯人似的。
沈明泽捏着铁锹柄手,看霍庭的目光满是警惕。
沈克勤面上也少了方才隐隐的热切,淡淡的点头:“嗯。”
“对前华楼街熟吗?去得多不多?”
“挺多。”
以前沈家的医院就距离那里不远,只要从家里去医院都会路过。
霍庭眸子暗了暗,本来就偏冷硬的神色越发冰冷,像是呼呼往外冒着寒气,沈克勤眉头皱了皱。
霍庭又问他:“开车技术好吗?”
这次没等他回答,就步步紧bī:“有没有撞到过人?”
沈克勤顿时目光一紧,在刑侦高手霍庭面前,哪怕只是顷刻间极细的变化都被捕捉到了,更何况他并不擅长掩饰呢。
霍庭目光如炬,拳头悄然收紧,冷冷的道:“四九年九月三十,后华楼,圣宝以女中门口。可有印象?”
沈克勤瞪大眼睛看着他,眉峰高高的隆起来,嘴chún动了动,却并没有吭声,对上霍庭盛怒的眸子,他无力的垂下头去,不肯再让人探究他的神色。
霍庭本来还有问题要问沈克勤的,不过,他的神态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
哪怕事实不是霍庭怀疑的那样,但沈克勤肯定是知情人。
不只是霍庭,沈明泽也看得出来。
“爸,怎么了?”他焦急的问,“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倒是说啊!不是你做的有什么不敢说的!”
沈克勤不肯说,他又转向霍庭:“你是什么意思?是质疑我爸在那个时间撞了人?不可能!要是撞到人我爸爸不会不管的。”
话虽如此,可沈克勤的反应让他心里惴惴的,“爸,你到是说话啊!”
“泽,你不要多问了。”
沈克勤匆匆打发完沈明泽,又转向霍庭,坦然道:“霍庭,如果你非要我说,我只能告诉你,我一项问心无愧,”
他有点无奈的跟霍庭的对视,强调道:“任何事!任何事我都问心无愧。”
“我知道你不能接受这样的答案,如果你想要抓我,那么就请你拿出证据来,要是没有,那么抱歉,我无可奉告,你枪毙我,我也还是这句话,我问心无愧。”
霍庭闻言,方才还绷着的神情顿时出现了裂痕。
愤怒c郁闷c狂躁,种种负面情绪占据了他的xiōng腔。
他死死的注视着沈克勤,然而沈克勤已经恢复了镇定,面上淡淡然的看着他。
好一会儿,霍庭压住那股汹涌而来的躁意,道:“你要证据,好,我会找到证据,如果真的是你,我一定将你逮捕归案!”
说完,他并没有再逗留,转身就大步走了。
来得匆匆,离开的更是利落。
沈明泽等他的背影彻底消失了,才抿紧chún看着父亲,“爸”
沈克勤朝他摆摆手。
“你别问了,这件事跟霍庭有关,我都不会告诉他,你就别指望我会说什么了,不过,泽,你要相信爸,爸爸这辈子可没有做过任何亏心的事。”
沈明泽气呼呼的不言语。
沈克勤也没有什么心情再说什么。
霍庭,霍他就是那人要保护和隐瞒真相的儿子?
真是长得不像,他压根没有往这上面想过。
还真是巧合。
“你儿子是个很优秀的人,人无信不立,既然答应了的事,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沈克勤无声叹了口气,拿起铁锹率先往下一个粪堆走去:“今天的活还很多,快点跟上。”
沈明泽跺跺脚,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上了。
他的这个爸爸,他还是很了解的,虽然有点呆气,但是一旦打定了主意,那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有时候真是将他气得要吐血。
可谁让他是儿子呢,还能教训他爸不成!




七零年代白富美 第10章 他的病
霍庭大步走了,他怕再待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动粗。
沈克勤无辜吗?
他的表现任谁一看都知道肯定是有猫腻的。
可换个角度想想,一个连面部表情都不会掩饰的人,一个对自己的质问只有震惊和意外,却并无惊慌害怕,还能够如此坦然的人,难道自己真的冤枉他了?
沈克勤是因为医疗纠纷闹出人命了来竟市的,市局是仔细调查过的,早先他对沈克勤的印象其实还算不错的,除了这件医疗纠纷,沈克勤在为人处事上其实也并无过错,他只是个一心研究新药物的书呆子而已。
可如果凶手不是他,那还会是谁?
而且,在医院里发现的那块废弃的车牌号,就是属于沈克勤以前的车。
也有目击者证实了,那辆车在那天撞死了一个男人——霍庭根据其表述,知道那死者应该就是他的父亲。
不过,开车的人是不是沈克勤,目击者并没有看见。
已经过去了二十年,很多线索都断了,其他目击者也很难找到。
霍庭刚转业做公安的时候,就查过以前的档案,可几经变革,早就没有任何记录了,查起来实在是太困难了。
二十年的时间,如果真的是沈克勤所为,也足以让他毁掉证据了。
又或许,沈克勤正是因为知道没有留下把柄,所以他才如此有恃无恐?
他会不会是故意做出那副姿态来诱导自己的?
再看看沈华浓,一个心机如此之深之歹毒的女人,会是简单单纯的家庭能够教导出来的吗?
霍庭一路上都在不断的回忆。
回忆当年年yòu的他在警察局见到父亲尸体时候的细节,回忆昨天目击者说的证词,回忆方才沈克勤的表情和他说的话。
也在不断的论证,不断的推翻自己的设定。
直到心情开始焦灼起来,他才赶紧打住了。
最近这几天局里发生了一些事,再加上昭昭生病,霍庭也特别的焦躁,有股莫名的又熟悉的情绪在鼓噪,好像要控制不住冲出来。
“沈克勤父子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如果真的是他,不怕没有机会报仇。天恢恢疏而不漏,谁也别想躲过去!”
默念了几遍,深呼吸了几次,他眼中刚浮气的一抹郁郁之色便褪下去了,人也慢慢的冷静了。
他松开拳头,掌心里已经是一手的汗,就连背后的制服也全部汗湿了。
他一旦受刺激动怒整个人就会变得特别狂躁,心里还迫切的想要做点儿什么来发泄。
这会当着极有可能是杀父仇人的沈克勤,他能做什么?
肯定是将沈克勤当作敌人bào揍一顿。
只是一旦开始了,什么时候会收住手,他自己也无法控制。
就是因为怕控制不住自己,才没有继续跟沈克勤追究下去。
这是一种病,霍庭自己也很清楚。
这是他在军旅生涯中落下来的毛病。
他十六岁入伍,虽然入伍的时候已经解放了,但跟边境国家还是打了大大的几场仗,国内各地匪患肆虐,边疆摩擦不断,再加上间谍活动也特别频繁,他的军功真的是切切实实血拼出来的。
敌人真刀真枪的干,霍庭从来都不怕,也没有退缩过。
可很多时候,他面对很多敌人是隐藏在人民群众之中的,还狡猾的拿群众当掩护,为了群众的安危,并不能甩开膀子打打杀杀。
正因为这样,在一次霍庭负责的抓捕行动中,让坏人钻了空子,不仅折损了数名战友,敌人还跑进学校引爆了一部分提前私藏的炸药,诈死了不少孩子。
亲眼目睹了战友的牺牲和学校现场的惨烈,霍庭愤怒自责之余,没控制住大开杀戒。
因为怕子弹交火会引爆尚未找到的其他炸药,也担心会走火伤及无辜,他是赤手空拳一路杀过去的,这种肉搏刺激得他热血沸腾过了头。
虽然最后将特务据点给端了,也成功阻止了他们引爆剩下的炸药,拯救了不少人,但,这件事还是在霍庭心中却留下了yīn影。
在这件事之前,霍庭见过比这更加惨烈的现场,也不是没有愤怒狂躁过,起初他自己也没有将这点yīn影放在心上,只想着跟以前一样时间一久慢慢就会好了,日后他谨慎一些,争取不再让这样的惨事发生。
哪知道,这次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从此他一被激怒,一跟敌人交上手,就会控制不住杀红眼。
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儿这种bào力的倾向。
这个年代也没人把这当成是病,甚至还有人当这是男儿血性。
霍庭一开始失控的时候也没有太在意。
可接下来的几次任务,他发现自己越杀越兴奋,最严重的一次,要不是几个战友一起将他打晕,他能够将所有活口都灭了。
霍庭是个很自制的人,这种失控的情况他不能接受。
越不能控制越想要克服,时间长了,这种心理上的压抑最终演变成了生理上的病变。
出汗c焦躁,眼睛发红倒还罢了,严重的时候,霍庭根本就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听战友说起他有好几次从现场离开之后,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问他,他自己也不记得。
努力过后,霍庭也不得不面对现实。
战场上需要有血性和勇猛的战士,但是并不需要毫无理智的屠夫和会突然记忆丧失的病患。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转业了。
但还是舍不得行伍生涯,所以选择了工作性质最为接近的公安,当公安也会遇见匪徒,但比之以前应对的种种环境实在是和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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