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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白富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肉燃燃
“今天我要去丰陵市出差,车在村口等着,马上就要走了,最快也得七八天才能回来,要是还有别的事绊住,可能得在那边留得更久,回来给你说一声。”
霍庭说着按在她眉心的手顿了顿,从裤兜里摸出来一张纸塞给沈华浓:“这是丰陵市交通局那边的电话,有事给我打电话。”
想想沈华浓的个性,他就是站在旁边,她有事都想不到他,更别说不再身边了,他又补充了一句:“有什么难题都可以跟我说,任何事都可以,打这个电话能找到我。”
沈华浓随口应了声,将纸条塞在枕头下面了:“嗯。”
“对了,照片我放在床头桌上了,你要是这段时间给人写信,就把照片一起寄过去。”霍庭强忍着心塞说:“等我出差回来,我们带着昭昭再去拍几张全家福。”
“现在才四点半,你再睡一会。”
“好。”
话都说完了,霍庭还是蹲在床边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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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白富美 第213章 圆不了的谎言
沈华浓打了个呵欠斜睨了他一眼,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哦,对,上次你的存折都给我了,要生活费?存折在那边抽屉最下面的袋子里,你自己去拿。”
“不是,我用钱的地方不多,手上还有点零钱。”
“哦。”
霍庭纠结了一瞬,又喊她:“浓浓”
“嗯?”
“我要走了,家里辛苦你了。”
“还不是跟以前一样。”沈华浓嘟囔了一句,他这么磨磨唧唧嗓音又低,将她的瞌睡虫又勾回来了,这会儿眼睛都快要闭上了,“按眉心好像真的有点效果。”
霍庭看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道:“以后晚上太晚了就别回来了,去我宿舍去住,那边离得近省的来回走我跟司机约好的时间是四点半,现在还有十分钟,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沈华浓闻言,缓缓睁开了眼睛,打起jīng神看他,光线昏暗,他又是背光,只能看见那两点幽幽眼眸,她想了想,道:“你好好工作,不要太累,自己找时间休息补觉,按时吃饭,对了,不要出去花天酒地。”
霍庭:
好不走心的交代。
好官方的陈词滥调。
霍庭心里有些凉,觉得是指望不上她了,他自己给订个目标:“等我回来,我们住一起吧,你搬过来好不好?”怕她不答应,他又补充道:“昭昭下半年都可以去托儿所了,住在那边上yòu儿园上学都比较方便。”
沈华浓嗯了声。
霍庭终于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你再睡一会,我走了。”
回应他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他摇头失笑,然后再次蹲下来,在沈华浓chún上啄了一口,然后起身出去了,带上门出来用井水飞快的洗了个澡,整个人jīng神了不少,看看时间来不及了,他心一横将换下来的脏衣服留在木盆里了,只来得及洒了皂粉兑了水。
她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衣服泡着也不管吧?
幻想了一下家有贤妻帮着打点生活的美好前景,霍庭最后看了眼关好的西屋大门,然后,拎着个包就往村口跑步去了。
沈华浓起来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天光大亮,要不是枕头下的电话号码和放在桌上的照片,她都以为霍庭回来就是一个梦。
看了看电话号码,又欣赏了一会照片,她就拉开抽屉,将这跟写着陈志的通讯地址的那张纸条放在一起了,等哥哥帮她写了信,就一并把照片寄给陈志吧。
从屋里出来看到泡在桶里的脏衣服,沈华浓掐着下巴尖轻笑了一声。
啧,男人。
这就打算使唤她了啊?
劣根性么,是个人他都有,她也有啊,他能包容她的,那她宠着他点儿也无妨。
女人么,该大气的时候还是得大气,不能跟他一样斤斤计较。
沈华浓今天可见着霍国安这个大忙人了,自从听了她的建议之后,他就消失了,几天不见,他比之前又黑了一个度,整个人黑得锃亮,但是jīng神比以前都好。
声如洪钟的跟沈华浓说这几天的战果。
“农场那边联系过了,他们有西瓜桃子和梨子除了上缴的任务,自己支配的还有一些,他们产量高倒是不很缺粮食,我们想要的话只能去买,我琢磨着果子价格贵,还是先看看农户家里有没有能兑换的,实在是口感甜度跟不上再去买,也没把话给说死。”
“跟柿饼作坊那边说好了,他们削下来的柿子皮和不成形的柿饼都给我们,用来换我们的代食品。他们有个柿子林,再等一个半月就能采收,我去看过了柿子的品相也挺好,都是老柿子树产量高,价钱比农场的那些jīng贵东西便宜多了。”
“基本上就是这么个情况,除了农场那边,其他村社里基本上都答应跟我们用代食品交换。”
沈华浓没什么意见,不要钱的话一堆一堆的将霍国安给夸了一通。
霍国安叉着腰感叹道:“就咱们青石镇周边的公社都跑了一趟,大概有个数了,就是觉着吧,大家还是太穷了,数量还是不够。”
沈华浓安慰道:“这事也急不来,咱们也没指望一开始就有大批量的业务,一开始对数量要求也不高,这个倒是不着急,等真打出明堂来了,让报社给宣传宣传,联系到省里的食品厂,有了路子,到时候就不愁了。”
“这倒也是。”霍国安也知道自己是心急了,有个念头就巴不得明天实施,后天就能成功。
实在是沈华浓给他画的大饼太美味了,他看着心里就火热,这几天都亢奋得没怎么睡着,人跟打了jī血一样,人这辈子总要拼一拼的,以前是没机会没想法,思路打不开,现在思路有了,目标有了,他霍国安没准也能有扬名的一天。
“怎么样?幺婆,我感觉可以开始开始实施了,这代餐饼代餐粉不能跟饼干比吧,但是比炒面还是好吃多了,一点不拉嗓子,用水一泡香得很,特别是那个加了芝麻的配方,我就特别喜欢,以前没饭吃的时候粗糠都吃,比起来这个真是好多了,大家绝对能接受,你放心吧。”
见沈华浓还在沉吟,没有马上接话,霍国安这才道:“主要吧,还有个事儿,昨天去镇上那边领导还说呢,我们东边没受灾,让大家咬咬牙将秋收的收成按原来的任务粮计划交上去。”
“先前下达的产量任务还说呢,看今年受灾少交两成,现在这两成按时按量的交了,用来补河西交不上的缺,要是达到任务粮数量了,多的就算捐给河西的,总之一个宗旨,大家都不能拖省里的后腿,任务粮要交,我们的同乡也不能找省里找国家打秋风,我们自救。”
“可家家户户都指着这两季收成,夏收被泡了一些,秋收又毁了一半了,就指望任务粮少交一点呢,昨天龚主任bī着大家伙表态立军令状,本来打算大家伙抱团诉诉苦,多保一口算一口,没想到有几个瓜怂直接给报了数,
lún到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我就给龚主任将计划给透了个底,他也没把话说死,就说先看看,要是真能行,他就给上头反应,让我们公社换个法子做贡献不多交任务粮了,但这事不能再拖了,我们镇不能比别的乡镇慢,得让市里看见我们的态度。”
还有这事,沈华浓哭笑不得,对这种舍家顾大家的情怀她
说不上是好还是不好,可能她还是太自私了吧,当自己都吃不饱的时候,她绝对不会有这个觉悟。
得了,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特色。
作为一个想要走在时代尖端的弄cháo儿,就算心里有这么不时代的想法,也绝对不能说出来或者让人看出来。
沈华浓点点头,一脸正气的道:“支持建设c回报社会人人有责,不能推迟,我本来觉得准备还不够充分,粮食储备还不够,刚开始肯定得多准备一些的免得手忙脚乱,既然这样,你抓紧准备起来吧,先从咱们村里开始,能运转过来就往周边开始推广吧,你们自己好好拟定个兑换标准,后续再根据储备数量及时调整着收吧。”
“那行。”霍国安有点心虚,犹豫着问道:“幺婆,你不会觉得我觉悟低吧?”
沈华浓一本正经的安慰道:“你现在是公社主任当然得为公社着想,等站得更高才需要考虑更大的。”
霍国安:所以呢,幺婆,你这是夸我呢,还是说我格局?
沈华浓:你自己体会。
商量完,沈华浓就带着昭昭上班去了。
今天医院里关于孙刚那事的热度还没有完全过去,不过因为医院力压孙刚的这件事造成的不良影响,禁止医院职工在上班时间公开议论,又打了横幅大力宣传青蒿素提取成功的事情转移注意力,所以这事才没像昨天那么反应激烈。
因为影响实在是太坏了,孙刚又是急诊医生,很多急诊科病人因为无知,担心自己跟他面对面接触过就被传染上了病,讨着医院要说法,所以医院将孙刚昨天的病检查结果单直接给贴在栏上了。
虽然在医院范围内洗刷了他有病的事情,但这件事到底还是传出去了,至于不明真相的人怎么想,医院就管不了了。
不过哪怕证实了孙刚没有脏病,但他犯的那件事,却是有“铁证”的,公园扫洒老太太就是咬着他不放,他这个罪名除非有什么大逆转,不然是很难洗刷掉的了,因此,医院方面将他给开除了。
这件事还有个案中案。
孙刚在化验结果出来之后就告沈明泽对他下药,让人误会他有病,不仅伤害了他的身体,还侵犯了他的名誉。
这件事情呢,它的确是真相,但是孙刚他说不清楚啊!因为沈明泽伤害他的时间和地点c内情,都被死咬着他不放的柳如意老太太和一个从未见过的“见义勇为者”给霸占了,结果就是,他就算是说出真相,现在都没人肯相信。
而柳如意这个假受害人年纪大了,再加上她的出身,她也不担心什么名声问题,她杜撰出来的“事实”,因为只换了个受害人名字,其他的都是真实的,所以孙刚根本找不到破绽去反驳对方。
现在他报复不了张红,报复不了张海山,唯一有点指望的就是报复沈明泽!他能做的也只能临时瞎编一段恩怨。
但是因为这是在重压之下临时编造的谎言,自然是丝毫经不起推敲,别说公安怀疑,就是孙刚自己刚说完沈明泽伤害他的时间是昨天晚上放学之后,马上就觉得有破绽。
有人看见他是单独离开的,很容易被人揭穿,所以这个时间站不住脚。
他慌里慌张的又将时间改成了中午,然后想到沈明泽那个药水的起效时间,万一他现场证明,他又bào露了,所以时间又被改成了在晚上放学回家遇见的路上。
其实这个时间也靠不住,他是骑自行车,肯定比对方走得快啊,而且也不知道路上还有没有什么人证。
他改来改去,但时间地点依旧说不清楚,漏洞百出,险些把自己bī成神经病,更是直接把问话的公安给弄毛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到底有没有人伤害你,还是你自己有什么病就是检查不出来?!”
“你不会是故意攀咬诬陷别人吧?”
“这种时候还死不悔改,妄想借故报复,我看你是”
孙刚:
他放弃了。
不过,公安局还是依照程序派人去乡村大夫学习班走了一趟。
沈明泽是早就有心理准备的,所以他并不慌张。
面对孙刚的指控,他表现得有些诧异,当然这也不全部是装的,他是真的没想到孙刚最后就指控了他这么点儿事?比他想象中的要罪名要轻了许多,而且这个指控也根本就站不住脚。
他直截了当的否决了:“没有,他说的除了对我有偏见当面侮辱过我,我对他有成见这一点之外,其他的都是假话。”
要查清楚很简单,两个公安随便问了问,就排除了沈明泽的嫌疑。
中午休息时间孙刚一直跟别的老师在一起,晚上放学后他就匆匆骑车走了,这番问话甚至都没有惊动培训班上的同学,就办公室几个老师就给沈明泽作证解决了。
至于说孙刚和沈明泽路上可能遇见,存在单独相处的可能,谁还会为了一个品德败坏的禽兽,用这种有罪论的腔调去质疑一个优秀的年轻人?
是的,沈明泽已经是竟市改造成功的先锋人物,今年的竟市代表,都已经上了报纸了。
公安象征性的记了几笔,就走了。
沈明泽出去被问了半节课的话,周和老钟就忐忑不安了半节课。
他俩是今天才得知孙刚被抓的事情,昨天孙刚没课没来,他们是半封闭的学习,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今天孙刚的事情都传出来了,差不多是轰动全城,他们也就知道了。
两人第一反应是庆幸没有真的讨好他跟他有什么关系,现在听班上同学讨论说救人者会得到见义勇为英雄表彰之后,他们心里就开始有些后悔了,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当时他们也应该站出来的。
又见有两个公安过来叫沈明泽出去,态度看着也不差,这俩人心里就认定被表彰的人一定是他,羡慕沈明泽的同时,也在心虚害怕,他们担心沈明泽说出当时他们俩见死不救的事。
尤其是周他还当着沈华浓的面,说了跟沈明泽划清界限的言论了,他不光说啊,昨天他还真的做了,都没有跟沈明泽一道走,这种事情传出去就是个道德wū点。
下课了,他俩见沈明泽面无异色c泰然自若的回来了,就将沈明泽拉到一边去打探公安找他是为了什么事。
沈明泽现在已经看清楚这两人的品行了,本来一句话都不想搭理他们,但想想这两人也算是头一批对他示好的人了,他们因为跟孙刚有利益冲突,不敢得罪人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前天晚上如果不是他手上刚好带了药,还有张红够硬气,是极有可能好心救人反而被拖进泥淖之中。
于是,忍着脾气道:“还不是孙刚的那件事,公安问起我情况,我就说下课后跟你们一起走了,路上什么也没有看见,别的也没有说。”
周还有些狐疑:“人不是你救的?”
沈明泽心里冷笑,面上淡淡:“我要是承认,那置你们俩于何地?”
周还怀疑人真的不是沈明泽救的,也许他想救的时候等来了其他人,还想再问什么,被老钟给拉了一把。
不管沈明泽救人与否,至少他的态度是摆出来了,是真的想救人来着。
老钟赔笑道:“沈,谢谢你,咱们”
“没什么。你们不用谢我。”沈明泽面无表情的拒绝了对方的攀交情,为了吓唬这俩货,道:“现在公安在调查路上还有没有别的人证看见孙刚行凶,我觉得就是在找见死不救的人,以后这种事就算不想沾上,至少能够帮着找人吧。”
“我们知道了,”老钟赶紧点头,“刚才就后悔了,真的,是不是周。”
周闷闷的点点头,“嗯”了声。
“好了,这件事就算了,以后都不提了,就当是个教训吧,没事我就去食堂吃饭去了。”沈明泽说。
“等等,沈,我们一起去吃饭吧,连着几天吃食堂你还没够啊,走,今天我跟周请你下馆子,我们在城里学了这几天还没有去过呢,眼瞅着这次学习班都要结束了,去大方一次。”
“我不去,你们也不用破费,你们真想去的话,就自己去吧。”
老钟给周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的将沈明泽架起来,道:“走走走,今天必须得去,你不去就是还在怪罪我们,今天就当是赔罪,我们是真的知道错了,看看,我俩都带了粮票和钱,我们整两个菜还是吃得起的。”
“培训班的课今天上午就都结束了,你刚才没来,老师都说了有事的中午就能走,下午留着就是大家互相讨论,交流交流感情,传授一下下地看病两不误的经验,这些也不怕耽误,我们再整点酒喝上两盅。”
沈明泽被他俩给拉走了。
他们三人刚离开,梁玉萍就从跟他们相反的方向过来,进了这培训基地的院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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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白富美 第214章 极品前女友
梁玉萍穿着海魂衫和绿军裤,海魂衫是从几年前一直流行到现在的服饰,她的这件现在虽然有些年头了,但被她保存得好,衣服洗得也干净,穿上之前她还又特意拿罐头瓶装了热水仔细的熨过了,看着干净又平整,这身装扮在竟市穿还算是很时髦的。
她长得本就白净,五官温婉,加上抿chún的时候chún边有两个若隐若现的梨涡,很漂亮很出众,身上斜挎着一个金属链粉色真皮皮包,更是给她增色不少。
这种包就是现在在省城也是很难得见到的,是当年一个大傻子大学毕业的时候,从京市华侨商店给她买回来的,不仅仅是贵,更是身份的象征。
每次背上这个包,梁玉萍就觉得有了自信c有了底气,就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城里公主。
她那个生在城里,长在城里,一直看不上她是乡下土包子的妹妹,都用不上这样的包。妹妹多想要这个包啊,为了这个还跟父母哭闹过好几回了,可她都咬牙没有给出去。
现在因为父母偏心,她在荣生药厂的职务被妹妹给顶替了,还接手了对方的知青名额下了乡,她的一切都能够被妹妹抢走,就只有这个包包,还有这几身衣裳始终陪伴着她。
这是抢不走的,她也不会让出去,这是她曾经也做过公主的证明。
唯一让梁玉萍有些局促的是她脚上的那双布鞋,虽然她已经尽量在鞋面上下功夫了,她的针线是打跟乡下nǎinǎi学的,手艺不差,这双布鞋其实也算是好看,但再好看它依旧只是双布鞋,无法跟皮鞋相比,要不是她的皮鞋已经破得再也不能穿了,她也没有多余的钱再买一双皮鞋,今天也不会穿着布鞋就过来。
攥紧了斜跨在xiōng前的包带——那条金属链,梁玉萍才觉得安心了些。
在院中众人或欣羡或欣赏的目光里,她昂首挺xiōng,挂着恬淡的笑容往前走,将手上的花布袋子从左手挪到了右手,空出来的手继续握着金属链。
她今天是特意过来给人送饭的,正好迎面过来一个中年男人,她上前很是礼貌的问道:“请问,方涛在哪个教室?”
“方涛?是肖场公社的那个大夫吧,他好像去食堂了,食堂在那边。你绕到教室后面,往前直走,那边有个门出去,我们这批培训班学员都在党校食堂吃饭,得,那边就有一群人,没准他就在里头,我帮你喊一嗓子吧。”
对方说完,转身大声喊道:“方涛,肖场公社的方涛,有人找你!”
那人嚷完了,那边已经有了回音。
“人马上就来了。”
梁玉萍道了谢,挂着淡笑静静的等着。
对方好奇的问道:“你是知青吧?”
梁玉萍客气的点点头。
“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大城市里来的知青,跟我们这地方的很不一样,你跟方涛是?”
梁玉萍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腼腆的笑了笑。
对方哟了声,说:“难得有你这么不嫌弃乡下人的城里姑娘,方涛那子有福气。”说完见方涛已经过来了,一脸欣羡的走了。
梁玉萍看着往这边跑过来的男人,笑容未变,但目光闪了闪,心里叹了声,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也没有十全十美的人,算了,这已经是能找到的综合条件最好的了。
当知青,当个漂亮的单身女知青的日子,梁玉萍已经快要熬不下去了,村里的日子实在是太难捱了,尤其是这次洪水过后,境况比以前更加糟糕。
而回城的事情更是遥遥无期,最近她又听说马上就又有一大批知青被送过来竟市,就连贫穷的肖场公社都又分了好几个。
她给家里打过电话也写过信求助,可那边明知道她所在的村里发了洪水,依旧没有给她应有的关心。
父亲只会说一些让她好好在农村广大的天地里劳动,不辜负领导的信任之类虚伪无用的废话。
母亲倒是会鼓励她,说什么竟市比以前咱们山沟沟里的老家好多了啊,妈妈相信你能够很好的适应。
每每妈妈松口要给她邮寄点儿粮票c钱和生活用品之类的东西都被她那个好妹妹给拦下,理由就是梁玉萍现在所面临的窘境——
“那边都是乡下人,淳朴得很,妈,你在医院也见过乡下人啊,大姐她要是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是不是格格不入了点啊,而且她是去劳动的,又不是去选美,不兴资产阶级这一套享乐主义,而且我听我同学说她姐姐当知青那边,有些人就冲漂亮的女知青下手,想要占便宜,姐姐本来就漂亮出众,以后要是想要回城,不嫁给乡下人还是低调一些吧。
她要是真的没得穿了,就把我去年的那两套旧衣裳给她寄过去吧,可现在她才去乡下几天呢,我记得当初沈明泽那个流氓给她买的衣服鞋子和包她不是都带过去了吗,哪会没得穿啊。”
就这样,她妈妈也不给她什么了,只让她好好的待着,别人能吃c别人能用劳动换吃的,她怎么就不能了?她不也是乡下出来的?
不给她钱不给她补贴反倒是为了她好了,也不看看她是为了谁当了这个知青,她本来有个好好的工作
除了这样的爹妈姊妹,家里还有个跟她妹妹一个鼻孔出气的叛逆期弟弟,梁玉萍早就看透了,这个家里她是谁也指望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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