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白富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肉燃燃
工作人员见她盯着话筒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主动道:“这位同志,那边已经挂断了。今天的话费是两块五毛钱。”
沈华浓将话筒按下去,默默掏钱。
“你这两天的话费都七块钱了吧,能买十斤猪肉呢,你们两口还不如写信呢,这样多费钱。”女工作人员好心的道,“而且吧,这样说话,你看看,这里大家都能听见,就算听不见电话那边说什么,但根据你说的,也能想得到,你说是不是?”
“这两口子有些私房话,还是悄悄的说,这样”听得我老脸都红了,隐隐牙酸。
沈华浓:''
看看邮局里走来走去的人,果然视线都时不时的瞥向这边,她默默的转身走开。
那边霍庭看看在门口探头探脑的马,收敛了神色,道:“进来。”
马提着饭盒进来,边走边笑道:“来了,来了,霍局,今天又是家里打过来的?你跟媳妇的感情可真好,这才几天呢都打两回了。家里一会都离不得您吧?”
“昨天的规划案通过了,接下来咱们忙完这点事就能回去了,嘿嘿嘿,您也忍不了几天了,到时候甭管什么火都能泄干净了。”
霍庭:
这个秘书虽然猥琐了点,但是瞧这话话说得,也真的是很实在。
不想让这个人jīng看出什么来,霍庭看看时间,然后冲他摆摆手:“马秘书,你去给他们通知一声,两点钟准点开会!迟到的,以后就不用再来了。”
马神色一肃,“是,我一定将意思都传到!”想看的书找不到最新章节?咳咳咳,这都不是事儿,推荐一个公众号,这儿有姐姐帮你寻找陪你尬聊!微信搜索热度文或rd444
七零年代白富美 第220章 理想和现实的距离 1
如此,红星作坊就从一个等待上级拨款资助的作坊,变成了一个由红星公社集体所有的公共财产。
不知道是想证明决策是正确的呢,还是不想让自己后悔,霍国安马不停蹄的就给作坊办好了一切国转公手续,作坊成立那天他都没想过要挂个牌匾,集资之后第二天就给订做了一块。
青石镇出了一个公社集体所有制的作坊,镇领导高兴的亲自来参与了挂牌仪式,龚主任特意做了致辞,鼓励大家创造第二个大寨一样的传奇,并当众表示:如果红星作坊能够免费为大家将原料加工成代食品,秋收的时候按照原定的计划,任务粮减少两成。
这就是实打实的奖励了,这句话一出来,直接引爆了大家的热情,不管是相不相信这个作坊能干成的,此时都真心实意的希望它真能有霍国安吹嘘的那么好,至少村里再没有人说风凉话了。
随着一波接一波过来兑换代食品的外村人带来的忙碌,这件事的热度在红星公社人心中才渐渐平复下来,但随着外村人的到来,随着代食品一天一天的定量往外兑换出去,在公社外面的热度也一点点的热了起来。
其他公社的几个干部和几个镇上的领导聚在一起议论:“红星公社竟然说要用他们的代食品帮助全市打饥荒的人口熬过灾年!这次牛bī吹大发了!”
“霍国安以前瞅着挺稳重jīng明,能抠就抠,那几年我们都报亩产千斤的时候,那子报个五百斤,现在咱们实事求是了,他又开始胡整起来了。他是反应太慢了,还是看现在打闹没甚水花,想要往镇里升一升?”
“当了个主任就心大起来了。”
“现在大家是要用一些不用的废料c边角料换他们的代食品,当然乐意捧着他帮他吹嘘了,吹越高,到时候他换不出来了,我看他怎么收场!”
“简直就是白日梦!”
不光是领导干部们,其实能兑换代食品的村民饥民们也不看好这种行为,大部分人都觉得,既然有傻子愿意收麦麸然后给他们兑换代食品,那种饼干和糊糊,有的不吃白不吃,趁着他们还在犯傻没有清醒,还能兑换的时候,大家赶紧去换啊!
“别说,这些代食品味道还真不错,比玉米bàng子好吃,比粗糠黑面好吃!十五斤野菜换一斤也划得来,天天吃野菜也不饱肚子。我这次拿了二十斤红苕,能换十六斤糊糊回去,到时候兑开水冲泡了也不比二十斤红薯少,也是换个口味,听说有五种糊糊吧,我觉得芝麻的那种好,花生味的也可以,各换一半。”
“你没吃过代餐饼干吧,那个也能拿水泡了吃,一点不差,这个比糊糊要甜,听说里面还放了桃子西瓜柿子,还放了糖。”
“真的啊?我还真没吃过代餐饼,就看着那个换的少,两斤半红薯才能换一斤没舍得,要是有糖有果那也不亏,你说他们公社是不傻了啊,那整个公社难道都傻了?”
“嘘,别说,谁知道呢,你可别当着他们公社的人说,万一人家不给换了那咱们多亏。”
“我啊就怕他们突然不给换了,这次好不容易排到号了,这次把家里的麸子c南瓜全部都拿来了,听说一斤干枣就能换三斤那种糊糊,我闺女家去年枣子树上收了不少,晒了十多斤呢,我也给她通知了,让她赶紧过来领号码牌,先换了到手的才是自己的,后面他们换不起了我们也赚了。”
“哟,我还没有想到这茬,发,你去给你爹说一声,让他把家里的那几个大冬瓜都给挑过来,红薯芋头也弄两担过来,哎哎哎,别急着跑啊臭子,去你大姐夫家也说一声,他们家不是自留地收了不少玉米吗,天天吃玉米糁子不是个事,让他过来换!”
“”
天刚亮,袁招弟和李月娥出来给大家放号码牌了,看着从作坊门口一直排到晒谷场,偌大一个晒谷场都是乌鸦鸦的人,有好些人居然是挑着担子过来换代食品回去的,袁招弟一个呵欠都没有打完就给惊得闭上了。
“月娥,月娥,你看今天的人比昨天还要多啊,前几天的号码牌放出去都没有都兑换完,又来了这么多人。我们就是卯足了劲儿干活,这些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都换完。”
李月娥这阵子拿的工分比她爹李二子还要高,体会到被重视的好处了,底气足了点儿,胆子也比以前要大了些,虽然还是有些怯怯的,但也敢抬头看人了,扫了眼人群,低声道:“先放号吧,一会还有好些任务呢,咱们现在一天就只能做出那点儿糊糊和饼干,多了也没辙,只能等机器尽快弄回来了再说。”
“嗯。”
两人一边发完号,安抚了一下没拿到号码的人,然后又提醒了那些挑着担子过来的人:“代食品保存不了太久的,冬天了能放久一点,但现在不行,十天内必须吃完,你们换那么多回去吃不了也是坏掉,还是等吃完了再过来吧!”
至于大家听不听,她们也管不着了,反正兑换的时候,是有严格的数量限制的,不可能说想换多少就换多少。
做完这些两人就赶紧回作坊开工去了,现在的作坊因为这些外村人的数量太大,已经多置了五口石磨,队长还去镇上借了头驴子再帮着拉磨,院子里还加垒了三口灶,人手也多了一倍多,院子显得有些拥挤。
两个姑娘进去给负责人赵桂兰说了声,又招呼了伙伴枣花,然后三人一人挑了一担子的野菜去了公社学,作坊在那边征用了半个cào场洗菜和晒干菜,挑过去之后那边已经有几个大姑娘在安安静静的干活了。
姐妹三人挑完又将已经晒干收起来的几蛇皮袋菜干挑回作坊,又担了别人换过来的谷子去公社碾米站。
这个以前一个月才开一两回的碾米站也被征用了,站上这种半手动的碾米机几乎都没有个停的时候,不是碾米脱谷就是在给糙米去皮碾白,还可以把玉米粒表皮给剥下来,虽然效率不高也经常坏,碾一簸箕就得修一修,但比纯靠人力来脱谷还是要速度快一些。
三人跟负责cào作机器碾米的霍国昌打了个招呼,又将一边已经装袋的谷c麦c玉米的麸子给挑回作坊去了。
她们跑进跑出的,也将公社门口一些人的对话都听在耳里了。
傻?
你们才是傻子,你们全家,不,你们才全公社都是傻子呢!
代餐饼主要也就是红苕荞面加米粉,要么就是玉米莜面和麦面,芋头糙米,南瓜杂豆米粉,另外有三成的部分就是在不值钱的豆渣c南瓜冬瓜籽和分好了类别的时令瓜菜里挑选五种随便搭配,还有一成就是从鱼鳞鱼骨熬出来的冻子,麸子,野菜c香菜根c芹菜根c茄子皮c南瓜片c土豆皮c大蒜皮和果皮这些不要钱的东西里面挑四种。
果子和糖cjī蛋这些当然也有,每天还有两只老山羊产的羊nǎi呢,但数量又不多,两斤半红薯换一斤饼干,你觉得我们能亏吗?
谁才傻?
不过,这些话她们是绝对不会往外传的,只要她们不说,谁又能想得到这些味道不差的代食品里面,竟然有不少菜根瓜皮之类的东西呢?
现在即便这些代食品就是她们亲手做出来的,几个姐妹还觉得有些不敢相信,用这些便宜的粗粮口粮,和不能吃的菜皮c果皮c鱼鳞再加上点儿经济作物居然就能够做出味道不差饼干和糊糊来。
一开始她们还有些不安,还想着这样是不是在坑人,可现在就连医院的医生都开了证明了,证实了这些饼干和糊糊是健康的是有营养的,比单一的红薯玉米要有营养多了,再看大家都这么乐意来换,才彻底放下心来!
一大早就马不停蹄的跑了三个地方,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三个姑娘就已经是累得热得一头一脸的汗了,但谁也没有在意这些,越忙她们的眼睛越亮越高兴。
想想上个月赚到的工分就已经是全家第一了,这个月更忙,工分只会更多,再想想自己集资交给公社的三块钱,虽然有一块多还是跟公社提前支取的工分钱,但听说年底就有分红,几个姑娘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现在村里人会羡慕她们能挣工分,羡慕她们能做好吃的代食品,以后还会羡慕她们是作坊里能拿分红的主人。
看不起她们的人也少了,就算看不起又怎么样呢,她们现在自己就能养活自己,既不指望娘家,也不指望嫁人了扒着夫家来养,至于外人,就更不需要在意他们看不看得起了。
袁招弟突然感慨道:“舅婆说得很对,我们自己有活干c有工分拿c有手艺c年底还有钱有存款了,自己就能把自己养得好好的,以前想嫁人不就是怕饿死c怕被人欺负么,现在自己跟村里好些男人一比,我们也不差什么,那还要男人做什么?现在好些男人我还真看不上。”
李月娥抹了把汗,细气的道:“总是要找个人嫁吧,不然多孤单,老了做不动了也没人养。”
袁招弟翻了个白眼,另一个姑娘枣花也同样不以为然:“那就趁年轻的时候多攒点儿钱,老了我也不想看人脸色,看我爹瞅我娘那样,还有对我太婆那嫌弃的样子,想想我才不想嫁了受气,我连娃娃都不想要了。”
李月娥:“大家不都这样过的么,我们总还是要嫁人的,女人哪能不生孩子呢,你们天天说舅婆舅婆,她不也嫁了,也生了娃了。”
袁招弟不想听姐妹的陈词滥调,打断道:“我觉得舅婆说得挺对,这要是怕以后老了孤单想找个伴的,等再攒点儿钱,多花点彩礼钱一样能够给自己娶个男人。就兴老光棍花钱娶媳妇,还不能我们倒着来了?男人靠的不也就是能赚钱,底气足吗,以后我比他们底气还足!”
枣花跟她沆瀣一气:“对,这话在理,我也觉得对极了,月娥你不就觉着要嫁人要生娃吗,那你就找个老实本分能生娃的,重点是老实没脾气,丑点儿,额,也不能太丑,不然生的孩子丑,太蠢也不成,没本事倒是不要紧,懒点嘴馋点也无所谓,好打扮都能接受,不算大毛病,只要他不偷jī摸狗打牌赌钱,肯服管教,能帮着照顾一下家里就行!”
袁招弟继续接上:“对对对,我赞成,你看我们多好,从就能照顾全家人的感受,跟谁发过脾气?以后对自己男人,只要他不乱来,我肯定也能好好疼他的,绝对不会跟一些男人一样,没本事不说,还仗着力气大就把气往身边人撒,我就没有这臭毛病。
现在我啊,就是要把力气练大点,练得跟舅婆一样,男人想打我,我就先打服他,看他还敢不敢上房揭瓦甩脸子,枣花,你看我以前挑一担子累的不行,现在,嘿,这点不算啥,继续练练力气。”
“走吧,再去挑一担子!”
李月娥:虽然不是全部认同,但是力气大点是绝对没错的,打男人的女人,好像也不大好吧,会被人嗤笑的可万一挨打的时候,到底是还手呢,还是还手呢?总不能我养家累死累活还被甩脸色吧!
偶然跟在三姑娘遇上的霍国安:
(`へ)!!!
这是要上天了呐!
沈华浓都给她们胡说八道了些啥呢!
几次看见她在作坊里跟人叽叽咕咕,感情她就教了些这个?
这是教人家自强不息呢还是教她们造反啊!
听听那叫什么话,男人没本事c懒点c嘴馋c好打扮都没问题,不太丑c不太蠢c能生c能本分顾家就成?
听着这话,怎么这么不顺耳呢,不得劲呢。
等等,怎么好像有一种熟悉感?!
哎哟,我去!这不是我结婚以前跟媒人说的对媳妇的要求吗?我也跟媳妇说过,只要她本分顾家我不会跟一些男人一样朝她动手,会疼她
霍国安: ̄︿ ̄
气到脸歪嘴斜!
他沉着脸咳了一声,姐妹几个听到声响回头瞅了他一眼,除了李月娥心虚的低下头,另两个若无其事的跟他打了声招呼。
还催他呢:“什么时候把机子买回来啊?快点儿啊,你们这效率不行!不然让桂兰嫂子和红梅嫂子去买,她可麻利!”
“到时候喊我们去搬啊,我们力气大着咧。”说着还故意将担子从一边肩膀提起来转到另一边肩膀上。
瞅瞅,多轻松。
“现在我们能挑八十斤不成问题!”
霍国安l‵□′g──你们是还想给我表演xiōng口碎大石啊怎么的!!!
“姑娘就要有姑娘的样子!”最后他瞪着眼睛,气得跟蛤蟆一样,也只说了句这,然后背着手大步绕过她们走了。
不然还能怎么着?天天嚷着妇女能顶半边天,男女平等的是他,他现在要说一句,他们就能把话给甩回来。
但是他心里虽然肯定广大妇女同胞的作用,但并不是想要让她们把自己当男人,把男人当娘们啊哟喂!
霍国安本来气着呢,气着气着又莫名其妙笑了声。
这话是沈华浓她教的吧,她是什么个意思?
我幺爹难不成就是给她生孩子用的?
将这些话都套在霍庭身上,那就
艳阳高照,霍国安却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然后麻溜的将这个不合时宜的想法给拍飞了,我幺爹那可是个战斗英雄!!妇女能顶半边天那也是矮点儿的那半边,天塌下来还不是得男人高个儿给顶着!
算了,不能想了,我得保持愉悦的心情去买设备了!
霍国安很快就拿到了青石镇政府开具的种种证明材料和介绍信,凭着这些材料,和集资到的钱款在饼干厂周元海的引荐下,带着几个干部和修理机械的专家吴畏一起去了省城订购设备去了。
张红销假回来之后,沈华浓就去问了她孙刚的事情。
张红对她又没有防备,她想要套对方的话实在是太容易了。
最后不止得到了孙刚的消息,还探出来梁玉萍的事。
只不过张红并不知道梁玉萍的下落,就只知道她人应该在竟市,是一个乡下大夫的对象,再多的就不知道了。
“你哥哥跟梁玉萍的对象同学了几天,应该知道是哪个公社的。”张红犹豫着说。
沈华浓点点头,心里也很清楚想要打听梁玉萍的落脚地还得从别的地方入手,不能指望沈明泽告诉她。
梁玉萍给沈明泽的罪名和屈辱,在眼下看来跟他们家的阶级成分相比似乎不值得一提,但德行的问题会伴随人的一生,像沈明泽这样骄傲的人,资本家的后代c黑五类这样的帽子带给他的伤害,肯定不如“黄世仁”c“强迫良家妇女”的罪名带来的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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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白富美 第221章 理想和现实的距离 2
身份c成分是无从选择的,而且沈明泽一直因为有沈克勤这样的父亲而骄傲,所以这不算问题,但德行问题是做人的根本!
梁玉萍给了哥哥最致命的一击,自我保护是人的本能反应,就算是亲兄妹,恐怕沈明泽也不会想跟她提起梁玉萍这个人,不会主动袒露最丑陋的这一伤痕。
作为一个妹妹,沈华浓也没有想过非要当着沈明泽的面去揭开他不想给人看的伤疤。
“华浓,我知道那个女的就是在诋毁人,你哥哥他是个好人,她那种人”
张红一项是想什么说什么的,这会儿,她心里是特别的想打听了梁玉萍与沈明泽的渊源,特别想安慰一下沈明泽,他被人冤枉肯定特别难受吧,尤其还是前对象
可,她又有什么资格和立场探究别人的呢,再说安慰,谁稀罕她这点儿安慰?
她郁闷的拨了拨额前的刘海,闭嘴了。
沈华浓还在暗气梁玉萍这个女人,并没有发现张红的异常和心思,对哥哥的这种屈辱的经历,她当然不可能告诉任何人了,就只说都是梁玉萍冤枉的,一句话带过去了。
同时她也在自责后悔,她也是真的几乎都已经忘记了哥哥的档案资料上有梁玉萍揭发的这样屈辱的一笔。如果早知道哥哥遇见了梁玉萍,如果再细心些,早点想起梁玉萍的这件事,她是绝对不会劝哥哥去参加什么虚伪的“改造模范”演讲的。
既然是作为改造模范演讲,那就得从根源上讲起,肯定绕不开梁玉萍的这件诬告案,得从这件事开始谈其心路的“转变”,想想她还信誓旦旦说什么保证给他的演讲稿写得真挚不肉麻,现在再回想当时沈明泽故作云淡风轻的表情,还苦口婆心用别的借口打消她的念头的模样,沈华浓就将自己的不痛快全部迁怒到梁玉萍身上了。
她哥哥不应该背负这样的罪名!不应该遭到这么不公正的待遇,都怪梁玉萍!
可惜如今这种信口开河并没有纳入量刑!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梁玉萍承认了,也被量刑了,这也不能解沈华浓心头之恨,伤害已经造成,哥哥也遭受了这几年的折磨!
沈华浓一直就是个心xiōng狭窄c气量狭且睚眦必报的人,现在心里憋着一把火,恨恨的想着,不光要洗刷哥哥背负的屈辱,还得梁玉萍过得不好,尝尝哥哥的苦,她才能够出了这口恶气。
下班回家,她将这口气屏住了,并没有表现出来,只将打听到的孙刚的消息告诉沈明泽。
“孙刚已经认了罪,等着他的是三年以上的劳动管制,听说他申请去新疆服刑以后就留在那边不回来了,现在国家也鼓励大家参与援疆建设,要是表现的好,可能会减刑。”
从沈明泽拒绝了外出演讲,领导也接受了他的说辞,同意他保持低调之后,他就没有再出过村了,对这件事并没有了解的途径。
这会儿听说了,沈明泽也只是“哦”了声,继续摆弄着诊所院子里的花草。
从河边移栽过来的香水花都已经成活了,等到秋天就可以进行分株繁殖了,他这会儿一门心思都在这上面,只淡淡的道:“他是个聪明人,新疆那边应该没什么认识他的人,流言蜚语造成的影响能减到最低,他又是个专业人才,抛开环境艰苦这一点,要是以后别再心术不正,应该过得也不会太差。”
沈华浓看看这白色的跟铃铛一样一窜窜开着的花,再看看沈明泽慎重的模样,若有所思。
以前她还真没有特别注意到院子里这些花草,没想到这几天没来,都开了花了。
沈明泽以前好像也不是个特别喜欢花花草草的人,现在累一天了,竟然还有功夫对这些花草这么细心。
可真反常。
她眯了眯眼睛,然后找沈明泽要花:“哥哥,这花真好看,你也给我一株,我种在花盆里。”
沈明泽不给:“就这么两株,我把那边墙角的凤仙花给你吧。”
“我不要那个,就喜欢这,你舍不得的话,那你就给我一窜,我挂在帐子里也能熏香。”
“不行。”沈明泽依旧是拒绝,抬眼看看沈华浓紧盯着他不放,有些心虚道:“以前也不见你说什么熏香,怎么现在这么多毛病,要熏香我给你找人要几朵栀子花。隔壁胡大娘家里就有一株大栀子花,花开得很大,你闻闻,好像还能闻到那边的香味。”
沈华浓不要,反正他不给,她喊在院子另一边跟一天未见的狗子玩的昭昭。
沈明泽急忙道:“你喊昭昭也不行,这花昭昭要,我也不能给她玩。”
见沈华浓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看着他,他才无奈道:“这花你跟昭昭别随便乱碰,过几天结果了更不能乱摸。”
“这叫什么名字?”沈华浓盯着他打量,语气不善的问道。
沈明泽只能老实交待道:“香水花。”
“哥,你想做什么,你弄这个做什么?”香水花沈华浓知道啊,上次沈明泽就是拿这个对付邓培林他妈妈,她还有印象!
有毒!
她瞪着沈明泽,突然了然的哦了声:“哥,我们再来谈谈孙刚,他身上长东西,还有那天晕倒,是不是你给他下药了?他说的是真话是不是?你身上带着药是不是,你从哪里弄的药?!”
之前她还只当沈明泽是无意中发现了什么草药整好牵制住了孙刚,那天晚上他就说不会做让她担心的事,她就放心了,现在看来自己还是放心得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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