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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白富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肉燃燃
喊她“婆”只是个辈分问题好吗!只是以示尊敬好吗?还真当自己和这村里的老老少少是她的儿孙了?
就连我们幺爹都没有这么拿架子好吗?他也是当我是同龄人一样对待好吗!
你就当你的名字叫“幺婆”就好了。
沈华浓哼了哼,又说起正事:“人手不足,生产力不够的问题,你打算怎么办?”
提起这个,霍国安就笑了:“龚主任的意思是说想在我们青石镇上整体推广,集一个镇子的能力来把这件事办好,刚才我才从镇上开会回来,看其他几个公社他们的意愿并不大,一听说我们是赔钱赚吆喝,就不想搞了。”
“要不是龚主任之前非得拉上他们,我还不愿意把这事分出去呢,现在好了,他们先不答应,这事就弄不成,龚主任嘴巴都说干了也没有人响应,现在就还是我们自个儿干。”
沈华浓挑挑眉,就知道开会的时候,大约是龚主任鼓动,然后他就在一边诉苦抱怨,这么吃力还赔本,还不一定能搞成得表彰的事,鬼才乐意干。
不过,像霍国安这样一丁点都舍不得分出去,肯定也不行。
沈华浓就道:“这事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自己拿不下来,效率不行,要么找人帮忙,那就得给别人好处,要么就买设备,用机械烘烤,机械磨粉c过模,设备以后倒是也能用得上,但问题是你现在能短期弄到设备款,买到设备吗?”
霍国安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钱他缺得很,镇上也不可能给他们投入这么多,但只要想起要将之后的好处分出去,他就肉疼。
“这事我也想过了,我问过饼干厂周主任了,他们那边倒是有设备,烘干的,脱水的,磨粉的机器都有,人手也够,就是这事吧,他们除了缺个配方单,完全有能力拿下来,我就怕跟他们合作,到时候别人只知道饼干厂,不知道我们红星作坊,完全给别人做嫁衣那我们还有个什么搞头。”
“虽然说都是做好事,但是想想这做好事没留名,还是有些不甘心。”霍国安的低觉悟和私心早就bào露无遗,他自己也已经懒得遮掩了,直言道。
作坊碰上国营工厂
霍国安的担忧也不无道理。
沈华浓也不想白干一场,当然她也是有私心的,这个简陋的红星作坊也是在她的推动下c参与下成立起来的,每一步都有她的付出和印记。现在这个作坊对她的意义,也不仅仅只是一个帮她站住脚跟的存在了。
眼见有一个起飞的机会,沈华浓觉得可以来一票大的,将这个当成事业来经营。
她自己是没有在这个割资本主义尾巴的年代里白手起家的经验,但她记忆中有一个,她就记得她所处的时代有一个特别富裕的村子,听说那个村子就是在“全国学大寨”的年代里开始起步的,是社会主义的前沿模范阵地。
没有经验,他们可以借鉴别人的,可以逐步摸索调整啊,沈华浓从来不缺乏胆量,也不愿意放过任何机会。
不过,她对现在的国有制c公有制的理解还不全面,有些问题还得斟酌,想了想,她跟霍国安说:“我有个主意,你看能不能行。”
每次她这么说,结果都成了。
霍国安这会儿闻言就是眼睛一亮,去作坊里搬了两把椅子,又倒了两杯茶水出来:“说!我好好听着。”
沈华浓就说开了:“你去打听打听哪里能弄到设备,这些设备大概需要多少钱。”
这个问题霍国安显然已经想过了,答案说得很溜:“弄到设备倒是不难,上次买那个包装机我就问过了,有介绍信有钱,能直接联系机械厂,现货都有,就是贵得很,按照饼干厂那样搞一整套怕不得大几千上万了,还包安装五年可以返厂换新,十年包修。”
沈华浓心里有数了,霍庭的存折在她这里,这个钱她有,预算比她想像得还要少一些,就算霍庭肯答应,她也不能就这么拿出来,在与人交往上,沈华浓是个中翘楚。
想了想,她说:“我觉得这样,这些日子村里大家伙也都看过我们这个作坊了,你给大家算算这段时间零嘴的盈利,也分析分析咱们这次代食品的事。都分析透彻了,让大家看看潜力。”
“然后,我建议在公社里自愿集资,我们把这个钱凑出来,根据这次集资,给大家算在作坊里占的份额,年底上交任务款之后其他的盈利大家按照份额拿分红。”
“以前作坊虽然也算公社集体财产,但是只有在里面干活的算工分拿钱,现在扩大一下,自愿集资的都能拿,再里面做工的还是按照工资算。”
“思路就是这么个思路,你看能不能行,千万别违法就行。”
简简单单几句话,霍国安听完愣了愣:“就是说,我们不靠国家,自己村里办一个工厂?属于大家伙集体的工厂?”
“能行吗?”
霍国安想了想,说:“现在我们市办得最好的公社作坊,就是红旗公社的黄花菜作坊,他们也是拿国家拨款层层分下来才建起来的,其实也就是个工厂了,只是因为就近,工序不多,就盖在村里,比饼干厂这些要一些,里面干活的是他们村里的农民,但也有分过来的工人,都是拿国家工资,创收也都是国家的,除了工资没有什么分红。”
沈华浓说:“他们没有成本投入,投入都是国家的,他们当然没有分红了,但是我们的工厂自己投入,不是都在学大寨吗,大寨那边是怎么弄的?”
他挠头嘶了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我们村里自己集资掏钱,自己盖厂,自己给自己发工资,就跟国家交税交任务,按理说应该是可以的,大寨就是这么弄的。
不过我们这边也学大寨,但发展起来的工副业不多,差不多的都是等上级拨款帮建,都是国有,集体所有的也有,但都垮了,钱和力气都浪费了,也没搞起来。在我们这里集资怕是有些难,穷是一方面,但也没穷到跟大寨以前一样只能豁出去一搏,就是不上不下饿不死,再一个,周边没有成功经验,大寨听得倒是多,毕竟没有亲眼见过,有胆子的也不多。”
沈华浓问他:“你就说咱们作坊值不值得冒险?你觉得大家再穷,一家拿出个十块五块的能不能?红星公社有多少户,算算能不能集起来?”
这将霍国安给问住了,他这边沉思着,沈华浓进作坊里面逛去了,过了会,突然听见霍国安在院子里咬牙道:“干!啥也不说了!幺婆,你出来,咱们继续商量商量怎么个流程?哟,时候不早了,算了还是等会,你跟昭昭先家去吃饭去吧,我去叫几个人过来,等会你给大家先开个会,仔细说说!”
“行吧,该朝外兑换的还是开始吧,每天限定一下数量,别贪多,等生产力提上来了再说,别的事等晚上再商量吧!”
沈华浓吃完饭,就去霍国安家里参与他组织的会。
这时候他们都商量了好一会了,霍国安好口才,鼓动得几个人差不多都要同意了。
沈华浓到的时候,他正在给大家算红星作坊的盈利,要想干实事,是必须得先让大家看到好处和利润。
红星作坊开起来没多久,前期投入的设备成本还没有赚回来,但的的确确是已经见到利润了,这还只是个开始,这给了大家很大的鼓舞。
现任下湾村队长霍国荣,问霍国安这个前队长:“国安,上次买设备的钱,是不是找镇里借的?”
霍国安点点头,“嗯,还打了借据。当时镇上不太看好这个作坊,不大愿意给拨款,我一咬牙就借了,说了明年还上,还不知道能不能”说到这里,他一拍大腿:“那就不算国家拨款,到时候我们把款子还上,将这里实打实的变成我们集体所有!”
察觉到自己有点忘形,他赶紧描补道:“咳咳,我们不给国家添麻烦,我们学大寨!”
大家都懂,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件事差不多在几个干部里就定了。
然后就是商量集资的事,该怎么集,集完之后怎么算份额,再到扩大规模,怎么安排人上班,这些琐碎的事情都得先商量个章程出来,然后才好去动员大家,后面再开社员大会的时候再慢慢的调整添补,再拟一个大部分人满意的方案出来。
这些事情就很琐碎了,时间不早了,沈华浓没有继续参与他们的讨论,对村里的实际情况,对现在的制度体制,她肯定不如这几个人清楚,她一身轻的回家洗完澡,将霍庭留下的电话号码又给找了出来。
关于集资这事,她还得跟霍庭商量商量看拿多少钱合适,有霍庭带头的话,动员起其他人来肯定要容易一些。
翻找电话号码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又看见了陈志的地址,沈华浓一起拿了出来,看着那个远在黑龙江的地址,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找出信封将地址誊写了一遍,往里面塞了一张报纸,有她跟霍庭照片的那张报纸,将相关的新闻给剪了下来,有这篇报道足以代替很多笔墨了。
至于别的,她不打算再写了,这些应该足够让陈志明白了吧。
第二天,沈华浓就揣着两封信,带着昭昭去上湾村找沈明泽打卡去了。
“哥哥,我给爸爸的信写好了,信封和邮票也都贴上了,你的写完了没?给我一起塞进去,我今天就去邮局邮出去。”
沈明泽学习班的课程结束后,又开始了先前的赤脚大夫生涯,这个时候他都已经下了趟地回来了,“你等一下。”
他进屋拿了两张叠好的纸过来递给沈华浓。
沈华浓也没看,直接塞到信封里了。
沈明泽看了眼她给陈志的那封信,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还用哥哥帮忙吗?”
沈华浓摇了摇头:“算了,我自己弄好了。对了,哥哥,早上霍国安来找我说让我劝劝你”
她还没说完,沈明泽就赶紧打断她:“要是说当模范演讲的事情,那就别提了,我是不会去的。”
说起来,沈明泽的脸色都垮了,足见对此事的抗拒。
沈华浓:
霍国安昨天就想跟她商量这事来着,但是被集体制那话题一岔就完全给忘记了,今天早上才想起来,赶在沈华浓出门之前,又特意过来给她说了一遍,让她帮着劝一劝沈明泽。
“可是他说龚主任催的急,谁让你被选为模范呢,你就得去配合演讲,带动并感召一下大家向你学习。”沈华浓笑着道,她其实是支持哥哥出去的。
正愁没机会将哥哥弄出去呢,结果刚打瞌睡就送来了枕头,虽然心里对劝服沈明泽并没有抱有太大的指望,她还是尽职尽责的劝开了。
“霍国安可说了啊,先在红星公社演讲,讲好了就去乡镇里的其他公社演讲,没准还得去市里,按照以前的模范代表的例子,就是去省里也是有可能的,每年的劳动模范代表,还有机会去京市,这样一圈演讲下来半年都过去了,哥哥,以后你就当个演讲专业户算了,到处去被领导接见,充当大家的心灵导师,多有意义!”
当然这话还是有一大半的打趣成分在。
要是可以,她还是希望哥哥好好的做自己喜欢的事,这种演讲,这种所谓的改造模范和宣传,不过是权宜之计,以此能为自己换来更好的待遇罢了。
如果是沈华浓自己,她多半就去了,但沈明泽显然不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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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白富美 第218章 美妙的五十九秒
果然,沈明泽不爽的拒绝了。
“这种机会我还是不要了,浓浓,别人不知道这个模范怎么来的,你也不清楚吗?什么无私奉献,什么好好接受改造,洗心革面不是我做的事,我说不出口,我也不觉得以前有什么错,或许真的有以德报怨的人,但是你哥哥我,不是。”
更何况,提起“帮助”他改造的人,沈明泽的心里还有满腔怨恨,这些人毁了他的生活,差点毁了他的一生,他如何能真心的感谢得起来!
这样的心态就算说出来什么感谢的话,估计都没人会相信,早就可以预料到,一张嘴就会露馅,那还不如推脱了干净。
沈华浓看看他,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这种怨恨并不是轻易就能消除掉的,她能够理解,也知道被怨恨支配的时候,很难保持清醒的头脑。
“再说了,现在不是有个默默风险的jīng神吗?这样大吹大擂,我觉得并不好,还不如低调些。”
所以,不管沈华浓怎么劝,怎么把霍国安的保证摆出来,什么演讲稿他们来写,她负责修改,保证不肉麻c不造作c充满真情实感,沈明泽就是死活都不肯答应。
说得理由更是气死个人:“你没有这个修改水平,少吹牛。”
沈华浓:
“不去,就是不去!”
“浓浓,现在的局面吧,看着的确是好转了,但是一切都还没有稳定,现在就一个开始,就是看见爸爸在药研中心做出成绩来了,才有人借此往前推了一把,竖了典型大肆宣传要求弱化阶级斗争,我们有爸爸就已经足够出风头的了,不需要再做什么,免得树大招风反而给爸爸添乱。
各地刮起的什么选评改造模范之风,谁知道会不会被不死心的人反扑将这点仅有的成果扑灭?这会就开始自吹自擂万一以后又生什么变故,现在的所为会不会又称为别人攻讦的理由?”
沈华浓:好吧,被你说服了!你说得都对!
本来她劝哥哥走,也是想要避开徐炳荣而已,因为了解沈明泽的为人,所以一开始就没有抱太大的指望,劝说失败了,她也不觉得太失望。
既然没有这个机会,那就再找别的机会吧。
沈华浓趁着这个机会,试探着问道:“哥哥,我知道你对现状不满意,也怨恨那些人才不愿意去,不愿意说违心话,要是现在要是有人说,能够带我们一家去海外,离开这里,哥哥你觉得”
不等她说完,沈明泽就白了她一眼:“这种鬼话你也信?现在这种国内国际条件,居然还妄想能够逃亡到海外去?浓浓,你可千万别犯傻信了。”
沈华浓略略放心了,看来哥哥恨归恨,但是他的理智还是在的。
沈明泽的心却提了起来,问道:“谁给你说过这种话?以后别跟这种人来往。”
沈华浓闻言就笑了,歪着脑袋看看他,然后给他讲了两个披着“听同事说的c就是这几天发生的”这层皮的故事。
一个故事主线是“坏分子沈因为生怨,跟某个坏分子一起策划逃跑被击毙!”
另一个是“沈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被人利用,间接帮人逃亡被枪决!”
“哥哥,没人跟我说这种话,就是最近听说的这种逃亡事情有点多,想起来就问问,你说第一个沈,为什么会相信能够逃脱成功呢?”
“为什么明知道跑不掉,还有人接二连三的想跑呢?”
“怎么还有人那么傻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呢?”
沈明泽:
⊙﹏⊙
嘶,怎么感觉听着那么古怪呢。这两个故事里主角,真的都是姓沈?
沈华浓继续道:“那种胆子大,有想法还真跑的,被抓住也就罢了,现在的法律就是这样,死了也不冤枉,就是那些老实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蒙蔽了c利用了这才是真冤枉,有些坏人就是居心叵测,自己想跑又没本事,丧心病狂的也不管会连累多少人,他们又异常的狡猾。”
沈明泽:',你,真的是随便有感而发的吗?
“所以,哥哥,我觉得要杜绝这种可能性,最好的办法就是”想想自己的身份,想想沈家的曾经,沈华浓没有直接说跟徐炳荣保持距离,怕哥哥听了觉得她势利眼不高兴。
毕竟这几年他跟徐炳荣当了几年的邻居,两人的关系还算是不错的,前阵子哥哥差点被田慧芝强赖的那回,那老家伙上次还帮了哥哥一把。
不好瞎编排徐老头,又怕耿直哥哥在徐炳荣面前露了陷,万一被徐老头发现他们知道他的打算那就糟了。
于是,她只能委婉的表示:“一旦发现有人对我们有什么不对劲,不合理,或者是古怪的要求,统统不能大意,一定要引起警觉,不能沾,免得被利用了。”
“哥哥,你说是不是?”
沈明泽:对对对,你说的都对,你哥哥又不是三四岁的孩子,还用得着你来教?
感觉智商受到了侮辱。
“你把昭昭教好就行了。”
昭昭乖乖的坐在一边听了会,听舅舅提起她,她才发问:“什么是古怪的要求呢,妈妈?”
沈明泽没忍住笑出声:“对啊,浓浓,你说,什么是古怪的要求?什么是不对劲,不合理的呢?”
沈华浓隔空指指闺女:专门坑娘来的。
她那不就是随口一说吗?
昭昭不明所以的吃吃笑:“妈妈。”
沈华浓还在想怎么解释这三个词,沈明泽已经先给昭昭上起课来了:
“昭昭,你看你妈妈这么粗bào刻意的讲的这两个故事上就是不对劲,讲给舅舅听,还跟舅舅说道理,那就是不合理。”
“昭昭你问为什么啊?因为她说的这些舅舅都知道,一个不学习连结婚c离婚程序都弄不清楚的人,居然还跟一个懂理c懂法的人讲道理,这就不合理。
至于古怪啊,那就是,你妈妈现在这样,很不对劲的讲这么不合理的话。”
沈华浓:﹁﹁
“说吧,浓浓,你究竟想说什么?少绕弯子,直说!”
“啊,哥哥,我发现你最近变聪明了很多呢,你这警惕心杠杠的。”沈华浓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少扯那些。我什么时候蠢过?”沈明泽说着,乍然间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蠢事,斜眼看了看妹妹,不满的咕哝道:“你这么瞅着我做什么?”
沈华浓摊手:“没什么,我看你这么警觉,也放心了,反正哥哥你千万别心软答应别人什么就是了。尤其是那些莫名其妙的要求,就算顺手也别管,记住,是任何人,当然不包括我。”
“昭昭,帮妈妈记着,以后我们每天提醒舅舅一遍。”
昭昭边点头,边捂着嘴笑。
沈明泽:
难道自己在妹妹心目中竟然连昭昭都不如?
他究竟给她留下了多傻的印象?
他好像也没有做过什么蠢事吧,只,除了识人不清被人坑过一次,呃,两次吧?
还发表过一次偏激不理智的言论之外,除了这些,他还做了什么蠢事了?
沈明泽狐疑的看看沈华浓:“是不是你那个同事给你说什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所以,才会想起来他做过的傻事,然后在听了几个故事之后,就特意用告诫的方式来羞辱他的智商?这种明知道自找死路的逃亡,他怎么会去做?
沈华浓:呃?
“我知道什么了?哥哥,难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是孙刚的事,还是”
沈明泽赶紧打住,“不是,不是,孙刚那件事不会影响到我,放心吧,什么事情都没有!”
不想提起梁玉萍,也不想妹妹得知之后败坏心情,或是一时冲动去做出什么事来,他催着沈华浓去上班:“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放心吧,你哥哥哪能这么蠢再轻易信任别人呢,也不会被人蒙蔽,不管她或是任何人有什么要求都不关我的事,管家婆,你赶紧上班去吧!走吧。”
沈华浓哼了哼,古里古怪的看着沈明泽。
她的同事?哥哥好像就只认识张红一个吧?
她当即决定等红上班之后就问问她去!
沈明泽又问:“昭昭就留在这里陪舅舅好吗?”
昭昭拒绝了:“我把贝贝放在舅舅这里,妈妈给爸爸电话,我要去。”
“今天坐船,不要妈妈抱。”
家伙早上听到霍国安跟沈华浓说话,得知沈华浓要打电话给霍庭,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打电话了,算算,她又有一阵子没有见过爸爸了。
沈华浓依稀记得他说出差要去个七八天,可现在已经是第九天了,人还没有回来,又到了有船的日子了。
怕饭点的时候,霍庭留的电话旁边没人,所以午饭准备得差不多了,母女俩就出发去邮局给霍庭打电话去了。
电话费贵得很,大部分人通讯方式还是选择写信,有急事那就是拍电报,打电话的人很少,沈华浓和昭昭过来的时候前面都没人排队,给工作人员说了声,她就坐在电话机前面,让昭昭坐在她腿上,然后拨通了那个丰陵市交通局的电话。
响了两声之后,就被那边接了起来。
沈华浓刚开了个头:“你好,我想找一下”
那边就传来了有些低沉沙哑的声音:“浓浓?”
“是我。”沈华浓捏着话筒笑了笑,昭昭巴巴的望着电话,激动的喊“爸爸”。
沈华浓冲她点点头,示意她别急,然后问霍庭:“现在方便说话吗?”
“方便,现在没别人,都下班吃饭去了,你说。”
“你怎么还没去吃饭?”沈华浓问。
霍庭说:“我找人给我带了。”
他也没好意思说自己是特意等着她的电话,他估摸着她要是给他打电话,大概也就是只有这个时间点了。其他时候他也不一定有空能接,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还是等着了。
没想到她还真的打过来了,霍庭高兴得很,正想着要是她再问一句,他就说出来是特意等她的。
结果,沈华浓没问,下一瞬,霍庭听见昭昭兴奋的声音:“爸爸,我是昭昭,昭昭呀!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那边说什么沈华浓听不见,不过腿上的姑娘撅起嘴不高兴的“哦”了一声,她就明白了,怕是还得再留上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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