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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美人[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苏海楼
她望着他,一字一句仿佛当初的场景重现一样, “您这样的人啊,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是活该。”
林秦怔怔的看着她。
他的声音是颤抖的。
他像是不堪忍受一般绝望的闭上眼睛,嘴chún也在颤抖。
“不我爱你朝朝。”
他念着那些字,重复道:“世上再也没人比我更爱你了”
可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也不是余栖枝那张漂亮的面孔,而是无情的拳头。
朝阳面无表情的一拳揍了上去,半点不留情,仿佛一拳要打断对方的鼻梁。
他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余栖枝:“”





祸水美人[快穿] 16.金丝雀【完】
朝阳本来不相信妹妹借尸还魂的事情, 但是等余栖枝解释过后。
他望着那实在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音容笑貌, 还是忍不住动摇了。面前的人眉眼神态, 哪里不是他的朝朝?
直到余栖枝将兄妹两之间的小秘密一五一十完整的说出来。
他终于忍不住, 颤抖着抚摸着少女的脸颊:“你真的是朝朝吗?”
当然不是。
余栖枝心想, 可她不能这么说。
她笑了笑,握住了朝阳的手腕, “我好想你,哥,你终于回来了。”
他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一把将妹妹抱进怀里。
余栖枝长长的叹出一口气, 她小声的安慰着情绪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的朝阳。
朝朝是死了, 人死不能复生。
可她希望她这么做, 她死的实在是太早,责任尚未尽到。
林秦说她是自杀的,说她当时是被bī疯了,可朝朝不愿意死, 她也从来没想过要自杀。
安抚完情绪激动的朝阳之后。
余栖枝才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关着林秦的房间里——他的手脚尽数被绑着, 尽管是坐在椅子上, 但浑身上下都绷直不能动弹, 倒是比倒在地上还要难受一些。
绑他的那个人,当真是和他有仇了。
余栖枝拉开了他桌子对面的椅子, 坐了下来。
她看着他这幅凄惨的模样, 面上没半点动容:“林先生, 下午好。”
林秦听见动静才睁开眼睛来。
他面色苍白、模样狼狈, 但神情却和以往没多少区别。
林秦甚至于还对余栖枝笑了笑:“下午好。”
“您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
余栖枝心不在焉的盯着自己的指甲看,她一边说一边琢磨着该换个什么颜色好,“恋人起死回生了,您的反应可太冷淡了。”
“你不是她。”
他沉默了一会,面上又挂上了笑意,“你不止不是她,也不是余栖枝。”
余栖枝这才瞥他一眼。
她神情平淡极了,没有要反驳的意思。
他当时的反应也并不是假的。
可他真的那么爱朝朝,那么在乎她吗?
并没有。
他在乎的只是他想象中的朝朝罢了,如果活人现在还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他的反应和之前不会有什么两样,溺水的惨案只怕也是会再发生一次。
“看在您演技如此jīng湛的份上,”
她声音听起来甜蜜极了,轻软又可爱,“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您,您的处置办法好啦。”
林秦平静的看着她。
她绕了过去,停在他身边,靠在耳边告诉他。
模样看起来亲密极了,可语气却是冰冷的:“您的病这么重了,不接受治疗可不好——托您兄长的照顾,您的室友和您当时的毛病都一样,一定很谈得来。他只是喜欢虐待小动物,可最近又出了臆想症,分不清人和畜.生,所以又谈不来的地方,您要小心一点了。”
活人都能被bī疯。
更何况许霖枳还交代了要好好照顾他。
这两人之间都恨不得对方去死。
不,死都太便宜了,他们恨不得对方饱受折磨。
“你怎么说服徐慧的?”他问。
“我有我的办法。”
余栖枝笑吟吟的看着他,“您要是好奇,可以去问她——如果有机会的话。”
他只是深深的看着她,又问她:“许哥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余栖枝说。
林秦大笑了起来,他面上神情里的那点儿神经质愈发明显,“那就千万别告诉他真相。”
他带着一点儿轻快的语气,说道,眼底的冰冷和恨意丝毫没有消减。
他指的是余栖枝说自己是朝朝的事情,林秦的意思是希望许霖枳真把她当成朝朝——他知道她不会放过他,既然如此,她是朝朝不是更让许霖枳痛不欲生吗?
比起害得他这样的余栖枝。
他倒是更恨许霖枳一点。
余栖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扳过他的脸颊来,动作也粗bào极了:“您真以为是他害死了朝朝,还是说,因为把责任全推到许霖枳头上,您就可以清清白白了?”
她并不太想和他多费口舌。
但林秦这身受控制、即将完蛋还有恃无恐的样子实在是招人讨厌。
“我就直说了吧,林先生。”她说:“您喜欢的人,您觉得了解您的人——其实都是不存在的。”
“自我满足有意思吗?”
林秦面上的血色迅速的褪净了。
他知道这一刻才流露出抵触防备的情绪来。
“您想的也没错,您就是异类呀林先生。”余栖枝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可没人了解你,也没人愿意了解你——你以为你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了同类,可你没有”
林秦不堪忍受的闭上了眼睛。
椅子被他挣扎的吱吱响。
他一点儿也不想听见余栖枝的话。
“你始终是没人要的,就像是小时候一样。”
她一点也不留情的说着这些话,“你妈妈知道了你的毛病,可她既不想安慰你也不想去了解你,她只想把你丢掉——她觉得你很恶心,你是个异类。她还没来得及抛弃你,就被你推进了水池里,溺水身亡。你以为朝朝了解你,她愿意关心你,她需要你,可她只是对所有人都很温柔,所以你忍受不了的将她溺死在泳池里。”
余栖枝望着他,她面上的故作可怜的样子让林秦一刻也忍受不了,“谁爱你呢?没人会爱你的,也没人会愿意了解你的。”
她面不改色的看着面前濒临癫狂的青年。
他当然是有后手才能这么有恃无恐。
可现在被她刺激的连表面上的平静都假装不了了。
感谢系统,感谢外挂。
系统:“你只有这个时候才会想起我”它非常怨妇语气的说道。
余栖枝受不了它,“因为你大部分时间都等同于垃圾。”
系统:“嘤嘤嘤。”
余栖枝看也不看他一眼,离开了房间,刚打开门,朝阳就迫不及待的上前来,关切的看着她:“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余栖枝含笑摇摇头。
她看见了被徐慧牵出来的余汀州。
小姑娘原本很害怕,看见她的时候却连害怕都顾不得了,扑进她怀里,乖乖的叫姐姐。
还要感谢苏助理帮忙隐瞒,不然真不容易将小姑娘带出来。
小姑娘抬着头望着她,紧张的说道:“姐姐这一次,不会再离开我了吧?”
余栖枝点点头:“我不离开你。”
闻言,小姑娘高兴的抱住了姐姐,紧紧的,一刻也不想松开。
等她们说完,徐慧才忍不住问她:“你从哪里拿来的新型材料,市面上从来都没出现过,我也找不到有关它的研究资料。”
正是因为这款新型材料才能让徐慧在短时间内立足,在家族里掌握了不菲的话语权,许霖枳也许从来都没想到徐慧会成为他的竞争对手,也没想到对方在这件事发生之后居然会这么毫不容情的打压他打压到几乎喘不过气。
他还没从终于将林秦拉下马来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转眼间自己却已经岌岌可危了。
余栖枝大言不惭:“我做出来的。”
徐慧惊讶的看着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点怅然的说道:“你要是没碰见过”
她很快住了口,不过余栖枝听得出她想说什么。
系统:“哼!”
它愤怒的断开了链接,余栖枝一点也不脸红,反而把功劳全揽在自己身上。
这宿主不能要了!
徐慧还有些不解:“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真的要打压许霖枳,现在这个力度可不够吧?”
“谁说我想要天凉王破了。”
余栖枝看着她,笑了起来:“这可没什么成就感。”
许霖枳当初为了利益把朝朝送了出去,她也挺想看看。
如果那个被当成诚意送出来求饶的是他的话,他到底是什么表情。
但她应该是看不到了。
余栖枝想。
徐慧不解她的意思,但还是顺着她说:“好。”
这下不止不用联姻,还能在自己感兴趣的领域大展拳脚,徐慧也挺高兴的。
她看了一眼余栖枝:“你之后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大抵是过朝朝和“余栖枝”希望过的生活,摆脱了这群人之后,她们的人生应该会比想象中更加幸福吧。
系统问她:“你不高兴吗?”
“我挺高兴的。”余栖枝难得温和的回答它,“可我更希望站在这里的不是我。”
系统听不懂她的意思。
它只是半安慰的提醒她。
“下个世界要来了。”
余栖枝回答它:“好。”




祸水美人[快穿] 17.妖女
临近天涧崖不远处有家小客栈, 名字取得倒取巧, 叫做‘客来居’。
也不知道是不是托了这名字的福, 这荒山野岭、甚少人烟的一家怕说是黑店都有人信的小客栈, 来往居住的客人居然也不少。
说起来, 店家选的这荒山野岭却也并非什么无名之地,江湖上谁人不知过了那天涧崖便是那素有魔教之称的伽罗神宫, 在这一带为非作歹、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竟生生将那苦寒之地修建的有如人间仙境一般。
正派少侠恨不得直穿天涧崖杀入伽罗神宫,只恨那天涧崖实在难过,两岸石壁皆是光滑如镜、全无借力点, 也不知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还是那伽罗神宫生生造出的奇迹, 远远看去, 竟似座山被什么从中间劈开了似的,数十米的高空只独独中间栓了一根手腕粗细的玄铁链作‘桥’。
过崖实属不易,再加上这几年新上任的宫主也算明理,管束的手下人收敛不少, 中原武林又内乱不止, 这才使得伽罗神宫没成为被讨伐的众矢之的。
但初出茅庐的少年人总归是心高气傲的很, 不试一试终是不甘心。
是故此地虽偏远, 靠着这些‘客人’,店家倒是也能混足一家温饱。
是日, 恰好响午时分。
漠北炙热风沙一如既往的在门外呼啸着, 闷热天气直让人泛起一阵心烦气躁。
内老板正小声地摆弄着算盘, 心里还盘算着这月开销的缩减。
正想着, 门突然被人推开,一前一后走进来一对少年男女。
那杏色衣衫的女孩子看着虽然小,但生得俏丽极了,竟生生将这荒凉枯败的景色衬得亮了几分。
女孩子进来大致扫了一眼,约莫只看见了些人影就笑道:“我就说还有空房,你却偏不信,非要在这么毒的日头下赶路,倒好像你才是在漠北长大的啦。”
那跟在后头黑衣少年也没有反驳,只沉默地抱着怀里无鞘的弯刀。
他一言不发地去安置好了马,这才跟上来。
这对少年男女的长相实在俊的不得了。
内老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正巧撞见女孩子冲她一笑,说:“老板娘,麻烦您开两间客房。”
内老板只觉得一阵奇怪,怎么这小姑娘进来略略扫一眼就笃定地讲有空余的客间?
虽说此地人烟稀少,但她这处小店却是向来不缺客的,要不是前些时候居住的客人突然走了一批,现在还有没有也是个问题。
她正觉奇怪,就不免对那小姑娘多关注了些,才瞥见她杏色长裤裤脚蓬蓬地拱起来,待放花苞那般。上头好像拿白线绣了些秋菊之类的东西,张牙舞爪地露出冰山一角。
电光火石之间,她蓦地想起了什么,脸色一白。
但毕竟内老板好歹也算与素有魔教之称的伽罗神宫做了几年‘邻居’,自然与一般女子不同,几乎是眨眼之间就恢复了镇定,热情地使唤起店里的小二来。
“自然是有——小二!小二!你小子跑哪去了,还不领着客人上楼!”
女孩子冲她又是一笑,chún角抿出一个浅浅的梨涡来。
她似是有些胡人血统,瞳色稍稍带了些碧色,看着就平白妖异了许多。
堂下突然有人冷哼了一声,骂道:“妖女!”
骂她的却是隔壁桌上一个穿红衣的少女,大抵是从小被家人保护得好,眉目之间便不自觉有些天真而骄纵的味道。
见那被骂的女孩子望过来,竟也不心虚躲闪,只微微抬着点下巴瞪着她,好像做错事的并不是她一样。
无论是谁无缘无故被骂了一通,心里也是不快的。
可杏衣的女孩子似乎很好脾气一样。
她既不气也不恼,只是平静的看着那个刚刚才骂了她的红衣少女,好似可能的话还要对着对方笑一笑。
女孩子和和气气地开了口,声音也很好听:“你骂我也是没用的,他一样只看着我。”
红衣少女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男伴,却见果然同女孩子说的那样,真是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的,她又气又委屈,嘴chún几乎要被咬出血来。
女孩子依旧是和和气气地和她讲:“你再怎么气我也没有用,我倒是知道一个法子,能让他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你要不要听听看?”
那红衣少女身边的青年近乎是一脸痴迷地盯着她瞧,面上还带着些被蛊惑似的迷惘神情。
就连同伴看不下去去摇了摇他的肩膀都没有丝毫反应,视线只是跟着那女孩子走,似乎连尚存的理智都要消融在那妖异的美貌中。
女孩子似乎是才注意到了他,便冲他一笑。
她本就生得眼角微微上翘,这一笑,更是妩媚的仿佛春光都融进这双眼里,让人没法拒绝。
那红衣少女一双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有甚么好听的,听你怎么蛊惑男人吗?”
那女孩子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只是接着说下去:“我不知道怎么让活人心甘情愿待在你身边,但我知道死人却是没那么多顾忌的,你想,要是他死了,不就只能和你在一块了么?他逃也逃不掉,走也走不开,总有一天会心甘情愿与你在一块的。”
红衣少女:“你、你这妖女!好没羞耻”
接下来的话,女孩子却是听也不想听了。
她看着漠北晌午炙热的风沙从半掩着的门里吹进来,不一会就堆积了一小堆沙子。
扯出一种悉悉索索的响声,很像是曾在哪里听过似的。
可心里却一时想不起来,只是微微酝酿着难言的情绪,说不出是酸涩还是什么别的,神色便无故带了些寂寥。
客房既然有空余,她自然不会杀人。
但这个空当实在撞的太巧,由不得她不动手。
她知道自己贴身系着把扇子,那是罕见的寒铁打造的,去求了四长老很久才磨出来这么一把。她对这把扇子了解的就好像了解自己的身体,几乎闭上眼睛就能浮现出内里的全部结构,它就好像她的手臂、她身体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但在现在,她一丁点也没有要动那把扇子的意思。
就只侧着头看着后头抱着弯刀的少年,软软地问他:“小哥哥,你去动手好不好?”
那少年只略略抬头看她一眼。
雪亮的刀背恰恰好映出他冷漠而清俊的面孔。
下一刻,尚带着热气的鲜血飞溅而出。
间或几滴溅落在他苍白脸颊上,格外触目惊心。
他说:“好。”
##
余栖枝醒来时只觉脑子疼得要开裂。
她按了按太阳xué,慢吞吞地从马上爬起来,兜帽几乎要被她拉到下巴上了。
前面牵着马的黑衣少年侧头瞥了余栖枝一眼:“起来了?”
他说这句话时声音压得很低,又不在换声期。
因此就显得无论说什么都会酝酿出一种镜花水月般低沉的温柔。
这使得不知情的人会以为他们之间很亲密。
实际上,余栖枝觉得邵寒没有提着刀戳死她就算脾气很好了。
可能是因为他打不过她的原因,一路上,邵寒都显得特别温顺,她说要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一句话都不问,乖巧得很。
余栖枝头脑混乱的时候,就总觉得这家伙其实不是什么要被她‘护送’回宫的质子。
而是讨她开心的小情人,口头上自然就无遮拦了些。
也好在原主本身性格就无甚么顾忌,才使得没露了陷。
她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却依旧是伏在马上。
动也不想动一下,眼睛就直往那黑衣少年身上瞟。
就算邵寒是个死的,也不能无视背后那大胆到半点不掩饰的目光。
他头也没回地问她:“你看什么?”
“看你,你好看。”
话罢,邵寒抱着弯刀的手不禁颤了颤,回头去瞧那伏在马背上的余栖枝。
却见她依旧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眼神既无辜又纯粹,似乎并不觉有什么可在乎的。
虽在苗疆待久了,但在中原长大的邵寒,依旧有些不习惯这般大胆直率到有些鲁莽的话语,更不要提余栖枝本身就与正常女子不同。
这一路上,他不知道被她噎住多少次,便也只好默不作声地充作自己不存在。
她自觉自己说的是实话,在别人眼里却像是调情。
余栖枝就只好无聊地揪住一缕额发绕着玩儿。
这鬼地方,既无半点活物,又没什么可打发时间的,唯一一个同行的人还与木头无甚么差别,实在是凄惨极了。
余栖枝只觉得头疼的更加厉害,她蹙起眉头使劲回想着将这家伙送回去之后还有什么事,却始终没从脑子里得到答案。
这具身体与她同名,也叫‘余栖枝’。
‘她’出身在苗疆赫赫有名的冥南教,是当代教主的小弟子。
自小聪慧、根骨奇佳,从小就被教主接到身边亲自抚养,是走在教中都要被恭敬的称一声‘圣女’的存在。
圣女啊。
余栖枝百无聊赖地想道。
她们好像一般都不怎么长命。
而且换个叫法不就是妖女么。
结局无非两种,要么被当做经验值刷了。
要么被正派少侠吃干抹净后甩了。
这可真是个不得了的职业。
余栖枝穿过来时恰好原主在出发要往伽罗神宫的路上。
‘她’被教主当众委托了护送伽罗神宫少主回宫的重任,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也不好当众拂了教主的面子,只好赌气出发了。
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
高高在上的魔教妖女。
最终也是折在了那人手里。
她这一生肆意随性的很,唯独是碰见他之后。
又是收敛性子又是自废武功,心里也没有半点不甘愿。
硬生生将自己活成了另一个人的样子,再也没半点魔教妖女的模样。
只求他要是能将半点目光转在她身上,便也此生无憾了。
余栖枝在心里对系统说道:“这两厢情愿的事情,有什么好改变的,我看我们这趟是白来啦。”
系统沉默了半天:“你还想不想要做任务了?”
这破东西,总拿任务任务来威胁她,余栖枝听得烦躁,她面上不由得也带了点出来,倒是弄得邵寒莫名其妙的很,不知道哪里又惹恼了这尊菩萨。
“那你想怎么样?”她不耐的问道。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有什么好讲的。
如果被人喜欢这都算是错的话,那余栖枝早就罪无可赦了。
系统哼哧了一会,慢吞吞的说:“她想不遇见那个人,然后过一次魔教妖女该有的人生。”
余栖枝秒懂:“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呗。”
系统:“”
“我懂我懂,做祸水我可有经验了。”
做戏jīng她就更有经验了,还有谁比戏jīng本jīng更合适呢。
余栖枝这下总算来了兴致。
她一下jīng神多了,也不再懒洋洋的伏在马上。
邵寒被她一惊,险些撞上了前面的石头。
余栖枝下意识的要去扶他,可他面对余栖枝的态度,简直像是洪水猛兽一般。
她干脆将兜帽一掀。
露出一张笑吟吟的脸蛋来。
“我有这么可怕吗?”
邵寒一声不吭的抱起弯刀,他将chún抿成一线,半天才闷声回答:“是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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