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康2019
李万兴见我比较镇定了,于是,他突然按动了那个电石,果然我的手指像是被针扎似地感到疼痛,我还看到从那根细电线的头部有一个亮光像星星似的闪烁了一下。大家看到我这副气急败坏又不敢发作的模样都是哈哈直笑,他们说:“看来他没见过这个东西。”
那些二流子看了后说:“来,我们一起把他按住,然后往他的十根手指头上一个一个地电过去。”还有起哄的说:“电了他的十根手指头,再电他的鼻尖,耳朵,还要脱下他的鞋,电他的十根脚趾头。”旁边有个更坏的居然说:“把他的裤子拔光,电他的小弟弟。”这下,旁边的人都开始放声大笑起来了,都赞成地说:“反正这个只是挠痒痒似的,不会真被电休克掉。”
这时,我害怕的想要逃跑,可形势不妙呀,旁边看热闹的已经里一圈外一圈地围了三四圈,以前我曾经从大人的裤裆下钻过去而成功逃跑,可是现在这招不管用了,因为我一直在长身体,可那些大人依然还是那样的高度。大家嘿嘿地笑着说:“这小子想逃了,我们一起把他按住。”
旁边就有几个动手动脚的,抓住了我,我见挣扎不过,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勇气,我高声喊道:“放开,我自己摊手掌。”
那些人惊愕了一下,又一下子醒悟过来,说:“好,自己摊手掌,好。”他们看了看我的爸爸又看了李万兴,他们正笑而不语地看着我。
李万兴笑着对我说:“这就对了嘛,一个男子汉的怕什么?”然后他就拿出那个电石,猛地电了一下,我急促地缩了一下,又坚强地伸了出去,他又电了一下,我又缩了回去。当我第四次伸出右手时,李万兴笑着说:“嗯,非常不错。既然这样,我就把这个电石送给你吧,你可不要和我儿子李双轩说,他好几次央求我给他,我都没有给他呢。”
我听到他要给我这个电石,我当然心情十分地高兴,我满脸的扭曲立即不扭曲了,但是我不能表现的那么明显,我说:“我才不要呢,臭东西。”
旁边的人笑嘻嘻地说:“呦,居然长脾气了。”
李万兴说:“你敢不要,我让这些人把你按在桌上,继续电你,电到你要为止。”
我也真是哭笑不得,心想:这个辈分高我三辈的老家伙和他儿子李双轩一样顽皮,真的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呀。
我大度地说:“既然这样,那我就收下你这个破东西吧。”
李万兴把电石放在手掌上,然后朝我这边递过来,我右手猛地一抓就把那个电石给抓了过来。那些人又哈哈地笑说出了我的心声:“这家伙明明想要,嘴巴却硬的很。”
于是我就和我的爸爸一起走出了那个上狮盘村的小店,我心里也高兴呀,虽然自己被电了好几下,但是没有受到一点皮肉之伤,更没有流出一滴血,但是得到了这么一个神奇的东西,觉得得大于失,非常的值。
在路上,我告诉我的爸爸说:“爸,大事不好了,妈妈要把家里那四只公鸡全卖光了,而且刚刚从虎盘村来了两个人,一下子就就把三只公鸡给预定下来,你如果再不赶紧动手的话,今年又吃不到自己养的公鸡了。”
我爸说:“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好,我们走快一点,先斩掉一只再说。”
我又告诫我的爸爸说:“爸爸,你一定要亲手斩掉一只,不要再像以前那样胆小,说自己不敢杀鸡,因为妈妈就知道你不敢杀鸡,所以才那样说想要吃鸡就自己斩,不敢斩那她只好卖掉的话的。”
爸爸听到我的话时,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双手还抽搐了一下,我猜他大概想到要亲手用到割破鸡的喉咙吓出来的。
我鼓励我的爸爸说:“不要怕,我那个同学李双轩,也就是李万兴的儿子,他都敢操着一把剪刀去杀猪呢,那鸡可比猪要小多了。”
在我的鼓励下,我的爸爸身体不抖了,他开始豪情满怀了,他开始斗志昂扬了,他对我说:“儿子,无论如何,今年一定要吃一只自己家的公鸡。”
我和我的爸爸回到家时,我的妈妈正手捧着一个碟子,站在鸡笼旁边吃着炒年糕。我的姐姐正在餐桌旁坐着吃年糕。
我的妈妈看到我们父子俩时,气愤地说:“建业,叫你爸吃饭要用掉半个小时吗?”她又气愤地对我爸说:“吃饭了都不知道,每次都要让儿子去叫你,整天就待在那个小店,那小店里面都是赌博的人,你不知道的吗?”
我的爸爸听她这么一说,立即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他唯唯诺诺地说:“这不,我不是没在玩吗,我就在旁边看看,再说我也不会麻将,不信,你问建业。”
还没等我的妈妈问我,我就破口而出说:“没,爸爸没搓麻将。”
我妈愤愤地说:“不会搓麻将,那也可以在旁边押赌注呀。”
我爸说:“我押赌注干嘛,我就看看热闹罢了。”
我心想:“我再不说公鸡的事,待会我妈吃完饭出去了,这吃公鸡的事又会一拖再拖了。”
于是我对我的妈妈说:“妈,你不是今年过年要吃自家养的公鸡的吗?”
我的妈妈愕了一下,说:“嗯,对,你说的对,我是说过这话,但是要吃自家养的鸡,就得自己去杀,不要让别人来帮忙。”
这时,我发现我的爸爸正吃着年糕,听到杀这个字时,还颤抖了一下。
为了吃到自家的公鸡,我也是豁出去了,我说:“妈,我来杀可以吗?”
我的妈妈说:“可以。”
我放下筷子和碟子,正打算去拿菜刀,我的妈妈反悔了,他说:“你杀不行,你还是个小孩子。”
我高声说:“李双轩就杀过猪,为什么我就不行了?”
她说:“李双轩他不是我的儿子,我管不了,但是你是我的儿子,我就不让你来杀。”
我懊恼地走了回来。
我的爸爸看到我居然真的敢去拿菜刀,他喝了一口黄酒,说:“那那那鸡都都在哪哪哪里里呢呢?我我,我来来来杀杀杀吧吧吧。”
我爸那结结巴巴的声音听的我都想笑,可是不能笑,我对我的爸爸说:“杀鸡可简单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那鸡呀,就完了。”
我的爸爸喝下一碗黄酒,拿起酒瓶打算再满上一瓶,我赶紧抢过酒瓶,给他满上。
我的姐姐吃了年糕,大概也吃饱了,她似乎对于过年吃不吃公鸡这事不怎么关心,然后自顾自地走了上楼。
我爸说:“杀杀杀鸡用用菜刀,还还是用用什么刀?”
我妈说:“不管什么刀,只要把鸡给杀死,让它流光血就可以了。”
我妈以为他大概和以前一样,嘴里老是嚷着杀鸡,但是从来不敢自己亲自下手。可是,我爸还真操着一把菜刀,来到了两个鸡笼旁,那些鸡看到明晃晃的菜刀,吓得在里面钻来转去的。我爸他挑了一只长得最大的公鸡,也不管它脚上有没有系着红线,然后抓住公鸡的两个翅膀,然后一手鸡一手菜刀地走向前面,我本来要去看看的,但是我的爸妈都说这太血腥了,小孩子不能看,于是,我就坐在桌旁继续吃年糕。
过了好一会儿,我爸在前面一直在给那只公鸡拔脖子上的羽毛,那些羽毛在风的吹拂下,四处飞扬,那只公鸡大概知道自己的末日就要到了,它在绝望地哀叫,它不停地跳蹿着双脚,不停地煽动着翅膀,它的脑袋被我爸的手紧紧地按压住。当脖子上的红羽毛被拔的差不多时,我爸就用刀去割,但是都没有割到血管,连血丝也没有见到,而那只公鸡还不住的挣扎,还差点逃出他的手掌心,我爸一不做二不休,一狠心,就用菜刀把公鸡的脖子给割成两段。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第七十九章 毛笔字风波
我家那只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最大的公鸡,它曾光荣地打败过三个自家兄弟,打败过郑耀金家最大的公鸡,还曾打败过胡永锋家那只名叫小花猫的小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只身体庞大体格健壮的公鸡就这样被我爸用菜刀割断了喉咙,鲜血从它的脖子里喷涌而出,那只高傲的鸡头还是一脸不服的样子,鸡头上的鸡冠像火焰一般,鸡头上的鸡眼睁的大大的,没有合上眼皮,大概它是死不瞑目。那只断了头的鸡身还在扑棱着翅膀,鸡爪子还在不停地抽搐。
我爸一只手牢牢地抓住鸡脖子,另一只手紧紧地夹住公鸡的翅膀,一刻也不敢松懈,鸡脖子流出的血越来越少,我爸紧绷的神经才稍稍舒缓下来,他不停地喊着:“快烧水,这鸡被我斩掉了,血都流完了。”
我妈听到后有些吃惊,说:“你真把鸡给斩了?”随后走了出去。
我也跟着走了出去,只见那只公鸡一动不动地躺在了地上,旁边的鸡头也被放在一旁,在旁边还有一滩的红红的鲜血,那滩鲜血还在腾腾地冒着热气,其中还夹杂着很多细细的鸡毛。我爸的两只手还有那把菜刀上面都是血迹,有些血凝固了。我的爸爸一脸嘿嘿傻笑地说:“我真把它给杀了,我真杀了一只鸡了。”
我妈指着那只鸡的尸体,喃喃地说:“你真杀鸡了,你哪只不能杀?偏偏杀自家最大的那只,那可是一百块的钱呀!我还打算给它出最高的价格,可-----哎,算了,烧水把它的毛褪了吧。”
越来越有过年的味儿了,家家户户都在置办年货,都在给自家大扫除,除旧迎新嘛,有些已经在门的两侧贴上了对联。我告诉我的爸妈说:“以往我们家很少贴对联,但是今年我要自己写几张,然后给贴起来。”
他们听了也欣然赞同,我爸说:“字写的好不好无所谓,只是过年了,贴红些,图个吉祥。”
于是我就早早地开始准备,去买了两张红纸,又让我妈去向别人借了一本对联的簿子,我选定了四副七字对联,一共有五六十个字,刚开始还打算一个一个地从雷老师给我们买的字帖里面寻找,可是也就找了二十个上下一样的字,于是,我就按照自己的样式去写。首先我给红纸量了量大小,然后再一一地剪成一小截一小截的,剪好后,把它们再折成七个字平分的长度,再把毛笔沾上黑墨水一个一个地写了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写对联,而且还要贴在门上让经过的人看到,所以我的小心脏是噗噗直跳,我一联一联地写好后,就放在地上摊开,让上面的墨水慢慢变干。这个时候,胡永锋来到了我家,他看到我在写对联,非常惊奇的问我:“呦呦,你可以呀,居然自己写对联了,还省掉了好几块的买对联的钱了呢。”
我对胡永锋说:“你来的正好,我写一张,你就帮我晒一张,呆会还要帮我一起贴到墙上去。”
胡永锋说:“那我都成你的仆人了。”他虽然这样说,但其实他还是非常乐意帮我的。他就帮我把那些写上字的对联分开放。他发现我没有写横联,于是吃惊地问我:“这些上联和下联都有了,可那横联没有呀。”
我一听,猛地拍了拍脑门,说:“对呦,我怎么把横联给忘掉了。”又疑惑的说:“可是对联簿子上没有横联呀。”
胡永锋说:“来,让我来翻翻。”
我把那个簿子递给了他,果然,他翻到最后面时,就有很多四个字的横联。我说:“真有你的,呆会再写四字横联。”
最后,我非常小心翼翼地写了四个对联,和四个横联,有几个字写错被胡永锋给指出来后。我也就将错就错,尽量不去涂改,我解释给他说:“修改错误之后就会留下一块一块的黑色,就会非常的明显地让别人看出来,但是保持那样错误的线条,村里那些不识字的人就不容易指出错误来了。”
胡永锋听到我的解释后,露出了会心的笑脸说:“真有你的,居然还能想出这招来。”
写好了四副对联后,我就开始调米糊了,我是把我们这边做糯米圆的糯米粉加上水调起来的,我妈看到后非常的心疼说:“用得了放这么多的糯米粉吗?”
我示弱说:“刚刚放着没多少的,怎么加了一碗的水就变这么多了?”
我妈没有继续责备我,而是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呀,你呀。”
胡永锋果然和我一起,帮我把四副对联给一一贴上,由于他比我要高,他就站在了一条方凳上,我替他扶住方凳,给他递对联和米糊。有些村里的人从我家前面走过时,都不时地抬眼看对联上的字,陈学兵的妈妈问我:“建业,这字是你自己写的吗?”
我和胡永锋都有些吃惊,胡永锋低声地说:“她怎么一眼就看出来了,她会识字的吗?”我失望地说:“可能我的字写得太差了,她看出来了。”
我只得应和一声说:“是我自己写得,你怎么知道的呀?”
她回答说:“是你妈告诉我的。”她继续说:“你这字写得方方正正的,看着还真不错。”
这时,正在前门吃绿豆糯米圆的罗郑虹听到了,她端着一口大碗就往我家走来,她站在我家前面看着那些毛笔字,嘲笑说:“你这样的毛笔字都拿的出手,都敢往门上贴。”
我愧疚地说:“我爸和我妈都说了,这对联贴着就是红红用的,图个吉祥,字写的好差不重要。”
胡永锋首先帮我说话了:“你觉得这字写得差呀,我觉得这字写的很好呀,有本事你写出来贴贴呀。”
罗郑虹说:“自己写就自己写,有什么不敢的。”说完她就转身走回她的四舅郑耀铁的家,她喊着她的四舅说:“耀铁,你不要买对联了,我要自己写。”
耀铁说:“自己写干啥呢,我都已经买好了。”
罗郑虹说:“买好了也没用,我就要自己写。”
耀铁说:“好好,你来写就你来写吧,家里刚好还有几张的红纸,你裁下来,自己写吧,对联的书你去问外公要吧。”
于是,在那个下午,罗郑虹就自己写下了四张的对联,她把她的闺蜜萧颖叫了过来,又把她的弟弟罗郑松叫了过来,在他们三人的齐心协力之下,把前门后门还有西灿的门都贴上了,还有一副贴在了前门的窗户上。
萧颖说:“怎么在窗户上贴春联了?”
罗郑虹说:“你去看看建业家的,他不是把前面和后面的窗户上都贴上春联吗,我就是跟他学的。”
萧颖说:“我感觉你们像是画蛇贴足呀,没必要在窗上贴吧。”
罗郑虹学我的话说:“管他呢,反正贴着红红,图个吉利而已。”
她们贴好对联后,萧颖就开始在我家和耀铁家来回跑了,罗郑虹问她:“你这是在干吗呀?”
萧颖说:“我在找你家对联上和建业家的对联上有没有一样的字。”
罗郑虹一语道破说:“你在比较谁的字写得更好吧?”
萧颖说:“对,我正是这么想的。”
罗郑松蔑视地说:“哼,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建业的字哪能和我姐比呀,我姐用左手写的毛笔字都要比他写的好十倍。”
这时,我也在楼上偷偷地看耀铁家刚贴上的两副对联,还在偷偷地听他们三人的议论,忽然,我听到有人在叫我,我听出来了,是胡永锋的声音。我从窗户旁离开,我应了一声,正打算走下楼,没想到胡永锋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的眼前,他笑着问我:“在窗户旁偷偷摸摸的干嘛呢?”
我说:“没干嘛,就看看外面的风景。”
胡永锋见我恍惚的样子,有些好奇,他走到了窗户旁,朝外面张望了一下,立即明白了,他说:“你是在看罗郑虹写的毛笔字吧,是不是心里不服气呀?”
而在这时,我们就听到了罗郑松不但在夸奖她姐姐的毛笔字,而且还出言不逊,贬低我的毛笔字。他对我说:“走,我们下楼会会那个罗郑松。”
罗郑松还威胁似的问萧颖:“你有没有找出来,有没有找出一个比我姐写的更好的字,没找出来呀,那你继续找,你就是找一天两天,你也找不出来。”
萧颖说:“不要慌,还真没有找出来。”
这时,我和胡永锋走了出来,我们俩的气势让罗郑松吓住了,他慌慌张张的说:“你们想干嘛,想干嘛,是不是想打架呀。”
胡永锋说:“他奶奶的,你姐哪个字比建业写得更好,给我指出来看看,还要告诉我们好在哪里。”
罗郑松说:“什么他奶奶的,我跟你说,有本事你不要骂人,还用找吗?我看我姐无论哪个字都比建业写的好。”
胡永锋说:“那你告诉我们好在哪里呀。”
罗郑松说:“我干嘛要告诉你我姐的字好在哪里呀,有本事你告诉我建业哪个字好,好在哪里呀?”
胡永锋听到罗郑松无赖的话非常生气,他一下子走过去,可把罗郑松吓住了,罗郑松一下子把门半掩着,做出随时关门的动作,还说着:“你要打架吗,我不怕你,我叫我舅舅,我可有四个舅舅,我一点也不怕你。”于是他就开始叫了:“一舅二舅三舅四舅,快点来呀,有人要过来打架了。”
耀铁从楼上下来说:“谁来打架了?”他走出门来,问:“外面也没什么歹人呀。”
我和胡永锋在耀铁家门口,抬起脑袋观摩着红纸上面的毛笔字,笑嘻嘻地说:“罗郑松大概是被吓大的,我们俩只不过是想近距离欣赏欣赏你家对联上的毛笔字,他居然就说我们要和他打架。”
耀铁看了看萧颖,又看了看罗郑虹,她们俩也在看毛笔字,所以耀铁明白了,可能是罗郑松误会。然后说:“那你们看吧,字写的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红红火火,图个吉利。”
其实罗郑虹的毛笔字确实要比我写的好,而且她和萧颖都一下子指出了我写的对联上出现的错字,我和胡永锋听后,也知道确实是错字。心想:这可出丑出大了呀。
我们俩也开始寻找罗郑虹写的对联上的错字,可找了大半天就是没找到,突然,我们看到耀铁家的木门上写着“罗郑虹的家”三个毛笔字,但是那个“虹”字分的太开,变成了“虫工”两个字。我找到突破口了,于是我指着门上的字,装模作样地问胡永锋:“永锋呀,这罗郑虫工是谁呀,我没听说过呀。”
胡永锋看到上面的字后也明白了,他也一脸疑惑地说:“呦,这是罗郑虫工的家吗,我怎么一直不知道呀。”
这一下子说道罗郑虹的痛处了,她忍不住,带着哭腔,高声尖叫:“耀铁舅舅,他们欺负你外甥女了,快过来帮我报仇雪恨。”
萧颖在旁边埋怨地说:“你们也真是的,都把郑虹整哭了。”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第八十章 建业受惩罚
那个下午,罗郑虹被我和胡永锋俩人说成了罗郑虫工,她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哭哭啼啼地走进屋子去向她的四舅耀铁告状。我和胡永锋见此情景,感觉大事不妙,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们就跑到了胡永锋的家里避避风头再说。我和永锋俩人三步两回头地跑着,不停地问对方:“她四舅耀铁有没有追上来?”然后给彼此鼓气说:“还没有。”
当我们来到永锋家门口时,他家的那只小狗就激动地想要跑出来,但是被一根狗绳束缚住,让它不能顺利逃脱。于是我们俩人就玩弄起了小狗。过了一会儿,永锋的爸妈骑着三轮车去街上卖菜回来,大概也快到吃饭的时间,于是我又朝耀铁家的方向探望,见那边还是静悄悄的,我就放学地往家里走回去。
这时,我的妈妈和姐姐已经快做好了饭。突然,我妈非常严厉地问我说:“建业,你这是怎么搞的,你怎么开始欺负别人了?”
我吓了一跳,我说:“没,没有呀,我没欺负人呀。”
我妈说:“没有欺负别人,你是不是觉得你翅膀硬了,开始说起谎话来了?”
我还是一口咬定说:“我真没欺负别人呀。”
我妈说:“那怎么有人和我说,说你欺负人家?”
我胆怯地问:“是谁说的?”
我妈说:“就是耀铁说的,他说你欺负他的外甥女,给她取绰号。”
这下,我不敢再狡辩了,毕竟这是事实。我
我妈说:“晚上你先不要吃饭,坐着反思反思你犯下的错误。孩子,越是长大反而变得越来越调皮了,你这样下去,再过个三五年的,就会变成一个恶棍变成一个强盗了。”
我听了我妈妈的话,木然地坐在桌旁,看着我的爸妈和我的姐姐三人吃饭,我姐建芬还吃的津津有味,故意把放进嘴巴里面的一块猪肉嚼得啪啪的直响,然后偷偷地瞄了瞄我。我的爸爸一边喝着黄酒一边朝外面望了望行走的村里人,不时地和那些人挥手致意,偶尔还咳嗽一两声。我的妈妈当做没有看见我一样,自顾自地吃着。
这时,从前面走过了萧永刚的爸,他们俩也笑了笑远远地挥了挥手,我爸突然问我们说:“他家有两个儿子吧,他们学习怎么样呀?”
我妈说:“他的大儿子学习成绩在班上是前几名,他的小儿子学习也很不错。”
我爸说:“我也听别人说他大儿子学习在班上是数一数二的,可我不相信,我看他那两个儿子经常和村里的那些吊儿郎当的人玩耍,居然还能学习这么好。”
我妈叹了一口气说:“可能人家本来就聪明吧。”
这时,我爸突然看到了我的脸上,他奇怪地问:“建业你干坐着这是在干啥,快点吃饭呀,快去盛饭呀,你看桌上的菜都快凉了。”
我看了看我的妈妈,我的妈妈装作没有看到我,我见我妈没有下令让我吃饭,我不敢擅自拿碗去盛饭。
我爸说:“孩子他妈,建业做了什么错事,不管做什么错事,饭还是要吃的呀,不吃饭,会饿出胃病来的,再说建业还在长身体呢。”
我妈说:“你儿子呀,欺负一个女孩子,给她去绰号了,就是耀铁的外甥女罗郑虹。”
我爸不以为然地说:“取个绰号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对她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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