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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100章 我的脸可怕,不敢看?
第1100章 我的脸可怕,不敢看?
皇宫,寿康宫。
沈卿婉瞳中怒火腾腾,刚进门,就把目之所及的所有物件都摔了。
“贱人!贱人!她早该死了!为什么还不死!”
嫉妒和愤怒已将她的理智灼烧殆尽,直到满屋子狼藉,根本没处下脚,沈卿婉才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嘴里依然在不停地骂着。
一想到独孤雪娇在大殿出尽了风头,就气得心口疼,恨不能把她戳的浑身都是血窟窿。
寿康宫的下人根本不敢靠近,因为她们知道,太后在气头上,逮谁咬谁。
若是幸运些,重伤还能活。
若是不走远,连全尸都留不下。
沈卿婉听到脚步声,随手抄起床上瓷枕摔出床帏。
“谁让你们进来的!给哀家滚出去!”
话音落,脚步声并未停止,反而越来越近。
沈卿婉心中狐疑,蹭一下从床上坐起,刚掀开床帏,一只大手就掐在了脖子上。
窒息感袭来,脸色瞬间涨红,她拼命打那人铁钳般的大手,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杜……绍元,你……疯了,快……放开……”
杜绍元左臂掐住那细嫩的脖子,指尖轻轻摩挲几下,面上带着嘲讽的冷笑。
“怎么?一个人待着也不忘发sāo?这是作给谁看呢?
我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傻小子了,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我劝你最好把那点小心思收了,惹恼了我,或许真会把这么好看的脖子拧断。”
沈卿婉呼吸越来越困难,就在将要窒息的时候,脖子上的手终于松开了。
她猛然推开他,双手撑在床上大口喘气。
等她缓过神来,眸子里满是怒火,泪水止不住地落下来。
沈卿婉并不想示弱,可她知道现在的杜绍元早不是少年时的他。
那个对她言听计从,愿意为她生为她死的杜绍元,早就死了。
尤其是从雪孟关回来后,他整个人都变了。
以前只要稍微哄一哄,随便给点甜头,他就甘之如饴,愿意为自己做任何事。
可现在他手臂断了,脸上还有丑陋的疤痕,仿佛连带着心也残了。
这样的男人太可怕了。
以前他有多听话,多宠溺,现在就有多狠心,多无情。
沈卿婉有把柄落在他手上,而且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肯定不可能撕破脸皮。
若是传出太后跟人厮混,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要说他什么时候还有点人性,那就是她哭的时候了。
沈卿婉利用这点,故意扮柔弱,还带着委屈,就那么瞪着他。
光瞪还不够,抓住他的左手,放在嘴里狠狠咬了一口。
既是为了发泄心中不满,也是为了床上那点情趣。
她被这个男人折腾这么久,早就摸清了他的脾性。
杜绍元在床上,就喜欢嗜血又变态的玩法。
“让你凶我,让你掐我脖子,我要咬死你。”
沈卿婉故意把声音带上哭腔,嗔他一眼,眸光流转,满是春情。
杜绍元果然吃这一套,手指顺势抚在她的红chún上,点了几下。
“刚刚在大殿上,你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君轻尘,怎么?你还没死心呢?
当年他无视你,选了你的庶妹,如今,他同样漠视你,选择独孤小姐。
从始至终,他就没把你放在眼里过,你又何必这么执着于他?嗯?
你说,你是不是贱?爱你的人,你看不见,不爱你的人,你倒是一直装心里。”
话音落,手上用力。
沈卿婉痛的眼泪都出来了,放开嘴,幽怨地瞪他。
“你管我呢!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杜绍元弯腰靠近,几乎贴在她身上,声音带着冰冷的寒气。
“太后娘娘,你可得讲点道理,你让我去刺杀,我就找人去了。
我可是冒着诛九族的大罪,难道我做这一切,就是为了给君轻尘做嫁衣裳?”
沈卿婉后背发寒,根本不敢直视他的脸。
可杜绍元现如今最敏感的,就是别人对他的样貌生出嫌恶,尤其是眼前这个女人。
若不是因为她,自己何至于落到如今这地步!
毁容是为了她,断臂是为了她!她有什么资格嫌弃!
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嘲笑他,唯独她不行!
杜绍元钳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掰回来,目光射出凌厉的箭。
“怎么?觉得我的脸可怕,不敢看?可你别忘了,我是因为谁才变成这样的!”
她越是反抗,越是抗拒,杜绍元就越生气,恨不能真把她的脖子拧断。
他当年一定是瞎了眼,竟觉得这个女人哪儿哪儿都好。
什么心地善良,性格温柔,全他娘是骗人的!
她就是个心狠手辣的毒妇!
沈卿婉见他发怒,不敢再惹他,只能硬撑着看向他的脸,甚至鼓起勇气深情款款地捧住他的脸。
“你别生气嘛,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呢。
我生气并不是因为君轻尘,而是因为初珑那个不争气的丫头。
原本一切都谋划的好好的,等刺客出现,她就朝君轻尘扑过去,来个英雄救美。
最好是受点伤,这样的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君轻尘就算再不甘,哀家也能让他点头把人娶进门。
可初珑那丫头太没用了,一脚就被踢飞了,还晕的人事不知,成事不足,坏事有余,哀家错看她了。”
一想到计谋落空,心口的火苗就直往头上窜。
可眼前还有个生气的人呢,沈卿婉耐心地跟他解释一番,小心地拿手轻轻触碰他的脖子。
杜绍元的肌肤滚烫,她的柔夷温凉滑腻,两人肌肤相接之处,血液都沸腾起来,奔涌向四肢百骸。
他眸光一暗,把人直接按在被褥上,人也随之覆上去,在她后背蝴蝶骨咬了一口。
“你又发sāo,欠收拾。”
沈卿婉眼底yīn骛一闪而逝,转过头时,又带上笑意。
反手伸出去,扯住他的衣领,刚要使力,就被他扯住,五指如钳,紧紧箍在她细嫩的手腕上,人又压了上去。
一个霸道又充满野性的吻,让她渐渐喘不及气,目色眩眩,身躯一寸寸娇软下去。
沈卿婉一直都是用最好的香膏保养身体,肌肤盈光,眼波横秀,婉转吟哦压成一线若有若无的暧昧,要比妓院里放荡的花娘更勾人。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101章 这双眼睛就别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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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1章 这双眼睛就别要了。
沈卿婉假意装深情的时候,眸子里满溢着动人情色,恰似江南一痕春光碧水,谁也分不清是真情还是假意。
杜绍元最见不得她露出这种表情,每次见了,血液都要沸腾,伴随着嗜血的冲动。
明知这个女人就是个蛇蝎心肠的狠毒女人,可还是放不下。
他说她贱,自己又何尝不贱。
一想到她在其他男人面前也会露出同样的表情,心口的怒火就止不住地喷发,想要把她弄死。
宝蓝色的床帏摇晃,瞧不清两人的样貌,却隐隐能看出绰约的影来。
里面渐渐传来或高或低的声音,不知是痛苦的挣扎,还是浓情蜜意的喜悦。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卿婉在极度的疲累中睡了过去。
杜绍元披上衣服,看着狼藉的大床和被子里若隐若现的人,眸光幽暗若深井,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却不知,他刚走出去,原本睡的正沉的人忽而睁开了眼睛。
红烛残照,锦被狼藉。
沈卿依披衣坐起,赤红的双目像极了地狱岩浆。
邢嬷嬷听到里面没了声响,这才带人走了进来,小心伺候着。
其中一个丫鬟刚来慈宁宫没多久,虽然邢嬷嬷一再嘱咐,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惊呼,只假装自己是个瞎子。
可当她无意中瞥到沈卿婉的时候,还是止不住张大嘴,一副被吓到的模样。
沈卿婉察觉到她的视线,朝她勾勾手指。
宫女还未意识到危险,傻呆呆地走上前,还未站定,就被掐住了脖子。
窒息感传来,她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一双眼珠子几乎要bào眶而出。
啪啪——
沈卿婉挥手狠狠扇了几记耳光,想到刚刚在床上受的罪,越发压不住嗜血的怒火。
宫女的脸早就肿的不能看,被她一脚踹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沈卿婉赤脚从床上下来,刚刚那通发泄根本不足以平息她心头的怒火。
她恨不能生啖人肉,若是传出去,堂堂一国太后被咬的遍体鳞伤,那她就真完了。
这个宫女看到了不该看的,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沈卿婉走到梳妆台前,摸了一根簪子,慢慢走回宫女身边,发了疯般胡乱刺向她身上,口里发出狂乱而愤怒的嗬嗬之声。
“贱婢!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看本宫!”
噗噗——
鲜血喷溅而出,宫女眼看着就要断气,眼里满是死亡的恐惧。
沈卿婉一手捏住她脆弱的脖子,一手举起簪子朝她的眼睛戳去。
“这双眼睛就别要了,省的你以后看些不该看的。”
噗呲——
宫女痛苦的尖叫响彻内室,双眼被戳出个窟窿,不停地往外冒血。
沈卿婉却仿若未觉,反而觉得她痛苦的尖叫很动听。
垂死挣扎,多动听的叫声。
难怪杜绍元喜欢听她痛苦的声音,原来折磨人真的很爽。
邢嬷嬷眉头紧蹙,眼见着那宫女早已断了气,屋内地毯上全部都是血迹。
等了一会儿,这才走上前,从沈卿婉手中接过染血的簪子。
“娘娘,人已经死了。”
她把人扶起来,又朝脸色惨白的杏春和绿棠使眼色。
两人心领神会,赶紧上前,一个处理尸体,一个处理地毯。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事情了,可亲眼看到还是很恐惧,晚上又要做噩梦了。
邢嬷嬷把沈卿婉扶着坐在床边,摸出药膏帮她往伤口上搓。
“娘娘,为何不要了他的命?为何要让他这么折磨你?他下手也太重了,而且一次比一次重。”
沈卿婉苦涩一笑,眼里没什么神采。
“你以为我不想立刻就杀了他!还不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
他虽是条疯狗,可好歹还听话些,只要我让他去做,他肯定不会拒绝的。
不过,也用不了多久了,不听话的狗留着只会惹麻烦,我定会亲手杀了他。”
邢嬷嬷脑子转的极快,抬头看她。
“娘娘的意思是,秋弥……”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被沈卿婉打断了。
“你心里清楚就好,尽快布置妥当,这次绝对不能出任何纰漏。”
邢嬷嬷手微颤,却还是点了点头。
浮雕荷花纹鎏金铜香炉中青烟袅袅,淡淡熏香掩盖了血腥气,仿佛刚才什么都未发生。
两人的身影掩在屏风后,声音越来越小。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102章 我会亲手杀了他。
第1102章 我会亲手杀了他。
凉京,英国公府。
庞初菡还未走进院子,便听到凄惨的哀嚎声。
她停住脚步,眉头紧皱,低骂一声。
“没用的废物,只会拿些下人出气。”
杜衡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假装什么都未听见。
庞初菡转头看他一眼,又看向旁边的丫鬟。
“以我的名义去太师府上,看看我那个好妹妹。
她被人一脚踹晕,把太师府的人都丢尽了,估计祖父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啧啧,伤上加伤,还真是雪上加霜呢。”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赶紧点头,转身离去。
庞初菡把两个丫鬟打发了,这才重新朝杜衡看去。
“你还要在那里站到什么时候?”
杜衡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才走过来。
“你没事吧?”
庞初菡苦涩一笑,伸手指了指院子里。
“你平时沉默寡言就算了,现在连耳朵都坏了不成?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吗?
他又开始发疯,跟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我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世子妃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若是想动手,还不是任由他发泄。”
说到后面,语气带着无法言喻的委屈,不甘和苦涩。
杜衡见到她眼里流转的悲伤,忍不住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
“菡儿,你不要这样。”
庞初菡趁机捏住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蹭了蹭。
“杜衡,你带我离开好不好?带我离开这个黄金牢笼好不好?
若再住下去,我真怕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他那样的疯子。”
杜衡眸光微暗,眼底流转着怜惜。
“菡儿,若是你愿意,就算拼上这条性命,我也会义无反顾地带你离开。”
庞初菡抬头看他,嘴角苦涩一勾。
“看我,又说傻话了,我可是世子妃,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就算我们真跑了,又能跑到哪儿去呢?又能躲多少天呢?”
话音落,双肩下垂,整个人被悲伤浸透,在他温热的掌心蹭了几下。
“你能一直跟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不能太贪心的。让我靠一下,有你的温度,我就能撑过去。”
杜衡看着她,满目悲伤,想要轻抚她的发,手抬起又放下。
贪心的人是他才是。
他早就知道的,不管怎么努力,都配不上她。
从他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他人生中唯一的光。
庞初菡狠心把他推开,抬脚迈进院子里。
刚走了两步,又被人从身后抱住。
“菡儿,不要进去,会受伤的。”
庞初菡苦涩摇头,慢慢掰开他的手指。
“我若不出现,连带着你都得受伤,既然这样,一个人受伤总比两个人受伤好些。
到时候还有个上药的人,不是么?别担心,我去去就回。”
话音落,把他的手掰开,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
庞初菡站在门前,耳边充斥着痛苦的哀嚎声,像是从地狱传来的。
还未打开门,便从门缝里闻到浓浓的血腥气。
她深吸一口气,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地上有拖拽出来的长长血迹,触目惊心。
庞初菡僵硬着脚步,顺着红色血迹走过去,转过屏风,看清眼前的一切,下意识闭上了眼。
地上躺着个衣不蔽体的丫鬟,身体在血泊中抽搐。
看到她走进来,眼底唯一剩下的光闪了一下。
也许是求生欲,她努力伸长手臂,想要拽住庞初菡的衣角。
“世子妃……娘娘……救……命……”
庞初菡睁开眼,低头看她一眼,没有说话,可眼神却带着爱莫能助的无奈。
她连自己都救不了,又哪来的本事救她们呢。
她毫不犹豫地从丫鬟身前迈过去,停在大床前。
床上也躺了个丫鬟,脸被被褥盖住,雪白的后背被抽的血肉模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鲜红的血浸透到被褥里,又顺着床往下滴。
庞初菡眸子一缩,倏然转头看向床尾的男人。
“这都是第几个了?难不成你真想把府里的丫鬟全部弄死?那你就开心了是吧?”
君承志唯一剩下的右臂拿着长鞭,鞭尾的血珠不断滴落在地。
他的脸上被溅了血珠,神情看上去说不出的可怖。
“怎么?你想用自己换她们么?”
庞初菡接收到他yīn恻恻的视线,脚底板窜上凉意,顺着脊梁骨传遍全身。
以前的君承志私底下虽然也有些见不得人的小癖好,但被他掩饰的很好。
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个温润如玉的世子,不管发生何事,嘴角总带着若有似无的笑。
可自从他的手臂被废,变成个废人,性情也跟着变了。
但凡别人当着他的面露出一点厌恶的神情,都会被敏感的他捕捉到,直至抽的血肉模糊,也不愿停下来。
若是有人看他的眼神有躲闪,同样会被他过度解读。
换言之,现在的君承志就是条敏感的疯狗。
明明是自己心里有病,还总以为是别人有问题,把他人的表情过度解读。
庞初菡早见不得他这样靠bào力和血腥发泄心中不满,可又无可奈何。
人难道还要跟狗计较么。
“世子,你若是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人知道的,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
等哪天东窗事发,你会被千夫所指,光是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你。”
君承志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忍不住仰天大笑几声。
“庞初菡,真看不出,你是真的关心我吗?还是因为那个护卫?
当初你明知王府里藏着龌龊,还愿意嫁过来,不就是因为他么。
若是你不嫁,以你爹的手段,肯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吧?
没想到你还是个痴情的女人,呵,痴情,见鬼去吧,都是骗人的。”
说到这里,也不知那句话又触到了他敏感的神经,突然红了眼,满目狰狞。
啪啪——
扬起鞭子,朝床上将要昏死过去的丫鬟抽了两下。
看到雪白的皮肉绽放出红色的血花,兴奋的不行。
“女人就是贱!全部都该死!”
庞初菡扫他一眼,丝毫不掩饰嘴角的轻蔑。
“怎么?宴会结束的时候没跟过去很生气?还是说被人捷足先登了,气都没处撒?
君承志,我拜托你做个男人吧,你心里不痛快,何必拿根本没法反抗的下人出气?
又不是她们惹恼了你,你这种无缘无故的迁怒,真让人鄙视。
谁让你不开心了,让你觉得不爽了,你倒是去找她啊,在这里乱发什么脾气。”
这话说的十分直白,好似暗箭扎在心口窝上,噗噗地往外流血。
君承志脸色瞬间变了,凶神恶煞,额上绷着青筋。
“贱人!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笑话我!”
啪啪——
庞初菡眼看着鞭子抽过来,只来得及转过身,避开了脸,后背火辣辣的疼。
衣服都被抽烂了,皮肉外翻。
她却没有哭,也没有叫,看着他挑衅地勾起嘴角。
“你要还是个男人,今日就抽死我!否则我永远都看不起你!”
君承志火冒三丈,完全失了理智,不管不顾地朝她挥舞起鞭子。
“你跟你表姐一样,都是贱人,水性杨花的贱人!”
屋内的熏香袅袅蒸腾,却被血腥气遮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君承志抽累了,把鞭子往地上一甩,径直摔门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话。
“我不会放过她的。”
庞初菡浑身都痛,火辣辣的,被放在火上烤一样。
还不等她从地上爬起来,便有一个身影闪过,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菡儿!你没事吧?”
庞初菡勉强抬头看他,撑着红肿的嘴角想要笑一下,可实在是太痛,失败了。
她抬起右手,胡乱地在chún上擦了擦。
“没事啊,就是点小伤而已,以前又不是没受过。”
杜衡双目赤红,根本不相信她的话,站起身就要去找君承志拼命。
“我不会绕过他的!就算是死,我也要先把他弄死!”
庞初菡艰难地拉住他的手,摇头。
“不要,还不是时候,你不是他的对手,只会被他弄死,再等等。”
杜衡心里痛苦又不甘,可他一向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菡儿,我带你走吧,跟我走好不好?
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偷偷过一辈子,也比在这里好。”
庞初菡想了一下那种生活,嘴角勉强勾起一丝笑。
“还真是诱人呢,只跟你一起的日子……”
说完之后,眼神疲累地合上,双手垂了下去。
杜衡将她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放心,不会太久的,我会亲手杀了他。”
院子里恢复寂静,唯有地上的血,顺着阶梯往下,滋养了院子里的花。
或许明年,会开的更热烈。
教坊司,离恨天。
耶律敏儿被独孤雪娇当众打脸,气得差点去世。
回到住处,越想越不甘,恨不能把她撕成碎片。
若是今晚不把气发泄出来,她怕自己明天真会被气死。
眼珠子一转,跑去换了身男装,拽着墨殇要往教坊司跑。
“早就听闻教坊司的美人各有千秋,且都是名门大户养出来的娇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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