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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据说琴棋书画,无一不jīng,是外面那些妓院的花娘没法比的。
墨殇,今晚本公主就带你去开开眼界,省的你目光短浅,稍微见到个长得好看的女人,就移不开眼。”
至于这个长得好看的女人指谁,不言而喻。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103章 你这个人渣!恶鬼!
第1103章 你这个人渣!恶鬼!
“风姐姐!风姐姐!不好了,出大事了!你快去看看呀!”
风慈躺在床上,隐约听到门口传来声音,却陷在梦魇中无法醒来。
天空好似飘着雪,铺天盖地,迎面而来,地面早已被白雪覆盖。
杂乱的脚步踩在上面,很快就被碾成wū泥。
“快走啊!快啊!北冥人来了!要屠城了!”
风慈只觉周身都是透骨的冷,就像是掉进冬天的冰湖中,任她如何挣扎,也爬不出来。
就在她将要窒息的时候,忽而有只胳膊拽住了她,并把她抱进怀里,轻柔地摸着她的发。
“慈儿莫怕,有哥哥在,不会有事的。”
风慈掀开沉重的眼皮,看到眼前熟悉的面容,突然眼眶发酸,心里臌胀的厉害,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哗哗往下落。
“阿兄,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风轻扬诧异地看她一眼,又伸手摸摸她的额头。
“慈儿,你怎么了?阿兄一直在你身边啊,怎么会见不到。”
风慈一怔,茫然地抬手摸脸上的泪。
可不等她想明白,风轻扬已经拉起她的手,朝着拥挤又喧闹的人群跑去。
“慈儿,快走,跟着人群,我们肯定能出城。”
风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跟着他跑,脚下是嘎吱作响的雪声,耳边更是各种哭嚎声。
她转过头四处看,好生熟悉的场景,她曾无数次梦起。
这是阳华城被屠城的那一日。
风轻扬深一脚浅一脚在前面疾走,突然发现她不动了,转过头,满是焦急。
“怎么了,慈儿?走不动了吗?到阿兄背上来,我背你走。”
风慈看他一眼,身体再次不停使唤。
她仿佛悬在半空,看着底下的小风慈脸上满是愁容,声音小小的。
“阿兄,我们若是走了,阿娘和阿爹怎么办?”
风轻扬将她眼底的担忧看的一清二楚,却只是走上前,将她背在背上,双手托着她的腿。
“慈儿,你莫不是忘了爹爹可是大将军,武功无人能及,他肯定能保护好自己的。
至于娘亲,爹爹也会护好她的,咱们要听娘亲的话,今日一定要出城。
等日后太平了,他们回来找我们的,你就不要担心了,慈儿。”
小风慈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双手扒拉住他的脖子,脑袋贴在他温热的后背上。
“我都听阿兄的。”
风轻扬背着她混在人群里,朝着城门跑去。
那么冷的天,可他脑门上已经生了一层薄汗。
眼看着城门就在不远处,他才松出一口气。
可他的这口气还没喘完,耳边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嚎。
“啊!救命啊!”
“是北冥人!他们进来了!”
“呜呜,出不去了,我们都要死了。”
风轻扬眼皮一跳,托住风慈的双手却攥的很紧。
眼看着一支队伍黑水般涌入城门,为首之人身形挺拔,五官深邃,他将手中弯刀朝天一举,大吼一声。
“今日屠城!一个人都不要放过!”
话音落,跟在他身后的士兵像是打了jī血,大笑着朝四周的流民挥舞手中长刀或利剑。
噗嗤——
刀剑入肉体的声音不绝于耳,伴随着轻红的血雾喷洒而出,瞬间染红了地面的落雪。
更有士兵荡笑着从人群中挑选长得好看的女人。
若她身边还有丈夫亲人,直接砍去脑袋,再把女人往马上一掳。
还有几个士兵专门挑选长得好看的年轻女人,说是要带回去献给大将军们。
风轻扬心头一紧,毫不犹豫转身,背着风慈朝着暗巷躲去。
可因为北冥军队突然闯进城,四处烧杀抢掠,人群早已乱的不成样子。
不断有人碰到他们,风慈胳膊被撞的左右摆,可为了不让哥哥担心,硬是咬着chún,一声不吭。
可到底还是抵不过汹涌的人流,她被人撞了下来。
风轻扬为了拽她,也跟着倒地,身上的袍子瞬间染满了血wū。
可他还是牢牢把风慈抱在怀里,不停地轻抚她的头发。
“慈儿,你听阿兄的,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只管往前跑,千万不要回头!”
话音落,不等风慈回答,就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朝她后背一推。
风慈转过身,见他已经抽出了匕首,朝着骑马奔来的北冥将士冲过去。
“阿兄!不要啊!”
风轻扬就像一阵风,就那么跑了出去,很快被十几个士兵包围。
他那么爱干净,平日里总喜欢穿白色的袍子,可今日那件袍子却脏的不成样子。
先是被地上wū泥染脏,现在又加上很多道被利剑划出来的口子,鲜血直冒。
风慈脚下好似生了根,根本跑步了,她也不想逃。
“阿兄!”
她朝着人群冲过去,想要把风轻扬拉出来。
可跟北冥人相比,她太弱了,无异于以卵击石。
风轻扬眼见着一个士兵手拿长刀,就要捅进她后背,吓得急忙回转身体,一手拎住她后衣领,大吼一声。
“快走!”
他刚把人甩出去,身后就被砍了一刀,依稀可见白色的骨头。
剧痛袭来,让他的动作越来越慢,有人从马上甩出长长的铁链,将他整个圈住,使劲一拽。
噗通——
风轻扬摔在地上,直接吐出一口血,眼神涣散。
紧接着,十几个人全部围上来,刀和剑不停地往他身上戳。
风慈站在边上,刚走了一步又转过头,刚好看到这一幕。
那么疼爱自己的兄长,眼看就要被戳成血刺猬,身上全是血窟窿。
触目惊心,痛的刊心刻骨。
风慈双目赤红,像只被激怒的小兽,不管不顾地再次扑上来。
“我要杀了你们!”
眼看着她就要摸到风轻扬的手,却忽然身体一轻,双脚悬空,竟被人拎了起来!
“放开我!”
不等回头,她就蹬着双脚大吼出声,手中匕首胡乱地往身后戳。
可那人力气比她大多了,毫不费力就把她按在马前,甚至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血肉模糊的风轻扬。
他的大端话讲的不是很好,听起来有些拗口,语调不对,但基本上能听明白意思。
“你真有趣,当我的玩物不错,哈哈哈……”
风慈费劲全身力气不停地扑腾,却始终逃不脱他铁钳般的大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风轻扬被十几个人折磨。
“放开我!你这个人渣!恶鬼!”
马上的男人却仿佛听不懂她的话,打马带她离开。
“既然你不想看,那就不看了,呵,没想到大端朝还有你这般不怕死的女子,实在是有趣。”
风慈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巨大的笼子里,四周环境cháo湿yīn暗,一看就是在地牢。
也是从那一日起,她就过上了不见天日的日子,整整一年,她从未见过阳光。
申屠扈把她带回去,囚禁起来,就像是养了条狗。
闲着没事的时候,就来看看她,想要将她驯服。
可惜她身边虽然单薄,骨头却硬的很。
不管多重的刑罚,多恐怖的严刑拷打,她始终没有臣服。
也正是因为如此,申屠扈对她的兴趣越来越浓厚,甚至以驯服她作为目标。
地牢里漆黑,她只能待在笼子里,每日醒来就要接受各种酷刑。
可她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正因为如此,被囚禁的那一年,她一句话没说过,以至于嗓子都坏了。
直到一年后,君轻尘带着援军把北冥人打败,重新夺回城池,并在关键时刻救了她。
“风姐姐!你快开门呀!真的出大事了!”
风慈额头满是冷汗,不停地挣扎,眼前一幕幕,全是血腥和杀戮。
血肉模糊的风轻扬,纵身一跃跳下城墙的爹爹,还有不愿被糟蹋自尽而亡的娘亲。
每一幕都足以让她痛不欲生。
啊——
风慈大叫一声,从床上坐起,颓然地看着虚空,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
“风姐姐,你在里面吗?”
她终于听清了门口人的声音,胡乱地把额头冷汗一擦,披衣而起,走到门边。
“出什么事了?”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104章 谁给你的胆子,竟敢顶撞我?
第1104章 谁给你的胆子,竟敢顶撞我?
风慈打开门,就看到一脸焦急的女人,正是上次被她搭救的碧落。
碧落大眼睛里含着泪珠,看到她的时候,骤然一亮,像是见到了救星,扯住她的手就往外拉。
“风慈姐姐,你快去看看啊,那些北冥人又来了!你再不去,画雨姐姐就要被她们折腾死了!”
风慈听到“北冥人”三个字,脚步一顿,站在原地,眉头紧皱。
说实话,她不想去,因为她怕自己忍不住要杀申屠扈。
明知不是他的对手,可就算拼了一条命,也想跟他来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不是不想,是不能。
若真是因为弄死了申屠扈,挑起两国战争,到时候像她一般家破人亡的孩子不知几何。
边关好不容易安定了八年,她担不起这个罪责。
再者风将军还活着的时候,从她还不怎么懂事起,就开始叮嘱她心怀天下苍生。
她不能对不起爹爹的嘱托,否则他以身殉城还有什么意义呢。
碧落却不知她心中所想,焦急又惊疑地看着她。
在教坊司柔弱无骨的女人眼里,风慈就像是可以拯救一切的天神,无论出了什么事,只要找她。
“风慈姐姐你怎么了?再不过去,画雨姐姐真要被他们弄死了!
呜呜呜,除了那天来过的可怕男人,还来了个刁蛮女人,听说是北冥的小公主。
她也不知怎么回事,就像是吃了炸药,有心拿我们姐妹出气,真是往死里整。”
风慈听着她的话,想到画雨,只觉心惊肉跳,只挣扎了一瞬,便抬脚继续往前走。
两人刚走到门厅,便听到里面羞辱人的尖利嗓音。
“啧啧,容姑姑是吧?这就是你调教出来的姑娘?性子还真是烈呢。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女呢,出来卖的妓女而已,拿什么乔!”
啪啪——
鞭子抽过皮肉的声音响起,夹杂着压抑隐忍的痛呼声。
“贱人!还不赶紧给公主道歉!既然你把酒水洒到公主靴子上,就该跪下来给舔干净!
明明是你做错了,你还想耍赖不成!你摆着张死人脸给谁看呢!
只让你舔干净,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该感恩戴德,给公主磕几个响头才是!”
风慈眼底寒光一闪,迈步走了进去,来不及看清内里的情况,已经冲了上去。
就在容姑姑要抽第三鞭的时候,她直接扯住了鞭尾。
同时,用力狠狠一拽,把还未回过神的容姑姑甩了出去。
噗通——
容姑姑摔在地上,心口窝剧痛,直接喷出一口血,看向她的眼神像射出的刀子。
“风慈!你、你想死了不成!竟敢如此对我!”
风慈连个眼神都没给她,把鞭子朝她身上一丢,蹲下身,把披的外袍盖在画雨身上。
容姑姑差点气得升天,不停地叫骂着,可风慈只把她的叫嚣当成狗叫。
耶律菲儿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幸灾乐祸。
“我说容姑姑呀,你不是说整个教坊司的女人都是你调教出来的,听话的不得了。
你只要咳一声,她们都颤一颤,你若是动一下鞭子,她们就要跪地求饶。
可我怎么看着不像是这么回事啊,似乎没人把你放在眼里呢。”
她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挑拨离间,看不得谁好。
实则是今日心情太差,心口窝着的火都要把屋顶燃烧了。
在大殿上被独孤雪娇当面打脸就算了,到了教坊司,连下贱的妓女都敢顶撞她,心情能好到哪里去!
耶律菲儿视线在两人身上逡巡,嘴角勾着残忍的笑。
“怎么?刚来的这位看着似乎还会些武功?你们教坊司还真是卧虎藏龙呢。”
这话说的不无嘲讽,眼神恶毒如刀。
容姑姑被她的视线凌迟一番,赶紧爬起来跪地磕头。
“公主,不是这样的,她、她有些特殊,她其实并不是我们教坊司的姑娘。”
耶律菲儿眼底暗光一闪,身体往后,靠在椅子上,兴味更浓了。
“容姑姑这话什么意思?我竟听不懂了,若不是教坊司的姑娘,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容姑姑冷冷地刮了风慈一眼,转向耶律菲儿的时候,又带着狗腿的笑。
“公主,她现在确实不归教坊司管,她已经脱了奴籍,现在是自由身,至于为何还要待在这里……”
若不是风慈背后有人撑腰,她也不想把这么个刺头留下来,整天跟她作对,让她平白气得肝疼。
耶律菲儿似乎更感兴趣了,视线锁住风慈冷厉的脸,忽而身体往前,一手撑着下巴。
“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怎么觉得你有些面熟?”
风慈闻言,漆黑的眸子酝酿着风bào,却隐忍未发。
旁边看热闹的北冥士兵有想巴结她的,当即舔着脸进言。
“公主殿下,她就是将军以前关在笼子里的女人啊,你还去看过几次呢。”
耶律菲儿眼睛一亮,恍然大悟,抬头看向对面自斟自饮,从始至终都没开口的申屠扈,巧笑嫣然。
“啊,原来是申屠将军养的金丝雀,我就说好像在哪儿看过。”
说到这里,心里恶毒的水开始咕嘟嘟地往外冒。
申屠扈虽说是太子一派的,可他性子桀骜不驯,似乎谁也入不得他的眼。
就算是贵为公主的她,还是太子的亲妹妹,申屠扈也不曾正眼看过,态度更是冷冷的。
之前在大殿上,她被独孤雪娇刁难,申屠扈可从未帮她说过一句话。
耶律菲儿早就看他不顺眼,可没找到他的把柄,无处使力。
现在好不容易抓住,怎能轻易放过。
“之前听说,将军养的金丝雀逃了,逃走之前,还用利爪弄瞎了将军的一只眼睛。
本以为将军早把那只金丝雀拔了毛炖了喝汤,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呢。
啧啧,申屠将军看起来冷冷的,对谁都不假辞色,没想到还是个怜香惜玉之人。”
申屠扈淡然自若地喝完酒杯里的酒,这边刚把酒杯放下,眼前白光一闪。
啊——
一声撕心裂肺地嚎叫。
申屠扈突然起身,手中的长刀贴着耶律菲儿耳边穿过,割断几缕青丝。
随着青丝飘落,站在她背后刚刚狗腿说出风慈身份的那个士兵,直接被削去了舌头。
他痛苦地在地上滚着,手捂着嘴,鲜血却争先恐后涌出来,很快浸透他的五指。
申屠扈慢条斯理地收回刀,声若洪钟,一语双关。
“嚼舌根子的狗,要这舌头何用!”
耶律菲儿僵硬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袖子里的双手不停地抖,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风慈看着这一幕,眼里却没什么神采,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她把画雨扶起,想要带她走。
“站住!”
“谁让你走的!”
申屠扈和耶律菲儿同时开口,一个愤怒,一个怨恨。
风慈假装没听见,继续朝外走,两条乱吠的疯狗,她才懒得理会。
申屠扈身形一闪,已到近前,用力拽住她的手腕,眼神能杀人。
“招惹了我,就想全身而退,你当我是死的不成?”
风慈压抑心底怒火,波澜不惊地回视他。
“招惹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根本不认识你,不过是曾经遇到条疯狗,碰巧跟你名字一样罢了……”
话未说完,肩膀上传来剧痛。
申屠扈五指成爪,死死扣住她的肩膀,目光能杀人。
“几年不见,你倒是变化不小,不过,谁给你的胆子,竟敢顶撞我?”
风慈想要甩开他,可怀里还抱着个人,徒劳地挣扎一下。
就这两人对峙之时,大门外忽而传来冷冽的嗓音。
“是我给她的胆子,你有意见?”
缩在一角的容姑姑看的胆战心惊,她只听说过风慈以前上过战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那么怕风慈。
可她没想到竟还有这么一段,无意中竟听到了风慈跟申屠扈竟有牵扯。
她看着凶神恶煞的申屠扈,脑子里浮现的却是另一张脸,尤其那双碧色瞳孔,让人不寒而栗。
容姑姑打了个冷战,突然又开始幸灾乐祸,若是那个杀神才,就有好戏看了。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祈祷起了作用,刚想到那个人,门外就响起熟悉的嗓音。
她埋着头,忽而勾起嘴角。
好戏开场了,就看这个贱人这次如何逃脱!
耶律菲儿刚从差点被杀的恐惧里抽身,就听到熟悉的声音,脸色骤变,不可置信地转过头。
他、他怎么还没死?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105章 想从他手里夺人,除非他死。
第1105章 想从他手里夺人,除非他死。
身穿墨蓝锦衣的男人走进来,灯火照亮他挺立的五官,一双眼睛在光下闪着幽幽碧色。
被那双眼睛扫过,众人后背忍不住窜上凉意,有种被剧毒的眼镜蛇盯住的感觉。
泷翼好似没看到其他人,眼里只有风慈一个,径直走到她身边,手腕一翻,长剑闪出银光。
“申屠扈,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敢碰她一下,我就砍了你双手。”
申屠扈反应极快,在他闪身到跟前的时候,便迅速收回手,身体急速后退两步。
他刚松开手,一直极力隐忍的风慈再也撑不住,怀里的画雨被放开,身体像是被抽去筋骨。
泷翼眼底yīn骛一闪,毫不犹豫将她抱进怀里。
“慈儿,你没事……”
呕——
风慈被他抱着,吐得昏天黑地。
最近因为北冥人来到凉京,她心情一直不好,胃口更是差到极点。
每顿饭吃的极少,若不是为了活着,她甚至一口都不想吃。
她想到刚才被攥住的手臂,越发觉得恶心,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泷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怀里人吐了满身,身上的袍子早已脏的入不了眼。
怪异的味道弥漫开来,周围人的身体十分诚实地往后退了几步,极力避开两人。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泷翼却早就习惯了,也早知道风慈有这个毛病。
他避也不避,眼里没有丝毫嫌弃,唯有浓浓的担忧和怜惜。
他将长剑收回腰间,抬手从后头捋着她的长发待她吐完,弯腰摸她的额头。
泷翼是第一个发现风慈这毛病的人,那也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当时被她吐了满身,差点把她捏死。
后来两人渐渐熟悉,他才知道事情真相。
风慈被申屠扈囚禁在笼子里折磨了一年,整个人都非常抗拒他人的碰触。
女人还好些,若男人稍微碰一下,便会忍不住呕吐。
他转头看向申屠扈,目光如剑,恨不能把他的皮扒了,筋抽了,挫骨扬灰。
他本是个冷漠无情的人,兽性特别强,无关紧要的事,无关紧要的人,从不会多看一眼。
哪怕有人在他面前将要死了,他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更别说出手相助。
相反的,一旦他认定的,不管是人还是东西,就只能是他的,别人碰都不能碰一下。
耶律菲儿把两人的神情看在眼里,突然觉得这教坊司真是卧虎藏龙,越发有趣了。
“二皇兄,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还以为你战死了呢。”
明明心里厌恶的很,可偏偏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笑。
演的真像是久别重逢的亲人。
泷翼却只淡淡地扫她一眼,烛火照在他碧绿的眼珠里,目色极亮,带着一股yīn狠。
“公主你认错人了,我叫泷翼,不是什么二皇兄,还望你记住了。
若是下次再见开口叫错了,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我十分厌恶假意跟我凑近乎的人,恶心。”
耶律菲儿脸色涨红,被他怼的差点咽过气去,袖子里的双手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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