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可这话他肯定不能说,只能换个说辞。
君轻尘抓住她的一只手,贴在滚烫的脸上,轻轻摩挲了两下,突然化身黏人的小nǎi猫。
“卿卿,来不及了,教坊司的春药没有上百种,也有几十种。
就算他们很快能分辨出,一时半会儿也配不出解药,来不及的。”
独孤雪娇一听,更加胆战心惊,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把脑子都烧坏了,理智什么的,早没了。
“那怎么办呀?轻尘哥哥。”
君轻尘侧躺在床上,墨发披散下来,美艳的眸子微微上挑。
看向她的时候,好似汪着水,眼波随意流转,带着伶仃的醉人风情。
“卿卿~”
美人轻语,拉着她的手轻吻,宛若月下徐徐绽放的牡丹摇曳。
独孤雪娇被眼前的美色袭击,脑子好似撞了一下,这就是个妖jīng啊!
“卿卿,只有你能帮我了。”
君轻尘抬头直视着她,魅惑的面容顾盼生辉,令人全然无法招架。
独孤雪娇不受控制地看向他的襟口,散乱的墨发早已从颈边滑落,盖住若隐若现的锁骨,露出骨瓷般白灼的肌肤。
她像是被烫到一般,耳朵都红了,再也不敢看他,这就是美色bào击。
“我、我怎么帮你啊?”
再怎么说,她也不是未谙世事的小姑娘,有些事情还是懂的,即便如此,说出的话还是带着颤音。
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了。
君轻尘盯着她泛红的小巧耳垂,眼底流光一闪,忽然揽住她的脖子,把人拽下。
“卿卿,你要跟我睡吗?”
独孤雪娇:!
还不待她给出反应,身下的小妖jīng又加了一句。
“乖宝儿,就现在。”
独孤雪娇:!!
浑身酥麻,骨头发烫,心跳加速,仿佛中了春毒的人是她。
许久没等到她的回答,君轻尘在她红透的耳垂上轻咬一下。
独孤雪娇浑身颤了一下,眨巴着眼睛,红着脸嗔他一眼。
“你咬我。”
君轻尘拉着她的手放在领口,声音越发魅惑夺人。
“乖宝儿,你可以咬回来。”
独孤雪娇:!!
她要疯了,为何中了药的君轻尘像完全变了个人,简直就是个磨人的小妖jīng。
还是嘴里吐着丝的那种蜘蛛jīng,将她整个人都网在其中,挣扎不得。
察觉到他的手在动,红chún里溢出破碎的音。
“你、你混蛋。”
“嗯,我混蛋。”
话音落,杨柳腰缠上一只手臂,接着身体便落入一具火热的怀抱。
独孤雪娇本能地攥紧他的衣襟,朝床里侧翻转一周。
转瞬间,两人的换了个位,玉白的手指不由自主chā入墨发间,撕扯纠缠。
芙蓉帐暖,烛火蹱蹱。
“轻尘哥哥,我怕。”
“乖宝儿,别怕,我轻轻的。”
独孤雪娇微闭着眼睛,纤瘦的身体细细战栗,紧紧抿住chún瓣,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角。
生涩的动作早就出卖了她,她是真的怕。
怕疼。
君轻尘也没比她好多少,回想两人上次这般温柔缱绻,还是四年前的事。
他话说的沉稳,实则内心比独孤雪娇还激动。
昏昏沉沉,混混沌沌,芙蓉帐中偶尔传来低低的泣音。
本该是水到渠成的时候,一切却突然戛然而止。
独孤雪娇双手揽着男人的脖子,晕晕乎乎睁开眸子,浓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紧皱的眉头刚刚舒展,一脸错愕,几乎是下意识地咕哝一句。
“这么快?”
说完之后,她就看到男人黑沉的脸,瞪着绿幽幽的眸子盯着她,像条饿狼。
可说出的话泼出的水,现在收回显然也来不及了。
“轻尘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我只说想说,以前你不是……不是,是以前你没有这么快……也不是……”
她越是想解释,反而越描越黑。
君轻尘的脸也跟着越来越黑,眼神凶巴巴的,能把人吃进肚里。
他将人按住,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乖宝儿,一会儿你哭着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君轻尘神情看着凶恶,实则心里十分抓狂,觉得丢人,又觉得委屈。
还不是因为他四年没有碰过她了,再加上她是第一次……
独孤雪娇被他在肩膀上咬了一口,攀住他强劲的后背,还在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她是见识过他的厉害的,若真不管不顾,后果不堪设想。
“轻尘哥哥,你听我说,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没说你老了……”
老子一出口,后悔不迭,恨不能把舌头咬掉。
完了!越着急越出事!
君轻尘最忌讳别人在他面前提年纪。
她居然口不择言,偏偏说到了年纪上,这不是戳他的肺管子嘛!
独孤雪娇讨好地凑上去,在他chún上亲了一口。
可君轻尘早红了眼,眸中似有风雪,看得她一阵瑟缩。
“乖宝儿,是你自找的。”
帐挽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床帏微微晃动。
独孤雪娇仰着头,水眸迷离,眼前全是摇曳的影。
她像是被抽去了浑身气力,足尖紧绷,如坠雾渊,如浮云端,早不知今夕是何年。
也不知过了多久,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般,欢愉被放大,层层叠叠,如烟火在脑海中炸开,盛放出无数的璀璨。
窗外秋风缠卷,偶尔有软绵绵的哭腔从窗缝里溢出来。
夜才刚刚开始。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109章 宝宝的名字你可喜欢?
第1109章 宝宝的名字你可喜欢?
光线透过雕花轩窗射进来,在玉石地板上投下淡淡光斑,如湖面泛起的波光粼粼。
独孤雪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的不是熟悉的帷帐,而是月白色的里衣,边角用金线压着细密的花。
她晕晕乎乎地抬起手摸了摸,好熟悉的针法,这不是她亲手给君轻尘做的吗?
君轻尘?等等,昨晚……
独孤雪娇脑子里忽而浮现无数无法描述的画面,脸倏然泛红滚烫。
后知后觉发现手臂有点酸,指尖压在玉色的肌肤上,甚至还在打颤。
尤其当她看到里衣襟口处,若隐若现的锁骨上印着触目惊心的红痕,引人遐想。
这、这不是我干的吧?
不等她回神,脑袋下的手臂动了动,熟练地把她搂进怀里,喑哑性感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乖宝儿,你醒了。”
独孤雪娇老脸通红,赶紧把脑子里不可描述的生猛画面摇散,有些抓狂。
君轻尘伸手抚着她的发,又在发顶轻吻一下。
“早,乖宝儿~”
独孤雪娇暗搓搓地从他怀里冒出颗脑袋,抬眼往窗外看了一眼。
这怕是都日上三竿了吧?
她被明晃晃的光刺着,突然灵台一明。
昨晚被美色所惑,再加上担心他,脑子完全废掉,根本没法思考。
现在她回过神了,越想越不对劲。
当即翻身而起,忍着浑身酸痛,气势汹汹地骑在他身上。
“轻尘哥哥,你是不是要主动跟我交代一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君轻尘双手托住她的腰,生怕她摔下去,眉梢眼角都是笑意,一脸餍足。
“卿卿是指什么?”
独孤雪娇双手掐住他脖子,俯身在明艳照人的脸上咬了一口。
“哼,你不是说,你从未在这里睡过?”
记得他第一次带自己来教坊司的时候,跟她介绍过天上月。
这里的院子都是为朝中有权有势,偶尔来这里风流快活红袖添香的人备的。
他可没说,他在这里也有私院。
君轻尘却坦荡的很,看她的眼里满是宠溺。
“我确实没来睡过,但不代表这里没我的房间。”
独孤雪娇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驳。
想想也是,他可是堂堂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就算他不来,筹建教坊司的人为了巴结他,肯定也会给他留最上等的院子。
这事没法找他算账,还有别的事呢。
独孤雪娇凶巴巴地瞪着他,神情严肃的很。
“你说,你昨晚是不是故意把那盏茶喝下去的?以你的本事,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茶里的古怪。”
君轻尘中了春毒这事,她左思右想,唯一的可能就是那盏茶。
不过也是,无论是教坊司还是外面的妓院,不管是酒还是茶,动手脚才正常。
为了助兴,她们会特地采买各种各样的春药。
可问题是,君轻尘不可能察觉不到,他就是故意的。
不仅中了药,还跟她撒娇,这让她如何抵挡洪水美色。
君轻尘看着她气鼓鼓秋后算账的模样,觉得可爱的紧,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小脸蛋。
“卿卿,那盏茶是你递我手上的,别说是加了春药的茶,就算是加了剧毒的茶,只要是你递给我的,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独孤雪娇:!
好挫败,也好心动啊,这个男人怎么那么会呢!
明明是在质问他,怎么瞬间成了她的不是,还顺便被表白了一下。
独孤雪娇心跳加速,脸红如霞,羞涩地扭过头。
君轻尘眼底流光一闪,假装将笑意收敛,开始反问她。
“卿卿,你是不是翻过我的抽屉,看到里面藏的东西了,是吗?”
独孤雪娇小身板一颤,发酸的腿脚差点没撑住,从他身上歪倒。
还好身下的男人眼疾手快,再次掐住了她的小腰。
她转过头,没有丝毫心虚回视着他,理不直气也壮。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
君轻尘却将她的狡辩直接忽略,自顾自地说着。
“卿卿,那一百多个宝宝的名字可有你喜欢的?
若你不满意,我再重新取百八十个,总会让你满意的。”
百八十个?要不要这么丧心病狂?
独孤雪娇要哭了,再也装不了外强中干,羞涩地用指尖刮着他的里衣。
“轻尘哥哥,你是不是想的太长远了些……”
君轻尘抬手捧住她的脸,神情十分认真。
“卿卿,我刚与你重逢的时候,便开始想我们宝宝的名字了。”
独孤雪娇:!!
这个男人太过分了,总让人生出愧疚,又带着些许心疼。
她俯身,抱住他的脖子,声音柔柔的。
“辛苦你了,轻尘哥哥,不过孩子,还是顺其自然吧。
不管他们什么时候来,都是我们最爱的宝宝,你定会是个好父亲。”
君轻尘听她如此说,高悬的心终于坠了地,眼角湿润。
天知道,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他把人紧紧抱住,滚烫的泪珠浸透她肩膀处的丝绸里衣。
“谢谢你,卿卿。”
你若不老,我怎敢白头。
你若老去,我便随你白头。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110章 我会重新给你造一双翅膀。
第1110章 我会重新给你造一双翅膀。
教坊司,离恨天。
天上月处温馨满溢,而离恨天这边却好似寒冬腊月,整个屋子都笼着寒气。
昨晚回到房间后,泷翼让人打来热水,不辞辛劳伺候风慈,把两人身上的wū秽洗干净,又换上干净的衣服,才把人抱到床上。
可风慈却看都不看他一眼,像个没有生气的破布娃娃,唯有红chún被死死咬着,血珠沿着嘴角往下落。
她不甘心啊。
血海仇人就在眼前,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泷翼知道她心中所想,只是坐在边上看着。
他会给她时间调整情绪,她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陪伴。
这一坐就干坐了一整夜,生怕她半夜又被梦魇惊醒,眼皮子都没阖过。
等到日出东方,一双绿色的眸子布满了血丝,看着越发冷彻幽深。
风慈额头满是细汗,再次从噩梦中惊醒。
她梦到那些屠城时被杀死的普通百姓,他们血肉模糊,一股脑地朝她扑过来。
他们咬着她的肉,啃着她的骨,还不停地质问。
敌人就在眼前,为什么不为我们报仇?
她拼命挣扎,她死命奔跑,好不容易摆脱这些人,刚拐进巷子里,就看到躺在血泊里的风轻扬。
他睁着一双漂亮的眸子,却没有任何气息,四肢早已被砍的乱七八糟,唯有剩下的脑袋看向她。
慈儿,你为什么不等阿兄?你为什么不为阿兄报仇?
风慈脚下像生了根,想挣扎,却只是徒劳,眼泪早已泛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就在那具残破的尸体朝她滚来的时候,刚拽住她的腿,突然天旋地转,耳边传来熟悉的清冷嗓音。
“醒醒,慈儿!慈儿!”
眼前的一切突然消失,风慈感觉四周一片漆黑,像是被关在一个密闭的屋内。
她伸手挠墙,坚硬如铁,十个指甲都是血。
她用力扯门,固若金汤,双臂都要断了,却纹丝不动。
唯有看不见的墙外,陆续传来那人的声音。
“慈儿!慈儿!快醒醒!”
风慈用尽最大的力气张嘴朝他喊,想要回应他,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就在她将要崩溃的时候,四周的墙壁突然撤去,刺眼的烛光从四面八方涌来。
她抬头看了一眼,心脏跟着骤缩。
这不是一间屋子,而是一个巨大的牢笼!
就在笼子外,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看不清容貌。
可他手里的弯刀泛着银光,倒映着她的影子,却一清二楚。
“当我的狗有什么不好,每天好吃好喝地喂着,你还有什么不满?”
风慈双眸通红,扑向笼子,从缝隙里伸出手臂,想要把他撕了,恨不能生啖其肉。
“你做梦!”
她的双手不停挥舞,双腿也在踢蹬,脑袋不停地摇摆。
可渐渐地,双手被制住,双腿也被压住,连脑袋都被按住。
她张开嘴,狠狠地咬在那人xiōng膛上,想要把他的皮肉撕扯下来。
鼻尖传来熟悉的冷香,混杂着淡淡的血腥,还有若有似无的轻柔嗓音。
“慈儿,快醒醒,你梦魇了。”
风慈终于睁开了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渗透鲜血的白色里衣。
像雪地里开出的梅花,美的凄惨。
她慢慢抬头,看向身前的人,眼神一缩,下意识想要把人推开。
泷翼见她终于醒了,长舒一口气,不顾身前疼痛,一手按住她后脑勺,把她按进怀里。
“怎么?刚咬完,就要把人推开,你这用完就丢,是不是太过无情了些?”
话音落,压在她肩头,齿关一错,咬破皮肤,鲜润的血在口中散开。
“慈儿,你知不知道,你的血跟旁人不同,太稀薄太冷凉了,像雪原里的孤狼。”
风慈眉头狠狠一皱,却咬着嘴chún,没有痛哼出声。
她知道的,眼前这人最喜欢咬人,嗜血的像头狼。
是啊,他才是狼,密林里的野狼。
或许一开始两人彼此吸引,就是因为与常人不同的嗜好。
泷翼见她没吭声,直接把人翻过去,压住她后背。
刺啦——
他手上用力撕扯,风慈肩头的里衣被扯坏了,从中间朝两边散开,露出斑驳的后背。
泷翼顺着薄瘦的脊骨从上往下看,绿色的眸子封着寒冰,忍不住伸出右手,在几块青紫的皮肤上轻抚。
风慈的后背根本不能看,斑驳的像山丘,上面密布各种伤痕。
尤其在两侧蝴蝶骨处,青黑的疤痕像两根巨大的钉子钉在那处。
她像一只失去翅膀的蝴蝶,翅膀被牢牢盯住,再也飞不动,只能匍匐在地,任人驱使。
“这里是申屠扈给留下的吗?”
他早就听说了,风慈曾经被申屠扈抓到,折磨了整整一年。
除了那个变态,还有谁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泷翼无比后悔,若是可以,早一年认识她该多好,她就不会落到申屠扈手里。
风慈感受到他之间冰凉的触感,在丑陋的肌肤上游走,身体轻轻颤抖,依旧咬着牙,一声不吭。
泷翼双手穿过她的腋下,从前面扣住她的身体,将她按进怀里,薄chún印在疤痕上。
“别怕,你被折断的翅膀,我会重新给你造一双。
以后你想去哪里,就飞去哪里,再也没人能束缚你。”
风慈眼眶发热,心里发酸,自从阿兄死后,再也没人对她说过这种话。
或许一开始不停地把他赶走,又一次次妥协让他靠近,就是因为那点若有似无的关心和理解。
让人贪恋的温柔,像细沙,明知握不住,还总是想尝试。
“慈儿,你是不是很恨我?因为我曾经是北冥人,对不对?
若是可以,我宁愿我从未出生在北冥,你恨,我比你更恨。
慈儿,若我把这一身血肉还给他们,以后与北冥再不相干,你会接纳我吗?”
风慈心头一紧,身体跟着轻微颤抖,他什么意思?
泷翼却没给她反应和思考的时间,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chā入左侧肩膀。
鲜红的血雾喷喷撒而出,溅了两人一脸。
风慈傻了般没有动作,连呼吸都屏住了,一脸的不可置信。
泷翼朝她弯chún一笑,可碧绿的眼里只有悲伤。
他抓住她的手,往匕首柄上一压,慢慢地往里推。
“慈儿,你亲手把属于北冥的一切都取走可好?这样你是不是就再也没有理由赶我走了?”
风慈咬着chún,不停地摇头,不知何时,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冰凉的,苦涩的。
自从风轻扬死后,她再也没哭过一滴眼泪。
她以为此生再也不会哭了,她的眼泪早在九年前就哭干了。
可为何会有眼泪涌出来?
风慈惊慌失措,心底前所未有的慌。
她想把染血的手抽回来,却被他压的更重。
此时的泷翼像暗夜里凶狠的孤狼,眼珠发着绿光,能把人吞噬。
“你放开!不想活了吗!”
泷翼见她终于说话,忍不住勾起薄chún。
“嗯,我早就不想活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若不是八年前在马车上遇到你,我早就死了。
本就是生无所恋的人,活着有什么意思,行尸走肉而已。
可看到有人明明想死,却拼命活着,与命运挣扎的样子,莫名让人感到有趣。
他原本活下来,只是想看这个瘦巴巴的小个子到底要怎么活。
可看着看着,他变了,他好像把自己陷了进去。
他中了一个叫风慈的女人的毒,无药可解。
风慈看他认真的样子,毫不怀疑他真的能做出来,心越发乱了。
“你松开!想死,离我远点,不要在我跟前死!”
泷翼锁住她视线,身板挺的笔直,岿然不动,又孤独于世。
他放开两人染血的手,再次将她抱进怀里,坏死的心突然又有了心跳。
“不,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我只会死在你面前。”
风慈把chún咬出深红的血,沉思了许久,双手僵硬地攀上他肩头。
一对蝴蝶骨随着她的动作颤动,像初初长出来的蝶翼。
“慈儿,我会帮你报仇的,你不喜欢的,我都要帮你除掉。
你不想见到的人,我都会让他从这世间消失。
再不会让你的手染上鲜血,一切脏的累的危险的事情,都由我来做。”
泷翼这般说了几句,又在她耳垂上重重一咬,然后舔着血珠,露出yīn沉的笑。
以后,我就是你的手,我就是你的刀,你休想甩掉我。
没人能把我们分开。
……
自从各国使臣入了凉京,教坊司就没平静过。
尤其是北冥人,每次来,都要掀起不小的动静。
刚开始容姑姑还会笑着迎接,被揍过一次后,凡事躲的远远的。
不到迫不得已,绝不会出现。
其他花娘虽然也不想出现,可没有办法,身不由己,只能僵硬着脸假笑,唱曲跳舞。
耶律菲儿自从在教坊司吃了憋,就跟这里杠上了,每天华灯初上,便带着一帮护卫过来。
就跟来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一样,十分准时。
至于她想干什么,鬼知道。
朝臣只把她当成被惯坏的小公主,根本不敢多加干涉。
只要不出人命,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