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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月儿确实是个好姑娘,可我……配不上她,既然注定得不到,便不要做梦了吧,更不能耽误了她的幸福。”
风慈早就猜到他心中所想,听他亲口说出来,更难受。
“阿兄,其实你是喜欢她的吧?”
风轻扬手一顿,片刻后才恢复。
“正因为喜欢,才不能耽误她,给不了她幸福,就不能阻止她寻求幸福,她值得更好的。
慈儿,我能与你再见面,此生心愿已了,再无其他奢念了,待你找到自己的幸福,我会离开盘府。”
风慈心头一紧,忍不住抬头看他,盯着月白的丝带,哽咽。
“阿兄,你又要丢下我了么?”
风轻扬一愣,继而摇头,摸摸她的发顶。
“傻慈儿,阿兄怎会丢下你,只是……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月儿有她的该有的幸福,你也该有你的幸福,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
我会找个人烟稀少的村落住下,等你有空的时候来看我一眼便可。”
风慈听的心酸,眼泪又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当年若不是为了救她,阿兄也不会被抓,更不会落得如今的下落。
“阿兄,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你休想甩掉我,此生,我再不会与你分开。”
风轻扬幽幽叹息一声,声音里却带着宠溺。
“几年过去,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倔强。”
风慈又趴回他的腿上,默默流泪。
“你不也是一样。”
兄妹俩仿佛又回到少年时代,常常会因为一些小事,吵闹两下。
可无论多少次,最后认输的都是风轻扬,可这一次,他不打算退让。
风轻扬已经打定主意,却没有说出口,只轻柔地摸着她的发顶。
这样相处的机会弥足珍贵,一刻钟都不想浪费。
“我听到动静了,门外站着的那个,是你喜欢的人吧?
看到有人珍惜你,疼爱你,宠着你,阿兄就放心了。”
这话说的就像在交代后事,风慈听得越发难受,心里难安。
她是得到幸福了,那阿兄呢?当真要去一个杳无人烟的地方,慢慢等死吗?
何其残忍!
风慈心里同样打定了主意,这次她依旧不会退让,就像小时候的无数次。
不管怎样,她现在有优势,风轻扬如今行动不便。
只要她暗中盯着,他想要避开她偷偷离开许望城很难。
风慈并没有跟他顶嘴,毕竟这是几年后兄妹第一次见面,她只想安静地趴在他腿上,享受珍贵的兄妹时光。
盘庚去追盘倾月,迟迟没有回,最后是泷翼将风轻扬送回盘府的。
原本风慈要亲自背着,可泷翼怎么会让她受累,二话不说,就把人抱走了。
风慈担忧地看着两人,原本以为阿兄会拒绝,毕竟他性子使然,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抱着他。
可谁知,风轻扬竟一声不吭,显然是默认了。
其实风慈猜的不错,若不是因为有话要对泷翼说,风轻扬怎么可能让他抱着。
他压低了声音,简单地试探了泷翼一下,回答还算令他满意,他便放心了,也算是认下了这个未来妹夫。
泷翼全程都紧绷着身体,就像见未来老丈人一样,态度恭谨,身上所有的刺都收敛了。
风慈风慈诧异地跟在两人身后,眼里满是狐疑,偶尔看到两人低声交谈,却什么都听不清。
三人到盘府后门的时候,盘庚已经在那儿等着了,见到风慈和风轻扬道歉,解释了一下没有及时回去的缘由。
盘倾月伤心之下,又跑去三清观找娘亲诉苦去了,盘庚放心不下,只能亲自跑一趟,直到看着她进门,才返回。
风慈自然不会怨他,得亏于此,她还多跟兄长待了会儿。
盘庚这才放下心,要从泷翼手里把人接过来的时候,却被无情地拒绝了。
泷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声音冰冷。
“我亲自送大舅子回院子。”
大舅子三个字几乎是一字一句说出来的,生怕他听不清。
风慈尴尬地想挖个坑钻进去,红着耳根朝盘庚点了下头,脚步如飞跟着走了进去。
盘庚楞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泷翼抱着风轻扬擦身而过,嘴角僵硬,半天没吐出一个字。
这才多大会儿的功夫,怎么就成大舅子了?而且风轻扬竟然没有否认!
他不该半途离开的,让这小人钻了空子!
盘庚气得头顶冒烟,还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在不要脸的人面前,只有更不要脸才行。
他追上风慈,犹豫片刻,低低说了一句。
“慈儿,我姨母有意把月儿嫁给国师。”
风慈脚步一顿,转头看他一眼,原本想说什么,想到之前风轻扬说的话,又咽了回去,舌尖一转,换了说辞。
“嗯,那挺好的,国师深受皇帝器重,前途无量。”
说完之后,转身朝前,快步追了过去,生怕自己的神情被他发现。
盘庚站在原地,看着落荒而逃的人,眉头狠狠皱着,心里自问。
我这么做,错了么?
人总是有私心的,虽然他很喜欢风轻扬,可到底不是良配。
月儿自小就是娇宠长大的,实在不敢想象让她任劳任怨地照顾男人一辈子。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277章 殿下,人家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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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7章 殿下,人家好冷~
北冥,太子府。
咣——
屋里传来一声巨响,响彻夜空。
门外站着两个黑甲护卫,仿佛聋了般依旧笔挺地站着,眼皮都没动一下。
直到院子门口传来稀碎的脚步声,两人瞬间警觉地抬头,神情紧绷,待看清来人样貌,才稍微放松,又恢复了耳聋眼瞎的状态。
女人身穿薄纱长裙,外面罩着白色狐裘披风,黛眉朱口,瑰姿艳逸,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魅惑天成。
来人正是太子侧妃花雪漫,待走的近了,听到里面的响动,柳眉微皱,眼底惊慌一闪而逝。
“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
可惜,问话如石沉大海,两个黑甲护卫跟石雕一样。
花雪漫恨恨地瞪了一眼,扭着水蛇腰,推门而入。
刚要进去,却无处下脚,地上处处是花瓶等器物的碎片。
她抬头看向站在屏风处的男人,心跳加速,极力压制住满心的惊慌和恐惧,笑着朝他走过去。
如今太子妃之位悬空,太子只有两个侧妃,若她能生下皇长孙,那她离太子妃之位便只有一步之遥了。
太子的另一个侧妃高冷而疏离,根本不怎么亲近他,毕竟当初是太子用了手段强娶回来的,怎么可能真的喜欢他。
这是上天给她的机会!
原本花雪漫想慢慢地笼络讨好太子,可听说最近从凉京来了个和亲公主,而且太子似乎有意要娶为太子妃,这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让她担心又焦急,只能把计划提前。
花雪漫心里弯弯绕绕,到了耶律祁跟前,又摆出天真烂漫人畜无害的脸。
“殿下,是谁惹你不开心了?告诉雪儿好不好?”
她抿着红唇,下颌为抬,仰头看他,优美的颈项自衣领显露出来,肌肤洁白如细瓷,熏着淡淡梅香。
耶律祁本在气头上,一想到夜阑珊竟敢忤逆自己,甚至口出狂言,浑身血液就滚烫沸腾,想杀人。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漆黑的眸看不到底,忽而抬手掐住她的下巴,抬起,端详了一会儿。
花雪漫与他靠的极近,努力绷着神经紧张地回视着,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
“殿下,您这是怎么啦?脸色不太好看呢,告诉雪儿好不好?”
不等她的手碰到男人的衣角,耶律祁突然搂住她的腰,拉向怀里,指尖拈住她的腰带。
花雪漫眼底惊喜一闪而逝,以为好事将近,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不管殿下今晚多粗暴,都要忍下来,只要能怀上孩子,在床上受点苦根本不算什么!
可谁知等了半天,耶律祁只把腰带抽走,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她故作紧张,羞红着脸扯住衣襟。
“殿下,人家好冷~~”
作势就要往耶律祁怀里扑,双手已经伸出,想要搂抱住他的腰。
谁知刚要动作,眼前突然一黑!
耶律祁用腰带蒙住了她的眼睛!
花雪漫突然什么都看不到了,才感到惊慌失措,小手无助地想要抓住什么,声音都带着颤音。
“殿下,你是要玩什么新鲜游戏吗?可不可以不遮眼?人家看不见啦~~”
女人双眼蒙上红绸,露出挺翘的鼻,朱色的唇。
耶律祁细长的指尖顺着她的鼻梁往下滑动,点在殷红的唇珠上,这才开口。
“雪儿,人如其名,冰雪聪明,那你可知本宫当初为何要娶你为侧妃?”
花雪漫心头一紧,失去视野,本就十分心慌,又被他问及这种问题,实在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虽然在外人眼里,耶律祁是温润如玉的太子,脾气极好,可身边人却知道,他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实则内里比谁都残忍狠毒。
若是回答不合他的心意,能不能活到明天都是个事儿。
花雪漫红唇动了动,思忖片刻,试探着开口。
“是因为……我爹吗?”
花雪漫是花旭的女儿,而花子期是花旭的儿子。
在花旭叛出夜翎族,选择投靠北冥,并当上左相后,为表忠心,便把女儿送给太子当侧妃,把儿子送给太子当杀手。
花雪漫在下山之前,并没有见过耶律祁,也不知他长什么模样。
同样的,耶律祁在娶她之前,也没见过她的面,要说是因为喜欢才娶她,那也太扯了,没人会相信。
花雪漫知道耶律祁最厌恶别人说谎,尤其是当着他的面,所以没敢违心地说是因为爱。
果然,耶律祁听完她的回答,似乎还挺满意她的自知之明。
“你倒是清楚的很,但那只是其一,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指尖微微用力,描摹着她的唇形,眼底暗光一闪而逝。
耶律祁凑在她颈项边,喷洒的热气让她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是因为你很像她……可惜,你始终不是她。”
花雪漫那般聪明,只稍微一想,便读懂这句话什么意思,大惊失色,脸都白了。
本以为整治联姻,被父亲当成争权夺势的货物送人,已经够悲惨的了,没想到还有更悲惨的。
原来在太子眼里,自己不过是个替身!
何其可悲!
花雪漫浑身一个激灵,顿时感到一阵惶恐,就像有条蛇缠在脖子上,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早就知道没有爱,又何必强求,他能说出实话也好,也能让她彻底死心。
求生的欲望战胜了一切,花雪漫在一瞬间已经做出了选择,努力勾起红唇。
“殿下,我那么爱你,即便只是一个替身,也心甘情愿。让我留在你身边吧,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低三下四的语气,卑微地乞求。
耶律祁反而更怒了,眼中簇得燃起一团火。
明明鼻子和嘴巴很像,只要把她的眼睛遮起来,就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女人。
可说话的语气却天壤之别,也瞬间让他清醒过来。
那个女人不会在他面前卑微地乞求,明明出身比谁都低贱,却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越想越气,怒火在胸臆间弥漫开,逐渐侵染了他的身体。
眼前的人影重叠,双目突然赤红,他用力掐住花雪漫的脖子。
“贱人!你以为你是谁,也配在本宫面前讨价还价!
当知你不过是本宫掌心的一只蚂蚁,捏死你,不费吹灰之力!”
他声音并不高,却透着隐隐寒气和压力,如同冰封将融的瀑布,下一刻便要灌顶。
花雪漫还在暗自庆幸躲过一劫,谁知就被掐得喘不过气,她努力挥舞着双手,不停地捶打他的手臂。
“救、命……殿、殿下,我、我是雪儿啊……”
耶律祁神情愤怒,黑沉沉的如乌云罩顶,直到她开始翻白眼,声音也低到听不清的时候,才恍然回神,将人往地上用力一甩。
“滚出去!”
噗通——
花雪漫摔在地上,五脏六腑都好似变了形,痛得大口喘息,涕泪横流。
此时求生的欲望战胜了一切,什么勾引,什么皇长子,通通甩开,只想快点离开这间屋子。
花雪漫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走出门。
刚走到门口,迎面撞上一人,差点又摔在地上,好在那人眼疾手快,搂住了她的腰。
“花侧妃娘娘,您没事吧?”
耳边传来熟悉的浑厚嗓音,花雪漫眉头一皱,站直身体,好似躲瘟疫一般,瞪了男人一眼,提着裙角走了。
阿达木站在原地,眼底色意深浓,看着她落荒而逃,光流连在一扭三摆的水蛇腰,指尖放在背后轻搓,好似还留着美人香。
等到花雪漫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里,才转身走了进去,立刻换了一副神情,恭敬地跪在地上。
“主子。”
耶律祁刚找了个椅子坐下,一手撑着侧脸,神色不渝,看都未看他一眼。
“什么事?”
阿达木脑袋贴着地面,收敛了往日的散漫。
“启禀主子,五殿下来了。”
耶律祁本就怒火中烧,听到这话,太阳穴隐隐作痛。
“他来做什么?”
阿达木不敢添油加醋,只如何回答。
“五殿下好像又惹皇后不开心了,说是过来避避风头。”
咣——
耶律祁额头青筋直跳,抬手将桌上的茶盏扫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没用的东西,为了个下贱的女人,整日里闹得鸡飞狗跳,还有脸跑来这里!”
阿达木聪明地没有回复,只低着头,一副谨听教诲的模样。
耶律祁懒得管不争气的弟弟,更不想被他的破事气到,当即换了个话题。
“人给我带来了么?”
原本想放过那个女人,可回来之后,越想越气,敢在他头上撒野,就要做好受罚的心理准备!
阿达木心领神会,赶紧回。
“太子殿下放心,我让阿达加亲自去跑一趟,用不了多久就会把人送到你床上。
至于要给她喂的酒,也已经让下人备好了,一切就绪,只等那边把人带来。”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忽而传来一声响动,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明显。
“谁?”
耶律祁抬头,朝窗边看了一眼。
阿达加反应也很快,已经从地上窜起,趴在窗边朝外看了一眼。
喵喵——
窗外一只黄色的小野猫窜上树枝,朝他叫了两声。
阿达加这才放下心来,转头给耶律祁汇报。
“主子,只是一只猫,没有人。”
耶律祁又往窗户旁看了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不知道的是,小野猫刚从树上跳下来,不远处的草丛里也钻出一条黑色的身影,动作极快,几个起落间已不见了踪影。
一个丫鬟手捧托盘,从正院门前路过,只觉面前一阵风,有些怪异。
等她定睛细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
想到府里流传的各种可怕传言,不自觉地加快脚步,赶紧朝偏院行去。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278章 你果真都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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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8章 你果真都忘了吗?
太子府,偏院。
小丫鬟只想速战速决,赶紧把东西送过去,也便能交代差事了。
谁知越是想快,越出岔子。
她刚走出月亮门,迎面走来一月白长袍的男人,正是前来躲灾避祸的耶律沭。
小丫鬟吓得身板一颤,低着头,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想直接绕过去。
耶律沭正闷得浑身都要长毛了,看到个大活人,就跟土匪见到了金元宝一样。
尤其是鼻尖窜入一股酒香,他脚步飞快地走过去,不等丫鬟请安,便自顾自地夺过托盘上的酒壶。
“呀,竟是上好的梨花白!我都问皇兄要好几次了,他都没舍得给,原来是留着自己偷偷喝呢。”
话音落,不等丫鬟上前来夺,已经拧开盖子闷了一口,没多会儿脸上就泛起红晕。
丫鬟抢到酒壶的时候,他已经好几口酒下肚了,根本来不及阻止。
她捧着只剩一半的酒壶,吓得脸色都白了,有些语无伦次。
“五、五殿下,你、你还好吧?”
耶律沭感觉脚下轻飘飘的,浑身热烫,傻笑着给她摆手,径自笑着跑开了。
“哇,果然是好酒!记得告诉太子哥哥,谢谢他的款待!”
丫鬟站在原地,等那道身影消失不见,警惕地环顾一周。
见四周无人,这才放下心来,赶紧把酒壶摆在托盘上,脚步飞快地跑了,假装什么事儿都未发生。
小丫鬟跑到极偏的一个院子,有个婆子已经等在那儿了,见到她,气怒地脸上褶子皱在一起。
“小浪蹄子,让你办点事,磨磨蹭蹭的,又跑哪儿去野了!
敢坏了太子殿下的事,有你好看的,小命都保不住!仔细你的皮!”
小丫鬟吓得面无人色,更加不敢把半路发生的事说出来了,只硬着头皮把托盘递过去。
婆子从她手上取过托盘,嫌弃地扫她一眼。
“滚吧,别再这里碍眼了,今儿发生的事你最好能烂在肚子里,否则天王老子来了,都保不住你的小命!”
丫鬟忙不迭地点头,踉跄着跑远了。
婆子念念叨叨地走进红木门,看到里面躺在床上的人,又冷哼了几句。
“你可别怪我,,老婆子我也是为了活命……”
屋里隐约传来挣动声,夹杂着细细的呜咽,听不仔细。
而另一边,耶律沭喝了几口酒,感觉有点上头,回到自己住处,越发觉得浑身滚烫,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把屋里烧的炭盆都端了出去,重新回到床上,却还是睡不着。
翻来覆去,身上的火气却越来越大,脸色通红,双目也好似染了火,神志都有些不清了。
耶律沭难受地滚来滚去,不停地用手抓挠皮肤,有种浑身被虫蚁噬咬的酸麻。
就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隐约听到了打开窗户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幽冷夜风吹进来,刮在皮肤上,竟难得舒服很多。
他从床上爬起来,仰着头,眯着眼,想要看清爬进来的黑影。
随着黑影不断靠近,鼻尖传来一阵幽香,有些熟悉的冷香,掺杂着神殿的香火气。
耶律沭有些呆傻,动了动鼻尖,红唇喃喃细语。
“神女姐姐~”
不等他说出后面的话,脖子上忽而一凉,耳边响起威胁的话。
“别出声,否则要你小命。”
耶律沭差点哭了,不管是谁,只想扑到带着夜风微凉的她身上,肯定很舒服。
就算她不杀他,估计自己也要被烫死,左右都是死,还不如死得舒服点。
耶律沭晕晕乎乎,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当即恶向胆边生,也不管脖子上的匕首,摩挲着抓住黑影的手腕,往自己身上带。
“好烫,好烫,你救救我,好不好?”
他就像往日里一样撒娇,尤其现在脸色绯红,声音低哑,带着不可言说的魅惑。
黑影不知是被他身上的热度烫到,还是被他的声音惊到,手一颤,楞了一瞬,忽而凑近他眉眼,借着窗外浅浅月色,看清了他的脸。
黑影屏住了呼吸,任由他拿着自己的手在身上作乱,忘记了反应。
耶律沭却得寸进尺,身体好似有了自己的意识,滚烫的脸颊贴着她的手不停地轻蹭,声音越发娇软。
“神女姐姐,你身上好凉,好舒服,我要死了,呜呜呜,我真的要死了。”
往日里没脸没皮的人,现在更是狗皮膏药一样贴着她,甩都甩不开。
黑影似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抬手在他脑门上贴了一下,被滚烫的温度吓到。
想要把手抽回,却被耶律沭牢牢抓住,甚至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洛洛,我好热,你摸摸看,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脑子似乎都被烧坏了,只一个劲儿地逮着心里那个名字叫,根本看不清来人是谁。
黑影定定地看着他,本可以轻易将他推倒,转身离开的,可到底犹豫了片刻。
男人黏在身上,像只小狗狗,一会儿舔一下手心,一会儿亲一下手腕。
红唇如同浸泡了玫瑰花汁,鲜妍媚丽,看在她眼里,好似鲜血。
而他背后青丝早被他扭得四散缠乱,闪烁着莹润光泽,委顿柔顺地披散在床上。
这般情状,好似暗夜里的妖精,能吸人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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