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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你那么甜呀
就在黑影怔楞着,犹豫着,耶律沭忽而含住了她的手指。
他的唇同样滚烫湿热,只觉被暖云缠绕,轻柔而怜惜,迷蒙的眼里满是痴恋。
黑影情不自禁地闭起双眼,像是在跟自己做斗争,又像是被迷惑着将要跌入无尽深渊。
刷刷——
黑影终于做出了决定,双手舞动,红绫纷飞而出,没多久就把眼前的人包成了红色的粽子。
耶律沭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好看的眸子闪着泪光,委屈地要哭了。
“呜呜呜,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洛洛……”
红色的唇不断逸出哀泣声,又夹杂着一丝呻吟,像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若盛开,如绯丽牡丹般妖娆。
黑影看着他难受地在床上滚来滚去,像只大型的蚕蛹,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
两相拉锯并没有持续太久,耶律沭眼看着要窒息,连呜咽声都越来越小。
黑影神情微变,双手翻转,耶律沭身上的红绫瞬间裂成碎片,好似漫天花雨。
她看着缩成一团,委屈地哭唧唧的少年,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将手放在他身前,轻轻一推,接着翻身上床,跨坐而上。
耶律沭倒在软乎乎的被褥上,睁着迷蒙的眼,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红唇勾出妖媚的弧度。
“神女姐姐,我就知道你看似冷漠,心最软了,肯定舍不得我死对不对?你……”
“闭嘴!”
傻话还没说完,一阵浓郁的冷香窜入鼻尖,唇被堵上了。
伴随着一股凉意袭上周身,原本被烫的难受的身体好似落入清泉池中,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哼声。
夜色葳蕤,月色深浓,天边云朵开成一朵红云堆积的牡丹。
午夜过去的时候,屋里的响动才渐渐止歇。
一条黑影从窗户翻出来,双脚落地的时候,踉跄了一下,那人扶着墙,缓了一会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
耶律沭快要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想到昨晚被翻红浪,脑子里不停闪过羞于描述的画面,突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神女姐姐!”
“什么神女姐姐?”
耶律沭整个人还有些晕晕乎乎的,感觉是做了一场梦,可一切又那么真实。
听到女人娇俏的声音,倏然睁大眼睛,可当他看清那张脸,眼里的喜悦瞬间烟消云散。
“怎么是你?”
女孩儿眼底的怒气和懊恼都被藏了起来,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声音甜软。
“表哥,你难道忘了昨晚发生的事?你……”
你一直不醒,害她在床边守了一个时辰好不好。
可这话还未出口,已被大惊失色的耶律沭打断了。
“你、你什么意思?难道、难道昨晚是你?我和你……”
女孩儿正是耶律沭的表妹申屠晓晓,国舅申屠成济的小妾小凤仙所出庶女。
她从情窦初开时,便一直暗恋着明艳照人的耶律沭。
深知自己是庶出,配不上他,皇后也不会看上她这个媳妇,便从未宣之于口,只藏在心底。
此时听他这般问自己,有些楞,昨晚到底怎么了?
申屠晓晓开始也是一脸懵,当视线掠过他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色抓痕和咬痕时,心头巨颤。
她虽然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可身在那么大的宅院里,整日里听丫鬟婆子碎嘴,再加上翻看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关于男女之事多少还是懂些的。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子里闪过,她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耶律沭,心底却冒出恶毒的黑水。
“表哥,你、你昨晚……”
你昨晚竟和其他女人做了苟且之事吗?
这话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到底不能说出来。
再者,耶律沭是皇子,就算他真是睡了哪个小丫鬟,也不过是风流韵事一桩而已。
她一个庶出的女儿家,有什么资格质问。
申屠晓晓按捺住躁动又气怒的情绪,话音一转,抬手捂住脸,嘤嘤哭了起来。
“表哥,你果真都忘了吗?昨晚你、你喝多了,对我、对我……呜呜呜……
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也知道你清醒后肯定后悔,可、可我没办法拒绝你啊……
你知道,我、我从很小的时候便喜欢你了,喜欢了那么多年,就算是让我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耶律沭听她如此说,只觉晴天霹雳般,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会这样?
昨晚明明是神女姐姐啊,怎么一醒来就变成了表妹?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279章 夜阑珊被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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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9章 夜阑珊被掳走了。
申屠晓晓自小就知道自己不受待见,亲爹只偏爱正妻燕夫人,对于小妾,那是多看一眼都嫌烦,而她这个小妾生的女儿,活得就更卑微了,简直跟空气差不多。
尤其是小凤仙疯癫之后,申屠成济更是看都不想看她们母女一眼。
哪天她站在自己爹跟前,估计都能被当成陌生人。
但凡申屠成济心里还惦记着她这个女儿,也不会让她等到十七岁,至今没有给她张罗婆家,都成老姑娘了。
申屠晓晓有时候甚至会嫉妒自己的弟弟,同样是小妾生的,亲爹似乎更关照他,时不时地就要叫过去耳提面命。
虽然每次回来,自家弟弟都是一瘸一拐的,可见被揍的不轻,可她扭曲的心里,竟还在嫉妒。
弟弟不受宠,自己不受待见,姨娘更是被嫌弃。
申屠晓晓早不再对任何人有期待,她深知自己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若想离开国舅府,想要风光嫁出去,只能攀附一棵大树。
而身份高贵的耶律沭就是她的大树,情窦初开的时候,她就认定了,并为之开始奋斗。
原本她也肖想过太子的,可见过几次之后,她便打消了念头。
太子那人看似十分好相处,实则内里暗无边际,绝不是她可以轻易拿捏的。
一着不慎,勾引不成,很有可能被他弄死。
这样的男人不能靠近。
最后,她把目标锁定成耶律沭,没有心机,至纯至真,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可惜,因为身份相差太多,能见到的次数并不多。
而太后那边更是严防死守,生怕哪个小贱人把自家儿子勾走了,对他身边出现的女人都十分警惕。
耶律沭呢,似乎也不怎么爱出宫,倒是听说很喜欢往国师殿跑。
好不容易抓到他出宫,赶紧找个由头来见他。
她跟花雪漫曾经有些交情,便借着给她送东西的缘由,来了太子府。
来之前都想好了要怎么勾引,实在不行就下药,最好能生米煮成熟饭。
谁知不等她下手,老天竟给她一个天大的机会,平白捡了个便宜。
虽说心里恨透了那个跟耶律沭滚床单的女人,可也算是帮了她一把。
申屠晓晓心中主意已定,面上哭的越发悲戚,梨花带雨,不胜可怜。
耶律沭苦着一张脸,心里难受的要命。
看着眼前这张泫然欲泣的脸,想到和别的女人滚了床单,只觉心里作呕,泛着酸水。
他已经不干净了,他配不上神女姐姐了。
耶律沭万念俱灰,心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申屠晓晓虽捂着脸假哭,可透过指缝,一直在偷偷观察他的表情。
见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儿,眼底涌动着对昨晚那个女人的愤恨和嫉妒。
可她也知道,这是自己能够上位的唯一机会。
若是抓不住,她的暗恋便只能是暗恋,永远都得不到眼前这个男人。
呜呜——
申屠晓晓哭声越大,眼泪越来越多,好似断线的珠子。
她伸手扯着耶律沭的衣角,转身,作势要往墙上撞。
“表哥,是我不好,是晓晓太不懂事了,我不该……
呜呜呜……你不要拉我,让我去死吧……
我已经成了破败之身,以后断不能再嫁人了,呜呜呜……”
耶律沭听着她声泪俱下的哭喊,心早死了大半,可人命关天,他才回过些神,下意识地拉住她的手腕,声音苦涩而沙哑。
“表妹放心,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说完之后,再也不看她一眼,仰着头,不让酸涩的眼角落下泪来。
天意弄人,或许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他和神女姐姐到底无缘。
许望城,悦来客栈。
独孤雪娇一觉醒来,只觉外面叽叽喳喳的,似乎有吵闹声。
她从床上坐起,眯着眼睛看向门边。
“黎艮,怎么回事?”
黎艮刚把铜盆放下,走到床前小心地伺候她更衣。
“一个醉红楼的花娘,跪在外面说要见你,见不到人就不离开。”
独孤雪娇闻言,眉头一皱,当即飞速地披上衣服。
“可说是什么事儿了?”
黎艮见她如此,赶紧把狐裘披风给捂上,跟着往外走。
“小姐,你慢些,你现在已经不是……算了,她只顾着流泪,也不曾听清说了些什么,似乎跟夜阑珊有关。”
对于主子意外的人,她向来不怎么关心。
尤其是来找主子帮忙的,就怕她参与到什么危险的事情中,恨不能永远没人找上门来。
黎艮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自私,可她也没有办法,毕竟谁没有个亲疏远近。
独孤雪娇听到夜阑珊的名字,眼底焦急神色更甚,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外间。
秀莲哭得声嘶力竭,流星站在旁边,颇有些手足无措。
看到两人走过来,就像是看到了救星,赶紧跑到独孤雪娇旁边。
“小姐,你起了。”
独孤雪娇朝她点头,走到秀莲身前,黎艮已经把椅子搬了过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说清楚,不要一直哭。”
秀莲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见到她,急忙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独孤小姐,你救救我家小姐吧。”
如今黎艮带着万宝璐去看师父,不在许望城内。
而平日里跟小姐一向高冷,跟谁都不冷不热的,鲜少有什么朋友。
她能想到唯一走得比较近的,还相谈甚欢的,也就独孤雪娇一个了。
秀莲也不知道该找谁帮忙,焦头烂额,好似没头苍蝇。
只能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厚着脸皮找上门,完全是想碰碰运气。
她跪在地毯上,膝行过去,想要抱住她的腿。
可惜还没碰到独孤雪娇的裙角,就被一左一右两只手架住了,完全不让她碰到一片衣角。
“有话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
秀莲有点懵,却没有纠结于此,声泪俱下。
“独孤小姐,求求你,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
独孤雪娇无奈叹息一声,耐心即将告罄。
“直接说事,不要再哭了,哭有用吗!”
秀莲被她的架势震到,当即止住泪水,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独孤雪娇在听到太子的名号时,先是一怔,又想到之前听风楼送来的消息,眼底漆黑一片。
“你是说,是太子殿下的人掳走了夜阑珊?”
秀莲眼里盈着泪水,点头如捣蒜。
“没错,肯定是他干的!绝不会有错!”
独孤雪娇深深看着她,眼神晦涩,满含探究。
“你为何如此笃定?难道两人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出来的关系?”
秀莲察觉到自己失言,却也深知随便糊弄肯定行不通的,挣扎犹豫半晌,决定把实情说出。
当年夜阑珊还只是醉红楼的头牌,并不是现在的老鸨,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她自命清高,只卖艺不卖身。
正因为这般特立独行,出淤泥而不染,被许多世家公子看中,都想娶回府上当小妾。
可惜那些纨绔,又怎么入得了她的眼。
但凡事总有例外,而慕容梓亓就是夜阑珊的意外。
花花公子遇上心上人,从此收敛性情,只爱一人,在当时闹得满城风雨。
慕容梓亓出自北冥老牌世家,家族底蕴深厚,不是一般门第能高攀的,更何况只是个身份低贱的妓女,做小妾都够不上格,何谈娶为正妻。
这段感情处处受阻,后来两人关系陷入僵局,因为不为人知的缘由,慕容梓亓一个月都未出现在醉红楼。
而一切的变故就发生在那一个月里。
北冥太子突然出现在醉红楼,以最神秘的身份包下最贵的雅间,几乎隔几日就要来一趟。
刚开始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听夜阑珊唱唱曲,弹弹琴。
后来就像是被野兽附身一样,决绝又狠毒,似乎以折磨夜阑珊为乐。
每次他走后,秀莲都要去帮夜阑珊上药,这事怎么可能瞒得住。
她在心里把耶律祁骂了不下几百遍,可于事无补,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当年夜阑珊先是被心爱之人抛弃,后又被恶魔霸占折磨,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能离开了,秀莲比谁都开心,本以为小姐好不容易逃出金丝牢笼,再也不会回来了,可谁知竟又回来了!
对于太子找上门,秀莲一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醉红楼里多请了很多打手。
可惜,他们根本不是太子杀手团的对手,仿佛只要一个手指头都能把他们团灭。
秀莲昨晚被打晕在地,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马不停蹄跑来搬救兵。
“独孤小姐,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太子殿下就是小姐的宿敌啊,谁知道被劫走之后会被如何对待,我这怕去晚了,小姐她……呜呜呜……”
独孤雪娇听完两人的过往,心里又是惊诧,又是不可思议。
谁能想到冷冷清清的夜阑珊竟跟北冥太子关系匪浅,曾经还被他折磨过、囚禁过,甚至现在又卷土重来。
耶律祁还真是胆大包天,肆无忌惮,当真以为夜阑珊不会反抗么,还是觉得这是他的底盘可以为所欲为?
独孤雪娇气得额头青筋直冒,恨不能一刀捅死耶律祁,嘴角挂着冷笑。
“你放心,这事会去解决。”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第1280章 你是夜翎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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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0章 你是夜翎族人?
秀莲听到独孤雪娇的保证,才彻底放下心来,紧绷的弦瞬间断了,身体往后一倒,竟晕过去了。
黎艮急忙上前,把住她的手腕,片刻后长舒一口气。
“小姐,她没事,只是晕过去了,想来是紧张了一晚上。”
独孤雪娇点头,心里却在思量着该如何正大光明地走进太子府。
“把她带下去,好好诊治。”
耶律祁能够牢牢地坐着太子位,没有被他人抢走,足以说明他不仅不蠢,且颇有心机。
想要接近他,并不容易,尤其她们还是最被防范的大端朝人。
不等独孤雪娇想出办法,机会却自己找上门了。
就在这天晚上,她都上床睡了,门外却传来说话声。
仔细一听,是展景焕的声音。
她心里颇为怪异,若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他不可能这个时间点来找她。
思及此,独孤雪娇披衣而起,出去的时候,正看到他紧张的神情。
“小表叔,这么晚了,可是有什么要事?”
展景焕看到她的时候,眼睛一亮,又上前把她上下左右打量一番,才终于放下心来。
“娇娇,你没事就好。”
独孤雪娇见他如此,心中越发好奇,看他的样子,听这口气,好像自己该出点什么事一样。
“小表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展景焕知道瞒不住,又不知该如何解释,懊恼地捶了一下。
“我又被那人骗了!”
这个“又”字十分微妙,说明这不是第一次被骗了。
可他口中的人到底是谁呢?应该不是大端朝随行的人,也没人敢骗他啊。
独孤雪娇深深看他一眼,试探开口。
“小表叔,你说的那人是谁啊?”
展景焕飞速地看她一眼,耳根有些红,似乎羞于启齿,只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
“一个爱作弄人的骗子!还浑身是毒!不是什么好人!
刚刚她突然出现,让我帮她引荐一下,要来找你,我怎么可能同意。
可睡下之后,辗转反侧,总觉得她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
我只能亲自来看一眼,见你无事,我也就放心了。”
独孤雪娇敏感地察觉到他话语中的爱恨交织,不禁微勾唇角。
“小表叔,你说的那个人,是个女人吧?”
展景焕老脸一红,迅速转身,一边往自己住处走,一边转移话题。
“那啥,时候不早了,赶紧休息吧,不要睡得太死,多注意些,我已经在外面多安排了些护卫。”
独孤雪娇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想,忍不住眯起眼睛。
“黎艮,你是不是也发现了,小表叔跟往日里不太一样了,看来这个浑身是毒的女人,对他影响挺大的。”
黎艮扶着她往屋里走,刚刚一番折腾,把她吓得够呛。
“小姐说的没错,以前展将军做事沉稳,何曾像今晚这般毛毛躁躁的。
若不是真被吓到了,也不会大半夜跑来确认,可见是乱了方寸。
而且,看这样子,他跟那女人应当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独孤雪娇赞同地点头,一手摸着下巴,眼放精光。
“我倒是十分好奇那个女人,能让不动如山且向来迟钝的小表叔变得这般敏感,绝不是普通女人。”
看到自家小表叔一把年纪终于枯木逢春开了窍,还很有可能铁树开花,独孤雪娇比谁都开心。
黎艮伺候着她重新上床,无奈摇头。
“小姐,你该睡了,若真好奇,明日见到展将军再旁敲侧击一下便是。”
自从出了凉京,黎艮越发变得像个老婆子,什么琐碎事都要管。
独孤雪娇乖得像个宝宝,从不跟她争吵,听话的很。
那边黎艮刚走出屋子没多久,将要入睡的独孤雪娇忽而睁开了眼睛,转头看向黑暗处。
“谁?”
声音在寂静的屋里响起,十分清晰。
“既然来了,便不要躲躲藏藏,出来吧。”
即便看不到人,她那般敏锐,已经隐约察觉到了隐在黑暗中的呼吸声。
就在独孤雪娇刚从床上坐起的时候,床前多了条黑影。
“不愧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军。”
声音清脆,隐约可见身形娇小,是个女人。
独孤雪娇看着暗中立在床头的人,心思百转,脑子里忽而闪过展景焕刚刚说的话。
“你就是小表叔让我提防的人?”
女人笼在黑色袍子里,再加上屋内无光,好似一团虚影,娇俏的笑声却十分明显。
“小表叔?若我猜的不错,你并不爱他。”
爱?怎么突然就扯到爱不爱上面了?
独孤雪娇嘴角抽了抽,心里十分纳闷,这人半夜三更跑到自己床头,不会就为了这吧?
“你是谁?来找我又所为何事?”
女人没有回答,又笑了几声,似乎心情极好。
“哈哈,搞了半天,原来是暗恋,看样子都不曾说出口,还真是个傻男人。
我还当他跟心中的白月光两情相悦呢,没想到……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这下省了很多事。”
独孤雪娇:……
自说自话,莫不是个傻子?
独孤雪娇将手从被子里抽出,指尖缠绕灵血蚕丝线,警惕地盯着黑暗中的人。
“你到底是谁?”
女人似乎察觉到她的敌意,急忙收敛笑容。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独孤雪娇眉头微皱,却多了一分耐心,愿闻其详。
女人又靠近了些,巧笑嫣然,像条吐着红信子的美女蛇。
“我今日找你,一是为了亲眼看看你。
我看上的男人心里喜欢的女人长什么样,性格如何,然后想办法超越你,并取而代之。
不过,听你意思,似乎对他没有半点心思,这样刚好省了我的事,也不用再费脑筋了。
所以第一件事么,已经完成,没必要再说。”
独孤雪娇嘴角僵硬,这女人到底是天生狂妄,还是天生自负?
听她这口气,仿佛展景焕已经是她的男人了,手到擒来那种。
不过,为何听她这样说的时候,心里会隐隐有些激动呢。
像展景焕那种榆木脑袋,就缺这样主动又热情的女人去撩拨。
不等独孤雪娇开口,女人又接着说了下去。
“至于第二件事嘛,我想跟独孤小姐合作。”
合作?
独孤雪娇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轻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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