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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魂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奔放的程序员、
女尸叫的更厉害了,脸上的表情又僵硬又凄厉,十分骇人。
蓝衣满意地点点头“怨气可以了。”
他拿起怪手,“噗嗤”几声吹灭了手指尖的火苗。说来也怪,随着火苗熄灭。女尸慢慢合上了眼,也不挣扎了,墙上的影子也渐渐消失。
蓝衣吹灭了最后一簇火苗,女尸彻底安静下来,眼见的她又“死”了。
他把怪手放到一边,咳嗽着从柜里拿出一沓空白的蓝色符纸。蓝衣坐在地上,略一沉吟,提起沾满朱砂的毛笔,在符纸上写字画符。
屋里陷入了沉静,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女人从始至终没有动过。
蓝衣写完后,用打火机点燃,然后小心翼翼凑到女尸的额头下面,符纸冒出的烟火烤炙着女尸的脸。女尸居然开始“流汗”,我看得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喘。
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因为女尸是倒挂着,汗珠很快混入头发里。蓝衣把符纸烧光,汗珠全都流进了头发。
他一只手在下面接着,另一只手像是拧抹布一样去拧女尸的头发,非常细心,一点点往下撸,湿湿的头发果然拧出水来,一滴一滴落在蓝衣的手心。
他的手心都是液体,两只手合住。喃喃念着咒语,两只手的掌心为圆心开始揉,揉着揉着,那些水竟然揉成一个黑色的药丸。
他把这个药丸拿在手里看看,黑色中透着妖气。
他捏着药丸,来到坐在椅子的女人面前。轻轻说“来,张嘴。”
女人乖乖张开嘴,蓝衣把药丸放到她的嘴里“好了,吞下去。”
“是,我的主人。”女人用机械的声音说,她喉头颤动。把黑色药丸吞进肚子里。
我嘶嘶倒吸口冷气,这女人有问题,怎么这么听蓝衣的话呢。
蓝衣站在女人面前,默默吟咒。女人本来老老实实坐着,突然开始用手撕扯自己的头发“鬼,鬼。救救我,主人,有鬼进来了鬼在梦里抓我”
蓝衣笑眯眯看着。
女人摔在地上,像蛆虫一样扭曲,不断挣扎,惨叫声不断。不停叫着“鬼进来了”。
最让人吃惊的是,她的双眼漆黑如墨,我心中有了几分计较,女人此刻的症状怎么那么像发病时的郁萌呢
什么事就怕联想,我想到一种可能,难道郁萌最开始的病根就是蓝衣种下的
他练的什么邪法
女人惨叫连连,嗓子都喊劈了,蓝衣这才蹲在女人面前,一只手为她抚顶,念着经文,猛地一拍女人的脑袋。女人开始干呕,趴在地上呕了半天。吐出一枚黑色药丸。
这药丸比刚才的要小很多,也就小指甲那么大,光泽度更要鲜亮。似乎那药丸在女人的身体里过滤了一圈,出来之后更加精致。
蓝衣捡起药丸,从兜里掏出一个精巧的铁匣子,和烟盒差不多大,把药丸放进来。
女人趴在地上,身体疲惫不堪,头发粘到脸上,蛆虫一样缓缓蠕动。
蓝衣道“刚才爽吗”
女人柔弱地说“主人的鬼境到了很高深的境界,在梦里我看到了很多很多的鬼。”
蓝衣笑了笑“鬼境的提炼需要不断练习,我越来越熟练了。如今只有我一人能解。中鬼境者必活活折磨而死。小兰,辛苦你了,不过你已经废了,我不可能再拿你提炼鬼境。”
女人哭了,爬到蓝衣的面前紧紧抱着他的脚“主人,我还能实验。小兰身体好着呢。”
蓝衣站起来,厌恶收回脚。他把铁匣打开,看着里面的药丸说“我有个大胆的想法,现在还缺一味药。如果能把此药融进鬼境丸,就会融合出举世无双的东西。”
他用脚踢踢女人的脸“你若答应去替我采得这味药,我或许还会能留你在身边。”
女人跪在地上“我答应,我答应。”
“这味药名曰彼岸花,你要去阴间给我采回来,具体怎么办你且听我通知。”蓝衣笑了笑。他拿起电话,似乎是让什么人过来。
时间不长有敲门声,蓝衣把门打开,陈留生毕恭毕敬站在外面。
蓝衣法器收拾收拾。吩咐陈留生“尸体你来善后。”
陈留生退到一旁,把门让出来,蓝衣走了。
陈留生看他走远,进了屋,对着女人就是一脚“装什么死狗,赶紧跟我一起收拾东西。”
女人挣扎着站起来。帮着陈留生把倒挂的尸体放下来,白床单重新裹住。两人收拾屋子,用空气清新剂喷洒房间,去除尸味。
我躲在柜子后面,不敢放出声音。
陈留生和女人抬着女尸走出去,把门关上。
我从柜后出来,衣服都让汗湿透了,小心翼翼来到木门前,外面没有声音,轻轻一拉门,探出头看,走廊漆黑一片。很远的楼梯声响。他们抬着尸体下去了。
我猫着腰轻轻走出房间,来到楼梯前,看到他们把尸体搬到了二楼。
我犹豫一下,蓝衣不知在什么地方,唯一能跟踪的就是尸体,且看看再说。
我顺着楼梯下去,到了二楼,藏在茶座后面,探头看。
走廊尽头有个房间,陈留生和女人把女尸抬了进去,时间不长,陈留生一个人出来。他下意识左右看看,然后快步走下二楼,脚步声渐远。
我犹豫一下,来到刚才他们进过的房间,轻轻用手一推,门没有上锁。
里面黑着灯,略有月光,这是很普通的房间,没什么家具,只有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人,那具女尸放在床下,蒙着被单,看起来特别吓人。
躺在床上的,正是被蓝衣用来做实验的女人,此刻睡得很沉。
怎么办
我犹豫一下,现在就走吗事情大概清楚了,蓝衣正在研究一种很邪恶的法术,这种法术很可能早在七八年前就开始了。郁萌只是他的一个受害者。
此法术需要刚死的尸体,以怪异的方式回魂,然后从它们身上提炼出尸油,做成药丸。
药丸名曰“鬼境”,从郁萌和女人的表现来看,中了鬼境便会看到恶鬼,这些鬼会进到梦里,拼命追杀受害者,不死不休。
只凭这些推断,就这么打道回府,还没办法对付蓝衣。
今晚不能白来一趟,必须做点什么
鬼境,入梦我忽然想到,蓝衣的法术本质来说,其实还是造梦,和黄九婴用观想通人心智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不过蓝衣的手段更低级,他只能靠从死人身上提炼的药丸来造梦,所造之梦源于死亡。他无法控制,所以比起黄九婴,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我如今可以利用灵引入梦,那能不能再进一步,利用灵引造梦呢
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我冒出极为大胆的想法,蓝衣给她造过梦,我也可以给她造梦莫不如利用这个女人,给他们留个口信。
怎么造梦呢我想到一个细节。郁萌发病的时候,我深入过她的梦境,当时她藏在办公室里,恶鬼堵在门外。为了救她,我把后窗砸碎。
就这么个细节,当时没当回事,现在回头想想,其实大有深意。
为什么这么说呢,把窗户砸碎,说明我可以和梦中之物产生互动,理论上来说,我对梦境产生了影响。
我盯着床上熟睡的女人,一种从没有过的欲望澎湃高涨,极为强烈,我要在她的梦里留下我的痕迹。





勾魂儿 第一百六十二章 江湖谈判
我小心翼翼进了房间,蹑手蹑脚来到床前。这女人估计是折腾累了,睡得特别沉,别说屋里进来个人,就算我钻进她被窝估计都不知道。
我蹲在她的旁边,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咬咬牙,干他娘的。
我轻轻摸住女人的手,女人在梦中呻吟了一声,我吓得缩回去。女人喃喃说“主人,主人”
她下意识以为蓝衣在抚摸她。
我盘膝坐在床边,一只手摸着她。缓缓闭上眼睛,进入了观想之境。
慢慢睁开眼,现在已进入女人的梦境,我向四周扫了一圈,顿时倒吸口冷气。这个女人的梦是我见过最怪的。
她的梦没有任何情节,只有一间全封闭的小屋,屋里什么都没有,只是在地中间长了一根竹子。
这是一根黑色竹子,大概一人来高,无枝无叶,黑得晶莹透亮,泛着光。
除此之外。四下里空空如也。
这个女人的梦里甚至没有她自己。
我现在无形无体,只是用“念”在窥探这个梦境。我原本打算是在梦中现形,然后想办法留下口信,可这个梦如此怪异,到有些踌躇了。
要知道我进入梦里,可以对梦造成影响,同样的,梦也会对我造成影响。这是一个极为冒险的行动。
我现在走的太远了,身边没有同伴可以商量,也没有名师指点,全凭自己愣头青闯大运,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和艰辛。
豁出去了,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咬了咬牙。
我观想灵引,灵引开始高速转动,我努力想着自己现形,身随心想,果然出现了我的形体。我出现在屋子里。
有了形体,我才感觉到这里其实还极其阴冷。
她的梦境如此古怪,估计和屡受鬼境的试炼有着莫大联系。
蓝衣在她的身上反复试验鬼境,什么人的神经能扛得住这么折腾从这个女人的行为举止来看,她肯定患有很复杂的精神疾病。
这才导致了梦境如此诡异和病态。
我走到屋子中间,握住长在中间的黑竹,用力一掰,竹子应声而断。与此同时,我听到“啊”的一声女人轻叫,她在梦中被惊到了。
我沉住气,倒转断竹来到墙边,提起竹子的断岔,我斟酌一下,在墙上一笔一划写蓝衣多行不义必自毙,给你提个醒。造境者,王慈是也。
这几个字写得脸盆那么大,应该可以了。
我放下断竹,忽然身后有些异样,回头去看,地上那截竹根在疯狂生长,如蛇一般蜿蜒而来。我本来就提心吊胆的,此时有异象发生,也不管后果了,立即用出灵引疯狂转动。
灵引高速自转。竹子游移到灵引前,顿时化成无数的黑丝,被灵引疯狂吞噬。
我吓了一跳,惴惴不安,灵引能够吸收阴物,难道也可以吸收人的梦境人的梦也属于阴物
竹子被吸收一空。灵引竟然没有停下来,还在继续自转。
竹子根连在地上,在灵引的疯狂吸引下,竟然使得整间房屋的地面都在颤动,也化成了很多黑丝,开始涌进我的额头。
地面不在了。整个房间也在摇摇欲坠,接近崩塌。女人的梦只有这么一个房间。无法想象如果这个房间不存在了,会意味着什么。是不是说,女人的梦全被吞噬了
我赶忙在观想中制止灵引,可灵引的特点是,它吸收一样阴物。不把这阴物彻底吸干净不算完,我控制不了。
我汗如雨下,这下可麻烦了。
灵引疯狂吸着,先是地面,然后是房间的四壁,最后是屋顶。全都化成黑丝,漫空飘舞。
房间没了之后,是茫茫的黑暗,那是绝对的黑暗。
这时我看到刚才提在墙上的字,那些字并没有被灵引吸收,而是孤零零的飘逸在黑暗里,像是某种电脑特效。
此刻女人的意识已经完全崩陷,唯有我和我的字还在。
我不敢再在这里呆着,赶紧收了观想,睁开眼睛回到现实。
刚把眼睁开,我吓得摔在地上,往后爬了两步。床上的女人已经醒了。正坐在床头直愣愣看我。
我满头大汗,她如果喊叫出来,被蓝衣和陈留生抓到我,那我就毁了。他们两个能毫不犹豫把我毁尸灭迹,塞进水泥扔到江里。这两个亡命徒绝对能干出来。
怎么办
我爬起来正想跑,女人却一动不动,眼神发散的,什么也没喊。她虽然看着我的方向,却没有聚焦在我身上。
我尝试着走过去“你没事吧”
女人一言不发,直愣愣坐在床上,嘴里流出长长的涎液口水,一直流到枕头上。
她不会是傻了吧
我满头冷汗。用手在她面前摆了摆,忽然她张口说话了“蓝衣多行不义必自毙,给你提个醒,造境者,王慈是也蓝衣多行不义必自毙,给你提个醒。造境者,王慈是也”
像复读机,她一遍一遍重复这句话。我再问她别的,根本没反应。
我意识到很严重的问题,这个女人恐怕是彻底疯了,她的意识全被灵引吞噬,现在唯一还留下的,只有我写下的口信。
我感觉到深深的负罪感,心慌得要命,女人本来已经让蓝衣折磨半疯,可她还算有些意识,现在却彻底成了疯子。
我不知道她的来历。也不知道她以后会被蓝衣如何处置,只知道她的人生被我一手毁了
冷汗浸透衣服,我不敢再在屋里停留,打开门跌跌撞撞出去,头重脚轻的。
我来到一楼后门,陈留生已经不在。这里没有值班的,我很轻松的开了后门走出去,然后把门紧紧关上。
外面月黑风高,天色阴沉,心头如同压了一块重重的大石头,无法喘息,无法自拔。
我慢慢走到外面,前面亮起一盏车灯,我眯着眼睛看,正是金杯车,铜锁在招手。
我走过去上了车,他们看着我。问我顺不顺利。
我有气无力,勉强笑笑说“挺顺利的。”
木淳问我,发没发现蓝衣的秘密。
我把蓝衣修炼邪法的过程说了一遍,不过后面我入梦留言的事没有提。车里几个人听得面面相觑,尤其土哥,嘴张得老大,半天合不拢。
我摆摆手“土哥,盗尸的活儿以后不要再干了,且不说他们会不会灭你的口,你这是助纣为虐,帮着蓝衣害人。”
土哥脸色如土,不说话。给车打着火,慢腾腾往回开。
木淳道“现在基本可以确认,郁家大小姐的怪病就是蓝衣搞出来的。然后每个月他再去治病要钱。真是好手段,月月都不亏,病人活多久他就收多久的钱。”
我们回到殡仪馆,土哥道“有什么明天再说吧。”他开着车,把我们送到后面的员工宿舍。
这里有我和木淳的双人间,是王馆长特意安排的。回到房间,木淳把门插上,只有我们两人,他看着我“你没说实话。”
“什么”我问。
“我能看出你有很大的心事,你肯定有隐瞒没说的事情,你到底在八仙茶楼有过什么样的经历”木淳目光炯炯看我。
他知道我能通过观想入梦。我叹口气,没有瞒他,把进入女人梦境,在里面留言的事说了一遍。不过没提灵引,这是我最大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那女人怎么样了”木淳问。
我苦笑“疯了。彻底疯了。她的疯很可能和我入梦有关,我现在心理压力特别大。”
木淳拍拍我的肩“别多想了,疯了对她来说未必就不是好事,最起码她再不用被蓝衣的鬼境折磨。”
我郁郁不乐,这件事已经不太想管了,心头压得难受,一闭眼就是女人痴呆的模样。
第二天早上,木淳要去王馆长那里汇报情况,他看我兴致不高,没多说什么自己忙活去了。
我有点万念俱灰的意思,闷了一天,躺着玩手机。
傍晚的时候,木淳兴匆匆跑进来说“求和了,求和了。”
我有点疑惑,看他。
木淳说“我刚刚接到爷爷的电话,说蓝衣那边找了个中间人跟爷爷说和。他约好了明天中午到茶楼去谈谈。”
“他怎么突然求和”我问。
木淳兴奋地说“肯定是你的留言起到作用。爷爷的意思是让咱们过去,他就不去了,让咱们见机行事。秉持两个原则,不让人欺也不要欺人。这是咱们第一次参与江湖谈判”
我兴趣缺缺“要不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别价,”木淳道“那边指名道姓要见你王慈,你不露面这个和谈根本没法谈。”
我点点头,心里有了计较“我去也行,明天由我主谈。”
木淳说没问题。
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土哥出车亲自把我们送到站前,他说他就不过去了,怕让有心人看见我们和他混在一起,别惹来麻烦。
我和木淳也没强求,溜溜达达到了八仙茶楼,准备看看蓝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勾魂儿 第一百六十三章 一字定胜负
我们不知道江湖门派里讲和是什么规矩,木老先生也没有交待,只有走一步看一步。我和木淳商量了一下,要恪守底线,不管怎么谈最起码要把郁萌的病彻底治好,这是大原则。
到了茶楼门前,木淳看看上面的金字招牌,叹口气说,搞不好怕是一场鸿门宴。
我们走进茶楼,今天不对外营业。一楼大堂的茶座都空空的,正中有一张红木八仙桌,坐着几个人。
左侧坐着蓝衣和陈留生。中间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我认识,正是无为观的观主元贞道长,另一个是中年大叔,人不算老却满头白发,眉清目秀,可惜脸上多了一道大疤,好好的破了相。
右侧空出三个位置。明显是留给我们的。
我和木淳对视一眼,在女服务员的引导下,坐在八仙桌右侧的空位上。
蓝衣挥挥手让服务员先出去。这么大的茶楼大堂,只有我们几人。
元贞道长看我们问“木先生没来”
木淳道“爷爷身体不好,就不过来了,由我们全权负责。”
元贞道长不置可否,他清清嗓子说“人到齐了,我说两句,咱们都是老相识。诸位之间也算是不打不成交,都是江湖儿女,同在一个槽子里吃饭,没什么深仇大恨,莫不如一笑泯恩仇。”
他站起来端着茶壶,给我们每个人斟了一杯茶,包括我的。
他说道“喝了这杯茶。以前的误会都解除了。”
蓝衣没有端茶,颇有玩味的笑笑“哪位是王慈”
我举了举手“我是。”
蓝衣看我“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是如何入梦的”
我和木淳互相看看,蓝衣已经知道我留言的事了,看起来他颇为忌惮。
我说“自有我的办法。”
蓝衣和陈留生耳语了两句,陈留生站起来,到后面去了。
桌上没人说话,每个人都清楚事情不可能这么顺遂谈下来。
时间不长,陈留生领来一人,正是那女人。几天不见,女人已经彻底是疯子了,她披头散发,眼神发直,哈喇子直流,根本不认人,嘴里喃喃,反复说一句话“蓝衣多行不义必自毙,给你提个醒,造境者,王慈是也”
我心里一紧。不是个滋味。蓝衣说道“这是我本家妹妹,我亲叔叔的闺女,本来是乡下人,特来城里投奔我的。唉,现在落到这般地步。王慈,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好好一个闺女让你毁了,我怎么向她家里人交待怎么让我去见江东父老”
木淳大怒“放屁什么你的妹妹,胡说八道,真要是妹妹你就不会”
我一把摁住他。他别说多了把那天晚上我们偷入茶楼的事暴露出来。我们到无所谓,土哥他们可就倒霉了。
蓝衣看着木淳“继续说啊,我拿她怎么了这是我妹妹,我最亲爱的妹妹她来投奔我,我好吃好喝供着。一点罪不让她遭,现在好好一个姑娘让你们毁了,怎么办吧这事是不是说道说道。”
木淳哑口无言,好半天说“你这是谈和的态度吗”
蓝衣挥挥手,让陈留生把女人领下去。他说道“一开始我给木先生传口信,说了一些没轻没重的话,这个呢,算我孟浪,是我不对。你们现在通过妹妹给我传口信,还把她弄疯了,这是你们不对,咱们一比一扳平。谈和可以,我只有一个要求,王慈。你今天必须把你是如何入梦的说明白”
“我要不说呢”我看他。
蓝衣哼哼了几声,不说话。
元贞道长打圆场“大家别吵,慢慢谈嘛,你们一个是老牌豪门八家将,一个是后起之秀大黑马,和我都算是相识。诸位就算给我个面子,平心静气握手言和,就算是和解了。法术交流什么的,和解之后慢慢研究呗。”
我没管元贞道长怎么说,我说道“蓝衣。你还跟我们提条件,那我们也跟你提提条件。”
蓝衣脸色阴沉。
我说道“郁家大小姐的病和你有关系,我们的条件就是,谈和可以,你必须把郁萌的病彻底治好。而且答应以后再不去骚扰他们”
蓝衣大怒,猛地一拍桌子,茶碗都飞起来“血口喷人胡说八道你他妈才出道几天,就敢在老子脖颈上拉屎。且不说郁萌的病跟我没关系,就算和我有关系,冲你们这个态度,那也是不可能,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元贞道长一时无语,问脸上有大疤的中年大叔“齐先生,你看呢”
这位叫齐先生的男人慢慢悠悠说话“有问题就解决问题。别咋咋呼呼的,当心吓坏小朋友。”
齐先生不知是什么来头,不急不躁一句话,连蓝衣也不敢造次了。
满头白发的齐先生没急着说第二句话,而是耐心用开水烫杯子。
陈留生把女人送到后面他又回来了。一声不响坐在蓝衣旁边。
齐先生气场很大,谁也不说话,静静看他伺候茶局。他说“有什么事先把第一杯进门茶喝了再说。”
我们众人端起杯,互相示意一下,一饮而尽。
齐先生端着茶壶站起来,给每人又斟了一杯新茶“咱们呢有问题说问题,不要搞人身攻击,也不要扯一些没用的。八家将蓝衣,新起之秀王慈,哦对了。你叫”
他问木淳。
木淳告诉他名字。
齐先生道“还有木淳。你们现在的问题纠结在哪呢,蓝衣的意思是,想知道王慈如何入梦留言,而王慈和木淳的意思,是想让蓝衣彻底治好郁家大小姐的病,以后不要骚扰人家。是这么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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