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洪荒棋圣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马脸微漾
“更为关键的是,我们对每一族群的选择,因其特殊而不能不将年龄限定在最高12周岁上。也就是说,我们刚才所说的公式中还未包含一个更重要的因素,即每个族群的平均寿命。如果加上这个因素,那么算式后还应有108再乘以80这组数字。照此计算,如此才算一组比较完整的数字。这简直就是一只巨大的鲸横亘在我们的面前,它的吞吐量实在让我们每个人都不敢想象下去。试想,以区区一座地下城的容量,如何才能满足这些天文数字对我们的要求和索取呢”
“听到这里,也许你会自然而然地产生出一个疑问这座地下城,能够给予我们维持生命的极限年度不是两年吗”
“若照此推论,公式中的许多数字不是夸大其词,至少也是杞人忧天。不错,从理论上说,这个公式显然尽可能全面地推测了我们每一个公式中现实的和潜在的需求,这有些像一个富人与一个穷人之间的对比,都是一日三餐,都是一张床,都是早出晚归,可你能说他们都在一样的生活吗我们的设想,其实已经深刻地反映在了公式里的每一组数字当中。我们的目标,不是简单地给每个人一碗饭、一杯水和一张床。”
“如果仅此而已,我想我们目前所进行的所有行动和思想,都将有愧于我们所谓的理想二字。”
“说到这里你可能已经开始明白了——”
“对,在首先完成了地下城能够养活我们的极限年度之后,我们的课题已经开始向新的极限年度冲刺了。我们不能不紧张,也不能不如此迫切,因为残酷的现实就摆在我们面前当我们用完两年极限年度之后,到那时,残酷的现实如果仍然不允许我们走上地面,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我们当然不能坐以待毙!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一定要在残酷的现实当中,寻找到每一种可能存在的变数,然后找出最佳对策。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无愧地对自己说,我们将不辱使命。”
。
0644、人类文明备份库
古月说完,如释重负地长长喘了一口气,两眼盯着屏幕陷入沉默之中。
良久,我才轻轻地问道“那么,我们现在是不是找到了你说的最佳对策,它是什么呢”
不知不觉中,我已毫无知觉地用上了“我们”这个字眼。
只是古月一时还不适应,先是疑惑,接着很快地用惊喜的声音叫道“你刚说什么,我们”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我看着古月答道。
“当然不对啦,”古月的语气忽然一变道“谁跟你是“我们”,谁同意我们是我们了,美的你吧。”
我嘿嘿一笑,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
我们自己都有56个民族,现在都搞到了108个族群了,那我们自己的占多少呢
当我理直气壮地把这个问题提出来以后,古月却狡猾地一笑,歪着脑袋反问我道,“你说说我们汉族应该算几个族群,一个呢还是56个呢”
“这个——”
虽然知道这根本就是一个悖论,但我一时间还是被她搞晕了。
古月用她貌似玩世不恭的语气,已经很难打击到我貌似不坚强的自尊心了。
不过老实说,除了因为古月是个美女之外,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我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开始真正对这里的一切,产生了无穷无尽的兴趣。
尤其是当我看到这张硕大世界地图上黄、白、黑相间醒目的颜色之后,我的目光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其实,不用我再捧着脑袋用怀疑的目光冥思苦想,我只消一秒钟就能马上在脑海中勾勒出这样一幅幅惨烈画卷
漫无边际的大水,突然漫过所有的陆地。
因为时差关系,也许黄种人醒着,白种人睡着,而黑种人半梦半醒。但不管是那种人,睡着的人首先被夺去生命,其他的人开始四散奔逃。
但他们最终能逃到哪里去呢,喜马拉雅山吗
也许会有少数人侥幸登上那里,不过他们很快要么冻死,要么就会被活活饿死;
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一颗流星忽然划破夜空,紧接着,两颗、十颗乃至数百颗流星瞬间照亮了全世界的黑夜。通宵达旦熬夜玩乐的人们最先发现,那些流星不是什么流星,而是一直高悬在世人头顶上数量惊人的核武器。
当人们明白过来,已经晚了。因为所有的人还来不及思想,世界随之在爆炸中消失了;
或许还有一种比较温柔的景象,人们一天天在抱怨,天气越来越难以捉摸,庄稼越来越难以种植和收获,天空变得越来越灰暗,河水一天天在干涸,植被脱落,森林退化,能源枯竭,直到最后一天,人们再也打不出一颗粮食,捕捞不上一条鱼,再看不见一滴雨水,再听不到一声鸟鸣,闻不到一朵花香……
或者根本不需要等到那一天,一颗来自宇宙深处的超大小行星,突然在某一天光临了我们这颗早已满目疮痍的地球。
眨眼间,一切的一切立刻灰飞烟灭,地球上所有的生物重又归于暗黑,归于最初的寂灭……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见我忽然间冷汗直冒,双拳紧握,古月一下子吓坏了,慌张中不顾羞怯地一把抱住我,紧张地仰着她那张好看的满月般的脸庞问我,
“你怎么了,快告诉我,是哪里不舒服”
“这里,我这里难受的要命。”
我老实地指着心口,好像真的一下子有些喘不过气来,身子一个劲地往下沉。
或许古月从她手上感觉到了我身体的重量,她的脸上忽然涌出一层豆大的汗珠。
从她两道受惊的目光在我身上跑来跑去的样子可以看出,虽然这些天我一直尊称她为“葫芦大师”,但她的确还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尽管我暗自得意地在心里笑了一下,笑这个傻丫头到底为我真急眼了,但我还是后悔得肠子都疼了起来。
我没有料到,一开始我是想逗一下古月的,谁知道最后假戏真做,身体真的突然间给我造反了起来。
就在我眼皮上翻的一刹那,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抬起手指,点在了古月桌上王那张不苟言笑的照片上。
感谢菩萨,感谢古月,在这里摆了一张父亲的照片。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如我所愿,是王那张熟悉的脸庞,正关切地悬停在我的上方,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
我一睁开眼睛,恍惚中仿佛一下子看见了我的父亲,
我两眼一眨巴,嘴里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老爸,你怎么又回来了”
“哎好孩子,是爸爸我,我就在你身边。”
王说着,眼睛也开始不停地眨巴起来。
古月在一旁看着,忽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小声抽泣道“对不起爸爸,对不起箫,都是我不好,我刚才不该对他这么厉害,不该那样去凶他。如果不是我,他肯定不会有这事的。”
“什么,”王突然掉转身,凶神恶煞地盯着古月。
“你刚才对他怎样了,快说,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王故态复萌的声音和姿态,一下子让我清醒过来。
我刚要翻身坐起,老范不知从何处一下子伸出手来扶住了我,一脸和颜悦色地说道,“快给我好好躺着,我的小爷,医生可还在你旁边哩。”
听到老范的声音,我的神智不觉间更加清醒了过来,抬眼一看,好家伙,就这一会工夫,我的身边站满了所有重量级的人物
王,老范,远方以及好几个我还从未见过的家伙。也就从这一刻起,我才真正开始感受到一点点当家做主人的神气来。
当然,其实我还是一个很胆小的人,所以第一件事情就是搞清了我昏迷的原因。
说来有点丢人,原来我在看古月屋里的世界地图时,想到我也是那黄的黑的白的各色人等中的一份子,再联想到王现在所做的事情,不觉悲从心生。加上古月这个小美女在旁诱惑,以及自己的游戏心态和几日来高强度的学习,所以几方面一凑,身体突然就罢工了。
听完医生如剥茧抽丝般的解说,我不由得叹服地盯着他苍老的脸孔,连连点头又暗暗叹息。
可惜可惜呀,古月嘴上说挑选的人有严格的年龄界限,可做法上他们却是另有一套。
。
0645、极限理想
就在我暗自叹息时,那个被王叫做“景叔”的医生忽然冲我微微一笑,一边撤回他搭在我手腕上的指头,一边深藏不露地说道
“你只要一直保持平静的心态,常怀一种慈悲,担保你就会在此后的岁月里无虞。像我们这些老头子就不同了,是不会一直就这样陪着你们走下去的。”
景叔的话音一落,我的脸就挂不住了。
哦菩萨呀,王身边的这些人,都是一些什么角色呀,连人家背地里稍许的阴暗心理都不放过。
不过他后面那句话倒挺让人肃然起敬的,照他说法,他们难道都是过渡性人物啰。也许某一天当零点钟声真的启动,我们是不是就看不见他们了呢
想到此,我连忙伸出手握住景叔那只布满老人斑的大手,使劲摇了摇。但愿我这一摇,景叔能够感知到源自我内心深处的敬意和歉意。
不知道王是否已经发现了我与景叔对话的玄机,总之在景叔他们走后,王很快背起双手又开始在我面前踱起步子,口气颇有深意地对我说了一番话,
“景叔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中医大师,这一点我要你务必牢记在心。年轻是资本,但对中医来说,年老就是境界,更是至宝。”
“行啦,”老范忽然打着哈哈冲王说道,
“小家伙虽然无恙,到底还是空虚着哩,你今天就少说几句吧。”
在所有人中,或许也就只有老范可以这样跟王说话了。
不过很奇怪,老范可不是那种和事佬的性格,今天不是吃错药了吧。
“你,还哭”
远方也突然盯住仍在抽抽嗒嗒的古月,愁眉苦脸地说了一句。
他不说还好,一说古月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不用看,她一定是被远方那张永远都像一根苦瓜似的脸蛋给逗笑了。
笑了就好,笑了就好,我顿时心情变得无比晴朗起来。
要知道,如何哄女孩子开心,一直是我比较头疼也比较犯憷的一件事。
如今远方三个字就把她哄得开开心心,真是高手中的高手。
很快我又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古月哭的时候是一种味道,笑的时候又是另一种味道。
比较而言,我感觉她哭的时候似乎更美丽一些,也更让我动心。
不过在我暗暗打量古月之时,我终究还是翻起双眼无奈地看了看上面。我知道,在我头顶不知多远的地方,我还有一个女朋友。
也许,此刻她正一脚踩在我头上也未尝不可能。
王带着他的哼哈二将老范和远方走后,我立刻翻身坐起,低头在床下四处找我的鞋子。
因为我到此刻才发现,或许事出紧急,他们一直都将我安置在古月的床上。古月特有的女孩子气息在我的鼻孔里久久盘桓不说,她掉落在枕头上的几根长发,也莫名其妙地跑到了我的嘴唇上,这让我不能不十分烦恼。
当然更为重要的是,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再赖在一个姑娘家的香床上,尤其是当我在无意中又看见了古月已经有了一双熊猫眼之后,我也不忍心自己再大模大样地享受下去,应该把床还给她,让她也好好睡上一觉了。
“你要干吗”
古月拦住我,一副摸不着头脑地望着我着急地说道,“你别动,要什么我给你拿。”
“我要你睡觉。”说着,我忽然冲她微微一笑。
“你——”
古月的脸蛋腾地一红,她一定是误会了我,大概很想呵斥我,却猛然又想到了我此刻仍是保护对象,最后只好讪讪作罢。
我也不多言,直接取过桌上的那面镜子,翻转过去将它照着古月。
“葫芦大师,你好好看看自己,都有黑眼圈了,是不是该睡觉了呀”
古月瞥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眼泪不觉间又是刷地一下无声流了下来。
我怔怔地正不知如何是好,她却猛然用手背一抹眼泪,也不管脸上的泪水是否会掉到我的脸上,不由分说地又将我摁倒在床上。
我挣扎了一下,眼见古月两只好看的杏眼又噙满了眼泪,只好一声叹息,乖乖地仰面躺下,只拿一双不安分的眼睛在她身上滴溜溜地胡乱转悠。
好在古月一面强迫着我,一面手底下也没闲着,两只手一鼓捣,一张草绿色的行军床就像变戏法似的蹦了出来。
我有趣地望着古月,看她细致入微地给自己又变出了一张绣花枕头,一床碎花棉被,然后舒舒服服地往上面一趟,我方才佩服地摇摇脑袋。
“怎么样,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古月斜睨着我说。
我点点头,试图移开自己的目光。
我发现,如果我再不想办法离开她的话,我很怕自己接下来就会流鼻血。流完鼻血,会不会再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什么事情,我就不敢担保了。
“喂——”
古月似乎很不情愿我就这样掉过头去,用力拍拍枕头不甘心地又道,“我一下子弄出这么多东西,你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呀”
我淡淡地一笑,“你拿不出来这些东西,那才叫奇怪哩。”
说着,我不由得仿佛又回到了东方之门,依稀看见自己好奇地上下左右打量着,就像自己又回到了第一天进来时的那样,紧张,惶恐,左顾右盼,患得患失而又半信半疑着。
而现在,即使我的眼前突然蹦出一条斑斓猛虎,我也不会再露出一丝的诧异表情了。
要知道,这里可能是王编织出的世界上最后一座城堡,一道属于人类的最后一个庇护所,一个地球上所有生物最后的育儿室了。
不是吗我
忽然伤感地低下头,喃喃地说道,“再说,你不是说过你的那些终极理想吗,但愿它到最后那一天真正能够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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