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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洪荒棋圣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马脸微漾

    对此,一代大师吴清源也曾明确说过“围棋发祥之初,并不是为争夺胜负,而是为了观测天文。在尚无文字的时代,棋盘与棋石是观测天体运行、占卜阴阳的工具。……所谓国手,在古代,国手原是指占卜阴阳、观测天文、谙知历法、指导农业生产等活动中担当‘领导国家之手’重任的人。据说,围棋原是作为占卜天文阴阳的工具而发祥,所以‘国手’即操纵围棋的人。嗣后,围棋逐浙演变为一种赌斗胜负的竞技,但‘国手’这一称号却依然保存下来了。”

    围棋的天圆地方,尤其是黑白子蕴藏着的“以黑表阴”、“以白指阳”这些中国古代朴素哲学思想,当然也就很快被春秋战国诸子百家发现并吸纳,从而创造出中华文明最为璀璨夺目的精神体系宝库。

    同时,围棋本身不用解释便有着许许多多天文学意义上的象征和寓意比如黑白子代表着的就是一天中的日出(白昼)日落(黑夜),其360颗子数,恰好便是一个大周天数。围棋每一隅90路,正好又是一个季度的天数,周遭72路对应72天候,等等。至于我国历史上天文纪时和历法术语中有“小劫”、“大劫”、“万劫”、“亿劫”、“劫初”这些概念和术语,我们又怎么不能不去深度联想,它们与今天我们仍然使用的围棋术语中的“开劫”、“粘劫”、“补劫”“应劫”乃至更为复杂的“三劫连环”不无关系呢

    说到这里,我们也就不能不开始说到围棋的第三个宇宙密码围棋的变化总数,恰好约等于宇宙的原子总和。

    这个目前已被科学界求证的数学课题,本身就堪称一件令人惊奇的事情。一个简单的棋枰,两颗黑白棋子,其包含着的却是庞大到无以计数的整个宇宙最本质的东西,这显然不是巧合或者偶然和概率可以解释的。宇宙,何其广大,何其深邃,无边无际,难以想象。而围棋,偏偏以最不起眼也最简单到信手拈来的器具,道出了最为高深的宇宙之谜,不能不说这是中华文明之幸,整个人类文明之幸。或许,这也正是我们的先贤圣者,很早便已触摸并敏锐地发现和说出的那样,“人能数尽天星,便遍知棋势”,所以,围棋也就很自然地成为一道门——“玄之又玄,众妙之门”。通过这个门,我们便可以一点一点去解开这世间的无数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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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盘里的世界
    说到棋盘,很多人可能都要做会心一笑不管什么材料,只要它是正方形,刻上纵横一十九条线,立刻就是一块马上能在上面对弈的棋盘。如此明白的事情,难道还能编出什么稀奇的故事

    是的,我要说的正是这样——一块在我们眼中再平常不过的棋盘,是大千世界,是浩瀚宇宙,是我们拨开时空迷雾之后的一种顿悟,是顿悟之后的一种敬畏,是敬畏之后的一种感动……

    那么,棋盘是如何产生的我们现在看到的棋盘,是那时的棋盘吗如果不是,在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它又是怎样发展演变的呢说到这里,就不能不说到这三个关键词《孙子算经》、唐僧西天取经以及《梦溪笔谈》。

    这三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件,怎么能扯到一块去呢

    先说《孙子算经》。这本收录于《隋书》的专著,作者是否孙子,在历史上早已吵得一塌糊涂,我们不是考据家,最好含笑袖手且作壁上观。我们看重的是,这本最早被周朝人甄鸾记载的专著,可是再清楚不过地这样写道“今有棋局一十九道,问用棋几何答曰三百六十一。术曰置一十九道,自相乘之,即得。”

    这不经意的寥寥数语,对整个围棋的历史可是了不得的一笔浓墨重彩。

    首先,它明确地告诉我们,从那时起、至少不会晚于甄鸾目光所及的时代,我们民族的瑰宝围棋已经成熟地发展到了纵横十九道的层级;

    其次,它目光如炬地将围棋作为教案写入必须要解释的一个问题,因此也从一个侧面告诉了我们,围棋是什么,围棋不是什么;

    最后,它老老实实地以“用棋几何答曰三百六十一”的口吻给出了一个关于围棋的完整计算公式,然后幸灾乐祸地告诉我们“置一十九道,自相乘之,即得。”

    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我们当然不会用“三百六十一”去简单地乘以“一十九道”。这完全可能就是周朝人甄鸾的一笔糊涂账。因为在此之前,魏人邯郸淳在他的《艺经》中已经说过“棋局纵横各十七道,合二百八十九道,白、黑棋子各一百五十枚。”1954年在河北“望都东汉墓”考古发现的围棋盘,其纵横数正是十七道,也是迄今为止我们所能见到的出土年代最为久远的围棋盘实物。这就是说,在周朝之前的我们,无一例外地都是在十七道、十五道甚至十三道棋盘上进行对弈的。这时,我们很自然地忍不住就要发出这样一个感叹那时的围棋盘,何其小也!

    没错,这是不容篡改的史实。即使今天,在围棋教室或者我们教诲一个围棋初学者,最佳的选择就是给他一个十七道、十五道甚至十三道的棋盘。因为就棋道而言,十九道棋盘不仅对初学者、就是对我们来说,都是除了太大,还是太大。

    那么,它到底“大”在哪里

    沈括于是在他著名的《梦溪笔谈》中这样说道“唐僧一行,曾算棋局都数,凡若干局尽之。”综观《西游记》字里行间,唐僧何时、何地与人曾经对弈当然,我们不能臆测真实的唐僧未尝不知道围棋,但真实的史料至少到目前为止,唐僧的确与围棋没有一点的历史瓜葛。偌大的一部巨著《西游记》,居然连一点围棋的影子都没有,或许,这就是沈括、也是我们所迷惑的吧

    因此,沈括不无迟疑地继续写道“予尝思之,此固易耳。但数多,非世间名数可能言之。”

    可不是吗唐僧先估算了一个普天之下可能的棋局总数,未曾想到的是,在若干局之后,他就归零了。当然,我们不能忽视一个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唐僧背后无时不在令人敬畏的孙悟空。所以,我们还是按照人的思维,来看一看沈括先生的算法。

    简单说来,纵横两道,便有四子,四子的变化总数为8011局。纵横三道,便有九子,变数为19683局。纵横四道,便有十六子,变数为43046721局……以此类推到纵横七道以上,则数字已大到难以数计。沈括最后的结论是,到目前的十九道棋盘止,“大约连书万字五十二,即是局之大数。”

    据近代《弈学月刊》载《简易庵术棋局备式法》表述,“而围棋(十九道)全局有三百六十一着,以三百六十一代甲,其乘数即有三百六十一个,则备式数之巨,将不可思议。约略计之,必排列数百位。”作者到此不禁渭然长叹,恒河的沙再多,也多不过我要计算的这个数字啊!而沈括在殚精竭虑之后,一赌气索性又另辟蹊径搞出一个所谓的“四人分曹围棋法”,希望借力于兵法而使其“有术可令必胜”。有趣的是,这一游戏之作却成就了今天的围棋国手经常用来表演的“联棋”,两人手谈变成四人,思维常常南辕北辙张冠李戴,棋局倒也妙趣横生。

    也因此,宋人张耒在他的《明道杂志》中不无嘲讽地说,那个叫什么沈存中的虽然好下围棋,但就是不能成为高手。为什么呀因为我从未见过一个人用算术去跟人对弈的,沈存中是第一个。临局时千变万化,用算术去应付,真是迂腐透顶,岂有不败之理!

    张耒所言,虽不无刻薄,却不知今天的我们同样承继了沈公的遗风,将围棋写入电脑。虽然电脑的围棋世界水平,至今仍不足以与一个业余初段抗衡,我们依然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千古无同局,这是所有围棋人的共同概叹。“人能数尽天星,则遍知棋势。”唐人冯贽在他的《云仙杂记》中的感慨,难道真是围棋的一道偈语吗那么,我们在《孙子算经》、《梦溪笔谈》等古老公式的基础上,是否可以现代数学更加准确地加以表述呢

    棋盘之上,有纵横19道,计361个交叉点。有黑、白棋子2个,存在下黑子、下白子以及不下子3种可能性。这3种可能性使围棋的实际对局数,在19道棋盘上可以组成3的361次方。用现代数学表示,即,我们可以在棋盘上走出的棋局数可高达10的164次方以上。也就是说,从围棋出现到现在,我们假设全世界每年可以下出一亿局棋,至今也没有超出2x10的11次方,这个数字不及10的164次方的零头。

    实际上,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可能产生的对局数量,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让我们假设一下,平均一手棋只算10种走法,一局棋只按300手棋计算,其走法就有10的300次方之巨。这其中,两人相互间打劫的手数又该如何计算

    可以肯定地说,由围棋而产生的如此天文数字,如果不是我们目前所能认识到的唯一最大的数字,起码也是其中之一。

    3的361次方——我们可以利用当代最新的天文学发现来抚慰一下我们茫然四顾的心情——据报载,一台位于世界某个角落的射电望远镜,在某个黄昏即将来临之时,一缕来自于距离地球约150亿光年的魅力之光,瞬间光临在了那位幸运儿的双眸。于是,世界沸腾了。那么,150亿光年是一个什么概念就是每秒钟30万公里的光,来到地球,它需要走整整150亿年、约14x10的23次方公里之远(也就是说,这是目前我们可以知道的宇宙最大的地方,换言之,如果那是宇宙的边缘,那缕美丽之光就让我们知道了宇宙的边缘)。如此漫无边际的数字,与围棋数字3的361次方相比,简直小的可怜。

    当然,宇宙绝不止150亿光年。

    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这样断言,围棋是不是我们可能了解和诠释宇宙秘密最有力、最科学的那扇门、那道光呢如果不是,我们又如何解释围棋所蕴藏其中的那些种种奥秘从围棋诞生那一刻起,一黑、一白,象征着我们在白天、黑夜之间,休养生息。四四方方的棋盘,则预示着四季的轮回。三百六十一个交叉点,感恩着每一天岁月的更迭。而最开始的七道、或许十一道棋盘,到最终十九道棋盘的演变,是否应证着我们对世界、对宇宙的认识,从混沌走向清明,从小溪走向了大海而几千年来,一黑、一白最简单的两子,周而复始,不增不减,亘古未变,却深藏着最复杂的数字海洋。

    记得在北京著名的一家专业围棋编辑部里,我们偶尔说起赛场的那种简直叫人喘不过气来的紧张气氛,时常会听到棋手抱怨,说“棋盘怎么这么小呀,棋子都快下到棋盘外面了”,王元八段马上对我们戏言道“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赶快行动起来,将现在的十九道棋盘增加两道,改成二十一道棋盘,你看还有谁叫不叫苦”

    王元八段可能没有意识到,他不经意之间的一句戏言,也许恰恰“动”了围棋最深处的那块“奶酪”——将十九道棋盘改成二十一道棋盘,就像最开始的七道、十一道棋盘,直到最终十九道棋盘的演变,我们也从古代走到了现代,我们对世界、宇宙的认识也在日新月异。我们不妨如此想象,二十一道棋盘还小了一些,二十三道呢二十五道呢……设若有那么一天,我们一定会像那缕来自150亿光年的魅力之光那样,在茫茫宇宙中自由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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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围棋事
    围棋与皇帝,以世俗的眼光来认真揣度甚至是审慎地凝思一番,有时你还真一时无法辨别或者定论是围棋之于皇帝,亦或是皇帝之于围棋,这二者之间的他或它,到底谁推动了谁,谁更有人为的世俗力量一些。

    所以我们不妨翻开历史,尤其是围棋的历史,开宗明义第一句,看到的便是“尧造围棋”这一不容置疑的经典之语。这个金句,不仅将围棋的诞生和发明权,从一开始便牢牢地与帝王捆绑在一起,使得围棋的出身、出世,既不可更改更不容轻易做概念置换。同时,这种历史的高度、文化的深度,以及介乎于神权和皇权之间的相互纠缠和瓜葛,也让本身就具有广泛神性的围棋,可以让任何一个哪怕是最愚钝、昏聩、乏味的皇帝,借助围棋便能咸鱼翻身,覆手为雨翻手为云达到拉虎皮扯大旗的效果。

    抛开围棋的真实来历,其实我们可以很容易地就会发现并为之莞尔一笑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之时,那是多么的万古空无,无尽苍凉,四大皆空,了无生意。终于有一天,一个凭空而出的身影,怀大慈悲,立大善念,扬大板斧,惊天地泣鬼神的,开天辟地,生生化出一个美丽新世界上有璀璨星光,下有厚重大地。四野花香鸟语,飞禽走兽,八方群山环抱,江湖河海一应俱全……

    他是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吾父盘古!

    而围棋呢,明显也是这样一个套路呀——人类鸿蒙初开,愚昧无知,嘻嘻哈哈,无知无畏。普天之下无量量劫里最为弱势的人族,在天地大劫后的封神中终于占得先机从此独领风骚,圣人辈出。人族气象更新过后,其中的一个圣人尧很快又从这种表面的繁荣之下看到了未来人类可能隐藏的危机,于是环顾四野之下祭出天下第一之智慧大器围棋,并智慧地自谦道“我的几个儿子不是愚钝,就是调皮,没办法呀,只好想出围棋这样一个法子,将他们的心抓拢到一起。如果你们大家也有这样的苦恼,不如也试试围棋吧……”

    你看,围棋不出世则已,一出世,就和三皇五帝扯到了一起。这就像盘古开天辟地,尧造围棋,两样大事,谁还敢质疑和篡改所以说,围棋横空出世便自带帝王之相,是既有来历,也有典出的。

    一如天地初开,围棋诞生之初也是一样并不具有普世光环。甚至,在早期的社会价值观体系中一直被视为下九流之物。比如我们的另一位圣人孔子老先生,看到大多数人终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而又不思进取,不由得在某一日摇头叹息着这样来教导我们说“饱食终日,无所用心,难矣哉。不有博弈者乎为之优贤乎矣。”至于他的学生,亚圣孟子则说得更加偏激一些,直接将围棋列入到古圣贤中的“五不孝”里。

    从尧造围棋,历经春秋战国无数的君主,直到第一个皇帝秦始皇,除了《左传》有过一次对卫献公“举棋不定”的有关围棋的历史记载,便再也没有任何文字可以证明,自秦始皇以降,哪一位君主除尧舜之外能与围棋扯上瓜葛。

    这是一段对于围棋和皇帝都有些不明不白的历史空白期。尧造围棋,到秦始皇一统中华,居然再也没有一个皇帝可以笑眯眯地在历史深处来上这么一句

    “朕,喜欢围棋亦善于围棋也!”

    很奇怪对吧要知道春秋战国直到秦始皇的这段光辉岁月,中华文明的哲学思想、体系和文化精髓,其光芒与神圣,足以辉耀此后的任何一个人类文明。而围棋,以其独有的神性和智慧,其哲学贡献和启示意义,当不在任何一个艺术门类和思想体系之下。

    到了刘邦这里,围棋终于开始真正与皇帝乃至整个皇家内外有了再也割舍不开的联系。竹下围棋,表面看虽然说的是一个皇帝与他的后宫在朝政之余,以围棋为媒介如何的其乐融融。但深层次上,却让我们感到更多的是一种大汉皇权体制下的妇人政治萌芽的暗潮涌动。这种现象,应该是围棋在中华文明中的一种特有烙印,是很值得去深入研究和探究的。

    围棋在大汉王朝的另一个耀眼的表现,当然就莫过于在正史中都有确切存在的四大老人,也就是史称的所谓“商山四皓”。只是不知为着哪般缘由,这四老对开国皇帝刘邦一直都不甚感冒,几次召见,都不胜其烦。后来,索性几个人联袂,一头躲到了深山老林中,什么都不干,终日溪边对弈,月下手谈。谁知他们这一隐去,历史却偏偏给大汉开了一个险些被颠覆的大玩笑。

    刘盈,也就是大汉的第二个皇帝汉惠帝,虽然贵为太子,但其不仅性格羸弱,更要命的是长相一点都不似刘邦。久而久之,随着时常与皇帝竹下围棋的戚夫人日渐恩宠,刘邦于是动了换太子的念头。这下还了得,换太子本就是关乎撼动国体的大事,更何况背后还有一个母夜叉般存在的吕后于是,在一场场公开或不公开的大角力之后,天下第一谋臣张良给出了一个定国安邦的良策。某一天,原本已经几乎不正眼看太子的刘邦忽然惊讶地发现,从前那四个一直鼻孔朝天的老儿,竟然跟自己最不待见的儿子坐在同一辆车上。不仅如此,他们下了车,还跟太子一起坐在了太子的席上。

    此情此景,个中之局,一代人杰的刘邦哪里还有半点不清不楚的愁肠呢于是乎,一场关乎政体易位的闹剧就此偃旗息鼓。只是最后可怜了善用围棋的戚夫人和她的儿子刘如意。一个悲惨地成为令人心酸的人彘,一个被猛药毒死。

    这里特别要记上一笔的是,继位后的刘盈,对待戚夫人以及自己的异母同父之弟,却远非人们想象的那样,不仅没有半点秋后算账的意味,而且还百般用心想要保护他们。可惜的是,面对几乎跟着刘邦一起打天下的吕后,他是在不是一个量级的对手,最后不仅没有保住想要保护的人,自己也做了一个傀儡皇帝。但是他的这番美德,却留下了一道令人赞颂的背影。

    对于这段史实,无论是竹下围棋的汉高祖刘邦与戚夫人,还是商山四皓与刘邦,后世都有不少著名画家以此入画加以浓墨重彩地给予了关注。其中就有明朝的仇英《汉宫春晓图》对围棋的瞩目,以及五代十国时期的画家攴仲、宋明时期的李公麟、谢时臣等。甚至,就连大唐著名诗人王维,因为酷爱围棋也一时兴起画了一幅传说中的《四皓弈棋图》以慰平生。

    三国围棋中,最亮眼的当属曹氏一门。

    虽然当时已经有了人们公认的国手山子道、冯翊等,但身为政治家、军事家的曹操,其围棋技艺还是被世人推崇到与这些国手比肩的地步。除了天赋之外,棋力这个东西,一般是来不得半点虚假的。所以,曹氏一门之首的曹操的真实围棋水平,是否真的可以与围棋国手一较高下,这里显然是要存疑的。

    如果说以曹操为标志的傀儡汉庭代表了三国围棋的高度,那么割据一方的东吴则是三国围棋无可争辩的广度与深度代表。一篇全文叱责围棋的《博弈论》,在东吴太子孙和的一手推动下,淋漓尽致展现出这位不喜围棋所以也不允许他人染指棋枰皇室贵族的标志性嘴脸。不过无论是孙和本人,还是捉笔人韦曜,他们可能根本想象不到,对围棋的贬斥和讨伐,恰恰从一个侧面证明了围棋的魅力和生生不息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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