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道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鹰扬郎将
他在哪,他在寺庙里陪侍那些老和尚,他在冒着违法坐牢的危险捞钱。
到头来,没有时间陪老婆,变成他的不是了。
韵云见慧海一副心凉的样子,心一下子慌了。
“慧海,对不起,我不敢了,原谅我,我不能失去你。”
慧海摇摇头,心灰意泠的叹了口气。
从地上艰难爬起来的外国男人,捂着裆部道:“李先僧,我真的很爱韵云,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上帝作证。”
“外国人就是嘴甜”
一直没吭声的张伟嘀咕道。
慧海眼睛一眯,瞬间移动到外国男人面前,一手探出,攥住外国人的脖子,生生把人提了起来。
“李——先——僧,对——不——起,我——不爱——韵云,我——只——是——想——找——一个——性伴-呃”
外国男人话没说完,脑袋一歪,没气了。
韵云发出一声尖叫,瘫软在地上。
“杀人,杀人了……”
慧海手中光芒一闪,外国男人的尸体没了踪影。
韵云的叫声戛然而止,不可思议的看着慧海。
慧海看到没看韵云,转身走到张伟的面前,耸肩道:“本来想请你吃醉虾,没机会了。”
张伟干笑了几声,什么都没说。
“今晚,暂时住在这里。”
慧海朝单元门走去。
张伟跟上。
不知道跑到那的孔乙己,蹿了出来。
五分钟后,宽大的客厅里。
张伟在豪华舒服的沙发上,打瞌睡。
孔乙己傻傻愣愣的盯着正在放电影的超大彩电。
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水声。
门啪啦一声开了,眼睛红肿的韵云低着头走进来,朝客厅里扫了一眼,脚步不停,走到洗手间的门口站定。
“慧海,对不起,我真的很爱你。”
“我也有错,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你放心,十几年的夫妻,我不会把事情做绝,这里以后还是你的。”
洗手间里传出慧海冷漠的声音。
韵云哭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
耶路撒冷为三大宗教的圣城,每年也不知有多少犹太教,***教、基督教的人来朝圣。自古就是宗教活动中心。
今天一天,不断有神迹发生,一个个宗教人欣喜若狂。
轰,一声巨响,一个天使从天空跌落,随行的黑色十字架,在落地的时候,断裂为三四段。
看到这一幕的宗教人员全都呆住了,居然有人让主的仆人如此狼狈,是传说中的撒旦嘛。
天使撕开一道虚空门户,钻了进去。
“那一定是主居住的地方”
有宗教人员大叫。
周围的人,全部下跪。
夜幕下,一片浩瀚小世界里,一座黑金色巨城如洪荒巨兽一样盘卧着,城墙上不断闪炼的金属光辉,让整个巨城诡异而神圣。
城外是大片的原始森林,浓郁的信仰力量,已经化水。
一些长着翅膀的天使,进进出出。
如果西方世界的人看到这一幕,一定惊呼不已。
“这里就是耶路撒冷”
楚峰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一棵十几米高的古树下。
同行的黑猫,喵的叫了一声。
轰隆,整个阵法世界一震,一股浩瀚的力量涌向而来。
楚峰哼了一声,冲破阻力,出现在巨城下。
整个耶路撒冷沸腾了,成百上千的天使冲上天空,俯视着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道长,这些鸟人交给我了”
黑猫怀抱未解开封印的混沌钟,直冲天空。
一时间,天空红霞闪烁,白雾弥漫,惨叫连连。
“住手”
一声怒吼。一个身穿银色甲胄,身体修长,一双碧蓝色眸子如同海洋一样,手握着一杆长枪的中年男子破空而来。
碰撞后,垂落下白茫茫的气浪,犹如大瀑布,将这一方天地完全淹没。
时空道观 650 我要下车,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唉”
一声深沉的叹息从小世界的深处传来,恍若神灵的轻吟,一瞬间,万物静止。
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的楚峰,迈步往前,脚下一片片道纹延展,无视阵法的阻挠。
“神的荣耀普照大地,无所不能,渎神者唯有天火,焚尽你污浊的灵魂与躯体,洗尽你的罪恶!”
随着冷漠的声音,一团强悍的神光冲起,弥漫天穹,转眼间,洒下万丈光辉,垂落下来,覆盖每一个角落。
楚峰继续向前,视眼前一切阻碍为无物。
“来自东方的强者,这里是主沉睡的地方,停下你的脚步。”
冷漠的声音警告。
“贫道找的就是你的主”
楚峰的身影消失。
耶路撒冷的最深处,伫立着一座巍峨的神山,山道。
公交车停靠,车门打开,市民们鱼贯而入。
在车门即将关闭的时候,一个带黑色口罩的年轻人跳上车,塞了两枚硬币,找了一个没人的位置坐下。
公交车进入行驶状态,有点颠簸,乘客们身体不是左倾就是右摆。
年轻人却像磐石一样,一动不动。
不久,公交车在一个站停下,又上来一批人。
座位没了,这些人只能站着。
公交车行驶中,坐在靠窗位置的一个穿着一般,六十岁左右的老年妇女,忽然站起来说:“我要下车,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车里面有很多年轻人,闻言,哄笑起来。
“我要下车,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有个人甚至学了一句。
老年妇女一脸的莫名其妙,上了年纪的她,对年轻人耳熟能详的段子,一无所知。
“没到站,不能停车”
司机拒绝。
老年妇女为了方便下车,完全离开座位,扶着柱子站着。
一直在座位后面站着的,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一脸喜色的坐了上去。
过了三分钟左右,公交车仍未到站,老年妇女皱眉道:“还有多久?”
公交司机没回答。
老年妇女又问了一遍。
“哎呀,我们现在在高架桥上,起码要十分钟才能到。”
公交司机不耐烦的说道。
“这么久”
老年妇女瞅了座位一眼,一脸后悔。
又过了五分钟,站的很乏的老年妇女,直接对男孩说:“起来,这是我的位子”
男孩看了老年妇女一眼,没有吭声。
“我让你起来”
老年妇女,直接揪住男孩的耳朵把男孩揪了起来。
男孩年纪小,吓懵了。
“你聋了是不是?”
老年妇女,抬起另一只手,扇了男孩一巴掌。鲜红巴掌印,清晰可见。
男孩呜呜的哭了起来。
老年妇女直接把男孩,拽开,一屁股做到位置上。
“你这老太婆,怎么这么凶!”
一个年轻的女性乘客指责。
“艹尼玛比,管你什么事”
老年妇女张嘴就骂。
年轻女性乘客,当场涨红了脸。
其他乘客也开始指责老年妇女。
觉得没有人敢打自己,老年妇女,直接开启了舌骂群犬模式。
“我日嫩娘,我靠你奶奶”
“妈了隔壁,死全家”
“草拟大爷,来打我,妈了卑鄙,谁敢动我一下我赖你家门口。”
……
啪,一声很清脆的声音。
老年妇女脸上多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打人者,是之前那个带着黑色口罩一动不动的年轻人。
此时,年轻人的口罩已经摘掉,赫然是被邹明武附体的曾晓军。
最强正派系统,见义勇为。
老年妇女愣了几秒钟,站起来,疯了一样撞向曾晓军。
“妈了隔壁,我让你打,我让你打……”
啪啪啪……一脸三十几个巴掌抽在老年妇女的脸上。
车上的乘客,包括司机在内,没一个吭声。
“救你别打了,呜呜呜……”
脸被打肿的老年妇女,呜呜的哭了起来。
曾晓军冷哼一声,回了座位。
几分钟后到站,老年妇女连滚带爬的下了车。
车继续前进。
闭目养神的曾晓军脑海里,响起邹明武的声音。
“打抱不平的感觉怎么样?”
“爽到家了”
曾晓军说。
“普通见义勇为一次,奖励一万块钱。”
邹明武笑着说道。
曾晓军兜里的手机响了一下。
“到账了”
邹明武提醒。
曾晓军掏出手机一看,果然到账了一万元。
随便见义勇为一次,就有一万元,感觉不是一般的爽。
“哟,这是到账了一万元啊”
张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曾晓军扭头向后看去,是一个抱着茶杯犬的年轻人。
“糟了,我的仇家来了,快跑”
邹明武惊叫。
曾晓军反应迅速,一拳打在车窗上,直接跳了出去。
“哪走”
张伟怀里的茶杯犬,在乘客们惊恐的目光中变成一只大猫,蹿了出去。
“我去,要不要这么劲爆!”
已经沦为凡人的张伟,只能在公交车上干瞪眼。
时空道观 651 卧槽,不会又是一个系统宿主吧
车辆川流不息的公路上,一个身高不高,其貌不扬,但身手异常矫健的年轻人,像好莱坞电影中的异能人一样,一次次的从快速行驶的车辆上跳过。
后面不到三十米的地方,黑猫一脸嘲弄追着。双方有着巨大的实力差距,它本可以轻松追上。为了体验一把以前追老鼠的乐趣,它故意吊在后面。
以为对方只是堪堪吊在后面的曾晓军,奔跑跳跃中,紧张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几天和邹明武的交谈中,他无数次听邹明武讲述黑猫如何的变态,如何的凶残。
已经在心里产生阴影的他,恨不得长出一对翅膀,冲天而去。
“喵”
一声刺耳的猫叫声在耳畔响起。
如同听到催命的号角的曾晓军,大叫一声,一个腾空跳跃,像一块大石头一样落在一辆快速行驶的重卡上。
重卡是拉煤的,曾晓军当场把上面满满的一车煤给轰飞出去一小半。一时间马路上出现大片的煤和煤灰。
一辆被煤覆盖住的轿车失控,歪向一边,紧急关头,黑猫出手,车毁人亡和连环撞的事情才没有发生。
担心搞出大变故,道长责怪。黑猫直接把曾晓军撞飞出马路。
路边的人工草丛里,曾晓军爬起来,畏惧的看着黑猫。
“邹明武,滚出来”
黑猫冷声说道。
“给我一个机会?”
邹明武沙哑的声音从曾晓军的身体里发出。
“怎么给你机会?”
黑猫歪着脑袋问。
“以前我做错了,现在我想做一个好人”
邹明武的语气充满了后悔。
不清楚邹明武以前干了什么的曾晓军,心中都有点同情这个接触没多久的老大哥。
“跟被你侮辱的女孩说,看她让不让你做一个好人。”
黑猫冷笑。
“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我死”
邹明武不解,上次他和黑猫只是偶遇,之前根本没有交集。
“对不起,我是警察,啊呸,杀你不需要理由”
黑猫扑上来,按住曾晓军,猩红的舌头吐出,阵阵热气让曾晓军遍体生寒。
“我已经和曾晓军融合,你杀我等于杀曾晓军”
邹明武垂死挣扎,那曾晓军作为挡箭牌。
这种做法对别人或许有用,对无视一切规则的黑猫来说只是个屁。
“本皇说要杀你,就一定杀你,你和谁合体都没用”
黑猫利爪划过,一道鲜红的血液混着白色的脑浆激射出去。
“啊”
邹明武发出一声惨叫,结束了罪恶的一声。
本应变成尸体的曾晓军,却诡异的消失了。
没错,就是当场不见了。
黑猫愣了几秒钟,望向天空。
“卧槽,不会又是一个系统宿主吧”
……
辽阔的西北地区,因为常年干旱少雨,风沙情况十分严重。很多地方,几百里没有人烟。
几十年前,尚处于虚弱阶段的天朝,出于保密的目的,把大量科研机构设在了这种“安全”的地方。
岁月悠悠,不知有多少科研工作者,告别亲人,远离家乡,像苦行僧一样,在无声无息的角落里,一待就是几十年,很多人甚至,背上了不孝的名声。
国强大了,他们却早已深埋黄沙之下。
一棵西北地区特有的胡杨树下,一身蓝色道袍的楚峰,盘膝坐着,片尘不染。
穿着冲锋衣,带着口罩、墨镜的许嘉蓉,眉头轻皱。
“道长,我定位的那个鬼魂,又消失了。”
楚峰睁开眼睛,朝远处苍茫大地上扫了一眼,轻摇了摇头。
“这片地域有很多鬼魂,贫道不知道你定位的是哪一个,帮不了你。”
许嘉蓉轻咬了一下嘴唇,将放在地上的背包放在肩膀上,拿着指南针,朝茫茫戈壁走去。
她来这里已经两天了,一直不能锁定目标鬼魂的位置,要不是系统要求,意志不坚定的她,早就打道回府了。
“宿主,这次的鬼魂非常虚弱,你一定要有耐心”
助鬼为乐系统的声音响起。
许嘉蓉嗯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戈壁变得越来越坚硬,风越来越大,地上的颗粒越来越小。
脑子有点浑噩的许嘉蓉,从背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抿了一小口,干得冒烟的嗓子稍微舒畅了一点。
“宿主,再次发现目标灵魂,在左前方六百三十米的地方。”
助鬼为乐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许嘉蓉苦笑,这样的提示,一路上她听了几十次了,那个目标鬼魂仿佛钓鱼一样,不断的引诱她前进。
“宿主,不要停留”
助鬼为乐系统催促。
许嘉蓉什么都没说,继续前进,十几分钟后,出现在一个稍微有点下坳的戈壁滩上,不远处一个百米长、半米宽的裂缝,让许嘉蓉精神一震,目标灵魂波动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下面是一个地下暗河,目标灵魂一直在里面漂着,难怪定位的位置一直在变。”
助鬼为乐系统道。
“我怎么下去?”
许嘉蓉走到裂缝前,探头朝黑洞洞的地下暗河看了一眼,脸上露出畏惧的表情。
她一向胆子不大,若非系统任务,若非楚峰就在附近,她都不敢在戈壁滩上走这么久。
毕竟,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狼一类的凶悍动物,一直是存在的。
“用唤灵符,把他唤上来”
助鬼为乐系统提醒。
其实不用助鬼为乐系统提醒,许嘉蓉已经在做了,她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黄色的,有惨白骷髅头的符纸,纤细的双手夹住,低声念诵了一段咒语。
轰的一下,符纸燃烧,紫色的火焰诡异非常,产生的灰烬,随后坠落入裂缝之中。
只不过过了三秒钟,一声苍老的叹息声从幽深的裂缝里传出。
“唉”
许嘉蓉尽管有了一次面对鬼魂的经验,还是感到害怕,下意识的朝楚峰所处的方向看去,可距离太远,什么都看不清楚。
“宿主不必担心,这个鬼不是厉鬼”
随着助鬼为乐系统的声音,一阵阴风从裂缝里冒出来,只把小范围的区域变成了冰封状态。
许嘉蓉吓得往后面后退了几步。
半响过去,没有任何动静发生,许嘉蓉小心翼翼的走到裂缝边,探头看去,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时空道观 652 两代人
“同志,你在找我嘛?”
一个温和的如同晚春暖风一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许嘉蓉转过身,摘掉墨镜,看清鬼魂的样子,微微一愣,没有想象中的惨像。
四五十岁的样子,一身半旧的军大衣,脸色青白,颌下是乱糟糟的胡渣子,有点红的鼻梁上,架着一个断了腿、用绳子接上的圆框眼镜。
“同志,你在找我?”
鬼魂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面由心生,这是一个宁静平和的人。
“我,我是来帮你的,你有什么心愿?”
许嘉蓉平复了一下心绪,轻声说道。
鬼魂看了许嘉蓉一会儿,笑着摇摇头,朝裂缝走去。
好不容易见到人,怎么能就这么让人走掉,许嘉蓉立刻道:“大哥,现在是二零一八年”
鬼魂行走中的身体僵住,过了十秒钟左右,慢腾腾的转过身,一双浑浊的眼睛盯着许嘉蓉的冲锋衣,看了半天,才道:“我说你穿的衣服,怎么这么奇怪,原来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顿了几秒钟,鬼魂又道:“国家怎么样了,还被封锁着嘛,老百姓吃得起饭嘛,氢弹,呃,这个,你应该不知道。”
许嘉蓉看着这个在戈壁滩下,地下暗河里不知漂了多少年的鬼魂,心中一阵刺痛。
“改革开放已经四十年了,我们国家的经济实力已经跃居世界第二位,仅次于美国,很多老百姓因为日子太好,得了高血压、高血糖、高血脂,肥胖病。至于你说的氢弹,五十一年前,就研制成功了。”
鬼魂黯淡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来,走过来,一脸激动的抓住许嘉蓉的手,问长问短。
得知国家取得的成就,直称‘值了’。
许嘉蓉也从鬼魂的诉说中,得知鬼魂叫吴名,是为第一代国防工业默默奉献的科研工作者。在一次寻找特殊矿石的行动中,坠入地下暗河。
“你真想帮我,就带我回家一趟”
吴名望向东方,眼中流露出渴望。
“好”
许嘉蓉点头答应。
对这个国家作出贡献,吴名在地下暗河里飘了几十年的科学家,她充满尊敬。
“且慢”
楚峰出现在一侧。
许嘉蓉、吴名同时扭头,许嘉蓉脸上的表情是欣喜,吴名脸上的表情是吃惊。
“他灵魂虚弱,离开这里远了,会自动解体,先让贫道帮他补充一些阴气。”
楚峰说罢,手指轻挥。灰蒙蒙的气体从指间溢出,掠空钻进了吴名的身体里。
一位金仙亲自施法,效果明显,不到两个呼吸的时间,吴名的身体变得凝实无比。
“我的记忆变得好清楚,那种浑浑噩噩的感觉不见了。”
吴名脸上浮现出喜色。
楚峰笑了一下,释放出光华,裹挟着吴名、许嘉蓉穿破空间,来到一个破败的很厉害的小区。
“这里是?”
吴名打量着陌生的地方,眼中泛着疑惑。
楚峰伸手一指,二十几步外,一棵绿枝垂垂如帘幕的柳树下的长椅上,正坐着一个瘦削无比、白发苍苍、满脸褶子、双目没有神采的老妇人。
“她是?”
吴名盯着老女人看了良久,记忆中没有一张面孔,和这张面孔重合。
“贫道按照血脉索引,找到了她,她是你的女儿。”
楚峰轻声说道。
“女儿?”
吴名的脑海里关于女儿的面孔清晰起来,那是一张清秀、端庄的脸,和眼前这个老态龙钟、死气沉沉的老妇人,完全是两个人。
“贫道查看了她的记忆,她是一个好人,二十多年来,赚的钱,大半捐给了各种慈善机构和穷人,不久前,实在没钱,拒绝了几个受捐助者,遭到对方的电话辱骂,整个人崩溃了。”
楚峰一脸感慨。
又是一个好人,又是一个悲剧。
“她,她的后代呢?”
吴名颤抖着声音询问。
“你自己看看吧”
楚峰伸出手指点在吴名的脑袋上,输入了老女人后半生的经历。
吴名脑海里浮现了一个个画面。
第一个画面,一个深冬季节,天上下着鹅毛大雪,一个秀气、端庄的年轻女人,站在蒙古包外面,一边读一封信,一边洒泪。神情中充满无助、凄凉。
第二个画面,一个中年女人正在照顾一个瘫了的男人,动作、举止都很温柔。
第三个画面,鬓角有点白的中年女人,站在一张遗像前发呆。
第四个画面,中年女人握着塞了不多钞票的信封,一脸伤感走出一家工厂。
第五个画面,中年女人又苍老了一些,有几个人从她手里接过钱,千恩万谢。
第六个画面,中年女人,在路边卖小吃,被城管追赶。
第七个画面,一个老年女人获得了官方的嘉奖,站在高台上讲话,回到家里,有很多人给她打电话要钱,她脸上满是忧愁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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